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是某组织派去潜入敌方内部的卧底,他一直小心谨慎地执行组织的任务,三年来从未被察觉,直到一次失误,在接头返程中被抓了个正着。他被五六个人压着带到老大眼前,此时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仍强装镇定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老大冷笑一声:“这么长时间,你真以为我没发现?其实我找人盯了你好几个月,你所获得的情报也是真假参半,恐怕你上头的人已经对你是否反水产生怀疑了吧。”
陈严这才乱了阵脚,他咬着牙,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想到自杀,刚想用舌头挪出口腔里藏着的氰化物胶囊,被旁边眼尖的小弟识破,猛揍他一拳吐出一口血,那颗决定性的胶囊也滑了出来。老大踩上胶囊,用皮鞋碾了碾:“想寻死?”陈严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绝望,但还是恶狠狠瞪着老大。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听见老大弯下身,贴在他耳边说道。此时此刻,陈严绝想不到之后的时日里他会被怎样残酷地折磨。紧接着,背后有人用麻袋蒙住他的头,在逐渐稀薄的空气中,他昏了过去。
陈严在一间地下室醒来。他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绑在一个X型架子上,周围站着三四个眼生的人。他意识到自己被囚禁在了“刑房”,听说被抓进来的叛徒或者卧底,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这里。
站在他左边的,一个戴着黑色单边眼罩的人开口了:“脱了衣服才知道,原来陈同志没有蛋,却长了一个逼。”说着用手拨弄陈严的阴部。他的手十分粗糙,而陈严也分泌不出半点液体,没一会儿下体就火辣辣地疼起来。“你们头子的计划是什么啊?是不是让你用逼来色诱我们?”
陈严一言不发,低垂着头。独眼用力抠挖他的阴道口,陈严疼得皱起了眉。
“真鸡巴紧,一根指头都插不进去。”独眼把手从陈严微微岔开的腿间抽出来,“不过今天不插你,我们来玩点别的。”
他一挥手,站着陈严右边的人把一个遥控器扔给他。按下按钮,陈严背后的支架活动起来,机器缓慢运转,陈严的视野上下颠倒,他现在被摆成了头朝下的姿势。再按另一个按钮,他的双腿被分开直到开成一个平角,不堪的下体完全展露出来,软塌塌的鸡巴倒垂在小腹上,肉红色的逼挺着,被独眼淫笑着拍了一巴掌。
“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陈严好像被扒开壳的扇贝,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视奸、玩弄的感觉让他比死了还难受。
独眼从支架背面拉出一个带滑轮的机械臂,用两指剥开阴肉,把滑轮对准陈严的阴蒂,然后朝那个红红的小肉头吐了口唾沫,说:“你马上就知道了。”
一接触到阴蒂滑轮便快速转动起来,陈严猛地挣扎可是无济于事,喉咙里发出低沉痛苦的声音,像被人狠狠掐住脖子。然后他的阴茎勃起了,沉甸甸坠着,龟头渗出黏液。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三分钟过去就大腿颤抖地达到了阴蒂高潮,独眼赶忙把滑轮移开,让他通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气。
“真是个骚逼,竟然这样就高潮了!”三四个人中最矮的那个发出啧啧声,兴奋地搓了搓手,恨不得替机器蹂躏那颗红肿的肉头。
“差不多该第二次了。”独眼把陈严的阴蒂包皮往上拉了点,让蒂头露出更多,说罢又将滑轮贴了上去。陈严的脑子还在一片混乱中,下体又传来异常猛烈的快感,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手指脚趾紧紧蜷在一起。
滑轮快速摩擦着阴蒂头,陈严下意识的扭动只会让摩擦更充分,这次他高潮来得也更快,只用了一分多钟,而他的处女阴蒂已经变成了原来的两倍大,阴蒂包皮已经包裹不住它。
陈严愣神的功夫,独眼在他的头底下放了一只装水的大桶,然后按下按钮,陈严的脑袋被埋在了水里,下体的刺激仍在继续。他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可是手脚上的束缚纹丝不动,他感到自己的头越来越胀,肺里的氧气也越来越少。半分钟后他被升了起来,亲眼看着自己的下身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滑轮在飞溅的汁液中高速运转着,无休无止。
呼吸了不过十秒,陈严又被沉入水里。他半男不女的鸡巴硬了又软,滴出稀拉拉的薄精,还不如逼里喷出淫水的一半多。他尽力憋气,可滑轮带来的快感让他无法理智,总是憋到一半就忍不住全呼出来。他被这样“入水-摩擦-高潮-出水”的循环折磨了十几个来回,最后两眼翻白,口鼻里都进了水,呛得他咳出眼泪、鼻涕与口水,意识昏沉之际再无法克制尿眼,喷出一大片淡黄色的尿液,淋了满头满身,这才被从支架上放下来,像扔一块破抹布一样扔在冰冷的地上缓缓回神。
独眼伸手拧上他十足敏感的阴蒂,红肿的肉粒被用力挤压、揉搓,已然承受不住更多的快感,陈严拼命仰着头,嘴角流出更多的口水,大腿朝两边岔开,尿液从中间呲出来,未被鸡巴开苞的阴道也张开一个小口。水声持续了半分钟终于停止,他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般,全身软了下来,瘫在自己的尿液和淫水里,没人注意到他眼角流下两行新鲜的眼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刑房”里没有钟表,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大概是几个小时后,陈严由昏转醒,发现矮个正盯着他的脸看。
“大哥,你看这家伙的睫毛还挺长,跟个娘们儿似的。”
独眼走过去一把揪住陈严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陈严痛得皱紧了眉头。
“骚逼,才玩了多久就晕过去了。”独眼说着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真他妈脏死了,哪里都是你喷的水。”
陈严眯起眼睛,下意识往后躲,这才发现他被转移到一个椅子一样的装置上,双手被绑在两侧,只不过腿被支架抬了起来与身体成九十度角,他能看到自己的鸡巴被拉起来贴在肚皮上以完全露出女阴,根部还被套上一个金属环遏制他的勃起和射精。
矮个屁颠屁颠地拿来一个工具,外形上是塑料罩子与发动机被一条管子连接。他嘿嘿笑着:“这可是我们大哥新整来的玩意儿,你是第一个用它的人,我们可保不准会发生什么。”
