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伝……你好紧……”张怀义咬着祺伝的耳垂低语,一只手向下握住祺伝同样挺立的欲望,随着抽插的节奏撸动。
“别……呃啊……哈嗯”他能感觉到他体内的性器又大了一圈。
黑斗篷裹住交叠的身影,只余一截系着红痕的雪白脚腕在月下晃动。
双重刺激下,祺伝很快到达临界点。他颤抖着释放,内壁的痉挛将张怀义也推向高潮。两人紧紧相拥,共同体验着那极致的美妙时刻。
铃铛声早已停歇,唯有压抑的呜咽惊飞宿鸟。
当张怀义缓缓退出来时,一滴滴浑浊的精液从祺伝腿间滑落,滴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滴下来了……”祺伝羞得不敢低头看,只是无力地靠在张怀义怀中,任由对方替他整理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吗?”张怀义轻吻祺伝汗湿的鬓角,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祺伝点点头,腿却软得站不稳。
“乖,那在我背上休息会儿……”
夕阳西下,张怀义背着熟睡的祺伝下山。
少年眼睫上还挂着泪珠,脚踝的红痕在暮色中艳得惊心。
张怀义咬住他通红的耳尖,低声道:“下次再逞强救人……我就用炁体源流把你锁在床上。”
祺伝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脚踝无意识蹭过他的腰侧。
张怀义回头望向三一门的方向,嘴角微扬。
左若童永远不会知道,他眼中的谪仙,被他压在身下时,哭得比三一门所有弟子加起来都可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色如洗,山林间弥漫着薄雾。张怀义带着祺伝穿行在崎岖的山路上,脚步匆匆却异常稳健。祺伝小跑着才能跟上,心中满是疑惑。
"怀义哥,我们到底要去见谁?"祺伝第三次问道,声音因急促的呼吸而略显不稳。
张怀义脚步不停:"一个可能帮到你的人。"
"帮我?"
"你的...那种症状。"张怀义简短地回答,语气中有种祺伝读不懂的复杂。
自从上次意外亲吻后,张怀义对祺伝的态度变得若即若离。虽然仍会帮他调理燥热症状,但明显减少了肢体接触。祺伝能感觉到张怀义在刻意保持距离,这让他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山路越来越偏僻,四周的树木投下诡异的阴影。祺伝不自觉地靠近张怀义,手指悄悄拽住他的衣袖。
"害怕?"张怀义侧头看他。
祺伝摇头:"有怀义哥在,不怕。"但他收紧的手指暴露了真实情绪。
张怀义眼神一软,伸手揉了揉祺伝的头发:"快到了。"
转过一道山坳,前方出现一小片空地。月光毫无遮挡地洒落,将空地照得如同白昼。空地中央站着一个人影,背对他们,身着黑色长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了?"那人头也不回,声音低沉磁性。
张怀义停下脚步,微微颔首:"人我带来了。"
黑衣人缓缓转身。月光下,他的面容清晰可见——三十岁上下,五官深邃,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却仿佛能洞穿人心。
祺伝不自觉地后退半步。这个人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既危险又莫名吸引。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师弟?"黑衣人走近,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祺伝,"确实...很特别。"
张怀义不动声色地挡在祺伝前面:"无根生,我们说好的,只是看看。"
祺伝心头一震。无根生!那个未来会集结三十六贼,引发异人界大动荡的神秘人物!他居然现在就与张怀义有联系?
无根生轻笑一声:"放松,张怀义。我不会吃了你的小师弟。"他绕过张怀义,直接站到祺伝面前,"听说你修炼时会出问题?"
祺伝抬头看向张怀义,得到默许后才小声回答:"有时候...会觉得很热,然后..."
"然后会不自觉地寻求肢体接触,对吗?"无根生接话,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尤其是对这位张师兄。"
祺伝脸颊发热,不知如何回答。无根生却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仔细看看。"
这动作太过突然,祺伝僵在原地。无根生的手指冰凉,触感却异常清晰。他能感觉到一股陌生的炁从接触点渗入,在体内游走探查。
"有意思..."无根生眯起眼,"你的体质确实特殊。不仅能消除功法副作用,还能通过亲密接触反哺他人修为。"他瞥了张怀义一眼,"难怪张师兄这么紧张你。"
张怀义脸色阴沉:"有办法解决吗?"
无根生松开祺伝,踱步到一旁:"理论上,这种体质是天生的,无法改变。"他顿了顿,"不过...如果方法得当,可以转化为优势。"
"什么方法?"张怀义追问。
无根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突然伸手揽住祺伝的腰,一个闪身将他带到空地边缘的一棵大树前。祺伝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已经抵上粗糙的树干,无根生的身体紧贴上来。
"就是这样..."无根生低语,手指抚上祺伝的嘴唇,轻轻施加压力迫使它们微微分开,"更亲密的接触能更有效地疏导过剩的炁。"
祺伝瞪大眼睛,心脏狂跳。无根生的脸越来越近,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本能告诉他应该推开,但想到这是张怀义请来帮忙的人,他又不敢轻举妄动。
"住手!"张怀义的声音如同炸雷。
无根生停住,嘴唇距离祺伝只有寸许。他侧头看向张怀义,眼中带着玩味:"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解决方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怀义脸色铁青,周身泛起危险的金光:"放开他。"
"哦?"无根生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贴近祺伝,几乎是在他耳边说话,"小师弟,你师兄好像不太高兴。你说我该继续吗?"
祺伝不知所措地看向张怀义,眼中满是困惑和一丝求助。这个眼神像一把刀刺进张怀义心脏。
"我说,放开他。"张怀义一字一顿,金光已经凝聚成实质般的威压。
无根生突然大笑,松开了祺伝:"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紧张?"他退后两步,摊开双手,"不过...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祺伝慌忙跑到张怀义身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张怀义立刻将他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无根生。
"什么答案?"祺伝小声问。
无根生意味深长地笑了:"你师兄会告诉你的——如果他诚实的话。"他转向张怀义,"你的小师弟确实很特别,但我现在对你也更感兴趣了,张怀义。"
张怀义没有接话,只是紧紧握住祺伝的手腕:"我们走。"
"等等,"无根生叫住他们,"既然来了,不如听我一句忠告?"不等回应,他继续道,"祺伝的体质不是病,没必要\'\'\'\'治疗\'\'\'\'。关键在于如何利用...或者说,共处。"
张怀义脚步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外,"无根生补充,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最近天师府派弟子下山调查全性,我建议你...保持距离。"
张怀义回头:"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无根生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有些漩涡,一旦卷入就难以脱身了。"
张怀义深深看了无根生一眼,拉着祺伝转身离去。直到走出很远,祺伝才敢开口:
"怀义哥,那个人...真的是来帮我的吗?"
