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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夹着张怀义的上晨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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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的破处之后,从此,他们的生活有了新的规律——白天正常修炼,晚上“成人教学”。张怀义每天都极尽温柔,耐心引导祺伝探索身体的快乐;而祺伝则从最初的羞涩逐渐变得大胆,甚至开始主动索求。

在这隐秘的欢愉中,两人关系悄然改变,从师兄弟变成了道侣,心与心的距离比任何时候都要贴近。张怀义的心魔再未出现,取代而之的是对祺伝日益深厚的爱与占有欲。而祺伝,则在张怀义的引导下,逐渐从懵懂少年成长为能够回应这份感情的伴侣。

每当夜深人静,两人相拥而眠时,张怀义都会感谢那个夜晚自己的决定——没有逃避,没有放弃,而是选择了直面内心真实的爱,从而获得了此生最珍贵的宝物……

晨光熹微,天师府的飞檐翘角在朝阳中投下斑驳的影子。东厢最角落的房间内,两道身影在窗边交叠,映在薄如蝉翼的窗纸上,形成一幅旖旎的剪影。

“嗯……怀义哥……慢点……”

祺伝双手撑着窗棂,额头抵着冰凉的窗纸上,试图给自己发烫的脸降温。身后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入,让他不得不咬住下唇才能忍住呻吟。单薄的白色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的后背,上面点缀着几处嫣红的吻痕。

张怀义一手揽住祺伝的腰,一手探入他散开的衣襟,抚弄胸前的敏感的凸起。他低头舔吻祺伝泛红的耳廓,声音因情欲而低哑:“舒服吗?”

“舒……舒服……”祺伝声音发颤,腿根都在发抖。晨起的阳气最盛,张怀义今天格外凶猛,每次都顶到最深处滚烫的龟头碾压着他体内稚嫩的前内腺,让他眼前发白。

“乖孩子。”张怀玉奖励般轻咬他的耳垂,动作却更加凶狠。木质窗棂随着节奏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祺伝紧张地回头:“会被……听到……”

张怀义低笑,故意加重力道:“那就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祺伝努力压抑喘息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他们房门外。

“怀义师兄?清远师弟?该上早课了。”是同门师兄张德山的声音。

祺伝浑身一僵,身后张怀义却变本加厉地顶弄起来。他惊恐地捂住嘴,眼角泛起泪花。

“怀义……别……”他无声地哀求,却被一个深顶弄得差点尖叫出声。

张怀义坏笑着放缓动作,在他耳边低语:“回话。”

祺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知……知道了!张师兄……我们……嗯……马上就去!”

最后一个字差点变调,因为张怀义突然狠狠撞进他最敏感的那一点。祺伝腿一软,全靠张怀义揽着他的腰才没有跪下去。

“怎么了?声音怪怪的。”隔着门听见里面有奇怪动静的张德山疑惑地问。

“没……没事!”祺伝死死抓住窗棂,“刚睡醒……有点……哈……有点迷糊!”

张怀义欣赏着祺伝强忍快感的模样,故意放慢速度,每一下都研磨着那处敏感点。祺伝的脚趾蜷缩起来,后背泛起漂亮的粉红色,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

“那快点,师父今天要讲金光咒的新变化。”张德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步声一消失,危险解除的瞬间,张怀义将祺伝翻过来,让他背靠窗棂,抬起他他一条腿架在肩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祺伝不得不搂住张怀义的脖子保持平衡,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了两人交缠的唇舌间。

“怀义哥……要……要迟到了……”

“来得及。”张怀义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动作却越发凶狠。晨光透过窗纸,照亮祺伝迷离的表情和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正随着撞击不断起伏。

当高潮来临时,祺伝死死咬住张怀义的肩膀,将尖叫闷在血肉里。张怀义也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注入他体内。

余韵未消,远处晨钟已经敲响。祺伝惊慌地推开张怀义:“真要迟到了!”

两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祺伝匆匆擦拭身体,却发现张怀义的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他红着脸夹紧腿,匆忙套上道袍。

“都怪你……这样怎么上早课……”祺伝又羞又急,走路姿势都有些别捏。

张怀义从背后抱住他,亲了亲发红的耳尖:“我的错。晚上补偿你~”

“谁要你补偿!”祺伝瞪他,却因腿软差点摔倒。

两人赶到练功场时,早课已经开始。张静清天师瞥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但祺伝总觉得师父的目光在自己凌乱的衣领和泛红的眼角停留了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站桩时,祺伝能感觉到体内的精液正缓缓渗出,浸透了亵裤。他夹紧双腿,脸热得快要冒烟。身旁的张怀义却一脸正气凛然,仿佛刚才那个把他按在窗上欺负的人不是自己。

