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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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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好消息是,帕通不在医疗中心,鉴于他对颂猜那强烈的不信任,相信所有的手术都不会开始,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的人,都可以被救下来。

坏消息是,磨磨蹭蹭的希尔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谈好,要是他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才去跟副局长聊,副局长再犹犹豫豫地思考半天,帕通早就回来了。

还搞个屁!

到时候,实在没办法,也只好由“余梦雪”出面雇人了。

如果她出面雇人去救人,这是什么罪啊……组织战争罪?颠覆罪?

王雪娇低着头,沉默地想着,好像也不至于,在非洲做生意的老板们,谁不雇佣几十个拿枪的人跟着啊,那些不就是雇佣军嘛,也没见谁回来受审。

大陆禁赌,去拉斯维加斯和澳门赌场的人也没有说就被抓了。

王雪娇给自己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最后信心满满一握拳:嗯,相信祖国一定不会就这么判我有罪的。

“余小姐,真巧,什么事这么高兴呐?”前台经理站在马路对面向王雪娇挥挥手。

王雪娇愣了一下,啊,我高兴?我高兴什么?哦,我觉得我不会被判刑,那是挺高兴的。

她看见前台经理身边还有两个中国人,便问道:“今天不上班吗?”

“有朋友过来出差,我陪他们逛逛。”

王雪娇微笑:“好呀,那就先不打扰你们了,我走啦,有空再聊。”

等王雪娇走出几步,听见背后一个人说:“你不是说这边治安不好吗?她一个女的都在外面乱走。”

前台经理:“你跟她比,她是这边一个议员的朋友,出门有四辆警车开道。刚才你们在酒店门口看到的五辆车,就是在等她的。”

“卧槽!!!”

“卧槽!!!”

两人同时感叹。

王雪娇哀伤地想:“想要警车开道,那得先有菜刀开道……感谢前辈留下来的焰火、玻璃瓶……等等,什么?又来了?”

刚回到彩星酒店,上回把王雪娇接到希尔里议员家里的两个人就站在门口大堂,一左一右等着她,见到王雪娇,他们很高兴:“余小姐,希尔里先生想见你。”

“等一下,我先去拿包。”王雪娇将张英山画的地图卷起来收到包里,她大步走到车前,非常自然地等人给她开门,她再坐进去。

希尔里的别墅很快就出现在眼前。

自动浇花的水龙头在草坪上转圈圈,洒出一片彩虹。

青色的湿婆大神端坐在神龛之中,隔着水雾,面目模糊不清。

进门时,女仆的服务一如即往的殷勤,这次王雪娇直接被请到了书房。

书房里靠窗的沙发上坐着希尔里议员、德维卡夫人,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皮肤是黑色的,比希尔里议员的皮肤还要黑,他可能是更低一级的首陀罗。

见王雪娇进来,德维卡夫人起身相迎,满脸笑容地向她伸出手:“余小姐,

有一千个武装人员可以给他使用,还不用他出钱,高兴坏了,连声赞同,表示只要人到位,马上可以开打。

是德维卡夫人建议这位热血上涌的男士先不要着急,不如听听余小姐有什么看法。

她是婆罗门,比身为吠舍的丈夫还要谨慎,她有幸福的家庭和可爱的女儿,有吃有喝,日子过得很好。

如果做一件大事可以让她的生活锦上添花,失败了也不会让她的生活质量降级,那没有问题。

如果是做成了,只是让希尔里踩上了进入国会的第一块阶梯,而失败了则会万劫不复,那就完全没有孤注一掷的必要,性价比太低。

所以,其实这次,王雪娇是被德维卡夫人请来的。

王雪娇简单的与他们沟通了几句,就听出了德维卡夫人的顾虑和安贝达尔的热血,以及希尔里议员对夫人的话言听计从,如果德维卡夫人说“不()”?????塔彎??“??()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其实,只以保护女性为口号,还不够。”王雪娇说。

对于印度男人来说,女人是他们的财产,打出这个口号,就是跟“为了保护你们的财产,跟土匪拼啦”差不多。

既然这样,为什么就不能直接提出保护财产?

毕竟还有的人没有姐妹、妻子和女儿,难道这些人就不用团结了吗?

