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瘫在地上，喘着粗气："掌柜的，咱们能不能先吃个饭？我快饿成鬼了。"

小倩从玉坠里飘出来，笑嘻嘻地戳了戳阿四的脑门："你现在跟鬼也差不多啦～"

林默看了眼天色，夕阳已经沉到地平线以下，城南废品站的方向隐约亮着昏黄的灯光。他掏出手机，阴德系统弹出提示：

【检测到高危区域（建议组队探索）】

【兑换"夜视符"x2：400点】

【是否确认？】

"确认。"

【支出400点】

【当前余额：21200点】

两张泛着青光的符纸出现在林默手中，他递给阿四一张："贴上，别跟丢了。"

阿四接过符纸，小声嘀咕："掌柜的，咱们真的不叫上那只猫吗？"

"不必。"林默淡淡道，"它有自己的事要做。"

小倩飘在林默身侧，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袖口："掌柜的，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林默面无表情："我是担心你魂飞魄散后，没人打扫养魂阁。"

小倩："……"

阿四："噗。"

———

城南废品站比城北的更加破败，铁栅栏歪歪斜斜地挂着，门口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夜风卷着废纸和塑料袋在地上打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机油混合的刺鼻气味。

林默推开锈蚀的铁门，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废品站内堆满了报废的汽车零件、旧家电和成捆的废纸，角落里甚至还有几台老式打字机。

"这地方阴森森的……"阿四搓了搓胳膊，"感觉比鬼屋还吓人。"

小倩飘到一堆档案柜前，眼睛一亮："掌柜的！这里有特调局的标记！"

林默走过去，果然在一台锈迹斑斑的文件柜上看到了特调局的徽章。柜门上了锁，锁眼周围刻着细密的符文，显然是专门用来封存秘密文件的。

阴德系统立刻弹出提示：

【检测到高级封印（破解需800点）】

【是否兑换"破封锥"？】

"确认。"

【支出800点】

【当前余额：20400点】

林默手中多了一根青铜锥，他对着锁眼轻轻一撬，柜门"咔哒"一声弹开。

里面整齐码放着几十个牛皮纸档案袋，每个袋子上都印着"绝密"二字。林默抽出最上面的一份，翻开后瞳孔骤缩——

【特调局内部审查报告（1973年）】

【涉事人员：张六指（原名周明德）】

【职务：华东分局外勤组长】

【审查结论：与永生教存在秘密交易，证据确凿】

【处理结果：已处决（1973.12.5）】

"处决？"阿四瞪大眼睛，"可张六指明明还活着！"

林默冷笑："特调局的内鬼帮他伪造了死亡记录。"

小倩飘过来，盯着档案上的照片："掌柜的，你看这个签字。"

报告末尾的批准人签名龙飞凤舞，但仔细看能辨认出三个字：赵建国。

"又是他。"林默眼神冰冷，"当年的***小队长，后来的校长，现在又是特调局的高层。"

他继续翻找，在柜子最底层发现了一个标着"永生教核心成员"的黑色文件夹。打开后，里面是一份名单和几张老照片。

名单上的第一个名字赫然是：

【赵建国（代号：蜘蛛）】

照片里，年轻的赵建国站在一群穿白大褂的人中间，胸口别着血匕首徽章。而站在他身旁的，是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周老师。

"这……"阿四结结巴巴，"周老师也是永生教的？"

小倩的魂体剧烈波动起来："不可能！周老师是被他们害死的！"

林默仔细查看照片背面的记录：

【1965年入教仪式，周老师（代号：医者）自愿加入】

"自愿？"小倩的声音发抖，"不……这一定是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