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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买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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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盆大雨。

A市往常最繁荣的中心,暴雨将路上的行人洗刷一空,只剩忠实的霓虹灯光仍不知疲惫地穿过雨幕。

在这寂静得只听见暴雨咆哮的夜里,城市市中心的地下,却如以往一般纸醉金迷。

得知陆谦今晚要来,孟昭然开了几套十来万的酒水,让营销和大妹们把场子闹得更旺一些。刚开了大单的俊男美女们都乐疯了,讨好的话语和肉体围绕在卡座边,孟昭然挺享受,一旁的谢全一倒是皱了皱眉,嫌吵,把刚准备在他腿上坐下的一个男孩子给赶走了。

“诶诶,干什么呢?我专门给谦儿准备的好货,你给人家赶走干嘛?”见那男孩真走了,孟昭然有些着急。

“别搞有的没的,陆谦不喜欢这些东西。”谢全一说着,看了看亮起的屏幕,抬头望向入口处的人影,“来了。”

孟昭然马上站起身招手:“谦儿谦儿!这边这边!”

远处的人影从下沉的楼梯缓缓走来,从昏暗的楼梯走入声色犬马的场内,摇晃的射灯照到他脸上时,全场都静了片刻。

帅,是真的帅。

来人身高约一米八五,肩宽腰窄,身上还穿着质地精良的衬衫,似乎是下了班直接来的,在群魔乱舞的酒吧内显得格格不入,像唐僧进了盘丝洞一样,一众妖魔蠢蠢欲动。

下一秒,仿佛是被灯光晃了眼,陆谦抬起手挡了一下,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素圈在射灯下一闪而过。

“谦儿,你可终于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谦刚在卡座上坐稳,肩膀上便被搭了一根手臂,孟昭然挂在他身上笑得灿烂,“我们有多久没见了?一个月?两个月?今天要不是我主动约你,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找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陆谦今天比以往都沉默些,过了片刻,才说:“最近忙。”

“忙什么呢?“孟昭然亲亲热热地凑近了些,”这不今天约你放松一下,反正你家那位也没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旁的谢全一把他挡开,笑骂道:”快别带坏他了,你看他哪次出来会真碰别人。“

”哎……没劲。“孟昭然往后倒在皮质卡座里,“婚姻果然是坟墓,就我们谦儿一往无前,一脚叉进墓坑里。”

“去你的吧。”陆谦低声笑着,但看上去仍是兴致不高。

孟昭然这才敛了些混不吝的神色,撞撞他肩膀,小声问道:“到底怎么了,和冉棋吵架啦?”

陆谦没说话,修长有力的指节旋开黑盖,给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比那更严重些。”

“怎么?他要离家出走?还是你要离家出走?”孟昭然好奇地问。

陆谦神色不变,一口闷了小半杯酒,才说:“我们准备离婚。”

“……不是吧。”孟昭然目瞪口呆,“上次见你们还恩恩爱爱甜甜蜜蜜的……”

谢全一也在旁边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开玩笑。”小半杯酒下肚,陆谦的耳根开始红了,在吵闹的电音声中,他只听得见耳边血流的嗡嗡声,以及自己用平静的口吻说:“是真的要离婚,离婚协议……已经让律师起草了,再说吧。”

“不是,为什么啊?”

也不怪得孟昭然和谢全一这么惊讶,这两位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真爱。

陆谦和冉棋是大学同学,同级不同学院,在一节公选课里认识。

陆谦对冉棋一见钟情,一向沉稳的人用尽了各种办法来追求冉棋,当时没少遭孟昭然他们的笑话。半年后两人终于在一起,谈了四年后,两人正式扯证,成为了合法的同性夫夫。

陆谦算是圈子里罕见的好男人,对冉棋予取予求,从不在外面花天酒地。在外地出差谈判多累都好,回到家里都要给冉棋煲碗汤才倒头入睡,谁听了不夸一声恩爱?