“操你妈的!”陈严汗毛直立气得发抖,用拳头重重砸了两下扶手,手腕上被勒出的两道红痕愈发明显,几乎要渗出血来。
那个透明罩子盖在了他的下体上,边缘紧贴着外阴使整个逼向外突起。矮个按下管子另一端发动机上的开关,陈严终于明白这个机器的作用,它能吸出罩子里空气,让其中变得接近真空。
他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被吸住的逼,那里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榨汁,他的阴道湿漉起来,阴蒂和大小阴唇酥酥麻麻,整个阴部越发得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等陈严的阴部丧失了除胀痛以外的其他任何知觉,透明罩子才被取下来。矮个“我操”了一声,他低头看向自己的下体,女阴完全膨出耻骨,足有以前的两三倍大,阴蒂阴唇直直地挺着,蒂头肿得像小指指节。他痛苦地扭过头去,不愿再看自己下身的惨状。
独眼刚才没动作,坐享其成,此时走过来用大手摸着那团红肿的肉,又拍又揉,把陈严弄得浑身颤抖,呻吟不断。
“效果不错,把骚货的小嫩逼都吸成大肥逼了。”
可折磨还远没有结束,独眼从背后拿出一条细长的鞭子,手指抚过油光发亮的鞭绳。这鞭子看起来软,实际上韧性十足,能抽出痛感却不会让皮肤皮开肉绽。
独眼挥动软鞭,第一下竖着落在整个逼上,陈严大叫出声,感觉下体又疼又辣,鞭尾扫过阴蒂的快感又让他战栗不已,第二次抽下去竟直接达到了高潮。他在高潮的余韵中继续被一次次鞭打,控制不住地叫喊,手心里全是指甲抠出的血印子。十鞭下去水声越来越大,本就肿胀的女逼也充血到微微泛紫,最后是独眼怕把他玩废才住了手,从椅子上放了下来。
陈严被放在房间角落的一张床垫上,下体的疼痛让他合不拢腿,只能赤裸地平躺着。他戴着手铐脚铐,被抓着头发灌了几次水,胸口和脖子上全是湿亮的水迹,过了一会儿就生出尿意。他还做不到不顾颜面地随地小便,于是用喊哑掉的声音向看守他的人求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想上厕所。”
那个人脸上有块青色的胎记,瞥了他一眼,然后去了隔壁的房间,应该是向独眼汇报,接着他和独眼一同走过来。独眼弯下腰定定地看着陈严,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上厕所,忍不住了……”
“还上厕所,你还挺文明的啊。”独眼笑了,“这叫撒尿、尿尿,懂吗?重新说一遍。”
“我想去尿,尿尿。”
“真乖。”独眼拍了拍他的脸,转头对胎记男说,“你,把他抱起来。”胎记男两只胳膊穿过陈严的膝窝,用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陈严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独眼乐呵呵的:“尿吧,姿势都给你摆好了。”
陈严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于是试图用男性的那个器官尿出来,但感觉马眼像是被堵住,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流出一星半点。
“忘了告诉你,你的鸡巴里放了东西,基本算是不能用了,废了,所以你得用你下面的逼尿。”独眼看他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补充道。
陈严绝望了,可憋尿的痛苦让他不得不尝试使用女性尿道。五分钟后他已是满身大汗,女阴也疼痛不已,即使这样也没尿出来,于是独眼给了陈严一个选择:让他帮忙,陈严艰难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独眼像是提前预料到一切般作了充足的准备,他从兜里掏出卷起的导尿管,让胎记男把陈严放在桌子上并抱好他的腿,自己则蹲下来,扒开陈严的逼给他插尿管。
女性的尿道在阴蒂下方,藏得还是比较隐蔽的,独眼把阴蒂连同包皮向上推,鼓鼓的阴肉和埋在其中的尿道口露了出来,在空气中不断张合。他先用指甲抠了抠,确定那是他要找的地方,然后一只手把周围的软肉尽可能分开,另一只手捏起导尿管,对准小孔插了进去。
陈严的下体一下子缩紧了,两截小腿在半空中摆动,独眼旋转着将管子又插进去了一段,陈严带着哭腔喊不要了,尿道好疼好酸。
“不插到底是尿不出来的。”陈严大睁着双眼,眼看独眼毛绒绒的脑袋在自己腿间一动一动,那么长一根尿管只剩一半垂在外面,而独眼还想继续往里塞,终于小腹一松,再无法控制被撑开的尿眼,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严哆哆嗦嗦地缩在墙角,导尿管还插在尿道里,末端时不时流出一股水,濡湿了身下的床垫。他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精神与肉体都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独眼坐在椅子上一脸玩味地看着陈严,他搓了搓手指,淫水与尿液的混合物甚至还没干透,那股腥味令人上瘾,是施虐欲最好的温床。
他对胎记男扬了扬下巴,胎记男心领神会地走向陈严,把他从地上捞起来,领到独眼面前。
“跪下。”
陈严低着头,独眼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顺从地跪了下来。他的脸离独眼的裤裆只有一掌的距离,几乎能感受到那个器官散发出的热气。
下一秒,独眼一伸手就把他的脸摁在自己下体上,狠抓着他后脑的头发画圈一样操控,陈严的鼻梁被金属拉链划出一道红痕,半窒息的状态让他发出不适的呜咽声。
直到那根鸡巴在摩擦中慢慢勃起,裤裆鼓出一个大包,独眼这才把陈严拉起来。他的脸因暴力的摩擦和缺氧泛红,鼻梁上的伤痕也是鲜艳。独眼兴奋地摩挲他的下巴,用大拇指抚摸他被唾液染得晶亮的嘴唇。
谁知陈严心一横,狠狠咬上了独眼的拇指。
啪的一声,脸上多了一个掌印,他被扇得倒下去,剧烈地吸气呼气。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独眼捂着流血的手指,勃然大怒,“把他给我捆在桌子上,好好教他什么是规矩。”
陈严被双腿大开的绑住,眼睛通红地瞪着独眼,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下肚。
过了一会儿,矮个拿着一个小包走过来,独眼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点头哈腰地说:“明白,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矮个在桌前坐下,徐徐摊开布包,只见里面码这两排大小、粗细皆不同的银针,陈严惊恐地挣扎起来,大喊你要干什么。
“大哥说了,要在你下面穿几个洞,让你听话一点。”矮个笑眯眯地解释,陈严只觉得他的笑容阴森诡异,想夹紧腿却是不能。
他挑出一根三厘米的针,针尖极细,闪烁着银光,接着他捏起陈严的阴蒂,对准蒂头中心扎了进去。
“啊!!!!!啊!!!!!!!!”
