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棚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林志恒和周云倾顺势就躺在草垫上休息。窗户开着,午后温暖的风从小小的气窗吹进来,在满是汗水和体液的身体上拂过很是舒服。
林志恒大口喘着气,胳膊搭在额头上,头发都被汗水黏在了太阳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懒洋洋地转头,看了眼躺在自己旁边还没缓过劲的青年。
“我最近在找帮工,”他低声说,嗓音被高潮后的余韵磨得有些沙哑,“夏天快来了,等人一到,我就能抽出时间了。你也别总窝在这小破农场里画,咱们出去转转。加拿大的夏天多好看啊,一个画家不出去看看多可惜。”
“出去……?”周云倾脑子还昏沉着,一听这话,立刻有点清醒了。他当然想去,只是想到自己账户里那点可怜的余额,实在是扯不出一个笑容,“……我没带很多现金来……”
林志恒没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几秒,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单纯觉得他可爱。然后他伸手一把搂住对方,把他脸按进自己肩窝里:“那就得想办法赚钱了。”
小镇上几乎所有人都互相认识。林志恒回到家里,找了个号码拨了过去:“Hey,Gwen.How’severythinggoing?Ohthatpartywasreallywild…Anyway,gotafriendhere,visitingartist.He’sdonesomereallygoodworkonlodscapesandfarmses.Thoughtmaybeyou’dwantalook…Yeah.Cool.Saturdaym?Surewe’llbethere.Seeyouthen!”
Hey,Gwen.最近过得怎么样?哦那场party真是狂野……总而言之,我这有个旅行艺术家,想着你会感兴趣……画的本地风光和农场场景……周六上午?当然,那到时候见
他挂了电话后冲周云倾挑了下眉:“她说周六早上可以接待。”
两天后,他们开车去了镇上的那家画廊。白色木制的房子,小花园里种满了花。林志恒推开画廊门的时候,正好碰上画廊主人Gwen正在墙上挂一幅新作。她是个约五十岁的白人女性,带着手工的耳环,染了金发,穿着印花的亚麻衬衫,转过头,看见熟人,笑着挥了挥手。
“Ethan!Lookwhodecidedtovisi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than!看看谁终于来了。
林志恒笑着走过去,伸手给了她一个轻轻的拥抱。
“Reallybeenawhile!We’dliketoseeifyou’restilltakin’inbrokeartists.”
真是太久没见了!我们想来看看你还收不收留破产的艺术家。
Gwen热情地大笑了几声,把目光转向站在林志恒身后的周云倾:“AndyoumustbeYunqihansaidyouhadsomelovelypaintingstoshow!”
那你一定就是云倾了。Ethan说你有些很棒的作品要展示!
周云倾紧张地点头,语气很礼貌:“Uhm,yes.omeetyou.”
他递出了几张自己的画。
Gwen点了点头:“Thesearefantastic!Thetexture,thelight,veryho,butstilldistinctive.I’dbehappytodispysomeoftheseinthegallery,ifyou’reopentoit.”
这些很好!材质,光影,非常写实,但还保留了辨认性。如果你愿意的话让我在画廊里展出一些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开心地用胳膊肘点了点周云倾,凑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就说你的画画的很好嘛!”
大概是他们动作太亲密,Gwen眯着眼看了两人一眼,像是从某种气氛里读出了点什么:“Youboysarereallycutecouple,remindsmeandmyex-boyfriend…LucklyCharlotte’snothere.Otherwiseshe’sgonnabesomadagain!”
你们男孩真是可爱的一对情侣,让我想起我和我前男友……幸好Charlotte不在这里,不然她又要生气了!
林志恒叹了口气,对着周云倾耸了耸肩:“我没和她说,她自己看出来的。”
Gwen笑出声:“Honey,I’vebeenrunnin’thisgallerylohanyou’vebeenlosin’yinity.Ain’tnogayartisteverwalkedihhisfarmboysugardaddywithoutmesmellin’itfromthedoorway!”
亲爱的,我干画廊的时间比你破处的时间都要久。从没有哪个同性恋艺术家和他的农场男孩糖爹一起走进来,而我没有从大老远就发现的!
