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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十一次试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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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第十一次试玩

华夏时间,下午三点整。

在经过整整五天的沉寂后。

白梓州的粉丝们过年了。

虽然最近艾恩葛朗特的新闻挺多,频频上热搜。

但是那毕竟是只属于3000人的快乐。

甚至有的人可能在艾恩葛朗特过得并不快乐。

毕竟自从白梓州颁布了那些不当人的条令后,很多玩家是被逼走出了舒适的起始之镇他们不得不为了在镇上的生存而外出。

好在第一层只有3000只游客,在这占地面积这麽大第一层,怪物的资源是管够的。

并且也不是所有的玩家会被赶出起始之镇。

有的玩家确实在镇上的工作也做得很好,就不会被合成人镇民老板们优化掉。

这种玩家就不会触发穷鬼税,也不会得「猩红病」。

他们甚至决定把这些当成自己的主业。

等到等级升上去后,以后光是给其他游客玩家提供服务都能赚不少钱。

现在第一层等级最高的冒险玩家,已经有了25级,

而到达20级的玩家,也有了接近10人。

他们计划在20级的玩家有30人后,就正式开始向黑铁宫发起挑战。

争取一口气通关迷宫,击杀第一层的BOSS狗头领主。

虽然他们没有狗头人领主的等级的资料,但是根据以往的游戏经验和原着的调查来看的话—

这个等级应该足够了。

实在不行就继续练级呗。

反正虽然这个世界是真实的,死亡也是真实的,但是架不住是合成人啊!

正如白梓州之前说的:

这些人就是死少了,死多了就习惯了。

现在全球不少白梓州的粉丝都在指望这3000人能加把劲,好尽快开放第二层呢!

按照白梓州的说法,第二层开放后,就又有3000人的名额!

当然,现在他们不关心名额的问题。

因为白梓州终于更新动态了。

【少年,你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

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哦,还有一张配图。

这还是白梓州的动态里第一次发图。

那是红色的天空。

黑色的太阳。

仅此而已。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参照物。

白梓州的粉丝和被吸引进来的路人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个什麽玩意儿。

【这是这一次的玩具内的场景?】

【红色的天空?】

【外星上吧?】

【黑色太阳?会是黑洞吗?】

【想不出来有什麽作品有这样的场景。】

【会是火星吗?毕竟火星的天空就是红色。】

【那黑色的是什麽?】

【日——日全食?】

【你瞅瞅这像是日全食吗?而且火星上的太阳的视距哪是这样子的?】

【感觉像什麽末日景象。】

【你们别光分析图,还有赤鹤发的话啊!】

【少年?愿望?红色天空,黑色太阳?】

【有什麽关联吗?】

【而且居然没有发几点直播的预告!】

【问问科技小白,他算是分析赤鹤分析得最好的了。】

【早艾特了,没出来。】

【感觉会是动漫或者游戏里面的玩意儿。】

【为啥?】

【少年+愿望,这一股子霓虹动漫味儿都快溢出来了!】

【确实,味儿太冲了!】

【有道理!】

【什麽作品和愿望有关系?】

【七龙珠?】

【哆啦A梦?】

【钢炼?】

【地狱少女?】

【我好像知道是什麽了。】

【卧槽!我好像也知道了!】

【我不说!】

【你们都不说?!那好,我也不说!】

【难道是F....—】

【懂了,是最终幻想。】

就在大家还在猜测的时候。

白梓州很快就发布了第二条动态。

【见证奇迹。】

下一秒。

但凡是在看白梓州的动态的粉丝和路人。

他们眼前或者手中的设备看到了一片大海。

以及一座岛屿和城市。

【嗯?】

【直播开始了?】

【卧槽?今天的直播就开始了?】

【这是哪儿?】

【看着有点像三亚啊?】

【好像还真是三亚—那是亚龙湾吧?】

【等等你们可能那边的海域是不是有动静?】

在这句弹幕的提示下,直播间的观众也发现了异常。

亚龙湾。

这片被誉为「东方夏威夷」的月牙形沙滩上。

所有人都沉浸在沙滩丶阳光丶美景丶比基尼之中。

起初,是脚下的异样。

那些赤足踩着温热细沙的游客,感到一种低频的脉动从脚心直窜头顶。

不是地震的猛烈,而是像有什麽巨物在深海之下翻身。

带动着整片海床和覆盖其上的亿万顷海水一起缓慢地悸动。

紧接着。

平静如翡翠的海面,在距离海岸线几公里外的地方,开始违反常理地向上隆起。

没有风暴预警,没有海啸的前兆。

那墨蓝色的海水,如同被无形的巨灵神从海底托举而起,

形成一片覆盖了整个视野尽头的丶庞大到令人室息的弧形水山。

它沉默地膨胀着。

边缘的海水不是翻卷,而是如同被无形的膜包裹丶拉伸丶直至极限后崩裂。

接着炸开成连绵不绝的惨白泡沫瀑布,发出持续不断的丶如同大地深处巨兽低沉咆哮的「嗡——轰——」声。

蔚蓝色的天空被这异象扭曲阳光被厚重的水汽和云层阻隔,只留下晦暗不明的天光。

浓烈到令人作呕的咸腥气息,混合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丶源自深海的冰冷压迫感,如同实质的墙壁,狠狠拍向整个亚龙湾海岸线。

