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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仔细听着,对面的背影音确实很嘈杂,她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对面的老头握着书在读,眼镜片后面那双眼睛,也不知是在看什么,不像是看书。

林端嘱咐她,乐恩近乎撒娇的语气,“哎呦知道了,你怎么还是那么啰嗦啊,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打了。”

演的很像,林端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撒娇,还是虚情假意了。

乐恩撒完娇,还不忘求点好处,“你给我买好吃的好不好,求求哥哥啦,哥哥你最好,你最帅……”

林端绷不住,笑出声来,“好,什么都给你买,好不好?听话,到了就打电话给我。”

乐恩放下手机,心猜自己刚才的语气是不是太浮夸了,对面老头眼睛从眼镜上面看她,“小姑娘,里面是你哥?”

她甜滋滋的笑着,“当然了,我哥特别好,不管我要什么,他都给我。”

但也并不是毫无底线,林端也有不给的时候,比如她求着林端要亲亲的时候。

“有个亲人好啊,以后一辈子也是个照拂,有什么事,都可以互相帮帮……”老头捡起书,继续看。

“可是爷爷你有儿子啊,叔叔也一直很照顾你呀,你看,”正好男人进来,乐恩指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比昨晚在厕所遇见的那个杀妻男壮多了,身子就是变出两三个乐恩也不为过。

她弯下身翻找,“我哥还给我带了饮料呢,等我找找啊……哪去了。”

老头嘴上说着不用,乐恩从箱子底掏出好几罐饮料,这些零食也都是林端准备的。

“爷爷你喝吧,这一罐给叔叔喝。”

他俩没要,乐恩打开尝了一口,饮料凉得冰喉咙,只一口乐恩就停下来了。

“爷爷你知道开放式厨房在什么地方吗?看看他们能不能帮我把饮料热一下,”乐恩抱着几个罐子,按照老头所说去列车中部找,顺便帮他看看,饭菜什么时候能送来。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饮料太凉,乐恩在过道上打了个喷嚏,她停下脚步,对着镜子梳理刘海,身后空荡荡,没有人影。

杀妻男探出脑袋,乐恩一手抽出他怀里的衣服,快速找到车厢连接处的厕所,钻进去就把衣服换了。

她在厕所里把头发玩起来,换好了衣服抱着几罐饮料走出去,衣服扔给杀妻男让他帮忙保管,对方显然是没见过这种阵仗,但也是见过乐恩身手的,什么也不敢问。

找到厨房,这里的人忙碌着,没人在意她的到来,大部分都是正常菜,走到厨房里头,见到老头专用的厨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找到加热点,借着冰箱门的遮挡,从上衣口袋掏出注射器,这种注射器留下的创口极小,乐恩快速在里面注射了大剂量激素,浓度也高。

做完一切,她顺手从桌台上顺了双筷子,筷子头沾上激素,走到厨师面前,很紧急的样子——

“什么时候能做好啊,那边着急呢,能不能快点啊……”

乐恩放慢语速,筷子在油里搅和几下,厨师忙得焦头烂额,没工夫理她,随口应和“快了”。

她去厕所换了衣服,列车员工作服被她拉开玻璃扔了出去。

走出来,时间过了几分钟,她笑着往厨房跑,像个没见过世面,刚出门的小孩子一样,钻进去找加热点。

经过加热的饮料罐烫手,乐恩不敢拿,出去喊了个列车员来,他也不敢碰,只好从厨房里找了个盘子。

三观还冒着热气的饮料摆在桌子上,乐恩问老头,“爷爷你真的不喝啊,很好喝的,过一会凉了,应该就不好喝了。”

老头摇头,“不行啊,我这身体,就是想喝也没福。”

乐恩替他遗憾,倚着车厢,给自己灌了大半罐饮料,忽然见到对面的男人,她笑着轻轻拿起,“叔叔你不喝吗?现在没那么热了,喝起来温度正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看老头,老头同意了,男人接过来,乐恩继续笑道,“爷爷,你也太严格了,叔叔都多大岁数了,喝饮料你还管着他。”

“不管多大都是孩子啊,”老头摆摆手,“小姑娘往里面坐坐,外面餐车要进来了。”

乐恩让出位置,看着饭盒里的饭菜,清一色的绿,她燃起的胃口瞬间无影无踪了。

“得控糖,上了年纪,现在一点含糖的东西吃不得,吃了甜的,就得扎加量胰岛素。”

老头边吃饭,边跟乐恩将自己的身体,他糖尿病好多年了,这些年基本上不敢碰碳水,只敢吃点绿的,偏偏糖尿病还更容易犯低血糖。

“每个人年纪大了都会这样吗?”

老头摇头,“年轻的时候多保养吧,别总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我年轻那会什么也没有,就靠着身体挣钱,现在我什么都有了,身体丢了,也算是我这些年挣钱的报应。”

乐恩看着他的脸,知道这个人离自己的报应越来越近了。

一直挨到天黑,几个小时,乐恩没事刷刷手机,要么给林端发消息骚扰他,要么故意装出甜蜜蜜的语气恶心他。

乐恩乐此不疲,林端也欣然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快到终点了,半夜,乐恩躺在床上,心中计划着,假如自己计划顺利,一切成功,下车了遇见林端,要跟他要什么奖励?

吃吃喝喝她不需要,金银首饰她也不喜欢,思来想去,还是喜欢面前那个大木头。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听见对面窸窸窣窣的活动,紧接着,老头的儿子不断摇晃着老头的身体,叫他老板。

老头真的把他当儿子养了?

乐恩从床上爬起来,掀开帘子,那人在包里翻找,什么也没找到,乐恩语气还带着没睡醒的迷糊,问他,“叔叔你在找什么?”

那人转过身,见她桌子上还有一罐没喝的饮料,说了句“借用”就拿走了。

乐恩赶紧跳下床,摁着他的打开拉环的手,“叔叔,你不是说爷爷不能喝甜的吗?饮料会不会对他身体不好?”

“不会,他现在需要糖。”

他自己也觉得纳闷,老头确实经常低血糖,但是中午和晚上都吃了饭了,总不会是因为那些蔬菜的含糖量太低了吧?

没工夫细想,男人拿着这瓶饮料就往老头嘴里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穿上衣服,蹲在老头床边,很乖巧的小声,“爷爷低血糖了?喝这个真的有用吗?”

男人不答话,灌下饮料后老头的手指抖了几下,像是回过神来,乐恩笑起来,“你看,爷爷醒了。”

男人面色没什么变化,老头原本就不是昏迷,只是血糖太低没反应而已。

“爷爷?爷爷你没事了吧?你刚刚吓死叔叔了,也快吓死我了。”

老头撑出笑,抿了抿嘴,脸色顿时黑下来。

乐恩仰头看着男人,他俯下身,耳朵贴着老头的嘴,但是什么也没听到,只听见老头过重的呼吸声,不是血糖正常的样子。

男人又忙碌起来,把乐恩推到床边,他力气大得很,乐恩几乎是倒在了床上。

他摸出胰岛素,两手不断发颤,力量也在减小,男人几乎是瞬间就怀疑到了乐恩身上,用尽全力,将胰岛素推进老头身体里。

完成一系列动作,他连推注的力气都没有了。

乐恩坐在床边,默默欣赏着,血糖在过量胰岛素和糖分之间活跃,他不死也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身体素质比老头好太多,抓着床边不松手,乐恩衣服口袋里还有针剂,但她不想用了。

“你……你……用了……”

乐恩笑容甜美,她在为自己开心,这场考核她终于还是活下来了,至于面前这个保镖,她更想看看他被过量激素折磨是什么样子。

激素在他身体里潜伏了一下午,乐恩回忆下午,男人基本上没有停动作,过量肾上腺素促使他大脑兴奋,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快发现老头低血糖。

乐恩笑起来,男人依旧在撑,挪到了她的床边,乐恩一动不动,一直在笑。

他说不出话了。

乐恩打开通讯器,联系林端,现在还不算太晚,他没睡。

“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语气没有那么欢乐,林端知道,她完成了任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个小站,上了年数,下了车站台上灯光闪烁,活像电影里闹鬼的地儿。

与她一同下车的有几个女人,这里的温度比组织那边低许多,进了站里,暖气也更足。

乐恩拖着大箱子,箱子里的东西用了不少,活动间可以听到里面的零食袋子互相摩擦的“哗啦”音。

她出了站,室外冷的乐恩哆嗦,还是头一回来这么冷的地方,黑漆漆的天,头顶一个黄色的小灯也不起什么作用。

乐恩往前走,一辆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下来,司机摇下车窗,“小姑娘,走吗?”

乐恩没理他,过了马路,仍旧没见到林端的影子。

他还没到啊,乐恩原地转了转,没找到可以坐的地方,这车站偏僻得很,又这么晚,怕是出租车也难找。

说好了来接,结果人到了,他倒是没了影。

乐恩捏着地上的石头,用力向前一抛,石头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林端小腿上。

他把手中冒着热气的杯子递给乐恩,她还以为是路人,正在为自己刚才幼稚的行为暗自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用杯子顶了顶她额头,“不冷吗?”

出了站,再没这么温暖,乐恩干脆把脑袋贴上温热的杯子,“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去给你买了点吃的,还有这个,”他握着杯子在她额头上蹭了蹭,“别蹲着了,不冷?”

乐恩朝他伸手,“你把我拉起来。”

林端弯腰,“我要是不拉呢?”

“那我就不起来,继续挨冻好了。”

她的性子永远不会变,两个人熟悉了,乐恩喜欢在这些小事上为难他,也清楚林端通通同意。

“是因为我来晚了,不乐意了?乐恩,你这个脾气——”

“我脾气怎么了?”

林端拉着她的手将人拉起来,没松开,乐恩就这么被他拽进自己怀里,鼻子撞在他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亏天冷穿得多,不然鼻尖肯定酸死了,乐恩如是想着,两手环住他,冷气一瞬间也没那么猖獗。

“你说,这次考核结束,还能剩多少人?”

林端一手揽着她,一手拖着大箱子,“结果还没出来,再等等吧。”

乐恩趴在他背上,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捏来捏去,林端发质很硬,她以前在街上听过一种说法,发质硬的人一辈子都是劳累命。

这么想想,林端也确实挺累的,日常除了训练,他还要接各种任务,地下室刑讯常常遇见嘴比铁硬的,他整夜整夜的熬,也不见那些人嘴里能吐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她把玩乱的头发整理好,理顺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说话的热气飘在耳边,林端感觉自己好像她的随行仆人,背着人不说,还要给她拖箱子,大老远来接她,不满意的还是人家。

乐恩笑着捏他脸,林端的脸不比捏捏乐,一点也不软。

她起了坏心思,故意捏着林端的鼻子,在他身后笑道,“嘿嘿,你能憋气多久?”

林端没反应,乐恩以为他不喜欢自己这样,赶紧松了手,默不作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鼻尖离了温暖,林端好笑地问她,“我还在憋呢,怎么不继续了?”

他没撒谎,一边憋气一边说话,嗓音也变了些,像公鸭嗓。

乐恩不知道真正的公鸭嗓到底是什么声音,她只知道,男人嗓音不好听,全都叫公鸭嗓。

“我不是公鸭嗓,”林端好像很讨厌这个问题,乐恩听他语气不好,怕自己惹他生气,找补,“那你是什么嗓?”

“不知道。”

林端把她塞进车里,乐恩吸着杯子里的豆浆,看他带着满身寒气坐进车里。

“想要什么奖励吗,这次考核你通过了。”

“没想好,”乐恩咽下豆浆,“我以为你都准备好了。”

“那就先欠着。”

酒店房间里,乐恩一进去就闻到浓浓的香味,桌上摆着颜色鲜艳的食物,乐恩当即蹦到林端身上,捧着他的脸就要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把人从怀里扯下来,在她发顶亲了一下,转身去浴室洗澡。

乐恩坐在桌前,这些天在火车上过度紧张,几乎感觉不到饿,除非为了掩人耳目吃点零食,不然什么胃口也没有。

浴室流水潺潺,水流击打地面,声音清脆,乐恩吃饭速度慢下来,听着涌动的水声,连电视里的画面也无趣了。

这个冬天过去,又是新的一年了,没想到不论在什么地方,时间都是那么快,刚进组织那会,别人对着她的脸说话,乐恩都会脸红。

后来见的死人多了,慢慢的,脸上不再有什么红晕了。

乐恩走到浴室门口,越是靠近,心跳越快。

林端眼中她还算听话的孩子,但是乐恩不喜欢“听话”二字,手摸上门的一刻,浴室内的热气似乎就此打在她的身上,透过手掌,一路流进心口。

里头的人听见了动静,林端关了水,看着面前的门被一点点拉开,后面首先露出来的,是黑色的头发,随后是额头,半边脸,两只眼睛,最后她整个身形暴露在林端眼中。

浴室雾气浓重,乐恩看不清他的眼睛,林端开口,“怎么了吗?”

乐恩半垂着脑袋,不敢直视他,“那个,我可以,就是……就是想,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乐恩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林端走出雾气,身上围了一条白色浴巾,走到乐恩面前,像是要确定什么一样。

林端身上还挂着水珠,顺着肌理向下流动,光线折射出男性躯体的压迫力,乐恩下意识往后缩。

“你说,我在考核中活下来了,就可以跟你要奖励,现在我想要了。”

林端静静等待她的话语,乐恩一言不发,空气弥漫着浑浊的雾,乐恩一口口吸着,毒药似的令人上瘾。

大概是什么难以启齿的愿望,直到林端瞥见她的脸和耳朵,绝对不是潮湿与高温的反应。

他在她面前蹲下,有那么一刹他震惊到难以想象,乐恩究竟是对自己产生需求,还是本身就存在需求。

“你觉得这是奖励吗?”

乐恩不知道,但她现在很想要这个奖励,这也是二人首次离开组织,在这么远的地方独处。

林端摸了摸她滚烫到发红的耳垂,柔声又问,“你觉得这是奖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恩恩,对于女孩来说,这种事永远都不是奖励。”

他明确地拒绝,乐恩不甘失败,走进浴室关上门,两手揽着他的脖子不肯松。

林端差点被她推到地上,扶着墙站起来还没站稳,又被乐恩推到墙边,抓着他的手前后晃动。

“可你说话不能不算话,不然和骗我有什么区别?”

“骗你?”林端被她的脑回路气笑,“我刚刚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你了,这种事不能算奖励,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对你而言,就是伤害,懂吗?”

“不是!”

林端一手盖住她头顶,向后轻轻一按,乐恩不得不抬头仰视他,她倔得像是要把眼睛变成两把刀,直挺挺往他心口插。

他手掌摁着乐恩的头,向前推,乐恩偏要往前顶,说什么也不离开浴室。

林端不想与她纠缠太久,他也是正常人,不是没有欲望的机器。

“你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不肯,不断往前蹭,浴室一番奇景——

一个人的手放在女孩头上把她往后推,女孩则挥着手臂要靠近他,看起来很滑稽。

乐恩气急,抓着他的手腕往下拽,可是林端力气远大于她,任凭乐恩怎么用力,他的手依旧盖在她脑袋上,胳膊又那么长,她近不了林端的身。

林端把乐恩的动作变成了玩闹,她猛地后退,看着林端的手臂倏然掉落身侧,这才皱着眉,带着满心怒气朝他,“那我不要你的奖励了,我什么都不要!搞得好像我主动送上门不值钱似的。”

乐恩拉开门走出浴室,林端倚着墙,听着脚步声远去。

他解开浴巾,随手一扔,对着镜子看自己身体的反应,他可从来没把自己当做什么正人君子,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吃食凉了些,她不需要吹凉就可以吃了,颜色那么鲜艳的食物,口味一看就很重,她现在没那么喜欢了。

浴室水声重现,林端换了冷水不住的在后背上淋,顺着水流的方向,他在身体上寻找,那处最热的,甚至发烫的部位。

水流在上下身中间被截成两半,一半流向大腿,一半流向身前的挺立的欲望。

林端一只手不断抓墙,手指在光滑的墙面上滑动,他什么也抓不住,水流走了,抓了满手透明空气,几近于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另一只手抓住了,像是抓住了乐恩的头发一样,他两手温度不一,一个凉,一个热。

林端握紧了身下,前后撸动的过程里,最幸运的事,莫过于冷水降温了。

冷水冲掉了他身上的恶行,林端倚着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狼狈了?

前些年接任务,身上难免会有伤,也不会是如今的模样,居然要躲在小小的浴室里,借着水流的遮掩,偷偷摸摸。

他释放在手心里,水流慢慢稀释了他掌心的那团热流,从乳白色,渐渐透明。

林端手扶着门,完全能猜到乐恩与他赌气的样子,他想在浴室里多呆一会,仔细琢磨要怎么面对乐恩的需求,他是人,她就不是人了吗?她的欲望与自己的欲望是同样的词语,不会多或少一个笔画。

林端穿好衣服出来,乐恩一手支在桌子上,眯眼对着电视里的人物磕脑袋。

他上前去,一手拖着她的后背,一手穿过她腿弯,将人横抱起来,这几个动作把她弄醒了。

乐恩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睁了眼,揉揉眼睛,对于他抱自己的动作略有抵触,躺下后翻身背对着林端。

他扳着她侧腰,乐恩只能转回来,闭着眼,面对他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几个动作下来,再加上她刚才的眯眼也缓和了不少困倦,乐恩装睡许久也还是清醒着。

林端还以为她真的睡着了,没想到乐恩装睡还挺像。

她睁开眼,林端已经关了灯,黑漆漆的房间里,两个人像同极相斥的磁铁。

乐恩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不自爱?”

“怎么会,”林端在她额头上亲吻,“不自爱的人是我。”

乐恩被他一句话点醒,里面抬起脑袋,“啊?你该不会跟别的女人……”

看她着急,甚至要伤心了,林端拍拍她的后背,“没有过,我很干净。”

乐恩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定义男性口中的“干净”,林端在她额头上的吻逐渐下滑,来到太阳穴,就连头发也不放过,一路亲吻,直到她嘴唇。

林端动作温柔,亲吻细密,先是试探性碰了碰乐恩的嘴唇,发现她没有拒绝,便贴上去,轻轻磨蹭,有点像青春偶像剧里的情节。

现实终归不美好,乐恩往后躲,她不知道林端这种行为代表着什么,打你一巴掌,再给你一个甜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憋着嘴,林端怎么也撬不开,起初他不放弃,在她两边嘴角厮磨,又来到唇中央,露出一点舌尖舔舐。

耳边恍惚着叹息,林端蹭着她鼻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个漫长的,隐秘的亲吻结束了。

他上下抚摸乐恩的后背,“睡吧,你这几天精神紧张,肯定很累了。”

就这么结束,什么也不做,乐恩有点失望,既然他让自己睡觉,那便睡吧。

换了地方,身体认床,入睡很快,可终究还是浅睡眠,乐恩半夜一翻身,身边空荡荡的,把她一个人留在黑色的环境里,乐恩急忙下了床。

“林端?”

