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难得好心情的肯配合他,任他包着手自慰。
她漫不经心的笑比鸡巴上的舒慰更令陈亦程沉迷。
生生有些好奇的说“哥,你脱了,给我看看。”
“别看了,脏。”
“那我洗手。”
“不是,我脏。”他顶了她的手一下就支开身体。
躲开的这个动作令生生不爽,敛下眉毛凶气骂他,“装个毛啊小气鬼,长了鸡儿了不起啊。晚上别睡太死,等着我把你阉了。”
陈亦程垂头听着她叫嚣,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视线以一种压迫的姿态投在生生脸上,乌黑的眼睛压着她沉重重。
生生见骂他没用还被圈住,这样的姿势下,退不出他的掌控,气焰折了一半,硬的不行来软的好了。
松开尖锐的声音,糯糯道:“老哥,你有我没有,好奇而已。”
抬眼悄咪咪打量了他一眼,推开他的胸膛,“不给看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亦程认真看她,褪下裤子,带着她的手直接握住阴茎。
生生试探的抓了抓,整体颜色粉白充血的龟头带点粉红,龟头和柱身也比例刚刚好。她低头看着手里握的东西,虽然不恶心丑陋,但也不过如此。
人性本贱,识得庐山真面目,却说,不如我们村山头漂亮。
生生此时就是这样的心态,六分真嫌弃如洞穴之水忽然漫涨,四分真稀奇隐入水下。
虽还有些好奇,但他和宝贝一样藏着,生生也矜持的收起好奇心。
撇了撇嘴角,故作嫌弃道:“算了算了,你穿上吧,我不想看男人鸡巴了。好丑,看着我就要阳痿。”
其实算她看过阴茎里属漂亮的,但再漂亮的鸡儿,也不过就是鸡巴,她无论如何都会说丑的。
在网上也就偶尔扫过几眼,真枪实干的上手摸还是被震惊到了,居然没有她想象的热。
“好了,它丑你还看什么。”
他松开妹妹的手,拉裤腰绳。她又说道,“这圈粉粉的,是割包皮痕迹吗。”
她边摸边若有所思道:“我还记得我五年级的那个暑假,你突然有大半个月不和我玩,给我干崩溃,抱着小姨的腿大哭特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哼哼笑出了声,“结果是去割包皮去了。”
生生好奇的沿着那圈摸,忍不住用指甲去抠刮,“我说我也要去割,我要陪你,结果大家都笑我。”
“小姨还来问我借了一条裙子给你穿,我把我最喜欢的一条借给你了,一条蓝色碎花裙。”
陈亦程也跟着笑了笑,“我不记得是什么颜色的裙子了,但裙子应该还在我家。”
忽然她又发现了什么,陈亦程鸡巴好像有点干净整洁,不仅是颜色淡白显得干净而是。
“你剃了阴毛。”
生生握着鸡巴仰头看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陈亦程不自然的点点头。
生生震惊的追问,“不会也是你爸教的吧。”
他的脸染上绯色,再次点了点头。
“满十六岁的时候把Hpv也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天鹅,这是什么服鸡役,守鸡德的家宝男呐。居然还优化出厂设置,生生嘴角抽了抽。
生生手肘被摸着,听见他问,“你喜不喜欢粉的,或者入珠呢,结扎怎么样?”
