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靠轮椅才能移动,倒真像她白天说的那样,连抓他回床上都做不到,果然是不能随意“欺负”他了。
他的语气罕见的有些轻快和得意,道:“乖乖睡觉吧,你又抓不住我,我等你睡着了再去床上。”
刚得意完,贺流虹就大步走过来,将他一把抓住,扯回了床上。
这回换贺流虹得意了,“小师叔,怎么能轻信呢,这下跑不掉了。”
景雍很快被她欺负得神思恍惚,一片狼藉,但是贺流虹会不断提醒他:“小师叔,你叫得太大声了,被我姥听到了可就没看见人了。”
景雍咬紧嘴唇,委屈得不行,抱着她哭诉:“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你说只和我睡觉的。”
贺流虹理直气壮地替自己辩解:“我确实是只和小师叔睡觉的呀。”
景雍浑身剧烈颤栗,又溢出越发高亢的喘息声,贺流虹捂着他的嘴,“哎,平时挺安静的,怎么这么爱叫呢。”
景雍在心里哭,他是她结过婚契拜过天地的道侣,又不是偷人,怎么就不能叫呢,他都想回神月峰了,至少在那里受“欺负”的时候,不必担心动静太大被听见。
第72章
第二天和家人吃早餐的时候,贺流虹回味着昨晚的小师叔,有一搭没一搭想着,是杯子里的牛奶更香,还是小师叔身上更香,是剥了壳的荔枝更甜,还是剥了衣服的小师叔更甜。
昨晚的客人那么年轻貌美,大家都印象深刻,聊着聊着,就又找贺流虹打听起来。
“你哪个同学有那么漂亮的哥哥呀,我怎么不记得你同学里面有谁跟他长得像的呀。”妈妈对贺流虹从小到大的同学都很熟悉,有些人连贺流虹自己都忘了,她还是能名字长相说出来。
贺流虹胡诌了个名字,然后稍稍修改了一下她的记忆。
她豁然开朗:“哦,原来是你那个同学呀。”
贺流虹:“对,就是那个同学。”
贺流虹的姨妈和舅舅在一旁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也想起来了,你是有个和他长得挺像的同学。”
姥姥一拍大腿,“哟,是有那么个同学,你俩当年关系可亲近着呢,还是同桌,你妈还担心过你跟那小同桌早恋呢。”
贺流虹愣了一下:“啊?还有这回事?”
她没给大家的记忆里加上这种内容啊,她姥姥是不是把什么人跟这弄混了。
姥姥继续说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昏迷这两年,人家都在广城念大二了,跟咱们隔了几千里地,说不定都交上女朋友了。可惜了,那么漂亮的人不知道让谁赚到了。”
舅舅在对面气定神闲地说道:“过几天开学了,我们家虹虹明年去大学找个更漂亮的不就行了。”
贺流虹捕捉到这句话的关键信息,不由睁大眼睛:“什么,开学?”
“你昏迷的时候是高二暑假,本来是该马上读高三的,但是在医院一躺就是两年,有些知识可能忘掉了,你要是跟不上高三进度,我们也可以从高二或者高一重新读。”
贺流虹的妈妈非常体贴地跟她解释道。w?a?n?g?址?f?a?布?Y?e??????????ē?n?Ⅱ???②???﹒??????
贺流虹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晕过去。
什么,她都一统修真界了,怎么还要去上学啊?
等家里人都出门,工作的工作,遛弯的遛弯,贺流虹也准备出去瞧瞧久违的景色,刚换好衣服,小师叔又出现在眼前。
她打量着对方换成短发的俊秀模样,笑道:“身体好些了吗?”
景雍身体微颤,关于昨晚的记忆又涌上来,强作淡定地“嗯”了一声,又忍不住问:“早恋是何意?”
贺流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小师叔,偷听呢?”
景雍不好意思地偏过脸去,不敢看她的眼睛,但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她在遇到他之前,还与旁人关系亲近吗,比他还要亲近吗……
贺
流虹一瞧他这样,就知道他肯定又在那里胡思乱想,想要抱着人狠亲一顿,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高不够,竟然需要垫着脚才能亲到,这像什么话!
她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安抚自己没有关系,这具身体毕竟是昏迷了两年,错过了好好长个子的机会,等她用灵力修复一下,肯定能很快蹭蹭往上长。
景雍意识到她在纠结什么,忽然有点想笑,抬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故意问:“阿虹,你的个头怎么变矮了?”
兴许是换了环境,他的举止少了几分在神月峰时的端方持重,这么快就学会反过来调侃人了。
贺流虹磨了磨牙,趁他沉浸在得意中,一把将他按倒在玄关的柜子上。
景雍的上半身往后仰倒,一只手支撑在身后的柜子上,另一只手被贺流虹用力攥着,细腻白皙的皮肤很快留下红印。
贺流虹埋在他胸口,像是有了了不起的发现一样惊喜道:“这样刚好能吃到耶。”
景雍脸色爆红,不断认错求饶。
这时候衣裳穿得单薄的好处尽显出来,贺流虹并没有脱他的衣服,仍将他弄得喘息不止。
偏偏他又五感敏锐,不仅能感受到彼此的细微反应,连门外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动静也一清二楚,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他身体紧绷,咬紧下唇不让羞耻的声音溢出来。
贺流虹在门打开的前一秒放开他,他立即消失。
门打开来,贺流虹和去而复返的舅舅四目相对,舅舅有些不解:“你这是遇上什么喜事了,瞧把你给美的。”
贺流虹摸摸自己的脸,她高兴的样子有这么明显吗,清了清嗓子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忘拿东西了。”舅舅拿了丢下的东西,又急匆匆走了。
贺流虹抱着胳膊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不见景雍身影。
她明知道对方是害羞得躲起来了,还是故作不解地在识海中与他沟通,“小师叔?怎么不出来啦?你不喜欢我了吗?”
她越说越可怜,好像刚才把人压在玄关尽情欺负的不是她。
景雍明知道她是装的,但还是看不了她这般可怜,红着脸出现在她面前。
贺流虹立刻就笑起来,盯着他的衣服,胸前的布料颜色变深了,而且还皱巴巴的。
景雍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查看,下意识抬手挡住,但又更显得欲盖弥彰,于是急忙背过身去,只留给贺流虹一个手足无措的背影和一对红红的耳尖。
贺流虹身为始作俑者,没有一点心虚,笑得越发灿烂,“小师叔,要不就全脱了吧。”
景雍承受不住她的反复逗弄,一闪身,又消失了。
过了片刻,换了身层层叠叠繁复庄重的衣服出现。
他越是这样遮遮掩掩,贺流虹就越是想把他那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一层一层扒开。
只是这个家里不止住着她一个,始终有些限制她的种种肆意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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