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棠?
许今夏的生母好像就叫这个名字,只是巧合吧?
薄凛渊甚至不敢往下细想,万一……万一……
他闭了闭眼睛,拿花洒用冷水冲那片赤红的皮肤。
没有万一,他也不允许出现万一。
管家拿着烫伤膏上楼,敲开薄凛渊的卧室门,他把烫伤膏递给他。
“三爷,烫伤严不严重,要不要我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薄凛渊摇头,“不要紧。”
他伸手接过烫伤膏,将门关上,回到房间里给自己上药。
烫伤的那片皮肤起了小水泡,药擦上去火辣辣的疼。
他深深吸了口气,抹完药,套上西裤,穿上鞋下楼。
薄未晞和薄亦臣都走了,老爷子在楼下打八段锦。
看见他下楼来,老爷子朝他看过来,察觉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便问:“烫伤了?”
“没事。”
“烫伤了就去医院看看,别硬撑,没人会笑话你。”老爷子道。
薄凛渊应了一声,绕过他往门口走去。
薄老爷子看着他的背影无端地叹了口气,三个孩子里,老大老二他都不担心,唯有老三从小就是个闷葫芦。
心里想什么从来不说。
以前老伴在的时候,她懂三个孩子,能照顾到老三的心情。
老伴走后,他也尝试跟老三沟通,但这孩子主意大,又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他在他面前都说不上话。
薄凛渊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办公区低气压。
肖秘书看出薄凛渊有心事,开会的时候全程都在走神。
下属们汇报工作,见他左耳进右耳出,赶紧把之前压下不敢汇报的事都一古脑上报。
岂料即将散会的时候,薄凛渊拿钢笔敲了敲桌子,仿佛回魂了一般开始清算。
会议结束,所有人都垂头丧气地走出会议室,个个哭丧着脸。
自古以来,工作干不好罚俸罚工资,都是捏住了打工人的命门。
“执行长,你心情不好?”
回办公室途中,肖秘书顶着巨大的压力问道。
薄凛渊蹙了蹙眉,“我让你去办的事怎么样了,人找到了吗?”
肖秘书摇头,“只知道一个名字,宛如大海捞针啊。”
宁棠这个名字光是京市户口重名的就有一千来个。
年龄在40-50这个阶段的也有两百多个。
他们要一一排查,至少要花一个月时间,看她们中有没有人丢过孩子。
薄凛渊薄唇紧抿,他心里其实已经有猜测,却不敢去证实。
他第一次心生惧意,怕一切都如他所想,成了真。
“催他们动作快点。”
肖秘书:“许小姐很着急吗?其实对方若想找她,估计早就找到了。”
薄凛渊:“我答应过她的事,就要上心,还有,一会儿我大哥会陪我大嫂来公司一趟,你亲自带他们去信息技术部登记dna信息。”
说完,他步子迈得大了点,西裤面料摩擦到烫伤的地方,他疼得险些一个趔趄。
肖秘书赶紧伸手扶住他,“执行长,你怎么了?”
“我没事。”薄凛渊挣开他的手,姿势别扭地走回办公室。
肖秘书看着他的背影,赶紧掏出手机给许今夏发消息。
这个时候不帮执行长卖惨,什么时候卖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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