声音很小,声带几乎没震动。

浴室的门开了个缝,林端走出来,靠近了,微弱的光芒下现出林端的五官来,乐恩一脑袋扎进他怀里,被林端拖着臀抱起来,放在床边。

“害怕了啊,没事,我在这,”他理着乐恩脸前的头发,“我不会跑的,一直都在这,别害怕,困了就睡。”

“你在洗澡吗?你怎么总去浴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笑,直接坐在地上,手掌抓着乐恩的腿,一只手就能环住。

乐恩低头,捏着林端的手指,看他凹凸起伏的骨节,忽然说,“你的手上有多少血?”

林端想了想,“不记得了,很多。”

现在她的手上也有了,变成同类的过程也不慢,乐恩从床上滑下来,爬到他腿上,脸埋进他颈窝。

林端顺势保住她,这里真安静,比组织的夜晚还要安静,还要平安。

乐恩亲吻他的颈侧,她什么也不会,但也从他睡前动作里学了不少,比如亲吻的力度不要太大,挪动的过程中用嘴唇蹭他等等。

林端仰起头,脖子露出更大面积,乐恩不管,在他颈侧吻了一路,来到他的脸。

林端眯着眼,他不想趁人之危,迷蒙着,眼前像是放大的虚化世界。

“很喜欢我吗?”

她糯糯的,身子也软,回答的语气如同浸入馨香的膏油,柔软又神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是软的,精神是神秘的,林端睁开眼,发觉自己从不了解她,他看到的,只是一个喜欢跟在自己身后,问练什么的一个小队员。

比如,她什么时候对自己变化了呢?

乐恩好奇他脖子上的凸起,轻轻用手去摸,“这个是喉结啊,我还是头一回摸到。”

她好奇,眼睛亮亮的。

林端抱着她换了个方向,后背倚着床,脑袋后仰,乐恩俯身亲吻那块软骨,林端感到脖子上被喷洒热气,下身不可避免的有反应。

他为自己感到羞耻,乐恩抬起头,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亲亲他的脸,从林端身上下来了。

失去压迫,那东西更加肆无忌惮,林端尴尬的笑了笑,起身去了浴室里。

乐恩脚步无声,倚着浴室的门,听着身后的喘息声,好奇一个满手是血的人能有多恶毒。

现在,她才是最恶毒的那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半夜乐恩睡了醒,醒了睡,翻身感觉背后还有一堵热墙,心中便腾起安心,沉沉睡去。

她早早醒来,林端又不在房里,床边给她留了纸条——

出去一趟,等我一下。

她爬到床边,天已经凉了,只是东边还没见到太阳,乐恩在被子里赖了几分钟,脑中复盘昨晚发生的事。

这算不算强迫?不算吧,强迫最后都是成功的,她也没成功。

乐恩拉起被子盖住脸,想起他昨晚在自己脸上留下的吻,以及他频繁离床去纾解,脸颊顿时发烫。

门锁响起,乐恩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弹起来,林端身上还带着户外冷气,望见乐恩乱七八糟的头发。

“饿了?”他把手中的食物放在桌子上,走向床边,乐恩伸手摸他胳膊,摸到一手的寒气。

“外面是不是特别冷?”

林端点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里不比组织那边,肯定冷,睡好了吗,要是还觉得困,再睡会也行。”

许是感受到外套发凉,林端脱下外套放在椅子上,一条腿搭在床边,两手掐着乐恩的腰将她抱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踩在地面,乐恩准备去洗漱,来到浴室门口她突然回头,小心翼翼问他,“你那个……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什么?”林端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乐恩眼睛往下垂了垂,林端顺着她的眼神低头——

“不会。”

乐恩没再问,关上浴室的门,心中猜测,昨晚,他是不是倚着墙,扶着门,在做一些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

她甚至幻想出了林端的动作,他的神情,手的位置,等等。

门外的林端丝毫不知乐恩脑中风暴,打开袋子,食物摆在桌子上,他没吃,拿起手机翻看。

乐恩还在浴室里磨蹭,林端看着组织里个人手下队员的成绩,有的死了,有的带着伤回来,乐恩算是幸运的,起码她没有使用硬碰硬的手段。

她从浴室里出来,一脑袋就要往林端怀里钻,被他捏着肩膀扯出来,“先吃点东西,等会再玩。”

乐恩捧着他的脸,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林端仰头呵出气,笑着任由她乱亲。

“好了,吃点东西,”林端打开手机,一个个数着,这次留下来的人只剩十几个了,很快又要有新的一批人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瞥着他的手机,眼睛斜久了酸疼,她揉揉眼角,继续偷看。

林端把手机放在她面前,“死了不少。”

姓名标红的都是这次考核失败的,乐恩看了看,大多数她都不熟悉,仅仅听过名字而已。

她继续往后找,周琅瑄和眭燃还活着。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你想早点回去?”林端喝了口水,“我以为你想在这边玩几天再回去。”

乐恩不想玩,这里的气候她受不了,太冷了,哪怕衣服很厚她也不敢出门,外面的风刮脸。

林端没想到她竟是怕冷的体质,伸手捏她胳膊,捏她腿,除了硬硬的骨头,外面裹着一层肉,再也没有什么御寒的东西。

“怎么不多吃点?”

乐恩感到被捏的地方发痒,拍开他的手,“你干嘛,别乱捏,好痒。”

林端笑,松开的手又捏了回去,顺着她的胳膊一路向上,来到乐恩脖子处,轻轻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烦死了!”

林端像是发现了什么搞笑的源头,手指在她脖子上曲着,每一处软肉都被照顾到,乐恩一只手打他,一只手试着抓他在脖子上流连的那只。

她速度不及林端,满脖子像是爬了虫子似的痒,她到处乱拍乱抓,惹得林端笑声迭起。

“你讨厌死了,”乐恩两手握着自己脖子,眼睛警告他不许再动,顺带着满满的警惕。

林端伸手要摸他头发,乐恩以为自己的脖子又要遭殃,赶紧站起身往后退,没控制住重心,整个人斜向身侧。

林端一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拉,乐恩撞上他胸前,这下鼻尖是真疼了。

她拳拳打他胸口,“你讨不讨厌啊!”

林端笑着将人搂紧怀里,“好好好,我讨厌,我很烦,行了吧。”

乐恩推开他,去翻衣服,她不喜欢穿得太多,像爆炸面包,穿得少了又会冻成人体冰棍。

林端背对着她,乐恩脱掉里衣,换衣服时不免窸窣几下,林端抬眼,对面的玻璃映出她的背影。

流畅的腰线在玻璃面流淌,水滴似的流向身下,林端垂眼告诫自己不能再看,舍不得那点风景,再抬起时她已经穿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从她箱子里找围巾,但是没有,乐恩脖子光秃秃的跟他走出去,林端去退房,乐恩远远站着。

她不好意思上前,这种地方,一个男人身边跟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很难让人不想些什么。

两人坐进车里,乐恩绑好安全带,晃着腿,两人出发。

“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林端粗略计算了一下,“大概叁四天吧。”

叁四天?乐恩睁大眼睛,“那你是怎么来的?该不会是我一出发,你就在后面跟着吧?”

林端摇头,“没有,你走了以后我接了个刑讯,那个人嘴还是比较好撬的,你说想让我出现在你面前帮你,我就来了,任务帮不了,来接你肯定可以啊。”

乐恩笑眯眯坐在车上,林端上了高速,周边没什么好看的景色,灰蒙蒙的山水,没一会她便困得眯眼。

她不想现在睡觉,掐着自己胳膊换来清醒,几分钟后困倦再次袭来,乐恩只想在眼皮上支个架子。

林端空出一只手揉她脑袋,“困了就睡会,有事我叫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用力晃脑袋,她现在不能睡,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就睡不着了。

“我当时用的胰岛素,我发现那个老头有糖尿病,往身上扎胰岛素,我就给他下了过量胰岛素,他就死了。”

说起自己的经历,乐恩嘴皮不停,喋喋不休,“他说那个人是自己儿子,我看不像,像保镖。”

林端笑,“有可能真是他儿子呢,不过是承担了双重身份。”

“肯定不是!反正我的眼睛就是对的,肯定不是。”

林端应和,“好好好,不是不是。”

乐恩讨厌他这种打不过就加入的语气,两手端在胸前不理他一个多小时,林端每看她一次,都想笑一次。

她趴在车前,公路两边的山不高,但也足够遮挡阳光,这路大概是炸了山才修出来的,裸露的岩石,像山的骨。

偶尔路过一个匝道,林端速度不减,乐恩偷偷瞄他的脸,不苟言笑。

林端不笑的时候,就是一个活着的冰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捅捅他侧腰,林端歪了歪脑袋,眼睛依旧看路,“怎么了?”

“你说,你会不会有一天不要我了?”

又在犯傻了。

“不会,别乱想。”

乐恩直起身,面朝他,“我没乱想,我说得都是真的,万一你以后遇见比我更好的队员,学得更快,技术更好,你会不会不要我,要别人了?”

“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他看起来不是,但人心谁说得准?再说了,她当初在街上,也不是没见过负心汉,灯红酒绿的场子里进进出出,身边搂着的女人一天能换好几个。

林端也是男人,她不了解男人,林端还不了解?

脑中不由自主演了不少戏,乐恩手指在手肘上收紧了,光是看着林端这张脸,脑中已经是场场电影。

林端不急,看她眼中腾起情绪,五颜六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偏着身子朝向车门,后视镜里她这张脸已经拧成一根绳,林端没看见她的脸,光是与她吸着相同的空气,心中也是快乐的。

“乐恩。”

“嗯?”

林端一手摸着她头发,“你是觉得,我以后会因为别人的杀人技术好,就不要你了?那我得是一个多么恶心的男人啊。”

他继续道,“乐恩,男人本来就恶心,我不想罪加一等。”

她好奇他的形容词,“你也是男人,你也恶心吗?”

“我不恶心。”

不知话题为什么又被她带偏了,林端揉揉她的头,把她刘海弄乱了,乐恩很不满意的拍开他的手,林端又放上来,来来回回叁四次。

她也学聪明了,抓着林端的手不许他缩回,放在自己脑袋上,对着后视镜比V字手。

林端手掌向下挪,盖住她的眼睛,她眼前忽然黑暗,除了他指缝间透进来的一点点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开!”

林端偏不,手掌覆着她的脸,乐恩只觉眼前点点针细般的光点,她不断拍打他,捻着他手背的皮肉。

乐恩忽然不动,林端以为她觉得自己无趣,刚想拿开手,便被她抓着塞进嘴里,牙齿对着虎口狠狠咬下去。

林端吸了一口冷气,乐恩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不喊不叫,反而叫她怀疑林端是不是在故意忍着疼,借此挑衅自己。

嘴上力气更大了,林端强忍着没有叫出声,乐恩尝到口中丝丝血味,这才住了口。

“你蠢啊,你都流血了,怎么不告诉我?”

林端收了手,伤口并不大,他也不需要处理。

“跟你混久了,我这个人也蠢了。”

他身上结结实实挨了乐恩一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端下了高速,天也快黑了,乐恩这一天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少次,梦里脸上好像爬了个虫子,吓得她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醒来发现是林端戳自己的脸,叫她醒醒。

难怪脸不疼,她是扇在林端手上了。

很尴尬的晃晃脑袋,林端没有立刻下车,她刚睡醒,外面那么冷,乐恩贸然下车会感冒。

“我睡了多久了?”

“好几个小时,清醒了?”

乐恩点头,两个人下了车,林端找到住处,随后拉着乐恩找吃的。

她不听话,非要指着路边摊,林端不许,拗不过她,两个人石头剪刀布,乐恩赢了就能吃。

他连输三局,乐恩美美抱着纸袋,里面的食物颜色发红,光是看就知道零天然,纯添加,乐恩欢欢喜喜吃着,还把袋子举到他面前,问他吃不吃。

“我不吃,你吃吧。”

乐恩立马缩回手臂,刺鼻的味道熏得林端出了口水,他也不好意思跟乐恩要,去买当然也不可能,乐恩看见了会笑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自己僵持,乐恩走在前头,林端与她空着半米距离,一步步跟着他。

前些日子她还跟在自己身后,他带她去地下室看刑讯,原以为乐恩会吓哭——事实上她的确害怕了,但是乐恩没哭,一滴眼泪都没有。

乐恩吃完纸袋里的食物,到处找垃圾桶,夜市那么大,垃圾桶总不会放在路中间,乐恩走得脚底发疼,到了夜市尽头,找到两个垃圾桶。

她拉着他在玻璃墙对面站定,林端比她高许多,乐恩的手从脑袋平移,来到他的肩膀上。

“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嗯?我?吃组织食堂,”他没撒谎,一本正经。

乐恩跳起来,手指戳着他的脸颊,“你是不是经常去云姨那里喝激素?”

林端心中好笑,“喝激素?那东西不能喝。”

乐恩抓着他的胳膊往下抻,想让林端屈膝降低高度,他不动作,直挺挺面对着玻璃墙。

她失了办法,拿出手机对着玻璃墙就要拍,林端忽然从身后将她抱起,她下意识缩着腿,他更像抱了个球。

两个人被定格在玻璃上,夜晚灯光闪烁,影子色彩缤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始终跟在乐恩身后,看她不断旋转的影子,时而粉色,时而金黄。

“你怎么总是在我后面跟着,怎么不跟我一起,”乐恩这次不抓他手了。

他笑,“在你一步之外,更容易保护你。”

她不喜欢这样的话,通过了考核,还需要保护吗。

江边的木头长椅不算凉,乐恩一屁股坐下来,林端也在她身边坐,江上一层薄薄的冰,在远处高塔的灯光下鲜艳起来。

乐恩有点不想回组织里了,连房间也不想回了,外面的冷风吹了两三个小时,十点多终于被林端拽回去。

前台不知是谁喊了句什么,乐恩想看热闹,奈何脖子不够长,只得一路被他抓回来,扔进温暖里。

他没在房间里停留,“我出去换车,很快回来,你困了就先睡觉,枪什么的都在包里。”

乐恩抓着他袖子,“你什么时候回来?很快是多久?”

他说不清,也不想骗乐恩,又说了一次“很快”,匆匆离开。

乐恩趴在玻璃边,怎么也找不到林端的身影,硬生生等了快十分钟,她意识到十分钟还没出酒店门的,应该是老龟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待手续过程里,林端在椅子上坐着,给乐恩发了条消息,直到自己离开这条消息还没读,他猜乐恩大概是睡着了。

一个人捅了捅他肩膀,“换车的?手续在楼上。”

林端走上楼梯,二楼基本都是透明玻璃墙,带着一半磨砂,林端根据他们所说来到最顶头的那一间。

房间没人。

周围发出极细微的电流声,林端几乎是瞬间拔出枪,打碎玻璃。

碎片爆破满地,林端顺势翻滚到桌旁找掩护,一脚踢开椅子,踢向房间门口。

他不管身边有没有什么人,立刻用枪打碎所有玻璃,走出房间来到走廊,奇怪的是二楼几乎没有什么人。

就连刚才飞来的子弹,也找不到射出者,玻璃碎了,跑上来几个人,林端从口袋里掏出卡塞进他们手里,黑洞洞的枪口在他们额头上点了点。

他们立刻会意,捏着卡表示,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去。

他慢慢往前走,脚步没有声音,地面落下了几颗子弹,林端捡起来放进口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那个叫他来二楼的人很年轻,绝对不会比他的年纪大。

林端没走楼梯,直接从二人栏杆翻了下去,现在是晚上,换车的人不多,不过楼底的几个人还是呆住了,眼神僵直。

很奇怪,把他骗到二楼,放了几枪人就跑了?

“林端哪位?”

他上前去,接过手续和钥匙。

回路,林端在街上不断转悠,几乎绕着城区转了一圈,确认身后没人跟着,这才回酒店找乐恩。

推开门,见到乐恩坐在椅子上,两只眼睛来不及从直勾勾紧盯的状态里缓和回来,她只好搓眼睛,话音迷糊——

“你怎么才回来啊,你知道这个剧有多无聊嘛。”

他脱下外套,走近她,“抱歉,耽误了一会。”

乐恩指着他的衣服,“你那里面是不是藏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摇头,“没有零食。”

“我不要零食。”

教她的技术反而用在了自己身上,林端把外套递给她,乐恩很快就从里面掏出几枚小小的子弹。

她扔了外套,抓着林端的手臂上看下看,把他前前后后摸了个遍,没听见林端喊疼,这才放下心来。

他在床边坐下,“我没事,没受伤。”

乐恩研究那几枚掏出来的子弹,射击这么久也能认识不少,小小的子弹,躺在手中也有明显的重量。

“92?”

林端点头,“嗯,前些年遇到的警察,基本上都是这种子弹,这一次应该也是警察。”

“警察怎么知道你在那里?”

林端也好奇,把她手里的子弹装进口袋里,乐恩忽然推开衣服,上前抱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下次出去可不可以带我啊?其实我不怕这些的,真的不怕,你怎么总是……”

手机响了,是周琅瑄。

她在医院,眭燃受伤了,还躺在床上。

林端往后挪了挪,不想参与她与小姐妹们的话题,听着周琅瑄在对面逗眭燃笑。

“来,眭燃,跟我一起深呼吸。”

眭燃脸绿了,她受的是肋骨伤,吸气到一半,整个人疼的脸变色。

“你不懂,这叫‘疼到忘记疼’疗法。”

眭燃想打周琅瑄,可也忍不住笑,笑起来胸口还疼,她只得一边笑,一边用拳头“抚摸”周琅瑄的后背和胳膊。

乐恩还以为眭燃穿着白色病号服,镜头靠近了才发现,眭燃胸前已经被绑成了木乃伊。

她疑惑地说出最后三个字,周琅瑄顿时笑喷了嘴里的饮料,眭燃憋不住,胸前疼得一抽一抽,她真想把手伸进屏幕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眭燃不能再笑下去,不然她的笑气会把肺崩开。

乐恩挂断手机,“你出去这么久,还好有周琅瑄和眭燃陪我说话,不然我就要闷死了。”

林端凑近,拢着她上身,“我不在,你会闷吗?”