他们都知道陆谦有多爱冉棋,怎么就准备离婚了呢?

陆谦自嘲一笑,和谢全一碰了碰杯:“不提了,喝酒。”

酒过三巡,陆谦已然半醉,一身整洁笔挺的衬衫解开最上面几颗扣子,露出半边被酒气熏得微红的胸肌;袖子也被捋到手肘处,露出男人坚实带有青筋的手臂,修长有力的指节抓着酒杯轻轻摇晃着,酒吧内的男孩女孩们看得脸红,却忍不住继续偷瞄他。

孟昭然在声色场合里混出了一身好酒量,但此刻也有些微醺,借着那点酒意试探道:“和你离婚绝对是他的损失,他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兄弟们帮你出头!”

“对不起我的事?……确实是。”如果是清醒时,陆谦肯定不乐意将自己的私事说出来,但现在他醉了。

脑子里闪过的画面很混乱:他在寒冬的大学校园里和冉棋绕着操场散步,一直到操场的大灯熄灭,他们的手指都还勾着;他和冉棋在婚后第一年搬了新家,冉棋自己设计的,像献宝一样给他看设计图,说这是他们以后的家;他在新家里给冉棋做饭,冉棋从背后抱住他,他吓了一跳,溅出来的油星差点把两个人的手都烫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好的回忆,可最后脑海里的画面同时停留在冉棋在结婚典礼上发誓会永远爱他,和他看到冉棋在他们婚床上和别人上床的那一刻。

“想不明白。”陆谦不知道自己已经把这句话说出口,还以为只是在心里和自己说,“我知道他还爱我,但是为什么能和别人滚上床呢……我对他而言到底是什么?我们这段感情对他来说是什么?”

“哇……”孟昭然倒吸一口气,被谢全一的眼刀噎住了要说的话,只讪讪地说:“他不懂得珍惜你。”

“珍惜?”陆谦往后倒在卡座沙发里,和他说:“冉棋觉得他珍惜我了,只是爱和性能分开,我给不了他性,那就让别人给。”

他沉默着,浓黑的剑眉下是狭长的、反光的凤眼,他问孟昭然:“所以爱和性能分开吗?”

孟昭然少有地回避了他的眼神,“这个问题,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在你这是不能,在我这肯定是可以的。”

陆谦突然笑了,他笑起来有种独属于男人的阳刚式的帅气,反问孟昭然:“在我这为什么就不能?”

“咔”地一声,谢全一点着了烟,眯着眼睛将烟雾吐出,“昭然,不是给他准备了几件好货吗,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孟昭然也笑了,俊美的脸上有几分邪肆,“不是不让我带坏谦儿的吗?”

“那不一样。”谢全一又吐出一口烟雾,不置可否道:“冉棋都出轨了,他就不能趁着还没离婚也出一次?这也太欺负人了。”

他咬着烟头,面无表情地说:“见不得谦儿受委屈。”

“好嘞。”见一向最护着陆谦的谢全一都发话了,孟昭然那点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心思又活跃了,和一旁的经理低声说了几句,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年轻青涩的小男孩来到卡座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得把这位爷伺候好。”孟昭然笑嘻嘻地和两个小男孩说,“但也别太野,别吓着他,把人吓跑了我去哪找这么大一个宝贝去。”

谢全一知道他平时说话就是这么一个恶心的调调,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一行人进了酒吧里更深处的一个包厢。

进了包厢之后,那两个男孩肉眼可见地放开了不少,把陆谦放倒在包厢沙发上,一个用牙齿咬开西裤拉链,一个轻轻柔柔地给他解开衬衫钮扣,湿软的舌头顺着纹理清晰的腹肌一路移到浅褐色的乳头,将平平的两点舔得挺立起来。

“谦儿的奶头还挺敏感。”孟昭然在一旁抽烟观战,还要转过头和谢全一评论起来,“你说要不我们帮谦儿录个像?寄给冉棋气死他。”

