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又他妈的是两个月!
如果周云倾转过头,就会注意到林志恒比碳都黑的脸,然后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一个祸。
但他没有,所以他只是听到床架都被男人的动作弄得吱呀响,比最贵的飞机杯还要性感的名器此刻夹弄着他的性器。而名器的所有者一边画着圈摇臀,一边激烈地上下起伏着,好像真的把身下的青年当成马儿骑了起来一样。
哇,男朋友一定被自己感动了,在奖励自己吧。
周云倾是真的这么想的,所以他闭上了眼睛,撅起嘴巴,像个沉睡的公主等着王子来吻他。
林志恒看到这样子就来气。周云倾果然是这样偷奸耍滑、油嘴滑舌的混蛋小孩。他以为他是谁?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鬼,妄图靠“留下点东西”,把自己耍的团团转,一辈子都无法释怀吗?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把他和圣经故事里的舒拉密女相提并论!
纵使他是一个不信教的无神论者,现在也忍不住为自己的亵渎而感到羞愧,更为男孩的无耻感到气恼。
他伸出手,掐住了青年的脸颊,把他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嘴巴都捏的微微张开,然后俯身狠狠地咬在那莹润的薄唇上,反复地咀嚼,像是暴怒的棕熊将试图盗窃猎物残骸的狐狸撕扯成碎片。
“哦呃!”周云倾痛的肉棒都有点软了下去,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双深棕色的眸子。
“你想留下什么?”直到嘴里弥漫着咸咸的铁锈味,林志恒才放过了那片已经被蹂躏的肿成一团的破皮薄肉,稍微放松了些手上的力道,但他的语气依然冷得让周云倾心悸。
壮硕男人沉重的身体毫不留情地落在青年清瘦的身躯上,像是一记闷锤,力道之大,让周云倾连睾丸都在隐隐作痛,他怀疑自己以后可以去表演胯骨碎大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Ethan!唔……”他崩溃地大喊,还没等他解释什么,破裂的嘴唇就因为张嘴而更疼了。他只能委委屈屈地伸出红润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嘴唇抚慰那个伤口,半颦着眉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身上男人的神色。
林志恒不想见青年的脸。一个轻而易举就能肆意操纵他的男人,不应该是这副软弱可欺的样子。所以他往后仰去,胳膊伸直,手掌撑在周云倾的小腿两侧,眼睛紧紧盯着石膏的天花板。
他的腹肌滚动,折叠然后又拉伸,随着律动向两侧拉扯出褶皱,又随着起身的动作收紧。他身下那根粗壮的阴茎相当地硬,兴奋地随着身体节奏摇晃着,前端已经流出透明的前液,把紫红色的茎头都沾得湿亮。
尽管空调温度开的很低,男人深邃的皮肤上还是蒙了细细的一层汗水,被夕阳映成闪耀的金色,像是贴满了金箔,晃得周云倾眼花缭乱,恍惚间觉得在那层坚实的脂肪和肌肉下面有生命在孕育。
青年艺术家的眼睛追逐着那些随肌肉运动而变化的阴影形状,像一个刚刚学会描图的孩子那样全神贯注,试图看懂里面的规律。林志恒的身体在他眼中就像是肉欲与性爱之神派下凡间的使者,理应放在殿堂里任所有情人膜拜。
他伸出手指,贴在那一团柔韧而坚实的皮肤上,手指随着起伏轻轻滑动,在每一处骨节上停顿,又沿着肌肉凹陷的位置继续描绘。
不,大脑的记忆是有限的。他需要更加精准地记录下这煽情画面,把光线打下来的每一处明暗、每一处肌理都描摹下来,确保它不会因为时间而被稀释。
周云倾伸手摸到了那个画布,上面用淡淡的铅笔字迹写着他得了四分,林志恒落后他两分。
他把铅笔尖轻轻抵在布面上,却迟迟画不出来一根线条。他不确定要从哪里开始勾勒——是男人那两团随呼吸而颤动的胸大肌?还是那如同绳索般拉紧的股二头肌?或者是那条在光影中不断起伏的腹直肌,每次下压时都像水面上泛起波纹一样,让他的视觉神经震颤?