“当然了,”乐恩手臂环着他脖子,她不敢直接亲他嘴唇,只好亲他的脸,轻轻贴上去,蹭一蹭,这就算亲了。

这怎么够,林端是个成年人,他教她的技术也远不止杀人技巧。

他把乐恩抱起来,坐在腿上,蹭了蹭她鼻尖,乐恩垂下眼,睫毛扫过他下巴,林端停下动作。

“嗯?”她低吟,抬头见他笑眼,林端整理她耳边碎发,动作和缓。

乐恩以为这也是他所教的,学着林端方才的样子,也蹭蹭他鼻尖。

林端不再动作,由着乐恩自己探索去,她蹭着他鼻子,转而亲吻他的脸,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眯上眼,身子渐渐后仰。

某一下,重心迫使林端不得不仰躺在床,乐恩撑着他身边要坐起身,被林端摁着后腰箍在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什么——”

乐恩几乎是趴在他身上,头发散在林端脸上,忽然就是一股香气,等他仔细去闻。味道又消失了。

他没在意脸上的头发,在一堆发丝的遮掩下去找乐恩的脸,蹭到了乐恩的耳朵,她耳垂凉丝丝的,碰在温热的嘴唇上,难说的清凉。

耳朵泛痒,乐恩被他摁着后背,整片身子与他相贴,严丝合缝。

胸前柔软,林端的亲吻掠过耳垂,一路来到她脖子上。

乐恩只觉脖子很痒,起初还能忍,后来身体便出现奇怪的感觉来,她不得不在林端的身上轻轻扭动,胸前的软肉不断蹭着林端的身体。

“别动,恩恩,”但是没用,乐恩忍不住颈子上亲吻的痒,林端此刻理智也有些模糊,她前胸蹭着他的身体,难抑的舒服。

他觉得自己教坏乐恩了,从简单的亲吻开始,到现在,乐恩已经可以含着他的颈间轻轻吮吸,力度并不大,偏偏就是这么轻飘飘的力气,惹得林端身下发热。

上下身的热量不断涌动着,一齐涌向某一个角落,那里温暖,闷热,最后滚烫。

林端搂着她身体的手臂猛地用力,二人位置颠倒,猛地一翻,乐恩被他压在身下,黑发横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试着撩开,试了两次才成功,从她的额头开始,亲吻不像前一晚那么柔和,像风,像火。

乐恩有些害怕了,没敢回应他,况且她现在也不懂得怎么回应。

她下意识夹紧腿,身体里不知有什么东西正在流窜,从大脑开始,越过脊柱,一路奔向四肢百骸。

林端两手从她衣摆探入,陌生的触感使得乐恩睁大眼睛,眼里不过几秒钟满满的生理眼泪。

有什么东西抵上来,隔着义务也能感到腿间温度,乐恩两手不时擦着他的肋骨,带着拒绝的味道,也像诱惑。

指尖触到布料,林端嘴唇动作也没停,他只需稍加力量向上推,乐恩胸前瞬间解放,清凉的空气涌进来。

乐恩没受过这样的对待,她知道一件事发生前需要有所准备,但是真正轮到自己,还是不住的恐惧。

林端眼前模糊,下身疼的他不得不弓起后背,啄吻着乐恩的胸前,找到凸起的一点,舌尖轻轻地点了几下,随后狂风暴雨般吸吮。

乐恩几乎要哭出来,她不知道这些事居然是如此感受,谈不上疼,但是大脑里很不舒服,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碎了,遍地狼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下意识要反抗,本能地推搡着林端的身体,他见状放过了乐恩胸前,不断向下,嘴唇描绘乐恩肋骨的形状。

来到最后一根肋骨,在她忍不住喘息时含住凸出的骨头,嘴唇抿了抿。

慌乱中,乐恩摸到他头顶往下推,林端以为她还觉得不够,在她肚子上亲了亲,向下来到女孩子的小腹。

光洁温暖的皮肤诱着他,林端埋首,乐恩眼泪从眼角下来了,她觉得小腹里像是钻进了什么东西,绞着她里面发麻发紧,想缩身子,又会被林端摁着腿动弹不得。

他还想往下继续,乐恩哭腔喊他,“林端……我……”

他停下动作,抬眼见她面上湿漉漉的水渍。

“……很难受吗?”

乐恩摇头,林端看着她狼狈的上身,嘴唇从她皮肤离开,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从她身上起来,拦腰抱起乐恩,把她衣服整理平整,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对不起。

身下反应还在,乐恩抓着他不许走,林端不想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做,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希望二人都能正式的给予对方。

“你去哪?你不准走,”乐恩死死抓着林端的胳膊,手臂环得紧密,林端不得不弯身亲吻她的脸,“我去解决自己,你等等我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点头,又摇头,“不行,不行,”她下了床,贴上来,“你不许走,你根本就是找了个借口想跑。”

“我不跑,一会就回来,很快。”

乐恩环抱他的腰,说什么也不放手,他身下硬邦邦的地方正好抵在乐恩身上,她感受到了,不管,继续抱着不许他离开半步。

林端失了主意,原地解决是不可能了,乐恩身子挤着他下身,她每呼吸一次,于他都是胀痛的折磨。

林端捏着乐恩肩膀,乐恩环着他腰的力度几乎让他疼了。

“那我也可以帮你呀,你不准走,反正就是不准,”乐恩仰起头,踮脚要去亲他,林端躲了。

“乐恩,你——”

下一秒,她抓着林端的衣服往上一掀,露出他裤子来,底下隆起一处,乐恩伸手就要往里面塞,林端手忙脚乱地腰抓她胳膊,一只胳膊抓住了,她就换另一只胳膊。

乐恩犯了难,他腰上的皮带解不开,前面卡扣护得他下身十分安全。

“乐恩,你别动,乐恩,”林端想推开她,两人距离刚拉开乐恩便又靠了上来,撕扯着林端的皮带卡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凭什么不能动,你刚刚不是亲了我吗,我也要。”

林端现在兴致很大,若是尽都发泄在乐恩身上,就她那点小身板,一次也不知能不能受住。

“乐恩!你给我松开!”他忽然抓进了乐恩的手,向下一甩。

林端抬了声音,第一次对她疾言厉色,乐恩停了手,眼中泛起雾水来,林端不忍心让她为自己哭,嘴边那几句话,咽下去了。

她不动了,林端生气了。

林端倚着墙,二人撕扯着,身下的硬度没什么变化,依旧是硬的难受。

乐恩死死瘪着眼泪,不往下掉,脸红了,眼球红了。

“抱歉乐恩,但是我不能这么对你,知道吗?”林端拍拍她肩膀,起身要往浴室走。

“既然你不能这么对我,那我就不能这么对你了吗?”

话里话外,更像质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停了脚步,听着乐恩的话语,一个悖论而已,她觉得无所谓,他不可以。

乐恩拉着他的胳膊往后拽,林端直立,岿然不动。

她不再执着于林端身下那点地方,跳着往林端身上粘,他向后趔趄,靠在墙上。

乐恩揽着他,用了全身力气,亲吻却轻柔,一点点掠过他的脸,吮吸他的身体。

林端松了胳膊要放下她,乐恩吮吸的力度忽然加大,舌尖舔过他颈子的血管,两片嘴唇咬着似的夹住。

她想咬开。

林端几乎失了全部力气,颈侧的血管没有血液,尽都驶向下身。

倚着墙,林端轻轻放下她,乐恩舔过他锁骨,与林端一起滑向地面。

林端两手逐渐抬起,顺着乐恩的腿向上,找她最隐秘的地方,颈子上的湿润忽然失去了,乐恩停下动作,拿开他还握着自己大腿的手。

已经尝到了他的身体,哪怕只是一点点外皮,这些也足够了,乐恩不想再求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眼神清明些,乐恩从他身上起来,拉开浴室门,扶起他。

“你去解决吧。”

她回了床上躺下,被子松软裹着身体,好像躺在软软的云里。

林端是人,活生生的,有体温的人。

乐恩仰躺在床,抬起手,张开五指,眼睛画出所有可以握在手里的东西。

她现在握的最多的,应该就是枪与刀,可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用处,除了活着有用,其余也没什么也喜欢的。

乐恩自认为不是一个喜欢喊打喊杀的人。

躺在床上迷糊许久,浴室终于开了么门,林端走出来,上了床,轻轻躺下,以为她睡着了。

她背对着他,张开眼,眨了眨,闭上了。

第二天两个人谁也不提前一晚的事,乐恩一路没住嘴,吃吃喝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上走了两叁天,乐恩没回组织,直接让林端送自己去医院看眭燃。

一看见乐恩进门,眭燃立马直起上身,指着身边还在咧嘴坏笑的周琅瑄告状。

乐恩把买来的零食放在桌子上,听着眭燃絮叨,“就是她!恩恩,这些天你不在这,她天天欺负我!”

这话说完,眭燃缺氧,捂着胸口倚在床头,周琅瑄笑嘻嘻凑上前来,轻轻戳着她肋骨边缘,“疼吗?”

眭燃龇牙咧嘴,“废话!”

周琅瑄严肃起来,“你知道为什么你肋骨受伤吗?”

眭燃懵,“为什么?”

周琅瑄语气深沉,握着她的手,“因为它承受了太多你‘没事,我还能打’的谎言。”

眭燃抬手就要捶她,周琅瑄躲得快,她捶了个空,气急败坏喊着乐恩,“你看看她!”

话说完,眭燃自己也憋不住笑,胸口一抽一抽的,好在已经不是第一天那么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琅瑄……你,你……”

眭燃笑得说不出话,她憋不住笑,胸口也憋不住疼,拳头捶了她这么多次,也只有一次成功。

乐恩从袋子里拿出薯片,撕开了,眭燃捏着个薯片轻轻的咬,周琅瑄故意张大嘴,狠狠咬下去,一声“咔嚓”——

“听见了吗?这就是你肋骨的声音。”

眭燃抓狂,病房里大喊,“周琅瑄!”

她胸疼,喊声也没那么大,连周琅瑄的笑声也不及,只能在病床上干喘气,瞪着周琅瑄大口吃薯片的嘴。

乐恩安抚她,“跟你开玩笑啦,吃一个。”

眭燃咬着嘴里的薯片,避开周琅瑄的眼神。

她现在看不得周琅瑄一下,哪怕半眼,她也会笑得停不下来。

“别笑了,你一笑就疼……周琅瑄你也不许逗她,”乐恩在床边椅子上坐着,看周琅瑄朝两人摆了个鬼脸,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口,林端与周琅行说着什么,周琅瑄没有立刻上前,只是站在一边看着,林端首先注意到她,眼神偏了一下,“你妹。”

周琅行转身,见周琅瑄眼里只有笑,“哥,你是不是又在背后跟别人偷偷说我坏话?小心林端哥告诉恩恩,传到我耳朵里。”

周琅行俯身牵起她的手,“我怎么敢。”

他拉着周琅瑄离开,林端在门口看着病房里两个人,乐恩不知说了什么,赶紧捂着嘴不敢笑,眭燃憋不住,喜提胸疼。

“反正在医院里躺几天也挺好的,我才不想回组织里训练呢,天天杀人的活我反正是干够了,等我攒攒钱,找个好由头就跑,他们也抓不到我。”

乐恩静静听着,“能行吗?组织不是不允许乱跑的吗,就算逃到国外去,组织还是会抓到。”

“那就不管了,死了就死了呗,到时候直接给我一枪,别让我疼就行了,我不在乎的。”

乐恩摸摸她额头,“别说这种话了,死死死的,多不吉利,越是不吉利的话越容易成真。”

眭燃笑着戳她脑袋,她哪里是真的想死,不过是想找个机会逃离这里罢了。

乐恩随遇而安,现在她有的吃有的穿,还有林端陪着,没什么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了病房,天也快黑了,林端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等她,井龙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让他回去,还有好几个刑讯要接。

“回去之后,是什么训练?”

林端想了想,“大概是会练水下还有力量,这次考核只不过是筛基本功。”

“又要死一批人了吗?”

林端不说话,他头一回正式接任务时,年纪还不如乐恩大,当时是真刀真枪跟人打,最后用刀把人活活砍死。

看着脚边的他觉得自己这辈子要完了。

乐恩见他不说话,也不多问,跟着林端回组织里,训练场上稀稀落落几个人,林端把房间钥匙给她,自己一人去了地下室。

房间跟以前一样,床铺没什么躺过的痕迹,乐恩摸了摸房间里的桌椅,一层薄薄的灰尘。

林端房间空空,独自一人站在房间中央才能切实感受到,他的房间装修多么精简。

墙壁统一灰白色,就连被套也是一点花纹都没有的灰蒙色,乐恩去墙角找到扫帚,还有一把看起来好多年都不用的拖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拖布料子已经发硬,乐恩抬起来,底下居然还会冒出灰尘来,一不小心吸进鼻子,乐恩连打两个喷嚏。

她去打了温水,把拖布放进去泡着,抱着扫帚扫地,从林端床下扫出一堆白色的纸巾。

垃圾桶快满了,来来回回跑来跑去,整间房扫地,明明不是剧烈运动,她却一屁股瘫在沙发上,动也不想动了。

林端不像是不修边幅的人,况且她上次来,也不见床底那么多纸巾,多得从床底都快溢出来了。

瘫在床上懒了几分钟,乐恩想起拖布还在泡着,幸亏是布料,她摸一下,软了些,但还不能用。

林端给她打电话,今晚可能要在地下室待一宿,没法陪她睡觉。

乐恩思索着,“你床底下怎么那么多纸巾?你吃纸?”

对面顿了一下,“我不吃纸。你要是觉得脏,可以换一下床单,就在我衣柜下面,你挑一个喜欢的拿去铺就行,不用帮我洗了。”

打开衣柜,最下层果然有好几个干净的床单,她倒不是嫌弃,只是这么多天没睡,床单多多少少也有些灰尘。

没一个她喜欢的,不是黑就是灰,与林端的衣品相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找到一个浅灰色,看起来不是那么沉闷,脏床单扔进洗衣机里。

洗澡的时候,乐恩摸了一下拖布,软了不少,她把脏水倒掉,换成热水泡。

一切结束,乐恩一脑袋扎进被子里,她怕黑,不敢关灯,顶着刺眼的灯光,满身疲倦与多日紧张与睡眠一同融合在梦里。

林端后半夜回来,乐恩把被子踹到地上,整个人在床上四仰八叉不说,脑袋居然还是悬空的,这种睡姿她也没醒。

他拖着她的脑袋,乐恩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好对上头顶的光,眼中一疼,“哎呦!”

林端急忙俯身替她挡住光,“睡吧,我去洗个澡换换衣服,不然身上有血味。”

乐恩捂着眼睛,嗓音还带着没睡醒的闷,“几点了?你不回来,我可不敢关灯。”

“快叁点了,你睡吧,”看着乐恩在床上扭来扭去,在找什么,他抱起乐恩,让她躺在枕头上,乐恩安分下来,身边有人陪着,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这些天的辛苦都在里面了,林端快速洗澡,刚进浴室差点一脚踏进水里,乐恩把他几年不用的拖布翻出来了,还有洗衣机,里面一摊料子,没放水,也没启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乐恩怀疑林端是不是没睡觉,早晨起来没见影子,手机留了消息,他今早还要去地下室接刑讯。

洗漱后乐恩看到桌子上还摆着肉,靠近了也没味道,乐恩强忍着水煮肉的腥味,几乎是憋着气咽下去的。

吃完,她还喝了几口水,确定嘴里没味道,这才关上门,去训练场。

眭燃不在,周琅瑄倚着大轮胎,嘴里咬着两根干草,朝她挤眼睛。

她把拔出的枪塞了回去,周琅瑄笑她,“行啦,歇歇吧,过来陪我聊聊天嘛。”

乐恩爬到大轮胎上,两个人晃着腿,远远看着周琅行出来了,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往高处走。

“无聊死了,咱俩话还没说几句,又要开始训练了,”周琅瑄坐在大轮胎上不肯下去,乐恩在她脚腕上捏了一把,周琅瑄晃着腿就要踢她,乐恩躲开了。

林端猜对了,接下来会训练水下技能,现在天气冷,训练场上与乐恩同期进组织的已经不剩多少,周琅行带他们去室内。

面前一个巨大的水池,没有规则,大家只要在池子里泡着就行。

周琅行话音落下,便有人跳进水里,乐恩不会游泳,试探着摸了摸水面,身后猛地一个推力,她整个人扑进水里。

几乎是瞬间的,乐恩倒立钻进水中,池水找到她的鼻孔不断向内涌流,乐恩在池中扑腾,身子扭动上仰,面朝水面。

脸露出来,乐恩换了口气,她现在不敢动了,似乎只要动一下,整个人便会沉进水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

岸边有人喊她,声音刺耳,乐恩在水中翻了个身,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好身体,池子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一样,水流缠绕在四肢上。

明明是柔软的水,泡在身边却像刺着皮肤的药。

她用力向下蹬水,身子便会上浮一些,乐恩重复这个动作,很快没多少力气,她又回到刚才那样,抱着膝盖仰躺在水面。

有些水性好,游到岸边想出去,被周琅行推进水里,他推了不少人,乐恩不得不在水里活动起来。

看着他人在水中游刃有余,像是长了鱼尾巴,乐恩的动作,则更像蠕动。

“都适应水了吗?”

乐恩抹去脸上溅的水珠,众人按照周琅行的要求靠在岸边,乐恩挪不过去,有人抓着她的头发将人拽到岸边。

两手靠着岸,乐恩仰头,面前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群人,周琅行在喊什么话语她也听不清了,只记得自己被摁着脑袋,整个浸没在池子里。

乐恩扑腾着四肢,水好像倒灌进了她的身体里,湿凉着肉体的每一处,她叫喊,挣扎,池子里冒出大小不一的气泡。

胸口像是压上一块巨石,生生要压碎皮肤,顶进肺里。

水面上的波纹还在扩散,只是范围逐渐减小,逐渐能够看清水里的人,动作幅度也在不断减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胸口疼,喉咙也疼,仰头见岸边还有个站着的人,波光粼粼似的模糊。

她被抓着肩膀从水里拽出来,重见天日,大口大口吸着空气,像条缺氧的鱼。

“四十秒,还得练,”周琅行越过她,走向下一个人。

乐恩看看水面的自己,脸上微微发青,她趴在岸边,周琅行正在统计所有人的憋气时间。

“水下憋气时间够长,才能练水下技术,半个月时间,所有人必须超过一分钟。”

第二轮开始,乐恩先是深呼吸两下,慢慢沉入水下,她算是听话的,那群不听话的就会被暴力摁进水里,不够一分钟不许抬头。

整个人泡在水里,皮肤对水温并不十分敏感,这次她适应了水中吐气,小小的气泡在水中向上飘动,起初比较大,后来越来越小,最后小到半路破开。

胸口又开始疼了,乐恩扑腾着手臂,偏偏这个时候她的身子还在往下沉,无论她怎么努力,在水中依旧是不往上挪半下。

胸腔里的疼痛越来越重,如同巨大的刀片搅弄着内里的血肉,乐恩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犯困了。

身边游来黑影,她心猜大概是发现自己快要在水中死掉,所以来收拾尸体的吧。

周琅瑄抓着她的人往上掀,乐恩被送出水面,她猛地一掐人中,乐恩瞬间清醒过来,趴在岸边睁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活了?”

周琅行见她没死,走开了,周琅瑄则是一巴掌打了她胳膊,“你脸都憋紫了,不至于对自己下手那么狠吧?要不要命了?”