想吻她,两颗头越靠越近。
生生躲他,恨不得跌进身后的镜子里去。
沿着手肘往上攀,冷月亮一样凉的皮肤,陈亦程静悄悄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生生被他问的火热,这是她可以决定的吗。
镜子,她见镜子里的自己面色娇若桃花,把脸贴进去杀杀温意。
她不敢回答,也不敢抬头看哥哥。就玩玩而已,并不想担上什么。
追不到她的答案,也吻不到女孩子。
他俯身勾了勾她的耳垂,见生生的发丝绕在镜子边。家里老式装修,镜子贴了红木边,雕琢亭台楼阁,妹妹恨不得躲进去当个哑巴小人。
陈亦程扣住哑巴妹妹,腿贴腿,心挨心,妹妹青莹莹皮肤被他的话烫的红涣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生的头越垂越低,垂丝海棠一样垂在镜子和他胸口之间,怯怯的学花苞缩起来,连同握住阴茎的手也虚虚。
手掌从耳垂原路返回,轻摸过妹妹的胳膊手肘小臂。探手勾住尾指晃了晃,再次盖住手背。
生生朦胧的想,为什么摸摸手而已,她就变得腿软腰酥。
悠悠忽忽旖旎朝柔艳一去不复返,抓都抓不回。好暧昧,暧昧。
陈亦程的手带她的指尖摸到一处,牵摁指腹缓缓摩挲,“还有在这儿穿孔的,就是你脸上的那种。”
哥哥的头也随她垂着,停在颈侧贴紧她,轻声细语的问:“你会喜欢吗。”
身体不断前倾覆压她,棉料似有若无擦碰腿,直抵得小妹妹可怜兮兮窝成一团,一蓬蓬往外冒无措的弱气。
陈亦程垂下眼帘看她,女孩子冒的热气把镜面烘了一片淡淡的薄雾,围在头上一圈像圣光。
他勾唇无声笑了笑,紧盯面前女孩子,逼问她,“说话。”
接着,不轻不重在她腿面抽了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喜欢什么。”
生生躲着眼睛,躲着哥哥,眯眯看手里的东西。
她知道,关于性的。乳头可以穿孔,那里也可以的,服鸡役莫名让她起了把玩的兴趣。
陈亦程打了的话会是什么样,克制不住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用力握了握,比了一下。
够硬,也挺长,要不要弄成极品粉鸡,打不打玻尿酸,弄不弄那些乱七八糟的。
以后谁用谁有资格决定,反正她绝对不要说话,不要说话。
“重点握。”
“爽啊?”
陈亦程包住她的手撸。
生生懵懂又好奇的用手帮他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荷尔蒙气味夹杂沐浴露的味道,很性感,青涩味道在勾引她,她几乎立马想到了雨林的那晚。
“你早上是不是洗过澡。”
生生总能敏锐的感知他身上味道的变化,陈亦程似乎无法吸收沐浴露的味道。
她加重力道快速撸动,龟头因她的动作渗溢出淫液。
生生吃惊的感慨,“这么爽啊,要射了?”
陈亦程望着她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是和罂粟花长的很像的虞美人,一种同样鲜艳有毒的花。
胸前女生坐在镜子前,羞羞意藏不进昏昏镜。
不知道自己给男人撸鸡巴的迷离样藏不到镜子里,倒全反射进他眼下。
他情不自禁掐握生生下颌骨,连带一整片后颈,强硬抬起她的头,重重吻上毒花。
妹妹还想退,退在身后是冰冷的大理石和镜子,凉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像是对他身体起反应一样的鸡皮疙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亦程加重力道把她抓回来,身体覆压她,碾着唇珠细细含咬,舌尖撬开齿关蛮横深入。同时带着她的食指刮蹭敏感的龟头顶端,腰腹往她绵乎乎的手心撞。
生生指根有握刀的硬茧,手心又软柔,握着她的手操格外爽。
心脏化成棉花糖飘在空中随云流浪。