林志恒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帽檐:“Iain’thisfarmboysugardaddy…”
我才不是他的农场男孩糖爹……
Gwen一脸我才不信的表情挑眉:“Ifyousayso,the.”
她眨了眨眼,走向展示区:“Leavemeafew,andI’llgetthemframed.We’lldosigostart.Y’allhavefunintown.Thehorsefestival’swildthisyear.Everymanwithbootsthinkshe’sacowboyagai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留几张,我就会给他们装裱起来。我们可以先从寄售开始。你们在镇子上玩的开心。今年的马术节很好玩。所有穿靴子的男人都以为他们又成牛仔了!
他们离开画廊的时候,阳光从树影里漏下来。周云倾抱着自己的画,脸上还有点发烫。
林志恒低声笑:“她总这样,嘴比脑子快。”
周云倾“嗯”了一声,又问:“Charlotte是?”
林志恒点头:“她妻子,在镇子图书馆做管理员。她的手工首饰也在店里卖,两人认识很多年了。”
他好像有些八卦的心情:“但她还念念不忘她在城里念大学时候认识那个导演前男友呢,搞先锋戏剧的。当年他们玩的很狂野,可惜那个男孩来我们小镇住了不到一个月就受不了要走了。他走的时候Gwen阵仗搞得特别大,隔壁镇都能听到她在Party。”
两人并肩走在窄街上,身后画廊门口的铃声又轻响了一下。街道开始热闹起来,马术节的音乐与人声混在一起,像是一整个小镇都醒了过来。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又顺路去了镇子邮局,把几张精选的画寄到了其它一些城市的画廊。这一切做完才刚到中午,太阳周周正正挂在天上,街头已经热闹起来。
马术节吸引了不少游客,车流把镇中心堵得死死的。林志恒原本想出城回家,结果在十字路口彻底被卡住。他打了几次方向盘,最后干脆笑骂了一句“Shit”,把车停在一个朋友家门口。
“下车。既然回不去,就在这玩玩吧。”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两人就并肩下车,穿过热闹的人群走进马术节。孩子在广场上跑着,系着彩色缎带的小马来回穿行。舞台上有牛仔打扮的男人女人抱着木吉他弹唱。街角还有临时摊贩卖枫糖、松饼和肉汁薯条,空气里都是炸面团和糖浆的香味。
他们玩到日落,马术节结束后才慢慢往车的方向走。人群散开,马路也逐渐清空。林志恒打着哈欠,从小摊上买了两个河狸尾巴。
两人就坐在皮卡的引擎盖上吃着点心,看着远处马术场地还在撤场,一匹匹马被农场主牵回了卡车上。风轻轻的,天边还残着一丝金粉色的光。
周云倾眼神顺着林志恒的侧脸扫过去,忽然问:“Gwen说我们俩看起来很配,你不会不高兴吧?”