直播间的观众傻眼了。

【啊???】

【卧槽?!】

【不会是海啸吧!】

【我你妈?!】

【赤鹤这一次在试玩什麽寄吧玩意儿啊!】

【兄弟们我他妈就在这沙滩上啊!】

【不是—.这也有现场怪的吗!】

【赶紧跑啊!】

此时此刻。

沙滩上。

一个正弯腰堆砌沙堡的小女孩,手中的塑料铲子掉落在湿沙里。

她张大嘴巴,呆呆地望着远处那不断升高的丶遮天蔽日的墨蓝水墙。

忘记了哭泣,只有巨大的恐惧凝固在脸上。

她旁边穿着花哨泳裤的父亲吗,刚举起相机准备拍自己可爱的女儿·

此刻手臂僵直,相机镜头无力地垂下,嘴里反覆无意识地念叨:

「不..—.不可能」

躺在白色沙滩椅上的金发游客,鼻梁上的墨镜滑落,露出一双因极度惊恐而圆睁的蓝眼睛。

他手中的椰青「噗通」掉在沙地上。

清甜的汁液迅速渗入白沙,他却浑然不觉。

只是指着海面,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尖声向同伴嘶吼:

「God!Look!Theoceanis」.-isstandingup!(我的天!快看!海水升起来了!)」

刚从清澈海水中走出来的比基尼女郎,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甚至忘了擦拭身上的水珠,只是双手紧紧捂住嘴。

身体剧烈地颤抖,目光死死锁定那片正从深渊中挣扎而出的丶噩梦般的轮廓那绝不是海市蜃楼!

红色的钢铁大桥瞬间冲破水幕,湿漉漉的钢索如同巨蟒缠绕!

不远处的酒店观景台上。

巨大的落地窗前,自助早餐的刀叉碰撞声夏然而止。

穿着浴袍或精致早餐裙的住客们蜂拥到窗前,挤满了每一寸视野。

香槟杯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在高档地毯上摔得粉碎,金色的酒液如同凝固的血液。

尖叫声丶倒吸冷气声丶各种语言的惊呼和祈祷声混杂在一起。

一个侍应生手中的银质餐盘「眶当」砸在地面,精致的点心滚落一地。

顶层的总统套房里,一位穿着丝绸睡衣的富商正对着卫星电话咆哮生意指令。

此刻声音卡在喉咙里,卫星电话从松弛的手中滑落。

他跟跪着扑到玻璃幕墙前,肥厚的手掌按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清晰的汗渍。

瞳孔里倒映着那正从沸腾海水中剥离而出的丶巨大到令人室息的城市剪影。

西边。

一座陡峭的山脉率先挣脱海水的束缚。

山顶一座灰瓦古寺的飞檐如同出鞘的利刃,水流从层叠的石阶上瀑布般冲刷而下。

接看浮现出的是低矮的和风建筑群和街道。

街道上的设施商店甚至汽车也一一具现。

但是没有任何的人影。

南边。

另一侧的群山的腰腹处,一座阴郁的丶带着尖塔的西洋式石砌建筑缓缓升起。

彩绘玻璃窗在晦暗的天光下闪烁着冰冷而诡异的色泽。

山脚下。

是现代的城市。

是耸立的摩天楼。

是布满货柜的港口。

是繁华的街道和车流。

依旧看不到人影。

滨海大道之上。

交通瞬间瘫痪。

计程车丶旅游大巴丶私家车乱作一团,刺耳的喇叭声汇成一片噪音的海洋。

司机们纷纷推开车门,不顾一切地冲向高处或呆立在原地仰望。

一个骑着电动车送外卖的小哥,连人带车摔倒在路肩,保温箱里的汤水洒了一地。

他却只是坐在地上,仰着头,嘴巴无意识地张着。

维持秩序的警察和景区保安,最初的震惊过后,声嘶力竭的吼叫通过扩音器响起,却被淹没在更大的声浪中:

「后退!所有人!远离沙滩!

远离海边!向高处撤离!快!」

「我的天!!!」

「那不可能是海市蜃楼!!!」

「是一座城市从海里升起来了吗!」

「我们这儿以前海底下有城市?」

「怎麽可能啊!!!」

在华夏首都。

在观看直播的赤色观察预防办公室内。

姜领导差点把刚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对面的同事一脸。

「赤鹤终于把魔爪伸到国内了吗!」

看到这惊世孩俗的一幕··

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白梓州之前在人家阿美莉卡的种种:「恶行」!