人中被她这么一掐,乐恩不仅清醒,身上似乎也失去倦怠感。

乐恩一手抓水淋在脸上,另一边,一个年级与她差不多大的女生似乎是犯了什么错,半边身子还挂在岸上,又被踢进水里。

这只是基本功而已,乐恩没想到自己水下成绩这么差,居然一分钟都不到,身边这些竞争对手中,已经有超过一分钟,甚至快到两分钟的。

“这东西都是天赋啊,你说天赋这个东西——”

她被摁进水里,周琅行对自己亲妹也是一点都不心软,一声令下,岸上的人就抓着周琅瑄的脑袋,将她沉没在水中。

乐恩吸了口气,与周琅瑄一起,这方面她不如周琅瑄,她没接触过水,从小到大是个旱鸭子,周琅瑄倒是不一样,起码在水中游动还是熟练的。

乐恩的成绩一直停留在四十多秒,她对自己下手狠,好几次在水中憋得脸色青紫,周琅瑄把她从水里薅出来,也不舍得在她脸上打。

她语气不好,“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还有时间,你非得早早地要自己的命?!”

一上午,不知多少人在岸上被踢回水里,乐恩听话,泡在水里不出去,顶多会在训练时被人摁着脑袋往池子里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顶着一头湿漉漉,乱的贴在脸上的头发,乐恩不敢出门,浑身是水,她一旦出去,外面的温度会让她立刻成为冰雕。

林端一时半会不能回来,乐恩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换好衣服离开,自己还坐在池子边等着林端什么时候带个衣服来。

“要不你换我的?其实今天要下水也没个提前通知,大家都没带衣服来,你说林端那人也真是,就知道刑讯也不知道过来看看你,他脑子都装的什么,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乐恩两条腿泡在水里,池子边的瓷砖湿漉漉发滑,她在边上动了动屁股,差点又滑进池子里。

周琅瑄好久没回来,乐恩一个人在水中泡着小腿,外面渐渐没有什么声音了,大概都去了食堂,活着回房间换衣服,吹干头发。

新人还没进组织,最近一阵子不管他们怎么玩闹,总是回不到当初那点声响。

她从水里抽出腿,池子边缘太湿滑,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乐恩干脆趴在池子边上,把脸泡在水里,试着憋了一会。

进行了三四次,乐恩累的气喘吁吁,身后忽然有人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

“周琅瑄!”

乐恩下意识要起身,没想到池子边太滑,撑着池边的手掌失控向前打滑——

“周琅瑄,你快抓我,快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琅瑄见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滑向水池,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抓她衣摆,湿漉漉的布料黏在乐恩身上,还在滴水。

两个人滑向池中,噗通一声,二人浑身再次湿透。

乐恩下滑的速度快,几乎是冲向池子中央,周琅瑄被拖拽,上半身挂在池边,衣服抵不过湿漉漉的边缘,与她一同入水。

“你游泳是怎么学会的?”

“我哥教的呗,”周琅瑄抹了抹脸,二人相互搀扶着,从池子里出来了,刚换好的干爽衣服,又被水浸了个透。

况且现在这个气候,衣服也厚,周琅瑄硬是憋着气在水里把外衣脱了这才有力气顾乐恩。

“这么说你哥好厉害,不过我从来没见过林端游泳,他应该也会吧?”

周琅瑄把衣服的一头递给她,两个人用力拧着厚厚的外套,“林端肯定也会啊,毕竟人家都可以接任务了,肯定很强……你别动,我来拧。”

她力气大,乐恩差点握不住衣服,掌心摩擦发疼。

“咱俩怕是出不去了,”周琅瑄找了个架子把衣服挂上,这个天气,想来也干不了。

“那咱俩别出去了,反正下午还得泡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这话刚说完,肚皮“咕噜咕噜”几声,周琅瑄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世界,弯腰,耳朵贴近她的胃。

乐恩来不及躲,偏偏肚子也争气,一连“咕噜”好几声,周琅瑄脸颊抽搐,一看就是在憋笑。

“挺响的。”

周琅瑄捂着脑袋,乐恩在她脑袋上捶了好几下,“怎么办,咱俩该不会真要饿着肚子,撑到下午训练结束吧?”

“应该是,”她看起来比乐恩悠闲,不时撩着水,脚尖在水面拍出一圈圈的水纹。

少有的悠闲时刻,这里安静,周琅瑄偶尔说几句好笑的话语,忽略肚子叫,此刻还真是享受了。

乐恩想过,就这么满身湿漉漉的冲出去,刚打开门,走廊里的温度就把她堵回来了。

林端刑讯是没有时间限制的,他经常一问就能问到半夜,更别提白天。

乐恩托着脸,心中担忧,林端会不会因此批评自己。会不会用“健忘”这个词阴阳怪气?前几天见过他疾言厉色的样子,乐恩心中留下的印象便开始自动应用在他那张脸上了。

周琅瑄甩甩头发,从水里出来时他拧了一下,发根正在干,水珠顺着重力流向发烧,亮晶晶的一颗颗挂在发尖上,像未成熟的小葡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琅行下午一来,所有人便自动跳进水里,谁也不想背后挨一脚。

乐恩几乎是刚泡进水里,胃就开始叫,大家叽叽喳喳搅着池水,还有周琅行声音也不小,肚皮底下那点声音才不明显。

她几次潜入水中,几次浮起,成绩还不如上午,几次堪堪到了四十秒。

最后一次从水中浮起,周琅行正对着她弯下腰,“乐恩,看看自己的成绩,我给你时间,如果练不到一分钟,年后没必要入水了。”

周琅行的声音幽幽,像是从远处而来,乐恩趴在岸边,两手抓着石台不松手。

中午没吃饭,她现在也听不清身边的人在说什么,周琅行的话,无非是让她多加训练而已。

大家陆陆续续从水里出来,乐恩也爬出来,身上滴着水珠,眼前已经不是中午那般清楚,光是站着,脚底好像踩着软弹簧,视线晃来晃去。

周琅瑄去给她找衣服,乐恩在池边找了个地方就坐下,也许是因为练了一天憋气大脑缺氧,此刻她累的只想找个地方睡觉。

她是被吵醒的,睁了眼,自己哪里是在什么池子边,居然在林端的房间里,身上衣服已经换了。

门外吵架声音很大,乐恩下了床走出去,脚掌刚踏地,大脑里一阵发胀,眼前发黑,乐恩扶着桌子站稳,一步步往门外走。

林端声音很大,话音也清晰,乐恩站在门后,听见他句句诘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呢?周琅行,这是你的训练技术?是吗?”

周琅行还是头一回见林端失态,好整以暇地倚着墙,仿佛面前这个人并不是自己从小到大一同经历训练的朋友,而是正在玩笑的小丑。

乐恩握着门把手,犹豫要不要出去。

他点头,“对啊,这就是我的训练技术,不仅乐恩,我妹也是这样,林端,你到底是在质疑我,还是在为那个小姑娘担心?”

他说对了。

林端确实是后者,但是他现在没法承认,亲眼看着周琅行生生撕开自己的心思,他第一次语塞。

“你拿她的命开玩笑。”

周琅行噗嗤一声笑出来,“开玩笑?林端,人这一辈子才活多少年,你觉得我有时间开那么多玩笑吗?”

周琅瑄在身后扯着他的胳膊,“哥,咱们走吧,哥……”

“你怎么不看看自己,你不是全权负责她的训练吗?你完全可以不接刑讯啊,明明是你没时间看顾她,现在怪在我头上,林端,你可真是好大的脸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是瞬间的,林端迈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周琅行笑容不断,似乎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在审视,嘲笑他的无能。

周琅行依旧笑容满面,看得林端心生火起。

“她在你手里,迟早会被你练死,”林端松了手,用力向后一推,周琅瑄想开口呵斥,见他满脸满身的怒气,憋回去了。

“在你手里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周琅行说完,被妹妹拽走,再这么继续下去,两个人怕是真会打起来。

林端站在门口,好久好久,直到周琅行的身影消失,他才开了门。

迎面便是乐恩的脸,他立马换上温柔一面,“怎么下床了,反正也这么晚了,去躺着。”

乐恩不走,脚步踏在原地,林端怀疑她是听见了自己与周琅行吵架那几句话,拍拍她肩膀,“怎么了?”

乐恩捏着他衣摆,“我打扰你了吗?”

这句话几乎是承认,我听见了你与周琅行的对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心中汗颜,自己几乎一天泡在地下室里,浑身血味不说,把乐恩丢在周琅行手里练,她根本就受不住。

“我不接刑讯了,明天我带你。”

乐恩不明所以,“是因为我吗?”

是的。

他见周琅瑄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乐恩,大喊一声“恩恩”,随后立马冲进去。

林端被吓到了,乐恩飘在水面上,仰躺着,只露出一张脸,看着像是没了生气的样子。

有那么一刻,林端脑中冒出“乐恩是不是死了”这种想法,在摸到她身体温暖时这些想法随即消散无影无踪。

“不仅仅是这样,乐恩,你也看到了,周琅行的训练方式比较暴力,但你不适合,你更适合循序渐进,所以今晚我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给你换个方式。”

“是因为周琅行说的那些话吗?”

林端沉默,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坚定心中所想,林端去厨房给她热了汤出来。

她一直不理解,蔬菜都是绿的,林端究竟是怎么做出乳白色的汤?

“还有点热,凉一会再喝,”林端把碗放在她面前,汤水半透明,上头飘着几个绿色的葱花。

“我今天就不应该中午还泡在地下室里,去看看你好了,给你带干衣服,总不至于你熬了一天,”林端在她身边坐下,“明天不会了。”

乐恩好像没听见他的话语,“我可以亲亲你吗?”

又要亲了,她与自己的思维完全不在一条线上,林端偏过头,脸凑近了,彻底感受到人体温热之前,乐恩闭上眼,吻在他脸上。

好像是得到了什么终生难忘的好东西,林端笑着用鼻尖蹭蹭她,嘴唇越过她脸颊,在她嘴唇上点了几下,算作回应。

乐恩不满足,还要往他身上凑,林端不阻止,乐恩就这么爬到他身上去,在他脸上,脖子上,甚至是胸前吸吸蹭蹭。

林端笑,“可别乱玩啊,小心玩火过大,后果自负。”

乐恩埋进他怀里笑,咬着他的扣子,很小声的说了什么,林端听不清,弯腰去问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说,从他怀里钻出来,摸了摸桌子上的碗,凉了些,嘴唇试着碰,也可以喝了。

林端不依不饶,听着她喉咙里咕噜咕噜的水声,放下碗还要追问,“刚刚说了什么,说给我听听。”

“可别乱问啊,小心玩火过大,后果自负。”

真是什么都学,林端伸手插进她头发里,发根还有些潮湿。

突然有什么异物靠近自己,乐恩很不乐意地拍开他的手,“不准玩我头发,会打结的。”

说着,她忽然伸了手要摸他头发,林端出于肌肉记忆,下意识抓着她手腕,“你干什么?”

摸摸他头发,一个大男人,发质还不错,光是摸表面也足够光滑。

乐恩收集了一圈头发,向上扎起,林端头发短,那一圈头发扎起来,顿时散开外层的一圈。

陪她玩玩而已——林端心里是这么想的,没想到乐恩真的跑到房里,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发绳出来。

林端听着她的话,捏着那撮头发,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见她手中握着一个紫色,还挂着塑料钻石的发绳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给我戴这个?”

“不喜欢?还是不让?”乐恩说着,已经爬上沙发,膝盖压着他的腿,一手捏着头发,一手绕着发绳往上套。

林端从不相信这种女孩子的东西会出现在自己头上,乐恩完成一系列动作,他还特地拿出手机,透过屏幕看自己。

紫色的发绳在头顶中央,像是给他身体安了个避雷针。

乐恩后退几步,林端头发短,发丝也硬,小辫子直挺挺朝天像一根针。

她拿起手机就要拍照,林端不想留下黑历史,一手抓掉了脑袋上的小辫子。

“你干什么,赶紧戴回去!”

他把发绳放在桌子上,乐恩拿起来,揪着他头顶一撮头发,发绳转了几圈,避雷针就回来了。

“能不能不拍啊?”

“不行,”乐恩拿着手机在他面前坐下,“看镜头,说茄子——哎呀你赶紧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拗不过她,只好摆了口型,乐恩拍下他戴着女孩子小发绳的模样,伸手让他看,林端不看。

他让她删掉。

乐恩把照片设为壁纸。

“其实你这样还挺帅的,真的,我没骗你,”乐恩摩挲几下手机屏幕,“你看,全组织不会有比你更帅的男人了。”

林端身子后仰,后背贴上沙发靠背,看着乐恩手指在屏幕上敲敲点点,他忽然直起身“你该不会把我照片发出去了吧?”

乐恩抬眼,林端脸上各种表情混杂着,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表情乱炖。

“没发,你想让我发出去吗?”

“不想,”林端拍拍身边,“过来坐,别离我那么远。”

乐恩故意后退,坐到他对面的位置去,林端的五官在她眼里变小了,乐恩抬手,拇指食指与虎口组成一个圈,林端的脑袋就在这个圈里。

林端稍稍偏了偏头,乐恩便动动手指,继续把他的头圈进自己的手指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陪着她玩,林端知道自己始终逃不开乐恩的手指圈出的框架,拍拍自己身侧,“还不过来?你用手可抓不住我。”

她偏不过去,两条腿踩在椅子上,抱着膝盖,“那你求我呀。”

他不过去,她不过来,两人之间也就一两米的距离,乐恩在跟他较劲。

这让他想起今天看见乐恩因低血糖飘在水面的样子,像被打蔫的,揉出汁液的碎花瓣。

林端盯着她许久,几乎要将乐恩的轮廓融进深空,乐恩眼神执拗,星辰般灼着他的眼。

乐恩心中腾起恐惧来,她最怕林端这样不说话的样子,只好垂着眼,眼睫落下来,蝶翼般不安地颤动。

林端身子向前倾,几不可闻地叹息,如同与自己妥协,“乐恩,过来坐,也当是陪陪我。”

她乖乖从椅子上下来,接近沙发时被他一手揽着背提到身上来。

“你今天要吓死我了,乐恩,”林端像是自言自语,两手环着她的腰身将人往自己身上贴。

乐恩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对不起啊,下次去练水下技能的时候,我肯定带着衣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点头,“是周琅行的问题……也怪我,我应该去给你送衣服,其他人都送衣服了,只有我没去。”

乐恩并不认为这件事怪周琅行,但是他也没法脱错——早知道今天要练水,他应该提前通知。

组织里练水下技能都是不脱衣服的,顶多脱了外套,因为真正执行任务的时候,跳进水里的前刻也来不及脱衣服。

“所以你就不想接刑讯了吗?如果单单是因为我的话,你还是继续接吧。”

林端在她耳边低声地笑,他早就料到乐恩会说出这种话来,但他实实在在的,不想接了。

他与周琅行相反,刑讯,无非是折磨人的苦活,看着挂在架子上,几乎不能称之为“人”的一滩肉呻吟求饶,心中并无半点快乐。

但是周琅行不同,无论是训练,还是刑讯,他更暴力,甚至周琅瑄也因此染上了他的性子。

林端亲亲她的脖颈,“你也看见了,刑讯就是折磨人,天天折腾我也很累啊。”

乐恩埋进他颈窝,侧脸搭在他肩膀上,听着林端的话语甚至犯了困,他还在絮叨着,偶尔能听见熟悉的名字,乐恩眯了眯眼,忍不住眼皮的重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把乐恩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林端走出房间,余光见沙发上的手机亮了。

“——刑讯总不能进行到一半丢给别人了吧。”

他敲字回复,——我尽量。

刑讯一时半会不能换人,乐恩也不希望他放弃刑讯,林端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一手抓着衣领将上衣脱下来。

他走进浴室里对着镜子,林端的身体不算文雅,乐恩上一次见他的身体还是硬闯进浴室见到的,也没注意什么细节。

他不喜欢把自己的身体对着别人,比如像乐恩这种,对异性懵懂,对身体只存于好奇的年纪。

现在,他对着镜子,细细打量自己皮肤上的痕迹,肋骨下隐约一道疤痕,若是不仔细观察是见不到的。

从肩膀开始,水流一路画出肌肉纹理,林端看着水流喷洒,在肌肤上迅速散开成为一个个小小的,流动的水珠。

皮肤因此湿滑,林端的手随着水流或是顺着重力,一路来到身下。

他不愿看自己自渎的恶行,背对着镜子,听水落地的清脆声音。

水声掩盖浊物洒落,林端靠着墙,伸手冲掉了掌心的液体,擦干身体换好衣服走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机再没反应,他知道自己拗不过乐恩,明天他还要去刑讯——听乐恩的话。

推开门,她已经睡熟,月光惨白满地,林端踏入冷白的惨淡里,乐恩像是感受到他的靠近,梦中颤着眉。

林端悄悄在床边躺下,乐恩的身子与床一同凹陷下去,她动了动肩膀,陷进林端怀里。

少有的安分时刻,乐恩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身边,除了呼吸的浮动,身体再没有一点动静,林端怀疑她是不是在装睡。

一早,乐恩翻身差点掉在地上,幸亏她反应快,一条腿及时支在地面。

林端听了声音,慢悠悠走出来,乐恩掀开被子,光着脚踩在地面,见了林端的面便往他身上跳。

“我就不说早上好了,反正我们每天都挺好的,”乐恩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呢?”

“我?”林端托着她的身体,手指故意戳她脸颊,“你既然觉得好,那我当然也好啊。”

乐恩拿开脸上的手,林端便故意用托着她的那只手戳她大腿,乐恩受不住痒,趴在他肩膀上咯咯直笑。

他把人放下来,桌子上的肉撒了一层椒盐,乐恩吃进嘴里才感觉出来,微微的咸味,但是不至于咸到让她止不住喝水。

林端手艺好,肉进了嘴也不会发硬,至少吃食上这一点,林端不会为难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好奇凑近,“你说,你是怎么吃得下水煮肉和蔬菜汤的?我之前一直想问你。”

“就是为了保持身体机能,所以我平时除了盐,其他调味料什么的,基本都没有。”

所以每天都裹着没味道的生活?那该是多么无聊啊,失去那么多体验美食的机会,也不知他的味蕾会不会私底下说他虐舌头。

“那我要是像你这样,是不是也能保持身体机能?”

林端笑起来,敲了下她脑袋,“你能做到?”

当然不能了,在林端面前,天天被他监督着,她依旧忘不掉垃圾食品的味道。

饭后乐恩穿好衣服,不忘抱着一团干衣服装进袋子里,临走前林端嘱咐她,“训练用劲是好事,但是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他知道乐恩根本听不进去,她是个倔驴性格,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手机亮了,对面消息。

——还不来?