“啊——”
周云倾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喘息。男人的臀部重重坐下然后又迅速抬起,将他的肉棒整个吞没进那灼热的肠腔中。水润黏热的甬道内壁一张一弛,他敏感的龟头就被困在里面,被不断地从不同方向交替摩擦、推挤,让他有种被融化、吸进去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周云倾把画布和铅笔都扔到了一边,全身心享受林志恒带给他的这场暴风雨一般的激烈性爱。
加拿大的夏天是美好的。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太阳此时总是高挂在天上,树和草都绿油油的,镇子上的咖啡厅门口摆着露台风格的桌椅。
钓鱼、打猎、徒步、航船……所有的活动都是最完美的时机,市中心的电线杆上贴满了夏日集市的宣传海报。
但加拿大的夏天也是短暂的。也许就是因为难得,所以才更值得珍惜,用同样炙热的、转瞬即逝的恋爱来纪念这个美好的季节。
两个月后,来自北极的高压将肆虐北美大陆中部,为这片内陆平原带来飞剪风暴和一人高的积雪。周云倾不会看到这些,那时他已经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即使耳边都是饱含情欲的喘息声,肌肤相亲的碰撞声,和水润淫靡的黏连声,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正被滚烫的阳具填满,每一下挺动都引起肠道深处一次细微的抽搐,林志恒的眼睛里却只有那个单调的白色天花板。
他撑着手臂,肩头紧张地高耸,本该笔直的脊椎此刻左右扭动着,像是一条在雨林里穿梭的巨蟒,就连腰窝都随着动作变得更加凹陷显眼。
混乱的感官让他有些动摇,但四十年的人生积累要他好好遵守已经做下的决定。刻骨铭心的爱情就像是上了膛的来福枪那样危险,只应该被猎人退弹、收进枪柜,而不应该被小鬼头当作玩具,开着轻飘飘的玩笑。
“Ethan,我想射了……”
青年粘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因为忍耐而有些口齿不清,林志恒低下头,一张漂亮的脸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雪白的肌肤,浓密的睫毛,乌黑的瞳孔里饱含着热忱。但他突然没有了包容的兴致,取而代之的是掌控的欲望。
反正他们之间也不会有未来,那么至少此时此刻,让这个讨人厌的男孩彻底属于自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放慢了起伏的节奏,但腰肢还是颇有技巧地扭动着,柔韧健美的圆润臀部在空中划出令人躁动不安的弧线。
任谁都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许可射精的信号。不过,已经被林志恒的暴虐性爱浸淫许久的周云倾也学会了一些延缓射精的技巧。他绷紧小腹,深呼吸了几下,脑子里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把那阵翻腾的射精的欲望狠狠关在精索前。同时移开目光,不去关注那个淫魔一般色情的身体,只用余光扫着身上人的动作,防止被偷袭打乱节奏。
更何况今天还有科技加身,西地那非在血管里奔涌着,使他得以在极限边缘保持住那条脆弱的理智线。但即使如此,这样缓慢的性爱还是会令已经习惯了之前狂风骤雨一般的刺激的周云倾异常难耐。
他下意识地又伸出胳膊,想去触碰林志恒身下那根跟着腰部节奏甩动着的阴茎,但是一个不容拒绝的力气掐住了他的手腕。
“别总想着、抄近道。”他听到浑厚的男性声音,语气沉稳,但是字与字之间的微妙喘息还是暴露了这个壮实的男人也和他一同在欲海里沉浮,“老老实实把我,操高潮了,你才能射。”
“Ethan,求求你让我射吧!”周云倾崩溃地大喊,“再让我忍着,我要得前列腺炎了!”
林志恒半眯起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下体内火热又坚挺的触感,断定到:“没有的事,你的鸡巴,嗯,健康的很。”
……哪有这样的!周云倾腹诽着男人的霸道,但还是做出一副乖巧的勾引样子,
他没有收回手,顺从地维持着那只被抓住的手腕悬空的姿势。另一只胳膊肘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一些。
他伸长了脖子凑过去,先是鼻尖碰到了男人的手背,嗅着上面薄荷味的男用沐浴露香气。然后他轻轻吻了上去,嘴唇上的伤口接触到汗盐,引起一阵阵痛。
新鲜的伤口在摩擦了几次后,又在手背和嘴角留下了几道暗红色的血迹。林志恒抓着青年手腕的力度稍微紧了一紧,但又很快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认对方没有收回手的意图后,周云倾又稍微侧过头,用脸颊轻轻蹭着男人的手背,那上面还带着他刚才舔过的湿润感觉。他皮肤柔软,有些细细的汗毛,被空调吹的发干,擦过手背粗糙一点的皮肤时会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的眼睑颤抖地半垂着,纤长睫毛的阴影覆盖了黑色的瞳孔,只敢用湿润眼角的余光撇着对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嘴里嗫嚅着:“求你了,Ethan,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林志恒冷笑着欣赏眼前做作的表演。他骑在青年的肉棒上,喉咙里总有止不住的呻吟声,脸上表情却倨傲得却像是坐在王位上的国王在看宫廷小丑。
周云倾见撒娇卖乖都不管用,也明白了林志恒就是故意要看他笑话。他夸张地叹了口气,甩开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然后狠狠向后仰去,把自己砸在床铺上,做出任人鱼肉的样子,身下的床垫发出巨大的弹簧震荡的响声。
“干什么?没达成目的、哈、就气急败坏了?”林志恒俯下身,丰满的嘴唇贴到了周云倾通红的耳朵边,吐出的气息又热又潮湿,“看你这窝囊相。哼,之前在尼亚加拉,你大言不惭,说要开发我的乳头。然后呢?哦对了,你硬都硬不起来,在浴池里面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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