但是赤鹤应该也不至于吧?

「再看看.不要妄下结论·

让琼岛的部队时刻准备好应对可能爆发的危机的准备!」

而在大海的那座突然出现的城市上。

奇迹依旧在上演。

海水发出震耳欲聋的哀鸣,从它新生的肌体上急速退去,如同巨鲸离水,留下光洁的躯壳。

群山完整显露,植被呈现出被过度浸泡后反常的鲜亮翠绿。

山顶古寺的灰瓦在晦暗光线下泛看水光。

沉重的大门紧闭,屋檐上挂着一串摇摇欲坠的水珠。

盘山石阶黑发亮,崭新如初。

哥德式教堂的尖塔如同指向苍穹的利剑,水流从塔身复杂的石雕沟壑中渗出。

【兄弟们.这寺庙是不是有点眼熟啊?】

【是有点】

【我仿佛看到了故人。】

【我有预感,这寺庙的地板可能会非常结实。】

【你们在说什麽?】

【艾玛这还是国内吗?赤鹤给我干哪儿来了?!】

【这教堂我也感觉眼熟是怎麽回事?】

【确实,我仿佛都感觉我整个人都开始偷税起来了。】

【那一天的偷税,偷税了起来~】

【那一天的豆腐,麻婆了起来【那一天的路灯,路灯了起来~】

【???】

【别开腔,自己人啊!!!】

【啊?】

屏幕上。

一条宽阔的河流将城市一分为二,河水浑浊湍急,裹挟着最后的泡沫奔涌入海。

河畔的护栏上,几件色彩鲜艳的救生衣湿漉漉地挂着。

城市西岸是依山而建的和风住宅区,深褐色的瓦顶层层叠叠。

狭窄的坡道街道被冲刷得光可鉴人。

更高处的坡顶,一座混凝土建筑群沉默嘉立,操场中央的积水正急速消退。

主教学楼一扇敞开的窗户里,一架深棕色立式钢琴的琴盖敞开着,黑白琴键上残留着几颗水珠。

【这是学校?】

【谢谢你,兄弟,不然我都不知道这是学校。】

【这看上去不像国内的学校啊】

【我没分出区别。】

【这学校也给我一种非常强烈的既视感!】

【确实感觉下一秒就会在教室里看到某个黑色双马尾了。】

【你说的那个双马尾是不是一双腿可以玩一年?】

【确实,还有个红发的。】

【紫发的。】

【蓝色海带头的。】

【这个可以没有。】

【你们到底在说啥啊?】

河流的东岸,玻璃幕墙的写字楼群冰冷地刺破水雾。

港口区,巨大的红色塔吊吊臂滴着水。

横跨整条河流的红色钢索斜拉桥完全显露,粗壮的钢索湿漉漉桥面上,数十辆方头方脑丶棱角分明的轿车整齐停泊。

车身覆盖着一层均匀透明的水膜,光洁如新,水流正从光滑的车漆上滑落。

直播间的观众看到这座桥,陷入了沉思。

【红色的大桥——】

【这个我太眼熟了——】

【巧了,我也是————·

【我感觉它下一秒就要被一个黑丝美少女用扭曲魔眼扭断了。】

【我嘞个紫发黑丝美少女啊!】

【你们到底在说啥啊?】

【是神户大桥吗?】

【你应该说是,像!神户大桥才对。

【刚刚那个教堂有点像仓崎的大浦天主堂。】

【什麽?仓崎!?是那个有很多熟人的仓崎吗?】

【???太地狱了吧兄弟!】

【所以这是霓虹的城市?】

【我知道,但是我不说!】

镜头中。

柏油路面黑丶平整丶完好无损,交通标线白得刺眼。

便利店门前,几辆带大梁和前筐的女士自行车整齐停着。

车铃铛亮。塑料车筐里,一份卷起的报纸日期隐约可辨。

小公园的长椅上,一把撑开的透明塑料伞斜靠着,伞下放着一个印有卡通图案的铝制便当盒。

居民区的晾衣杆上,挂着湿透的蓝色工装裤和格子衬衫,水珠正从衣角滴落。

电线杆上贴着褪色的海报。

当最后一缕水流从河流汇入大海。

当整座城市彻底剥离了孕育它的咸水。

一种绝对的丶真空般的死寂笼罩了这片新生的土地。

只有风吹过空寂街道和湿漉漉建筑的鸣咽声。

以及亚龙湾方向传来的丶被海风撕碎的遥远警笛和浪涛声。

然后一仿佛有一只覆盖天穹的巨手,在宇宙的寂静中,轻轻按下了那颗决定性的「播放」键。

红色的大桥上。

如同沉睡的巨兽被唤醒,所有停泊的汽车的车头灯瞬间亮起,昏黄的光柱刺破水汽。

引擎盖下传来低沉而略带震颤的启动声。

紧接着,所有的雨刮器开始整齐划一地摆动起来。

发出「嘎吱丶嘎吱」的摩擦声,刮净挡风玻璃上最后的水膜。

