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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我吧。打死我好了!”林棉抬起头,双眼通红,“你是男人就打!”

话音刚落,林聿的神情一沉。

他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软绵绵的身体拎起来,逼得她不得不直起身子。右臂紧紧箍住她的脖子,将她往房间方向拖去,动作粗暴,带着彻底压不住的怒火。

林棉挣扎了一下,像布娃娃一样被拖着走,脚步踉跄,几乎被勒得发不出声音。

林槿惊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大喊一声:“哥!”

他扑上去,拽住林聿的手臂,声音发抖:“你冷静点!”

这一切在他眼里太荒唐了,谁都失去了理智。尤其是林聿,他的眼神里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混乱和失控。

林棉用尽全身力气,嘶哑着大叫:“你让他打!”在吼出这句话的同时,她抬腿,踹了林槿一脚,像一头四处乱撞的小兽。

疯子,这个家里自从没了大人,个个都变成了疯子。

林聿脸上的肌肉轻微抽动:“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没必要这么激我。”

话音未落,他猛地拖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人提起来。下一秒,他把她整个拉进房间,用脚把门踹上。

林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狠狠甩到床上,面朝下砸在柔软却毫无缓冲的被子上。被震得脊背一阵发麻,脑子里嗡的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哭,只是整个人僵住,呼吸都紊乱了几秒。

身后安静得可怕,只听见门锁轻响一声,一道隔绝世界的铁幕,被他亲手落下了。

他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膝盖顶住床垫,整个人压了上去,双腿牢牢地跨坐在她身上。

林棉根本无法动弹。

林聿解开外套,甩在地上,衣料落地的声音闷哑。

身体前倾时,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下那具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有她乱了节奏的呼吸。

“我最后问你一遍,”他的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你错了吗?”

“我没错。”她的声音闷闷的,因为头埋着,几乎被压进被褥里。

林聿沉默两秒,像是在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也像在给自己留最后一丝余地。

现在看来他们都不需要。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声说着,宣读了对她的审判。

下一秒,他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手指迅速翻动,缠住她的手腕,打了个结。

动作干净,没有多余犹豫。他拉住另一端,猛地一抽,结扣收紧,勒进她细瘦的腕骨里。

林棉吃痛地动了下。他没看她的表情,只是垂着眼,把结又拉紧了一点。

她用余力挣了挣,手腕被勒得发麻,根本动不了。皮肤在织物间摩擦,传来细微的痛感。

林聿自上而下俯视着她的动作,冷笑,他对她的反抗早有预料。他的某种情绪因此终于找到了出口。

他没说话,坐直身体,从裤腰间抽出那条深色皮带。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点犹豫。皮带“唰”地一声被抽出的那瞬间,空气骤然被割裂。

他将皮带在掌心缠绕了一圈,随即对折展开,啪的一声握紧。

那声音清脆,是某种预告。

林槿听到房间里断断续续的动静,本能地觉得不对劲,拍门:“哥!会出事的!”

门内传来林聿的吼声:“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嗓音几乎嘶哑,带着无法言说的暴躁与冷酷。那一刻,他彻底把自己沉入了一种黑色的情绪里。

林聿从她身上撤离,却不放松任何掌控。他缓缓抬起那根皮带,又在手中松开半圈,动作平静得像是一个工匠,精准、冷静,毫无怜悯。

下一秒,皮带落下,带着鞭子的破风声。

林棉被那种突如其来的力道惊得颤抖,全身肌肉绷紧,被迫接受疼痛的命令,脊背无意识地拱起,神经在那一瞬全数暴露。

呼吸间满是布料的凉意和羞辱感,整个世界都塌缩成一块狭小的、无处藏身的角落。

她没吭一声,倔强地吐出一句:“我恨你。”

他垂眸看着她,对她的獠牙视而不见:“恨我?”