他亲的重又猛,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鼻腔不匀的呼吸打在彼此之间。没一会缺氧令她的脑袋昏沉,手里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撸。
撸动的节奏越来越乱,鸡巴越来越硬。
陈亦程还非要抓着她两只手挤压龟头,去蹭她手心的骨头。
再亲她真的要窒息了,生生努力保持最后的理智,在他唇下迷糊的问,“都这么久为什么还不射。”
陈亦程不答,掌住她的腰贴近自己,摸索着揉她的胸。身体淌水一样酥软,尾椎骨过电一样流往小腹大腿。
内衣被推上去,他捻着乳尖转。白软的乳房贴合掌心,挺翘的乳尖鸟喙一样亲啄皮肤。
该死的,他练琴的指尖都是茧,刮过乳尖惹得一股酥麻战栗从小腹一抖直达大脑皮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在练习剑道的时候,他也在练习大提琴。共同经历时光凝结成手掌上的细茧,如今抚摸彼此的身体慰藉。
生生舒服的抱怨都转化成娇吟,嗓音柔的快要掐出水。
眼神变的迷离扑溯,晕晕顿顿吐出舌尖任他采拮。
可实在是撸的手酸,陈亦程再讨好的亲她,再谄媚的摸她,她也不想撸了。
“呜呜…不撸了,我手都酸了,快放开我。”她含糊不清的控诉。
陈亦程松开她的唇,克制不住又亲啄了几口。
她偏头躲开,“我真不玩了,不好玩。”
陈亦程双眼通红全是浓厚情欲,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一般,“用脚好不好。”
情动的红潮涌动在女孩脸上,她乐的眉眼弯弯,肩膀都笑的发抖,“陈亦程你变态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柳生生下巴高高扬起,整个人傲的不可一世,一脚踩在哥哥的阴茎上,脚心捻着龟头打转。
阴茎完全充血后硬的不得了,在她脚下昂扬雄纠。
短哼抑制不住从陈亦程喉间溢出,平常冷淡的面上如今尽是对她的痴迷。
生生眼皮慵懒地耷拉着,目光斜睨看他,骄傲的像孔雀,鼻腔中挤出一声冷哼轻蔑道“哥,你真是天生的贱种。”
显然她的兴趣再次被勾起,脚尖轻轻踹肿胀的顶端,用事不关己的眼神打量他。
她看狗般的眼神激得陈亦程的阴茎不受控的跳动。
脚尖放到孔眼摩擦,龟头不受控溢出来的白乳,润滑她的脚尖色情的留下湿迹。
尖端孔洞因刺激而微微胀大,胀到极限的东西在空中晃来晃去。
陈亦程拉过她濡湿的双手扣在手心里,举高压在镜子上。
胸腔被迫高高挺起,他俯身埋在生生胸前,暖湿的口腔含住乳尖。后脊虚虚靠在镜子上,背后的冰冷和身前的火热两重天一般煮着她。
妹妹整个人被他摁进了镜子里,压她,紧紧压住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力道大到把他们俩都要推进镜子里,跌进一个如梦如烟的荒唐世界尽情缠缠粘粘。
脚心被紧紧抓住,粗硬的阴茎往上撞。
温热的气息裹挟潮湿逸出在她的乳尖,舌尖轻抵乳头舔弄,有规律的旋转往内戳。
热潮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如同泡在春日初融的暖溪里。
细密啜吻绵绵压着乳肉摩擦,酥麻的爽意都被搅进那一小方温湿天地,整片皮肤泛起隐隐的热意,久久不散。
小腹一抽一抽,难以名状的暗流涌动,仿若静谧的沼泽,绵密而幽深,她沉溺于此。
男生独有的温热与黏腻,粗粝气息拂过奶缘,更添几分的情色意蕴。
他的唇离开乳尖,轻轻吻生生的眼皮,舌尖滚走她无意识流出眼眶的泪。
陈亦程淡淡的笑了声,笑她总是轻易沉沦欲望里。
这欲望是由他唤起,由他疏解,陈亦程心中涌起难以言说的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吻一路沿眼睛到太阳穴最终耳垂落进潮热的陷阱。
他对着敏感的后颈呼气,弱弱气声说“宝宝,你要用力点踹我啊。”