便利店内,自动门感应器亮起红光,发出欢快却变调的电子迎宾语。

店内顶棚的老式萤光灯管滋滋闪烁了几下。

「啪」地亮起惨白的光,照亮了货架上朴素的饭团丶便当丶玻璃瓶牛奶。

柜台旁的烤肠机「滋啦」一声,喷出带着油脂香气的白雾,一根香肠开始转动。

学校建筑顶楼的喇叭爆出刺耳的电流杂音。

声音在湿润的空气中回荡。

「嘟——嘟——嘟———瞪!」

市中心十字路口的信号灯,红灯闪烁几下后,稳定地跳成绿色。

无形的闸门开启。

穿着深色西装丶夹着公文包的上班族,穿着水手服或立领制服的学生,从街角丶公寓楼丶便利店破口迅速涌出,汇入街道。

皮鞋的「咔咔」声。

高跟鞋的「笃笃」声。

自行车链条的「哒啦」声和清脆的铃声瞬间交织一个背着黑色双肩书包丶穿着咖啡色立领制服的少年,奋力踏着一辆有横梁的老式自行车,掠过斑马线。

路边,一位系着围裙的主妇正脚晾晒一件湿透的男士白衬衫。

【卧槽!】

【卧槽!】

【卧槽!】

【这你妈——】

【我当场就从地上跳到饭桌上!】

城市活了。

像一个庞大到无垠的精密机器被注入灵魂,所有零件在指令下达的瞬间轰鸣运转。

引擎的躁动丶电子音的鸣响丶广播的宣告丶人声的吆喝丶脚步的纷沓丶车轮的滚动..

这些构成城市生命脉搏的无数声音和动作,在海水退去后的短短十数秒内,以爆炸般的密度和速度重新填满了空间。

粗暴地驱散了那源自深海的死寂。

烤肠的油脂香丶潮湿的木头味丶淡淡的尾气味和清晨微凉的空气混合在一起,成为了这座城市苏醒后的第一口呼吸。

每一扇窗户后的生活,都如同从未被那深海的梦境打断,自然而然地继续流淌。

在亚龙湾沙滩上无数双的眼晴注视下。

这座陌生的城市,开始了它无比寻常丶却又震撼灵魂的崭新一天。

直播间的每一位观众的屏幕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卧槽」。

【我你妈!】

【这些人是怎麽出现的?!】

【我还以为是鬼城!】

【这城市看着有点复古吧?】

【看那些车的样式,感觉像是八九十年代的车。】

【这感觉确实像是九十年代的霓虹。】

【你们是怎麽看出来的?】

【不止是九十年代,我甚至能给出具体的年份!】

【吹牛逼呢!?】

【巧了吗不是,我也能!】

【这是1994年!】

【这甚至是1994年的一月或者二月!】

【不是,你们是不是已经猜到是什麽了?】

【求剧透!】

【求不要剧透!】

而在这时。

镜头从聚焦整座城市的生活气息中开始变换。

它不断的拉高,然后飞速的朝着红色大桥的西边移动。

经过一排又一排的和风建筑。

最后一栋红色砖瓦的洋楼庭院映入直播间的观众的眼帘。

它暗红的砖墙如同凝固血,白色的勾缝切割出冰冷的几何。

陡峭的红色石板屋顶压着一座铜绿天文塔,狭长的铅条窗被晨光穿透。

铸铁的大门镶着星轨黄铜的徽记,庭院里的蓝鸢尾在碎石径旁绽开,修剪成球的黄杨木守卫着维多利亚式的傲慢。

后庭的中心,圆形的大理石喷泉在无声的运作。

三层叠落的乳白盆池里,青铜雕像口中吐出恒定弧度的水流,在水面刻出永不扩散的同心圆。

建筑的每一块花岗岩的窗台都拒绝苔藓,青铜的雨水管纹饰缠绕月桂与齿轮。

山毛榉的阴影在露台雕花栏杆上爬行,精密得像停摆的钟表零件。

最后镜头移动到了这庭院内的红色奢华住宅的门口。

通往玄关的门被轻轻推开。

走出来了一只身穿红色西装的英俊优雅的黑发贵族男子。

在他的身旁,挽着他的手臂的,是一位有着墨绿色头发的,大和抚子一般的美人。

男子蓝色的瞳孔的看向了镜头的方向。

然后微微鞠躬。

接着温柔而优雅的开口:

「我是赤鹤。

诸位,欢迎来到我的城市冬木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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