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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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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昙梵陀利医疗中心是正规医院,有注册,有牌照,有上贡。

只要给钱,就能进门。

王雪娇说要看看,也没有什么不对的。阅瑕礼戈

反正不带她去不能看的地方就行了。

正好帕通要跟客人谈器官移植的详细过程,还有签合同,有些事情,或者说,有很多事情,他都不想让侄子听见,他便把侄子叫来,让他带着最尊贵的客人去参观医院。

他的侄子叫颂猜,不过二十多岁,看长相也非常的泰国,全身上下充满了“老天老大,我老二”那种浑不吝的富二代气质。

他看见王雪娇,整个眼睛都亮了,看到王雪娇的头发,他又露出遗憾的表情,对张英山说:“你怎么能让你的女人把头发剪这么短,一点女人味都没有,难道是因为你喜欢?”

在印度,剃光头或是把头发剪成板寸的女人,身上都有事,不是寡妇,就是跟别人通奸被抓住,要么就是她要干什么特别叛逆事情。

总之,就不是一个正常状态。

张英山对他说:“那是她的头发。”

颂猜耸耸肩,不理解他的意思,只觉得这个男人给他的女人自由过了火。

医院很大,很干净,人也很少,偶尔看见的病人和病人家属都衣着体面,身上戴着各种金银珠宝。

病房打扫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里面摆放着医疗设备,说它是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也不为过。

在病房里打扫的人都皮肤黝黑,不是达利特,就是首陀罗。

偶尔路过的医生则明显跟他们长得不一样,或是黄皮肤,与东亚人有几分相似,或是白皮肤,与欧罗巴人有一点沾边。

看起来不是刹帝利,就是婆罗门。

尽管在1947年就已经立法取消了种姓制度,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

他们的种姓之间的区别太大了,大多数人群属于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所属种姓。

颂猜得意地向张英山炫耀医院里的女护士多么漂亮,多么热情,每个都爱他,想要跟他结婚。

“然后要求你带她回泰国?”王雪娇问道。

颂猜得意地学着印度人的风格,摇晃着脑袋:“那当然,她们都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在中国的教科书上,说印度人是摇头YES,点头NO,事实上,他们摇头YES的摇头,不是坚定地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的标准摇头,而有一种特别得瑟的气质。

非常适合配上经典晃头音乐《Primetime-Sexcrime》,“耶耶耶耶~~~”

配着他说话的内容,看起来特别欠揍。

印度的嫁妆特别高,女儿结婚对印度家庭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大多数女人嫁到夫家以后,也全无地位可言。过去还得殉葬,殉葬不是因为她们爱得那么深,爱得那么真,而是当寡妇活得更惨,有的地方更是“你不想体面,我帮你体面”,把寡妇绑了一起扔到火堆里。

同忾连枝,谁手上的人跑了,其他人都会帮着追,免得漏了风声,招来了政府军,大家一起玩完。

现在是在印度,虽然他们不管明面上还是背地里都很凑合,拿钱就当无事发生,不过这里毕竟是个主权国家的完整地盘,有自己的原住民,无法完全渗透。

印度为了在国际上的名誉,要是这边的黑产闹大了,军队还是要管一管的。

颂猜知道叔叔是坐赌船过来的,也许……这个女人说的货源,是指欠下了巨额赌债的赌客?

那些人确实赌急眼了,什么都敢往上押,输得太多还不上,他们不是上吊不是跳楼。

对于赌场老板来说,收获一具尸体毫无用处,烧成灰撒到田里当肥料还得多花一份成本,不如凑合着把人拆零了卖。

不过……什么赌场能一下子冒出来几万个输太多还不起的人啊?拉斯维加斯加澳门都做不到吧。

颂猜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这几万人的出处是什么:“你说的几万人……是什么人?”