“怎么会。”林志恒嘴角压着笑,“我只是没打算说得这么快,结果她一眼就看穿了。”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她说得没错。”
周云倾没说话,只是微微勾起了嘴角。
林志恒舔着手指,说:“你画的那些东西,有人会喜欢的。”
周云倾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一刻比任何展览的掌声都更真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云倾寄出去的画也慢慢都有了回音。
一些画廊发来了婉拒,说“风格不太一致”“当前展览排期已满”,语气都很客气。但也有几家欣然接纳了他的作品,还表示愿意在下季展览中挂出来。虽然暂时卖得不多,但他终于不是坐吃山空的状态了,银行流水里开始有了点进账,也算是给这个夏天添了几分踏实感。
有了钱,对于林志恒的提议,他也终于有了勇气去回应。
农场帮工很快就请来了。夏天本就不是播种季,许多耕地为主的农场主都愿意接些短活。林志恒找的是附近一位黑人女农场主,名叫Denise,是他的高中同学。她手臂结实,动作利落,穿着白色背心和破旧牛仔裤,干活时把厚密的头发扎紧,用一条鲜艳的印花头巾裹在脑后,看起来干脆利索。
三只狗狗不太听她的话,不过她自己也有牧羊犬可以用,林志恒就没太管,把钥匙给她后就放心地走了。
他们第一站去了温哥华,飞机落地时是早上。
林志恒从窗口望出去,跑道在一片氤氲水气中若隐若现,地面上的引导灯强硬地穿透了朦胧的晨雾。和他们居住的那个干旱的内陆小镇不同,整个城市像刚从海里捞出来似的,潮润、低沉、透着一股太平洋海风的气息。
他们随着人流走下飞机,一路走在玻璃廊桥上,能看到机场地勤正在搬运行李。
等走进了候机厅,在空无一人的农场里生活了许久的二人不约而同深吸了口气。这个机场实在是太大,太拥挤了。四周是行李箱滚动的声音、航班广播、婴儿哭闹、咖啡机蒸汽喷出的嘶嘶声,各种味道也混在一起,快把人卷进来。
林志恒不太习惯这么多人,而周云倾则是兴奋地看着机场里的中文标识,然后更加惊讶地听到了中文广播。
“和小镇真不一样!”他开心地说,“好久没回到城市了!”
林志恒看着外头高架桥上疾驰而过的车流,又扫了一眼墙上那个写着“WeletoVancouver”的巨型灯箱广告,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是个……很不缺人的地方。”
出机场时,天已经亮透了,但云层还是低低地压在城市上空,远处的山被晨雾包围着,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剪影。
他们钻进了通往市区的天车,驶入那个连绵的城市天际线,温哥华的另一种节奏也随之苏醒。
两人先是去了一家有名的粤餐厅吃早茶。这个城市的华人社群庞大,足以让这类老派的精致餐厅活得滋滋润润。茶壶搁在小小的酒精灯上,蒸汽热腾腾地升起,两人也不由得赞叹起餐点的精致和美味。
吃完饭后两人坐地铁去了市中心。美术馆门口封了两条路,正在开一个艺术集市,挤了很多人。穿的各种各样但都很有个性的艺术家们支起了自己的摊子,兜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广场上还有一排的餐车,卖着天南地北的小吃。
两人刚吃完饭也没什么吃餐车食物的性质,但闻到那股香气就让人不想空着手逛街。于是他们买了两个冰淇淋,边吃边走。
“我看到我画了!”周云倾忽然低声惊呼,拉住他胳膊指向旁边。
那是一个小小的本地画廊,玻璃橱窗里挂着他的画作。
周云倾站在那儿,眼睛亮得像少年,林志恒看着他嘴角上翘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一路晃到海滨公园。岸边的风带着海水气,沿岸铺着细碎鹅卵石,偶尔有跑步的人经过。还有海鸥在空中盘旋,不时降下来抢夺垃圾桶里的食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了下午,他们去bnb办了入住手续。这几天他们都住在Gastown一栋红砖老公寓里,楼下是青年艺术家常聚的酒吧,楼上则是一个文艺大叔和他妻子开的bnb——两人都是做现代雕塑的,主语言是法语。林志恒勉强能明白个大概,周云倾就是一个字也听不懂了。
不过房东夫妻很友好。大叔用蹩脚的英语和周云倾聊艺术聊得很起劲,还介绍他去参加一个艺术家俱乐部活动。林志恒也不想扫周云倾的兴,便一起去了。
然而到了地方,他才迟钝地察觉到自己有多格格不入。酒吧里灯光昏红,背景音乐一首比一首迷幻,聚集的都是穿着新潮、打扮前卫的艺术青年。只有自己一身格子衬衫,松垮的牛仔裤和磨得发亮的工作靴,不像是来参加聚会的,倒像是聚会里坏了什么东西请来的修理工。
另一边情况就不太一样了。
周云倾坐在理他几步远的沙发区,和俱乐部成员们欢快地讨论着他听不懂的艺术名词。他确实长得很美,高挺的鼻子,长长的睫毛,那种雌雄莫辨的气质并不是只有林志恒一个人能欣赏到。更何况他穿着飘逸,气质清冷,吸引了一众男男女女的目光。
林志恒站在吧台旁,一边和其他人聊着有的没的,一边欣赏自己这个相当称职的漂亮按摩棒。在场的又有谁知道呢!这个像是禁欲修士一般的纤细青年,其实身下有根bigdick,还天天被自己榨精榨到哭出来!
