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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叫你皇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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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叫你皇嫂来

临敬殿。

「臣孟悠,叩见陛下!」

「起来回话。」

楚延坐在楠木雕龙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个故顺朝工部员外郎,他和贾政一个官职,先前负责督造西苑内诸多宫殿楼宇。

「你在奏摺上说,完善西苑景观还要五十万银两?」

楚延问他。

孟悠忙回:「陛下德被黔黎,泽流九州,躬履至俭,不似前朝挥霍无度。」

他先颂扬楚延一通,才说正事:

「西苑前些年开始重新修缮,已花了一千馀万两银子,原本还要数年完工,再花几百万两,眼下共计有十三处景观在建,若是拆掉,固然能省一笔银子,可园景就缺了几块,望之不美,将来陛下游玩,见到了也会觉得扫了雅兴。

故而臣以为,不如再添五十万两,将西苑各处景观大体完工,再修补各处,将园景修缮得较为完整。」

楚延一时为难起来。

五十万两看着不多,但这是对国家财政而言,他可不会做出把几百万两军费挪去修园子的事。

不过,身为皇帝,他也有自己的一点私心。

想了想后,楚延问他:「如果继续修建,要花多长时间?」

「大约一年。」

「好,西苑帐上还有六万两,你继续用着,等夏税收了,你再写奏摺来。」

楚延用拖字诀将他给打发走了。

傍晚,处理完政事,楚延回到后殿休息。

「陛下,清河公主在外头求见。」一个太监进来禀报。

「叫她进来。」

楚延吩咐道。

顺朝皇帝将临敬殿的后门给锁起来,没有旨意不能出入,但他觉得麻烦,就下旨允许后宫诸妃能通过这道门直接来找他。

片刻后,清河公主进入到后殿,来到东次间,给他行了个万福礼。

楚延看向眼前的公主,她今天梳了垂云髻,髻插金玉凤鸟步摇,举止娴静淑婉,见到他后,小脸上不再有畏惧的神色,反倒主动朝他笑了下。

「公主来找我什麽事?」命她坐在旁边软塌上,楚延先不动声色的问。

「今儿天色放晴,我去了御花园游玩,见各色花卉都盛开了,陛下可有赏花雅兴?」

清河眼神带笑,反问了他。

这句话充满少女的天真动人,叫人一眼看穿她心思。

楚延笑起来:「朕今日有赏花雅兴,但如果公主来求朕准许一些事,恐怕就没有了。」

被揭穿的清河小脸上红了下,神情有些嗔怪道:「陛下如此说,便是没了雅兴……罢了,清河不敢多打扰。」

说着站起身。

楚延慢悠悠说道:「公主慢走。」

清河没有挪动脚步,半晌,才羞愧的给楚延行礼,又坐下来,老老实实的说:「陛下,奴家的父皇叫人来传信,跟我求情,求陛下许他再炼一炉丹药。」

原来是这事。

楚延问她:「你可知道炼一炉丹药要花多少银子?」

清河皱起两弯蛾眉,半晌才说:「东宫里头应存有不少丹砂丶木炭,炼上一炉,大约要花个十多两银子,也就够了。」

「你先前每月有俸禄多少?」

被这麽一问,清河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宫中,平常吃穿都由宫中供给,每年有纱罗绢布,各二三十匹不等,再每月有二十两银子,给我做打赏用。」

她主动说:「我在宫里这些年也存下了三千多两金银,父皇炼丹花销可由我叫太监出宫采买。」

楚延不置可否,公主丶皇后和元春等人,当然没被抄家,她们拥有的钱银财物也不少,仍归她们使用。

正巧看到放桌上的通灵宝玉,楚延于是说:「等会我跟你去看重乐公炼丹。」

清河听到「重乐公」三字,方才醒悟到自己之前说错话了。

楚延把太监叫来,吩咐说:「许重乐公再炼一炉丹,炼丹前来禀报我。」

太监出门去传口谕。

清河有些坐立不安,不是因为说错话,她知道楚延不会就此罚她,而是在想,他为什麽要亲自去看炼丹?