“我叫余梦雪,在金三角做一点小生意,我的客户很多,只要做了我的客户,他们就很稳定,不会轻易离开,不过,有不少人抽着抽着,就没钱了,卖光家产之后,他们还想照顾我的生意,身上有些东西缺一个两个也无所谓,他们就想卖了换点钱。”

颂猜在泰北长大,虽不在金三角核心区,但他也知道那里的主营业务是什么,王雪娇说的小生意又是什么。

宁可倾家荡产,也要继续抽的,显然不会是香烟。

而优秀的供体应该不抽烟、不喝酒,更不能吸毒,身体营养不能太差,当然也不能脂肪过剩,也不能有传染病。

噫,吸毒佬!呸!毫无存在的价值。

颂猜一脸嫌弃:“吸毒的啊,不行,不要!”

态度非常坚决,没有一丝可商量的余地。

王雪娇笑道:“怎么了,你们要求这么高的吗?只要不死在手术台上,有一个凑合能用几天不就行了吗?”

“不行,坏名声。”颂猜坚定地反对,软绵绵的泰式英语里都能听出宁死不从的意思。

世间卖货的都想做长远生意,贩毒的是这样,所以坤沙才会搞了注册商标,所以几大毒枭才会对叶阿欢的仿冒行为相当愤怒。

做器官移植的还是这样,投资了这么多钱盖大医院,难道是为了给人治感冒吗?

要是在这医院里做移植手术的病人,移一个,死一个,以后谁还会来?!

王雪娇悻悻道:“好吧。”

国内还有很多人接触毒品是觉得很酷,很时髦……酷个屁啊,吸完了,人成就成了一个纯废物。

毒枭不会让吸毒的人当能赚到大钱的心腹。

非法器官移植的人看不上吸毒者的零件。

王雪娇顺势提问:“那你们要什么样的人?”

“健康的。”

王雪娇笑笑:“什么叫健康的,在城市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毛病,近视眼

都结婚了,我妈叫她们帮帮忙,本来我妈说一家给一点,再找亲家、亲家的朋友借一点,很快就能还完高·利·贷了,没想到我那几个姐姐不仅不愿意找人帮忙,连钱都不愿意给,都说婆家不允许,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像我……”

女人越说越骄傲:“以前我妈总说我是赔钱货,现在她终于知道了,只有我才是家里的顶梁柱,她特别后悔以前那么对我,现在对我特别好,我出国的时候,她帮我收拾的行李,还把她亲手晒的地瓜干给我装了好多,还叫我早点回家,等我回去,她给我做好吃的。”

女人说话的时候,眼里满是光,颇有一种虐文女主终于等到别人幡然悔悟的痛快。

王雪娇摸摸鼻子,她见过很多这样的女人,她们从小到大的精神支柱就是“我对家庭很重要”,只要爹妈没在她们一出生的时候就把她们掐死,就是“其实我爸妈还是爱我的”。

外人说什么,她们都听不进去,只会拼命维护自己家。

王雪娇扯扯嘴角:“你弟输了很多钱,你没想着在赌桌上再把钱赢回来?”

“想过,运气不好,又输了。本来我都已经赢得差不多了,唉,人真的不能贪心,一把全投了下去,又多输了三万。”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王雪娇为了掩饰自己忍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觉得自己的手被人握住,转头一看,是张英山,他的眼神含笑,还好像安慰似的在她的手背上拍拍。

听着这个女人的话,连他这个异性都觉得离谱到家,以王雪娇的性格,一定很不高兴,要是在别处听到这种话,王雪娇肯定会骂她,在这里不能骂,肯定憋得很不舒服。

王雪娇扬眉向他一笑,她不在意。

她早就知道并非所有人都是被迫,自愿来卖的人,或是真可怜,或是活该,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反正,王雪娇也不是来救某一个人的,她要维护的是秩序。

至于其他南亚人,他们就更开心了,这里有干净的床铺、干净的水和绝对管饱,而且营养丰富的食物,没有寄生虫和老鼠。

比他们在贫困的老家喝带有各种传染源的脏水,每天连糊糊都不能吃饱的日子舒服太多。

至于少一个器官,那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凑合活着。

整个“货仓”的气氛和谐有好,每个人都是自愿的,且对现状很满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联合国给修的难民营。