“别多事。”谢全一淡淡地说。他也在看,下面的男孩已经把陆谦的白色内裤给舔湿了,透出一个半硬的轮廓,那男孩看着陆谦微微皱起的眉,显得很是兴奋,将内裤脱下后,小心地含住硕大的顶端,有节奏地含弄起来。

“哈啊……”陆谦显然是来了感觉,腹肌清晰地紧绷了起来,连带着胸腔也大幅度上下起伏,顶端两颗微微肿起的肉粒变得更为明显。

“啧,说了让他们别这么野,把我们谦儿的奶头都嗦红了。”孟昭然夹着烟的指头朝陆谦的方向点了点,又和谢全一说:“你还别说,谦儿的本钱不小啊。”

他又眯起眼看陆谦轻轻抓着男孩头发的指节,看他精壮紧绷的腿根,看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看他潮红又迷茫的俊脸,半晌后才说:“你说谦儿平时和冉棋上床也这幅表情吗?”

孟昭然半开玩笑地说:“看起来还怪欠操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一旁围观的两人第一次见到陆谦射精时的表情。

陆谦的各种欲望似乎都比别人要淡,哪怕是在准备高潮、男人性欲最旺盛的一刻,也是克制的,眉头紧皱,那双总是抿紧的唇微微张开,腰腹轻轻抽动着,臀部紧绷,下一刻便射在男孩嘴边,更多的是溅在自己的大腿和下腹上。

“啧啧,量这么大,不知道憋了多久,谦儿不会是性冷淡吧。”

男人射精时性感的表情让小男孩看得眼热,刚刚还在舔弄他身躯的男孩忍不住顺着脖颈一路亲吻,着了迷似的想去亲陆谦的嘴唇。

“干什么呢?”谢全一出声打断,“孟昭然,你找的人这么没规矩?”

孟昭然也坏了兴致,挥了挥手,“行了,你们两个出去吧,去找你们经理去。”

两个mb走后,孟昭然才坐近了些,“谦儿?谦儿?爽到晕过去了?”

陆谦喘息着,睁着没有焦距的眼,有些呆滞地问:“……冉棋?”

“你不是吧,是让你出来玩……你刚刚该不会以为是冉棋在给你口吧?”孟昭然笑了笑,把陆谦刚射在腿根的精液抹开,“那也太没劲了。”

陆谦似乎醒了醒神,想从沙发上起身,头脑却像一片浆糊,眩晕着往前倒,脸正好砸向孟昭然裆部。

孟昭然忙用手捧住他的脸,“我的祖宗,这可不能乱来。这大宝贝要是砸坏了,场子里今晚就得排着队跳楼。”

谢全一嗤了一声:“德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昭然的拇指恰好按在陆谦唇上,有些干涩的手感,和平时触摸到男孩女孩们湿润柔软的唇都不一样,但他忍不住想——这可是陆谦的嘴唇。

他们都是大院里的小孩,从开裆裤时期就玩在一起,熟到连对方习惯把鸡儿放在左边还是右边都一清二楚。陆谦就是典型的别人家小孩儿,小时候克己乖巧,长大后正直沉稳,想勾引他的骚0不说能排到法国,至少也得排到护城河吧……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刚刚发泄完性欲,连眼神都是懵的,唇边还喘着热气,就这么被人按着揉着,也不知道躲……

孟昭然咽了口唾沫,心里冒出来的想法脏得连自己都唾弃。他虽然出了名儿的荤素不忌男女通吃,但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下手,这事哪怕对他来说也太没有下限了一些。

