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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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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住了,精关硬生生闭合,一滴都没流出来,喉咙发出一声闷哼。

明明就已经很久了……周云倾心里默默抗议着,但是即使这种糟糕的状态下他也不敢和这个熟悉的声音顶嘴,只能咬紧牙关,腰部仍旧一下一下地顶动,硬着已经被快感撕扯得神经泛痛的肉棒,不敢停。

林志恒喊完这句话后也有点愧疚。他知道对于周云倾来说大概真的过了挺久的,药物会改变人对于时间的感知能力。但事实就是这样,这才过了几分钟?他还要先忍过没充分扩张就被插入的那一阵疼痛后才能爽起来,结果身后的人好像只是需要一口穴抚慰一下,抚慰完了后就要射出来?也不问问他答不答应!

可他又怎么可能不看见周云倾现在的状态?明明身体很敏感还要不停地边缘憋精,明明恐慌焦虑却还要乖巧地等候自己的命令,全部交织成一副脆弱而乖顺的模样,这本就不符合常理。

林志恒长叹一声,像是把所有不该有的怒气压回喉头,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列腺液从顶端溢出来,流到他小腹毛发之间。他用拇指沾了点,把液体抹在肉棒上,然后慢慢地套弄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自己摸自己了。

自从习惯了用后穴获得快感之后,那根又粗又硬、表面布满血脉的阴茎,几乎只是别人的玩具。他的床伴曾经问他怎么会不喜欢别人玩他的鸡巴,毕竟它实在是……太好看了。紫红色的龟头圆润而饱满,冠状沟狰狞地张开,和他皮肤一样黝黑的包皮贴着肉干净滑润,收紧时在根部留下皱褶。整个茎身又粗又长,还有隐藏在下的,系带那个小小的但不容忽视的轮廓。

周云倾也不例外。那孩子总是习惯跪在床边或沙发上,眼神湿漉漉地仰着头把他含住,很少用手,像是觉得只有嘴才能表达他的崇敬。

所以当林志恒的手重新包裹住自己阴茎的时候,竟带着一点陌生。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

很快,他就找回了那一部分熟悉的快感。粗糙掌心轻轻摩擦着敏感的表皮,尤其是指腹在龟头上打转时,那种久违的麻酥酥从尿道口一路窜到脊背。他闭了闭眼,手开始规律地套弄,抽动的节奏和后穴里那根滚烫肉棒撞击他身体的频率隐隐重合。

“你可以射了。”

林志恒低声开口,语气干脆,不再是刚才那种发火的命令,而像是终于肯给一点恩赐的主子。

后面那根肉棒立刻就猛了一下,顶得他微微颤抖,最后一阵粘液浇在自己的体内深处。那熟悉的灼热流动感让他也再难维持平静。他咬紧牙关,手掌加快速度,最后猛地用指腹在自己的系带上刮了一下,传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瞬间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着眼喘着气,额头贴在冰凉的隔间门板上,身体仍然还在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轻轻战栗。

“你想干别人,是不是也这么容易?”他低声地发泄着心里的火气,嗓音沙哑:“舔你两句,喂颗糖你就走?”

那不是责怪,甚至连真正的愤怒都算不上,只是一种带点醋意的嫉妒,一点男人在占有欲里显露出来的、拙劣的迁怒。

“我没……”青年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我又不喜欢他们……”

他是真的委屈。药效还没过,射精抑郁也一起找上来,情绪就像被泡在温水里的海绵不断涨大,连一点语气里的质疑都会变成一整桶酸涩。亢奋过后的他很疲惫,却因为这句话,忽然觉得整个人空荡荡的。

林志恒自知话说的有些重。他对于周云倾当然是爱护的,要不然也不会看到他被人下了药就那么着急。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当然不是在乎周云倾会不会真的去干别人——也不是完全不在乎——他自己也快搞不清自己的想法了。明明自己又没有吃药,他想着,怎么也被弄成了这副德行?

