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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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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王雪娇在飞机即将到达曹家堡机场的时候往下看了一眼,只见下面一片黄,见不到一点绿色。

“现在刚开春,没什么植物,跟你们绿藤没法比。”列英奇笑道。

列英奇是个大方的老板,公司开介绍信,给王雪娇和张英山买了飞机票,还安排人开车把轩辕狗剩送过来。

“不是没植物哦……是沙尘暴……”王雪娇曾见识过两次沙尘暴。

一次在北京,打算第二天去看刚上映的《满城尽带黄金甲》,结果早上开门一看,停在路边的车顶上那土层厚实的可以种花了。

天涯论坛对此锐评:这是电影的宣发手段——满城尽带黄金土!

后来听北方的小伙伴说,小时候,冬天和春天出门,都必须用纱巾把自己的脑袋围得像准备出门打劫似的,不然那鼻孔就没法要了。

一次在敦煌,旅游的最后一天,人在戈壁上,远远地看着黄色的沙尘暴就像一堵墙似地压过来,跟灾难片似的。

飞机快要落地,空服人员推了一辆小车过来,挨个派送本次航班的附赠礼品。

送的是个钥匙扣,吊着一个两根手指那么宽的地球仪,在太平洋的位置写着“中国民航CAAC”,那地球仪相当的粗制滥造,南半球和北半球的连接处有一道明显用胶水粘起来的连接线,感觉手一捏就能实现手撕地球。

王雪娇那双闲着的手,再次展示了何为“手欠”。

后面有工作人员说:“好轻,里面是空心的吧?”

王雪娇把半截地球仪的壳拿给他们看:“对。”

张英山十分好奇:“怎么打开的?”

他以为有什么机关。

王雪娇默默扭头:“……就这么打开的……现在合不上了……呜呜呜……”

刚到手,她还没玩够呢,就被捏坏了。

王雪娇伸手向空乘挥手:“还有没有了?这个坏了。”

穿着红色制服的空姐非常抱歉地告诉她:“对不起,已经发完了,还有这种您需要吗?”

一个钥匙扣上吊着菱形的有机塑料牌牌,写着“中国民航CAAC”……更没劲,这个牌牌都不能用来溜门撬锁,还不如身份证有一定的实用价值。

“算啦,谢谢啊。”王雪娇惆怅地看着两半个壳。

张英山把自己手里的给她,自己把坏的钥匙链接过去:“我有502,一会儿试试把它粘起来。”

“化妆师真是什么都有呢……”忽然,王雪娇想起了什么,懊恼地抓了抓头:“坏了,我忘记带纱巾了。”

她不仅没带纱巾,也没带口罩,嘴上说着来吃沙子,收拾行李的时候,把这事忘了个干干净净。

“我带了,借你用。”张英山轻声说。

“啊?你为什么会带?”王雪娇开始反思自己竟然不如男人精致。

张英山奇怪地看着她:“不是你说的吗?说西

这东西远看像戚风蛋糕的亲戚,圆圆高高的,近看像几个大号花卷被挤在一起,上面还有黄黄绿绿的香豆粉。

老板娘年纪挺大了,头上裹着黑色的头巾,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都是风霜留下的痕迹,手上倒是没有什么裂口,大概是天天糊着一层厚厚的羊油,保住了手上的皮肤。

王雪娇在店里坐下,点了菜。

店面没有任何装饰,曾经白色的墙也被煤炉熏得发黑,整个店里最亮眼的是一片蓝色,那是正面墙上贴着超大号的海报,海报上的图案是土耳其伊兹坦布尔的蓝色清真寺,以及水光潋滟的博斯普鲁斯海峡。

“咦?蓝色清真寺耶~”王雪娇拉着张英山看,“离这边不远就有一个地下水宫,水宫里有两个石头雕的美杜莎头像。”

老板娘不无羡慕地问:“你去过?”