要干一票大的,当然是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王雪娇提出的是换个口号,换成“打击恐怖//分子,保卫你的财产安全”。

那个“仓库”所在的位置,离城市垃圾山不远,那里是本地的“达利特”,也就是没有种姓的贱民所生活的地方,他们以捡垃圾为生,是比首陀罗地位还要低的,真正最底层。

平时警察破不了案,要找替罪羊,会去垃圾山随手带走一个,打到他承认为止。

帮派分子也会找他们的麻烦,他们捡的垃圾所换取的钱,居然还要给帮派分子上贡交保护费。

尽管他们被宗教洗脑,觉得自己这辈子受够了苦,下辈子就能当婆罗门,所以没有起义造反。

不过,如此坚定等待下辈子的人早就跑去当苦行僧了,正常的人类还是想要让自己舒服一点的。

如果能让“达利特”们愿意跟着冲一波,可以有效掩盖斯里兰卡人。

人多?那是印度的达里特。

有武器?那是印度的警察。

什么斯里兰卡人?不存在的。

“他们那群蠢货,能做什么?”安贝达尔对“达利特”十分的不屑,他认为那些贱民全是没有脑子的白痴,只配做做通下水道和捡垃圾的工作,配合作战,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王雪娇笑笑:“他们只是没有受过教育,要是有人去抢他们捡好的塑料瓶,他们一定知道要反抗。他们所求不多,每天捡垃圾换到的钱,能百分之百全部归他们所有,他们就已经很满意了。”

不管是希尔里、德维卡,还是安贝达尔,完全没有想过,还能与“达利特”一起做什么

() 哪有不乐意的,立马就按照王雪娇说的去做,把被抓来的达利特人放走。

·

·

阿兰本以为王雪娇会把她介绍给希尔里议员,没想到,王雪娇只要斯里兰卡人,完全不想要她。

“你是想绕过我,与希尔里先生做交易吗?”中间商王雪娇毫不客气地说。

阿兰跟希尔里议员住得那么近,都没有跟他搭上线,当然是有原因的,她觉得希尔里议员由黑转白,又娶了个婆罗门女人之后变得软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功,她不想烧冷灶,只想马上见效。

这次她会这么着急帮雇佣兵拉生意,完全是意外。

她遇上会吹牛的猛虎组织头目,真的以为他们已经进逼科伦坡,分分钟占领总统府,货款马上就能收回。

谁能想到,猛虎组织得罪了印度,被宣布为恐怖组织,他们失去了来自印度的经济和军事支援,再加上没有军事素养,很快就被其实也没什么军事素养但是有武器的政府军打回老家去。

他们不给钱,阿兰就不给他们枪。

但是阿兰的流动资金是真的变成了军火,被关在工厂的库房里。

不卖给他们,暂时找不着其他买家接盘;

卖给他们,他们又掏不出钱。

实在是没办法了,她才会想赶紧帮他们介绍工作,好早日收回货款。

王雪娇谈的十卢比太低了,不过她告诉阿兰,这是体验价,用过一次要是都说好,以后还怕没有长期合作的生意吗?

阿兰不以为然。

阿兰出生在港岛的九龙城寨,一生都在动荡和不安之中,时常看到昨天还花枝招展跟她打招呼的阿姨,今天就暴毙在家中,被抬出去。

后来,她嫁了一个大帮派里的男人,住上了在尖沙咀的大房子,她自己也有了自己的生意,这个习惯稍稍收敛了一点。

然而,没过多久,男人死于帮派内斗之中。

在前一天晚上,男人还在与她一起规划着美好的未来,本来两人已经赚了一笔钱,阿兰想学别人拿钱直奔荷兰。

男人不同意,说没有收入,只靠存款,去了荷兰也还得做道上的生意,年轻的时候打打杀杀没什么,等上了年纪,还是得过安稳日子。

他想让帮派转白,这样等97回归之后,还能继续踏踏实实的在港岛住着。

阿兰也没有告诉他,她可能怀孕了,她想等第二天去医院做孕检,确定了再说,免得空欢喜一场。

第二天下午,男人参与了帮派火拼,当阿兰再见到他,是在停尸房。

看着男人冰冷的尸体,阿兰想,如果昨天决定去荷兰,今天已经在飞往阿姆斯特丹的飞机上了,他又怎么会死在这里?

