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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畏罪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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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霄自尽了。

    在他的卧房内,他用自己的腰带投缳。

    丫鬟们这几日不值夜,没人发现。等早起服侍他梳洗时,发现房门死活推不开,他也叫不醒。

    喊了管事的婆子,把门踢开,郑霄尸体都硬了。

    “他这是怕了。作孽太多,自己畏罪自尽了。”

    市井沸腾。

    看客们津津乐道。

    他们也觉得胜利了,心情愉悦:是他们的唾沫星子,把这个恶少给骂死了,他们获得了满足。

    郑霄死得大快人心。

    勋国公府来不及悲伤,巡城司衙门查到了郑霄的人打骆宥的内幕。

    “骆宥与同窗去法华寺游玩,遇到郑三公子欺辱小沙弥。郑三公子怕他泄密,这才要害他。”

    骆宥一直没说。

    是法华寺的小沙弥受不了,自己出来讲的。

    “骆家二公子考虑佛门净地,忌讳菩萨,坐牢都忍着没说,这是个心智高洁的孩子。”

    “他武艺也好,一个人能把郑家四名随从打倒,愣是不吃亏。听说郑家随从全部逃跑了,下落不明。”

    郑皇后听说了此事。

    她脸色惨白,去了寿成宫。

    “母后,我不知为何会这样。”郑皇后声音虚弱,“我觉得好累。母后,为何我去趟法华寺祈福,就招惹这么多祸事?”

    太后心里也不是滋味。

    兜来转去,竟又回到了法华寺。

    这件事的蹊跷,到底因何而起?

    不过,太后派了魏公公去问,才知道郑霄的确在法华寺行为不端,有个小沙弥也受不了,前些日子吞金自杀了。

    “岂有此理,那是佛门!”太后怒了。

    她已经顾不上皇后的面子了,大发雷霆,叫魏公公去传懿旨去申斥勋国公。

    她也不想再见皇后。

    皇后的确委屈,可郑霄做得事,桩桩件件令人发指。

    皇帝身体欠佳,还要过来安抚太后:“母后别恼。”

    “这些望族,荒诞无稽,毫无顾虑。要不是他们惹到了骆家那孩子,恐怕这件事又要瞒下去!”太后道。

    又怒道,“连带着皇后也丢脸。”

    皇后如今是皇家的人,她却要受娘家声望的拖累。

    “郑霄自尽了。母后,估计是郑家有人知晓轻重,才处置了他。”皇帝说。

    “门阀贪婪无度,是劲敌。”太后说。

    皇帝也知道。

    可他实在无力去处置。

    他得多活几年,直到大皇子懂事,能理政。

    如何削弱门阀,交给大皇子去办吧。

    外有门阀,内有权势滔天的雍王,皇帝一时觉得无比沮丧,无力感更强烈了。

&-->>lt;br>    太后着实很生气。

    骆宥终于被放回了家。

    皇后听到后,在坤宁宫又哭了一回。

    她最近太累。

    人一累,精神不济,容易被外事影响。

    换做从前,郑皇后是不会哭的。叛军进城那年,她母亲丢下她,她就跟父母不亲,跟弟弟妹妹感情也浅淡,郑霄如何作死跟她无关,她有一万种说辞可以把此事完全撇清。

    她与三叔申国公才是至亲。

    可她最近脆弱。

    她需要一点安慰。

    郑皇后甚至想,有个人能抱一抱她就好了,她都能缓过来几分。

    “当年本宫要是不做皇后,如今说不定孩儿承欢膝下,不用受这样的苦了。”郑皇后低声跟心腹说。

    她要是不做皇后,可以嫁的男子太多了。

    世族里不乏人品好、长相英俊的,他们可供挑选。

    她进宫这些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直到这一刻,心里莫名有点悔意。

    极淡,一闪而过。

    她还是想做皇后的。

    她从小就不甘心居于人下,又天赋聪颖,注定要受天下万民敬仰。做任何门,从而知晓了这位同窗。

    门阀也留意到了他。

    邱士东独坐,心思从郑霄身上,想到了骆宥身上。

    其实,此事一开始是邱士东策划的。

    他杀了两位梅姨娘,心中不安,生怕骆宁能抓到把柄;而镇南侯府内,他的眼线全部被拔除,白氏等于被囚禁了。

    邱士东想再派两个人进去。

    不需要做眼线,只要照顾白氏,确保她活着。

    邱士东想要搅和骆宁的婚事,却没想过害死白氏。

    如果白氏死了,他与骆宥的关系就断了。没有亲娘作保,骆宥怎么会承认自己是邱士东的儿子?

    要是他不认,他继承了侯府,跟邱士东又有什么关系?

    邱士东明明筹划了半辈子。

    所以,他与白玉麟商量,要卖个大人情给骆宥。

    邱士东手里有慧能和尚的把柄,知晓了郑霄在法华寺的秘密,用来威胁郑霄帮忙。

    事情成功,他会花钱打点,又叫郑霄主动撤了案子,救骆宥出来;有了这个恩情,用骆宥的手,安插两个丫鬟去镇南侯府照顾白氏。

    一举两得。

    而丫鬟春芝的自尽,是这件事里最大的变故。

    邱士东一时也懵了。

    而后每件事都在失控。

    邱士东计划瞬间粉碎,毫无意义,只是挑起了骆家和郑家的纠纷。

    他无比苦恼。

    “阿容说,这个骆宁有点邪门。她似乎真有点。”邱士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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