陈严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他的阴蒂像是被劈开一样火辣火辣地发疼,疼得他发疯。
蒂头迅速地肿硬起来,矮个固定住小小的肉块,把针往里送了一点,等他松手后针已经可以挂在上面。大家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在了那颗插着针的阴蒂上,耳边陈严的惨叫变得不太真实。
第二根针更短也更粗,矮个挑起左边的大阴唇,很快地把它穿透了,第三针和第二针对称,穿在另一侧大阴唇上。陈严身下的桌子咯吱作响,桌板被汗水浸润得湿滑。
“杀了我………”陈严虚弱地喃喃。独眼撩开他湿透了的额发,他的眼睛里已没有神采。
矮个背着手站在一边,独眼把头探向陈严的两腿间验收成果:阴蒂阴唇都高高肿起,被针穿刺的伤口有一圈血迹,但总体来说没留下毁灭性的伤疤。
“贱货,痛了才知道听话。”
独眼解开腰带,掏出完全硬起的鸡巴,他觉得那几根针有点碍眼,于是三两下把它们拔了下来,还有那根滑溜溜的导尿管,也一并拽了出来。
“看好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用你的逼好好记住我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眼硕大的龟头顶在两片阴唇中间,陈严下意识想向上逃,被拉着大腿直接贯穿到底。
“呜………不要…………”
下体有撕裂的感觉,又粗又烫的鸡巴在他狭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捣开他的密地,陈严忍不住哭了出来。
“骚逼怎么这么紧,想把我夹射吗?”独眼摸上他被撞得一甩一甩的阴茎,胡乱揉了揉,又向下捏住阴蒂,挤出一小股血,和阴道里的处女血混在一起。
“不要操了,求求你……”陈严泪眼朦胧地向他求饶。
独眼却愈发兴奋,在他紧实的大腿上乱摸一通:“等老子射了就放过你。”
自从被导尿管插过,陈严就有了控制不住尿眼的毛病,现在更严重,被大鸡巴干得一阵一阵喷水,独眼的阴毛和上衣下摆全被尿水喷湿。独眼左看右看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可以把小洞堵上,最后用上了自己的小拇指。
他用指尖抠抠按按把小眼儿捅松,然后使劲往里一顶,把一个指节塞了进去。陈严脸上又是汗又是泪,连连叫着不行,却阻挡不了独眼用小指插开自己脆弱的尿道。指甲刮伤了内壁,恐怕接下来几天排尿都会很困难。
独眼享受着被两张小嘴吸吮着的快感,不仅鸡巴被服侍得舒爽,连小拇指都被一张一缩地取悦着,心里很是畅快。他看向陈严的脸,卧底已经放弃挣扎,敞着腿任他凌辱,不时因为撞得太厉害发出一声抽泣。他的眼眶和鼻子红红的,一脸的屈辱和痛苦。
一想到之前刚烈无比的人被他干成了这副模样,独眼就激动得快要射出来,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龟头在陈严的小腹上一下一下顶出形状,几十下过后整根鸡巴深深埋在逼里射了出来,同时小指也刺溜一下插到了底。陈严被精液烫得翻着白眼、大张着嘴,女穴却紧咬着鸡巴榨精。等独眼把半软的肉棒和小指抽出来,他的尿眼已缩不回原来的大小,大敞着喷出微黄的液体,含着浓精的阴道像小孩儿吐奶般排出腥臊的、混着血丝的浊液。
被操了,被内射了,明明很疼但高潮了,陈严满脑子都是这样的念头。他纯洁不再,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正当陈严奄奄一息地躺在桌子上,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开门进来。他穿着白大褂,手里提着医务箱,一脸冷漠地看了陈严一眼,眼神里似乎还有嫌弃。他坐下来,从箱子里拿出棉签和医用布片给陈严清创,接着戴上手套把他阴道里的精液一点一点抠了出来,疼得陈严不断抽气。
“下次再搞这么麻烦,我就不帮你收拾烂摊子了。”做完这一切,医生把脏兮兮的手套丢了,递给独眼一管药膏,“涂上能好得快点,你也不想这个家伙被搞坏交不了差吧。”
“是是是。”独眼说,“过几天可能还要打扰你一下,要不到时候我把他送到你那边?”
“等我短信。”
医生离开得很快,好像走慢一点衣服就要被“刑房”的污烟浊气弄脏了,洁癖得很。
接下来的几天,独眼每天亲手给陈严上药,也亲自干他。他用蘸着药膏的手揉过女穴的每一个缝隙,着重把包皮推上去按摩阴蒂,等陈严难耐地流水了再慢慢插进去,说是这样连里面都抹得到。
因为清理起来十分麻烦,他不再内射,而是把精液都射在地上,让陈严趴着一点一点舔干净。
在独眼的允准下,连胎记男都分了一杯羹,一天可以干陈严一次。他的鸡巴没独眼粗,但很长,一挺腰就能干到子宫口,火热的龟头挤压宫口层层叠叠的软肉,爽得陈严拼命喷汁。
“不要了,要捅穿了!!要捅穿了啊!!!”陈严屁股朝天,膝盖被压在肩膀上,胎记男的鸡巴在他体内不停地捣。他能看见自己的肚皮起起伏伏,胀大的阴蒂挺立着,两片深红的大阴唇粘在肉棍上,被磨得水光淋漓。胎记男变化操干的速度,改为整根拔出来再整根插回去,于是阴蒂和阴唇在重击之下被压得扁扁的,整个逼像花一样大大翻开,逼洞也合不起来,一圈嫩肉溢了出来。沉重的卵蛋拍打在他的屁眼上,褐色的屁眼被刺激得一张一缩。
“呜呜……不能再干了………拔出来……”陈严忍不住求饶。他感觉自己最深处的软肉又酸又疼,还带着一丝搔不到的痒,只能祈求大鸡巴不要再操那个地方。
“能干开吗?”全程站在一旁看着他俩做爱的独眼问胎记男。
胎记男额头上布满细汗,喘着气说:“太紧了,进不去啊。”
“唉,果然还是要靠医生,你下来吧,咱们去楼上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胎记男竟克制住了自己,把还硬着的鸡巴从逼里拔出来,陈严一下子没了桎梏,屁股从半空中落到床垫上。
他全身光裸着被搀扶上了老式电梯,他们在负二,要上楼去负一。电梯长年没有维护,运作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灯光闪烁,栅栏门也锈迹斑斑。陈严一只手架在胎记男肩上,另一只手无措地捂住下体,阴道还在滴滴答答地淌水。
穿过长长的走廊,尽头是“医务室”,独眼敲开门,对医生阿谀一笑:“那就辛苦你了。”
陈严被固定在诊疗台上,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医生两人,他有渺茫的机会摆脱手铐打晕医生再逃出去,但然后呢,他不知道逃出生天后该去哪里,也许后半辈子都要在躲避追捕中惶惶度过。
医生看出他在想事情,说道:“我知道你在思考什么,你想逃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他一边在手术盘上摆出几样医用工具,一边缓缓说出无比残酷的话:“我刚刚给你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接下来你会丧失行动能力,但痛觉不会消失。”
“你…………”陈严说不出话来。
“因为我希望你完整地体会这一切,有点作为预备奴隶的自觉。”
奴隶……吗?
原来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让他死,而是成为供人随意凌辱的奴隶。
受松弛剂的影响,陈严的阴道变得很松软,鸭嘴钳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然后一点点把阴道扩开。刚刚的性爱让他的子宫下沉,阴道缩短,更容易看到宫口。医生把鸭嘴钳口调整到四根手指的宽度,阴道壁被完全分开,露出深处粉红的子宫口。
他拿起半根手指粗细的玻璃棒抵在那个紧致的小眼儿上,轻轻一松就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子宫……就连子宫也被玩了,陈严模糊地想到。
“唔!”玻璃棒冰凉,在温暖的子宫里抽动着,医生甚至尝试把玻璃棒插到最底在宫壁上画圈,陈严痛得紧缩住下体。
“很娇嫩啊。”医生挑出一根更粗的玻璃棒,费了点力气才捅穿宫口,但抽出来的时候可以看到宫口已经明显被打开了,效果显着。
鸭嘴钳调为五指宽,阴唇被拉扯得有点发白,钝痛从下体向全身蔓延,陈严眉头皱成一团,把下唇咬出了血。
“现在可以试试这个了。”
医生手上拿着的是足有三指粗的假阳具,转眼间已经塞进了陈严的女穴,往深处进发,他要把宫口扩张到能插入男人的阴茎,让下面的每张嘴都变成玩物。
“不行啊———!不行啊!!!”陈严疼得嚎哭起来,然而宫口接纳了假阳具的龟头,被插得四周鼓起。
医生把假阴茎推进去大半,又一股脑拔出来,往复十几次后陈严已满脸是泪,呢喃着不要,他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要习惯这种感觉,你知道我的医务室里最常来的是哪类人吗?”