他看着这个刚刚从高潮里回过神,就被他说到快哭出来的青年,无奈地牵着他和他交换了个位置,让周云倾背靠着厕所门板,自己坐在马桶上,手指轻轻绕着摸了一圈那根早就胀得发红的阴茎。掌心覆着那根因为情绪和药效仍旧敏感得惊人的阴茎,指腹细致地描过血管的脉络,顺着光滑的包皮、清晰的冠状沟、微翘的系带,一寸寸感知这具年轻身体的跳动,然后低头含住了它。

霓虹光在他额头和睫毛上闪着冷色的反光,他没说话,只是缓慢地舔弄着。动作温柔而沉稳。

林志恒舔得很专注,舌尖细细地描着那条从根部向上的筋络,时不时含进整根,喉结一动,把那根因为药和情欲作用而硬挺的肉棒一口吞掉。他的喉咙轻缓地蠕动着,但没有发出一点水声,像是公园里不愿意吓到松鼠的路人那样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里是熟悉的味道,微苦、微腥,混着酒气和汗味。他慢慢卷走从尿道口往外溢出的透亮前液,舌头在龟头上画着圈。

药效带来的兴奋正逐渐褪去,周云倾安静了下来。他特别乖,像是在大海上盘旋了很久,终于找到一根浮木可以落脚的鸟儿,一点挣扎都没有。他连眼神都不敢乱动,只是靠着墙,额头贴着冰凉的瓷砖,轻轻喘着气,像是整个人在一点点陷进林志恒的口腔。

“别动。”林志恒开口的声音都被喉咙堵得有些低哑,热气扑在周云倾的小腹上,“交给我。”

周云倾眨了一下眼,看着男人埋下头继续含住那根又硬起来的肉棒,嘴唇湿润,节奏一点一点加快,舌尖隔着一层薄皮顶着敏感的系带舔弄。

“呃……呃……Ethan……”周云倾喘着,腿根发麻,精液很快被抽了出来。

林志恒没有立刻抬头,而是把那口灼热粘稠的精液和口中的唾液全部咽下后,才站起身,揉了揉周云倾的后颈,帮他理好衣服。

“可以了吧?”他故意说得轻松些,“都射两次了,还想干嘛?”

但这时候的周云倾已经睁不开眼了。兴奋退去后,药效带来的疲倦像一整片海压在他身上,整个人像被抽空,只想找个柔软的地方躺下。林志恒刚站直,他就往他怀里靠了过去,像是要直接睡过去似的。

“走吧,回去。”林志恒弯腰架起他,声音一如既往稳而低,“你今晚不能再动脑子了,我替你想。”

他们出了酒吧,夜风吹得有点凉,周云倾贴在林志恒身上,半闭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色温柔而复古,红砖楼反着霓虹灯的淡光,远处能听见酒吧关门时拉下铁帘的声音。

他们刚踏上老砖楼的钢制楼梯,还没来得及开门,阳台边那对房东夫妇就探出头来,手里都还拿着各自的高脚杯,装满了红酒。

女房东瞥了一眼靠在林志恒身上、眼角泛红、头发乱糟糟的周云倾,轻轻一笑,吐出一句法语。男房东随即低声附和,笑得更露骨了些,最后竟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文补了一句:

“Havefuntonight.”

林志恒轻咳了一声,扶着人进了门。

虽然听不太懂全部的对话,但“joie”、“abis”、“fairel,amour”这些词一出来,就算是他的半吊子法语都猜得八九不离十。

等到门关上,他还听见阳台那头男房东嘀咕了句:“Onessayeaussicesoir,peut-être?”

今晚我们也试一试?

林志恒扶着额角摇头苦笑。周云倾已经软成一团,躺在床上上不动了。林志恒替他脱了外套,又去厨房倒水,帮他盖毯子,只觉这一趟旅行从头到尾都像是误打误撞地滚进了一场艺术与欲望的狂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离开了西海岸,他们飞去了多伦多。

按照周云倾说的,这里的美术馆藏品比起温哥华那个要厉害很多,布展也更专业。林志恒倒是没看出来,但是看周云倾那么投入,他也没打扰,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在美术馆里,在每一个感兴趣的作品前驻足。

这里的大楼竟然比温哥华还要高还要多,已经有些超出了林志恒这个不常出农场的人的认知。他小时候还以为卡尔加里就是最繁华的地方了,然后他遇到了温哥华,现在又是多伦多。这些大楼盖这么高,到底有什么用?他想不明白。

他们在万锦吃了饭,很正宗的四川菜。林志恒被辣的狂喝水,而周云倾则狂喝奶茶。林志恒回忆了一下,眼前人好像自从出了那个镇子后就没喝过几口白水,不免有点担心这孩子会不会最后落得个二型糖尿病的下场。

逛完了城里那些景点,他们坐上了去尼亚加拉的火车。

尼亚加拉是加拿大难得的娱乐城,在壮观的大瀑布旁边林立着陈旧的赌场高楼,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和浓浓的大麻烟味。周云倾对赌场很好奇,进去后才发现长得和游戏机厅似的,不免有些失望。