张怀义脚步不停:"以后离他远点。"
"可是他说我的体质..."
"他说的没错。"张怀义突然停下,转身面对祺伝,"你的体质确实特殊,但不是缺陷。"月光下,他的眼神复杂难明,"我之前想错了,不该试图\'\'\'\'治好\'\'\'\'你。"
祺伝眨了眨眼:"那...以后我燥热发作怎么办?"
张怀义沉默片刻:"我会帮你...用更安全的方式。"他伸手轻抚祺伝的头发,动作前所未有地温柔,"对不起,让你经历刚才那种事。"
祺伝摇头:"没关系,我知道怀义哥是为我好。"他犹豫了一下,"那个无根生...到底是什么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危险人物。"张怀义简短回答,重新迈开脚步,"以后如果单独遇到他,立刻跑,明白吗?"
祺伝点头,小跑着跟上张怀义。回天师府的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但祺伝能感觉到,张怀义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始终没松,仿佛怕他随时会消失一样。
回到房间,张怀义反常地点亮了所有油灯,将房间照得通明。他让祺伝坐在床边,自己则搬来椅子面对面坐下,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阿伝,有些事情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祺伝不自觉地坐直身体,心跳加速。
"首先,关于你的体质。"张怀义声音低沉,"无根生说得对,这不是病,而是天赋。但同时也是...极大的危险。"
祺伝认真听着。
"其次..."张怀义罕见地语塞,眼神飘向一旁,"关于我今天的反应..."
祺伝等待他继续,但张怀义似乎陷入挣扎,半晌说不出话。
"怀义哥生气了?"祺伝试探着问。
"不是生气。"张怀义深吸一口气,"是..."他再次卡住,最后懊恼地揉了揉脸,"算了,以后再说。你先休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虽然困惑,但乖巧地点头。就在他准备躺下时,张怀义突然又开口:
"阿伝,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想对你做无根生刚才那样的事,你会怎么办?"
祺伝不假思索:"我会反抗。"
"即使那个人是我?"
祺伝愣住了,随即摇头:"怀义哥不会伤害我的。"
"你怎么知道?"张怀义追问,声音有些沙哑,"人是会变的,阿伝。也许有一天..."
"那我就让怀义哥那么做。"祺伝打断他,眼神坚定,"如果是怀义哥的话,我愿意。"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击中张怀义。他猛地站起,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你不该说这种话!"他几乎是低吼出来,"不该对任何人说!包括我!"
祺伝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缩了缩脖子:"可是..."
"没有可是!"张怀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头困兽,"阿伝,你太单纯了。这世界远比你想象的复杂,人心也是。就连我自己..."他突然停住,痛苦地闭上眼,"就连我都不敢保证永远是你认识的那个张怀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站起身,小心翼翼靠近:"但现在的怀义哥就是怀义哥啊。"
张怀义睁开眼,看到祺伝近在咫尺的脸庞。月光透过窗棂,在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洒下细碎的光点。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所有的担忧、挣扎和恐惧,都源于一个简单的事实——他无法忍受祺伝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来自他自己的伤害。
"睡吧。"最终,张怀义只是轻轻拍了拍祺伝的肩,"明天开始,我们调整修炼方法。"
祺伝乖乖躺下,但眼睛还睁着:"怀义哥不睡吗?"
张怀义摇头:"我还有些事要想清楚。"他吹灭大部分油灯,只留下一盏,"你先睡。"
祺伝闭上眼睛,但睫毛仍在微微颤动。张怀义坐在床边,静静注视着他的睡颜。无根生的话在脑海中回响——"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是的,答案很明显。当他看到无根生几乎要吻上祺伝的那一刻,胸中翻涌的怒火和嫉妒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不是师兄对师弟的保护欲,而是...更私密、更炽热的感情。
"我该怎么办..."张怀义无声地自问,指尖轻轻掠过祺伝的脸颊,却在即将触及时收回。
窗外,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房间陷入更深的黑暗。张怀义知道,从今夜起,有些东西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他对祺伝的感情,祺伝对他的无条件信任,以及无根生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所有这些,都将把他们引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而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期待那个方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半三更,天师府后山的竹林里弥漫着不寻常的气息。张怀义盘坐在一块青石上,周身金光忽明忽暗,额角青筋暴起,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不对...又来了..."他咬牙低语,双手结印的姿势微微颤抖。
最近每次修炼到深夜,体内就会涌出一股陌生的炁流,阴冷粘稠,与他修习的天师府正统功法截然不同。这股炁流如同活物,在他经脉中横冲直撞,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张怀义知道这是什么——心魔。
自从那夜带祺伝见过无根生后,他内心的挣扎越来越强烈。对祺伝的渴望、道德的约束、未来的担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终于在修炼时具现化为心魔。
"呃啊!"
一阵剧痛袭来,张怀义猛地弓起身子,双手撑地。他感到那股阴冷炁息正试图侵占他的神志,眼前浮现出各种幻象——祺伝被不轨之人带走的场景、祺伝与他人亲密的画面、还有...他自己对祺伝做出种种不堪之事的样子。
"滚开!"张怀义怒吼一声,金光大盛,却很快被黑气吞噬。
就在他几乎要失去意识的瞬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怀义哥?"
祺伝赤着脚站在竹林边缘,单薄的白色里衣被夜风吹得贴在他身上,勾勒出少年初现的轮廓。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显然是被动静惊醒匆忙赶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过来..."张怀义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生怕心魔发作伤到祺伝。
但祺伝已经看到了他异常的状态。少年毫不犹豫地跑上前,跪坐在张怀义面前,小手捧住他的脸:"怀义哥,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触碰的瞬间,张怀义体内的阴冷炁息突然躁动起来。他猛地抓住祺伝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少年吃痛皱眉。
"快走..."张怀义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眼中金光与黑气交替闪烁,"我控制不住..."