“被玩得宫口坏掉的奴隶女人,后半辈子必须穿纸尿裤才不会弄湿衣裙。双性人,你是第一个,所以独眼让我提前照顾你,让你的子宫习惯被阴茎插入,明不明白?”
他摸上陈严的小腹,“说不定你以后还要为老大生孩子,到那时候我就是你的产科医生。”
“不要,不要生孩子………”陈严惊恐地抽泣着。他不敢想象自己长出孕肚,更不敢想象用那个畸形的器官生下一个婴儿。
医生的动作突然狠戾起来,飞速抽插着宫口,子宫很快高潮了,疲倦地分泌出一大股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我要惩罚它”,他说着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特质安全套戴在假阳具上,再次插入陈严的子宫,“作为生育的器官却不好好履行职责。”这个安全套的表面有一层磨砂材质,能将那些娇嫩的地方折磨到红肿破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里仿佛被火炙烤,又疼又辣,陈严大声尖叫着,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在诊疗台上。
“不要再……啊啊啊啊啊—————!啊啊!”陈严喉咙里堵满了口水,边哭边含糊地求饶,“要烂了,子宫要被插烂了!”
医生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残酷无情地用磨砂套子操弄他的宫口,动作像机器一样快速而精准。
“我、我会乖乖生孩子,求你了、求求你。”
“真的?”
“真的,真的。”陈严口不择言地说,“我想让你做我的产科医生。”
听到他的话,医生平静下来,把湿淋淋的假阴茎从红肿的宫口里抽出,放回手术盘上。他拆下鸭嘴钳,安静地收拾好所有器械。
“失态了,只是我对双性人真的很感兴趣,不由得想研究他们——你们的全部,当然包括生育。”
他把陈严从诊疗台上抱下来,放在一架轮椅上,推着他走出医务室,回到地下二层。松弛剂的余效还没过去,陈严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殆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严被开发后送回“刑房”的一天内,每个人都至少干了他一次,精液射了他满头满身。为了助兴,陈严被迫学了很多骚话,独眼要他完全诚实地表达身体的感受,玩下体的时候要说“阴蒂阴唇好爽”,插进去的时候要说“鸡巴好大,骚逼被塞满了”,自称是“母狗”,受不了了要叫哥哥求饶。陈严渐渐熟练了这种羞辱性的问答,捅到骚点时生硬的叫声里都染上一丝媚意。
独眼以后入的姿势压着他干,胯骨和卵蛋拍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陈严被撞得一耸一耸,口水流了一小滩。独眼明显是爽得快射了,但又不想结束,于是放慢了速度,鸡巴在女穴里来回刮蹭,冠头勾出黏糊糊的汁液。
他使劲扇了两下陈严撅起的屁股,“骚货,你也很爽是不是,已经爱上吃男人的鸡巴了吧!”
陈严呻吟着夹紧,腰肢随他的频率微微摆动。
独眼的男性自尊被极大的满足,他摸着陈严光滑的脊背,像在摸一匹好马。韧性十足的腰下是圆润的臀部,肥硕的两瓣,中间是幽深潮湿的穴,他扒开臀瓣揉搓湿滑的股沟,最后指肚在屁眼的位置停下了。
“光顾着你的骚逼,都忘了你还有另一张嘴可以用。”
他用指腹按压褐色的屁眼,指甲轻轻搔着密集的褶皱,只见屁眼一张,含住了他的指尖。
“淫贱!”独眼一下子插进去半根大拇指,“屁眼怎么这么黑,是不是被干过了!”
“唔,没、没有………”陈严如实回答道。
独眼把手指拔出来,专心干逼,自顾自地说:“矮子最喜欢玩屁眼,一会儿叫他来探探路。”抽插百余下,腰眼一紧射在陈严背上,陈严一哆嗦,胯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水声,竟是连外射也能把他刺激到潮吹了。
矮个正巧开门进来,看见独眼腰带还松着,以为自己来错了时机,关上门想走。“慢着。”独眼回头看了看他,又指指陈严的屁股,他立刻明白了大哥的意思,脸上的横肉都乐得拧起来:“我去准备准备,再多叫几个人。”
现在房间里除了独眼、和胎记男,还多了五张陈严从没见过的面孔,估计是“刑房”的看守和其他房间负责刑讯的人,他们或轻蔑或兴奋地盯着狼狈的陈严,都期待着接下来的“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严双手被绑在后背,一丝不挂地跪在桌子上,脸和膝盖被桌面硌得生疼。矮个姗姗来迟,又搞来一堆乱七八糟的道具,他望向独眼所站的方向,独眼朝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矮个搓了搓手,几乎对着眼前的肥屁股流下口水,他先上手用力揉了两把,和面一般把两瓣臀肉捏扁揉圆,又左右开弓抽打屁股和大腿,让两个部位弹起肉波,染上一层色情的粉红。陈严被玩得呜呜直叫,屁股一拱一拱,倒像是主动贴着矮个的巴掌求一顿打。
矮个两手抓着陈严的屁股,大拇指摁着屁眼附近向两边分开,深色的穴口露了出来,他陶醉地舔了舔嘴巴,伸出舌头由下至上地舔了一口,陈严“啊”的叫出声来。
“不愧是处女屁眼,味道很浓!”
“不要舔那里………啊!!”屁眼被舌面上的颗粒磨得痒极了,矮个手劲意外的大,把股沟和周围的皮肤平平展开,他的舌头像条蛇一样长又灵活,更深的地方也被舔了个遍,以至于当他离开陈严体内,众人都看到前面的女穴已经湿出一条水丝。
独眼走到眼神迷离的陈严跟前,一把揪起他的头发:“感觉怎么样?”
