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午,又被折磨了一天一夜的任喵喵悠悠转醒,他稍微动了动身子,就感觉到身前身后的两口烂穴里插着两根熟悉的屌棍。
任喵喵:“……”这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还是熟悉的情节,还是熟悉的姿势,才醒没多久的任喵喵就这样被男人们搂着抱着反复吞食着狰狞的肉棒。
艹他妈的,怎么没把你们磨细!
任喵喵心里骂着娘,嘴上叫着淫,饱满的奶子被含咬得碰一碰就发疼,臀部更是高高肿起,前后两口骚穴同时被捅开,敏感的身体只需稍稍碰触就会快感迭起,源源不断的淫水淌落在才换的床单上,任喵喵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彻底底玩坏了,成为了只知道爽的性爱娃娃。
唇边递过来一杯水,任喵喵实在太渴了,人都没看清,就着对方的手喝了个精光。任喵喵还是渴,于是玄亭又伸长手臂倒了杯水给他,期间插在屁眼里的肉棒随着男人的动作间微微抽出又重重插回,让任喵喵爽又爽不到,穴里发着痒。他刻意忽略着身体的淫意,一连喝了四杯,才满足的停下。
曲寒江笑着问:“喝饱了?”
任喵喵懵懵的点头。
“那该我们喝了。”
话毕,阴茎狠狠碾着穴肉,一路畅通无阻。小子宫早已被干得闭合不了,曲寒江喟叹一声,伸掌按在青年腹部凸起的形状上,感受着穴肉献媚一般吸吮着柱身,真让人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好好爽爽。
“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怎么总是在哭?”曲寒江舔抵着青年的颈侧,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浸满香汗的皮肤上,落下暧昧的痕迹。
身后的玄亭则用龟头狠狠碾压着任喵喵肠道里的敏感点,感受着同样不断缩紧的肠肉,又随之被重重肏开。
任喵喵眼中含泪,身前身后两只小穴被少爷们的肉棒一齐奸淫,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还未消肿的屁股被饱满的囊袋拍打得又爽又痛,两根粗陋的鸡巴气势汹汹的捅开痴痴缠上的穴肉,用硕大的龟头狠狠研磨青年的最深处。它们疯狂挺动,毫无怜惜之情,打桩机一般上下耸动,根本不给任喵喵反应的时间。任喵喵只能双腿无力的坐在鸡巴上,喉咙里发出又娇又软的呻吟声,臀肉含着鸡巴荡起一阵阵肉波。可这尤为不够,曲寒江残忍的将手指按在了那鲜为人触碰的阴蒂上面。
任喵喵“啊”的一声,身前的性器一抖,竟然直接兴奋的射了!
曲寒江眼前一亮,“这么喜欢啊哥哥~”
随着手指在阴蒂上摩擦动作的越快,速度渐渐与胯下高速挺动的阴茎渐渐重合,骚浪的肉穴们被插得淫水飞溅,
“要坏了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呜……啊啊啊……”任喵喵爽得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他腻白的身躯随着两人夹着他的姿势前后晃动,嫩红的舌头无力的搭在嘴边,双眼翻白,被肏得浑身乱颤。昨晚才被涂了药,好似细心呵护过一般的穴眼又肿了一圈,紧紧箍着两根大鸡巴,被粗暴的操进操出。
两人不约而同加快了速度,又高速抽查了几百回合,直插得屄穴都要坏了,颤颤巍巍的投降,才死死按着青年的身躯,将他整个人钉在两根丑陋的鸡巴上,一边肏干,一边不断喷射着滚烫的浓精。
“嗬……嗬……”
任喵喵失神的瘫软在身后的玄亭身上,两只白白软软的奶子被那个总是沉默的少年玩得遍布红痕,乳头肿大的像个女人。阴蒂也被曲寒江磨得红肿起来,现在正委屈的抽搐着,碰一下,小屄里面就克制不住的缩一下。
还没等任喵喵缓过劲来,下体插着的两根鸡巴又硬了。怎么可以没有冷却时间!!尽管体验了不止一遍,他依然对这两根孽物感到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不!”