“我不介意把你打瘫痪。真的。”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我说到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棉因为他说的这话也笑了,笑里藏着对他的嘲讽:“你看你打人都不敢打脸。”

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去挣脱捆着手腕的束缚。

他对她的反抗显然极度不满。林聿抽下床头垂着的金色丝带,用一种近乎冷漠的熟练,将她的手腕重新扣住,往前一扯,捆在床栏上。

她的身体被迫弓起,像只可怜的虾米。

林槿在门外试图撞门进来。门板被一下下砸响。

“林槿,”林聿没有回头,“如果你敢进来,我会让她再也出不了这个房间。”

踌躇后,门外安静下来。

那一瞬,林棉仿佛听到了林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呼吸。隔着一扇门,是他们叁个人各自的无力,是一个支离破碎家庭里仅剩的、拼命维系秩序的力气。

林棉趴伏着,意识恍惚。她的手腕还被绑在床头,身体像被斜斜钉在一种羞耻与屈辱之中。

可她知道,这不是林聿第一次失控。只是这一次,他是真的在用一种不加掩饰的方式惩罚她、惩罚他自己,甚至惩罚整个他们无从改变的命运。

林聿耐心地在她的抽屉里翻找,最终找到了一捆蔷薇粉色的礼品带,轻得几乎不像是工具,更像是连绵不断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颜色温顺、几近柔媚,在他的手中,一点点被拉直、绷紧。他把她重新欺压在身下,缓慢地,将带子绕过她的肩,穿过胸口,又滑过手腕。缠绕的动作没有暴力,只是有种克制到极点的强迫。

林棉没有挣扎,觉得那带子如同一条静静生长的藤蔓,在她周身蔓延开来。她成为了一个错误的礼物。

他在捆绑一个罪证,为这场毫无出口的情感哀悼。带子每收紧一分,她胸内的空气就更薄一层。

她开始意识到,他不光是想伤害她,也是想彻底拥有她,以最扭曲、最绝望的方式。

于是她在他掌下顺从。在那乖顺的姿态中,将身体的缠绵与依附悄然敞开。两人好似亲昵交缠,无间的肌理之间,如梦一样贴合着旧日的残影。她低低地笑了,笑声是从胸口深处裂开的缝隙里渗出,几不可闻,带着一种甘愿与沉沦。

房间外也彻底安静下来,所以,这里终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林聿的亲吻落在她的发间、颈窝与面颊。他们滚烫的身体隔着轻薄的衣料,维持最后一层虚假的距离,假装这并不是真正的交融。

他早就掀开了她的裙摆,因剧烈的动作而在她臀沟下方悄然挺起,贴得极近。林棉继续笑,声音像在撒娇,却带着残忍的恶意:“林聿,我要告诉所有人,你会对自己的亲生妹妹起反应。”

林聿只能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闭嘴,林棉。”

有两根手指深入她的喉咙,搅动,引起了剧烈的呕吐感。可偏偏在那种令人作呕的反应中,林棉感觉到从小腹升起的兴奋愈发清晰。

他扳过她的头,指腹擦过她唇角那一丝不受控制的口水。再留恋地吮吸下她的嘴唇,给予她一小口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眼神朦胧,如同堕落的梦。

这样破碎的姿态,简直是鼓励他去真正占有她,但他还在死死强忍着自己。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让我喜欢。”

他讲这样的话语气像是哀叹的咏调。

听到这么恶心的话从林聿的嘴里说出,林棉猝不及防地狠咬住他的手指。

疼痛没有让他退缩,林聿问她:“好玩吗?”

林棉点点头,神情迷乱,又不安分地想要动自己的身体。

“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

他一只手制住她的双腿,让它们紧贴不动。用从她口中抽出的另一只手,把她的内裤扯下一大半,露出浑圆的臀部。那上面还残留着皮带抽打留下的痕迹。鲜红、清晰。他看着那片灼红,近乎温柔地想:这是他亲手创造的印痕,是属于她的新胎记。

“夹住。”

在他的分身插入她的两腿缝隙间时,林聿命令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光滑和绷紧的触感让他全身一紧,一道电流冲上后颈。不敢想象,如果真进入她体内,那会是一种怎样摧毁理智的快感。