“嗯,土耳其挺有意思的。”

老板娘看着海报:“我也觉得它很美,不过连它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会儿,全中国也没几个人知道,王雪娇笑道:“只要想去,总有机会去的。你们不是也讲究一生要去麦加一趟嘛,去麦加的时候顺便路过一下就好了嘛。”

在全国人民还没有普及“新马泰”概念的现在,青、疆就已经组织他们去麦加了,就是路线相当的迷惑:从乌鲁木齐集合出发,人先到北京然后再“技术经停”乌鲁木齐,再落巴基斯坦,最后到沙特,进麦加。

不过再过三年,也就是1995年,新疆就有了朝觐包机业务。

只要钱到位,七小时,乌鲁木齐直飞麦加。

就是这个“到位”并不容易,这年头去一趟麦加,比买套房还贵,对于普通人来说,要倾尽几代人的积蓄,才能凑足。

老板娘点点头:“麦加,也很远哦……起码要存到两万块才能去。”

王雪娇看着这小店并不大,跟她当初摆的小摊气质差不多,便问道:“你家里人是不是在别的地方还有店啊?开店好啊,手上的都是活钱,很快就能攒够了。在哪儿开的?我们可以去照顾照顾生意呀?”

老板娘对这个明艳善良的姑娘心生好感:“嗯,不过我的丈夫不是开小吃店的,他是开大车的。”

王雪娇感叹道:“货车司机啊,那是辛苦,好长时间才能回来一趟,路上安全吗?”

大货司机辛苦,但挣得也多,九十年代的大车司机只要能吃苦、脑子活,一个月一万多块不是问题,最大的威胁就是车匪路霸。

老板娘似乎对安全完全不在意:“安全,他们车队都有安全员押送的,带枪哩!”

带枪?王雪娇心念微动,又问道:“跑哪条线啊?”

“南方,那边的有钱人都喜欢吃我们这边的鸟肉。”

王雪娇故作好奇:“什么鸟肉?好吃吗?你这边有吗?”

“我这不卖,贵的很呢,这边的人吃不起。一只猫头鹰买进来就要五十块钱。”

王雪娇确认了猜想,脸上露出鄙视的表情:“

为了攫取巨额利润,如果想要让家庭脱贫致富,就可以什么都干,那迟早有一天会变成我穷,银行里有这么多钱,为什么不能分给我?

抢了银行的人出来,也变成富人了,旁边的穷人也可以来一把劫富济贫。

被济了贫的人也富了,更穷的人又可以再抢。

拳头大的人,年轻的时候想抢谁就抢谁,等年纪稍微大一点,或者受伤体力不支了,又被别人抢光,那人活的真还不如一万年前的原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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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娇顿了顿,垮着脸:“我想去化隆抢劫,呜呜呜……化隆那边的枪都是纯美械呢,比我这个破枪好,哼。”

合浦的打版枪是从港岛进来的,化隆的打版枪是当年老蒋送给某马姓军阀对付红军的美式装备,仿制枪支的起步水准就很高。

现在已经真假难辨,而且紧跟时代步伐,八十年代的新货□□M9的仿制版都有,比五四式和六·四式强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王雪娇见过它的威力,羡慕得眼睛发绿。

“要是老曾知道你这么说他为你特别申请的枪,他会伤心的。”张英山微笑道。

王雪娇凶巴巴地盯着他:“如果他知道,就是你说的。”

张英山配合地在嘴唇上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站起身:“我去粘地球仪。”

王雪娇在收拾自己的背包,忽然发现背包里有一颗小小的透明圆球,捏在手上软软的,扔在地上能蹦起来:“这是我在印刷厂摆摊的时候买的,还以为丢了呢。”

忽然,王雪娇抬手把房间里的灯关了,张英山的胳膊冷不防被她拉住,被她用力一拽,倒在床上,再蒙上被子,紧接着她自己也钻进来,跟张英山脸贴着脸。

温热的鼻息打在张英山的脸上,他一动不敢动:“你要干什么?”

“看!”王雪娇张开手心,手里的弹力球发出幽幽绿光,“这个球是夜光的!”

张英山:“……”

看他无可奈何的样子太好玩了,王雪娇嘿嘿一笑:“你是不是想说,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张英山:“……”

“你是不是还想说,女人,你点的火,你来灭。”

忍无可忍的张英山一把揽住她的腰,对着那张得意万分的嘴唇亲了下去,许久才分开:“你说对了!”