如果不是乐恩要求他继续接刑讯,恐怕这通消息他也不会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收拾好一切去了地下室,路上训练场聚了不少新人来,乐恩这一批死得差不多了,林端甚至怀疑二次考核能不能进行下去。

今天地下室里的气味比以往更重,林端站在门口,做了一会心里建设,憋着气走进去,里面的人一个个不是捏着鼻子,就是揉眼睛。

也不能一直不吸气,林端感觉鼻子里像是塞了一团木头,撑得他鼻孔疼,呼吸道也熏得火辣辣。

“还是不说,今早已经注射过药了,这个嘴巴比上次那个警察还硬。”

林端走上前,架子上还是警察,从乐恩练习射击那段时间起到现在,他接了不少警察,没几个嘴软的。

也有招架不住刑,把嘴里东西吐干净的,不过那也基本上都是些小喽啰,嘴里那点东西也值不了多少钱。

林端在他面前弯下腰,语气近乎残忍的温柔,“你是警察,你知道上一个嘴硬的是什么下场吗?”

林端没再继续下去,面前的警察也不怕他,没力气说话,没力气冷笑,眼神阴森森盯着林端。

这样的眼神他见得太多了,也不觉得奇怪,只有好笑,自己身为鱼肉,剩下的力气不留着喘气,反倒用来瞪人了。

他一手撕开警察的衣袖,他胳膊上的针孔并不多,只有几个,林端好奇这个房间里的怪味到底是怎么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招招手,身后几个男人回忆,立刻上前去撕了警察身上所有的衣服,林端这时发现,他下身已经溃烂了,血与肉黏在一起,叫人分不清红与黄。

“我想知道的问题这几天已经重复了不下一百遍,你也知道,就不能,大发慈悲告诉我?”

警察瞪着眼睛,林端笑了,慢慢后退,警察满身血污的样子在他眼中逐渐清晰起来。

嘴硬的不少见,身边几个男人,已经调好了药水,细细的针就这么扎进警察的皮肤里,林端习惯了他的叫声。

随着药水顶入,警察逐渐失了动静,林端坐在椅子上看最近的刑讯记录。

周琅行接的人比他少,看看记录上白纸黑字写着,周琅行用的都是重刑,上去了,没几个人撑得住,死的人也多。

警察安静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在场所有人的呼吸都成了吵闹。

林端默不作声,等着药物发作。

在地下室里的时间久了,慢慢适应了气味的存在,林端吸气不会觉得鼻子疼,大概是嗅觉细胞也死得差不多。

两三分钟的时间,警察有了反应,先是架子上的手指发抖,随后而来的,便是浑身触电般的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静悄悄坐在椅子上,这一幕见多了,也不觉得稀奇。

“还不说?”

警察控制不住身体,张口要说什么,林端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这些天的折腾,要招了,当他靠近后,警察边抖着身子,边朝他脸上啐了一口。

林端摸摸脸,心中感慨,若是周琅行在这里,接下来的画面又会是什么样子。

一人拿着断骨钳朝他脑袋上砸了一下,警察体内的药力还没过,痛觉不明显,张口哈哈大笑。

笑声癫狂,林端身旁几个人气急败坏的骂脏话。

他嗓子舌头还有用,林端回到椅子上坐着,几个男人拿着不同的刑具,一人聪明,用烧红的烙铁贴上警察身下已经溃烂的皮肤。

药物与烙铁同时刺激神经,警察由大笑变为吼叫,林端倒是喜欢这种画面,刺激,甚至自己也想挂在架子上,体验这股疼痛了。

空气里夹杂糊味,林端几乎每天都能闻到,与他碗里的肉不同,他不喜欢把肉烤糊,乐恩也不喜欢。

“考虑一下吧,告诉我,你就不用受这种苦了,”林端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甚是惬意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察垂着脑袋,男人们用在冷水里加了酒精,往他伤口一泼,架子上血淋淋的肉瞬间生龙活虎了。

身下溃烂的部分被烙铁烫过,又被洒了酒精,警察喊不出什么声来,只得在架子上干喘气,身子一起一伏。

林端在椅子上坐久了,每天刑讯都是这样的画面,久而久之也失了乐趣。

不过,刑讯于他而言,本身也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林端抽出刀来,刀尖在警察下身溃烂的地方轻轻划过。

越是靠近,警察口中的气音越重,林端抓着他的头发将人脑袋抬起,直视对方双眼——

“你要说什么吗?小声告诉我也好,不用那么费力气。”

警察在他耳边低声道,“……该死的,是你们,就是你们。”

林端好像没听见,没反应,警察又重复了一遍,林端这才慢慢转过身来,握着他头发的骨节顿时收紧了。

“我该死?嗯?你说我该死?”

警察挤出笑来,这些天他已经说了很多次这样的话了,不过激怒林端好像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或者,林端不会把情绪挂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确实挺该死的。”

说完,林端后退,几个男人一拥而上,男人被围着,不过几秒,又是一阵嘶喊。

他已经没力气喊叫了。

林端静静打量着地下室,从他在组织里训练,地下室就是这个样子,墙上站着暗红的血,乍一看,还真是有些渗人。

这些年过去,地下室没什么变化,除了挂人的木头架子换了外,其他还是老样子。

“你不打算说,那怎么办?你要一个人,承担错误?”

警察被抓着头发,仰头望着前方,林端提前跟男人们说了,不能太过分,起码还是要留着人命的。

“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仅仅就是为了隐藏你的,”林端顿住,他不知道这些警察的同伙应该称作什么,“你的……朋友?还是你的队友?”

他兀自笑起来,地下室里,没人出声,只有林端一人在笑,警察也静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乐恩从水里爬出来,两手扒着岸边的石头不肯松,刚缓了半口气,立刻就有人扒开她手指,摁着脑袋沉进水里。

水中呜咽着,乐恩睁开眼,望见岸边掠过的人影。

水中很快聚了不少人,有的还张着口吐气,还有一个身边冒出不少泡沫来,摆明是被踢进水里的。

不知道要在水里泡多久,水中见到的远比陆地上更丰富。

水压挤得胸口发疼,乐恩用力踩水上浮,脑袋尖上的黑发刚露出水面,就被人往下摁。

她在水中扑腾着,四肢乱晃,水面波纹扩散,像是把她框在小小的水纹里,一辈子都出不来。

憋气太久,肌肉发酸,乐恩在水中扑腾的动作幅度逐渐小了,顶上的人忽然住了手,乐恩浮上水面,两手抱着岸边大喘气。

“四十四秒。”

距离一分钟还很远,她好不容易呼吸到空气,肺里那点压力终于释放出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拼了命的练,增长还是很慢。

周琅行没对她的成绩多加评价,径直走过,她身边的人已经超过一分钟了。

乐恩看着身边的人,她在训练场上见过,这人射击与刀法都不如自己,唯独水下比她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说在场的所有人,水下都比她强。

哨声响起,乐恩深吸一口气,想象自己的肺是一个气球,此刻集满气体,正在缓缓释放。

痛感很难忽略,起初还好,水下越久,眼前画面越模糊。

岸上的人发现她身体受不住,便会抓着头发或是肩膀把人从水里拽出来,等到呼吸恢复,手盖在她脑袋上,摁进水里继续憋。

如此循环往复,上午的训练结束后,乐恩趴在岸边一动也不想动,只想找个地方睡会,困倦到她挣不开眼睛。

周琅瑄以为她身子受不了,吓得过来晃着乐恩的肩膀,问她还活着吗?看乐恩抬起头,睡眼惺忪的样子,知道她只是训练太困了。

周琅瑄不放心,乐恩只好挤出笑容来,让她先去吃饭,自己慢慢换衣服。

“真的?你别吓我。”

她拉着乐恩出了水,她不得不迷迷糊糊从水里爬出来,眼里还带着昏沉。

周琅瑄就在她身边,亲眼盯着乐恩一件件穿上干衣服,走出食堂。

在水下训练了那么久,几乎一上午都泡在水里,若是不活动活动,体内的毛细血管会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琅瑄经历比她旺盛许多,拖着乐恩往食堂跑,她实在是没什么力气,由着周琅瑄把自己拖进食堂里,刚进了门,闻到里面阵阵香气。

与林端撒了椒盐的水煮肉不同,至少这个味道对她来说还有点吸引力。

“下午还得练水,吃不了太多,”乐恩看着周琅瑄把食物推到自己面前,颜色确实很吸引人。

“那我帮你吃。”

她这话是假的,乐恩反倒被她逗笑,“周琅瑄,你张口闭口,几句话是真的?”

“零句啊,”她眯起眼睛,满脸狡黠。

林端从地下室回来,警察半个字没透露,时间还早,他先回了房间换衣服,出来正好是中午休息的时候。

人群穿过训练场,林端借着身高的优势在一群人里找到了乐恩,她看起来很累,脸上没颜色。

周琅瑄在她耳边絮絮叨叨些什么,大多是组织里的新鲜热乎的八卦,不知真假,图个分享的快乐。

听到熟悉的,乐恩筷子间的食物掉下来,“真的?他俩?”

周琅瑄点头,“当然是真的了,我小时候见过那女的,可漂亮了,简直就是行走的白雪公主,不知道后来怎么就看上个癞蛤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男的有多丑啊?”

周琅瑄撑着脑袋想,也不能算丑吧,反正就是让人看着反胃,光是看着,什么欲望也没有了。

这么一说,乐恩平淡的脸色起了波澜,一般的人看起来没意思,让人一眼反胃的,这必须得见见。

“你在哪见到的?”

周琅瑄登时明白她的意思,凑近了,神秘兮兮地压低嗓音,“我是在我哥的手机上偷看的,那个人动态里更新了自拍,我的天呐……”

她摇摇头,乐恩好奇更甚,恨不得现在就看看那人到底什么样子,总不会五官颠倒,七窍乱列吧。

周琅瑄承诺,等她下次偷看周琅行手机的时候,一定截个图给她看看。

“你居然还偷看你哥手机?我还以为你会光明正大地看。”

周琅瑄摇头,抿去嘴角的汤汁,“他管我管得紧呢,什么也不让我看,要是发现我犯错,他能想出一百个法子惩罚我,就上次,我带你去找男模那回,我哥——”

她忽然住了口,任凭乐恩问也不说了。

“他不纵容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纵容?我的天,”周琅瑄立马作发冷颤抖状,“他要是能纵容我,我也早就不跟他一个姓了。”

按她的说法,周琅行还不知是怎么样的坏人一般,处处管着周琅瑄,一点不如心,便要对妹妹不乐意。

“那你还……”乐恩朝她眨了眨眼,眼里没有一点玩笑,这些天的训练她也看出来了,别说是自己,就连周琅瑄这样有着血缘的亲妹,也逃不过他的“魔鬼”训练。

周琅瑄不答话了,乐恩似乎说尽她心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这些事就这么大喇喇的摆在桌面上。

两人头发上还滴着水,食堂空调温度高,湿漉漉的头发也不怕冷,只是出去还是要带着厚帽子。

周琅瑄吃饭慢,她喜欢边吃边玩,以前周琅行在身边的时候,上面吃饭,下面的脚踩来踩去,周琅行也耐着性子与她玩。

她习惯性的踩了一下乐恩,意识到自己踩错人,朝着她尴尬的笑。

“林端来了。”

“你故意的。”

周琅瑄喜欢在这些事上逗她玩,乐恩不信,林端大概要在地下室待一天的,甚至还能饿一天。

见她不信,周琅瑄也停了嘴,食堂嘈杂,偏偏周琅瑄停了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见她安静,也不搞什么坏点子,乐恩一转身,林端就在门口,半边身子靠在墙上,二人视线交错,林端向她抬眉。

乐恩盯着林端的动作,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她摁着胸口,转了身回来,再看碗里的吃食便什么食欲也没有了。

她只想跑出去,找林端,告诉他自己训练的故事,把每一个小细节都告诉他。

“看吧,我没骗你,”周琅瑄一片坏笑,把“坏水”两个字都写在脸上,“明明是你自己不信。”

她怎么会相信呢,林端每天那么忙,刑讯与训练抽不开身,乐恩也就只能跟着周琅行训练,偶尔林端还会接任务,短的是半天,长了叁四天都不见人影。

乐恩不敢回头了,筷子在碗里戳出几个洞来,两人坐着的地方对面没玻璃,看不到身后的林端。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接任务啊?”

“接任务?我们现在就能啊,水里的或许还不行,但是陆地上的一些任务已经可以接了,”周琅瑄瞄了一眼她身后,林端还没走,继续道,“这么着急啊?接任务是有风险的,一不小心,死翘翘了怎么办?”

乐恩不喜欢她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故意皱着眉要她呸呸呸,周琅瑄偏不。

“与其说我,你应该看看自己,别每天把自己往死里练,身体是本钱啊,我听我哥说,把身体练废的,大有人在。”

乐恩现在听不进去什么,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几个人吃完饭路过身侧,乐恩下意识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已经不在门口了,乐恩心情瞬间跌入谷底,像是雨后刚升起的彩虹,没几秒就被烤干了空气里的水分,见不到色彩了。

简单吃完饭,两个人戴着厚帽子往回走。

训练场上的新人聚了一群,最近不见岑河,他也做起了林端的事,身旁围着一群年纪不大的孩子,有的很小,有的看起来与乐恩差个两叁岁。

岑河似乎有些应接不暇,人太多了,又是教基本功,想来也是考验耐心的苦差事。

两个人回了池子边,一路上不见林端,乐恩心中忽然释怀——万一他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来看看自己呢?

更像是自我安慰,乐恩换上湿衣服跳进水里,脑中短暂的,被这个想法占据一会。

能找到安慰的接口,未尝不是好事,乐恩一次次浮起,吸一大口气再沉入池子里。

她有长进了,现在不需要被人摁着脑袋就可以在池子里泡很久,直到大脑发出紧急信号。

周琅行让他们试着在水下练格斗技巧,乐恩沉在水里,身后有人推了她一把,转过身是个不认识的。

那人似乎是盯准了乐恩,水下阻力也不能让她停止,乐恩起先还在往后推,对面见状更来精神,一步步向前,要把乐恩往角落里逼。

她心中被逼出火气来,对面摆明了是故意找麻烦,乐恩不管不顾,一脚踢到她肚子上,那人在水中退了段距离,水为她做了缓冲墙,那人漂了会,又要上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恐怕是知根知底的,乐恩心想,看出来自己水下不能长时间憋气,首先拿她开刀。

乐恩两脚用力蹬水,身子一缩一展,整个人浮上水面,鼻子和嘴还没露出来,水下的人就抓住了她的脚往下拽。

肺里没多少空气了,乐恩瞪着眼睛强迫自己清醒,对方是故意的,只要自己死了,她就能少一个竞争对手。

随着她的高度下降,身后那人覆上她的背,一只手臂绕过她脖子,逐渐收紧。

两人位置偏向池壁,其他人看见了也只会认为这是两个正在练习格斗技术的人,谁也不会猜到,乐恩被对方锁着脖子,窒息感正在二人间蔓延。

乐恩知道,对方这么久不换气,肯定也受不了太久,她不想死,后面那人也不想死。

乐恩在水中摸到她胳膊,张口狠狠咬下去。

池水蜂拥而入,先是口腔,而后是喉咙,食道管冷冰冰的,乐恩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死。

哪怕真的要死在池子里,她也要抓个垫背的,她得不到,害自己的也别想了。

丝丝缕缕的血水从她手臂溢出,乐恩见了融入水的红色,嘴下力度不减,直直朝着咬断她手臂的方向使力。

水下憋气,口中充水,不然乐恩真想尝尝她的血到底是什么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忍不住疼痛,憋气太久,那人松了手,乐恩正痴迷她手臂上冒出的丝丝血液,却突然来了自由。

她猛地蹬水上浮,一手抓着岸边不松,一手用力捶打胃,顿时干呕,随后口中吐出不少水。

直到她干咳,实在是没水可吐,乐恩这才在池子里回了头,先前找不痛快的女生已经躲到一边去,手臂泡在池水里,遮遮掩掩。

乐恩不管这些,来到她身边,先是扇了她一巴掌,随后把她手臂从水中抽出来,找到原本的牙印继续咬,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

咬还是不能解气,乐恩用指甲在她裸露的皮肤上用力的刮,生生刮出几道血痕来。

女生大喊,水下水上的人这才注意到角落,周琅行的呵斥乐恩根本听不到,她现在满心满脑都是要怎么杀了这个人。

水下,乐恩的腿和肚子也挨了她不少踢,她不在乎疼不疼,只想这个女生赶紧去死。

自己也不是没杀过人。

口中尝到了腥甜的血味,血液挂在她嘴角,再积攒些,便能沿着下巴流下来。

对方还在不断踢打她,乐恩不顾疼痛,心中畅快,多少情绪只想借此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恩,恩恩!”周琅瑄大喊,抓着她的肩膀向后拉,怎么也拉不开,乐恩在水下憋了太久,脸上的紫色还没消,再加上怒气,脸色更是难看。

周琅瑄害怕,抓着乐恩不断向后拉,可她的牙齿已经陷入对方手臂,女生疼的哭出来,向乐恩求饶。

周琅行走过来,乐恩几乎能把女生的肉咬下来,别人心狠,还不许自己心狠吗?

“恩恩,快松口啊,林端来了,是林端啊!”

林端是谁?会阻碍她杀人吗?

周琅瑄拍她肩膀,抓着她一只胳膊往后拉,乐恩嘴角滴下血来,牙齿陷进皮肉里。

周琅行拉不开她,嘴上也说不了什么,哪怕是骂乐恩她也不会松口。

“林端真的来了,恩恩你快松开啊,”周琅瑄抓着她的身子往后拉,水中的人都在帮忙,可是他们拉的力气越大,乐恩的咬合力越大,女生哭喊更加惨痛。

林端捏着她细细的手臂,低声道,“乐恩,松开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乐恩被拉扯着上了岸,期间她还是不肯松手,那人也被拉上岸来,乐恩一脚踢在她膝窝,把人摁倒,坐在她身上挥起拳头就对着人脸打。

女生呜咽着,抬起手臂要挡脸,乐恩抓着她的胳膊扭,她疼得喊出声来。

乐恩一拳接着一拳砸在她脸上,林端在身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语气平淡无波,“乐恩,别打了。”

她不停手,林端也不拦着,任由乐恩用拳头砸人,女生脸上很快出了鲜红的血,刺激着乐恩拳头力气更大。

乐恩只觉手下没了硌人的感觉,知道女生鼻梁骨断了,她倒是不满——那块骨头断了算什么,她还想要人命呢。

打得手背发疼,皮肉也红了,女生脸上不成样子,鼻子周边满是血,顺着脸颊流下,耳朵里也盛满了血与水。

女生脸下也出了血,紫色的,红色的,聚在她脸上,乐恩高高兴兴张开拳头,转而握着她的脖子。

越想也越兴奋,一个希望自己去死的人,现在反而要死在她手里了。

乐恩真想她现在立刻去死,自己也能少一个竞争对手——她或许也是这么想的,以为在水里,能捏着乐恩的七寸。

林端就在一边看着,看着躺在地下的人脸色由白到紫,由紫到白,眼看着最后一点血色都要消失。

“好了,恩恩,我们回去,今天就到这里,不练了,”林端握着她胳膊,她身子在水里泡得久了,显得林端手掌格外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已经红了眼,不管身边到底是谁,两手骨节已经掐得发白,身下这人只剩半口气,瞪着眼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心中默念,去死,去死……

林端没松手,就这么握着她的手臂,给她暖身子。

乐恩没多少力气,先前打人就耗了不少体力,等到掐她脖子时更没什么力气了,全身上下都好像浸了醋似的发酸。

明明掐了很久,下面的人只不过是脸色变化,那口气就是咽不下去,乐恩也猜到或许是自己体力不够的问题。

她气的松了掐着脖子的手,握拳在她脸上,两拳交替着“邦邦”几拳下去,那人便没意识了。

“好了,恩恩,可以了,”林端把干衣服递给她,“去换上,咱们回去,今天就练到这里,不练了。”

乐恩还坐在那人肚子上,瞄了一眼周琅行,她忘记林端是怎么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了,只记得自己回了神,林端这张脸,就莫名浮在眼前。

她累的站不起来,周琅瑄上前去扶着她,乐恩一手撑地,抖着腿站起来,接过干衣服时整个人还在迷糊。

自己打人了?