生生被他的话激的全身发软,耳朵的钉子是不是被他吃掉了。
眼里盈聚水光,她迷迷瞪瞪的踢了脚,鸡巴在她脚下硬的像铁棍。
陈亦程从鼻尖哼出的沉闷喘息印在耳边,心跳随之漏了一拍。
生生第一次认识到原来男人娇喘会这么性感。
修长有力的手指把住伶仃的脚踝,用力往龟头上压,操的太久冷白的足弓泛起粉红。
陈亦程盯着她脚背的青筋,指腹忍不住按揉,压着蓝紫色的筋脉像果冻皮一样东歪西倒,女孩子皮薄肉嫩那块一下子就被他按红。
皮肉冷似羊脂玉的脚被他翻来覆去玩,生生不自然地蜷了蜷脚趾,却不曾想勾到龟头,挤压着龟头,鸡巴颤抖几下,似乎有了宣泄的征兆。
陈亦程掐住足心,继续用大拇指加力碾压,打圈揉龟头,格外坚实滚烫的阴茎烫她的脚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亦程腰眼骨髓深处泛起涟漪,猛地拨开她的脚,颤抖的把精液射在手心里。
有几滴贱到她的脚背上,生生好奇的绷直脚尖,咬着下唇观察。
或许是不像第一次猝不及防,又或许是浴室里旖旎的气氛太好。
她并没有像之前那么抗拒,脚背温度低,精液热热烫烫,还挺好玩的…
陈亦程抓过她的脚放在水下冲。
身子顺他的力道转到洗手池,温热的水流冲过足尖。
指甲上亮晶晶的甲油在水下波光粼粼,十个脚趾如海底的珍珠。
客浴几乎没人用,没有放沐浴露香皂之类的清洁物品。陈亦程随手按了泵洗手液,在手心揉搓起泡,从脚踝开始给她洗。
那双手稳稳地握住脚掌,掌心贴脚背,缓缓摩挲,大拇指有力地按压足底。裹着绵密的泡泡一下又一下,每一次施力都恰到好处。
“指甲油是不是掉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她低头仔细看了看,粉金色的闪片落了许多,只剩些闪粉,裸露出小部分本甲。
她忧愁的说“我都伤着腿了,哪还管得了补涂脚上的甲油。好像是掉了好多,这个款式做了还没多久呢,明天叫美甲师上门换个吧。”
“这回换什么。”
“红色的怎么样?我上上次做的是纯黑,像魔鬼的指甲。”
女孩子聊起这些兴致勃勃叽叽喳喳。
陈亦程听着她说,时不时问一下他不懂的。修长白皙的手指温柔地穿梭在脚趾间,细细揉搓,动作轻盈专注,像是在精心雕琢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男生的指腹摩挲过脚背,带着微微的磨砂感。温热的触感从指尖迅速蔓延至全身,令她不禁轻舒一口气。
一瞬间生生回想起他刚刚按着脚背上的筋操脚心,脸不自然的烧起来。
看他双手掬起一捧温热的水,把脚踝的泡泡冲掉。脚被洗得干干净净,泛着微微的红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生生把脚从水里抬出来,直直压在陈亦程腹肌上,用他的衣服来回蹭净水珠。
陈亦程眼神暗了暗,任她在腹肌上蹭来蹭去。
女孩子想一出是一出,踩着他又改变主意“算了,不叫美甲师了,上次去东临小佳送了我几组指甲油。我还没用过呢,等下试试颜色。”
陈亦程扣住乱动的脚踝,拉直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脚尖,接着密密麻麻的吻点过脚背直到小腿。
他抓住妹妹的腿肆无忌惮的吻。
生生被弄得痒痒在他手里蹬“哈哈哈好痒,别亲了。”
哪知吻非但没停反而往大腿上去。
腿肉丰腴他边咬边亲,留下一路暧昧的红痕。
大力扯过她的腿,腿心被迫贴近陈亦程的腹肌,他腰弯的根深吻往隐秘地带袭去。
生生震惊的瞪大眼睛,去推他的脑袋“喂喂喂!干嘛呢。”
牙尖叼着腿根软肉,重重的磨了一下,吻痕似花瓣落在皮肤上,陈亦程身体力行告诉她要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蓝色的内裤中心有些湿意,他隔着内裤重重含住少女最隐秘的嫩肉。
可耻的念头粘住他,原来坏蛋妹妹是水蓝色做的。
隔着布料不得要领含含糊糊的咬含,头发被她全部抓在手里。