“屁眼……屁眼好痒,屁眼好爽。”陈严颧骨上被硌出了一块红印,呼吸急促。
“骚母狗。”独眼把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玩弄他的舌头,陈严呜呜啊啊地流了许多口水。
就在这时,后穴传来冰凉的触感,是矮个正用一个灌满粘稠液体的大针筒朝陈严的屁眼里注射,转眼便一管下肚,他又拿起第二管……
“唔行,肚子要满了啊———!”舌头被夹住拉扯,陈严吐字都不清楚了,感到自己的下腹越来越重,越来越凉。
三管液体被强行注入肠道后,陈严的肚子已像怀孕五个月的孕妇般高高隆起,摸上去硬硬的。矮个在他穴口插入一个肛塞堵住那些灌肠液,然后把他整个人翻过来,让他叉开腿坐在桌子上。
陈严捂着自己的肚子,眼睁睁看着一个一个围观的男人在他身前排队,他们都硬了起来,等着把鸡巴插进他前面的穴里发泄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个是陈严不认识的人,捞起他的腿就往怀里带,陈严的肚子被挤了一下,发出不适的咕噜声。他愈干愈猛,陈严不得不把胳膊环上他的脖子,配合他的动作。最后他一击顶撞破开了宫口,直直射进陈严的子宫里。第二三四个男人也如法炮制,齐齐在陈严已经被干得糜烂的逼里出了精,第五个人看到陈严淫乱的下体和肚子,竟流下鼻血,直接射在了他的外阴上。
然后是胎记男和矮个,胎记男射出来的时候喃喃地说:“也让你尝尝我的精液。”矮个对操逼没兴趣,只是专心玩弄陈严的肚子,时而温柔地抚摸,时而用点力气拍打。陈严越发不适,感觉腹中的液体快从屁眼喷发出来,只能死死憋住,屁眼因此又胀又痛,疼得他大汗淋漓,后牙都要咬碎了。
独眼排在最后一个,他也没操陈严,而是好整以暇地绕着他走了一圈,大手按了按那个膨大的肚子,十分享受陈严受苦的模样。
“是不是很想拉屎?”他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对陈严说。
陈严满眼哀求地点点头,肚子又难堪地响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从你刚进来的第一天起,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装了针孔摄像头,带你正脸的视频可有好几十个G呢。”
“不……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听我说完”,独眼的语速很慢,钝刀子最磨人,“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去厕所解决,不过所有视频会被公开传到网上,我可不知道你的家人、朋友、同事会怎么想。”
“要么在这里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拉出来,那样所有视频会被马上销毁。”独眼拍了拍他的脸,讥笑地说,“你自己看着办。”
“不,不………我做不到,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陈严艰难地跪起来,试图用被捆住的手去摸独眼裤子里的阴茎,“我、我给你操,求你帮帮我……”
“你少来这套”,独眼推了他一下,“我就一小头头,这可是上面的要求。”
陈严定定地看着他,似乎是在作出抉择,又似乎是在判断所言真假,汗湿的脸庞上粘着一缕缕头发,嘴唇颤抖,脆弱到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刹那间,他从桌子上一跃而下,不等独眼拉住他快速跑到房门前,已然摸上门把手——
“视频,你真想好了?”
陈严捂着肚子,头深深地低下去,几分钟后,他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是放弃出去了。
独眼同胎记男一起把他架起来,他下体像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流着精液。独眼贴着他红透的耳廓说了几句话,陈严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静静地任他们摆布。他以扎马步的姿势一脚踩了一个椅子,屁股向后冲着众人,腿根已经憋到颤抖。
“请、请大家欣赏母狗的屁眼。”陈严说。
他的屁股开始用力,肛塞四周流出黄褐色的粪水,再一吐气,肛塞被肠肉挤了出来掉在地上,塞头粘着一点排泄物,房间里弥漫起恶臭的味道。紧接着,稠状的棕色液体从陈严的屁眼里喷出来,足足持续了十秒,再然后就是最污秽的场面:他真的开始排泄了。一截长而粗的粪便被拉出来,甚至卡了一会儿,他屁眼用力才将它继续排出,啪嗒一声掉在布满秽物的地板上,陈严大大撑开的屁眼甚至没法合拢了!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震惊之情难以言表,有的被粪臭熏得捂住了鼻子。
“我操,拉屎都能湿。”
独眼简单擦了一下陈严狼狈不堪的屁股,摸到他外阴的时候不由感叹。
他从裤裆里解放出硬邦邦的鸡巴,从背后猛地插进陈严的屁眼,双臂卡在他膝窝里开始活塞运动。
“鸡巴、鸡巴好厉害,母狗不行了呀———屁眼好爽!屁眼好爽!疯了啊!!要被干死了!!骚屁眼被操烂了——!!”陈严双腿大开,吐着半截舌头没完没了地说着淫词浪语,羞耻之心全无,他再也不想记起自己是谁,在欲望的漩涡里越陷越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粗哦,大鸡巴再快点插我!嗯嗯嗯啊——!!”
陈严被两根鸡巴串着,女穴和屁眼都又肿又烫,男人一捏他阴蒂就爽到大叫,膀胱里没有了液体就张着尿道口干性高潮,昏暗的房间里全是尿骚和精臭味。一波一波的男人走进这个可以随意发泄性欲的房间,脱下裤子操淫荡双性人的逼、屁眼或者嘴。
这天独眼接到了新的指令,当他打开房门,只见陈严披头散发地跪着爬到他脚边,好像已经不认识他是谁。他拽拽独眼的裤腿:“精液……想要……”独眼注意到他的嘴角都被磨破了,侧腰和大腿也布满青紫的掐痕。
独眼抬起陈严的下巴,他突然咳嗽起来,弓着背吐出一大口男精。
这家伙……真的变成母狗了。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任务还是要继续完成。他把陈严扶起来带去一间浴室。其实那根本算不上浴室,仅是一个狭小的淋浴间配上一根只出冷水的水管。
陈严缩在角落,指甲抠着地板缝,被水冲了以后小声说凉。独眼用脚分开他的膝盖,冰冷的水流浇在他的肚腹和下体,他冷得吸鼻涕也不敢挡住红肿的女阴。
“自己往外掏掏。”独眼盯着他的肚子,想象里面被灌了多少人份的精液。
陈严乖乖把手伸到下面,食指中指分开大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探进去,勾出微黄的、乳白的混在一起的液体,三四次过后丝毫没有减少,陈严的脸却变红了,阴蒂头也硬起来。
“妈的,玩骚了是吧,再扒大点。”独眼不耐烦地丢掉水管,一脚踩上陈严的肚子。
“呜!”陈严刚把逼扒成一个圆圆的洞,独眼的重量一上来,子宫和屁眼像开了闸一般排出大股大股的精液,没过一会儿就基本干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湿漉漉的地板上爬起来,披上独眼递来的浴袍。他系着浴袍带,余光瞥见独眼扬起了手,然后后颈一疼,在天旋地转中陷入了昏迷。
他感觉自己做了重重叠叠的梦,醒来时头疼欲裂,发觉身边的环境无比陌生,显然已经不是“刑房”。这个地方干净亮堂,被按照高档酒店的标准装潢,大床、写字台、宽沙发应有尽有。屋里没人,而他被结结实实绑着,像是为了某人的到来而做好的准备,也变成了房间里的一样家具。