她的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什么规划,什么未来,都不如现在就能握在手里的重要。

不过,虽然阿兰对王雪娇说的长期合作毫无兴趣,不过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补贴斯里兰卡人,

如果不尽快把他们送走,就算颂猜和帕通不派人来追,出得起大价钱来这里做器官移植的买主,也一定会为了延续自己的性命,派人来追。

王雪娇可受不了自己死了好多脑细胞,搞了如此声势浩大的场面,结果救出来的人,在半路上又被人劫走。

那她会被活活气死。

商会的人联系好了在斯里兰卡的商会,斯里兰卡的商会又联系好了大使馆,协调把这些没有护照没有签证的中国人送回国的事情。

中国驻斯里兰卡大使馆管不了在印度的中国人,但是,只要进了大使馆的门,就不会再让他们受到伤害。

一切就只等人进门。

·

·

约定好的那一天到了。

白天的时候,雇佣军就已经出现在计划好的地点,将贫民窟包围起来。

中午,帮派成员齐聚位于XX地区的贫民窟,他们收到消息,说有人要干翻他们,成为“仓库”的新保镖,这哪能忍?

走,兄弟们,干他们!

下午两点,各学校、单位、公司,包括贫民窟的居民都接到通知:“晚上六点以后,请勿在XX地区逗留。”

傍晚六点,战斗正式打响。

要证明自己的斯里兰卡雇佣军冲在最前面,要捡功劳的印度警察跟在后面,达利特人虽然没有冲在第一线,但是对于逃到自己家门口的帮派分子抓着就打,也算是发泄连捡垃圾都捡不安生的怨恨。

从结果上看,他们有效地减少了雇佣军和警察被帮派分子偷袭的可能。

其他帮派如王雪娇所料那般,抱着“关我屁事”的态度,早早躲了,他们对帕通的感情没那么深,没有要豁出性命,也要誓死守护仓库的想法。

慢慢的,贫民窟的人就打成了一锅粥,战团从中心位置移到了边缘地区:帮派分子发现他们的对手人数多、火力强,想溜了。

大多数路口,总有那么几个端着枪的人在蹲守,他们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闯,想要找出一条生路。

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没有人包围蹲守的地方,他们一窝蜂地冲了出去,以为可以像以前那样逃出生天,不想,跑出了一段路,眼前居然是军营。

军营门口的哨兵看见一群拿着武器的男人疯狂向他们冲来,瞪大了眼睛,当即发出了敌袭警报。

更多的士兵从军营中涌出来。

印军的战斗力到底怎么样,那得看跟谁比,挑衅喜马拉雅山对面的邻居时,就是战五渣;在面对帮派分子的时候,那绝对是碾压级的力量。

王雪娇在码头旁的商会办公室,等待这场大混战的结果,从下午六点开始,她就很着急,恨不能亲自去现场亲眼盯进度。

现在她就好像重新回到了查高考分的那一个夏天。

但是,她对自己的高考分是有预期的,身为发挥稳定选手,一模、二模、三模,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水平,她非常有把握。

尽管她做过多次推

去科伦坡,然后你们自己找你们自己国家的大使馆,或者找你们家人来接你们回去,OK?”王雪娇问道。

那几个连连点头,能逃出这个地狱,他们就已经很满足了。

满月悬在天空,银色的光芒照在海面的一角,就如同舞台上的聚光灯,让其他地方显得更加幽暗。

印度洋卷起白色的泡沫,不住地向岸边拍过来,再缓缓退下,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如果这是一个普通的夏日夜晚,一对青年男女在海边漫步,女孩子在沙滩上蹦蹦跳跳,她的男朋友挽着她的手跟在后面,该是多么美好的一幅画面。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

——“船呢!说好了九点来的船呢!不会放我们鸽子了吧!!!”王雪娇恼怒地在沙滩上又蹦又跳,是企图看到更远的地方是否有约好的船只过来。

张英山挽着她的手,是怕她不小心崴着脚,或是一头栽到沙坑里:“别急,再等等。”