祺伝却出奇地镇定。他凝视着张怀义痛苦扭曲的面容,突然凑上前,将自己的唇贴上了张怀义的。
这触碰轻如蝶翼,却如一道惊雷劈开混沌。张怀义瞪大眼睛,感到一股温暖纯净的炁从祺伝口中渡来,与他体内的阴冷炁息激烈交锋。更令人震惊的是,祺伝竟然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他的唇缝,仿佛本能地知道该如何帮助他。
"唔..."
张怀义喉间溢出一声低吟。那温暖的力量如春风化雪,逐渐驱散他体内的阴寒。心魔的嘶吼在脑海中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与平静。
当祺伝终于退开时,张怀义眼中的黑气已完全消散。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错,祺伝的唇瓣因刚才的接触而泛着水光,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怀义哥...好些了吗?"祺伝小声问,温热的气息拂过张怀义的脸颊。
张怀义没有立即回答。他深深看着眼前这个单纯的少年,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祺伝根本不明白刚才那个吻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本能地想帮助自己...就像帮助一只受伤的小动物那样纯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那么做?"张怀义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祺伝眨了眨眼:"上次...我亲你的时候,你的修为提升了。我想...也许能帮到你?"
天真到近乎残忍的回答。张怀义苦笑一声,松开钳制祺伝的手,转而轻抚他发红的手腕:"疼吗?"
祺伝摇头,眼神依然充满担忧:"怀义哥刚才怎么了?"
"心魔。"张怀义简短回答,扶着祺伝站起身,"修炼出了岔子。"
祺伝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想到什么:"是因为我吗?"
张怀义身体一僵:"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祺伝低头玩着衣角,"就是感觉...最近怀义哥总躲着我,修炼时也心不在焉..."
月光下,少年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显得脆弱又美好。张怀义心头一软,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不是你的错。"
祺伝乖顺地靠在他胸前,发丝间淡淡的皂角香钻入鼻尖。张怀义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危险的决定。
"阿伝,刚才...那个不叫吻。"他轻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抬头,疑惑地看着他:"那是什么?"
"只是碰了一下。"张怀义声音低沉,"想学真正的吻吗?"
祺伝眼睛一亮,像听到要学新功法一样兴奋:"想!"
张怀义眸色转深。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在利用祺伝的单纯,满足自己隐秘的渴望。但此刻,他不想再抵抗了。
"闭上眼睛。"他低声指导。
祺伝立刻乖乖闭眼,长睫毛微微颤动。张怀义缓缓低头,在即将触碰时停住,呼吸交融的距离让祺伝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放松。"张怀义轻语,终于贴上那柔软的唇瓣。
与祺伝刚才青涩的触碰不同,这是一个真正的吻。张怀义先是轻吮下唇,然后舌尖描摹唇形,最后温柔地顶开齿关,深入探索。祺伝起初僵硬如木,但随着吻的深入,他渐渐放松,甚至开始笨拙地回应。
"唔..."
细微的哼声从祺伝喉间溢出,让张怀义险些失控。他勉强克制住自己,缓缓结束这个吻。祺伝睁开眼,眸中水光潋滟,脸颊绯红,嘴唇微微肿胀。
"这就是...接吻?"祺伝小声问,手指不自觉地触碰自己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怀义点头,心跳如雷。他在心中痛骂自己禽兽不如,却又忍不住期待祺伝的反应。
"感觉...好奇妙。"祺伝歪着头,像在分析一种新功法,"怀义哥的炁流变得好温暖,在我身体里转了一圈,又回去了。"
这种纯学术的反馈让张怀义哭笑不得。他揉了揉祺伝的头发:"以后每天晚上睡前,我们都练习一下,好吗?"
"像晚安吻那样?"祺伝眼睛亮晶晶的。
"对,像晚安吻那样。"张怀义顺着他说,内心却清楚自己设下了一个多么危险的约定。
回房后,祺伝很快沉入梦乡,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张怀义却靠在床头,彻夜难眠。他凝视着少年恬静的睡颜,指尖悬在空中,想要触碰却又收回。
"我到底在做什么..."他无声自问,却找不到答案。
从那天起,"晚安吻"成了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仪式。每晚临睡前,张怀义都会耐心教导祺伝各种亲吻技巧——从轻柔的唇瓣相贴,到深入的舌吻交融。祺伝学得极快,却始终将这种亲密当作一种特殊的修炼方式,这种天真无邪的态度既让张怀义松了口气,又让他倍感煎熬。
时光如流水,转眼间祺伝已从当初瘦弱的孩童长成了俊秀少年。十五岁的他身姿挺拔,眉目如画,一颦一笑间已有了惑人的风采。而随着青春期的到来,新的"问题"出现了。
这天清晨,张怀义被一阵细微的动静惊醒。睁开眼,发现身旁的祺伝正蜷缩成一团,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阿伝?"张怀义撑起身子,立刻注意到被子下不自然的隆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羞窘难当:"怀义哥...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难受..."
张怀义瞬间明白了状况。这些年他刻意回避教导祺伝这方面的知识,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但现在,看着祺伝无助的样子,他感到一阵心疼。
"别怕,这是正常的。"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解释,"每个男孩到你这个年纪都会这样。"
祺伝咬着下唇:"可是...怎么办?"
张怀义喉结滚动,内心天人交战。最终,他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祺伝的头发:"我教你。"
接下来的"课程"比接吻更加私密。张怀义强忍着冲动,像讲解功法要领一样冷静地指导祺伝如何解决生理需求。整个过程对他而言无异于酷刑,尤其是祺伝在他指导下发出那些无意识的喘息和呜咽时...
"怀义哥...感觉好奇怪..."祺伝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和练功时不一样..."
张怀义勉强维持着表面平静:"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就像我刚才教你的那样做,明白吗?"
祺伝乖巧点头,突然问道:"怀义哥也会这样吗?"
直白的问题让张怀义呼吸一滞。他当然会,尤其是最近,梦遗的对象几乎全是眼前这个懵懂无知的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他简短回应,迅速起身,"我去打水,你...收拾一下。"
走出房门,张怀义靠在墙上,深呼吸平复躁动的气血。刚才的情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祺伝泛红的眼尾,湿润的唇瓣,还有那声软糯的"怀义哥"...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当天夜里,张怀义又一次梦到了祺伝。不同的是,这次梦境格外清晰——祺伝躺在他身下,眼中含泪却主动张开双腿,轻声说着"怀义哥,教我"...