“别射在我裙子上。死变态。”她虚弱地咬着字,整个人已绝望地倒在被褥上,脸随着他的动作蹭着那光滑的布料,一下又一下,犹如在海面上飘荡。

她无时无刻不在与他同步。他的动作不断触动她身体更深处的敏感,酥麻伴随着那股愈发明显的湿意,一寸寸涨开。她居然是快乐的。

纯净的月光宽容地照射进来,照在他们交迭的身体上,她想起了美人鱼的吟唱,和那种踩在锋利的刀刃上的疼痛。

原来拥有灵魂是这样痛苦并快乐的事情。

哥哥的手从她背后探入衣服,没有解开文胸的扣子,隔着那层布料抓住了她的乳房。他的呼吸贴在她耳边,炽热而沉重,打在她颈侧。

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她感觉到他颤动的背,肌肉随每次吸气而收紧,似在逼近某个临界点。

林棉没有再说话,四肢在逐渐失去残余的力气。在哥哥带给她的那种奇异的安静与灼热之间,她犹如沉入水底那样陷入昏迷。

“林棉,我爱你……你快把我逼疯了,”他低声说,声音发颤,吻着她的脖颈,“我爱你,棉棉。我爱你。”

林棉在意识彻底溃散之前,听见他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棉带着身体的钝痛,在混乱与昏沉中陷入沉睡。意识像碎裂的玻璃,被光线断续照亮,有一个影子从远处走来。

恍惚间,她看见妈妈出现在黑暗中,像一束落在水底的光。妈妈俯下身,轻吻她的额头与睫毛,然后用指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接着,另一个人出现了。是爸爸。

爸爸没有说话。他走到她身边,低头、蹲下,手指一根一根地解开缠在她身体上的束缚。那绳索像长在她肉里一样,解开时每一寸都撕扯着皮肤。手腕上的疼痛如刀割,像是镶嵌进血肉的印记正被硬生生剥离。

她在梦里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

然后,爸爸将她抱了起来。

他抱得很稳,很用力,像在抵御着什么未知的东西。难道有什么要伤害他们么?

林棉在他的怀里,手臂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她脸颊贴在他的肩上,胡茬扎得她发痒,这让她心安。可那熟悉中又混杂着一股不同的气味,更加凌冽。

她迟疑半秒,在昏沉与童年的回音之间,小声地唤了一声:“爸爸。”

那人听到她的声音,就停住了。

随即,他将她更紧地压进怀里,力道近乎贪婪,像是不允许她再叫第二声。

林棉迷迷糊糊地感觉,他们穿过一段幽深的黑暗,来到了一个被暖色灯光照亮的地方。这里有水声,低沉而持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声音让她感到未知,继而恐惧。她没有睁眼,只是微弱地说了一句:“不要。”

林聿听见了。只是那两个字,像她上次拿刀几乎刺进他心脏时的感觉一样,带来明显的钝痛。那种感觉在他胸腔里扩散,如同旧伤被重新撕裂,罪责也随之涌上来。

他安抚她说:“我和你一起,好吗?”

说完,他抱着她,走进装满温水的浴缸。水没过了他的一小截小腿。当他俯身,准备将她安置在水中时,林棉攥住了胸前的衬衫。

她仰起脸,声音迷茫,但清晰地喊出那两个字:“哥哥。”

即使他曾带给她那么多伤害,她还是下意识选择了对他产生信任。

“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

听到他这么说,林棉略微放心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缓缓浸入温热的水中,贴身的衣物被水浸透,软重地贴在皮肤上。有人褪下她湿漉漉的衣服。当手指触碰到她下身的布料时,她本能地伸手阻拦。

“是我。”

林棉听出了他的声音,松开了手。

她的脑袋倚在浴缸内壁,额角贴着瓷面,身体顺着他的怀抱滑落,侧脸贴在他胸口。他用掌心撩起水,洒在她的皮肤上。水流沿着她的肩、脊背滑落,在她受伤的皮肤上引发一阵阵刺痛。她皱起眉头,快要被从梦中惊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原本可以被衣物遮掩的伤痕,以及她最隐秘身体部位,此刻在水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林聿眼前。