他嘴里塞了口球,大腿小腿被捆在一起,手腕与脚腕连接着,下体一览无余,女穴似乎还戴了扩张器,湿润的阴肉被器械卡住,想挨着磨一磨也不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严的体力逐渐流失,他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睡过去,然而门口传来“滴”的解锁声,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走到陈严跟前停下,陈严费力把头向上抬,对上男人的眼睛
——是老大,这一切一切的始作俑者,卫泽。
陈严发起抖,嘴里呜呜咽咽的。
卫泽蹲下来,手伸向陈严脑后,陈严一个劲地摇头,而对方只是摘下了他的口球。
“又见面了,陈严。”
陈严看着他,眼角流下两道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说你现在很乖,是这样吗?”卫泽摸着他脸颊上被口球带勒出的印子,缓缓地说。
面对这个威严而残酷的男人,陈严只能祈求一点怜悯,他不想被送回暗无天日的地下。
“是、是……请使用母狗的骚逼。”
“好啊。”卫泽站了起来,“可是实在太脏了,只配给我擦鞋。”说罢他踩上鼓起的会阴,皮鞋底的花纹摩擦着娇嫩的皮肤,让陈严不停哀叫。
他又用鞋头踹着陈严肥软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一斑一斑的淤红:“当然,还可以成为我的尿壶。”他解开皮带,从裤子里掏出粗黑的鸡巴,马眼一松,正对陈严的下体开始撒尿。他故意不往被扩张的阴道里尿,而是朝着最为敏感的阴蒂头喷射尿柱,尿液打在软肉上四溅开来,在陈严的小腹积了一滩。
“阴蒂被尿了啊啊啊啊啊!好酸——!阴蒂好酸!”尿液又热又多,熟悉的腥臊味熏得陈严不由得发情,努力向上挺着阴蒂接住更多尿液。收尾时卫泽把滴着尿的龟头塞进陈严嘴里让他好好舔干净,陈严浑身散发尿臭,女逼含着黄水,嘴里卖力嗦着肥厚的冠头,活生生一个人形尿便器。
从这之后,陈严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头几天卫泽还捆着他,后来变成只在脖子上戴一个项圈锁在床尾。他每晚在里留宿,但并不干陈严,纯粹把他当成了狗和尿壶。
卫生间里的智能喷水马桶几乎用不上几次,因为每当他半夜被尿意叫醒,陈严都或趴或跪在地上摆好姿势等他尿进来。有些时候陈严不小心没夹紧漏了几滴在地毯上,会被他用皮带和皮鞋惩罚,被鞋底狠狠蹂躏过的女阴要两三天才能完全消肿。
现在陈严可以一天洗一次澡,只不过是被卫泽的两个保镖围住暴力擦洗。但卫泽心情不好的时候连保镖都可以在陈严的阴道和屁眼里撒尿,还要求陈严憋住,一放置就是两三天,嫌他脏时就赶进卫生间和马桶呆在一起,让他捧着小肚子、用还算干净的嘴接住热腾腾的尿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卫泽突然来了兴致,给陈严塞上一条尾巴,边抽他屁股边让他满屋爬,后来还把他赶出屋外,一路爬进走廊。门的两侧、对面一共站了四个保镖,都被那乱颤的肉屁股吸引了目光,纷纷咽了咽口水。陈严低着头夹着腿爬,生怕走廊上来个路人看到他不知廉耻的样子。卫泽嫌他爬得慢了,一脚把他踢翻,双膝压上他的大腿往逼里灌了一整泡黄汤。
陈严被拽着狗链拖回房间,光裸的背狠狠撞上浴室的地板。卫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也看着卫泽,身体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刚才已经被抽过好多次了,他害怕卫泽再用皮带抽他屁股和大腿。
“把腿分开。”
陈严屈起的腿像扇贝开壳一般慢慢张开,露出疲软的阴茎、湿红的女阴和插在屁眼里的毛绒尾巴。
“现在给我尿出来。”卫泽命令道。
陈严知道这是让他排出体内尿液的意思,于是乖乖蹲起来,逼眼一松,微黄的尿液从里头涌出,溅湿了尾巴。他抖抖屁股,把残余的水珠抖落干净,狗尾巴在瓷砖上画画似的甩来甩去。
“笨手笨脚的………”卫泽蹲下,头一回用手摸他的下体,竟也不觉得脏了。他触碰到被包皮保护着的阴蒂,经过许多天的淫弄,阴蒂已比从前大了很多,没被玩的时候也立着,就是敏感度有些下降,大概需要揉五分钟左右才会高潮。
他把包皮完全翻起来,捏住肉红的蒂头,一下一下的挤压。“哈、啊啊,啊———!”陈严呻吟出声,扭动着肥屁股,根本无法抵抗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
卫泽变化手法,改用指甲掐玩阴蒂根部,陈严腿一软,差点坐进尿里,尿眼里呲出一股骚水,正当他即将高潮之时,卫泽放手了,他难耐地哼了两声,阴肉蹭着卫泽的手指。
陈严注意到卫泽硬了,但他依然没有操他,而是将湿淋淋的指头塞进陈严的嘴。陈严把它们整根含进柔软的口腔,模仿口交讨好地吮吸,还用舌头来回舔舐指缝。
“我会给你准备个惊喜。”卫泽说道,目光灼热。
次日下午,陈严被一条丝带蒙住双眼带出了房间。他看不到路,只能被别人扶着,有几次险些摔倒,跌跌撞撞后终于停下了。背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卫泽亲自帮他把丝带解下,陈严半眯着眼睛适应灯光,眼前是手术台、一些没见过的仪器,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可是我的御用医生,帮过我很多忙呢。”
陈严的子宫隐隐作痛,他刚后退一步,腰上就被卫泽扎进一针麻醉。
“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卫泽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全身被抽去筋骨一样软倒下去,被卫泽牢牢抱住。
在黑暗中,他感觉好像有人在他腿间做着什么,切割,灼烧与缝合,没有丝毫的疼痛,但皮肉被拉扯的感受十分清晰。
陈严意识恢复已是五小时后,麻药还有些许余力。卫泽站在手术台旁看着他,医生则在观察他的腿间。看到他醒了,医生语气轻快:“很成功,这是我至今为止做过最完美的手术。”不像是说给陈严和卫泽,倒像是自恋地自言自语。
“手术?什么手术?”陈严费力地起身,想看看自己身上有什么异样。他们对我做了什么,这个问题让他感到恐惧。卫泽把他按下去,医生拿来一面大镜子,正对着陈严的下身。
“你还不知道吧,我切除了你身上多余的部分,让你变成了更纯粹的,人,。”
镜子里,陈严的下体多了两处伤口,一处在阴茎上,从的龟头到中间的柱体全被切除,留下一个整齐的截面;另一处在阴蒂,阴蒂包皮没了,蒂头似乎注射过东西。
“我的阴………茎?”
“啊,那里。”医生说,“你几乎不再使用这个器官,所以卫先生觉得有必要处理掉,但由于整体切除的流程有些复杂,所以我建议切掉一半,看起来比较美观。”
陈严牙齿打颤,一直发着抖。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悲伤,他不敢相信这是他现在的身体,好像一个为性爱而生的怪物。
“喜欢吗,我给你的礼物。”卫泽从后面摸上他的肩膀,故作温柔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又向卫泽解释:“因为运用了最先进的技术,伤口恢复很快,两天后就能进行性交。”
“辛苦你了。”卫泽说,两人握了握手。
陈严在病床上呆了整整两天,身体全靠营养液维持着,伤口疼到受不了的时候就咬着枕头流眼泪。卫泽没来看他,他每天被变态医生照料着,还要忍受保镖投来的冒犯眼神,更是郁郁寡欢。
第三天卫泽来了,陈严已枯萎一般躺在床上,好像成了一株失去男人精尿就无法生存的植物。卫泽抚摸他的脸颊,身体却朝着医生:“是还没恢复好吗?”