张怀义惊醒时,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祺伝腰间,而裤裆处已经湿黏一片。他猛地抽回手,冷汗涔涔。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无声自语,凝视着祺伝安详的睡颜。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底滋生——如果有一天,祺伝对别人露出那种表情,让别人教他这些事...
光是想象就让他嫉妒得发狂。张怀义攥紧被单,内心挣扎到几乎撕裂。道德与欲望在脑海中激烈交锋,最终,一个声音占据了上风:
长痛不如短痛。
既然迟早要面对,不如由他来...至少他会温柔对待祺伝,至少他是真心...
张怀义轻轻摇醒祺伝:"阿伝,醒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迷迷糊糊睁开眼:"怀义哥...?"
"想学更多吗?"张怀义声音低沉,手指轻抚祺伝的脸颊,"比接吻...更亲密的事。"
祺伝困倦地眨眼,本能地点头:"想..."
这个毫无防备的回答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张怀义俯身,吻住那微张的唇瓣,同时手探入祺伝的里衣...
"今晚教你...成为大人的方法。"
张怀义的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他一边吻着祺伝的唇,一边解开少年的衣带。祺伝在朦胧睡意中本能地配合,任由衣物被褪去,露出白皙纤细的身体。月光透过窗棂,在祺伝肌肤上投下斑驳光影,如同张怀义此刻紊乱的心绪。
“会有点疼,”他哑声道,手指沾了事先准备的脂膏向下探去,“但怀义哥会轻一些。”
祺伝茫然点头,眼中满是信任。当张怀义的手指探入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秘境时,祺伝猛地绷紧身体,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嗯啊……疼……”少年眼角渗出泪珠,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
张怀义心疼地吻去他的泪水:“放松,阿伝,跟着我的呼吸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嗯……”祺伝咬着唇,奇怪的难耐感从下身传来,张怀义的手指在后穴抽插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惹得祺伝面红耳赤。
他耐心地做着开拓准备工作,直到祺伝点身体逐渐适应。在确定少年已经准备好时,张怀义滚烫的龟头抵住入口,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记住,任何时候想停下就告诉我。”他最后一次确认。
祺伝深吸一口气,勇敢地点头。张怀义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同时密切观察着少年的表情变化。一个挺腰,当完全结合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点叹息。
“啊……”张怀义把祺伝按在身下两人十指相扣,全部进去的一瞬间少年叫出声来,张怀义没有立刻动。
“怀义哥……好奇怪……”祺伝小声说,脸颊绯红,“感觉……好酸好满好涨……”
张怀义俯身吻他,开始缓慢动作。他刻意控制着节奏,确保祺伝能够适应。随着时间推移,疼痛逐渐被陌生的快感取代,祺伝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发出小猫般的甜腻呜咽声。
“就是这样……跟着感觉走……”张怀义鼓励道,动作逐渐加快。
窗外,一轮明月被乌云遮蔽,仿佛不忍见证这场始于纯真却终于欲望的仪式。床榻间,祺伝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中哭泣,而张怀义在满足与愧疚的夹缝中沉沦。
高潮来临时,祺伝睁大眼睛,仿佛经历了一场灵魂出窍。张怀义在他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注入少年身体的最深处,同时紧紧抱住颤抖的少年,在他耳边低语:“现在,你真正属于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一切结束时,祺伝蜷缩在张怀义怀中,眼角还挂着泪珠,却依然信任地依偎着他。张怀义轻吻少年汗湿的额头,内心既满足又空洞。
"疼吗?"他低声问。
祺伝摇头,又点头,最后小声说:"但是...怀义哥在,就不怕。"
这句单纯的告白比任何指责都更让张怀义心痛。他紧紧抱住祺伝,仿佛要将人揉入骨血。
"睡吧。"他哑声说,更像是对自己的命令。
祺伝很快在他怀中沉沉睡去,而张怀义睁眼到天明。他知道,从今夜起,有些东西永远改变了。不是后悔,而是...恐惧。恐惧祺伝有一天会明白这一切的真正含义,恐惧自己会越陷越深,更恐惧那个即将到来的、无法回避的未来。
晨光微熹时,张怀义轻手轻脚地起身,为祺伝清理身体上的痕迹。少年睡得香甜,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全然不知自己信任的"怀义哥"内心正经历怎样的风暴。
张怀义俯身,在祺伝唇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对不起。"他无声地忏悔,却清楚这远远不是结束,而仅仅是堕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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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隐秘的欢愉中,两人关系悄然改变,从师兄弟变成了道侣,心与心的距离比任何时候都要贴近。张怀义的心魔再未出现,取代而之的是对祺伝日益深厚的爱与占有欲。而祺伝,则在张怀义的引导下,逐渐从懵懂少年成长为能够回应这份感情的伴侣。
每当夜深人静,两人相拥而眠时,张怀义都会感谢那个夜晚自己的决定——没有逃避,没有放弃,而是选择了直面内心真实的爱,从而获得了此生最珍贵的宝物……
晨光熹微,天师府的飞檐翘角在朝阳中投下斑驳的影子。东厢最角落的房间内,两道身影在窗边交叠,映在薄如蝉翼的窗纸上,形成一幅旖旎的剪影。
“嗯……怀义哥……慢点……”
祺伝双手撑着窗棂,额头抵着冰凉的窗纸上,试图给自己发烫的脸降温。身后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入,让他不得不咬住下唇才能忍住呻吟。单薄的白色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的后背,上面点缀着几处嫣红的吻痕。
张怀义一手揽住祺伝的腰,一手探入他散开的衣襟,抚弄胸前的敏感的凸起。他低头舔吻祺伝泛红的耳廓,声音因情欲而低哑:“舒服吗?”
“舒……舒服……”祺伝声音发颤,腿根都在发抖。晨起的阳气最盛,张怀义今天格外凶猛,每次都顶到最深处滚烫的龟头碾压着他体内稚嫩的前内腺,让他眼前发白。
“乖孩子。”张怀玉奖励般轻咬他的耳垂,动作却更加凶狠。木质窗棂随着节奏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祺伝紧张地回头:“会被……听到……”
张怀义低笑,故意加重力道:“那就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祺伝努力压抑喘息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他们房门外。
“怀义师兄?清远师弟?该上早课了。”是同门师兄张德山的声音。
祺伝浑身一僵,身后张怀义却变本加厉地顶弄起来。他惊恐地捂住嘴,眼角泛起泪花。
“怀义……别……”他无声地哀求,却被一个深顶弄得差点尖叫出声。
张怀义坏笑着放缓动作,在他耳边低语:“回话。”
祺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知……知道了!张师兄……我们……嗯……马上就去!”