王雪娇不相信就这么巧,最近的供体全是自愿。

“就这么几个人?你们的生意规模也太小了吧?看来你们也确实用不到几万个供体。”

如果这句话是说给帕通听的,帕通会立马哭穷,感叹自己小本生意不容易,客人小气、世界各国都追着打,以便压价,以及避免余梦雪这个下手过于狠毒的女人看上他的生意。

余梦雪能把查瓦特这个拥有自己武装的人都逼到放弃贩毒,转而做器官生意,很难说,她会不会决定扩大

高权力的女士,跟他玩的女人完全不一样,让他识相一点。”

其实,他说的是“她玩死的男人比你玩过的女人还多,被她玩腻的男人,就会被打死扔到海里,我亲眼看到的!你还敢招惹她?!”

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脑子空空,看到女人就上头的侄子清醒一点,别对余小姐说出更过份的话。

余小姐未必会把玩腻的男人扔到海里,但是她会用火箭炮把医院轰上天。

侄子死不死,他并不在意。

就怕被冒犯的余小姐迁怒于医院。

医院是他的心血,他不能容忍医院受到影响。

无脑儿颂猜跑了,王雪娇觉得自己已经打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事情了,随口问了一句:“我有一个亲戚,尿毒症,最近越来越严重了,你们这边做换肾的话,要多少钱?怎么配型?”

他们平时的操作流程是:

先有病人,把病人的资料发给全亚洲的中间人,中间人或是去贫民窟直接招揽,或是以体检的名义骗一些社会关系简单,没什么亲朋好友的人,让他们做配型。

配型成功以后,再把供体活着搞到医院来。

“把一个大活人弄来?好麻烦的啊,不像我的货,不会说话不会叫,也没有任何的生理需求。”

帕通微笑:“可是你的货会让警察的狗有生理反应,它们会发出’汪汪’的声音。”

“哈哈哈,确实如此。”王雪娇笑道。

帕通忽然问道:“我的货在用完以后,处理一直是个麻烦,听说你们运送毒品的方式,有一种是放在尸体里?”

“没错。”

帕通十分兴奋:“你是否需要我为你提供’包装’?”

“可以呀。”王雪娇点点头。

帕通更激动:“可以支付多少?”

“三百美金一个人吧。”王雪娇随口说。

那些被硬绑来的人,摘掉零件以后,也不可能让他们活着回去,每次都得想办法处理,这里雇不到什么脑子正常的工人,经常做事做得不干不净,缺少内脏的尸体时常出现在田间地头,最多的是池塘里。

尽管这些尸体没有引起任何国际纠纷,警察也并不在乎,但是会引起本地人,主要是本地帮会的不满,整天在自己的地面出现尸体,只会感到被挑衅。

帕通兴奋地说:“是现金吗?”

王雪娇:“当然是现金,黄金也可以。”

“那我现在这里就有一具,你看什么时候需要?”

王雪娇:“你把钱付了,我这就叫人来。”

“呃?”帕通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茫然地看着王雪娇的脸看了半天,“为什么?”

王雪娇疑惑地看着他:“我帮你处理尸体,你给我钱,不是应该的吗?”

“可是……那是我给你的’包装’,你不是需要尸体用来存放毒品吗?”帕通的脑袋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王雪娇为什么就觉得应该是自己给他钱。

还差十几秒,康正清端着茶杯站起来,准备去洗洗杯子,收拾下班。

“没天理啊~你凭什么不加班!”