“欢迎来到加拿大的‘娱乐之都’,”林志恒耸耸肩,“和拉斯维加斯可不能比。你要真想赌,晚上咱们去便利店买刮刮乐就行。”

他们白天沿着瀑布边上的步道散步,坐了缆车,游船和摩天轮,晚上回到了酒店。这是一间瀑布景观房,有一整面落地窗正对着大瀑布,透过窗户能看到瀑布上枫叶形状的投影,还有远处的烟花表演。窗户前放着两把单人沙发和一张小圆桌。

周云倾打开随手买的啤酒,他们就在窗边,一人一瓶酒,光着脚坐在有些酒店潮湿气味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景观。

瀑布轰鸣声像一层持续不断的白噪音,把屋内的沉默衬得更加安静,让两个人都有些难开口。最后还是林志恒打破了沉默: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知道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云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笑出了声。

“是我主动要求的。他们本来还不想给我呢。”

“你主动要?”林志恒有点意外。

说实话,他一直以为周云倾是那种乖巧听话的年轻人。也许是因为他在性爱上实在太顺从了,总让人下意识生出保护欲,仿佛稍微一推就会碎的玻璃杯。

“对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加拿大,哪有不玩的道理!”

周云倾倒是眼睛亮亮地,好像还在回味那一天的感受,“但是我不会抽烟,所以找他们要来了糖果。”

林志恒笑了笑,又看了他一眼,却没接话。他突然觉得有点难受,或者说,有点迷茫。

他刚刚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真正了解面前的人。他总是下意识地把他看作一个从母国来的画家,一个长相漂亮的床伴,一个需要被他保护的后辈。这些真的是周云倾吗?他的家乡是什么样?家里人怎么样?读过什么学校,喜欢什么颜色,看过什么电影……林志恒发现,他竟然全都说不上来。

他甚至连周云倾是个会主动索要药物的,爱玩的年轻人都不了解。

如果只是炮友,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农场里面互相抚慰的话,他并不想知道这些东西。

但是他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对面前的人的感情已经逐渐浓烈到会让他焦虑,烦闷,动摇的地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了解他,却不知从哪开始。

周云倾观察着眼前男人纠结的神情,主动开口:“你以前谈过几个?”

林志恒如释重负,靠着椅背晃了晃酒瓶:“正经谈的?两个。”

“约炮呢?”

林志恒看他一眼,抬了抬眉:“你想记一份我的性史备忘录?”

周云倾一笑,没逼他,自己先说了:“我高二开始就谈过……嗯,六个。固定炮友,不算那种见面就干的那种……十个以内。”

林志恒侧头看了他一眼,口气带着点揶揄:“你还真记着。”

“我画过他们啊。”

“……画过?”

“裸体素描,约完之后直接让他们躺着当模特,顺便完成作业。”

林志恒:“那你倒是省了模特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云倾撑着脸笑:“我也想画你。”

他想起自己那一摞画的全是面前男人的画纸,还是补充到:“裸体的……你。”

林志恒看了他两秒,把啤酒咕嘟一口喝了大半瓶:“我约炮次数可多了,那个小镇里能约到的,除非太老太丑,其他我全约过。”

“你这么说让我很想问,便利店老板是不是也在里面?总感觉你们关系很好。”

“他?”

大概是酒精作用,林志恒靠得更松了些,半阖着眼,“是啊,年轻时候胡闹过几次。但后来聊天的时候他说,‘我发现我还是喜欢女的’。然后就和他老婆结婚了,现在孩子是小学棒球队的游击手。”

“所以是……探索期?”

“很多人都那样。”林志恒的语气轻描淡写:“我们镇子不是保守的那种,你也看得出来。Denise,Gwen,我,都生活在那里,也没人排挤我们。”

他顿了顿,又忍不住多说了些:

“可能因为人太少,天太冷,大家住的又太远了,有时候只要能见到个活人说说话就好,对于种族,性向反而没那么多讲究。谁跟谁约过,谁高中在一起、分了又复合,或者临时搭个伴互相安慰,都挺常见的。你说异性互约也好,同性试试也罢,没人指责。”

“听起来……比城市还自由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就是人少,所以圈子也小,翻来覆去就是那些面孔。好处是大家关系很紧密,像Gwen这样的艺术家,我一个农场主也能直接联系上,”林志恒顿了顿,“坏处嘛,就是出门买包烟,都能见到几个前炮友。”