最后一个字差点变调,因为张怀义突然狠狠撞进他最敏感的那一点。祺伝腿一软,全靠张怀义揽着他的腰才没有跪下去。
“怎么了?声音怪怪的。”隔着门听见里面有奇怪动静的张德山疑惑地问。
“没……没事!”祺伝死死抓住窗棂,“刚睡醒……有点……哈……有点迷糊!”
张怀义欣赏着祺伝强忍快感的模样,故意放慢速度,每一下都研磨着那处敏感点。祺伝的脚趾蜷缩起来,后背泛起漂亮的粉红色,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
“那快点,师父今天要讲金光咒的新变化。”张德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步声一消失,危险解除的瞬间,张怀义将祺伝翻过来,让他背靠窗棂,抬起他他一条腿架在肩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祺伝不得不搂住张怀义的脖子保持平衡,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了两人交缠的唇舌间。
“怀义哥……要……要迟到了……”
“来得及。”张怀义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动作却越发凶狠。晨光透过窗纸,照亮祺伝迷离的表情和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正随着撞击不断起伏。
当高潮来临时,祺伝死死咬住张怀义的肩膀,将尖叫闷在血肉里。张怀义也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注入他体内。
余韵未消,远处晨钟已经敲响。祺伝惊慌地推开张怀义:“真要迟到了!”
两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祺伝匆匆擦拭身体,却发现张怀义的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他红着脸夹紧腿,匆忙套上道袍。
“都怪你……这样怎么上早课……”祺伝又羞又急,走路姿势都有些别捏。
张怀义从背后抱住他,亲了亲发红的耳尖:“我的错。晚上补偿你~”
“谁要你补偿!”祺伝瞪他,却因腿软差点摔倒。
两人赶到练功场时,早课已经开始。张静清天师瞥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但祺伝总觉得师父的目光在自己凌乱的衣领和泛红的眼角停留了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站桩时,祺伝能感觉到体内的精液正缓缓渗出,浸透了亵裤。他夹紧双腿,脸热得快要冒烟。身旁的张怀义却一脸正气凛然,仿佛刚才那个把他按在窗上欺负的人不是自己。
“清远师弟,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张德山关切地问。
“没……没有!”祺伝头摇得像拨浪鼓。
张怀义轻咳一声掩饰笑意,换来祺伝一记眼刀。
早课结束后,张怀义悄悄塞给祺伝一条干净亵裤:“去后山小溪换了吧。”
“你还随身带这个?”祺伝震惊地瞪大眼睛。
“备用的。”张怀义一脸无辜,“谁知道某人会夹不住……”
祺伝气得踩了他一脚,红着脸跑向后山。张怀义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晨光正好,照在天师府古老的石阶上,也照在两个年轻人隐秘的爱恋上。清规戒律之下,是他们鲜活的欲望与炽热的情感,如同石缝中顽强生长的小花,在无人处静静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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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深处,火光摇曳。
祺伝被放在石床上,意识模糊间,他感觉有人解开了他的衣带。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唔……怀义哥?”他下意识唤道。
“不是哦。”无根生的声音带着笑意,“你师兄把你交给我了。”
祺伝猛地睁大眼睛,看到无根生俯身靠近,那张俊美的脸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危险他想挣扎,却发现手脚被柔软的绸带绑住,动弹不得。
“怀义哥……不会的……”他摇头,声音发抖。
无根生轻笑,指尖抚过他的锁骨:“他亲口说的——‘治好他,无论用什么方法’。”
祺伝眼眶发红,不敢相信张怀义会把他丢给一个陌生人。可无根生点手指已经滑向他的腿间,触碰到了那个连他自己都羞于启齿点秘密。
他的身体,和常人不同。
“果然……”无根生眸色暗沉,指尖恶意地揉捏了一下,“张怀义真是暴殄天物,放着这样的宝贝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别碰……”祺伝瑟缩着想躲,却被牢牢按住。
“别怕,这是在‘治疗’。”无根生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你的身体需要被填满,才能平息燥热……明白吗?”
祺伝摇头,可无根生已经不容拒绝地分开了他的腿。
祺伝咬住嘴唇,眼泪无声滑落。无根生的动作毫不温柔,甚至带着几分粗暴,像是故意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疼……”他呜咽着,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布料。
“忍一忍。”他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倒出一些透明的粘稠液体在掌心。那液体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闻起来甜腻中带着一丝辛辣。
“这、这是什么?”祺伝惊恐地问。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无根生讲液体涂抹在手指上,然后不容抗拒地探向祺伝最私密的地方。
“啊!”祺伝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跳起来,却被绳索牢牢束缚。“疼……好疼……停下……”
无根生置若罔闻,手指强硬地挤入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紧致女穴。“放松,”他低声命令,“越挣扎越疼。”
祺伝咬住下唇,泪水模糊了视线。他能感觉到那根手指在自己体内缓慢移动,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但随着那奇怪液体的作用,疼痛中竟渐渐升起一丝异样的热流,让他羞耻得想立刻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开始了。”无根生观察着祺伝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的身体在吸收我的炁……多么奇妙的天赋。”
他增加了一根手指,扩张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祺伝发出一声呜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就在这时,无根生突然曲起手指,按压某一处。
“唔!”祺伝猛地睁大眼睛,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入电流般窜过脊柱。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前端性器竟然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无根生满意地笑了。“果然,这里的敏感度是常人的数倍。”他抽出手指,带出缕缕银丝,他解开自己的裤带,青筋暴起的性器弹出,“现在,该进入正题了。”
当狰狞的龟头前端毫不留情的撑开处女膜时,“啊——”祺伝的惨叫撞在石壁上碎成呜咽。无根生掐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冲刺,精液混着处血从交合处渗出。“师兄没教你怎么吃男人的东西?”他揪住祺伝长发逼着他后仰,胯骨撞出淫靡水光,“夹这么紧,是想把我榨干?”