“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医生说。
“陈严,你不高兴吗?笑一笑。”他摸过陈严的嘴角,对方目光涣散,却下意识地用舌头去找他的指尖。
“或许您想测试一下手术效果?”
“先不了,我带他回去。”卫泽回答道,叫来手下把陈严抱起来。
陈严晃神间回到了高级套房,他被放到了卫泽平时睡觉的床上。他睡地板睡得太久了,被褥柔软得像一朵云,稳稳地托住他的身体,如梦似幻。
卫泽用手支着脑袋,侧躺在他旁边,距离近到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一闻到卫泽身上的气味,陈严的下体就泛起湿意,他脸颊烧出两团红晕,像小狗一样凑过去,用鼻子去蹭卫泽的嘴唇,
他轻轻地说:“主人,你为什么不操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卫泽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缓缓坐起来,忽然冲着陈严大吼:“滚下去!”陈严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但慌慌张张地爬下床,跪在他眼前的地板上,紧接着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狗要有狗的本分,你懂不懂。”
陈严看也不敢看他,肿着半张脸:“对不起,对不起……”
“我必须……我必须让你更乖。”卫泽嘴里念念有词。他用穿袜子的脚踩住陈严残缺、短小的废物阴茎,力度一下比一下重。陈严憋着叫声,阴茎下面的女穴更加湿润。
卫泽折磨够了阴茎,大脚继续向下移动,陈严不得不用手撑着身体,半靠半躺在地上以露出更多的女阴。“挺起来。”卫泽命令着,陈严努力挺起下体,大腿肌肉绷得发酸。
那只脚,先是用大拇指碾动阴蒂。药物注射让阴蒂又硬又肥,没有了包皮的保护,蒂头上的所有敏感点都暴露无遗,被略显粗糙的布料毫无章法地摩擦着,很快红得像滴了血。
“呜……”陈严被大脚玩到淌口水,阴道也流出一滩淫汁。
卫泽的脚趾一上一下拨弄涨红的蒂头,整张脚掌踩进肉逼,阴唇一下子被压得扁扁的。抬脚时黑袜拉起几根黏丝,卫泽怒意更盛,恼火地跺了两脚,陈严躺倒在地,痛得惊叫起来。
卫泽打了个电话叫门外四个保镖进来,都是又高又壮、看起来就蛮力十足的男性。他们齐刷刷站在床边,卫泽对捂着逼发抖的陈严说:“你不是发情了吗,我找来人给你配种,是合格的主人吧。”
陈严顾不得疼不疼了,忙爬过去扑在卫泽膝上:“我不要,别让他们………”话还没说完,陈严就被两个男人捂住嘴拖走,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深渊。
他被拖至宽大的沙发,四个男人将他围在中间,有的已经脱下了裤子。其中一个穿灰色背心的男人拉住陈严一条小腿,然后伸出三根手指用力插进湿滑的阴道,手臂快速抖动着。陈严想推拒他,挥舞的两只手却被他背后的耳钉男攥住按在头顶,嘴也被纹身男掰开,让黑皮男把鸡巴塞进去。
“咳咳……唔唔唔——!”腥臭的鸡巴长驱直入,噎得陈严翻起白眼,鼻子埋在阴毛里,呼吸困难,在半窒息的状态下他潮吹了,阴道绞住灰背心的手指,紧得像要把它们一路吸进子宫里。灰背心直接掏出勃起的阴茎,让开合的女穴吃了个痛快。
纹身男盯着陈严腋毛稀少的腋窝出了神,鬼使神差地把鸡巴贴在上面摩擦,殊不知这是陈严未被开发的敏感带,刚碰上去他就爽得浑身颤栗,紧致的喉管直接把黑皮男夹射了,浓稠的精液喷了满嘴。
陈严气喘吁吁,眼睛还望向卫泽,以为他会心软,可怜悯什么时候都不会降临到他身上,卫泽避开他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保持着前穴被插入的姿势,陈严被拎起来,肉屁股下面坐着耳钉男的鸡巴。从后入角度看陈严的身材很诱人,细腰适合被两手握住,臀部又挺又翘,与男人的胯骨紧密贴合。四根强壮的鸡巴困住他,男人身上的雄心气味让他愈发淫荡,头脑都不清醒了,不用把阴茎递到手里就知道乖乖摸上去帮着舒解,嘴里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催情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根……都进来好不好。”陈严扒着逼口,边缘微微发黑的阴唇间是被淫水和精液浸泡的内壁。纹身男和黑皮男默契配合,一起进入了他,阴道被撑至极限,紧得人头皮发麻。陈严伸长了脖子,汗水流个不停,双手攥成了拳头抵在纹身男胸膛,两人不等他完全适应就迫不及待地挺动了起来,次次顶向子宫。
一小时后,陈严的阴道和屁眼被四人两两组合双龙过了一遍,已经无法合拢,敞着两指宽的小口不断挤出精液。他本人也被玩到只剩半条命,趴在沙发上,口中还在重复:“操我、操我。”
四个保镖面面相觑,觉得继续下去迟早要出事,纷纷捡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离开。
“完全不够啊。”卫泽说话了,四人一愣,停下手上的动作。
卫泽指着灰背心:“你,给我用拳头继续操他,让他吃饱。”
灰背心只能照做,他把陈严翻过来,叫旁边穿好裤子的纹身男帮忙。纹身男两手扒着陈严的逼,灰背心把右手并成梭形,慢慢伸了进去。
“咿!!”感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女穴,陈严嘤咛一声,此时灰背心的手腕卡在阴道口,手在体内握成了拳,猛地一推。
陈严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子宫被打了呀!”手腕重新退回逼口,又是一拳,陈严两腿扑腾着,身体被死死钉在男人肌肉扎实的小臂上。
“肚子要破、呜……”陈严带着哭腔,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粗的东西也能插进自己身体里乱捣。灰背心的拳面抵到最深处,为了方便发力斜着胳膊,有两个人抓住陈严的脚也斜向上拉起。拳头又快又重地动起来,同时另外两个人扳着陈严的脚底和脚趾不让它们蜷缩,时舔时搔脚心,双重的快感令陈严即刻高潮了。
“呃、呃!子宫,唔、不,不能再……”一下一下,陈严的小腹隆起怪异的形状又变为平坦,子宫一阵阵痉挛,外阴被手臂上的体毛磨得酥麻,阴蒂高高挺着无人照拂,最不受重视的脚心却奇痒难耐。他流着口水,嘴里胡言乱语着破碎的词句,几分钟后竟被锤到失禁,尿道被拳头压迫着无法正常排尿,只能一股一股地呲出来。
等灰背心的两指勾住宫口用力一拉,陈严尖叫一声,女阴外翻到了极致,一团混合着男精的红肉被带到洞口。那是他的子宫,被几小时的轮暴和最后的拳交玩得脱离了原来的位置。
陈严毫无自觉,强烈的疼痛与快感让他昏死过去。在四人的搀扶下,他被摆成一个下蹲的姿势,直到排净体内所有精液。
卫泽长久地注视着他,终于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严还没醒,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任卫泽蹲下来随意捏玩他脱出的子宫。四个保镖已经出去,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气氛寂静到诡异。
