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 不拒绝就是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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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

晚上六点，窗外传来细雨声。

温暖下班到家一身疲惫，换掉一身银行制服装，

东摸摸洗衣服，西摸摸吃完饭後，整理打扫家里。

—— 终於忙完。

温暖看向时钟，短针指向九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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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窝在沙发上，电视开着没声音，萤幕上的男女拥吻，她却怎麽都看不进去。

她脑中还是那个画面，他唇贴近她耳侧，呼气微热的说，

「但妳叫得这麽甜，我没办法忽略。」

她想把那句话忘掉，却发现越努力压抑，心跳就越快。

她紧闭双眼不敢再想那场梦，因为她知道，

她的身体记住了那个感觉 —— 湿润丶收缩丶难以启齿的渴望。

门铃忽然响了。

她身体一震，像被梦境从现实中拖出。

她走去开门前，看了一眼猫眼。

是他。

她犹豫了几秒才开门。

「你这麽晚怎麽会……」她话还没说完，他就走了进来，

脚步冷静而笃定，像来做一件早已计画好的事。

他关上门没看她，只低头换鞋，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刚从公司下班回来，在楼下发现妳灯还亮着，就顺便来看看。」

她知道他是藉口，却无从反驳。

「我很累了。」她试着保持距离，「想休息了。」

他走到她面前，眼神直视她：「我不会吵妳，只想陪一下。」

她没说话。

他忽然伸手慢慢抚过她侧脸的碎发，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耳垂，

那个是她敏感的位置。

她浑身一震，往後退了几步。

他没追上，只站定原地，语气轻柔却像在嘲弄：「妳现在的反应，比我预期的还大。」

「你......想干嘛？」

「想抱妳。」

他说得太直接，让她瞬间红了脸：「你再这样我真的会生气。」

他一笑，却收敛了语气：「妳可以生气，但妳不能否认，妳其实也想。」

他走向她，逼她退到卧室门口，掌心一贴，就将门推开。

「我不会硬来，」他低头，嘴唇贴上她耳侧，声音几乎融进她的皮肤里，

「只要妳说不，我马上停下。」

她握紧拳，想要推他，却无法真正伸出手。

他牵着她的手，一步步将她引入房里。她退无可退，终於靠着床边站定。

他松开她的手，转身坐下，双腿微张，拍了拍自己大腿：

「妳坐这。」

她摇头。

「我不会碰妳，」他抬眼看她，语气平稳，「只是想抱妳，像以前那样。」

「以前？」她嗤声，「我们哪有过这种时候。」

「对我来说，妳每次的靠近，我都幻想着能这样抱着妳。」

他伸出手：「来，试一次，不喜欢妳可以走。」

她一动不动，心跳却越来越快。

那只手在空中停了几秒，正要收回时，她竟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坐在了他腿上。

他没说话，只慢慢圈住她的腰。

两人呼吸叠在一起。

「怎麽变安静了？」他问。

「……」没回答。

他笑了笑问 「妳觉得这样，好吗？」

她咬住唇，没回答。

他往後仰了仰，把她抱得更近，鼻尖几乎埋在她颈窝，深吸了一口气：

「妳闻起来太诱人了，会让我……忍不住。」

她身体一颤。

「嗯？」他喃喃地说，

「妳在紧张？妳坐下时的紧张颤抖，我感觉到了。」

「你别乱说了……」

「为什麽不让我说？妳明明也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他的手贴着她背後，没有进一步动作，却牢牢地让她陷在他怀里无法逃离。

「我只想让妳知道，」他声音低哑，

「我不会逼妳，但只要妳不拒绝，我就会一直……这样抱着妳，等妳自己愿意。」

她咬唇，脸颊发烫，手紧紧抓着他衬衫的布料。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只要她一句话，他不会碰她。

可她也知道 —— 她不想让他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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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吻她丶没有碰她其他地方，只是安静地抱着她。

这一夜，她就坐在他膝上沉沉睡去。

醒来时天还没亮，她的脸贴着他的肩膀，

腿自然垂在他两腿间，身体早已习惯他给的温度。

而他，竟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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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晏 : 我厉害吧

作者 : ... 女儿啊矜持住 ( 泪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