“哈啊……没……呃啊……我没有……疼……”祺伝的惨叫在山洞中回荡,眼泪如决堤般涌出。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两半,每一寸入侵都带来难以忍受的痛楚。
无根生却仿佛享受这反应,俯身舔去祺伝脸上的泪水。“疼就对了,”他喘息着说,“第一次都疼……但很快你就会求着我要更多。”
他开始移动,每一次抽送都像在祺伝体内点燃一把火。疼痛与那奇怪液体带来的快感交织,让祺伝陷入混乱。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竟然渐渐适应了这种侵犯,甚至在无根生撞击某一点时,发出了羞耻的呻吟。
“对,就是这样……”无根生加快速度,手指掐住祺伝的腰,“接受它……你的身体生来就是为了这个……”
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无根生在祺伝体内释放了自己。祺伝感觉一股滚烫的精液流入体内,伴随着某种异样的炁流,让他全身的经脉都刺痛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根生退出来后,祺伝像破败的布偶一样瘫在石床上,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处血和精液。他眼神空洞地望着洞顶,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第一次治疗结束。”无根生整理好衣物,语气轻松得像刚完成一次普通会诊,“明天同一时间继续。”
无根生对祺伝的呢喃拒绝充耳不闻,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放在石床边。“睡前把这个涂在患处,能缓解疼痛。”他俯身,在祺伝额头上落下一个近乎温柔的吻,“晚安,我的小药引。”
当无根生的脚步声消失在隧道尽头,祺伝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他试图蜷缩起身体,却被绳索限制,只能无助地颤抖。最可怕的是,尽管经历了这样的暴行,他的身体深处竟然还残留着一丝诡异的满足感,仿佛某种饥渴被暂时缓解了。
这认知比任何肉体伤害都更令他绝望。
第二天清晨,祺伝被下身一阵刺痛惊醒。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私处红肿不堪,瘙痒难忍,轻轻一碰就疼得倒吸冷气。他想起无根生留下的药膏,犹豫再三还是颤抖着手指挖出一块,涂抹在伤处。
药膏带来一阵清凉,暂时缓解了不适。祺伝松了口气,却不知道这药膏里掺了会上瘾的刺激药物。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恢复的很快,但是无根生昨晚射进去的精液他并没有清理,浓稠的精液顺着小穴流出来,里面含掺杂着刚刚涂的药膏,他偷偷把手指塞进小穴抠挖,却惹出更多蜜液。
“发情了?”阴影笼罩下来,无根生拍开他试图遮掩的手。少年腿根处除了有些外翻的阴唇外已经不怎么肿了,微张的穴口吐出浑浊精沫。粗糙手指突然捅进去剐蹭敏感点,祺伝尖叫着高潮,喷出的爱液溅湿对方袖口。
无根生舔掉袖上水光,掰开他臀缝露出后庭。“这里还没用过吧?”灼热龟头抵住菊蕾时,祺伝哭喊着摇头,却被掐着脖子贯穿。肠道绞紧又放松,他恍惚听见对方嗤笑:“师兄要是知道你把两个洞都开发得这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第三天,无根生故作惊讶:“哎呀,反应这么强烈?”祺伝两个穴都被开发,双腿已经本能的分开,露出两个渴望填满的收缩小洞。
“今天能不能……不要……”祺伝哀求道。
“不行。”无根生冷酷地拒绝,“中断治疗会前功尽弃。”他拿出另一种乳白药膏,“用这个,能让你舒服些。”
这次的药膏确实让疼痛减轻了,但取而代之的一种空虚感。当无根生再次进入他时,祺伝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主动迎合起来,渴望着被填满。
“看,你的身体比昨天诚实多了。”无根生喘息着说,动作比前一天更加粗暴。他故意在祺伝耳边低语,“张怀义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吗?知道他纯洁的小师弟正张着腿求全性的人操他吗?”
祺伝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不是……我没有……”
“撒谎。”无根生狠狠掐住祺伝的脖子,力道刚刚好让他窒息却不至于昏厥,“说,你想要。”
祺伝在缺氧中挣扎,最终崩溃地点头:“想……想要……”
无根生满意地松开手,在祺伝剧烈咳嗽时继续侵犯他的身体。“乖孩子……这就是你存在的意义……”
第五天,祺伝的症状更加严重了。他下体空虚的想发疯,开始求着无根生操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根生这次带来了一种淡粉色药水,用羽毛蘸着轻轻刷在两个穴口。
“这是正常现象。”他安抚道,“说明你的身体在被彻底开发。”羽毛恶意地扫过最敏感的阴唇,引起祺伝一阵战栗,“看,即使这么疼,你还是会有感觉……多么奇妙的体质。”
当无根生再次占有他时,祺伝已经分不清痛苦与快感的界限。他的身体像被分割成两部分——上半身仍在抗拒,下半身却可耻地沉溺其中。高潮来临时,他发出呜咽,竟然主动夹紧了体内的入侵者。
无根生大笑,奖励般地吻住祺伝的唇。“乖孩子……你学的真快。”
一周后的傍晚,当张怀义出现在山洞入口时,看到的这样一幕——祺伝衣衫不整地坐在无根生腿上,衣服里的身体全裸,浑身都是吻痕还有淤青。祺伝的脸色苍白,眼下明显的青黑,但眼神却异常明亮,看到张怀义时甚至露出了笑容。
“怀义哥……”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来了。”
张怀义的目光落在祺伝脖颈处的吻痕上,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你对他做了什么?”
“只是帮他适应自己的体质而已。”无根生轻抚祺伝的头发,后者竟然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手心,“对吧,小师弟?”