他忍不住愉悦地喝了口酒,视线也没有离开过那个人,晃了晃腿。但他很快坐不住了——周云倾一直在小镇里生活,没什么警惕性。有些人朝他递过去没有包装的糖果,他居然也就这么接受然后吃下去了,还笑着点头道谢。
他赶紧扔了酒杯走过去。周云倾身边本来聚集的人群看着这么一个健壮有力的男人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自知理亏,也都躲过了他的视线散开了。
林志恒盯着青年的反应。一开始他还能说笑着问他怎么突然过来了,还轰散了自己的新朋友们。然而很快,他的眼神开始发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液,呼吸变得急迫且紧促。林志恒伸手摸了一下,青年原本又嫩又凉的脸蛋现在比他粗糙的手心还要更热。
周云倾凝视着林志恒的脸,头慢慢歪了过来,眼神比起两人当时在沙发上第一次做爱时还要迷乱。
林志恒伸手喊店员来结账走人,没想到青年直接抓着他的衣领扑了上去,两人唇齿相贴,引得周围人一阵起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不来找我,”他的语气甜腻,带着药物引起的亢奋和一点对全新体验的恐慌,“我一直想告诉他们你是我男朋友,让他们别烦我了。”
林志恒无奈地回答:“我还以为你们在聊艺术,没打扰你们。”
他本想就这样把人驾着带回bnb,至少别在这么多人面前发疯。虽然自己在农场里面有时甚至更加主动,但他那是知道方圆几公里内就他们两个人。可是周云倾不肯动,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着他,气息滚烫地贴在耳边呢喃:“我想做。”
他嗓音带着沙哑,一副已经被欲望烧得没了理智的样子。
“别闹,回去再说。”林志恒皱了下眉,低声哄他,“你现在这样不行,太显眼了。”
“我不管。”青年像是变了一个人,手滑进林志恒的衣摆,在他腰上摸了一把,“就现在,我要操你。”
林志恒咬紧了后槽牙,强硬地握住他的手腕。周围人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那种亲密又压抑的氛围根本藏不住。
一个脸上全是穿孔的女生笑着大声喊:“Getaroomalready!”
赶紧找个房间吧!
另一个妆容夸张的男生也跟着吹起了口哨:“Youtwobettergofuckitoutbeforethewallscatchfire.”
你们再不滚,墙都要着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眼神有点心虚地扫了一圈,发现果然所有人都在看他们,眼神明晃晃的调笑和打趣,甚至有人举起了杯子,对他们眨了眨眼。
“我现在就要操你。”周云倾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林志恒身上,坚定地重复了一遍口中的浑话。他已经听不清吵嚷的环境音了,但他还是能看出林志恒没有拒绝。他瞳孔里泛着水光,舔了一下林志恒没刮干净胡茬的下巴。
酒吧里的洗手间也用了红蓝霓虹灯装饰。林志恒皱眉,看着镜子里晃来晃去的灯光,心想真要有人喝多了吐在这儿,看着这些光估计只会更难受吧。
周云倾现在正值药效上头,对这种全新的感觉有些恐慌,却也因此欲望高涨。林志恒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把人拽进了一个隔间里。
“下次可别随便吃人东西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从周云倾外套兜里摸出了那瓶随身携带的小润滑剂递到他手上。然后他背对着青年,双手趴在门板上,扭头对他说:“乖,涂一下,帮我。”
青年的情绪已经被放大到几乎会灼坏脑子的地步。他尝试了好几次才把瓶口对准眼前那个红色的小洞,手心一压就把半瓶润滑剂粗鲁地挤进去。他手忙脚乱地涂抹,指尖划过熟悉又敏感的褶皱,在灯光下更显湿亮。
不同于以往动作的轻柔,他猛地伸入两根手指,咕啾咕啾的水声在他耳朵旁边像是兴奋剂,催促他立刻解开裤链、把已经胀得发疼的肉棒狠狠插进去。
林志恒被他捅得猛地一颤,肩膀肌肉收紧又放松,衬衫的褶皱变了变。他额角的青筋突起,声音也压低了几分:“轻点。”
“我忍不住了,”周云倾低声哼着,额头贴在他背上,声音发颤。
林志恒偏头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里含着些宠溺的怒意,还有点隐忍的笑意。“那就进来,”他低声说,“别浪费时间。”