由不得任喵喵说不,因为青年又湿又软的穴肉依旧先向敌人缴械投降了。玄亭感受着肠肉紧紧绞着他的性器,献媚吸吮,随着肉壁另一边曲寒江的动作疯狂蠕动挤压,好像两口淫穴已经彻底长成了男人鸡巴的模样,只会乖乖的被套弄,讨好的流出腥甜的淫水。
不等男人们展开下一步行动,青年艰难开口,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放……放,呜,我要……哈啊,尿……哼……”
“嗯?哥哥是要尿尿吗?”尽管青年泣不成声,但庆幸的是表达出来了。
任喵喵松口气,以为他们会停下,哪知二人对望了一眼,身后的玄亭就用手紧紧圈住任喵喵粉嫩的肉棒。
乖学生曲寒江嘴里吐露着粗糙的荤话,“哥哥,用小屄尿好不好,就尿我鸡巴上。”
就连身后一向沉默的玄亭也争抢起来,“下次尿我身上。”
这TM是什么好事吗艹!!!任喵喵哭着去掰握着他肉棒的手,尿意越发抑制不住。
“哥哥,求你了,也标记标记我们吧,嗯?”
两口骚穴里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冲撞,丝毫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放慢半点速度,反而愈演愈烈。他们用性器大力冲撞,疯狂得像两头蛮横的野兽,脑子里只有伴侣和交配,渴望着通过身体的认同得到求而不得的爱意,发泄不得不与同类共享的嫉妒。因为身体在悄然诉说:极致的欢愉永远是情之所至,生之所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倏地,任喵喵再也无法克制汹涌的尿意。在肉棒被紧紧圈住的情况下,只能屈辱的用女人的屄口排出腥臊的尿液。任喵喵口中发出羞耻的呜咽声,如同男人们所希冀的那样,标记了其中一个混蛋。
“像一只小母狗,又骚又可爱。”达到目的的曲寒江心满意足的亲了亲任喵喵的唇,奖励一样捏着青年肿起的阴蒂捻动磨蹭,感受着身前青年口是心非的快乐。
任喵喵还沉浸在失禁的快感中,那一瞬间涌出的热流让他像一个变态一样高潮抽搐,鸡巴病态的勃起,一点点的溢出透明的腺液,无法遏止。
玄亭不满的抓着青年的鸡巴左右摇了摇,在他身后咬耳朵,“下次,轮到我了。”
…………
爬了几次都没从床上爬起来的任喵喵,终于找机会离开了这个象征情欲深渊的房子,他以为这只是自己的一次小小放纵,等他回到奶茶店,又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忙碌员工。哪知这两个小变态,不知道是不是处男情节,自从开荤以后,就不惮于用任何手段来攫取他们的爱情宣言。
对,就是做爱。
欢爱的声音,怎么不算是另类的表白呢?
有时候任喵喵都不得不感慨,他们小小年纪竟然懂那么多,在性事上简直坦荡到放肆的地步了,不吝于和他在任何地点、用各种姿势,玩遍一场又一场毫无下限的三人行。
任喵喵服了,他真的服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为了摆脱这两头发情的公狗,任喵喵决定辞去奶茶店兼职的工作,同意导演的邀约去节目组当嘉宾。他想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总不能对他做什么了。殊不知,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当重瀛抬眼看见任喵喵背着单肩包走进门的那一刻,心头猛地一跳,手里的玻璃杯没抓稳,“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碎裂的脆响混着他骤然屏住的呼吸,在喧闹的餐馆里划出一道短暂的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寂静”的又何止他一人,在镜头另一端,同样被惊艳的还有成千上万的观众。他们双眼紧盯着屏幕,在无与伦比的美貌前——弹幕在瞬间涌成潮,刚才还滚动着的调侃与闲聊,此刻全被“他是谁”“天呐”的细碎惊叹淹没,连实时数据监测的曲线都陡然向上跳了一大截。
弹幕疯狂滚动:
【“原来美真的可以不分性别?”