祺伝点点头,眼神迷茫:“无根生前辈……帮了我很多……我现在不难受了……”
张怀义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曾经单纯如纸的少年,如今满身都是另一个男人的痕迹。“祺伝,跟我回去。”他伸出手,声音几乎哀求的,“现在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令他心碎的是,祺伝摇了摇头。“不行……治疗还没完成……”他咬着下唇,那个曾经只对张怀义露出的羞涩表情,如今却是因为无根生的手正探入他的衣襟,“我……我还要留下来……”
无根生得意地笑了,在祺伝耳边低语:“告诉他,你想要什么。”
祺伝颤抖了一下,眼神挣扎了片刻,最终轻声说:“怀义哥……你……你先回去吧……等我好了……就回去找你……”
张怀义站在原地,感觉世界在眼前崩塌。他带来的那个天真少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被调教得面目全非的陌生人。最可怕的是,他在祺伝眼中看到的不只是被迫的服从……还有真实的渴望。
“你对他用了药。”张怀义冰凉地说,金光开始在周身流转。
“不……”祺伝摇头,眼神迷离,“我喜欢……这种治疗”
张怀义如遭雷击,僵在原地。无根生的笑声从洞内传出,回荡在幽暗的山林中。
“看来,你的小师弟……已经离不开我了。”
张怀义脑子一片空白,他因为一念之差毁了祺伝的身体……也毁了他们两人的感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晨光透过窗棂洒落,在青石地板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祺伝盘腿坐在房间中央,周身环绕着淡蓝色的炁流,那光芒如同活物,时而凝聚成符文,时而散作星点。张怀义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每一个细微变化。
"收。"张怀义轻声道。
祺伝闻声而动,双手结印,环绕周身的炁流立刻如百川归海,尽数收回体内。他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蓝芒,随即恢复清澈。
"怎么样?"祺伝期待地看向张怀义,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张怀义走近,手指轻触祺伝的眉心,探查他体内炁息运转:"很好,\'\'\'\'炁体源流\'\'\'\'的基本架构已经稳定了。"他收回手,嘴角微扬,"不愧是我的小天才。"
祺伝脸上绽开笑容,伸手拽住张怀义的衣袖:"都是怀义哥教得好。"
一年过去,祺伝已从那个懵懂少年成长为俊秀的青少年。十六岁的他身姿挺拔,眉目如画,唯有那双眼睛依然清澈见底,盛满对张怀义毫不掩饰的依赖与崇拜。
张怀义垂眸看着拽住自己衣袖的手指,心头微热。自从那个夜晚后,他们的关系变得复杂而微妙。表面上仍是师兄弟,私下却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但张怀义始终克制着自己,不愿过多索取——他深知自己正在做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怀义哥?"祺伝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接下来学什么?"
张怀义定了定神,从怀中取出一卷泛黄的皮纸:"今天开始学点不一样的。"
祺伝接过皮纸,展开后惊讶地发现上面记载的并非文字,而是一幅幅人体经络图,图上标注着奇特的运行路线。最上方写着三个古朴的大字——"通天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陆家的绝学?"祺伝抬头,眼中满是震惊。
张怀义点头:"八奇技之一。"他压低声音,"我花了三个月才弄到手。"
祺伝的手指微微发抖。他知道张怀义一直在暗中收集各派功法,但八奇技这个级别还是第一次。这意味着多大的风险,他不敢想象。
"太危险了..."祺伝小声说,"如果被发现..."
"所以你要尽快学会,然后把它毁掉。"张怀义平静地说,仿佛不是在谈论偷学别派绝学,而是在讨论早餐吃什么,"以你的天赋,三天应该够了。"
祺伝咬着下唇,犹豫片刻后还是点头:"我听怀义哥的。"
张怀义揉了揉他的头发,开始讲解"通天箓"的要领。不同于天师府正统功法的中正平和,"通天箓"讲究的是以符箓引动天地之力,修炼方式更为激进。随着讲解深入,祺伝的表情逐渐从专注变为惊讶,最后成了难以置信。
"这...这简直是在改写异人界的规则!"祺伝惊叹道,"难怪被称为八奇技。"
张怀义轻笑:"所以才要你学。"他顿了顿,声音低沉,"阿伝,这个世界即将迎来巨变。在那之前,你必须足够强大...强大到能保护自己。"
祺伝敏锐地捕捉到张怀义话中的隐忧:"怀义哥要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迟早的事。"张怀义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指着皮纸,"开始吧,我守着你。"
祺伝欲言又止,最终按捺下疑问,专心投入修炼。正如张怀义预料,"通天箓"的修炼过程并不顺利。第三次尝试时,祺伝体内的炁流突然暴走,皮肤表面浮现出诡异的红色纹路。
"唔...!"祺伝痛苦地弓起身子,眼中蓝光与红光交替闪烁。
张怀义立刻上前,一手按在祺伝后心,一手抬起他的下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这是他们发现的特殊调理方式——当祺伝修炼新功法出现异常时,张怀义的炁能通过亲密接触最快地帮他稳定状态。
清凉的炁流通过唇齿相接处传入祺伝体内,与暴走的能量交融。祺伝本能地抓住张怀义的前襟,加深这个吻,贪婪地汲取更多安抚。随着炁息逐渐平稳,吻的性质也开始变化,从最初的急救转为缠绵的索取。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祺伝眼中的异光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迷蒙。他微微喘息,唇瓣因亲吻而泛着水光:"好多了..."
张怀义强迫自己退开,声音有些沙哑:"继续练习,但不要太勉强。"
祺伝点头,重新投入修炼。张怀义则走到窗边,深呼吸平复躁动的气血。他越来越难以区分自己对祺伝的亲密举动是出于修炼需要,还是单纯的情欲。这种模糊的界限让他既享受又痛苦。
三天后,祺伝成功掌握了"通天箓"的基础运用。当他第一次凭空画出一道完整符箓并引发小型雷暴时,张怀义眼中的骄傲几乎要溢出来。
"比预计的还快一天。"张怀义赞许道,看着祺伝将记载"通天箓"的皮纸烧成灰烬,"接下来是\'\'\'\'神机百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瞪大眼睛:"怀义哥连这个都有?"
张怀义笑而不答,只是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球。随着他注入炁息,金属球如同活物般展开变形,最终化作一只精致的机关鸟,在房间内盘旋飞舞。
张怀义解释道,"里面刻录了\'\'\'\'神机百炼\'\'\'\'的基础心法。"
祺伝接过机关鸟,爱不释手地把玩:"怀义哥到底认识多少八奇技的传人啊..."
"足够多。"张怀义含糊地回答,"这次可能需要五天,\'\'\'\'神机百炼\'\'\'\'对精神力的要求很高。"
祺伝点头,立刻开始研究机关鸟的奥秘。张怀义看着他那专注的侧脸,心中既欣慰又忧虑。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将一个又一个八奇技教给祺伝,等于亲手将他推向一个危险的境地。但比起让祺伝在未来可能的动荡中无力自保,他宁愿承担这个风险。
日子如流水般逝去。在接下来的半年里,张怀义陆续为祺伝带来了"拘灵遣将"、"六库仙贼"等八奇技的修炼方法。每一次都伴随着巨大风险,每一次祺伝都能在极短时间内掌握要领。两人之间的默契也日益加深,往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所想。
然而,随着修炼的深入,祺伝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对张怀义言听计从,而是会提出自己的见解;在亲密接触时,也不再只是被动接受,而是学会了主动索取。这种变化让张怀义既欣喜又不安。
夏去秋来,当祺伝成功将第六种八奇技"大罗洞观"融入自己的体系后,张怀义带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双全手\'\'\'\'和\'\'\'\'风后奇门\'\'\'\'暂时弄不到。"他低声说,递给祺伝一块古朴的玉佩,"但我找到了更有趣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接过玉佩,立刻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庞大信息:"这是...?"