水滑过她的肌肤,也沿着一道道浅红的鞭痕与被捆缚留下的勒痕流动。

她胸前的皮肤在水中泛着轻微的红意,腰侧、臀部、腿根处的印记更是清晰,成为未经掩饰的证据,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甚至是她身体最私密的褶皱与缝隙,在水光下也因湿润与敞露而变得更加柔软而无防备。那些本该被珍视、被呵护的地方,如今带着伤痛与被侵犯后的静默感,沉在水里。

这一切,没有任何借口可以否认。他无法逃避,也不再试图逃避。

他知道,如果这世上还有什么补偿能抵得过她所承受的,那么他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灵魂。他可以背负所有的罪孽与谴责,只要她还肯原谅他。

她要的,他都会给。

她渴望的、索取的,无论是怜爱还是依附,他都甘愿奉上。

就在此时,林棉睁开了眼,视线还有些模糊,但她很快看清了面前的人。

愤怒与屈辱在她体内炸裂,她往后退,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她看明白了他正在对她做的事情。还有过去几个小时里,他究竟对她做了些什么。

她不再像梦中那样温顺,目光带着恨意直直落在林聿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来假惺惺的,恶心谁呢?”

她撑着身体坐起,哪怕虚弱得手臂发颤,也拼命想从他手中挣脱出去。

林聿的愧疚让他一时动弹不得。她赤裸着身体,从浴缸中出来,踉跄地避开他,跌跌撞撞地朝房间走去。水从她身上滴落,一路在地板上留下湿痕,

她想穿上衣服。

可担心还是驱使林聿追了上去。

她的虚弱完全抵抗不过他。他轻而易举地将她再次按倒在床上。她毫无遮蔽地躺在他身下,而他的身体紧紧覆压着她,带着热度与重量,将她整个困住。

她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退让,直视着他。

林聿几乎不敢看她的眼睛:“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林聿,”她嘶哑着喊他的名字,声音像被撕裂的布,“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打我,你打我?”

“你就是欺负我没有爸爸了。”

直到这时,林棉才哭了出来,胸口那些积压已久的痛苦与羞耻混杂在一起,在这一刻彻底爆裂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觉得全身都疼,皮肤、骨头,连呼吸都是痛的。眼泪一串串地从眼角滚落,顺着脸颊淌进发丝。

没有爸爸这句话也深深地刺痛了林聿的神经。他们失去了共同的父亲,但这份失去并没有让他们靠近,反而在无数次沉默与误解中,演变成彼此的伤口。他用愤怒回应痛苦,她却成为那种愤怒最直接的承受者。

林聿用无限的温柔地将她抱进怀里,她在他怀中缩成一团,回到了婴儿的状态。

“我没有爸爸妈妈了,哥哥,”她喃喃着,“怎么会这样呢?”

她原本歇斯底里的愤怒,此刻溶解成柔弱,像被潮水冲刷后的沙堡。

“对不起,棉棉……”林聿的声音哑得发抖,他伏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哥哥,好疼。”她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声音里透出难以言说的哀鸣。

她伸出手,手指尖碰上他的脸,向他在求救,他是现在唯一能够救她的人。

她的触碰像微弱的电流,在他脸上流转,直击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她的话语催促着他表示什么。她需要的不只是安慰,更是一种证明。

于是,他俯身吻她,带着迟疑,也带着溃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棉的手伸向他,颤颤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

从他的胸口开始,她的手指一路向下。像草尖划过肌肤,惹来搔痒,带着细微的凉意,却令他体内的温度不由自主地上升。

每一次触碰,都像点燃一处潜藏的神经末梢。他可以感到自己呼吸的迟滞,感官被她唤醒,意识却在泥沼中挣扎。

那不是单纯的挑逗,而是一种让他无法回避的召唤。

直到她越过他身体的温热与紧绷,直到触碰最深处。她握住了他。

“别……”他终于低声开口,声音沙哑。林聿意识到自己必须停下,哪怕已经晚了太多。

林棉看着他,眼神里只有困惑与一丝难以言说的委屈。

“为什么?”她轻声问。

她就那样躺在他身下,坦然、脆弱,柔软得几乎透明。

而且这一次,她也是愿意的。

可也正因如此,更令人动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说之前的错是失控与冲动,那此刻她的接纳,才真正像一道无声的判决,将他的罪感钉进骨髓。

