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 你不知道，我已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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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妳 我安静的抽离

不忍揭晓的剧情

我的泪流在心里

学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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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光，始终落在温暖与宋晏之间。

早晨的光线透过纱帘洒进室内，柔和得像是用羽毛轻抚过他们的脸颊。

一整天，他们没有离开过那间公寓，却像踏遍了世界所有最亲密的风景。

早餐是一起动手做的煎蛋与吐司，温暖拿错了盐巴，宋晏吃得却心满意足。

「妳煮的，我都吃，」他低头轻声说，咬下一口焦香边缘的吐司，「妳怎麽弄我都喜欢。」她脸红，低头不语，心却甜得像被阳光填满。

午後则窝在沙发看老电影，画面斑驳却格外动人。他搂着她，她靠着他胸口，手指轻轻在他手臂上画圈。

听他说那些她未曾参与的岁月；傍晚时，她靠在他怀里睡着，像小猫蜷在他胸膛，他低头看着她安静的脸庞，像看着自己此生的所有温柔。。

一切都安静得像梦。

连夜晚，也没有过多情欲的喧嚣，只是静静抱着彼此，像谁都舍不得打破这个属於两人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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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晨，闹钟如常响起。

她仍赖在他怀里，呼吸均匀，睫毛微颤。

他不忍吵醒她，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说：「我去煮早餐，妳再睡一下。」

她轻轻点了点头，鼻音迷糊地「嗯」了一声。

不到半小时，温暖坐在镜前系着发带，看着镜中那双仍带馀韵的眼。

她转头，看见宋晏穿着衬衫从厨房端出煎蛋与咖啡，像往常一样为她准备早餐，彷佛一切都已默契成生活的一部分。

「晚上我来接妳下班，好吗？」他语气温柔，像昨日沙发上那个分享思念的宋晏一样，声音平稳又温柔，却藏着某种不易察觉的脆弱。

她点了点头，微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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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里的日常仍如常运转。

会议丶报表丶客户丶交办事项，一样不少。

温暖处理着文件丶接待客户，像一切未曾改变。但她知道，今天终究会有所不同。

下班前一小时，接待柜台传来通知：「温暖小姐，外面有位傅先生说是来接妳的。」

她心头微震，放下笔走了出去。

傅楠站在银行门外，手上还拿着她曾说过喜欢的草莓蛋糕。

她一怔。

她没有约，也没预料他今天会来。

「刚好经过，就想来看看妳，顺便接妳下班。」他语气温和。

温暖看着那张她曾努力试着爱上的脸，却怎麽样也无法产生悸动。

她明白了。

她轻声开口：「傅楠，我们去附近坐坐，好吗？」

傅楠微愣了一下，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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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长椅上，傍晚的风轻轻吹过，带着湿湿暖暖的初夏气息。

六月傍晚的风有点温热，她指尖攥着膝上的裙摆，声音平静却坚定。

「我真的很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好，傅楠。」

「你很好，真的很好 …… 只是我一直没能让你走进我心里。」

他静静望着她，手紧了紧，但仍旧维持一贯的温柔。

「我以为是时间问题，但 …… 有些事情不是时间可以解决的。我心里放着一个人，已经很久了。我不能再骗你，也不能再拖你。」

傅楠垂下眼，神情微微一黯，没问是谁。

他只垂下眼睫，沉默良久，才低声道：「我早就知道我走不进妳心里 …… 只是一直不想承认。」

她眼眶湿了，却没有退缩忍着泪说：「你值得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而不是我这种 …… 心已经放不下别人的人。」

他沉默了许久，终於抬头望着她，目光平静却有些哀伤，点头，嘴角牵出一个苦笑。

「谢谢妳 …… 愿意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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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停在不远车道边的一辆黑车里，宋晏静静坐在方向盘後，目光隔着玻璃落在那对说话的身影上。

他并不知两人对话的内容，只看见她坐在傅楠身旁，神情凝重丶又那麽温柔。

他喉头发紧，忽然不知自己此刻算是什麽。

他以为她属於他了，可是她却还在与另一个男人，还是在那个男人身旁说着话 —— 哪怕只是聊天，也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他眼神黯了几分，转头望向夕阳映照的玻璃窗。

或许，他从来都不是那个可以站在她身边的「正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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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温暖走出公园，才发现熟悉的车影停在街边。

她一愣，快步走上前敲了敲窗。车窗缓缓降下，宋晏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他的表情平静得像水，却透着一种疏离。

「怎麽会 …… 在这里？」

「不是说好接妳下班吗？」他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淡，打开车门，「上车吧。」

她心头一紧，却什麽也没说，只默默坐进副驾。

整路上无言。

车内气压低沉。

他开车不语，她坐在副驾，双手紧张交握。

她不敢看他。他也没看她。

她以为他什麽都不知道，却没察觉他的手指握着方向盘的关节紧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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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宋晏脱下外套，说了一句「我去洗个澡」，便进了浴室。

温暖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关上的门，心里一阵慌乱。

她想说，想解释，但却找不到开口的时机。

一切才刚说完，还没整理好，她也还没准备好让宋晏知道 —— 她已经为他，做出了选择。

晚些时候，宋晏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滴着水，身上还滴着水珠，穿着睡衣披着薄外套坐在阳台外。

桌上放着一瓶酒，是她不曾见过的烈酒瓶。

他一杯一杯地倒着，没看她，也没说话。

她走出浴室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那一瞬间，她鼻头发酸，心口像被什麽狠狠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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