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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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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宋衔月不管事。

刘嬷嬷疯了这事,眠玉只能赶紧报到蔷薇院,宋暖那儿去。

时辰还不算是很晚,宋暖却已经歇下了。

她和谢怀安久别胜新婚,圆房之后更是如胶似漆,有时候白日里也腻在房中舍不得分开。

最近谢怀安给谢庭云办法会,斋戒七日,也清心寡欲七日。

如今法会办完夫妻相聚,自是要缠粘一番。

听到禀报眠玉来了,宋暖靠在谢怀安怀中娇娇腻腻朝外说:多大点事儿,病了请大夫不就好了,叫她走吧。

谢怀安却是听到刘嬷嬷病了,就想起宋衔月来。

他对宋衔月是有些愧疚的,只是很少很少。

他觉得,自己既然选择了宋暖,就不可能后悔。

所以最近,他也不关注宋衔月那边的事情,更不会主动出现在明月居,一心只和宋暖恩爱。

可是现在,他却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他陪着玉氏去看望宋衔月的时候,宋衔月那痴痴的眼神。

她以前也总是痴痴的,又害羞地看着他。

她从不用那种眼神去看别人。

她把自己当成所有。

成婚那日他要出征,她娇羞、不舍又大胆地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角,说她会等他回来的。

怀安哥哥......

宋暖娇声呢喃。

谢怀安忽然就兴致大减,握着宋暖的肩膀将她从自己怀中扶起,,母亲让你管着家,

现在外头有事了,你还是要过问一下的。

......

宋暖愣了一下。

谢怀安又说:听说前面才处置了一个明月居的婆子,提了这个刘嬷嬷上来,现在刘嬷嬷又不对了。

弟妹病着,总要妥当的下人照看才行,不然二弟九泉之下不会安息的。

宋暖抿了下唇:怀安哥哥说的不错,那我去看看吧。

嗯。

谢怀安点头。

两人已经缠粘了一会儿,衣衫都是不整。

宋暖起身后让雪霁帮着整理一番,才慢慢吞吞地到了外面去。

谁的兴致被打扰都不会愉快。

宋暖自然也是。

她接过雪霁递去的茶水抿了一口,脸上没什么表情:那个刘嬷嬷怎么回事病情很严重

需要大半夜跑来打扰她的严重程度吗

眠玉语气僵硬地说道:已经请了大夫了,刘嬷嬷她不是寻常生病,大夫说她是癔症,可能很难好。

癔症是个什么症

脑子不清楚了,说话颠三倒四,还胡乱语,什么都说......就是——眠玉压低声音:就是疯了。

什么!宋暖月端着茶盏,眼神扫向眠玉,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来:她疯了她也疯了!

眠玉迅速将刘嬷嬷最近情况告诉宋暖。

宋暖听的意外无比。

眠玉说:她那样子肯定是做不了事了,还一直乱说话,乱叫喊,所以奴婢才赶紧来禀报少夫人一声,

请少夫人拿个主意吧。

宋暖有些心烦地皱起了眉头。

她以为什么病呢,还想着问一两句,给点银子叫她看病就能打发,谁知道那病如此棘手。

这可怎么办

雪霁懂事地说道:奴婢去找宋嬷嬷来。

因为今日谢怀安和宋暖同房,是以宋嬷嬷早早就不在这里伺候,回去休息了。

雪霁出去后,大约一刻钟将宋嬷嬷请了过来。

眠玉又把情况说了一遍。

宋暖问:嬷嬷看这事怎么办好

有点不好办。

宋嬷嬷眉头皱起。

明月居的刘嬷嬷这些年给宋暖办了不少事,以前在府上还帮夫人也办过事,这样的人,疯了其实没什么。

可她疯的会胡乱语,那就太可怕。

沉吟一二,宋嬷嬷说:老奴去看看吧,实在病的厉害就送出去,找个地方让她修养吧。

总也是府上多年的老人了,没有功劳有苦劳,老奴会安顿好的。

宋暖就安了心,丢下一句那就交给嬷嬷了,起身回了寝居。

她还想续上先前的温存,甜笑着,喊着怀安哥哥朝谢怀安走过去。

谢怀安却问起刘嬷嬷。

宋暖靠进谢怀安怀中,轻哼一声道:一个下人罢了,怀安哥哥怎么总是问她难道觉得我处理不好事情

谢怀安把宋暖抱住:那么聪明能干,怎么可能处理不好事情我这不是顺口一问吗

放心吧。

宋暖娇声道:宋嬷嬷亲自去看了,宋嬷嬷的能力怀安哥哥是知道的,她会处理的很好的。

谢怀安皱了皱眉。

他对宋嬷嬷处理事情的能力自然是放心的。

但对宋暖这一声声的怀安哥哥实在是不适。

以前也没这么不适,今夜却难受。

他眉目微沉,把宋暖抱起往床榻走。

宋暖低呼一声赶紧抱住谢怀安的脖子娇嗔道:你干嘛忽然抱人家起来,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谢怀安把宋暖丢在床榻上,后立即倾身而上,重重吻上去,拉扯她的衣裳,叫夫君!

宋暖咯咯笑:夫君、夫君、好夫君。

......

宋嬷嬷去了一趟明月居。

大夫已经走了,留下了药方子。

宋嬷嬷拿起看了两眼,交代身后婢女,你去请白大夫过来一趟。

白大夫是谢府府医。

医术自然是比外面的那些大夫要好的多,宋嬷嬷要确定一下刘嬷嬷的病情。

婢女离开大约一刻钟多点儿,须发花白的白大夫来到了明月居。

宋嬷嬷请大夫给刘嬷嬷看一看。

刘嬷嬷还醒着。

因为她又喊又叫,护眼乱说,什么要脸的不要脸的都说,所以眠玉叫了几个人用布条把刘嬷嬷的嘴给勒住了。

手脚也给捆了起来。

现在刘嬷嬷身子扭动着,翻着白眼用力挣扎着,看起来哪有几分正常人样子

白大夫把脉片刻后,神色古怪起来:这......怎么感觉,她这脉象和二少夫人的脉象差不多

她和二少夫人一个病

大约是。

白大夫捋着胡子:她这病症挺严重的,怕是难好。

......

宋嬷嬷默默地看了床上的刘嬷嬷一眼,心里有了数。

她请白大夫开了药,又叫贴身的婢女留下照看刘嬷嬷,并且给刘嬷嬷收拾东西,交代下明日一早就送走。

她自己则乘夜出府,回了英国公府去见国公夫人玉氏。

到时时辰已经很晚了。

玉氏披衣见她,疑惑询问:你从没这么晚来过,是出了什么事吗

宋嬷嬷就把刘嬷嬷的情况告诉玉氏,又说:老奴把她嘴上的绑带拆开了一会儿,她的确胡乱语。

小时候偷鸡摸狗的事情,长大了和男人胡来的事情,到了府上的腌臜事她全乱说。

她以前帮夫人办过两件事情,老奴真怕她喊出来,所以让人收拾东西,明早就把她送走。

玉氏眯眼,送走,也不太安心纳。

宋嬷嬷垂首:老奴明白的,先送出去,再解决。

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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