再看看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她能确定,自己不仅打人了,还是往死里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林端一路不说话,乐恩也默不作声,她不敢出声,林端越是安静,越表明他心中情绪不稳,这人最爱心口不一了。

现在离开……算早退?林端面子够大,无论什么时候离开周琅行也不会多说。

天色还没暗,乐恩心猜不好,林端怕不是觉得自己丢了他的脸?毕竟周琅行也在身边,他背后会不会嘲笑林端——你训练的人,学了几招叁脚猫的本事,现在学会欺负人了。

况且林端难道真的会相信她的言语?这个女生想在水下做什么坏事,结果没得逞,自己也是气急了,这才打了人家。

他不像是会听解释的人,看他的脸,就差把“大公无私”几个字写在上面了。

气是出了,接下来,就看林端会怎么处理自己,是找个小黑屋关禁闭,还是拿棍子直接打?

扔进地下室里,跟那群血肉模糊的活死人作伴?

光是脑补,乐恩几乎在脑中演了一出大戏,林端带着她回了房间,先是去准备热水让她洗个澡,除此之外也没多什么言语。

乐恩泡在水里,不时抻着脑袋把耳朵贴上门,听听林端有没有给被人打电话,“密谋”怎么处置自己。

还真让她听见了声音,林端声音不大,语气也平和,乐恩把门开了个缝,林端握着手机在说什么,声音很小,她听不清。

乐恩心中好奇又紧张,干脆把耳朵露出门缝,可是林端的住处大,他声音小,断断续续传进耳朵的,她也分析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身上还挂着水,门缝越拉越大,甚至遮不住身子,林端忽然住了口,偶尔对手机里的声音表示赞同,很吝啬地蹦出半个音节。

怕不是真的要惩罚自己吧,乐恩心中后悔,早知道就不打人了,可是不打,这口气就压在心口,憋得她呼吸困难。

两手握着门把,乐恩身子的重量都靠着这小小的把手,门逐渐打开,乐恩身体也跟着手风琴似的展开——

啊!

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跌去,乐恩两手撑着地面,护住脑袋,“噗通”一声巨响,林端甚至抖了下肩膀。

他扔了手机,匆匆来到门口,扶起乐恩,“没事吧?疼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乐恩手肘先着地,骨头硌着皮肉,皮肤甚至弯折成两层,中间留下一道红彤彤的印子。

水还是温热的,林端不能放她进去,她还裸着身体,林端只好抓了个干净的毛巾铺在洗手台上,再用宽大的浴巾给她遮掩身体。

“摔哪了?”

乐恩摸摸手肘,林端抬起她胳膊,她手肘不疼,疼的是手肘边皮肤因为挤压,破了块皮,发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没见血,他敲敲她膝盖,“腿上呢?”

乐恩摇头,他知道她腿上没事,去找了冰袋来,隔着毛巾放在乐恩皮肤上,“不要让冰袋直接冰手肘,等你年纪大了,关节会疼。”

乐恩点头,冰块敷在皮肤上冰凉,这还是有一层毛巾做隔断,她以前从不知道冷敷居然不能直接贴皮肤。

他什么也不问,包括乐恩为什么会突然摔出浴室,推开门就要往外走,乐恩两手分不开身,一只脚勾着他的腿不许离开。

“嗯?”林端看着她的脸,“有什么事等出去再说,你先敷十分钟,时间到了我来叫你。”

她乖乖收了脚,回头看镜子——

自己居然这么狼狈,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脖子上,像恐怖片里中毒的老巫婆,脸上的水珠还在不断下落,更重要的是,乐恩根本没关心浴巾,可能是因为吸了皮肤的水分,再加上林端缠得不够紧,快要滑到胃上了。

她把大拇指伸进浴巾里,不断往上勾。

稍微往上勾了一点,能遮住胸前,乐恩两只胳膊死死夹住浴巾,生怕自己露出什么。

她低下头,顿时灭了一半的火,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那点高度,连风光也不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跳下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身体,再想想以前在街上见到的那群女人,或是电视里风光靓丽的模特。

她叹气。

老天不公啊,凭什么人家大的都能撑起衣服来,自己就稍微鼓了鼓。

老天爷用那么点凸起的曲线逗她呢。

乐恩心中不爽,左脚一抬,林端正好走进来,他腿上留了个湿漉漉的脚印。

“好了,十分钟,冰袋给我,”林端把衣服放在洗手台上,“穿衣服出来,我给你吹头发。”

乐恩心知大事不妙,林端这是准备起锅烧油了,先把自己这颗菜洗涮干净,吹完头发就要扔进油锅里盘问了。

她动作慢吞吞,头发滴着水,弄湿后背,某些衣服又紧,在她后背上卷成一条线。

趁着乐恩在浴室里浪费时间,周琅行告诉林端,与乐恩发生冲突的女生,命还在,脸算是被她打毁容了,也是自己给自己找的麻烦。

林端放下手机,身后脚步声比以往慢了许多,乐恩踩着湿漉漉的鞋,站在很远的地方,怯生生叫了句“我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直呼大名,林端有些不适应,挥手让她过来,乐恩走过去,坐在他腿间,林端打开了吹风机,调好温度和风力,一言不发给她吹头发。

气氛闷闷的,乐恩没有以往的活泼,刘海扎到眼睛了,她伸手揉揉眼角。

热风吹得她犯困,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忽觉头顶一片凉。

林端关了吹风机,手指理顺她头发,还不忘整理她的刘海,乐恩闭着眼,刘海挡到眼睛了,再说,她现在也不想睁眼,很困。

腿间一颗黑色的脑袋,慢慢朝着一个方向歪了下去,林端一手拖着她下巴,乐恩的脑袋就这么倒在他大腿上。

他知道她这些天太累了,每天下水,皮肉本就困乏,水下缺氧的环境要撑许久,林端想起自己憋气到胸疼的时候了。

水面换气,其实也就是吸一口气的时间,两叁秒都不到吧。

他俯身亲亲乐恩的脸,拦腰抱起她,放在床上,不管训练场或者池子里有什么,先让乐恩睡个好觉。

动作间,乐恩好像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林端已经拉上窗帘,昏暗的房间里,乐恩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床边走动。

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记得眼前一片黑,两眼一闭,一睁,天黑了。

乐恩从床上爬起来,脑袋还有些昏沉,摸摸身边,还是凉的,黑暗激起乐恩的恐惧,她赶紧爬下床,摸着黑找到门把手。

沙发上也不见林端,乐恩赶紧回头,她后背汗涔涔的,总觉得身后站着什么吓人的东西。

“林端?”

不见他人影,也没有回答的声音,乐恩冷汗催了半身,摸到了灯的开关,按下去,没反应。

她像只无头苍蝇找不到方向,只好在原地站立,时时刻刻转动,确保后背每一个方向,都是安全的。

她在沙发上坐下,身后抵着墙,有了依靠,终于可以不用兼顾多个方向。

黑漆漆的,不开灯的房间里到底藏着什么呢,她刚问出这个问题,所有的恐惧便一扫而光。

灯亮了。

从她醒来,到亮灯,几分钟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摸摸额头上的汗,眼见门后走进一个人,林端在外面待久了,路过她身边时带过一阵凉风。

“怎么醒了,”他脱下衣服,见乐恩的刘海黏在额头的汗上,心中了然几分,“害怕了?”

他伸手抱着乐恩,“刚刚停电了,我去看看电闸,没想到你会醒,没事了。”

乐恩埋进他肩颈的温暖里,林端察觉乐恩依旧存着恐惧,抱她的力度更大,嘴唇擦过她脖子,在脸上亲了几下。

“抱歉,下次我肯定在你身边,好不好?”

乐恩极小声的“嗯”了一下,埋在他肩颈的脑袋温暖柔软,热气融得他心快化了。

“你没睡吗?”

林端抱着她走进卧室,“没有,”掀起被子,里面还有乐恩的温度,“你先躺着,我去洗漱,换个衣服再来。”

乐恩听见浴室的水声,白噪音似的抚平刚才惊恐的褶皱,心中坡度平滑,如同再也难见的时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后覆上温暖,乐恩迷糊着睁开眼,林端已经关了灯,躺在她身后。

她翻了身,面朝着林端的胸口,埋进去,很神奇,林端的肌肉居然是软的。

又发现了新鲜事,乐恩索性也不睡,脸就这么埋进去蹭来蹭去,热气阵阵,蹭得林端心火渐起。

他摁着乐恩的后背,“好了,不许乱动啊,赶紧睡。”

林端像是什么都不打算知道,哪怕知道一切,也会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迷惑人。

“林端?睡了吗?”

“没有,”他捏着乐恩侧腰,“怎么了?睡不着?”

乐恩从他怀里钻出脑袋来,一手摸上他嘴唇,循着方向靠近了,她嘴唇小小的,远不能包裹他。

刚贴上,林端嘴唇还是干涩的,乐恩动作很轻,试探性地在他嘴唇上蹭,可是怎么也打不开,这方面林端不大爱配合她。

像是被耍了,乐恩把他推倒平躺,压着林端的上身,舌尖毫不留情地撬开他的屏障,动作生涩,林端光是闭着眼,也能想象到乐恩此刻争强好胜的心思。

嘴唇被她撬的湿润,乐恩累得气喘吁吁,始终不得结果,她不得不睁眼,睫毛扫过林端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故意的。”

乐恩气呼呼躺下,训练也没有这么累,她拿开横在自己身下的手臂,背对着林端耍脾气。

闭着眼,等待林端来哄她,没等来人倒是等来了睡意,强撑着睁开眼,被窝动了动,乐恩翻身只见林端正盯着自己。

“你……你怎么不哄我?”

他抬起眉,似乎感受到了乐恩话语里的不满,她这些天被水下训练折腾的筋疲力尽,想来他这里找些安慰也是正常。

乐恩掀起被子,坐起身来,林端手掌顺势插入她枕头边,这样,乐恩躺下依旧不会离开他的胳膊。

“我已经在哄你了,”林端摸着她的后背,乐恩当然不信,林端不用睁眼也能说瞎话。

“胡说八道。”

乐恩抓起他的手甩到林端胸口,倚着床头抱着枕头。

“还说我没哄你,恩恩,你看看我,在干什么?”

乐恩不看,林端手掌在他面前晃动,乐恩不理,林端失了招数,只得托着乐恩的臀把人放在自己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依旧拧着眉,像是落了天大的委屈,林端亲亲她的眼角,“好了,别生气好不好,错处都算我。”

乐恩偏头,借着长发遮住脸,林端撩开了,她便换个方向,脑袋左右来回转。

林端最后笑起来,“气什么啊?气我没哄你?”

他自己找了理由,可是乐恩心里那点不快还没有全部消失,林端忽然凑近她,乐恩耳侧的长发遮住二人的脸,林端如同找到了安全屋。

他亲亲乐恩的脸,“想要什么?我吗?”

乐恩没听懂,迷茫着抬起头,林端丝毫不动,也不解释。

他脸上表情淡了,几乎没有刚才的笑容了,靠得这么近,表情又冷淡,乐恩放不下心里的台阶,哪怕被他死死盯着也不服软。

林端欣赏乐恩的勇气,从她的额头开始,细细亲吻,好像两人在酒店的时候,一点情欲都没有,像纯粹的安抚。

乐恩闭上眼,他亲到眼睛,密密麻麻的感觉从面上袭来,明明面前只有一个人,却好像千千万万的吻落在身上,乐恩在他腿上试着动了动,身下碰到硬邦邦的东西。

她立刻不敢动了,林端动作还没停,他才刚刚来到脸颊,一时半会不会停下来。

她蓦地想起林端刚才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顿时,一种陌生的割裂感几乎穿透二人。

林端不明白,乐恩一个小小年纪,因为自己脸色变化就把恐惧都写在脸上的人,为什么处处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他最近谨守的,也是自己与乐恩之间,不必言说的,甚至见不得人的底线。

林端认为自己不算一个好人,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心。

那么乐恩呢?

他一路吻到她嘴唇,动作失去了起初的柔态,乐恩嘴唇被他啄吻,后来变成了吸吮,两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探入衣摆。

感受到身上人的抗拒,林端停下动作,看了看身下凸起的反应,乐恩也随之一同落下视线,很快灼了眼,立马抬起头。

“看吧,没事,”林端此刻竟有奇妙的冲动,想让她看看自己,这样,乐恩以后应该就不会看上其他人了。

乐恩不看,他也不为难,抱着乐恩慢慢躺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是想要这个吗?”

“你是在吓我?”

“不算吓,大概算哄你的一种办法,你要是不喜欢——”他停下来,观察乐恩的表情,“你害怕这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掐了下他的脸,林端默不作声,她整张脸埋进林端胸口。

她当然害怕,偶尔疯狂的念头会取代理智,教她短暂忘记恐惧。

林端摩挲着乐恩的头发,她刘海很长了,现在这个小姑娘正在用刘海磨蹭他的胸口皮肤,不亦乐乎。

“很好玩?……刘海用不用剪剪?马上新年,我可以带你出去逛逛。”

乐恩并不在意是否出去逛,解开林端衣扣,她现在一门心思要把林端胸前这点皮肤弄红,不过他的肤色,即便弄红了也不明显。

头发磨着皮肤,林端痒得想挠,每当他抬起手就会被乐恩打下去,接连几次,乐恩成功见到他胸口肌肉颤动的样子。

林端哭笑不得,这有什么好看的,这肌肉也不好看,鼓鼓囊囊的挂在身上。

乐恩好奇,坐在他身上,两手挤压他的胸,“你练过吗?”

“嗯?”林端明白过来,“你是说身上的肌肉吗?没有刻意练过。”

凹陷的皮肤在她两手拿开后迅速回弹,乐恩手指划着他的胸口,两团沙丘似的隆起,她顺利摸到沙丘的顶端,一团颜色稍深的部位,柔软,在她的抚摸下逐渐硬挺起来。

与此同时硬挺的还有其他位置,林端抱着她的身子往前移,不想她知道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手指陷进他的皮肉里,肉块迫不及待地拥上来,绕着她的手指,指缝间陷出肉来。

她懵懵的,问林端,“我可以咬吗?”

“不可以。”

乐恩翻身下来,看看林端,再低头看看自己,好奇,“你说,那个……很疼吗?”

林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乐恩不好意思太直白,暗光下也看不清她的脸,乐恩脸颊又红又烫。

可是好奇心作祟,乐恩怎么也不睡,翻来覆去,林端被她搞得装睡失败,手臂一个使力,乐恩脑袋便被他的胳膊夹回胸前。

“玩完我,是不是应该给我好好整理一下?反正你一时半会也睡不着。”

乐恩不干,两手捶了他胳膊几下,对于林端而言不痛不痒,反而有种捶打式放松。

脑后是他的胳膊,脸前是他胸,乐恩捏起一小撮胸肉,张口直接咬下去。

林端胳膊瞬间收紧了,乐恩只觉脖子一痛,在他身前呜咽,林端意识到怀里有个人。

“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到底疼不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没说话,打开冷水浇在身上,还没进浴室他就已经脱了所有的衣服,边淋水,边纾解自己。

乐恩可不敢下床拍门,趴着,坐着,躺着,所有姿势挨个换了一遍,也不见林端出来。

卧室闹好奇心,乐恩蹑手蹑脚下了床,悄悄推开门。

林端以为她已经睡了,也没控制声音,乐恩一点点靠近浴室,隔着一扇门,林端呼出层层浊气,握着下身。

乐恩手指已经盖住门把,林端的声音引得她背后出了汗,并不多,乐恩还是第一次会因为他人的喘息而紧张。

她不知道是为什么,这种紧张团聚在身体里,乐恩摸着皮肤,不痒,身体的热量随着涌出的热液而排放。

她害怕了,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第一次临上自己,她匆匆收回门把上的手,慌乱间,指甲碰到门玻璃。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乐恩不顾脚步声,快速跑回房间,偏偏这个时候找不到纸巾,她只好爬上床,回头时,林端倚着门框,将她慌乱逃窜的模样尽收眼底。

她胆怯地,对林端说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胯上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乐恩此刻动作尴尬,两腿分开,跨坐在床,感受到腿上流过的眼神,她赶紧抓来被子挡住。

林端向前走,乐恩垂着脑袋,一句句“对不起”。

他问,“对不起什么?”

还能对不起什么,乐恩心知他刚才在做什么,况且林端的浴巾上有表现,那个东西还直挺挺的抵在布料上,说明他还没释放,忙着来看自己是否闯祸。

乐恩眼神上上下下,她不是小孩子,林端顺着她的眼神,找到自己挺立的地方。

“我就是,看你好久没回来,我以为,你是不是在浴室里窒息了……反正你教过我的,你说浴室里容易窒息。”

林端:……

她越是这么说,林端身下的反应反而越强烈,隔着布料她看不出来,实际上林端已经疼了。

“对不起,那个,我,嗯……你……你继续,我什么也没看见。”

乐恩抓着被子蒙住头,只顾着头了,腿还露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大概过了几分钟,乐恩在被子里憋得满头大汗,呼吸也困难,一把扯开被子发现林端还没走。

“你回来啦?”

“我没走。”

原是个借口,没想到林端直接说真话,乐恩抿了抿嘴唇,脑袋转不动了。

况且她自己也不怎么舒服,身下涌出的液体湿黏黏的把布料粘在私处,当着林端的面找纸巾她肯定不敢。

他像是抓到了什么小辫子似的,倚着门框不动弹了,乐恩心中不舒服,有紧张与好奇,还有她不知道的,莫名来的兴奋。

林都只是在门口换了个站立姿势,乐恩以为他要来做什么,吓得抓着被子立马后退到床边。

“你……你有什么事就去忙吧,我,我那个什么,我,我想睡觉了。”

林端呵笑一声,“你现在还能睡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睡不着,乐恩不仅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林端喘息的声音,甚至都能脑补出他纾解时的样子。

乐恩想扇自己一巴掌。

林端直勾勾盯着她,乐恩被他盯着心中发怵,床上扭捏着,“你生气了吗?”