过了一会,饭菜送上,楚延叫清河一起来吃,与她闲聊。

吃完后,楚延靠在榻上休息,命公主去书架取一本书来,给他念书听。

为皇帝讲解经典,通常是翰林院学士的工作,如今却是一个未出阁的公主,乖乖捧着书在他对面的软塌上,用清脆富有韵律的声音为他念书。

公主声音动听,人也长得淑婉清丽,楚延边听边看,偶尔问她一些问题,倒没有动什麽歪心思。

半个时辰后。

「陛下,重乐公已沐浴更衣,准备要开炉炼丹。」

夏守忠进来禀报。

「前面带路。」

楚延拿起通灵宝玉,站起身拉着清河公主的手,跟她一块出去。

十来个太监宫女提着宫灯跟随,清河紧紧跟在他身旁,心里却忐忑不安,再三犹豫后,小声问:「要不要把皇嫂叫来?」

「你想叫就叫。」楚延淡淡说道。

又犹豫一会,清河最终还是没叫皇嫂过来。

临敬殿离东宫有一段路,楚延和公主都坐上步辇,走了约有一刻钟,才来到东宫门前。

这原本是太子所住,与六宫分隔,所以楚延之前把一群老妃嫔都塞进去。

不过,现在那些妃嫔都已被送入皇恩寺,只馀下凤藻宫老太妃太后等人。

楚延来到后,二三十个太监在东宫门前跪下,却并未行叩拜礼。

楚延不曾说什麽,带着清河径直进入东宫,很快见到了老皇帝,以及几个老道士。

「听说,你们炼的丹能叫人得道飞升?」楚延问。

几个老道士面露喜色,慌忙应答,说只要潜心修炼丶烧丹炼汞,必能举霞飞升!

「好。」

楚延点头,命人搬来椅子,坐下后,朝他们笑道:「朕今晚就和公主亲眼看你们炼丹,若你们服用丹药后,能力大无穷丶身轻如燕丶返老还童,或者别的什麽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朕就拜你们为大乾朝国师!」

几个老道更是大喜。

「若是不能,你们便是祸国妖道,拖出去斩了。」

楚延带着杀意的话,叫几个老道脸上笑容僵住,前后反差之大,让清河噗嗤笑起来,又忙掩嘴。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麽要来看炼丹了。

周围太监宫女也都笑起来,这群老道士真有神仙本事,早就成仙了,哪里等到今日!

「万岁爷……」

几个老道面露难色,楚延伸手一指丹炉,夏守忠忙上前喝令:「陛下叫你们快炼丹,还不快炼!」

说罢,他不动声色的瞥一眼大明宫掌宫内相戴权。

新君入城后,跟在太上皇身边伺候的戴权就失了势,但宫里还有一些老太监暗暗向着他。

太上皇一言不发,亲自生火,点了木炭,开始炼丹。

几个老道战战兢兢,也上前协助,在一旁念着经文。

楚延看了一会,便起身带着清河,在东宫各处走走看看。

回来后,一炉丹药已炼好,但几个老道却不敢开炉。

楚延重新坐下,握着通灵宝玉,自言自语道:「若石兄想回那贾宝玉身边,就让朕见识见识你们的神仙手段。」

通灵宝玉没有任何回应。

几个老道和太上皇一起把丹炉开了,咬咬牙后,相继服下丹药。

也无事发生。

「陛下!许是丶是要再过几日……」

几个老道脸色惨白。

楚延又等了一会,最终失去耐心,站起身,下旨:

「将他们拖走,明日送大理寺治罪,把重乐公送去大明宫的望月楼,东宫内太监送去西苑种地,换一批新的来。

这里的丹炉丶牌位丶塑像丶丹砂等修道有关的,一概丢到当铺卖钱,再把东宫给里外清洗打扫一遍!」

说罢,也不管老道和老皇帝什麽反应,转身走了。

清河慌张的看了看父皇,见他犹不敢置信的样子,便长叹一声:「父皇……父亲,我走了,你多多保重。」

她一步三回头,最终还是追上楚延,跟她一起离开了东宫。

她父皇从东宫搬迁到大明宫,怕是再难见一面。

……

楚延回到临敬殿后殿,清河公主也低着头,跟了进来。

「公主怎麽还没回去?」楚延问。

「我丶我今晚犯了错……你不要我…侍寝?」

清河的脸庞羞红,知道今晚上惹得他不高兴了,她能想到的办法,就只有遂了他的心愿,从此留在宫中当他妃子。

楚延看着她羞涩的秀丽脸蛋,笑了一下,走进东次间,「来,再给我念会书。」

长相秀美乖巧的清河公主,低着头跟进去,正要坐下时,被楚延拉过去,坐到了他怀中。

「你…这。」

清河更是害羞,紧绷着身子,被他搂着腰肢,渐渐地才放松下来。

「念吧。」

楚延靠在软塌上,将公主娇柔的身躯抱住,伸手抬起她下巴,慢慢抚摸她脸颊,借着屋内灯火的光线,看她那张秀美婉约的脸,感受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清河越加害羞,伸出手去,颤抖着想把书拿来。

楚延一笑:「我又没吃你,你怕什麽?你父皇我都没怎麽罚,只是关他起来。」

「奴…多谢,陛下!」

清河结结巴巴的。

到底是未出阁的公主,哪里经受得起这样亲昵的事?

偏偏他也不讲理,说不吃她,却在抚摸她脸颊后,低下头来,张嘴咬她的嘴……

清河猛地一颤,原来他是来亲她!

好一会。

楚延才在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松开她软润的樱唇,直勾勾的看她羞涩迷茫的样子。

「给朕念书。」楚延从背后搂住公主。

清河把身子往前,从他怀中伸出手,将软塌另一边的书拿来,翻开书,声音颤抖的给他胡乱念着。

楚延也没介意,手指开始解她宫裙领口的衣带。

清河脸蛋红透,伸出纤手拉住他大手,抬头看他。

楚延不为所动,清河才慢慢松开手,不敢去看。

片刻后。

清河捂住了嘴,眼中有了泪花,渐渐地,她靠在楚延怀中,再没力气去念书。

楚延拥着她,一点点的体会尊贵皇家公主的所有——至少也是一半。

不得不说,公主的肌肤真滑。

也嫩。

「公主。」楚延低着头,看着眼睛半睁半闭,羞涩无比的清河公主。

她明显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

楚延笑了下,看来想跟她这时候说话,至少还要再来几次,让她慢慢熟悉男女之间的事。

小半个时辰后。

「你侍女是谁?」楚延问她。

「……漱玉。」

楚延点头,朝外喊了她侍女进来。

漱玉来到面前后,清河低着头,用被解下的宫裙遮掩白皙优美的胸口,尽管还有肚兜遮掩,又忙捡起两件里衣,像惊慌的兔子一般逃进里间。

漱玉脸上红了,也跟着进去服侍公主穿衣。

楚延坐着看书,好一会后,清河才低着头,衣着整齐的走出来。

「去叫你皇嫂来。」楚延说道。

清河抿了抿唇,看他一眼,又羞涩的转过头,出去了。

楚延又等了一刻钟,张皇后才黑着脸走进来,衣着简单,也并未施粉黛。

「朕的皇后怎麽了?」楚延笑道。

张皇后抬头,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深知这句话只有两人在时,他才会说。

否则,传出去会引起朝廷动荡,群臣不会允许她这个前朝皇后再当新朝皇后的。

「妾已睡下,还能怎麽了?」

张皇后来到他面前,依旧冷淡,被楚延一把拉到怀中,她就已闭上眼睛,只说:「妾要睡觉,陛下请再召秦氏她们来!」

「今晚非你不可。」楚延抱着她回里面的寝室。

张皇后睁开眼,脸上慢慢羞红,被他放到床上后,眼神才隐隐有笑意:「因清河之故?」

清河半夜去坤宁宫拍她的门,把她吓住,还以为又出事了,问她也不说,只说叫她来临敬殿。

「你说呢?」

楚延解衣服。

张皇后滚入床里面,抱着被子笑道:「陛下对未出阁的姑娘倒是怜香惜玉,也请陛下怜惜妾这等妇人。」

「你们身经百战了,还怜惜什麽?」

「陛下!!」

张皇后羞恼道:「妾何曾身经百战?与陛下几晚,倒比之前十年还……受罪!」

楚延哈哈一笑,说:「今晚清河得罪了我,我又不好罚她,就让你来替她受罪吧!」

张皇后用手臂遮住双眼,任他怎麽罚,都不吭声。

但那是不可能的。

新君之锐气,她稍一阻挡,便是溃不成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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