窗外又是一束烟花升起,打亮他下颌线的弧度。“那你现在选我,”周云倾低声说,“是觉得我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林志恒没立刻回答。

他坐在那里,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

屋里只剩下瀑布低沉的轰鸣声和玻璃上水雾滴落的细响。男人好像在想要不要说出点什么笑话,又好像在等着对方先补一句玩笑来打圆场。

但周云倾没笑,也没补什么话。只是看着他,等他的答案。

林志恒最终还是站了起来。他深呼吸了一下,走到另一个沙发前,弯下腰,两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几乎是围住了他。

“你是和我一起看瀑布的人。”他说,“不是我带去加油站便利店的人。”

周云倾没说话,只是靠近了他,吻在那句没再说出口的尾音上。

窗外的水雾不断敲打着玻璃。他们的影子落在玻璃上,又慢慢被雾气模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店年龄很大,保留了曾经很流行的新古典主义装修,现在看来倒是已经过时了。浴室里有一个巨大的大理石热水浴缸,可以容纳好几个人,四角甚至各有一个浮夸的石膏罗马柱。浴池在入住前就已经被放满了水,水面上还撒满了玫瑰花瓣。蒸汽翻滚,吊灯暖黄色的光线在雾中被折成一道道清晰的光柱。

两人玩了一天,又喝了酒,在热水浴缸里舒服地闭眼泡着。

周云倾在水里泡了一会后,回忆起了林志恒第一次把他榨到两脚发软,走不动路,只能被他抱着去浴室的场景,不由得脸上一红。仔细想起来,每一次性爱的准备和善后都是林志恒做的。明明自己才是上面的那一方,却总是被照顾着,让他不由得有些羞愧。

于是他睁开眼,去拿了条毛巾,然后挪到林志恒身边。

林志恒正闭着眼靠在缸壁上,整个人浸在水里,只露出胸口和脖颈,坚实的肌肉线条被热水和灯光的滤镜处理得柔和。他被蒸汽蒸的有些迷糊,看到青年拿着毛巾过来,换了个方便的姿势。

周云倾一开始真的有模有样地用湿润的毛巾温柔地在他的耳后,脖子,锁骨上揩拭,手法比处理画布上的最后一笔笔触都要温柔。但是当他的手一触碰到那块温暖结实,已经被热水泡的有点微微发红的胸膛时,脑子就跟被抽走了一块似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一下一下从老实的擦洗变成了随意乱摸,吞着口水感受肌肉在手掌下的起伏变化,触碰那一块块被劳动和性欲双重锻造过的色情肉体,粗糙的毛巾也完全变成了咸猪手的借口。

最后他好像找到了新玩具一样,肆意地玩弄林志恒胸前的两个小点。

“你只会洗奶头?”林志恒闭着眼睛,嘴上不饶人:“疼死了,乖一点。”

周云倾自知想法败露,也不藏着掖着了。他看着农场上劳作的肌肉被水面的波纹扭曲,关键点位都被花瓣遮住了,不免有些失望。于是他便凑过去拨开花瓣,仔细地盯着男人的雄乳。

“看它干嘛,”林志恒大手往水面上一拍,水花炸了两人一脸,“又没用。”

周云倾把头上的水珠甩掉,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他想起和以前的对象们探索出的技巧,侧着身体贴上了林志恒,两只胳膊也亲昵地搂上了男人宽阔的肩膀,嘴唇贴在他耳边:“其实男人的乳头也很敏感哦,我们以后可以开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好像他在说什么笑话一样,但也饶有兴趣地问:“你打算怎么开发?”

周云倾歪着头想了想。最近他发现了,林志恒是那种对快感非常忠诚的人。一点痛感其实能加强他于性刺激的感受,但是小镇上的人都玩的太保守了,让他总是得借助按摩玩具。

但现在他来了,他会想出办法让这具过分成熟的身体满意。

周云倾深吸一口气后,把脸埋进水里,转着圈舔着那两个褐色的小点,用牙齿轻轻地咬出一点凹陷,然后再温柔地吮吸。

林志恒轻轻仰头,闭上眼。他能感觉到青年那灵巧的舌头正在水下舔绕,牙齿偶尔一碰再退开,每一下都疼的正好,有点痒意。

他被服侍的确实舒服。乳头在水下硬得发涨,阴茎逐渐抬头,感觉自己的后穴都在发热。他看着在水下憋气,总是窜上来一串小气泡那个青年留在外面的毛茸茸的后脑勺,忍不住拍了拍:“去拿润滑剂来,要持久些的。”