“清远师弟,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张德山关切地问。

“没……没有!”祺伝头摇得像拨浪鼓。

张怀义轻咳一声掩饰笑意,换来祺伝一记眼刀。

早课结束后,张怀义悄悄塞给祺伝一条干净亵裤:“去后山小溪换了吧。”

“你还随身带这个?”祺伝震惊地瞪大眼睛。

“备用的。”张怀义一脸无辜,“谁知道某人会夹不住……”

祺伝气得踩了他一脚,红着脸跑向后山。张怀义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晨光正好,照在天师府古老的石阶上,也照在两个年轻人隐秘的爱恋上。清规戒律之下,是他们鲜活的欲望与炽热的情感,如同石缝中顽强生长的小花,在无人处静静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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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深处,火光摇曳。

祺伝被放在石床上,意识模糊间,他感觉有人解开了他的衣带。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唔……怀义哥?”他下意识唤道。

“不是哦。”无根生的声音带着笑意,“你师兄把你交给我了。”

祺伝猛地睁大眼睛,看到无根生俯身靠近,那张俊美的脸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危险他想挣扎,却发现手脚被柔软的绸带绑住,动弹不得。

“怀义哥……不会的……”他摇头,声音发抖。

无根生轻笑,指尖抚过他的锁骨:“他亲口说的——‘治好他,无论用什么方法’。”

祺伝眼眶发红,不敢相信张怀义会把他丢给一个陌生人。可无根生点手指已经滑向他的腿间,触碰到了那个连他自己都羞于启齿点秘密。

他的身体,和常人不同。

“果然……”无根生眸色暗沉,指尖恶意地揉捏了一下,“张怀义真是暴殄天物,放着这样的宝贝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别碰……”祺伝瑟缩着想躲,却被牢牢按住。

“别怕,这是在‘治疗’。”无根生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你的身体需要被填满,才能平息燥热……明白吗?”

祺伝摇头,可无根生已经不容拒绝地分开了他的腿。

祺伝咬住嘴唇,眼泪无声滑落。无根生的动作毫不温柔,甚至带着几分粗暴,像是故意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疼……”他呜咽着,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布料。

“忍一忍。”他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倒出一些透明的粘稠液体在掌心。那液体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闻起来甜腻中带着一丝辛辣。

“这、这是什么?”祺伝惊恐地问。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无根生讲液体涂抹在手指上,然后不容抗拒地探向祺伝最私密的地方。

“啊!”祺伝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跳起来,却被绳索牢牢束缚。“疼……好疼……停下……”

无根生置若罔闻,手指强硬地挤入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紧致女穴。“放松,”他低声命令,“越挣扎越疼。”

祺伝咬住下唇,泪水模糊了视线。他能感觉到那根手指在自己体内缓慢移动,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但随着那奇怪液体的作用,疼痛中竟渐渐升起一丝异样的热流,让他羞耻得想立刻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开始了。”无根生观察着祺伝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的身体在吸收我的炁……多么奇妙的天赋。”

他增加了一根手指,扩张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祺伝发出一声呜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就在这时,无根生突然曲起手指,按压某一处。

“唔!”祺伝猛地睁大眼睛,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入电流般窜过脊柱。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前端性器竟然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无根生满意地笑了。“果然,这里的敏感度是常人的数倍。”他抽出手指,带出缕缕银丝,他解开自己的裤带,青筋暴起的性器弹出,“现在,该进入正题了。”

当狰狞的龟头前端毫不留情的撑开处女膜时,“啊——”祺伝的惨叫撞在石壁上碎成呜咽。无根生掐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冲刺,精液混着处血从交合处渗出。“师兄没教你怎么吃男人的东西?”他揪住祺伝长发逼着他后仰,胯骨撞出淫靡水光,“夹这么紧,是想把我榨干?”

“哈啊……没……呃啊……我没有……疼……”祺伝的惨叫在山洞中回荡,眼泪如决堤般涌出。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两半,每一寸入侵都带来难以忍受的痛楚。

无根生却仿佛享受这反应,俯身舔去祺伝脸上的泪水。“疼就对了,”他喘息着说,“第一次都疼……但很快你就会求着我要更多。”

他开始移动,每一次抽送都像在祺伝体内点燃一把火。疼痛与那奇怪液体带来的快感交织,让祺伝陷入混乱。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竟然渐渐适应了这种侵犯,甚至在无根生撞击某一点时,发出了羞耻的呻吟。

“对,就是这样……”无根生加快速度,手指掐住祺伝的腰,“接受它……你的身体生来就是为了这个……”

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无根生在祺伝体内释放了自己。祺伝感觉一股滚烫的精液流入体内,伴随着某种异样的炁流,让他全身的经脉都刺痛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根生退出来后,祺伝像破败的布偶一样瘫在石床上,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处血和精液。他眼神空洞地望着洞顶,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第一次治疗结束。”无根生整理好衣物,语气轻松得像刚完成一次普通会诊,“明天同一时间继续。”