陈亦程退出她的裙底,把下巴搁在女孩子绵软的大腿上,等待她同意的邀请函。
女孩子哼哼唧唧了半天,说不出要,也说不出不要。
只知道抬起大腿去蹭他的耳朵,感受坚粝的耳钉摩擦内侧软肉。
陈亦程不为所动,任她柔软的大腿去蹭耳边的钉子,很混蛋的假装听不懂妹妹害羞的暗示。
就把他那猪脑袋重重磕在她腿上,晃也晃不走,死赖在腿上。
生生冷下,不再动作。
这贱人勾起情欲馋虫,结果把她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要她同意。
隐秘的雀跃,克制的尊重。
她是十月的桂花,有人珍重虔诚捧着精美的玻璃瓶等桂花自己落进去。
脑海里回忆起哥哥在门前那颗桂花树下等花落的片段。
讨厌陈亦程的正式,讨厌陈亦程的规矩,讨厌陈亦程很道德的适可而止。
可心脏却会因为被这样认真对待而变软淌出水。
青春期产生的陌生,羞耻,紧张,还有期待。
全都因为他是陈亦程,生生打心底无法抗拒半分。对生生来说,哥哥自始至终都无需走过任何一道信任门。所以她湿的厉害,小腹空虚的绞动,她想要被舒服填满。
她抓着男生的头发,用力拎起头颅,往裙底深处压。
“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高的鼻梁撞到阴蒂,她吃痛又爽的哼出声。
内裤被拨往一旁,柔软潮热的舌头安慰刚刚被撞疼的阴蒂。
温热的口腔包裹阴蒂轻啄,舌尖围着打转,情欲大过刚刚的痛才使力压住阴蒂有规律的左右压动。
白馥鼓蓬细软肉包着红艳果馅,灵活有力的舌尖戳着上下滑动,一小颗阴蒂在他的舌尖下被都的颤颤巍巍晃动。
顺着小阴唇往下,舔舐娇嫩的穴口,舌尖在皱褶处打转,试探的往里深。
刚刚伤害过她的鼻尖此刻温柔的抵住阴蒂磨蹭,软滑的舌头探进花穴,添开皱褶花心。
神经分布最多的两个地方被他近乎谄媚的伺候。
鼻尖压阴蒂有多温柔,舌头插花穴就有多粗暴,模仿性器抽打的频率疯狂的往深出刺。
泉眼汩汩吐水,越吐越多,男生嘴角唇瓣都挂住水莹莹的液体。
生生爽的双眼迷离,手掌推跨间的头,嗯“陈亦程…慢点,你慢点…嗯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亦程听着她的声音,想起窗户外的银铃,下细雨时才轻柔的发出些声音。
他去抓妹妹的手,十指相扣,珍重握在手心。
心脏被细雨填满,沉迷的啜吻小穴,每一寸穴肉都被密密缱绻的吻铺满。
下体一片酥麻,温热的气息轻拂阴唇。唇触之际,宛如蝶翼乱颤,唇瓣摩挲,绵绵无绝压在穴口。
裙底只有他的脑袋在伏动,像藏了个发情的动物在裙子下。生生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抓住头发控制这头野兽。
烫人的吻变得急切蔓延,他的唇重重碾过穴口,不容抗拒的力道。长驱直入,肆意勾缠。
小腹酸麻开始不自主抽搐,舒爽密密麻麻从腹腔窜至颅内。
重重一吸,激得她摁住脑袋,却把舌头往穴肉里压得更深。
湿漉漉的逼穴,季风过境的木腥气,还有独属女孩子的蜜。
头晕目眩,她在发汗,血液流的好快。软着身子,塌着腰,完完全全靠在冰凉镜子上,享受眼前闪过特殊白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咬住舌尖收缩,陈亦程乖乖待在裙底等她高潮余韵过去。
他从她的裙底退出,下巴压在大腿上,压出一个很暧昧的凹印。
大腿好性感好可爱,陈亦程克制不住垂头的吻上去。沿着最性感的绝对领域,尖尖虎牙叼开皮分开肉。
大腿上的痛在高潮里就像玫瑰花刺。
瞳孔渐渐聚焦,生生低头看腿上的男生,头发被抓的乱糟糟,整个人像只懒洋洋餍足的大老虎。
腿面圈着一圈红艳艳的吻痕,在她意识模糊的时候,吻痕似碧桃迎春自开,悄无声息长满雪肌。
旖旎的艳色,在白皙的肌肤上炽热乍现,浓郁得惊心动魄。
高潮后的身子绵软发酸,甩的巴掌也轻轻“你有毛病啊,我还怎么穿裙子。”
