“只不过呢…仙灾过后，本王回来也发现了，高高在上的小盘子好像有些变化，当时本王还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真的扯吗？

秦琅第一次知道摄政王在寻找龙鼎山庄的《龙心诀》，也就是《沐心诀》残篇的时候，还是在聚贤亭看到那本“任务日志”，上面写了聚贤亭帮助摄政王干的事，几乎都直接或间接跟“寻龙”有关。

“直到你那天被我撞下马来？”

……

“你说觅长生，是字面意义上的长生？”

“先帝让你觅长生具体是什么意思？”

“干嘛？真有？”

……

“无量天尊…举头三尺有神灵，小道友不好妄论仙人啊。”

可让一个外姓人，去夺自己侄女的皇位，这不得不让秦琅怀疑先帝临死前是不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长生法是一回事，长生人又是另一回事。

秦琅想起了两人的邂逅，白青青却否认：

“青青，我的意思是，你觉得先帝他…是让你找长生之法，还是长生之人…？”

非要说起来的话，除掉自己独子这种事，在历史上的皇家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除太子，夺皇位。

白青青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角度，被秦琅的话弄的陷入了沉思。

秦琅内心哭笑不得。

这之后到现在，秦琅虽然都没有机会亲口问过白青青这事儿，不过眼下显然已经是可以猜到答案了。

“……”

嗯…扯！

……

以及这之后苏钰盘跟自己谈及玲珑子拜访皇宫的事。

——————————————

白青青伸了个懒腰：

“何况先帝他老人家也说了，尽力就行，那本王尽力的底线就是别让小盘子出什么生命危险就行，话说回来她那么厉害，也轮不到本王担心，只不过吧…”

“道长该不会想说，你无量山上真有仙人吧？”

比如曾经第一次被女帝带着御空飞行的时候，他和女帝之间的一段儿对话。

嘶…扯吗？想来想去，本来一般人，尤其是习武之人可能会一口道出答案的问题，却渐渐在秦琅心间摇摆不定起来了。

这太扯了。

“这么多年下来，其实若不是今天一吐为快，本王平时都忘了自己是为报恩才跟小盘子对着干的，斗了这么多年早就斗成习惯了…哼，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小盘子也越来越高冷高傲，好像什么都高高在上一样，本王对这样的人自然是越来越不服。”

皇帝做久了，可不就得越来越高高在上嘛，皇帝要有皇帝的气场，威严，架势，奈何这些东西摄政王是没有同步获取的，奉命党争而进行的有样学样，是无法跟女帝相比的。

“不信。”

……

“这还不离谱？”

摄政王不以为然地挥挥手：“反正我俩再怎么争来争去，也不会真的伤害到谁就是最好的了，虽说自古党争没有不见血的，可本王是奉命党争啊。”

“……”

“不知道。”

只不过这太过飘渺了，说起来号称“能徒增百年寿元”的《龙心诀》已经算是比较逆天的内功了，但依旧离“长生”这两个字眼依旧很遥远。

“反正这是先帝的意思，本王当时也确认了好几遍，只能说…唔…先帝有他自己的想法吧。”

还有后来的玲珑子。

“…软禁在了养心殿，疯疯癫癫，痴痴傻傻”

“仙人？”

“他们所谓的仙人，就是道观里供奉的三清，反正那帮牛鼻子每次有什么动静，张口闭口都是打着仙人的名号。”

……

而今，当秦琅带着先帝的一句“觅长生”，再度回想起曾经的只言片语，很难不正儿八经地去想一个问题。

这世上该不会真有长生不老的神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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