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尖利得像是被撕碎的绸缎，震得殿内烛火噼啪作响。她指着殿门，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时常这般发疯，离镜都已经习惯了，这一次没有迁怒到旁人已经是很特别了。

离镜无奈的离开寝殿，免得她继续发疯，这也是他们这么多年感情越来越差的原因之一，‘玄女’一发疯起来就谁都不认。“你看看你什么眼光！”

玄女没好气的松开‘玄女’，面对别人可能要委婉一点，可面对自己，她是一点委婉都没有，‘玄女’沉默的垂下头，许久之后才道：

“咎由自取！”

她吐出四个字，是在说自己，人类的世界总是能让人成长，若是从前的‘玄女’，定然会钻到死胡同去，可现在她却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自己咎由自取。

“好歹也没有傻到家，所以…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玄女’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

“让应儿…去她该去的地方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只觉得撕心裂肺，可是…她最终捂着脸哽咽起来，她不想再让应儿重复那样的命运了。“你们缘分未尽，未来未必…没有母女缘分！”

玄女突然开口说道，‘玄女’惊喜的抬起头看向她，玄女却摇了摇头：

“不可说，一切都看你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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