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盛天来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犹豫再三,这才磕磕巴巴地开口问道:“李……李先生,您……您怎么会在这儿啊?”
李一鸣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没好气地瞪了盛天来一眼,咬着牙说道:“我之前不是说了肚子不舒服,要上厕所么?结果着急忙慌的,一时没看清,走错了地方,就被你们误会成这样!”
他心中的怒火简直要将自己吞噬,身体疼得厉害,尤其是被皮搋子猛搋的屁股,此刻早已麻木,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李一鸣在心底暗暗发狠,若不是身上的高科技装备突然失灵,就凭眼前这些人,他分分钟就能将他们全都收拾了,尤其是盛天来这个蠢货,竟然做出用马桶搋子对待自己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众人听李一鸣这么一说,这才恍然大悟。
仔细想想,他们当然不会真的相信李一鸣是个偷窥狂,毕竟哪有偷窥狂跑到女厕所专门干窜稀这种事的。
看来李一鸣之前所说的闹肚子,大概率是真的。
众人不禁在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到底吃了什么东西,竟把肚子吃成这样,拉得到处都是,简直是一场灾难。
盛天来此刻懊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满脸惊恐,小心翼翼地说道:“李先生,实在对不住,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您。要不我先安排人带您去清洗一下,再给您擦点药,您瞧您这伤得可不轻啊……”
李一鸣冷哼一声,没等盛天来把话说完,便冷冷地回道:“你背我,我浑身疼得厉害,实在走不动了。”
盛天来听到这话,顿时怔了一下。他心里犯起了嘀咕,自己背李一鸣倒也不是不行,可关键是李一鸣现在光着屁股,这要是背起来,还不得给自己整一身粑粑啊!
但再看看李一鸣那充满威胁的眼神,盛天来一咬牙,心一横,心想:罢了罢了,都这时候了,哪还顾得上那么多,要是不同意,万一李一鸣待会儿缓过劲儿来,真把自己给干死了,那可就全完了!
无奈之下,盛天来只得乖乖蹲下身子,让李一鸣趴在自己背上,然后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一路上,盛天来只觉得背上的李一鸣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而那股刺鼻的臭味更是如影随形,熏得他几近窒息,但他却丝毫不敢抱怨,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待李一鸣和盛天来离开后,留在厕所里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嫌弃与无奈。
其中一人率先开口,骂骂咧咧地说道:“这小子能有什么真本事啊?瞧他刚才那副满地喷粪的狼狈样,还想号令咱们,简直是笑话!哼,我可懒得搭理他了,咱们都撤吧,身上弄了这一身,回去可得好好洗洗,真是晦气!”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随即三三两两,骂骂咧咧地离开了这臭气熏天的厕所。
一时间,原本拥挤混乱的厕所,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诸葛流云和杨战还傻站在原地,一脸茫然。
“哥,人都走光了,这下可怎么办?这不彻底完蛋了么?”
诸葛流云望着各大势力的人纷纷离去的背影,满脸失望,焦急地说道。
“先别管他们了,当务之急,赶紧给我整点漱口水来,我嘴巴里这恶心劲儿,实在受不了了!”
杨战皱着眉头,捂着嘴巴,脸上的厌恶之情溢于表。缓了缓神,他又忍不住喃喃自语道:“这个姓李的,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啊?之前对付咱们的时候,那可是威风得很,手段狠辣,怎么现在突然变得这么窝囊了呢?真是让人想不通……”
说着,杨战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似乎在努力思索着李一鸣这前后巨大反差背后的原因。
诸葛流云同样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不禁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哥,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李一鸣的能力突然失效了?不然怎么解释他让向东流替他出战,面对魏子秋的挑衅,还畏畏缩缩不敢直接应战呢?”
杨战神色凝重,微微点头,沉吟片刻后说道:“有这种可能性。不过咱们可不能胡乱猜测,这李一鸣可不是什么善茬,要是猜错了,惹恼了他,咱们俩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他发起狠来,真能要了咱们的命。”
诸葛流云深以为然,忙不迭地点头:“哥说得对,那咱们先按兵不动,继续观察观察再说。反正现在这局面,对咱们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就让他们继续斗个你死我活吧。”
此时,休息室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
盛天来满脸赔笑,双手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给李一鸣擦药,嘴里还不停地赔礼道歉,额头的汗珠细密地渗出来,看得出他内心害怕极了。
他可是清楚李一鸣的手段,生怕这位爷待会儿翻起旧账,自己可就大祸临头了。
李一鸣疼得呲牙咧嘴,没好气地说道:“你今天这笔账,我记住了,咱们慢慢算。我这屁股现在疼得火烧火燎的,你给我擦药的时候,轻点!”