卫泽觉得腻了,转身走向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箱子。他坐在床沿上,慢条斯理地把想用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只见箱子里码着几根穿刺针、一支小型烙铁、五六个一次性穿孔器等等零碎的物件,随便挑一样都能在陈严身上留下独属于他卫泽的印记。想到这里他兴奋起来,眼中是无尽的疯狂。
他把陈严拖到床尾,用手铐铐住双手,然后戴上橡胶手套,在陈严的腋窝喷上泡沫除毛膏,拿着剃刀一点点耐心地剃除体表的毛发。刚刮完毛的腋窝红红的,卫泽挤出半泵润肤露在里面揉开,几乎做到了无微不至。
接着是阴毛,冰凉的刀柄一路下滑直至小腹。陈严的肚脐下面有几根细长的体毛,用镊子就可以解决,覆盖在阴阜上的一层毛也可以很快地刮干净,令卫泽为难的是长在柔软阴肉上的那些,稍有不慎就会刮伤,影响美观。
他挑出一个大平口夹,把陈严的阴蒂阴唇一起揪起来,用夹子夹住根部,这样就不会到影响他剃毛。等到明显的毛囊也被清理完,被夹住的阴蒂更大了,阴唇也变得又肿又烂,边缘像裙带菜一样皱起波浪。
卫泽打开一次性穿孔器的塑封,这是个跟订书机原理相同的小盒子,只要把针对准皮肤按下去,盒子里安装的卡扣就会被推上针尾,而后盒子自动脱落。
卫泽想在陈严的阴蒂上穿孔,最好未来能穿上小环,然后往小环上系根链子,他要牵着那根链子在朋友面前炫耀他最听话、最淫荡的宠物。
他用酒精棉片对阴蒂做了简单的消毒,接着左手捏紧蒂头,让肉块卡进打孔的位置,右手一按,盒子“咔嗒“一声与针分离,阴蒂被打上一个样式简单的银钉。
陈严浑身抽动了一下,眉头紧锁,但没有醒来。
想象着陈严最私密的地方也即将受到自己的掌控,卫泽的欲望飙升到顶点,却无处释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在陈严的两颗乳头上也穿了孔。当第三个盒子脱落,陈严终于被下体和胸口燃烧着的胀痛弄醒了。
“唔………呜呜………”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乳头肿了起来,因银钉的重量变得沉甸甸的。卫泽用手托了一下他的乳肉,陈严疼得两腿乱蹬。
“你醒了啊。”卫泽说,“太好了,正要进行最精彩的一项。”
陈严还没理解他的话,只见卫泽拿出一个透明的葫芦状物体,大约有半个手掌高、两三根手指宽。卫泽分开他的阴唇,用手指撑开他的阴道口,他才迟钝地明白他想做什么。
“不行、不行的,会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忘记你的子宫掉出来了。”
一团红肉堵着阴道口,卫泽伸手进去才把子宫复位,橡胶手套的颗粒层磨过肉壁,陈严的腿一下子夹紧了。卫泽的手卡在里面动弹不得,他冷淡地对陈严说再不放松就把人都叫进来再轮奸他一次,陈严呜呜咽咽地把膝盖打开了。
陈严的阴道变成了很容易就能把东西往里面塞的洞。卫泽让透明物一路顶进他子宫口,较窄的那一头先滑了进去,稍粗的另一头有些吃力,连接处被宫口咬着。卫泽揉着陈严的小腹,让子宫慢慢松弛,然后手腕用力,把整个透明物塞进宫袋。
这个物体又凉又滑,质地像果冻,但比果冻更有韧性,不容易碎裂。陈严能感觉它在随着自己的动作移动,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时碰触到宫壁。
“没事,都吃进去了。”
卫泽打开陈严的手铐,亲近地把他搂进怀里,一只手抚摸陈严的后脑,另一只手搭在他肚子上。陈严深受他的蛊惑,眼神迷蒙地跪坐着,身体的种种疼痛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接下来的几日,陈严被要求穿上一条睡裙,一日三餐也恢复正常,甚至可以在床上吃。子宫里的东西悄无声息地吸水、膨胀,他的肚子在三天内迅速大了起来,连弯腰都变得困难。硕大的肚子压迫到了膀胱,他时常控制不住地漏尿,只好用上成人纸尿裤。
夜晚他睡在卫泽旁边,与他保持一个身位的距离,想多闻一会儿卫泽的气味也是不能。他几次偷偷伸长脖子都被逮到,惩罚是后半夜不准睡觉,要挺着肚子一直自慰到喷不出水才停。
乳头和阴蒂上的伤口发痒,必须经常转动银钉保持孔洞通畅不粘连,他自己只能碰到胸前的两处,下面的需要卫泽帮忙。卫泽很快带来一个精巧的阴蒂环为他换上,刚有所好转的伤口又流了血,堪比重新打了一次。他从血糊糊的蒂头上捏起那个小环,轻轻拉了几下,陈严就大张着腿高潮了。
痛苦之中的快感更加深刻也更加珍贵,像毒品一样上瘾,令陈严欲罢不能,沦陷其中。卫泽更是一剂猛药,他毁掉他又重塑他,他是深渊的尽头,他的主人。
而那短暂的温情让陈严恍然间觉得卫泽是他的丈夫,而自己是孕中的妻子。他想他应该是爱着卫泽的,但他却不能奢求卫泽的回应,多么可悲啊。他这样想着,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卫泽背对着他,双眼在黑暗中闪着邪光。他的小东西睡着了,他却躁动不安,等待“那个夜晚”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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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注意到,那裆部的布料已经完全湿透了。
“真是个婊子啊,大着肚子还流这么多水……”羞辱性的话语传进男人的耳朵,他不由夹了夹腿。
远处传来两声清脆的拍手声,众人的目光齐齐向声音的方向看去。
“我想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卫泽走到台上,站在了男人身旁。
男人正是陈严,确切地说他已经不能算“男人”,而是“半个女人”。
“今天邀请大家过来,是为了我的犬奴的生产仪式。”卫泽一把摘掉眼罩,陈严这才看清自己身处在一个舞台之上,一束白光从头顶打下来,突出了他近乎光裸的身体,台下坐着二十几号人,无一例外都是男人。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
陈严被示意从椅子上站起来转一圈,两颗乳钉折射出细碎的光点。然后他跪趴下来,跟在卫泽后面爬行,孕肚让他的动作变得艰难,仅是从台上到台下的距离,他的腰肢已酸痛难忍。他抬头望向卫泽,卫泽却笑眯眯地看着观众席,对他的不安视若无睹。
他们来到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面前,卫泽叫他秦叔。他应该是组织里的重要成员,至少值得用陈严去拉拢讨好。
秦叔坐着,陈严跪在秦叔脚下,这色老头眼睛都移不开了,直勾勾盯着陈严的胸和肚子。他用手摸了摸陈严的脸,喉头吞咽着说:“真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秦叔脱鞋。”卫泽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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