他低头看她,几乎要再次触碰她的脸,却在半空停下。

“现在不是时候。”他说。

林棉看见了他眼神里难以割舍的温柔与留恋,确实他也是想这么做的。

“为什么?”她又问。

“你怎么有这么多为什么?”他语气带着一点无奈,理智终于浮上海面,他试图抽身。

可林棉忽然动了。她的腿抬起,带着不容置疑缠上他的腰,紧紧地、安静地将他扣住,不让他走。

“如果林槿去而复返呢?”林聿提醒她。

林棉听到这个回答,“哦”了一声。她缓缓松开了腿。

林聿没有说话,握住她腿裸露的脚踝,吻了吻她的脚背。归还她的主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聿去洗澡了。

林棉一个人蜷缩在床上,身底下的被子还带着他身上的余温。

她听到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

所以,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他什么也没说。林棉看着自己分开的脚趾,试着把其中两个并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他走出来,先就问:“你怎么不盖被子?”说着,把被子裹在了她身上。

林棉从里面钻出一个头,仰起脸看着他:“今天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林聿刚看到手机消息,是林槿发的,说今晚住在小姨家里了。

“好。”他应了一声,“我正好要给你擦药。”

房间里只亮着床头灯,光线柔暗,他们坐在被窝里。

他小心地为她上药,涂抹过那些伤痕时,力道很轻。这样的场景,他以前做梦梦到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心狠。”她背对着他说。

林聿没再争辩,只是将她揽入怀里,在她肩头一吻。这个吻有点像吮吸。逗留了一会儿。

“对不起。”

林棉没再说话。

林聿就伸手关了灯。房间瞬间沉入黑暗,黑暗里只剩彼此的呼吸声和微弱的被褥摩擦声。

突然,她伸过手来解他的睡衣扣子。

“你别像女流氓一样。”林聿低声训斥她,“说好不做。”

“你才是流氓,”她小声回击,“我看看你之前的伤口。”

听她这么说,林聿没再拦她,就由着她去。

她的指尖在他胸口摸索着,越摸越胡来,手下全是热热的皮肤和他微微起伏的呼吸。

“我找不到,”她嘟囔,“我只摸到了你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无语。说实话,他有时候是真的想抽她。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往下一引,把她带到那道旧伤的位置。

“这里。”

她的指尖停住了。那道伤口,早已结痂,变成一条深深的疤痕,横在他胸口。永远不会消失。还没特别养好,加上今天发生的事,她的触碰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还疼吗?”林棉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林聿看她一眼:“你现在才问我疼不疼?早干嘛去了?”

林棉知道这是她造成的,一时不敢吭声。

他继续说:“你不光现在会捅人,小时候还会咬人。你说你跟狗有什么区别?”

听到林聿骂自己是狗,林棉又生气了:“那你还碰我?你碰狗?”

林聿冷笑:“有意思。第一次听人这么坦然承认自己是狗,还怪我动手。”

林棉不知道怎么反驳,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也懒得劝慰她,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他只觉得脑子疲惫得连情绪都提不起来。

他伸手去够床头那包烟,抽出一支。枕边的被子动了一下,林棉听见了,翻了个身,贴近他。

她也伸出手,臂弯覆在他手臂上,轻轻把他嘴里的烟拿下来。

“不要。”

“我去阳台。”他说。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别再抽烟了。”

“我不希望你出什么健康问题。因为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林聿注视着她的眼睛,沉默了一瞬,点头答应。

“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哦。”林棉盯着他,像确认什么重要的契约。

“嗯,不反悔。”他声音不大,但很清楚。

林棉满意地伸手过去,把那包烟也拿走,顺手塞进了自己枕头底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背对着躺着,没再说话。

当林聿快要入睡时,林棉开口:“哥,我想喝水。”

他掀开被子,下床去倒水,把水杯递给她后,林棉只喝了一口,递还给他。他只好喝完,回到自己那边。

刚躺下,林棉又问:“所以,那天你原本想跟我说什么?”