夜晚安静,林端差点没听到她的话音,现在他无所谓情绪怎样了,眼前新鲜的夜宵时刻诱惑着他,林端脚迈不动一步。

上前了,对他而言与强迫有什么区别?但是离开,心中的不甘又让他半步后退不得。

“你没事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持续了近十分钟,林端听见了乐恩的声音,人在眼前,声音却来得那么远。

缥缈的,朦胧的,乐恩下床逐渐走近他,口中发问令林端倍感压力,于是,无论怎么模糊其词都无用了。

乐恩试着摸他胳膊,她不敢摸其他地方,“你怎么不说话,生气了吗?是因为我今晚总是跟你耍性子吗,你若是讨厌我这样,我以后不会了,真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端没怪罪她什么,弯下身时浴巾掉了,全身赤裸裸暴露在乐恩眼前。

她不敢看,偏着头,视线越过林端肩膀,他察觉到了,没说什么,乐恩是见过的,而自己的身体终有一日也会属于她。

或者,现在已经属于她了,林端手臂虚拢着,手掌拍打她的后背,每一掌下去,都能排出些她心中的紧张。

“我没事,没有生气,也没有什么不高兴,”林端亲亲她耳朵,“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也不能骗你吧。”

什么问题,她忘了。

“我没有经历过,所以并不知道女孩会不会疼,不过以前看过一些科普,应该是会的,”他低低一声短叹,“所以我说,我不想伤了你,这些事终归对你身体不好。”

她不说话了,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向下看,林端下身反应依旧。

“你……会不会疼?”

“男人不会吧,”林端捡起地上的浴巾,“困了就睡,不过,不许偷听,也不要担心,我没事。”

他回了浴室,乐恩趁此机会在房间里找纸巾,桌子与床边都没有,她想起来,林端吃纸,总不会摆在明面上填肚子。

拉开抽屉,里面有一袋纸巾,她抽出一张,快速擦干自己身下湿黏黏的液体,躺倒在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回来,乐恩折腾的睡不着,脑中尽是不该有的画面。

浴室里有了声音,乐恩握着纸巾匆忙擦干身下,林端脚步临近,她赶紧扔了纸巾,穿好衣服,钻进被子里。

窸窸窣窣的颤动,乐恩睁开眼,宽厚的胸抵着她的背,林端浑身滚烫,乐恩担心他是不是发烧了,觉也不睡了,转身摸他额头。

“我没事,”林端拿下她的手,“没发烧,真没事。”

乐恩后之后觉他为什么这么热,脸颊一烫,“那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她索要补偿,林端自愿给了,低头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潮湿的温热打在乐恩脸上,几乎要将她全身包裹。

乐恩调整了姿势,想要躺得更舒服,动作时膝盖碰到他下身,乐恩登时僵住。

林端没说什么,黑暗里微微笑起,配合她也换了姿势,搂着乐恩贴近自己。

他下身没有刚才那么硬挺,乐恩好奇,林端亲亲她的脸,“又想知道什么?”

乐恩不好意思,不敢说,乖乖埋进他的怀里装睡,呼气在他皮肤上,穿透了,伸进去,于是整颗心也是温暖的。

身前这个人差不多睡着了,乐恩故意用发梢挠挠他的脖子,林端不动,呼吸也均匀,她猜测这人是睡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偷偷抬起他圈着自己的胳膊,整个人慢慢向下活动,缩成一个小团子,在他身下停住。

这里怎么不变大了,难道睡觉就不会变大了吗?

乐恩把被子撩开一个缝,偷看林端,他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她胆子便更大,小手抓住箍在腰上的弹力带,缓缓拉开。

被子里太黑,那里面有一团肉,至于是什么样子的,乐恩看不清。

她试着把手伸进去摸,那个东西摸起来还挺软的,没骨头,她再稍稍用力一点,那个东西就有变化了。

触感清晰地正在变硬,乐恩两眼不敢眨,生怕错过什么,没一会,她身前隆起一簇肉球。

乐恩怕他在睡梦中有什么感受,匆匆整理好林端的裤子,从被子里往外钻。

脑袋刚露出来,乐恩还没来得及吸一口凉气,眼前两个亮晶晶的东西就在盯着她了。

林端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浑身一僵,林端揽着她的腰一个使力,二人身下相贴,乐恩清楚感受到了林端身下的温度,她顿时一点探索的心思都没有了。

“还好奇啊,”乐恩僵硬到笑不出来的表情把他逗笑了,“乐恩,你告诉我,你是真的好奇,还是说,想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东西铁棍似的硌着她,即便隔着衣服也能知道温度,她知道自己再玩下去怕是要着火。

“……我不好奇,真的,我就是,就是睡不着,对不起。”

林端搂着她的手不松,手指在她腰侧摁摁挠挠,乐恩痒得在他身上扭动,带动他身下的物件也一并被揉动了。

好舒服啊,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林端眯起眼睛,细细感受自己用手得不到的快感,可是几秒,这般感受便得不到了。

像是突然从云端掉落,林端被迫回了现实,亲亲乐恩的脸,“好奇什么就问,自己探索,容易事倍功半。”

她眼球咕噜直转,林端猜到了,不会是什么好问题,不然她也不会在肚子里憋那么久。

“就是,想知道你睡觉的时候,那个东西也会变大吗?”

林端被她噎住了。

“不会吗?这么说,你刚刚没睡?不然怎么会变大?”

林端:……

他叹了口气,“乐恩,你的好奇心,一直在这些事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说话,林端这个架势,是不愿意回答了,语气委婉地批评她。

怀里毛茸茸的脑袋缩了回去,林端一直佩服她这个功能——脑袋可以自由伸缩,做了什么让自己不乐意的事,就锁着脑袋,找个地方埋进去。

林端亲吻她的头发,“说吧,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脑袋在他身前转了转,呜呜几声,就是不见一句话,林端心知是难以启齿的问题,也就不再追问,由着这颗脑袋继续生出什么大逆不道的想法,付诸实践在自己身上。

这么一想,竟是些许安慰,林端笑着搂紧她,怀里被这小小的人填满了,心口也满了。

这些日子她睡觉老实些了,偶尔还会在林端怀里拧成小麻花,最令他欣慰的,还是乐恩的腿脚。

现在他不必担心了,乐恩的脚不会突然尥上自己下身,那块可怜又脆弱的地方。

早晨乐恩在床上伸懒腰,四肢朝相反的方向努力,周琅瑄说这样可以长高。

长没长高她不知道,腿被抻得抽筋了,偏偏在她疼的要命的时候耳边手机震动,她随手拿起来,看见绿色的按键就按下去——

周琅行一句话刚落下,只听对面是个女孩音,还带着哭腔,哭唧唧地喊,“林端!找你的,哎呀我疼死了……”

要说什么内容,周琅行差点忘了,直到林端声音传来,二人话题终于回到正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像是什么太重要的事,乐恩偷看他表情,很平静,没有波澜。

想来他遇见大事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吧,乐恩平躺在床,林端放下手机,见乐恩向他伸出双臂。

“我腿抽筋了,很疼,你抱我。”

林端没抱她,隔着被子捏住她一截小腿,“哪条腿?这个?”

乐恩点头,他轻松找到刚才疼痛的地方,揉了揉,乐恩下床后小腿的酸感不会那么重。

“周琅行刚刚说什么了,该不会是催你去地下室刑讯吧?”

“没有,是跟我说小心组织里警察的事,咱们组织里一直有我们找不到的警察,往外透了不少消息。”

“啊?”乐恩抬着屁股挪到床边,林端给她穿衣服,乐恩最喜欢这个环节了,不需要训练的日子,四肢得以解放,衣服也不用自己动手。

林端给她热了牛奶,乐恩强忍着牛奶的腥味往下咽,幸亏肉上有调味料,不然腥味奶配没味肉,这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再看看林端那碗,肉上什么也没撒,她好奇,一点味道都没有,他是怎么面不改色咽下去的?

“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摇头,尤其好奇他吞咽时的表情——那块软骨上下滑动,在他吞咽时凹陷下去,随后如同得了氧气般上浮。

喉结跟人一样,活生生的。

乐恩盯他入了迷,林端放下餐具,乐恩的眼神还留在他身上。

“乐恩,乐恩?在看什么?”

“没什么,”被看穿了,乐恩抓起牛奶猛灌,有那么几滴流进气管里,痒得她揪着嗓子咳嗽。

林端起身来她身边,拍着乐恩的后背,“是牛奶太烫了吗?下次我早点热。”

她咳到两眼发红,两个桃子似的镶在脸上,林端亲亲她的眼,“慢慢吃。”

乐恩咽下最后一口牛奶,林端确认她吃完,边洗碗边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眭燃,刚刚周琅行带着他妹去医院,遇到警察了。”

乐恩几乎从椅子上弹飞,“他俩没事吧,眭燃呢,她这么多天都在医院里,会不会——”

“不会,”林端把碗筷摆好,“周琅行还没进病房的时候,在电梯里,遇见警察了,警察没去找眭燃,大概不知道眭燃也是组织的。”

他继续道,“不过眭燃也不安全了,说是正在准备换医院,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组织的人,组织自然会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年的第一天,从眭燃换医院开始。

今天不需要训练,乐恩一上午在房间里心神不宁,这些日子没见眭燃,她身体也不知道恢复怎么样了,肋骨还带着伤,要是真遇上那些警察,也不知会怎么样。

林端数次安慰她,不要担心,乐恩嘴上应和,实际紧张的情绪依旧在细胞间蔓延不止。

“警察,怎么会找到医院,他们怎么知道周琅瑄今天会去看望眭燃?”

“这就是问题所在,咱们组织里有人,知道今天训练休息,我最近刑讯的那个警察,嘴咬得很死,什么也不说,摆明了是要一个人担事,给组织里的同伙留机会。”

乐恩只觉哪里奇怪,眭燃在医院休养,骨头伤一时半会养不好,说不定这些人就是冲着她去的呢?

这样一来,警察连眭燃属于组织也知道了,可是,眭燃在医院录入的信息没有任何破绽。

越想越乱,乐恩在地上左转右转,林端倒是惬意,打开衣柜收拾衣服,有几件穿过的,被他全都拿出来洗了。

“你的洗衣机要累的生气啦!”乐恩看他抱着一团衣服往浴室走,心疼洗衣机,年纪轻轻就被这种主人折腾。

“我手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我哥一记无影脚,那贼人便被踢到了电梯厢上,随后他乘胜追击……”

眭燃笑得捶床,乐恩一手握着剥好的橘子差点掉进垃圾桶。

周琅瑄正在绘声绘色地向他们描述,像个说书人,乐恩把橘子分成两半,一半扔给她,一半扔给眭燃。

“周琅瑄,要不你别训练了,找个地方说书去,找个茶馆什么的。”

眭燃点头,“你还别说,我倒是有这个想法,以后哪一天不干杀人的活,我就去说书,哎呀,倒也不一定要说书啦,我还可以去唱歌,实在不行去摆摊卖冰淇淋。”

周琅瑄停下手舞足蹈,坐下来,一手点点眭燃的肋骨,“别啊,你要是走了,我和恩恩找谁玩啊。”

眭燃白她一眼,抓起橘子塞进她嘴里,“吃你的。”

橘子当然堵不住她的嘴,周琅瑄八卦,腮帮子鼓鼓的,好不容易在嘴里把橘子捣碎,她急着说话,还没来得及咽下去,橘子汁就喷在了眭燃脸上。

乐恩急忙找纸巾帮眭燃擦,一个回头的工夫,眭燃已经抓着周琅瑄的脑袋,在她脑袋上捶了好几下。

“杀朋友了杀朋友了!天理在哪,道义在哪,哥哥在哪——”

周琅行开了门,眼前场面混乱,眭燃抓着周琅瑄的头发,乐恩脑袋上还有一小块橘子皮正在反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恩最先发现周琅行站在门口,林端听了声音也跟过来。

眭燃边抓着她的头发,边用手挠她侧腰,周琅瑄憋不住笑,头皮还疼着,一时笑喊不断。

周琅行也不喊停,乐恩拉不开两个人,几人就这么围观周琅瑄与眭燃的一场大战。

“哥?”

眭燃笑道,“呦,还知道喊你哥啊,今天别说是你哥了,就是玉皇来了也不行。”

周琅瑄不敢笑了,乐恩抿着嘴角憋笑,憋到脸疼。

许是意识到空气突然安静,眭燃停了手,身边叁四双眼睛盯着她。

周琅行把林端推出去,关上门,房间里叁个姑娘相视一愣。

……

周琅瑄整理了乱糟糟的头发,“那个什么,这事也不能怪我,谁知道我哥他就在门口盯着呢……”对上眭燃的眼神,她改口,“好吧好吧,算我错。”

眭燃捏着乐恩头发上的橘子皮,乐恩与周琅瑄四只眼睛亮晶晶,直盯着眭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非要打听这个?”

“不说就算了,我们还不想听呢,”周琅瑄故作无奈,“反正,也没什么新鲜的。”

“那我不说了。”

“不行!”周琅瑄差点捏爆橘子,乐恩抽出纸巾塞进她手里,生怕下一个被橘子汁攻击的是自己。

眭燃无语,“周琅瑄,你看看人家乐恩就不像你这样。”

眼看周琅瑄就要捏爆橘子,乐恩微微叹气,神秘兮兮地补一句——

“其实我也想知道。”

……

“他先主动的?”

“算是吧,他喜欢跟我说话什么的,”眭燃回忆自己与骆安相识的时刻,他年纪与自己差不多大,为人与眭燃不同,一个男生,跟女孩子说话还会脸红。

“后来他就总是陪我说话,你们也知道,那时候训练井龙总是骂我,我呢,没出息,被骂了就哭,骆安经常陪着我坐在训练场上,他不会说话,有时候安慰我的话还不如井龙直接骂我好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琅瑄入了迷,心中甜甜苦苦,“那你后来……”

“后来啊,他也学聪明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眭燃笑,像是真的泡在糖里,“其实我知道他没有恶意的,只不过嘴皮子功夫不够,没关系呀,他喜欢我多一点,我呢喜欢他多一点,我们就会有数不完的喜欢。”

周琅瑄还在说什么,乐恩听不清了,她不知道喜欢与爱有什么区别,喜欢两个字,字更多难道就代表感情更多吗?

偶尔说到了搞笑处,房间内爆发笑声,眭燃身子还没完全痊愈,用力大笑胸口还是会疼。

周琅行被屋里的“爆鸣”吓了一跳,想偷偷拉开门看看里面又不好意思,若是一群姑娘们看见,尤其是被周琅瑄看见,回家准要找些借口欺负他。

林端在走廊里坐得屁股疼,好奇一群女孩子凑到一起究竟能讲些什么,他与周琅行一同长大,走廊里面对面坐着,也没那么多话题可聊。

周琅瑄带着笑红的脸出来,像是喝醉酒了,路也走不平稳,看见周琅行的一刻,双眼发亮。

“哥!”她扑进周琅行怀里,两手抱着他,手指在他背上戳戳摁摁。

周琅行握着她的手腕,拿开她的手,口型对她说了什么话,周琅瑄不乐意,拿开手后偷偷白了一眼,周琅行发现了。

乐恩与他们说了再见,林端没急着带她回去,在车里,乐恩问他,“这里安全吗?眭燃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组织会有保护,”林端等她扣好安全带,“想去什么地方吗,我带你去走走。”

乐恩鲜少出来,她还记得周琅瑄带着自己找男模那一回,她出了组织的门,根本不认路。

“我不知道,”乐恩眼神有些空,“你想带我去哪走走?”

林端发动汽车,速度也不快,黄色的路灯一个个闪过,浅蓝色的天像是挂上橘子了,乐恩趴在窗边,张开嘴,橘子也不往嘴里掉。

“想吃糖吗?”林端轻轻抓抓她头发,乐恩回了身,林端一只手便能撕开糖纸,里面的软糖还裹着一层白霜。

乐恩弯身去咬,糖块被她舌头顶开了,甜滋滋的味道留在嘴唇上。

最后,乐恩伸手去捏这块糖,又觉得自己太失败,一张嘴连糖都驯服不了。

林端抬起手掌,糖块移到指缝间,两指稍稍一夹,送到乐恩跟前,被她的舌头勾进嘴里。

她不在乎是什么味道的,不过柑橘类的味道此刻也应景。

林端瞥一眼她舔过的糖纸,眉角沉下来,一手将掌心糖纸拧成团,放进口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沿着路不断向前,身后高楼林立,天色几近深蓝。

林端绕过几个弯子,出乎意料的,没有带她去找云姨。

林端把车停在一块黑漆漆的地儿,这边没路灯,看起来更像荒郊野岭,在这里待上几个小时,到了深更半夜,说不定山上还会冲下来一个无头鬼来索命。

乐恩抖了下身子,慢慢向前走,林端脱下外套搭在她身上,“有点冷吧。”

“你呢?你不穿外套不会冷吗?”

林端笑,“不会,我的体质不怕冷,”他握着她的手慢慢向前,打开手电筒,眼前顿时波光粼粼。

这里最低温也不容易结冰,乐恩捡了个石头丢进去,石头在空中打了个弧线,掉进水里的声音并不清脆,冬天的水寒,乐恩站在水边,寒气阵阵,林端的外套也遮不住。

“你真的不冷吗?”

林端握着她的手,顿时,她被身边的温暖包裹,身上这件外套也令她没那么局促不安。

她手指不老实,两人握成的拳头里,只有她的手指还在动,细细的手指不断在他掌心扫过,过分的柔软与他的粗粝相互打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反手捏着她手指,“不老实了,嗯?”

身边没人,乐恩抽出手指,掰开他掌心,黑灯瞎火里,她光明正大的抓着林端的手指,在他掌心挠了几下,似乎觉得这些动作还不够,张口咬在他手腕上。

乐恩没怎么用力,林端只觉手腕陷入深深的潮气,起先温热,随后,温度蜂拥而来,蛇一般往他毛孔里钻。

牙齿在他皮肉上仅仅是压了一下,皮肤上的凹陷迅速回弹,乐恩举起他的手腕,亲了又亲。

她伸手,“你抱我。”

林端将她抱起来,乐恩长得很高了,两条腿不得不夹着他的腰,林端对此倒是有些自豪,自己的水煮肉和蔬菜汤不是白做的。

“你会游泳吗?”