"八奇技的起源线索。"张怀义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或者说,它们为什么会被创造出来。"
祺伝尝试读取玉佩中的信息,却被一道强大的禁制阻挡。他抬头看向张怀义,后者微微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你集齐八种,自然能解开。"
"还差两种..."祺伝喃喃自语,突然想到什么,"怀义哥,你已经会几种了?"
张怀义沉默片刻:"一种\'\'\'\'炁体源流\'\'\'\'。"他顿了顿,"但我没有你那样的天赋,能融会贯通。"
祺伝握住张怀义的手:"我会帮怀义哥的,就像你一直帮我那样。"
这简单的承诺让张怀义心头一热。他反握住祺伝的手,拇指轻轻摩挲对方的手背:"我知道。"
夜深人静,祺伝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他下意识往身旁摸去,却发现床榻空空如也。张怀义又不见了。
祺伝起身点亮油灯,发现桌上留了张字条:"有事外出,明早归。勿等。"
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了。祺伝攥紧字条,心中涌起一阵不安。他知道张怀义在做什么——收集八奇技、接触各种危险人物、为某个未知的大变局做准备。但张怀义从不与他详谈这些,总是用一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搪塞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声中,祺伝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他走到张怀义常坐的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窗棂。不知从何时起,他对张怀义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依赖和崇拜,变成了某种更炽热、更私密的东西。每次亲密接触时的心跳加速,每次分别时的牵肠挂肚,每次看到张怀义微笑时的满心欢喜...
"这就是...喜欢吗?"祺伝轻声自问,指尖按在自己唇上,回忆着那些晚安吻的触感。
天亮时分,张怀义带着一身雨水和陌生气息回来了。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却发现祺伝端坐在油灯旁,显然一夜未眠。
"怎么不睡?"张怀义皱眉,脱下湿透的外袍。
祺伝抬头,眼中闪烁着张怀义读不懂的情绪:"在想事情。"
"什么事这么重要,值得熬夜?"张怀义走近,习惯性地想揉祺伝的头发,却被对方躲开。
这微小的抗拒让张怀义一愣。祺伝从未拒绝过他的触碰。
"怀义哥,"祺伝直视张怀义的眼睛,声音异常坚定,"我想知道你在做什么,和谁见面,为什么冒险收集八奇技。"
张怀义神色一凝:"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
"我为什么不该关心?"祺伝站起身,几乎与张怀义平视,"我们不是...不是最亲密的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怀义移开视线:"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那什么才是我该知道的?"祺伝声音微微发抖,"只学功法,不问缘由?只接受亲吻,不懂其意?"
这番话如同一记闷雷,震得张怀义后退半步。他从未见过祺伝如此激动,更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质问。
"阿伝,你..."
"我喜欢怀义哥。"祺伝直接打断他,声音清晰而坚定,"不是对师兄的喜欢,不是对师父的喜欢,是...是想永远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雨后的晨光透过窗棂,洒在祺伝认真的脸庞上。张怀义如遭雷击,僵在原地。他设想过无数次这个场景,却从未料到会在如此突兀的情况下发生。
"你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张怀义最终艰难地开口,"你还小,分不清依赖和..."
"我十六岁了。"祺伝上前一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我知道亲吻的意义,知道夜晚那些事的含义。我只是...一直不敢确定怀义哥的心意。"
张怀义胸口发紧。他该说什么?承认自己早就对祺伝抱有不堪的想法?坦白那些以教学为名的亲密接触背后隐藏的欲望?还是该狠心推开这个单纯的少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错误?
"我这样的人..."张怀义声音嘶哑,"不配得到你这样的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皱眉:"什么样的人?"
"满手肮脏,满心算计。"张怀义苦笑,"阿伝,你眼中的张怀义只是我想让你看到的一面。真正的我...比你想象的黑暗得多。"
祺伝静静听完,突然伸手捧住张怀义的脸:"那就让我看看全部的怀义哥。好的,坏的,光明的,黑暗的...我都接受。"
如此直白而坚定的告白让张怀义呼吸一滞。他凝视着祺伝清澈的眼睛,那里面的情感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这一刻,他长久筑起的防线轰然倒塌。
"傻瓜..."张怀义低语,将祺伝拉入怀中,深深吻住那双说出动人誓言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教学或急救,它饱含了太多压抑已久的情感。祺伝先是惊讶,随即热烈回应,手臂环住张怀义的脖颈,整个人贴上去。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张怀义抵着祺伝的额头,轻声道:"从今往后,无论发生什么,记住这一刻的我...是真心爱你的。"
祺伝眼中泛起水光:"那怀义哥愿意告诉我一切了吗?"
张怀义深吸一口气,拉着祺伝在床边坐下:"你知道\'\'\'\'三十六贼\'\'\'\'吗?"
祺伝点头:"听说过一些传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是传闻。"张怀义声音低沉,"而我...很可能会成为其中之一。"
随着张怀义的讲述,一个庞大而危险的图景在祺伝面前展开。关于八奇技的真正起源,关于即将到来的异人界动荡,关于无根生和他所谋划的一切...
"所以你在为那个未来做准备。"祺伝恍然大悟,"教我八奇技,是为了让我有能力自保?"
张怀义点头,神色复杂:"但现在我多了一个理由——保护你,回到你身边。"
祺伝握住张怀义的手:"我会变强,强到不需要保护,强到能和你并肩作战。"
这简单的宣言让张怀义心头一热。他低头亲吻祺伝的手指:"在那之前,我们还有最后两种八奇技要解决。"
"一起?"祺伝眼睛亮了起来。
"一起。"张怀义承诺,随即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不过现在...我们有些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将祺伝推倒在床,俯身压下,用一个深吻封住了少年所有的疑问。阳光透过窗棂,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墙上,如同一幅古老的图腾,见证着这段始于修炼终于真心的奇异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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