他应该明白,她指的是他说过等数学竞赛结束后要告诉她的那些话。

“林棉,我现在不想聊这个。”

她侧过头看他,只见他闭着眼,手背搭在眼睛上。

好吧,反正她听见他说爱她了。管他说的是哪种爱,爱了就是爱了。既然爱她,就该负责到底。她的耳朵就是证据。

“我们两个扯平了。”她又说。

虽然她总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很容易让人跟不上她的节奏。但是林聿听得懂,因为她捅过他,所以在今天晚伤害她这件事上,他们扯平了。

可他并不确定,大概不是这样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醒来的时候,林聿发现她早就滚到了自己怀里,而随着他们一同醒来,她的动作就有了侵略的味道。

他能感觉到她那双不安分的手和腿,在试探他的接受度。昨于昨晚的回忆浮现出来,这可是非常危险的。林聿不知道她在这件事上也能这样得寸进尺。

可怜的家伙,关于爱情只看过模拟题,就敢上竞赛场,完全不知道爱恋的命题规律是世界上最诡谲的事情之一。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压在身后。林棉吃痛地嘶了声,他听见了,歉意地松开些。

于是林聿耐心地和她解释:“我说过了现在不是时候。”

“现在不可以。”他再和她强调了一遍。

“我已经十六岁了。”

“十六岁也不可以。”

“十六岁为什么不可以?十六岁在有的国家都可以考驾照了。”

“我们说的是一件事吗?这两个事有可比性吗?”

“我们做这件事又不妨碍别人。开车上路倒可能撞死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头疼地看着她:“你歪理怎么这么多。”

“那你昨天晚上碰我干嘛!是狗碰得我!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林棉推开他。她故意用了狗来回敬他,彼之道,还施彼身。

亏她刚才还觉得他们之间情意绵绵、密不可分。可现在,她觉得大街上的随便捡的狗都比他强。起码狗不会伪装,狗就是狗。而男人呢?哪怕是狗东西,也会装模作样、乔装打扮一番,先演出人的状态来。

这就是男人。连亲哥也不例外。她表姐方晏说的都对。

林聿去拉他,林棉躲开,她跳下床。

“你清高,你了不起!”

她弯下腰去找衣服,没穿上衣,光裸的背脊在灯光下滑出柔亮的弧线。

找到一条短裙,她先将双脚穿进去,然后用手往上提它,随着腰肢的扭动,裙腰贴着皮肤一路滑升,最终正正好好地卡在她匀称的腰上。

她侧头把拉链拉上,小小的桃粉色指针闭合了那条缝。

这些她常做的动作,林聿都看在眼里,感觉已和从前不一样。

穿好后,林棉站了一会儿,又觉得这条不合适,便重新换上一条长款背带裙,配上长袖内搭,正好遮住那些不该被看到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后悔了,我知道。无所谓。我一点也不在乎。”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她明明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间又特意返回过来,对他说这些话。

林棉微抬着下巴,眼神故作强势,像是在胜利者的位置上宣布不屑。

林聿看着她的样子,有一点想笑。她越是装得满不在乎,越是显得可爱。他注意到她的耳朵红了。她的猫尾巴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他跨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跟了上去。

“别跟着我,”林棉头也不回地说,“我们只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普通兄妹。”

她加快了几步,怕他追上来:“别拉我。”

林聿伸手,从背后扯住她的手腕,把她转了过来,然后低头亲她。

对于她,有时候讲理是没用的。他想起,妈妈说过家不是讲理的地方。这句话,其实......比较适用现在这种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棉一点也没有反抗,像是早就预料他会这么做。安静地被他吻着,连呼吸都温顺下来。