“好啦,火灭啦,我要去看剧本了。”王雪娇站起来,背着她的小包,拿着弹力球回房间去了。

徒留火更大的张英山独自一人拿凉水降温。

第二天的剧本围读会,张英山

() 数民族聚集区,要尊重他人的民族信仰,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当着当地人的面吃的东西不能吃,不要跟当地人起冲突,以及生活和饮食方面需要注意的东西。

千万不要拿自己一贯的行为作风在这里做事,不要“我以为不要紧”“我觉得可以”“我家那边就不是这样的”……如果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对的,宁可不要与当地人接触。

“哇,好严格啊,跟坐牢一样啊。”谢正义听了向导将近半小时的“不许”“不能”“不要”,大呼受不了。

向导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卫健和列英奇一眼,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这种现在听听规矩就觉得受不了的人,将来十有八·九要惹出是非。

列英奇和卫健也只能劝他:“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小心一点。”

谢正义嘴里还在嘀咕:“怎么,不是中国的领土咩!这边这么特殊咩?”

“那倒不是。”王雪娇平静地看着他:“各地都有各地的规矩,在你们那里,给平辈的同事敬烟是怎么敬的?”

“就这样咯。”谢正义来了一个现场无实物表演,从虚空中拿出烟盒,抖了两抖,三根手指夹出两根烟,将靠外的一根烟递出去。

王雪娇又问:“那接烟的人是怎么接呢?”

“就这么拿啊。”谢正义理所当然的接过最靠外的那根。

王雪娇笑笑:“这根是陌生人拿的,关系好的人要主动拿里面那根,代表关系好。如果拿外面那根,就是代表着不把敬烟的人当自己人,很失礼的,还有敬酒……”

“哦……那个我知道,酒杯口要比别人的低,两个人哦,互相比着谁更低,我以为他们要趴到地上去。”

王雪娇摊开手:“所以咯,敬酒都敬到趴地上了,很可笑是不是?但是如果你不往下摆,对方又不高兴。”

“好啦,我懂啦。”

王雪娇又继续吓唬他:“少数民族地区,你是真的要懂哦。我跟你说,曾经有一个司机,在一个少数民族地区问路,他看到一个女孩子打着伞,遮着脸,他把人家的伞掀起来问路。结果,他就走不了啦!闹得很严重!”

“啊?把伞掀坏了?”谢正义坐直了身子,身子前倾,专注地看着王雪娇。

“不是,在那个地方,未婚待嫁的女孩子才会打伞遮着脸,掀伞代表对姑娘有意思,如果姑娘对男方也有意思,就可以马上结亲了,而且要住在女方家。

结果呐,那个司机已经有了老婆孩子,没有老婆孩子也不可能随便在一个村子里就这么结婚定居啊,他不愿意娶,这在当地就跟让女孩子未婚先孕一样严重哦,你说他能不能走?”

谢正义惊呆了,他从未想过有这么刺激的事情,脱口而出:“少数民族的规矩对男同胞真不友好。”

“谁说的,男女平等,我们还有个民族,现在还有走婚,给游客玩的走婚仪式是一个地方,当地人真正的走婚活动是另一个地方,有一个女孩儿特别想去见识见识真正的走婚仪式,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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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拍一下、打一下,灰尘就会像被唤醒的妖精,在阳光下骤然腾起,钻进鼻腔,开始作乱。

不知是从哪个房间开始,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喷嚏声。

接下来就是干燥的考验,大西北那只有10%的湿度,对于常年生活在湿度80%地区的谢正义来说,简直是要了亲的命,鼻腔内部干得像要裂开。

他出门想找服务员要点温水洗洗鼻子,打了一声招呼:“唔该!”

服务员转头看着他,他刚一张嘴“我……”,就感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从鼻腔里冲了出来,他随手一摸,一手鲜红,把服务员也吓了一跳。

……

流鼻血的不止他一个,王雪娇把甘油分给大家一点,让大家凑合着用用。

助理记下大家要补货的清单,打电话让西宁的人赶紧买了送来。

“谢谢你啊,不然现在我整个人都要裂开了……刚才我终于体会到你说的铁钉钉在鼻子里是什么感觉。”

本来卫健还说让大家去看看片场,走位,找找感觉。

结果不仅是皮脂层薄的女演员,就连皮糙肉厚的男人都觉得被风吹得受不了,嘴唇已经干到必须涂东西,不然一笑就疼。

女三号说得更有画面感:“我觉得我就好像是被美杜莎看了一眼,然后有人对着我的脸砸了一锤子,我的脸一片一片的裂开,掉在地上。”