周云倾几乎是尖叫着,挺身把肉棒插进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难说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他感觉时间流逝的比雪堆上的枫糖浆还要慢,每一次进入和拔出都像在体内燃烧。而皮肤却又敏感得像是神经末梢都暴露在空气中,哪怕只是衣服布料的摩擦都带来灼烧般的疼痛。他的腰部机械地律动着,像是被快感操控的玩偶,一瞬间好像失去了全部意识,魂飞魄散。只有偶尔林志恒的轻喘和后穴夹弄的动作能让他短暂地回到现实中。
更糟的是,即使在黑暗中,他的大脑仍然像是被钝重的铁锤敲击着,每一下都精准而缓慢地落下,敲在情欲中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轰鸣都让他快感被瞬间推高一截,再截,像是吊在某个即将断裂的边缘上。
他一睁眼,便看到自己硬挺的阴茎深深埋在那具蜜色结实的屁股中,每一下都顶进得没入根部,润滑剂将整个茎身裹得滑腻透亮,蓝色霓虹灯在上面荡出水样的光,看的他更晕了。
那种视觉上的兴奋与身体里的高压重叠在一起,终于让他控制不住地抽动几下,睾丸一缩,精液几乎要喷射而出——
“这才多久?!给我继续硬着!”耳边的声音不满到夸张,带着娇嗔和并没有被满足的欲求。
他僵住了,精关硬生生闭合,一滴都没流出来,喉咙发出一声闷哼。
明明就已经很久了……周云倾心里默默抗议着,但是即使这种糟糕的状态下他也不敢和这个熟悉的声音顶嘴,只能咬紧牙关,腰部仍旧一下一下地顶动,硬着已经被快感撕扯得神经泛痛的肉棒,不敢停。
林志恒喊完这句话后也有点愧疚。他知道对于周云倾来说大概真的过了挺久的,药物会改变人对于时间的感知能力。但事实就是这样,这才过了几分钟?他还要先忍过没充分扩张就被插入的那一阵疼痛后才能爽起来,结果身后的人好像只是需要一口穴抚慰一下,抚慰完了后就要射出来?也不问问他答不答应!
可他又怎么可能不看见周云倾现在的状态?明明身体很敏感还要不停地边缘憋精,明明恐慌焦虑却还要乖巧地等候自己的命令,全部交织成一副脆弱而乖顺的模样,这本就不符合常理。
林志恒长叹一声,像是把所有不该有的怒气压回喉头,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列腺液从顶端溢出来,流到他小腹毛发之间。他用拇指沾了点,把液体抹在肉棒上,然后慢慢地套弄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自己摸自己了。
自从习惯了用后穴获得快感之后,那根又粗又硬、表面布满血脉的阴茎,几乎只是别人的玩具。他的床伴曾经问他怎么会不喜欢别人玩他的鸡巴,毕竟它实在是……太好看了。紫红色的龟头圆润而饱满,冠状沟狰狞地张开,和他皮肤一样黝黑的包皮贴着肉干净滑润,收紧时在根部留下皱褶。整个茎身又粗又长,还有隐藏在下的,系带那个小小的但不容忽视的轮廓。
周云倾也不例外。那孩子总是习惯跪在床边或沙发上,眼神湿漉漉地仰着头把他含住,很少用手,像是觉得只有嘴才能表达他的崇敬。
所以当林志恒的手重新包裹住自己阴茎的时候,竟带着一点陌生。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
很快,他就找回了那一部分熟悉的快感。粗糙掌心轻轻摩擦着敏感的表皮,尤其是指腹在龟头上打转时,那种久违的麻酥酥从尿道口一路窜到脊背。他闭了闭眼,手开始规律地套弄,抽动的节奏和后穴里那根滚烫肉棒撞击他身体的频率隐隐重合。
“你可以射了。”
林志恒低声开口,语气干脆,不再是刚才那种发火的命令,而像是终于肯给一点恩赐的主子。
后面那根肉棒立刻就猛了一下,顶得他微微颤抖,最后一阵粘液浇在自己的体内深处。那熟悉的灼热流动感让他也再难维持平静。他咬紧牙关,手掌加快速度,最后猛地用指腹在自己的系带上刮了一下,传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瞬间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着眼喘着气,额头贴在冰凉的隔间门板上,身体仍然还在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轻轻战栗。
“你想干别人,是不是也这么容易?”他低声地发泄着心里的火气,嗓音沙哑:“舔你两句,喂颗糖你就走?”