周云倾便开心地钻出水面去拿东西去了,带出了一大片水。他赤脚踩上地砖,差点滑摔跤,吓得林志恒差点从水里跳出来扶他。

等他拿着东西再回到浴室里,发现男人正俯身伏在浴缸边缘,屁股翘的高高的离开水面,水珠从臀尖顺着肌肉线条滑落回水池里。虽然笼罩在氤氲的水汽里看不清楚,但周云倾能回忆起那种弹性紧致的手感。

林志恒正在撸动自己那根标志的肉棒,眼神朦胧,尽是对性事的渴求。

周云倾进了浴缸,扰起一片涟漪。他跪在男人身后,手上淋满了润滑剂,细致地按摩着股缝上的每一处皮肉,后穴的褶皱,饱满的会阴,还有粗糙的囊袋,都在他的手里被按的凹陷发热,然后裹上一层淫靡的油光。

他伸进去了自己的中指,慢慢前后推送,感受着肉穴里的温度,然后又伸进去一根。等到扩张到肛门口张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软肉,他才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将龟头插了进去。

“唔……”周云倾只觉得全身感官好像都浓缩到了茎头上那一个小点里,被温暖的肠道紧紧包裹挤压着,舒服得急忙晃动腰部,被摩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也很爽。他原本还试图保持一个放松的姿态,双臂交替支撑在浴池边上。可是大理石太滑,每一次被冲击都让他的身体向前溜去一寸。没过多久,他只能咬牙用指节扣住浴池边缘,固定住自己的身躯,好让自己不被撞出去。

“志恒……你里面真的好棒,”周云倾把林志恒刚刚那句话当做告白,便也借着这股气氛顺势大胆起来,语气里带着点撒娇似的真诚:“这是我操过最爽屁股。”

林志恒哑然。他该把这个当作对自己的赞美吗?还是说这孩子只是在赞美自己的屁股?

仔细想想,刚才周云倾只是问了一句“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自己居然就和海滩上的生蚝一样,被轻易被撬开了嘴。他确实失了分寸。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也许是因为压抑太久。

一想到这点,他心中立马升起一股懊恼。果然,二十多岁就谈了六段恋爱的小鬼,怎么会不知道哪句话最能敲碎人心防?

但他当然不会把这些想法放在明面上,只能一句冷话堵回去,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

“是吗?但你并没有一根操的我最爽的鸡巴。”

说完,他猛地一夹大腿,肉壁狠狠绞住了还在他体内挣扎的那根肉棒。

身后立刻传来一声呜咽,像是被击中要害,腰顿了一下,几乎要败下阵来。可令林志恒意外的是,体内的阴茎居然很有骨气地没射出来,硬挺挺地顶在他肠道深处。

林志恒有些好笑。明明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却还死撑着不射。也真是……可爱。

像是大棒后的胡萝卜,他又放松了下来,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腰部塌下,臀部抬高,两条健美的大腿分的很开,让周云倾动的更舒服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他低声说,声音带着点沙哑的笑意,“不是最爽的屁股吗?那就继续操。”

嘴巴上是挖苦没错,但林志恒心里其实并没有真的看不起周云倾。他阅肉棒无数,早就明白了这玩意并不是越大越好的道理,不然他就只和镇子上那几个天赋异禀的黑人打炮了。

平心而论,周云倾虽然不是他见过性能力最强的那个,但确实是让他在性事上最满意的那一个,什么都顺着他的想法来,半点怨言也没有,简直比按摩棒都省心好用。

即使这个小男孩对他的感情并没有自己对他的那样浓烈又如何呢?只要操的爽不就可以了吗?林志恒倒是很豁达地想着,嘴上娇喘声音也越来越大。成年人的感情里有太多无奈,能性生活和谐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而另一边的周云倾,却正咬紧牙关,拼命压着即将涌出的冲动。

林志恒那句不轻不重的嘲讽像一枚石子,投进了他脑海的某个沉默的水潭里,一下子炸出了无数破碎的涟漪。他愣住了一瞬,羞恼、怀疑、挫败同时在心里发酵。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性这一块不算差。约炮的次数说不上滥交,但也绝对是经验丰富。可林志恒……这男人几乎吃遍小镇适龄男同。白人、拉丁裔、黑人,大块头、小巧型,年长的、年轻的……天知道他到底见过多少根鸡巴!?