钱刚跟抓来的嫌疑犯斗智斗勇了整整一天,气都快气死了,一个入室抢劫强·奸的案子,证据确凿,然而那个杂种坚信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一口咬定说:天黑走错楼栋了,以为那是自己家;忘记带钥匙了,所以用铁丝开;看到床上有女人,以为是自己老婆,所以就脱了裤子。

钱刚跟魏正明两个人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一点用都没有,看着那个癞皮狗一样的嫌疑人,钱刚真想现在就代表人民代表党枪毙了他。

“唉唉唉,要是以前,给他上点手段,早就承认了。”钱刚像没了骨头一样地躺在椅子上,哼哼唧唧。

他无力地看了一眼大哥大:“张英山那个混蛋,现在肯定跟王雪娇两个在外面甜甜蜜蜜谈恋爱,说不定已经称霸金三角了。”

“别胡说八道,你这是在侮辱他们俩的人格!”康正清严肃地说。

钱刚悻悻地缩了缩脖子,康正清说:“要是他们两个称霸了金三角,绿藤市局的禁毒指标完成率绝对碾压云滇省厅,我现在报告都写不完,哪还能下班!”

“唉,说不定,下一秒就响了……”

康正清把口袋里的电影票掏出来,在钱刚面前晃晃:“今天晚上值班的人是你,我不管,到点我就下班,跟你嫂子去看电影了。”

“有些人,结个婚,连人性都没了!哼,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老婆晚上给我送饭!豌豆炒虾仁!你见过吗!”

钱刚恨恨地看着挂在墙上的钟,秒针一下一下的往前拱,五、四、三、二、一。

18:00

“我走了。”康正清向门口迈出,一步,两步,三步……

“铃铃铃……”大哥大忽然响起。

已经站在门外的康正清猛然转身,钱刚飞快地接起电话:“喂喂喂!!!”

王雪娇一下子就听出了钱刚那咋咋呼呼的声音:“我是余梦雪。”

“老大!!!我想~~死你啦!你怎么样,你的小白脸怎么样,有被你玩死吗?”

王雪娇:“没有,自从喝了印度神油以后,他精神好多了。”

钱刚:“……喝?”

“是啊,我和你的白脸哥在印度呢,一天用十瓶神油洗澡都供应得上。”

钱刚:“啊???印度?”

王雪娇:“是啊,大伯不是尿毒症吗?在印度跟斯里兰卡快搭上的那个尖尖上,有一个叫拉梅斯沃勒姆的地方,有一家叫昙梵陀利医疗中心,那里可以做肾脏移植手术,五十万,可以换单肾,有不少中国人做供体,都是国内来的,身体健康。”

钱刚的笔飞快记录着王雪娇所说的事情。

“问问大伯,要不要换?”

康正清知道她的意思,是问要不要管这些中国来的供体。

可是,人都已经在印度了,怎

?能不能找他先借点,周转一下?”

意思是我凭自己本事真的出不来,有没有同行能帮忙的?

然而,市局怎么可能在印度有“钉子”。

印度又不是绿藤自古以来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上次在格尔木有“山水”帮忙,那是因为那件事本身就已经到了国安的业务范围。

会被安排国外的国安,都有自己的任务,不可能为了两个意外流落在外的警察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

听曾局半天不说话,王雪娇已经明白:“知道了。”

曾局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开口:“我尽量,看看你二叔三叔有没有亲戚在那边,你们有固定的联系方式吗?”

“什么都没有,万事随缘吧。关系太远就算了,一表三千里,不要白白招人讨厌。”

就算没人帮忙,王雪娇相信自己也能和张英山一起回国,就是可能时间会长一点。

“这事你不用管,印度很热,你们自己千万小心,早点回来,再见。”最后一句话,曾局的声音微微发颤。

他最担心的还是王雪娇,莫名的,他就是觉得她不会有事,只会让别人有事。

正常人身处别人的控制之中,想的是怎么无伤逃脱。

王雪娇想的是怎么干它一票……甚至她想干的还不是劫持她的闻芷兰,而是另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器官贩卖集团……

如果是以前,曾局相信张英山百分之百会做出把企图搞事的王雪娇拦下来,他冷静精明,不在乎任何人的情绪,直奔目标,绝不会横生枝节。

现在,他不确定了,张英山自从跟王雪娇在一起之后,没见他拦过一回,就王雪娇目前的业绩来看,这两个人大部分时间的关系是你点火来我泼油,你杀人来我埋尸。

这是什么反向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曾局摘下帽子,放在桌上,绝望地看着康正清:“正清,你说我们会在《新闻联播》上看到他们两个吗?”