那不是责怪,甚至连真正的愤怒都算不上,只是一种带点醋意的嫉妒,一点男人在占有欲里显露出来的、拙劣的迁怒。
“我没……”青年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我又不喜欢他们……”
他是真的委屈。药效还没过,射精抑郁也一起找上来,情绪就像被泡在温水里的海绵不断涨大,连一点语气里的质疑都会变成一整桶酸涩。亢奋过后的他很疲惫,却因为这句话,忽然觉得整个人空荡荡的。
林志恒自知话说的有些重。他对于周云倾当然是爱护的,要不然也不会看到他被人下了药就那么着急。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当然不是在乎周云倾会不会真的去干别人——也不是完全不在乎——他自己也快搞不清自己的想法了。明明自己又没有吃药,他想着,怎么也被弄成了这副德行?
他看着这个刚刚从高潮里回过神,就被他说到快哭出来的青年,无奈地牵着他和他交换了个位置,让周云倾背靠着厕所门板,自己坐在马桶上,手指轻轻绕着摸了一圈那根早就胀得发红的阴茎。掌心覆着那根因为情绪和药效仍旧敏感得惊人的阴茎,指腹细致地描过血管的脉络,顺着光滑的包皮、清晰的冠状沟、微翘的系带,一寸寸感知这具年轻身体的跳动,然后低头含住了它。
霓虹光在他额头和睫毛上闪着冷色的反光,他没说话,只是缓慢地舔弄着。动作温柔而沉稳。
林志恒舔得很专注,舌尖细细地描着那条从根部向上的筋络,时不时含进整根,喉结一动,把那根因为药和情欲作用而硬挺的肉棒一口吞掉。他的喉咙轻缓地蠕动着,但没有发出一点水声,像是公园里不愿意吓到松鼠的路人那样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里是熟悉的味道,微苦、微腥,混着酒气和汗味。他慢慢卷走从尿道口往外溢出的透亮前液,舌头在龟头上画着圈。
药效带来的兴奋正逐渐褪去,周云倾安静了下来。他特别乖,像是在大海上盘旋了很久,终于找到一根浮木可以落脚的鸟儿,一点挣扎都没有。他连眼神都不敢乱动,只是靠着墙,额头贴着冰凉的瓷砖,轻轻喘着气,像是整个人在一点点陷进林志恒的口腔。
“别动。”林志恒开口的声音都被喉咙堵得有些低哑,热气扑在周云倾的小腹上,“交给我。”
周云倾眨了一下眼,看着男人埋下头继续含住那根又硬起来的肉棒,嘴唇湿润,节奏一点一点加快,舌尖隔着一层薄皮顶着敏感的系带舔弄。
“呃……呃……Ethan……”周云倾喘着,腿根发麻,精液很快被抽了出来。
林志恒没有立刻抬头,而是把那口灼热粘稠的精液和口中的唾液全部咽下后,才站起身,揉了揉周云倾的后颈,帮他理好衣服。
“可以了吧?”他故意说得轻松些,“都射两次了,还想干嘛?”
