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口头上敷衍了一下,道:“嗯,都可以。”
“好,寡人记住了。”秦政攥住了他的手,紧握着,又顺势挤入他的指缝,成了十指相扣。
欲望自眼底升腾,秦政牵着他的手放去了心口。
想要什么,那就拿来。
这可是他亲口教的。
还有,是他亲口所说,他愿意。
殿外起了风,窗并未有关严实,有风自窗沿缝隙挤入,携带着凉意进了殿中。
明烛晃了三两下,最终熄在了这阵风中。
恰巧,厚云蔽月,雷鸣将歇,二人被黑暗裹挟。
秦政忽而倾身吻了他一下。
吻得极轻,像是蜻蜓撩了水,一触即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顺势往前抱住他,很好地掩去了这个吻。
“?”
嬴政猛然转醒。
“??!”
他猝然睁了眼,触目却是一片黑暗,只有怀里温热的体温昭示着秦政靠了过来。
秦政方才做了什么?
虽然极轻极轻,嬴政还是感觉到了唇上那湿热的气息。
吻?
如果可能,他宁愿相信是自己觉错了这触感。
秦政这是做什么?
是不小心,还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说统共有十分。
现今嬴政觉得有十二分不对劲。
直到此刻,今日秦政所有的反常都随着这股湿热好似有了答案。
回想他的种种靠近,次次带着的,都好似不是怎样单纯的目的。
这种情绪,嬴政从未在前世的自己身上见过。
不过他未有过,却不是没见过。
好歹活了那样久,他从不是看不出这种感情的人。
可他从没有想过会在现在的秦政身上感受到。
他根本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也就不用谈去注意。
这是……喜欢?
对象还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吧?
这怎么可能?
嬴政一连几问,把自己问了个方寸大乱。
下意识回抱他的同时,他带着些不可置信,缓声唤秦政:“大王?”
他还是想否决掉这种可能。
再怎么说,也太过荒谬了。
他和秦政可是同一个人。
他从不把自己当作及冠不久的孩子,在他的认知中,秦政与他根本不是同辈人。
他……
可这些秦政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秦政眼里,他就是一同长大的知交好友。
……可能现在不是当作知交好友了。
嬴政心更乱了。
秦政自那一瞬间后紧贴着他,自然感知到了他本放松睡着的身子忽而僵直成了一块铁板。
他定是察觉到了。
或许现在心里正兵荒马乱。
秦政跨出一步又立马退了一步,不等他再问,秦政就道:“寡人方才碰到了何处?”
“太暗了,寡人未有看清。”
他将这份感情闷在心里左右挣扎了两年,怎么也要崇苏也为他辗转反侧。
就让他去猜,这个吻到底是真心,还是无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合适的时机,他自会再进一步。
唇上秦政的温度消了去,听闻此言,嬴政方起的疑心作云散。
或者说,他强制这份疑心当了云散,勒令自己冷静下来,状若无事发生,道:“未有碰到。”
他扯了薄被,将两人好生盖住,轻声道:“睡吧。”
虽是这样说,方才被秦政扰乱的心,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直到大雨势头弱了下来,雨水的气息顺着方才风进来的缝隙钻入,秦政在他怀里睡去,他才重新起了些困意。
在睡去的前一刻,嬴政感受到被他牵着的手,还被秦政贴在心房前。
嬴政忽而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变了。
或者说,早已变了。
第57章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次日,嬴政醒了大早,一经醒来,首先就将窝在他怀里的秦政扒拉开。
纵然是春日,也已经是进了末尾,两人紧拥着睡,还是添了几分不该有的闷热。
何况……
嬴政还是觉得他十分不对劲。
秦政揽着人睡得正熟,察觉到手间一空,当下转醒,趁着人还没下床前,伸手牵住了他。
“时辰尚早,大王再休息会?”嬴政推他。
秦政没答话,自顾自将他拖了过去,继而揽住他的腰,又是半梦半醒。
嬴政:“……”
他忽而这样缠人,嬴政心底的那股异样更甚,也越是想脱身。
还没等他开口,秦政与他道:“寡人有些许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倒不是故意骗他,今日一醒,秦政头脑不甚清明,方才去拉他的那一阵动弹就觉得头晕。
嬴政探他颈侧温度,发觉确实有些烫人,心道这小孩是怎么回事。
从前他淋了一身雨,又在宫中枯坐,这才惹了凉,此世明明立即就拉他去热浴,怎么还是免不了这一遭。
思及秦政回来得晚,嬴政多问了一句:“昨夜洗沐回来,大王在殿外吹了凉风?”
“嗯。”秦政懒懒道。
这该是因由了,嬴政无奈得很,问:“为何?在想太后的事?”
“不,”秦政摇头,攀着他起来,道:“想起了一件重要之物。”
紧接着问他:“可还记得这里有何物?”
既然这样直截了当地问他,嬴政猜是与自己有关,稍一思索,道:“大王当初的赠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秦政忍着那点不适,指着外屋的桌案,与他道:“寡人昨夜去取了来。”
这是小事,派仆从去便是,嬴政并不觉得他会因此在外久站而惹了凉。
定还有些玄机。
他将桌案上剑盒取来,又回到床榻边,当着秦政的面打开来。
秦政盘坐着,此时以手撑面,本有的不适暂时被他压下,此时是好整以暇,与他道:“看看有何不一样?”
入目还是当初那把精致的剑,可只消一眼,嬴政就看出了是何处不一样。
原本玄黑平整的剑鞘上多了一个字。
一个旁人绝不敢乱用的字。
政。
嬴政简直无言,半晌,扯了嘴角问:“大王这是要收回此剑?”
“寡人可没有这样说,”秦政给出了解释:“这是寡人赠与你的,自是要有些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扯。
嬴政在心里答他。
他赐给臣子的物件数不胜数,若是每件都要刻上他的名号,以后人人手中都得有一件刻有政的物事。
而且,看这字迹,分明是秦政亲自写了形,再叫人在剑鞘上完工。
秦政分明是故意的。
他道:“臣可没有听闻大王此前有这种习惯。”
“的确没有,”秦政莞尔道:“独你一份。”
“你该谢恩。”
嬴政回了他一声冷笑。
赠给他的剑,却在剑上刻上他的名。
日后若要佩戴,明晃晃剑鞘上当权者的名,还仅仅独他一份,又让旁人怎么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什么?
先从他的身旁物开始刻下专属他的痕迹?
真是荒谬。
嬴政并不喜他赠礼的方式。
他惯为施恩者,又怎么会去谢秦政这所谓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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