这男人脾气是够臭的,床上又强硬又霸道。但光凭那副该死的俊脸、无可挑剔的身材和令人发指的床技,就已经足够让一众人心甘情愿地倒贴,当然也包括周云倾自己。

他当然知道林志恒是喜欢自己的。

林志恒有的是床伴,但他只和自己一起看过瀑布。

可问题是——自己真的能撑得起这份喜欢吗?能回应得了林志恒这副身体的期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想法一出来就不得了,周云倾只觉得好像所有的记忆都在印证他的观点。回想一下,每一次高潮后的短暂喘息,还没等心跳降下来,就听见那句低沉却不容抗拒的话:“别软,我还没射呢。”

他的后穴对肉棒的谄媚熟练到恐怖,只是蠕动就能让周云倾爽得直冒汗,脑子里只剩下射个舒畅的想法,却还是不得不保持勃起,硬着头皮继续干下去。

要是真不行了,对方就会停下来,一脸愤怒:“这样也叫操人?行啊,你要是不行我自己来!”

然后下一秒他就会跨坐上去,把自己压得死死的,连哀求都不敢说出口。

更别提每次做完爱,林志恒都像是没事人一样,甚至还能修农机、打理谷仓、抱自己去洗澡,精力充沛得过分。而自己走路都困难,连话也说不完整。

刚刚还夸下海口说要开发男人的乳头,要让这具身体满意……现在那点热血被当头浇灭,来自大脑深处的怀疑让周云倾连再提起这事都觉得脸烫。

我有够格跟他上床吗?

这个念头像钉子一样扎在他脑海里,让他忍不住用力挺动起腰。

“到底要操成什么样你才会觉得满意啊……”他心里一遍遍重复着,力道越来越狠,快感却因为羞耻与疑虑而传不到脑子里,只剩下那一点赌气似的决绝,像是想把林志恒体内的答案一点点挤出来。

事实是,想要操到林志恒满意真的很难,尤其是对于周云倾这副并不健硕的身体来说。

这个男人在性爱时总和喂不饱的老虎一样贪婪又凶狠,总是强硬地命令他硬起来、不许射、动得再快点。但现在,他只是无奈地看了一眼急迫地摆弄自己的阴茎,不断地在敏感点上试探,但依然硬不起来的青年,眼皮半垂着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周云倾抿紧了嘴唇,眼神躲躲闪闪地不敢看那张失望的脸。

他刚刚才在没过大腿的水池里激烈地摆动腰部,一开始倒的确取悦了林志恒,那张坚毅的男人气的俊脸上无论何时都游刃有余的表情也不自觉地被情欲击碎。他的呼息声越来越粗重,直到鼻腔承受不了那么大的气流,而半张开嘴喘出声来,喉结也上下滚动着。

“好吧……我想你保持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收回刚刚那句——你操的我还挺爽的。”

结果周云倾一听到这句疑似夸奖的话,只觉得之前所有积累的快感一齐把大脑屏障冲破了,过量的刺激让他不争气地射了出来,把男人肉穴里糊的满满的都是自己的精液。林志恒一脸难以置信,惊讶到忘了讽刺:“我是不是不说话比较好?”

周云倾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心里祈求肉棒能再硬起来,让面前的男人重新回到那种沉浸在性爱里的迷离表情。然而他心里越急,阴茎就越和故意跟主人作对一样,刚刚射过精还在不应期的龟头虽然敏感,但每一次被触碰都几乎没有快感,只有让人焦躁的刺痛。

“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男人失望的语气还在耳边,占据了周云倾的整个大脑。他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疲软的性器。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跌坐在浴池里。因为高强度性爱而酸软的肌肉被温暖的水包裹着,缓解了一些身体上的不适。

他把脸闷进池子中,水面“咚”地一声被他砸出一圈涟漪,花瓣四溅。等到池水重新平静下来,那些被泡得发软的玫瑰花瓣纷纷扬扬地贴上了他露在水面上的后颈、耳垂和发根。

林志恒只想到一个词,残花败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手拂掉青年的后脖子上的花瓣,顺势揉了一下那一小块柔软细腻的皮肤。指腹下能感受到血管细微的脉动,“别把自己憋死了,”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气,压下体内的空虚和性欲没被满足的烦躁,生怕再刺激到这个孩子,“我见过比你更差的。”