他心里是这么想着,手却不老实地往唇缝间探去,没用多少力气就掰开了陆谦的下巴,压着那根暗红色的舌头,用指腹去蹭柔软的舌尖。

陆谦虽然醉得厉害,但本能地觉得不太舒服,舌尖挣扎着想绕开拇指的控制,却将男人的拇指含得更深,几乎含到喉咙。

没完全喝醉的两人定定地看着他不适的表情,片刻之后,孟昭然才幽幽地说:“全儿,这他妈的……我现在要是说我硬了,是不是显得我有些禽兽不如。”

谢全一没说话。

停顿了有一小会儿后,孟昭然才将手指抽出,在陆谦的胸肌上把亮晶晶的唾液都给擦了干净。

他又等了一会儿,没等来谢全一的制止,解开裤链,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你不出声,我就当你什么都没看到了啊,谦儿醉成这样估计也断片儿了,这事就烂在肚子里。”

孟昭然脱下内裤,红通通的龟头“啪”地一下子打在陆谦唇上,陆谦还没反应过来,孟昭然就已经故技重施地掰开他下巴,将小半根鸡巴插进他嘴里。

“我操……他嘴里好热。”孟昭然爽得深吸一口气——不是生理性的爽,陆谦连牙齿都不会收起来——是心理上的爽,把他鸡巴含在嘴里的人可是陆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全一这时才制止他:“你他妈的也太过分了……你玩什么不好……那是从小和你穿一条裤子的发小!”

孟昭然自知理亏,但真让他拔出来已经不可能了。他用指腹撑开陆谦嘴角,让自己能进得更深一些,另一只手往下摸去,弄他刚刚被小男孩嘬得挺立的乳头,有技巧地打着转,又下流地捏着那颗肉粒将它扯起来。

男人浓烈的性味萦绕在鼻尖,陆谦厌恶似的躲了躲,没躲开,反被孟昭然用手扣住后脑勺,孟昭然一个挺身,陆谦那张阳刚英俊的脸便埋在黑色的丛林间,看起来煽情又下流。

在湿润暗红的嘴唇间抽插的那根东西一看便知经验丰富,才插进去一半,就几乎要顶到喉咙,将刚刚因射精快感而滚动的喉结都插得更突出些。

如果真插进那个未被采撷的肉洞里……怕是能直接插到结肠吧。一向处于上位的陆谦会直接疯掉的吧,那种像是整个腹腔被破开的快感,被强逼着学会用前列腺来高潮,堕入炽热潮湿的情欲地狱。

孟昭然更兴奋了,挺动的速度变快起来,原先干涸的嘴唇被抽插间带出的唾液浸润,溢出的唾液顺着下巴积聚在锁骨处。

“操……真他妈带感。”

孟昭然浸在风月场所里这么多年,什么洞没操过?什么玩法没见识过?性对他来说都快腻到吐了,再妖娆的肉体对他来说就跟他妈沙县小吃一样的,可他现在亢奋得还不如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

操那种乖顺的金丝雀有什么意思?哪怕装得性子再烈,也不过是加多了几根羽毛的金丝雀,哪有征服和自己同圈层的陆谦来得有意思。

原先还出声制止的谢全一也没声了,有些呆呆地望着陆谦被插到喉咙时想要难受干呕的表情,直到孟昭然射了陆谦满满一嘴才如梦方醒。

“操,操,谦儿……”孟昭然喘得几乎有些病态,把混杂着唾液和精液的性器抽出来,拉出来的丝都还垂在陆谦嘴边,“乖,把舌头吐出来,让我看看。”

陆谦跟没听到似的,像个没反应的木偶,浓白的精液就顺着微张的唇间滴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醒来之后肯定要把你杀了。”

孟昭然轻佻地嗤了声:“怎么能呢?老子给他开的那瓶十二万的威士忌,他喝了整整大半瓶,他都喝断片儿了。只要你别乱说,谁会知道?”

谢全一眉头皱得死紧,抽出桌上的纸巾套在自己手指上,将陆谦嘴里的体液都擦拭干净。

“沉默的也是帮凶,你要是告诉谦儿,我就连你一起告了。”孟昭然还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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