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岁岁怔怔望着床榻上的男人。
他半躺半靠在那里,黑发俊颜,像是刚洗浴了。
挺括的黑色衬衫,解开领口最上面两颗纽扣,那漂亮锁骨,凸锐喉结,有微微的水珠滑动,帅气又性感。
衣袖挽起,露出精瘦紧绷的小臂,腕间一串颗粒分明的佛珠,有种性感张力与清心寡欲的强烈对比。
他眼尾轻佻朝她看过来,修长手指一下一下摩挲佛珠,低笑了声。
“岁岁,我等你很久了。”
嗓音又低又哑,沙沙的撩人极了。
梁岁岁心跳狠狠咯噔一下,明艳的脸庞却面不改色。
“等会儿我还要去复查阿淮和菊婶梅婶的伤口,少帅你先休息。”
“岁岁对他们真体贴。”
穆司野扬唇痞笑,倦懒又邪肆,浑身透出一股子懒洋洋的味道:“那我就得寸进尺一点,想要你今晚也狠狠体贴我。”
咳咳咳……要命啊!
他能不能别把最后半句话,说得那么婉转风流?
尤其是“体贴”两个字,他刻意压着声线,沙哑、沉缓,染了几分红酒的醇香,勾得人心尖酥麻。
梁岁岁脸颊绯烫,连忙用力攥了攥指尖,勉强稳定心神。
心跳得厉害,说话的口吻,还是很镇定自若。
“那少帅你睡这里,我去陪姆妈。”
穆司野慵懒挑眉,漫不经心的表情,却透出两分似真似假的委屈。
“明天全沪市的人都知道,新婚第一天,我就被你狠心抛弃,独守空房。”
梁岁岁闻言,差点哽住。
“……少帅,你我都清楚,这场婚姻,本质是一场交易,互相利用,呃,不是,大家合作双赢。”
穆司野瞧着她故作镇定却有点慌乱的眼神,勾唇一笑,连眼尾都荡漾了撩人的笑意。
“岁岁愿意利用我,榨干我,我求之不得。”
梁岁岁:“……”
穆司野漆黑的眼凝视她十几秒,话音一转,声调低了低:“不过,如果被穆宴那个狗东西知道我独守空房,岁岁,你就危险了。”
梁岁岁听得心神一凛。
穆司野说的没错。
一旦穆宴得知她和穆司野的婚姻,是一场假戏。
以穆宴偏执成狂的性子,绝不会对她善罢甘休。
而穆夫人怨恨她开枪伤了穆宴,对她恨之入骨。
穆宴越纠缠她,穆夫人就越仇恨她,报复的手段越发层出不穷。
她不怕麻烦,但讨厌麻烦。
想到这里,梁岁岁当机立断:“少帅你睡床榻,我打地铺。”
忙碌一整天,身上黏糊糊难受,她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后,对着镜子,仔细清洗干净脸上的脂粉,清爽舒服多了。
被撩乱的心神,也稍微平静了点。
她习惯性拿起双层纱的睡裙,刚要穿上,猛然想起,从今晚开始,她的身边,多了个名正言顺的男人。
再穿这款轻薄的睡裙,就不太合适了。
面料薄而透,凉快透气,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曼妙身材曲线毕露。
梁岁岁重新挑了套比较保守的长袖长裤睡衣,拿起骨竹木梳,疏通乌黑长发后,带了一身玫瑰雪花膏的清香走出去。
然后就看见男人从柜子里翻了条薄毛毯,铺在大理石地板上。
听见开门关门的动静,回头看她时,那又痞又坏的面廓,在头顶水晶吊灯的照耀下,显得越发邪肆逼人。
那双湛黑如墨的眼眸,斜斜往上挑,慵懒至极。
“岁岁不需要我履行义务,是我魅力不够,我的错,还是我打地铺,好好反省一下。”
梁岁岁僵了僵,有点无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在他咄咄耍逗的眸光下,她下意识整理睡衣,刚洗了澡,好像更没有什么安全感。
一时脸红,指了下床榻,轻声道,“少帅,你既然来了,就是客人,在我这,没有让客人睡地上的道理。”
穆司野解开第三颗纽扣,健壮漂亮的大片肌理,明晃晃展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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