声音传到水里变得闷闷的,周云倾听的不真切。他只觉得眼睛里面又痒又涩,忍不住想抽鼻子。

他把头从水里抬了出来,脸上,头发上都是往下低落的水珠,就忍不住重重的吸了几口气,啜泣的声音在湿润的浴室里回响,让他羞耻的更想哭了。

林志恒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哪有人做一次爱不满意就哭鼻子的?他不太确定自己刚才那些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多少有点后悔,只能伸出手臂,把身旁的青年慢慢搂进怀里,扶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口,一下一下轻拍着他湿漉漉的后脑勺。发丝在水里软得像绸缎,贴在掌心时滑腻又细密,他顺着发旋轻柔地揉了两下。

对方还在自己怀里一抽一抽的,林志恒知道自己应该让他好好抱着自己哭一场,可体内那滞留不出的精液却让他心烦意乱。温热的液体正沿着刚刚接待过性器的肉穴缓缓滑动,每一寸都带着黏稠的触感。

精神放松下来后,他原本夹得死紧的肛门也松了些力道,顿时觉得里面那滞留的一团精液正随着温热的水流一点点蠕动,沿着穴道往下滑。他僵了一瞬,立刻紧张地收腹提臀,一边咬牙忍住喉头的咕哝声,一边暗骂自己怎么就忘了这回事。

温热的液体正推着穴口微微张开的褶皱,每一寸都带着黏稠的触感。水流甚至像在故意作对,一点点撩拨着那层原本就被干红的肉口,刺激他不受控制地抽搐。林志恒能感受到那些不甘心的精液正一寸寸滑向出口,他只能稍微换了个姿势,把大腿夹得更紧,试图用肌肉封住那团蠢蠢欲动的羞耻。

“啧……”他咬了咬牙,低头看了一眼缩在怀里的周云倾。这个刚射完、还在他胸口一抽一抽的青年,全然不知把自己搂怀里的人正在用尽力气夹紧屁股,好不让他射在自己屁股里的玩意顺着水流满缸乱窜。

林志恒忽然想起Shadow偶尔也这样睡在他腿上。自己明明已经饿到胃抽筋了,硬是坐着一动不动,连起来关灯都舍不得。自己对可爱的东西总是有着超乎寻常的忍耐力和几乎没道理的纵容。

在热水翻滚的玫瑰花浴池里漏精——跟这种事相比,因为性能力太弱而满足不了伴侣说出来都更体面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晚实在太尴尬了,心怀鬼胎的两人不约而同选择闭口不谈。

但是持续走低的旅行气氛却环绕在两人头上,直到他们租来的SUV停在班夫公园的露营地里。

这次露营原本是两人最期待的行程之一。他们曾热烈地讨论哪个营地风景最佳、睡帐篷还是睡房车、需不需要点篝火……林志恒还特意扫了一遍公园管理条例,看看什么是禁止,什么是许可的。

但是现在,两个男人就连一起搭营地都不怎么交流。

周云倾干的是简单的活,他自己完全没问题,但还是忍不住想撒个娇,和林志恒黏在一起:“Ethan,能帮我扶一下这个吗?”

“……我搭完帐篷就来。”林志恒在固定营绳的时候手有些慢,力道也不如往常。搭个帐篷也能搭得这样小心翼翼,这要是传回他小时候的童子军教官耳朵里,非得把他骂到钻进土里不可。

林志恒在故意躲着自己,周云倾这么笃信。至于为什么?他只能在心里干笑一下,当然是因为他的鸡巴太没用了。

没有哪个男人会在性能力受挫后还能若无其事。而林志恒虽然没有明面上说什么,甚至还温柔地安慰自己。但是——但是——

周云倾忍不住挠挠头皮,这样只会让自己更难过!

他难过地盯着中年男人蹲在地上的背影,速干T恤的袖子紧贴着优越的手臂肌肉,此刻他肩膀抬高,两臂屈起,衣服紧绷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被撑出性感的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下身还是一条牛仔裤,皮质的标签在右后腰上。尽管被水洗的有些松垮,在这样的姿势下还是能紧紧包裹住男人结实的臀部,裤腰下露出内裤的边缘。

这条牛仔裤他看过无数次了。周云倾还因为这事吐槽过林志恒,问他是不是只有一条裤子,结果被迫听林志恒科普了半小时牛仔裤之间的区别。“我看你那些黑衬衫也都差不多,”最后林志恒说,“难道你只有一件黑衬衫?”

周云倾想起对方讲起牛仔裤时候眉飞色舞的模样,忍不住嘴角翘了翘,又迅速塌了下去。他实在是后悔那天晚上没有做到最后,如果自己的性能力再强一点,是不是就能把这个男人操出更多有趣的样子?