这种感觉,王雪娇第一次去新疆的时候也有过,她深刻理解,没有护肤油的脸就像一盘沙,走两步就散了。

不愿意跟干燥空气短兵相接的其他演职人员都蹲在旅馆里面,王雪娇和张英山则把头裹得像要去打劫似的,出门逛去了。

整个小镇除了灰大一点之外,各种建筑都很新,新的就像所有刚刚开盘的小区那样。

这里有一大块盐湖,主要产业都是围着盐展开,不像几个石油小镇,在八十年代末由于石油资源枯竭,前几年就已经开始了大型搬迁工作,像冷湖油田小镇之类的,主要人口已经搬光了。

盐湖的资源则相当丰富,一直到四十年之后,盐湖还在源源不断的出产与盐相关的资源。

王雪娇和张英山把小镇逛了个遍,发现这里的民房很多,各种小作坊林立。

有提纯卖盐的门市部,也有帮人熟皮子的手工小店。

王雪娇饶有兴味地在一家稍大一点的手工小店门口看了半天,看他们是怎么处理牛皮的。

一块带着牛毛和没剔干净肉的牛皮被匠人泡在生石灰加水的桶里,用一把铁片,在皮上均匀用力,把皮子上的毛刮掉,再翻过来,刮掉皮子上的肉。

从皮子上散发出的味道相当一言难尽,不过周围都是熟皮子的店,大家“臭味相投”,老大不说老二。

盗猎集团不会只盗猎某一种特定的东西,只要能换钱,全猎全收。

被他们列入

() 游产业从业者及其他们的家属也来了。

居民区除了盐厂盖的正经公寓楼之外,还有比较草率的平房,那里住着卖菜的、硝皮子的,还有倒腾钾肥和药剂原材料碳酸锂的。

这些人文化程度比较低,或者说……没有。

不过做的东西很好吃,王雪娇十分开心地买了青稞面做的羊肉包子和南瓜馅的甜包子。

吃了包子,喝了甜醅,看看时间差不多该走了,王雪娇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没错,是枣子味儿!

“你在找什么?”张英山见她四下张望,问道。

“枣子,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特别特别香的枣子味?”王雪娇问道。

张英山摇摇头,他那可怜的鼻子,本来就过敏,刚才在气味刺鼻的皮革制作工坊蹲了半天,早就瞎了,只能闻到很近很近的味道。

他环顾四周,这里只有民房,别的什么都没有。

王雪娇一路抽抽着鼻子,向枣香味的来源摸去,越走越深。

从某处传来一声细微声响

“有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张英山的耳朵微动,仔细辨认方向,“那边。”

王雪娇疑惑:“砸就砸呗,谁家没失手砸个锅碗的时候啊。”

说归这么说,她还是跟着张英山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过去。

声音传来的地方,就是枣子的香气传来的地方,那是一间平房,门半开半掩着。

“按住他,按住他!别让他乱动!”

“呼呼呼呼呼……”

王雪娇探头探脑地向里张望,门里就是堂屋,堂屋两边各有两个房间,有两个房间是关着的。

一个半开着门的房间里,只有一些杂物,以及满满一地的大枣。

另一个房间开着门,里面有一张床和一些家具,只见两个女人正把一个二十多岁赤裸着上身的女人按在床上,另一个男人手里拿着长长的银针,对着年轻女人的背上扎。

那个女人看起来十分痛苦,努力挣扎着,地上还有一个被打破的碗,以及一只被打碎的玻璃杯。

张英山就是因为连续听到两次摔东西的声音,才会觉得不对,赶过来看看。

他以为会看到家庭暴力的场面,没想到是在针灸,而且躺在床上的女人还没穿上衣,他急忙转过身,背对着门。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能帮忙的吗?”王雪娇上前问道。

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女人看了她一眼:“没事没事,治病!”

王雪娇看着床上的女人,只见她呼吸急促,还时不时咳几声,似乎呼吸十分困难的样子,从她的喉咙里挤出几个支离破碎的字,仔细听是在说“喘不上气”之类的话。

“她不会是哮喘吧?”王雪娇见过同事哮喘发作的样子,跟她差不多,便说:“我有药,不如先试试?”