但这时候的周云倾已经睁不开眼了。兴奋退去后,药效带来的疲倦像一整片海压在他身上,整个人像被抽空,只想找个柔软的地方躺下。林志恒刚站直,他就往他怀里靠了过去,像是要直接睡过去似的。
“走吧,回去。”林志恒弯腰架起他,声音一如既往稳而低,“你今晚不能再动脑子了,我替你想。”
他们出了酒吧,夜风吹得有点凉,周云倾贴在林志恒身上,半闭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色温柔而复古,红砖楼反着霓虹灯的淡光,远处能听见酒吧关门时拉下铁帘的声音。
他们刚踏上老砖楼的钢制楼梯,还没来得及开门,阳台边那对房东夫妇就探出头来,手里都还拿着各自的高脚杯,装满了红酒。
女房东瞥了一眼靠在林志恒身上、眼角泛红、头发乱糟糟的周云倾,轻轻一笑,吐出一句法语。男房东随即低声附和,笑得更露骨了些,最后竟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文补了一句:
“Havefuntonight.”
林志恒轻咳了一声,扶着人进了门。
虽然听不太懂全部的对话,但“joie”、“abis”、“fairel,amour”这些词一出来,就算是他的半吊子法语都猜得八九不离十。
等到门关上,他还听见阳台那头男房东嘀咕了句:“Onessayeaussicesoir,peut-être?”
今晚我们也试一试?
林志恒扶着额角摇头苦笑。周云倾已经软成一团,躺在床上上不动了。林志恒替他脱了外套,又去厨房倒水,帮他盖毯子,只觉这一趟旅行从头到尾都像是误打误撞地滚进了一场艺术与欲望的狂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离开了西海岸,他们飞去了多伦多。
按照周云倾说的,这里的美术馆藏品比起温哥华那个要厉害很多,布展也更专业。林志恒倒是没看出来,但是看周云倾那么投入,他也没打扰,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在美术馆里,在每一个感兴趣的作品前驻足。
这里的大楼竟然比温哥华还要高还要多,已经有些超出了林志恒这个不常出农场的人的认知。他小时候还以为卡尔加里就是最繁华的地方了,然后他遇到了温哥华,现在又是多伦多。这些大楼盖这么高,到底有什么用?他想不明白。
他们在万锦吃了饭,很正宗的四川菜。林志恒被辣的狂喝水,而周云倾则狂喝奶茶。林志恒回忆了一下,眼前人好像自从出了那个镇子后就没喝过几口白水,不免有点担心这孩子会不会最后落得个二型糖尿病的下场。
逛完了城里那些景点,他们坐上了去尼亚加拉的火车。
尼亚加拉是加拿大难得的娱乐城,在壮观的大瀑布旁边林立着陈旧的赌场高楼,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和浓浓的大麻烟味。周云倾对赌场很好奇,进去后才发现长得和游戏机厅似的,不免有些失望。
“欢迎来到加拿大的‘娱乐之都’,”林志恒耸耸肩,“和拉斯维加斯可不能比。你要真想赌,晚上咱们去便利店买刮刮乐就行。”
他们白天沿着瀑布边上的步道散步,坐了缆车,游船和摩天轮,晚上回到了酒店。这是一间瀑布景观房,有一整面落地窗正对着大瀑布,透过窗户能看到瀑布上枫叶形状的投影,还有远处的烟花表演。窗户前放着两把单人沙发和一张小圆桌。
周云倾打开随手买的啤酒,他们就在窗边,一人一瓶酒,光着脚坐在有些酒店潮湿气味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景观。
瀑布轰鸣声像一层持续不断的白噪音,把屋内的沉默衬得更加安静,让两个人都有些难开口。最后还是林志恒打破了沉默: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知道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云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笑出了声。
“是我主动要求的。他们本来还不想给我呢。”
“你主动要?”林志恒有点意外。
说实话,他一直以为周云倾是那种乖巧听话的年轻人。也许是因为他在性爱上实在太顺从了,总让人下意识生出保护欲,仿佛稍微一推就会碎的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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