“妈妈,我见到活的阿佛洛狄忒了。”
“我先来,三秒钟我要这个男人的全部信息!”
“猜猜我另一只手在干嘛?”
“我靠这是男人!”
“我可以,我可以!家人们这个我是真的喜欢!”
“是之前热搜上的漂亮员工,就在餐厅隔壁的奶茶店打工。”
“这世上还是变态多啊,能算我一个吗?”
“等等上面在说什么啊!这里不是无人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想不想看我的大宝贝。”
“我一直以为我是直男,但是如果他愿意给我也摇摇奶茶的话……”
“宝贝我教你一个方法可以让你的咪咪变得更大,这样,你先转过去,对着墙,然后把屁股撅起来,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但那是正常的。”
“上面的你最好有那玩意儿。”
“小哥哥看看我,我跟他们都不一样,哥哥的手那么好看,怎么能用来摇奶茶,来摇我的大****好不好,我开双倍工资。”
“都是兄弟,摸摸胸肌不过分吧。”
“演都不演了是吧。”
“都是兄弟,摸摸腹肌不过分吧。”
“都是兄弟,摸摸屁股不过分吧。”
“都是兄弟,摸摸大腿不过分吧。”
“都是兄弟,摸摸*****不过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兄弟,用我的****入一入你的***不过分吧。”
…………】
随着话题越来越偏,弹幕也从刚开始的赞美到后面纯粹的好色,以至于不停的有人触发违禁词,不停的被禁言。明知屏幕那头的青年根本看不见这些文字,但是当污秽的词一次次撞在青年那仿佛被上帝眷顾过的脸上时,发送弹幕的人们竟生出一种隐秘的恶意——像躲在暗处用言语一遍又一遍的侵犯他,既胆怯又贪婪地盼着,盼他某天抬眼时,能从这汹涌污浊的欲望洪流里,捕捉到哪怕一丝被冒犯的愠怒,好让这无声的凌辱,得到一个真实的回响。
弹幕早滚成了沸腾的粥,密密麻麻的字挤得屏幕边缘发颤。新观众像闻着腥的鱼群,顺着热搜词条涌进来,直播在线人数的数字跳得比心脏还急,管理员的禁言键按得快冒火星,那些带着渴意的目光视奸着青年的一举一动——收视率曲线像被按了加速键,一路飙得快要冲破监测屏。
导演瘫在监视器后的椅子里,嘴角咧到耳根,他习惯性扶了扶眼镜,心里头把自己的决策夸了百八十遍。工作人员们盯着后台数据,小声嘀咕着“这波峰值够顶三个月了”,正等着热度稍稍回落喘口气,镜头里突如其来的画面却惊呆了所有人的下巴。搁这儿演喜剧呢??
重瀛就这么对着任喵喵水灵灵的跪了下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摆出了比教堂求婚更郑重的姿态。指节因为紧张泛白,在身上乱摸了半天,好似在找寻庄重的誓言,最后猛地扯下腕间的手表——那枚镶着碎钻的铂金表壳在灯光下晃得人眼睛疼。他捏着表带的手微微发颤,神情肃穆得像在进行一场神圣仪式,他仰起头看着面前这位漂亮青年,试图用冰凉的金属腕带,锁住任喵喵的整个人生。
“哥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任喵喵:……有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任喵喵只当重瀛是在发疯,冷淡地甩开他的手。他抬眼环顾四周,满屋子的人都只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除了刚才那个神经病。这诡异的沉默让他皱了皱眉,没参加过节目的他,不清楚这儿的话事人是谁,索性略一思忖,径直走到一个厨师面前。
“我来上班。”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厨师:“哦哦,刘哥!刘哥!”