……至少对方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理自己。他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只能转过身去不想这个男人的事情。真是不公平,自己每次性爱都被这个男人呼来喝去,差点溺死在性欲的海洋里,但是林志恒总是一副从容的样子,就连自己射的快了些都要被他酸上几句·。自己总是听到那些话当然会自卑啊。

“别想他了啊周云倾……”他小声地对自己说,试图集中注意力在眼前的活上。

搭建完营地时天还很亮。按照先前的规划,现在两人应该去徒步了。

林志恒选步道的时候为了迁就周云倾,并没有挑什么很有难度的。但是现在这个男孩颓废地坐在露营椅上,素描本摊在腿上,铅笔握在手里,却迟迟没有落下笔,只是盯着天空发呆。

过了一会,他开口了:“趁着天还亮着我想画会画……不太想走路。”

可能是长时间的旅行让他疲惫,也可能是总想起林志恒失望的眼神让他内耗。总之,周云倾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活动。

林志恒几乎就要去拿另一个露营椅在他身边坐下了。那种冲动太过强烈,以至于他终于压下那一阵后,大脑反而清醒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那我一个人去走走,你在这里看东西。”他和周云倾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夏天正是出行的时候,更何况是今天这种好天气。狭窄的步道上挤满了游客,全都握紧手机伸长了手,给一路上的瀑布,山洞,甚至是一只停留在扶手上的乌鸦拍照。

还有些根本没有修建步道的地方竟然也人头攒动,也不知道怎么上去的。

观景台上能俯瞰蓝欧泊一般的静谧湖面,和远处连绵的雪山山脉。林志恒下意识地说了一句“这里景色真好”,扭过头才想起来身边没人会回应他。

这种感觉甚至让他有些不习惯,明明早已经在那个封闭的农场里习惯了孤单一人。

从尼亚加拉那晚开始,一切就有些脱轨了。他记得对方红着眼在他胸口抽泣的样子,太可爱了,正击中他的好球区,就算自己一晚上没被操满意也值了。

可是说到底,周云倾从来没有回应过他那句隐晦的告白。哪怕那晚之后他们又睡了几次觉,也吃了几顿饭,但那个空缺依旧像一根鱼刺卡在林志恒喉咙里,拿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自己做得已经够多了。实际上,有点太多了。

他就像魔法师一样,周云倾只要提个愿望,从一道想吃的菜,到随时随地的性爱要求,他都能满足。当然,菜有可能烧糊,性爱也可能烂尾,比如那场不了了之的浴池性爱。但林志恒最后不还是安慰了他,搂着他,一边紧紧锁着肛门里那团没排干净的精液,一边揉他的脑袋,像哄农场里的动物一样。

他愿意永远宠着男孩。但是那样真的是一段健康的关系吗?林志恒是真的想试试和一个人走下去是什么样的结果,但是对方好像只把自己当成床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苦恼地捶了一下步道扶手。自己性爱上呼风唤雨,感情上却完全被牵着走了。

等林志恒逛完回到营地的时候,周云倾已经把晚饭做好,放在露营桌上。

据周云倾所说,他一个人住的时候都是靠外卖凑合,偶尔需要熬夜赶进度的时候甚至可以好几天只喝功能饮料。不过露营食物都简单的很,不过是些罐头食品拼拼凑凑。林志恒拿起桌子上的三明治尝了一口,意外的并不算太难吃。

天黑后就没什么有意思的了。他钻进睡袋里,拿出手机,打算玩一会再睡觉。

然后他就听到身旁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有些凉的身躯也钻了进来,蜷在他背后。那双手先是碰到他肋骨的位置,试探地停顿了一下,然后缓慢而小心地收拢,环抱上去。

身后的人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志恒……”

林志恒没有动。他感到青年鼻尖就在他脖颈后,热气轻轻喷在他的皮肤上。

他们选这个露营地的时候特意避开了附近的大型营地,即使他们的设施更加齐全。查地图、问论坛、开远路,为的就是能在隐秘的自然深处做爱。

可现在,真的到了能做爱的时刻,他却一点性欲也没有。

他回想起在徒步看到美景时他兴奋地想和人分享,却没人在身旁的时候。明明游客的称赞,瀑布的水花,还有鸟叫一起,喧闹的很,他的耳朵却因为收不到这个年轻男人的应和声,他那有些迟钝的脚步声,还有无时无刻的铅笔在纸上的摩擦声而心烦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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