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素锦的眼神里，有一丝感激，又带着些许复杂，终究还是不愿看到自己的儿子在这场纷争中陷入更深的困境。

素锦挺直脊背跪在地上，脖颈却微微发颤。她死死盯着夜华，眼底是疯狂与决绝交织的光：

“上神不必逼迫夜华殿下，一切都是素锦的错，若非…”“你又要说是素素推你下去的么？”

白浅轻笑一声问道，她不在意的摇摇头：

“当年事情真相如何，你我甚至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素素是凡人，所以真相是什么就不重要了，从前素素弱小，她的话没有人听，如今强的人是我！”

白浅说到这里，突然觉得好笑，好像永远都是这样，没有人在意弱者的话，只是…

“所以现在，要按照我的规矩来，别弄得好像我在欺负你们，夜华啊夜华，你永远都是这般优柔寡断。”

当年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

夜华的手终于颤抖起来，指尖凝起幽蓝的仙力，光晕在他颤抖的掌心明灭不定。

素锦挺直脊背跪在地上，脖颈却微微发颤，她仰起脸：

“夜华，动手吧。”她的声音带着破碎的笑意：

“就当是还当年的债。”

仙力突然化作丝线，如灵蛇般缠上素锦的眼眶。素锦瞳孔骤缩，却强撑着不往后退半分额间冷汗顺着花钿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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