那个拿着银针的男人瞥了她一眼:“又是西洋药?那东西治好了留毒!用一次,一辈子

物!凡与我大周四帝国有缘者,必享人间双倍极乐!V我五十!实力无边!”

反正人已经没事了,王雪娇又不打算收她钱,一开心,便信口开河的胡说八道起来。

蓝衣女人见刘神医在张英山的压制之下毫无还手之力,王雪娇又一副十分难搞还神叨叨的样子,眼看着这单是赚不成了,她决定不吃眼前亏,对年长的女人放狠话:“你你你,你让她治,就是好不了了!”

说着便飞快逃走,张英山也没有继续抓着刘神医的必要,手一松,刘神医也连滚带爬的起来,飞也似地走了。

年长的女人垂头丧气:“唉……”

王雪娇对她说:“就算他们的针灸是真的,也治不了急症,像他们这种根本就是草菅人命,什么宫廷神医,这种神医在我们周四帝国根本活不了五分钟。”

“这药留给她,我走了。”王雪娇站起身就要走。

年长的女人叹了口气:“其实我知道她是哮喘,但是医院说根本治不了,刘神医说能治,还说他祖上是宫廷御医,治好过很多人,我就想……”

“到绝处时,什么都想试试,我懂。”王雪娇低垂着眼睫,看着已经渐渐有了力气,能自己坐起来穿衣服的年轻女人,认真地说:“你还是带她去医院看看,如果她是对沙尘过敏,将来尽量去南方生活吧。”

刚才她极其嚣张地时候,连眉眼都是跟着飞扬起来的,现在温柔地说着话,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轮廓柔和,眼中都是对年轻女人被病痛折磨的同情,让年长的女人觉得她好像庙里慈眉善目的观音。

王雪娇要走了,年长的女人拉着王雪娇,硬往她手里塞钱。

“我不要钱……我要枣子。”王雪娇笑道,“我们周四帝国不用你们的钱,你给我钱没用。”

女人慌慌张张地给王雪娇找塑料袋,一时着急,居然一个袋子都找不出来,她只得用手捧了一大捧干枣放在王雪娇的手里。

她尴尬地直搓手:“我,哎……我这一时也找不到能装的……你住在哪儿啊?我明天借个兜,给你送过去。”

“嗐,今天拿了就算给过了,哪能没完没了,不用啦。”

年长的女人追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王雪娇连“余小姐”都不想告诉她,省得她挂心惦记,满世界找她。

便继续胡说八道:“我是周四帝国的陛下!他是我的大将军。”

说完就笑嘻嘻和张英山两人跑了。

·

·

王雪娇以为她会一听就知道这是在胡说八道的开玩笑,从而放弃。

谁知道这个年长女人报恩的决心这么坚定。

第二天一早,她就在家里找到了一个大口袋,把家里的大枣都装进口袋,背在身上,在镇上有可能出现外地人的地方挨家挨户的找。

她连走了几个旅馆,向前台打听:“周四帝国的陛下住在这吗?”

问到第五个小破招待所的时候,被门口路过的巡逻民警听到:“什么?你说你要找谁?”

·

·

盐荣宾馆。

王雪娇正穿着华丽的耶律普速完的登基礼服,在大厅侧面的走道里等着其他演员,准备一起去片场踩点。

顺便跟张英山又演上了:“啊哈哈哈哈哈,我大周四帝国,即将一统天下,杀穿金拱门,爆打华来士!”

张英山配合着她演:“臣誓死效忠陛下。”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就是周四帝国的陛下?”

王雪娇转头,只见两个身穿警服的民警站在大厅里看着她。

“跟我们走一趟!”

这次没有“哇哦哇哦”服务,镇子太小了,陛下穿着登基礼服,携大将军徒步走向派出所。

一路上无数人行注目礼。

到了派出所,王雪娇一眼就认出坐在最尽头的邢川。

她很激动,对民警说:“我要跟你们所长单独说话。”

竟然还敢提要求!民警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犯。

王雪娇激动地对着他喊:“我是王……”

靠,真实姓名不能说。

一旁的民警厉喝道:“老实点!别以为从皇帝变成王,性质就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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