影帝刘瑞这才回过神,刚要迈步上前,却被重瀛不动声色地拽了把袖子,收到对方一个隐晦的眼神。他顿了顿,随即换上职业化的笑:“你就是喵喵吧?既然有做奶茶的经验,先负责摇奶茶吧。”他清了清嗓子,又补充道,“至于现在,你先跟着重瀛,让他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喵喵”两个字刚落地,弹幕又一次沸腾了:
【“喵喵!居然叫喵喵!萌到心颤啊呜呜呜,想把小猫咪拐回家!”
“难怪长得这么软乎乎,原来是一只人见人爱的小咪咪~”
“喵喵会喵喵叫吗?害羞.JPG,想听喵喵喵喵叫~”
…………】
任喵喵不置可否点点头,他一个人都不认识。直至在看到重瀛就是刚刚那个神经病时,对于自己答应得太爽快而产生了一瞬间的后悔。
“喵喵哥,这是我们的房间。”重瀛熟稔地搭上他的肩,将人带到一间房门口。
任喵喵皱眉抖开那只手,对这声“喵喵哥”颇为抵触——什么奇怪的称呼。哥就哥,为什么要加“喵喵”两个字,全然忘记了自己就叫任喵喵的这一事实。他扫了眼房内,目光落在床铺上:“怎么只有一张床?”
“不好意思啊哥,”重瀛笑得坦荡,眼底却藏着点狡黠,“其他房间都住满了,节目组给大家安排的都是两人一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一间确实是真的,只不过重瀛少爷不想跟别人睡,所以自己单独睡的大床房,其他人则是两张床。可眼下,能名正言顺地跟任喵喵挤一张床,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
任喵喵没多想。换个地方摇奶茶而已,工资更高,工时更短,还能躲开曲寒江和玄亭那两个变态的骚扰——这笔账怎么算都划算。他暂时压下心头那点别扭,觉得这样也挺好。
但他想得还是太简单了。
即便上了节目,曲寒江和玄亭依旧有办法钻空子。要么趁着镜头切换的盲区,要么仗着导演有意无意的纵容,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绑”出去。比起他们的胆大妄为,任喵喵还是要脸的,于是他决定暂时妥协,心里却盘算着等节目组结了尾款,就立刻逃离这座城市。想法是美好的,过程是漫长的。于是,他常常在众人休息时悄悄溜出去,再带着一身难以言说的暧昧痕迹,在天亮前匆匆回来。
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重瀛的心再大,同住一个屋檐下,也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向来喜欢黏着任喵喵,白天借口“兄弟情深”勾肩搭背,夜里更是恨不得像八爪鱼似的缠在对方身上睡。之所以迟迟没越界,不过是因为这位大少爷骨子里还揣着几分纯情。哦,主要是没干过,还在追求心上人渴望谈恋爱然后亲亲抱抱的流程上走第一步呢。
这天夜里,任喵喵照常被俩变态送回来。临走之前,还被他们锁在车里,借着夜色依依不舍的温存了好一阵子。
“艹,别射在里面,老子懒得洗。”任喵喵艰难的吞食着两根分量不小的肉棒,感受到男人们都心照不宣的跳动。
“好,那哥哥用嘴吃掉好不好?”嘴上撒着娇,鸡巴却是毫不犹豫的抵到了嘴边。
只知道蛮干的玄亭更是直接将巨物从他屁股里拔出来,发出“啵”的响声,眼神亮亮的看着他,提醒着任喵喵不能厚此薄彼。
“哈啊做梦,才……妈的……干了老子下面,呃……脏死了!”任喵喵一脸嫌恶的推开他们,按开车锁,然后直接打开车门,拉上裤子,走了。
徒留两个还硬着鸡巴的男人面面相觑,然后又彼此厌恶的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人安静的在楼下分开,完全没有发现二楼一扇窗户后,有一道黑影正死死盯着他们,目送引擎的轰鸣声渐次拉远。
任喵喵借着朦胧的月光摸黑上楼,刚进门,漆黑的房间骤然灯光大亮,晃得他下意识眯起眼。还没等他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明亮,紧接着一股大力袭上来,任喵喵被按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力道大得像是要嵌进骨头里,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掌心滚烫的温度,以及那温度下压抑不住的震颤。
“嘶……艹,你干什么!”