“肯定看不到,王雪娇同志对外交政策了解得非常清楚,她不会让组织为难。”曾局松了一口气。

康正清没敢告诉曾局,王雪娇同志的名言:“把看见我走进来的人都杀光了,不就还是潜入吗?”

他怕曾局当场心脏病发作。

·

·

王雪娇不知道曾局对自己的评价这么高,她还在为没人帮忙端掉器官移植窝点而烦恼。

在电话打到一半的时候,帕通就已经气冲冲地拿着几份账单出去了,想来是去找侄子算账,现在办公室里只有王雪娇和张英山两个人,有一个男人匆匆进门,看见王雪娇和张英山两人问道:“帕通在哪?”

“不知道。你有什么事?”

“我是电工,线路*#&%&?&@……”

王雪娇确定电工说的是英语,从词汇量来说,他的英语“歪力歪力鼓捣”。

见自己说了半天,王雪娇的眼神依旧无比清澈,电工

示意她过来看看。

王雪娇和张英山跟在电工身后,到了一个大铁皮箱子前面,箱子里如同有十几个藤条精在打架,蜘蛛网与之相比,都是整齐有序的。

电工又唧里哇啦说了一通,还比划了一番,王雪娇终于领悟了:“电工说,现在医院里的电器太多了,发电机的功率不够承载这么大的负荷,问要不要接入发电厂的电网,做为备用。”

“要钱吗?”王雪娇替帕通关心了一下费用问题。

“女士,我们用电从不付钱。”这句话,王雪娇听懂了neverpayfor*#&%,大概领悟了基本意思。

出色……偷电是吧。

王雪娇忽然想到,印度供电局不管贫民窟偷电,是因为贫民本来就是穷鬼,就算逮着了罚款,他也交不出来,本来住的都是破棚子了,连字面意义上的家徒四壁的四壁都没有。

但是,抓大公司和正经人家偷电,还是可以做到的吧?

说不定,供电局发现医院偷电,就过来检查,一查,查到他们不仅做器官交易,还会把人搞死。

买卖器官在当前的印度不犯法,但杀人还是犯法的。

也许供电局的人上门收账的时候,正好发现一地的尸体啥的,就把这家破医院给掀了呢。

王雪娇就这么替帕通答应了:“免费就使用吧。”

电工答应一声“OK”,就开始忙碌。

王雪娇和张英山往医院门口走,果然,阿兰的人还一直守在门口。

司机是头上盘着一大坨红布的锡克族,他只会说英语,中文只会说“泥嚎”。

隔着车窗,王雪娇看见外面的城市,其实比瓦拉纳西、孟买、新德里之类的地方干净一点。

张英山看她望着窗外,问道:“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来过,我来的时候,中印关系还可以,中国人也开始流行起了背包出国游,当时有不少中国人到印度旅行,治安也不像以后那么差,烦人的是小偷小摸、奸商和拉肚子,我遇到一个韩国男孩,穿着沾满牛屎的鞋上了火车卧铺,我跟他说,鞋子要用塑料袋装好,放在自己铺位上,他说谁会偷这么脏的鞋啊,没听我的,一夜过后,鞋不见了,他光着脚下火车,去买了一双塑料拖鞋。还有个女孩子喝了一杯冰可乐,拉肚子拉了三天三夜,我把我的氟派酸都捐给她了。”

张英山:“可乐?密封罐装的也会拉肚子吗?”

“可乐里放的冰块是自来水冻的,他们的自来水的水源么……谁知道浮着多少尸体。我就是在印度锻炼得看尸体面不改色心不跳,哎,你要不要去恒河看……我保证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高腐巨人观的尸体,现在这天气,往有草丛勾着尸体的地方一站,哇,那味道,绝了……”

王雪娇说得十分兴奋,好像张英山只要一点头,她现在立马就拉着张英山去看尸体。

张英山连声拒绝:“不了不了,我还是喜欢正常一点的味道。”

142·第142章\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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