她突然觉得这才是真的他们的第一次接吻。

他们怀着清醒的脑子,没有躲避,没有借口,也没有被酒精或情绪催促。只是安安静静地、清清楚楚地,亲吻着。

林棉感觉到他的气息一点点洇进来。那是一种不同于之前的靠近。没有混乱的喘息,也没有突如其来的控制欲。他只是把她拉回了自己面前。

她闭上眼睛,回吻了他一下,舌头轻得像一片羽毛擦过水面。

林聿的手在她腰间收紧了一瞬。

像是被这细小的回应击中了什么软肋。他没有再往下做什么,只是贴近她,与她额头相抵,沉沉地呼出一口气。

林棉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可就在这一刻,大门那边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上,掐着林槿晚自习回宿舍的时间,林棉坐在床上,给他打电话。先是用自己的手机打,无人接听。

她又换了林聿的手机拨过去,依然是没人接。

“我都开始怀疑他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她说。

“现在知道害怕了?”林聿坐下来,在她旁边。

“才不是。”她否认完,立即又陷入一种担忧的情绪,“就算他知道了,我也不怕他去告诉谁,就算他去报告给舅舅他们。那些,其实我不在乎。”

“我只是怕他接受不了,会彻底崩溃。”

“他今天难道没有崩溃?”

“那不一样。”林棉换用家里的座机拨打电话,“还是不接......”

林聿在她的床上躺下:“我想,大概率没有猜到。要是真猜到了,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讲的那些,说到底,其实还是希望能跟我们一起的。”

“真的吗?”林棉还贴着电话听筒,转头看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骗你的。”

林棉用拳头砸了下他的肩膀:“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说完就不再看他。

“我倒觉得,心情比前两天好一点了。”他侧头瞧她,认真地说。

可林棉的心情显然和他不一样。她盘腿坐在床上,手指反复点着手机屏幕,皱起眉。

林聿没有打断她,只是静静地看了片刻,伸手过去,摸摸她的头发和脸颊,带着说不出口的爱怜和不舍。

“要是这么担心他……”他开口,“那有些事,你也不是不能重新考虑的。”

林棉的眼神微动,脸还是没有转过来,似乎不愿意回答。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担心他,不是因为后悔。”

林聿笑了一下,早就猜到她会这么回答。

“我知道。”他说,“你就是这个样子。”

但看她这么着急,虽然觉得没必要,林聿也不由得被她的情绪带动。他思索片刻,替她想了个办法:“你找方晏吧。我觉得她应该能联系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晏?”林棉转过脸来看他。

“是啊。”林聿点点头,“最近这段时间,他跟她接触得最多,不是吗?”

林棉想想,他说得有道理,立刻解锁手机,准备拨号。

林聿却伸手将她的手机拿走:“现在多晚了,你还打给她?”

林棉疑惑,林聿把她地手机攥在手心里:“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姨对方晏的态度。你现在打过去,只会让她更难做。”

“明天再说吧,晚一点也没关系。”他说。

林棉点点头,心里仍挂念着,但也知道今晚想再多也没用。她决定明天一早就联系方晏。

林聿半撑起身体,靠近她:“我替你解决了一个问题,能不能……给点好脸色?”

他没有凑上来,只是说完这句话,目光在她脸上专注地停了一会儿。

林棉低着头,哼一声:“没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出声,默认这是口是心非,在她脸颊轻轻一吻。她没有躲开。

第二天早上,林棉叼着吐司,拨方晏的电话。

昨天她才请过假,今天再请,班主任肯定又要阴阳怪气。只能趁早上这点空档,不然就得拖到放学以后了。幸好今天没有晚自习。

可不知怎么回事,方晏的手机也打不通,话筒里嘟嘟嘟地响着,大概是关机了。

“那现在怎么办?”她咬着指关节问林聿,眉头拧着。

“你怎么老这么着急?”林聿在给她开榛子巧克力果酱,“我觉得这根本不是大事。你要真放心不下,直接给林槿班主任打电话,我有号码。”

林棉想了想,还是摇头。现在但凡提到“学校”或“老师”这样的词,她就本能地排斥,心里发怵。

林聿看着她,猜到她的想法,说:“我跟你保证,林槿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他和我们两个不一样。”