“哥哥,你偷情去了?”重瀛的脸黑沉沉的,像积了场暴雨,声音冷得刮人,攥着任喵喵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
“关你屁事。”任喵喵眉尖跳了跳,烦躁地想推开身上的人,胳膊却像撞在石墙上,纹丝不动。他实在费解,这些男人究竟是吃什么长成的,明明看着年纪不大,力气却扎实得离谱。
“对不起,哥哥,我就是太担心你了。”重瀛的脸依旧阴云密布,鼻尖却在他颈间不安地蹭着,喉结剧烈滚动着,声音裹着压抑的狠劲,“哥哥身上……有别人的味道。”那股裹挟着浓烈石楠花味道的甜骚气浓得化不开,他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放缓语调,“哥哥有男朋友了吗?”
任喵喵被缠得头大,只想快点脱身,随口扯了谎:“嗯。所以放开我,小孩,这都是……艹!你属狗的!”
话音未落,脖颈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那力道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像是要把皮肉都啃下来。眼前这个总爱笑嘻嘻跟在身后叫“哥哥”的少年,不知何时红了眼,正死死咬着他颈间未褪的吻痕,用带血的牙印,将那片暧昧的印记覆盖得更深、更狰狞。
“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少年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混着浓重的哭腔,明明是施暴的那一方,此刻眼眶通红,睫毛上挂着泪珠,倒比被咬得渗血的任喵喵更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受害者。
任喵喵不为所动,“我有对象,起开。”
重瀛见装乖卖可怜没用,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眼里的水汽却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收起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不仅没起身,反而得寸进尺地压得更紧,胸膛几乎贴住任喵喵的心跳。忽然,他脸上露出乖张的笑,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声音黏糊糊的,带着股野性的直白:“没关系啊哥哥,没有挖不烂的墙角,只有抡不好的锄头。”
他凑近任喵喵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上,吐出来的话却带着孩童般的蛮横与蛊惑:“哥哥,我是处呢,比他们都干净。吃了我吧,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根本不给任喵喵反驳的机会,重瀛对着他的嘴就亲了上去。那吻带着少年人不管不顾的莽撞,牙齿甚至磕到了任喵喵的唇瓣,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一场带着掠夺意味的啃咬,仿佛要将方才的委屈、嫉妒,全都揉碎在这蛮横的亲近里。
好像男人天生就懂得求欢,在亲吻都生涩的年纪里,前一刻还在憧憬着和心上人害羞的拥抱,下一刻就开始用硬挺的阴茎抵着青年的下身不断磨蹭,空出的一只手已经自觉的伸进任喵喵宽松的裤带,顺着起伏的丘陵摸进了湿润的狭洞。
“哥哥也有感觉吧,都流水了。”
任喵喵无语,废话,老子刚下床。
他不耐烦的偏开头,讥讽道:“吻技这么差,也想跟我干?”
“我可以练的……”
“老子不跟菜鸟玩。”
“哥哥……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
“试你……唔”妈。
最后一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先一步被粘湿的吻占有,紧接着就是衣物堆在脚下的荒诞感。在少年嫉恨的摸着他潮湿不堪的两只屄洞时,他甚至还抽空想了下:
怎么回事?难道老子天生就是被干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哥哥,你怎么有两个洞?”重瀛苦恼道,“可是我只有一个唧唧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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