李一鸣心里清楚,自己这屁股怕是遭了大罪,估计痔疮都被盛天来那一顿疯狂操作给弄出来了,现在感觉又肿又痛,难受至极。
盛天来瞅了瞅李一鸣的屁股,脸上露出一丝惊恐,结结巴巴地说道:“李先生,您……您这屁股的情况可不太妙啊,好像肠道都受损了,一直在淌东西。”
李一鸣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怒吼道:“能不淌东西吗?还不是被你这个蠢货害的!换成谁,经得起你那么折腾?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吗?下次做事前能不能先看清楚状况,再犯浑?”
盛天来吓得浑身一颤,赶忙将矛头指向在一旁端着药物、低着头瑟瑟发抖的女助理,恶狠狠地说道:“都怪这个贱女人!她非一口咬定您是偷窥狂,不然我们也不会傻乎乎地把您堵在厕所里,闹得这么大乌龙!”
李一鸣闻,立即将凶狠的目光投向了女助理。
女助理被这目光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抖如筛糠。
李一鸣冷冷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助理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我……我叫葛天娇,是盛会长的私人助理。我真不知道是您闹肚子,我当时……我还以为您在偷看我上厕所呢。”
李一鸣气得差点跳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又不是什么色魔,偷看你干什么?你这女人,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就这么点误会,你就闹得人尽皆知,要是换个普通人,还不得被你这一句话毁了?”
葛天娇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不停地磕头,哭着说道:“我错了,李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盛天来见状,连忙在一旁说道:“为了惩罚你,你过来给李先生的屁股上药!”
李一鸣一听,狠狠地瞪了盛天来一眼,质问道:“什么叫给我屁股上药是惩罚?我这屁股怎么就见不得人了?让你上药,很为难你吗?”
盛天来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李先生,老奴做事向来毛手毛脚,这种细致活儿实在干不好,怕弄疼您了。”
李一鸣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滚一边去。”
然后转头看向葛天娇,命令道:“你来给我上药。”
葛天娇听到这话,不禁“啊”了一声,她抬起头,看着李一鸣那惨不忍睹、还在不断淌着东西的屁股,只觉一阵反胃,心里犯起了难。
李一鸣见她犹豫,怒声喝道:“怎么?嫌弃我?要不是因为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货,我能落到这步田地?”
葛天娇吓得连连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嫌弃,李先生您……您这挺……挺性感的。”
“少废话,赶紧动手!”李一鸣不耐烦地催促道。
葛天娇无奈,只得硬着头皮,颤抖着双手拿起药膏,缓缓靠近李一鸣的屁股。
她紧闭双眼,咬着牙,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李一鸣的伤口处。
就在她刚松了一口气,准备继续涂抹时,突然,李一鸣的肚子一阵痉挛,“噗”的一声,一股粑粑如炮弹般喷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喷了葛天娇一脸。
葛天娇瞬间呆立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脸上沾满了粑粑,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她张了张嘴,想要尖叫,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傻傻地站在那里,任由粑粑顺着脸颊滑落。
李一鸣瞧着那被粑粑淋得惨不忍睹的葛天娇,心中毫无怜悯,只觉得这女人罪有应得,活该遭受这般报应。
他强忍着浑身的疼痛,缓缓提上裤子,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伤口,疼得他眉头紧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恰在此时,杨战和诸葛流云匆匆忙忙找了过来。杨战神色焦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开口说道:“李先生,各大势力的人都已经走光了,现在咱们该如何是好?”
李一鸣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透着几分洒脱与自信,他不以为然地说道:“走了便走了,那又何妨?那魏子秋不是一心想当会长吗?行啊,就让她当去,省得我还要费神亲自动手,徒增麻烦。”
杨战听闻此,不禁愣了一下,脸上满是疑惑之色,他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问道:“李先生,您这……这是图什么呢?这般做法,似乎与您之前的计划大相径庭啊?”
李一鸣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面前满脸困惑的众人,突然话锋一转,反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今天这般模样,很窝囊?”
没等众人回答,他便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我告诉你们,这一切都是我有意为之!”
此话一出,杨战、诸葛流云,甚至一旁的盛天来,都惊得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满脸的疑惑。
李一鸣见状,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我这是在麻痹对手。我要让魏子秋和杨逸那帮人,打心底里觉得我软弱可欺,好对付。唯有如此,待到明晚子时灵族渡劫之际,我方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说到这儿,李一鸣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接着说道:“而且经过今天这一遭,我也仔细观察了,这些所谓大势力的人,皆是些平庸之辈,毫无真才实学。就拿向东流来说,对付他们都绰绰有余。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再费心思让他们臣服于我了。”
杨战和诸葛流云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惊叹,没想到李一鸣竟有如此深谋远虑。
盛天来则是满脸懊悔,后悔自己刚才那般冲动,得罪了这位深藏不露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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