他磕在大腿上挑眉望妹妹“长一点的裙子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亦程把生生抱出浴室,女生两颊浓粉,虚虚抵在他肩窝,整个人异常乖顺。
坐在沙发上偎在他怀里指挥道:“红色系的那一排都取下来。”
女孩子的东西小巧精致,握在手里像玩具,他随手拿起一瓶问道“这个颜色怎么样。”
生生随意瞟了眼,把脚踩在他的胸上,脚尖捻了捻乳尖,扬起下巴,“都行,都行啦,你给我涂。”
他握住脚踝把不安分的脚挪开,惹得生生不快。脚底发力狠蹬胸膛,把他踹坐在茶几上,脚风凌厉上抵,用力压住脖颈气管上。
呼吸骤然停滞,喉间被压迫升起火焰般辣痛。
生生眼稍冷傲睥睨看他“我就要踩。”
脚尖松力向下划到胸口,继续玩陈亦程的乳尖。
他不自然的僵住,任她踩着玩。
拿起一边的甲油,用力一扯,“啪”的一声,甲油的盖子被猛地扒了下来,里面却还有一层。
陈亦程瞳孔惊恐的乱颤,举着小小的指甲油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接触女孩子的东西,陈亦程不知道甲油本来就是这样的设计,还是被他弄坏了。
生生将他这蠢模样尽收眼底,忍不住嗤笑“笨蛋,是两层盖子啦。”
他拧开下一层,刷子上坠着圆润的液体,反射吊灯的光。
生生足尖勾了勾乳头威胁他,“要是涂花了,我揍死你。”
“你踩着我怎么涂。”
受伤的那条腿重重搭上他手腕,“试试颜色先。”
话毕,他认真捧起女孩的脚,小心的在指甲上刷满颜色。
灵活的脚尖勾着乳尖戏耍,一会挑,一会压,像野猫抓鼠般。
她唇角上扬,嗓音冷清“奶头硬了,鸡巴又硬了。”
眼神冒犯直勾勾盯住他,咧出坏笑,“踩一下就硬了,哥,你怎么这么贱。”
生生双眸微微眯起,戏谑的看向他两腿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贱的公狗。”
妹妹用一种来自上位者赤裸裸打量的目光,让他产生强烈的不适。
这样的目光下陈亦程在担心自己好不好看。
少年第一次为自己的容貌感到紧张,他成了站在聚光灯下的选美先生。
他符合她的喜好吗?还是会更加喜欢别人?
她前男友?学校乐队的贝斯手?还是她画室的那个长发男生?
脑海下意识搜索和她亲近的异性,拿自己与他们比较。比较他有什么比别人好,更值得她玩。
有形视线犹如绣花针一样,细细密密戳满全身。
他知道的,是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玩他更刺激。
她的视线下一处会落在哪,陈亦程屏住呼吸在思考。
注视是一种无形的霸凌。他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生选择他,是压力。他却忍不住自卑又庆幸,他想对她更好一些,这种念头就像驴套上磨子。
量子力学中,光被凝视就会塌缩。人被凝视,自我就会塌缩。
“涂的好像有点薄,不够红。”
她说话,陈亦程终于能喘吸。
生生侧身捞过其他的颜色仔细瞧,视线终于离开他。陈亦程吊勾在称上的心脏,重新被置回胸口。
忽然她坐起来,抓住陈亦程的手,“先给我试试厚涂怎么样”
他下意识想将手抽出来。
“干嘛干嘛,涂一下怎么了。”
女生粗暴抓过他的手,冰凉凉的刷头盖在甲面上。小拇指两遍,无名指三遍。
他慢慢恢复正常,看着生生捧起他的手涂甲油,一层一层刷落他的不适。
他呼气,挑眉轻快的说,“哪有男生涂这么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生翻了个白眼。
“黑色还差不多,可以当魔鬼。”
她被后半句逗笑,笑着去揪他耳朵,“陈亦程你装个毛啊,你耳朵上打那么多是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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