忽然来的问题,他点头,“会。”

乐恩好奇他游泳是什么样子,倒不是为了见他的身体,她已经见过了,这么一想,自己已经超越了许多人,林端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见过了。

心中满足,乐恩捏着他耳垂,肆无忌惮地咬了一口,林端呵呵笑起,也捏了捏她的耳垂,没有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她捧着林端的脸,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声响清脆,两侧都顾上。

“好了,你先放我下来。”

林端放下她,乐恩却没有放下搂着他的两手,在他耳边小声道,“林端,我好喜欢你呀,好喜欢,你肯定知道,对不对?”

说完,乐恩立马松开手,跑到远处蹲下,抓着地上的小石子往水里扔。

林端也捏一个小石子向前抛,石子在水面弹了几下,像是感受不到重力一般,蹦蹦跳跳去了远处。

乐恩有兴致,跑到他身边,“你教我呀,这个是打水漂吗,教我嘛。”

撒娇这一招,屡试不爽,林端偏偏握着石子不动了,“你刚才对我说了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你教我呀,就是刚刚这个打水漂。”

林端摇头,一手竖直向上抛着石子,“不对,上一句。”

乐恩回想,脸颊因此泛上红来,瘪着嘴不出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说了,是忘了?没事,我可以提醒你。”

乐恩就差跳起来捂他的嘴,林端笑呵呵向后一躲,她扑了个空,林端步步后退,退出手电筒的光亮范围,身体陷入黑暗,乐恩几乎要看不见他了。

她正要往前,林端手中的叁四个石子一同抛出,半空排列整齐,水面上跃动着,引诱着乐恩的视线。

她被声音诱了眼,再回头,便不见林端身影了。

人呢,乐恩原地转了一圈,她怕黑,向后退到手电筒的光芒里,林端抛下她,独自一人黑魆魆的世界里蒸发。

“林端?”

他不回答,乐恩又叫了一次,这次她的声音大了,乐恩不敢太大声,这里没人住,再大声些,怕是山上藏着什么牛鬼蛇神也要被她唤下来。

她绕着林端的车走了一圈,急得快要掉下眼泪来,顿时后悔刚才的嘴硬,噙着眼泪糯糯道,“林端,我刚刚说,我特别特别喜欢你,你肯定也知道的,我不说,你也知道的。”

对面窸窸窣窣,乐恩忐忑,急忙踏入有光的地界,窸窣的声音在前头,林端居然从后面走出来了。

他笑着揉揉乐恩的头发,“抱歉,但是这叫做反跟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耍了,乐恩来不及酝酿情绪,,背对着他用力擦眼睛,黑白分明的眼里,出现了令人不舒服的红。

林端急了,扳着她的肩膀想让她转过身,手被乐恩抖开了,他这才想起自己做了多大的蠢事。

来到乐恩面前蹲下,她刚要转身,林端抓着她的手不许,“抱歉恩恩,刚刚只是想逗你开心,没想到……”

他力气大,握着乐恩的时候,两只手像是粘了胶水,乐恩怎么也甩不开。

“那你打我好不好,”林端握着她的手贴在脸上,掌心好温暖,即便是真的扇了自己,林端也心甘了,这温暖是他以往遇不到的。

乐恩不会扇人,这么多年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她去扇,无论怎么抽,林端就是不松,见乐恩不肯扇自己,他便捏着乐恩的手指亲吻。

“别哭好不好?”

“我没哭,我从不掉眼泪的。”

林端擦去她脸上湿漉漉的水,“那这个是什么?”

话音刚落,他便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才捡了几个适合打水漂的石子,乐恩不愿学了,他将人家的心情折腾没了,林端脸上挂不住,一路不断跟她找话题,乐恩要么不回答,要么蹦出几个字敷衍他。

洗澡林端故意留着门缝,乐恩也不来,他在门缝往外偷看,见乐恩坐在床上,身边围着被子,正在看窗外发呆。

他身上还挂着水珠,刚要上床,被乐恩推开,“把身上擦干净,还有,你穿件衣服。”

林端拿来毛巾,乐恩抓起来仍在他脑袋上,“你自己擦。”

林端拿开脸上的毛巾,当着她的面擦自己,乐恩关了灯,林端依旧不改。

她抓起林端的枕头,用力向前扔,“你能不能穿件衣服啊,你以为谁都爱看你的裸体吗?!”

枕头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林端身下。

霎时,林端停下擦拭的动作,二人同时盯向同一方向,他一手扔了毛巾,缓缓抬头,乐恩孤零零一人坐在床上。

他应该去陪陪她。

皮肤像是要被灼出洞来,乐恩转身便要往床边爬,林端一步上前,抓着她的脚踝,乐恩顿时腾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什么……你松开!”

几近于喊,林端不顾这些,在她落到床上后,又扯着她的腿向前,随即欺身而上。

嘴唇被他堵得出不了声,喉咙里的呜呜也被他尽都忽略,现在就是傻子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以往乐恩好奇,甚至带着些期待的事,此刻近在眼前。

她没有那么期待了,林端动作谈不上温柔,硬说粗暴倒也不算,至少他控制着自己不会弄疼她。

一手游走下去,乐恩顿时瞪大眼睛,两手不断拍打他的肩膀。

那点力气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林端拢着她的胳膊,寻到手腕,左手摁着她的手腕至头顶,右手则来到她身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里面的热与软。

林端一直不出声,一句话也无,偶尔在她脖子或胸前嘬吸几下,动作越发温柔起来,不再是刚才的着急了。

“你……你别……”乐恩无法形容究竟是什么感觉,血管里好像有一条蟒蛇,在她的体内啃噬,没有任何痛感,却使得她生理眼泪溢了满眼。

林端听见她的抗拒,忽然停下动作,半点余韵也没有,她跌入深水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她口中哼哼唧唧,林端只得继续,她再次回到云端,被褥柔软,如同真的躺在蓝天白云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间滑腻的液体不断外涌,林端的手指顺势探入布料里。

眼泪不受控制,从眼角,流入头发,并非屈辱,而是欢快,乐恩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这种事的欢快,原来,竟是能造福自己。

小小的珠子,林端找到了,手指轻轻地揉着,湿漉漉的水液打在他手上,林端不想其他,只想乐恩高兴,看她因舒适而产生的快乐。

身体能给予的,是最低级的快乐,林端不知道应该怎么哄她,居然拱手奉上身体了。

他放开钳制,乐恩手腕解放,从最初的不适,到现在她会主动索取。

“你,林端,我说喜欢你,你为什么……”

“对不起,”他亲亲她的脸,两指揉捻的力度轻到近乎抚摸,可是乐恩的身子还是不断地颤。

乐恩擦擦眼睛,“会很疼吗?”

林端摇头,“不会。”

因为他不打算真的在此时此刻,与她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乐恩,与你,我总是很笨,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林端有些语无伦次,尽量说明自己的想法,或者意图。

第一次体验性快感,乐恩坐起身拉着他,两手不断往他身下摸想要更多,林端掐着乐恩的手腕,“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他亲亲她的脸,“你确定自己做好准备了吗?现在,还生气吗?”

乐恩沉默。

“我的错,水边我不知道你会因为我的消失而害怕,但我那时候也有点高兴,你知道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被别人装进心里。”

林端拿起纸巾,帮她清理下身的狼藉,“我怕伤你身,而且,我也不希望自己只能给你这方面的快乐。”

他帮她穿好衣服,乐恩钻进被子里,只露出脑袋。

林端笑,亲亲她,“睡觉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休息了一天,乐恩还没从放松的状态里缓过来,林端起得更早,天没亮就去地下室熬警察。

闹钟叫醒她,头发垂在脸前,乐恩胡乱整理几下,歪歪扭扭下了床,林端提前告诉她食物在什么地方,拿出来,还是热的。

嘴里咬着肉,乐恩瞥见椅子上一个包,翻了翻,林端已经将她训练时需要的干衣服备好。

乐恩把肉全都塞进嘴里,带着一瓶水,提起包往外走。

出来还算早,训练场上没有多少人,有勤奋的的,早早握着枪开始练。

大门进来几辆车,黑色的,两叁辆前往地下室的方向,外面裹着黑色的漆,谁也不知道里面又抓了什么人来。

如此一想,林端也是很累,最近刑讯基本上都是他接,还净是些嘴硬撬不开的,乐恩也清楚,林端常常被这些人搞得焦头烂额。

有时候他半夜不睡觉,手机一直亮着,里面一条条信息往外蹦,乐恩也不问,仿佛真正心焦的是自己。

车上下来几个男人,借着车身的遮掩,快速把车里的人拽进房子里,拉开地面隔板,首先将人推进去。

男男女女呜咽喊叫,从楼梯上挨个滚落,有的幸运,贴在嘴上的胶布散开一半,张口便要骂脏话。

半句话还没出,整个人已经滚落在地,男人们拖着他们往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端在椅子上眯了会,最近起得太早,晚上陪乐恩闹到半夜才睡,他倒还好,眯一会便能恢复体力,只是乐恩不知道怎样。

遇到难得的休息日,乐恩即便是睡上一天他也不会多说。

推开门,男人在林端耳边低声说了什么,他张开眼,见身后拖进不少人,有男有女,还有几岁的小孩子。

男人用胶布把他们的嘴封好,林端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这些新抓来的人被扔在地面中央。

还没开始,林端便闻到空气里浓重的气味,他拿起桌边的针,针尖白光荧荧,染了血,也不会变化。

这是他昨晚想出的办法——陪乐恩闹了半袖,她睡着了后。

男人撩开警察的衣服,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针孔,林端瞟一眼,犹豫着要不要再给他几针。

药物除了让他上瘾,好像也没有什么作用。

地上有人认出警察,向前爬了几下,盯着那人的脸发愣,像是不相信似的,架子上这张脸,怎么就那么熟悉呢。

男人在水里掺了酒精,泼到警察身上,伤口的痛苦激得他不得不醒来。

几人视线交错,地上的人发出呜呜哭声,林端被烦的脑袋疼,挥挥手,男人们将人带走,随便找了个牢房隔间扔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走上前,近距离欣赏警察身上的针孔,看到自己的杰作,心中莫名涌起兴奋来——

“看见了?”

警察不说话。

越是背道而驰,林端反而越高兴,先前的疲惫因为警察的反应一扫而光。

“我也不啰嗦,就是想知道点东西,你告诉我就行,”他回到椅子上,“你总是不说,天天跟我耗着,我也耗不起啊。”

每天对着一个人发牢骚,是个人都会烦,他捻着桌子上的注射器,警察顺着他的方向,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东西。

林端静坐等待,看着警察原本平静的身体,逐渐颤抖,双眼紧盯自己手中的注射器。

上瘾总是那么容易,林端故意在注射器里灌满药物,对他微笑。

“这个东西,很爽吧,既然对你而言这么爽,那我是不是,也应该给你家人分点?”

男人抓了个孩子来,大概六七岁,嘴上贴着胶布,躺在地上呜呜叫着,向着远离林端的方向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什么,我又不会真的要了你的命,”他一把抓着孩子,那孩子懂了事,他一只手握不住,身后一个男人上来,在孩子后背上踢了一脚。

林端抬头,“别踢小孩,踢坏了怎么办。”

男人赔着笑,后退。

孩子身上受了一脚,一点也不敢动了,林端把注射器里的液体向外挤了一点,笑眯眯地告诉孩子,这是个好东西。

小孩子哪里懂得什么叫好东西,林端蛇一般的语气吓得孩子纹丝不动。

警察在架子上挣扎,奈何四肢都被捆住,林端懒得理他,反正他声带已经废了,也喊不出多大的声。

“还不说啊,再不说,你想要的东西,就得被你孩子用了。”

毒瘾与惊惧,警察亲眼见,小小的注射器,把所有的液体推进自己孩子的血管里。

林端把空注射器扔在他脚底,“空了,你没有了,今个你应该没法爽了,让你孩子替你爽吧。”

林端命人把小孩子带走,坐在椅子上拿起笔做刑讯记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察张口,林端不用看他口型也知道是骂自己,无所谓,刑讯这么多年,他挨骂不是一次两次,有些时候把敌人骂自己的恶语当做一种夸赞,未尝不是好事。

他在椅子上坐着,毒瘾发作时间不会特别长,不过等待的过程终归还是一场耐心考验,若是乐恩在这里,或许就不会那么无趣。

现在,乐恩与周琅瑄正泡在池子里,对着屏幕对面的眭燃炫耀。

“看见没,我跟恩恩在什么地方,快看看,看看。”

眭燃白眼,“周琅瑄,你怎么那么欠打?”

“欠打?”她笑嘻嘻抬高手机,“那你打我呀,把手从屏幕伸出来打我呀。”

话音后,还应该加一个波浪号。

“不过,暂时来看,这个世界上好像没人敢打我呢,就连我哥,欺负我也不会打我。”

乐恩从水里钻出来,今天周琅行接任务去了,所有人自由训练。

大概是没人喜欢下水,偌大的池子里只有乐恩和周琅瑄两个人,早晨来了几个,在水里泡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手抓着岸边使力,整个人跃上池边,腿还在水里泡着,对周琅瑄说,“你哥居然欺负你?是不给你饭吃,还是恶意训练你?”

周琅瑄笑嘻嘻地用肩膀顶她,“你去问问我哥不就好了。”

乐恩也想白她一眼,“我才不问。”

眭燃怕是要到年后才能回来,回来了也不能立刻下水,这么来看,眭燃以后接任务也难,要么接点不大赚钱的任务,要么就去组织里找个笔头活计。

“这好事啊!我不用杀人了,天天练杀人的技术,看尸体,我都要被逼的改行了。”

乐恩在岸边坐着这几分钟,呼吸调整正常,她跳进水里,除了练憋气,还有水下翻转打斗的动作也得练。

“不需要这么努力吧……”周琅瑄晃了晃腿,池子里的水泡着身子很舒服,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动了。

“我看咱这几个人里,最先改行的应该是你吧?周琅瑄,恩恩练的辛苦,我以后找个写文稿的活,赚几个子儿养活自己饿不死就行了,你呢?”

周琅瑄故作深沉,想了想,期间乐恩探出头来换气,她便笑道,“还能怎样,当啃老族。”

“出息了你,你哥能让你当啃老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琅瑄一声坏笑,“又不是没啃过。”

挂断通话,她扔了手机,乐恩上来换气,刚要沉入水中被她抓住了。

“别这么勤奋了,我哥接任务怕是两叁天都回不来,哎呀……咱俩,要不要出去玩玩?”

乐恩当即拒绝,她还记得周琅瑄忽悠自己去找男模,结果被林端发现,推门见他正襟危坐,她头皮都麻了。

乐恩沉进水里,周琅瑄也跟着下水,乐恩上来换气,她也浮上来,没几个回合就累得爬到岸边,光明正大地享受偷懒时光。

她到处找手机,心骂手机不听话,一脱手就不见了。

踩着满地湿漉漉的水,她在架子底下找到手机,挑个光线好的地方拍几张自拍,原是准备发给周琅行看看,发送键没按下去。

先让他清闲清闲,这些天他出门接任务,周琅瑄看过他的任务安排,又是弹药又是毒药,装了一大包。

乐恩从水里钻出来,最近她水下技术好了不少,水下本没有要学的东西,打斗也都在陆地上学过。

乐恩的动作几乎是照着林端的模子刻出来,就连动作间勾手踢腿的动作也跟林端一模一样,初次筛人的时候周琅行就发现了,林端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琅瑄不一样,她练习时间早,几乎一出生就在组织里,这个人动作好,那便学学,那个人技术好,她也要看看,身上的烙印不是那么明显。

她像个随时都会飞走的鸟,也许今天的喜欢明天就会消散不见,况且这些年,周琅瑄学到的更多是些不大好的心理功夫。

乐恩这次沉入水下的时间很长,周琅瑄人到池边,张口刚要喊她,水面就出来了一颗黑黑的脑袋。

顶起小片水花,乐恩跳上池边,两人换上干衣服。

还没出门,周琅行打来电话,乐恩不打扰她,两人打算一起去食堂觅食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

带着食物去地下室会不会吐出来?乐恩赶紧去食堂买饭团,一路往地下室跑,林端这个时候大概还在地下室里熬警察。

来过多次,她也熟悉了,偶尔身边的牢房里会伸出黑乎乎的手,乐恩也不会怕,不会伤她,他们也没本事伤她。

地下室里鲜少有孩子哭喊,乐恩路过一间牢房,里面的人全身上下完好,一点血迹也没有。

乐恩在牢房前站了几秒,确认里面都是活人。

真新鲜,地下室里居然还有身体组织完好,不沾血的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趁着孩哭喊声遮掩,乐恩放轻脚步,悄悄拉开门,林端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视线,他现在只想赶紧解决这让他头疼的警察。

刑讯室里除了林端,还有不少男人,乐恩不敢太过分,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也只敢敲敲林端的后背。

“怎么来这了,这里脏啊,都是血,”林端拉着她在自己椅子上坐下,“先等等,等会我陪你去吃饭。”

少见这般温柔语气,警察抬起眼,他脸上红的,黑的,什么都有。

“还不说,从早晨到现在,你不肯说,你想跟我耗着,你觉得你能耗多久?嗯?我可有的是时间,咱们,就是耐心问题了。”

孩子一直在哭,他是警察,也是父母,心是肉不是铁,林端能看出来,有那么一刹,他的理性确实松动了。

他喜欢捻着东西,无论是注射器还是管状物,甚至小小的细针他也要捻,刑讯时警察就会不停地犯毒瘾。

既然不说,林端也不会强求,组织里的刑具不少,迟早有一天他都会体验一遍,最近注射药物的频率也低了,光是毒瘾就足够他喝几壶。

乐恩看着警察的胳膊,腿,没什么好的皮肤,几乎看不出来一点完好的地方,要么是密集的针孔,要么皮肤溃烂,黑与紫生长在一起。

男人们撕开他正在愈合的伤口,又往他身上泼了一次酒精,林端托了把椅子过来,在乐恩身边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什么呢,觉得我很残忍?”

她摇头,如果真的觉得他残忍,那她一定要为这个警察说点情,可她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单看着警察抽搐痛苦,也算解压。

林端握着她的手指,凉丝丝的,他张开手掌握住了,抬起双层包裹的拳头放在自己胸前。

“今天周琅行接任务了,所以一上午我都是跟周琅瑄在池子里自由练,”她掏出饭团,“你饿吗?”

“不饿,你吃吧,”林端揉着她的手,没什么肉,单单是硬硬的骨头,随着动作绷起的手筋。

看着满身血污的人,乐恩没食欲,林端握着她的手,手背忽而一阵柔软,蜻蜓点水似的,等她回过神来,林端的唇早已不见踪影。

身边几个男人什么都看见了,但是装看不见。

乐恩急忙往回抽手,林端不许,力气又大,死死握着不许她抽回去,皮肤绞得生疼,她鼻子里哼哼几下,林端发觉自己握着人家手背发红了。

还是不松,揉着乐恩的手,“饿吗,下午想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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