无根生对祺伝的呢喃拒绝充耳不闻,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放在石床边。“睡前把这个涂在患处,能缓解疼痛。”他俯身,在祺伝额头上落下一个近乎温柔的吻,“晚安,我的小药引。”

当无根生的脚步声消失在隧道尽头,祺伝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他试图蜷缩起身体,却被绳索限制,只能无助地颤抖。最可怕的是,尽管经历了这样的暴行,他的身体深处竟然还残留着一丝诡异的满足感,仿佛某种饥渴被暂时缓解了。

这认知比任何肉体伤害都更令他绝望。

第二天清晨,祺伝被下身一阵刺痛惊醒。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私处红肿不堪,瘙痒难忍,轻轻一碰就疼得倒吸冷气。他想起无根生留下的药膏,犹豫再三还是颤抖着手指挖出一块,涂抹在伤处。

药膏带来一阵清凉,暂时缓解了不适。祺伝松了口气,却不知道这药膏里掺了会上瘾的刺激药物。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恢复的很快,但是无根生昨晚射进去的精液他并没有清理,浓稠的精液顺着小穴流出来,里面含掺杂着刚刚涂的药膏,他偷偷把手指塞进小穴抠挖,却惹出更多蜜液。

“发情了?”阴影笼罩下来,无根生拍开他试图遮掩的手。少年腿根处除了有些外翻的阴唇外已经不怎么肿了,微张的穴口吐出浑浊精沫。粗糙手指突然捅进去剐蹭敏感点,祺伝尖叫着高潮,喷出的爱液溅湿对方袖口。

无根生舔掉袖上水光,掰开他臀缝露出后庭。“这里还没用过吧?”灼热龟头抵住菊蕾时,祺伝哭喊着摇头,却被掐着脖子贯穿。肠道绞紧又放松,他恍惚听见对方嗤笑:“师兄要是知道你把两个洞都开发得这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第三天,无根生故作惊讶:“哎呀,反应这么强烈?”祺伝两个穴都被开发,双腿已经本能的分开,露出两个渴望填满的收缩小洞。

“今天能不能……不要……”祺伝哀求道。

“不行。”无根生冷酷地拒绝,“中断治疗会前功尽弃。”他拿出另一种乳白药膏,“用这个,能让你舒服些。”

这次的药膏确实让疼痛减轻了,但取而代之的一种空虚感。当无根生再次进入他时,祺伝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主动迎合起来,渴望着被填满。

“看,你的身体比昨天诚实多了。”无根生喘息着说,动作比前一天更加粗暴。他故意在祺伝耳边低语,“张怀义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吗?知道他纯洁的小师弟正张着腿求全性的人操他吗?”

祺伝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不是……我没有……”

“撒谎。”无根生狠狠掐住祺伝的脖子,力道刚刚好让他窒息却不至于昏厥,“说,你想要。”

祺伝在缺氧中挣扎,最终崩溃地点头:“想……想要……”

无根生满意地松开手,在祺伝剧烈咳嗽时继续侵犯他的身体。“乖孩子……这就是你存在的意义……”

第五天,祺伝的症状更加严重了。他下体空虚的想发疯,开始求着无根生操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根生这次带来了一种淡粉色药水,用羽毛蘸着轻轻刷在两个穴口。

“这是正常现象。”他安抚道,“说明你的身体在被彻底开发。”羽毛恶意地扫过最敏感的阴唇,引起祺伝一阵战栗,“看,即使这么疼,你还是会有感觉……多么奇妙的体质。”

当无根生再次占有他时,祺伝已经分不清痛苦与快感的界限。他的身体像被分割成两部分——上半身仍在抗拒,下半身却可耻地沉溺其中。高潮来临时,他发出呜咽,竟然主动夹紧了体内的入侵者。

无根生大笑,奖励般地吻住祺伝的唇。“乖孩子……你学的真快。”

一周后的傍晚,当张怀义出现在山洞入口时,看到的这样一幕——祺伝衣衫不整地坐在无根生腿上,衣服里的身体全裸,浑身都是吻痕还有淤青。祺伝的脸色苍白,眼下明显的青黑,但眼神却异常明亮,看到张怀义时甚至露出了笑容。

“怀义哥……”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来了。”

张怀义的目光落在祺伝脖颈处的吻痕上,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你对他做了什么?”

“只是帮他适应自己的体质而已。”无根生轻抚祺伝的头发,后者竟然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手心,“对吧,小师弟?”

祺伝点点头,眼神迷茫:“无根生前辈……帮了我很多……我现在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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