“我上班之后给他们老师打个电话好吗?”他又说。

林棉这才点点头,嘱托他千万要记得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出门时,她回头看了林聿一眼。他站在厨房,正把剩下的吐司装进保鲜袋。

“你刚才说林槿和我们两个不一样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

这不是林棉想要的答案,所以她从玄关跑回到厨房:“你到底什么意思?如果你不说清楚的话,我今天一天上课都会想着。”

林聿拉上保鲜袋的拉链,回头说:“我觉得他心里的东西是完整的,和我们不太一样。”

今天排课不多,是多数机构老师的休息日。

课间,有人来喊林聿一起到楼下去透透气。

他摆手致歉:“我戒烟了。”

那人狐疑道:“什么时候的事?你以前也没说过。”

林聿想想,说:“我妹妹不喜欢烟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点点头,随口调侃:“还以为是女朋友管得严,正打算笑你一顿呢。”

林聿也就笑笑,没再搭腔,把口袋里的打火机送给了他。

他算准了校内的上课时间,拨通了林槿班主任的电话。对方很快接起,他先寒暄几句,确认林槿已经到校,正在上课。

班主任说,林槿这孩子脾气好、有韧性,是块好苗子,要多培养。不过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已经请了好几次假。

林聿听着,把这话和林槿自己说的那些对上,心里大概有数。他八成是撒了谎。

但他没点破,只是应着,说会特别留意他的身体情况。

挂了电话,两个老师并肩从走廊那头走进来。只听其中一个说:“谁说不是呢,这种事十有八九都是熟人干的。”

那一句话恰好刮过林聿耳边。

林棉这一整天都因为林槿的事而心神不宁。

今天没有晚自习,但直到放学,也没人打电话来找她。不像父母出事那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努力往好处想:既然没人联系她,应该说明林槿没出事。

收拾书包的时候,俞慕发现她手上有些伤痕,她指指那些,特意压低声音问她:“你这手,是怎么弄的?”

林棉赶紧把袖子往下拉点:“我自己不小心。”

俞慕半信半疑。她是个心细并且好心的人,又探身过来说:“不会有谁虐待你吧.....你不用害怕,我们可以告诉老师。”

林棉勉强笑笑:“真不是,我自己弄着玩就这样了。”她对老师和学校,反倒始终存着一些不信任。

“那好吧。”俞慕退回去,提醒她说,“你记得,周四要交笔记。”

林棉刚出校门,又打了一遍方晏的电话,依然无人接听。她只好转而拨给林聿。他今天晚上要加班,还和她通报了上午了解到的林槿的情况。林棉放下心来。

“不过,老师说他最近请了好几次病假,”林聿说,“我觉得还是找方晏问问比较好。你说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林棉点头,“我本来也准备去小姨家看看,方晏一直没接我电话,我也有点不放心。”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就坐地铁过去,也不算远。”

“要我来接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对面静了一下,才嗯了一声。

林棉换乘了叁次地铁,来到小姨家所在的小区。她其实并不常来这里。

虽然小姨待她一向很好,可她对方晏却总是太过严厉,她的心里像是藏着一个完美女儿或者说完美女孩的模板,一旦方晏达不到,她就会生气。

而对她这个外人家的孩子,小姨反倒格外宽容,甚至偶尔像哄小孩一样。这种双重标准让林棉有些别扭,总觉得这样的差别对待,会无形中让方晏的日子更难过。

小姨家所在的是高档小区。这里门禁严格,需要刷卡才能进入。她在门口,按下了门禁机上的呼叫键。

第一次无人接听。她又按了一遍。

这次,屏幕亮了起来,方晏的脸出现在数字影像里。她显然有些惊讶,大概没想到林棉会突然登门拜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很快按下了开门键,为她放行。

林棉进了屋。家里只有方晏,她穿着家居服,头发散着,面孔有些无血色,带着一种脆弱而冷淡的美。

“你没去上学吗?”林棉问。

方晏绕过这个问题,说:“怎么突然来我家,大稀客。”

“我打你电话,你一直没接,我怕你出事。”不知道为什么,林棉潜意识地避开了,她最初始的目的是想通过她来问些林槿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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