才九点零一,在这个人均不守时的国度,差一分钟真的不算什么。

但是王雪娇却不这么认为,根据她对印度人的认知,如果会迟到一分钟,后面会迟多长时间,根本就不敢想。

现在警察和帮派分子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了,颂猜一定会派人去检查“货仓”的情况,一旦让他发现“货仓”的货全跑了,他一定会去堵火车站,或是码头。

商会的人没有武器,医院都敢绑人了,手上应该是有家伙的,王雪娇不打算冒险。

她决定马上启用PLANB,打电话给阿兰,想问问她的孔雀公主号在不在印度,能不能借用一下。

接电话的是她家的保姆,保姆告诉她,阿兰和珍珍都被人带走了。

“啊?谁?”

“拿着枪的本地人。”保姆是刚来没多久的华裔,她分不出印度人和斯里兰卡人的区别,看着黑黑的就是本地人了。

“带到哪里知道吗?”

“好像是,孔雀公主号。”

王雪娇的脑袋上闪烁着大大的问号。

算了,没有孔雀公主号,也能联系一下别的渔船,这么大一个岛,给钱还怕找不着愿意上夜班的人吗!

在商会的人继续寻找其他渔船的时候,平静的海面上出现了一条船,是那条应该在半个多小时之前就应该来的船。

“可恶,扣钱!”王雪娇气呼呼地瞪着船。

船还没有靠到岸边,几道雪亮的手电筒的光束忽然扫了过来。

对方喊了几句,华商会的人回应了一声,燕勇飞压低声音:“不好,是医院的人,快让他们都躲起来。”

王雪娇和张英山带着那几个中国人,蹲下身子,藏在码头旁的岩石后面,另外那几个外国人蹲在另一边。

燕勇飞迎了上去,医院的人凶神恶煞的说了几句什么,燕勇飞的声音比他还大,好像在质问他,大半夜的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想干什么。

单打独斗的华人在国外很容易

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王雪娇从办公室里把她珍藏的“波提”拿了出来,认认真真地瞄准他们的脖子,张英山赶紧把她的手拉住了:“他们应该什么都没看见,还是让那个副局长的人过来把他们弄走吧。”

“哦,好吧。”王雪娇拎着波提回到办公室,拨通安贝达尔的电话。

今天晚上收获颇丰,前几天放走的达利特人留下的背锅位置不仅有人来填补空白,而且还大大超标了。

安贝达尔很满意。

他又接到了王雪娇的电话,说有几个漏网的帮派分子,袭击华商会的码头,影响了她的名声。

安贝达尔不理解为什么帮派分子会影响她的名声,总之,还是答应过来把那几个人接走。

迟到的船老大对于自己也等了半天,没有什么意见,乐呵呵的放下搭板,把穿着长袍,形容枯槁的人拉到船上。

王雪娇悄悄对张英山说:“他会不会也是医院的人,我们是不是应该跟着上船,一直到科伦坡?”

“你对他们的契约精神这么不信任?”

王雪娇撇撇嘴:“我怎么会信任不存在的东西。”

她就是一个爱操心的,坚持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原先约定的是船到了以后,在码头的华商会人员联系大使馆来接人。

“要是无事发生,就当放松一下好了,紧张这么多天,我觉得我的头发掉了好多,我要变成和尚了。”王雪娇抓了抓她的头发,可怜巴巴地揪起来一绺。

她的头发现在刚刚长出一指长,在月光下闪动着如丝缎一般的光泽,张英山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卷在小指上:“你变不成和尚的。”

“为什么!”王雪娇以为他要说女人只能当尼姑。

张英山满脸的正经:“和尚要戒色,你昨天还欺负我。”

“我能戒色!”王雪娇严肃发言,旋即将身子贴近他的腰,“但是戒不了你,欺负你太好玩了~”

张英山:“……你是不是老刘他们在地上画阵法召唤出来,专门收拾我的?”

“咦,你偷看我买的《圣传》啦?嗯,不好说,回去检查检查,他们是不是藏着什么黑魔法书。”王雪娇笑嘻嘻地看着他,眼神活泼天真,跟刚才那个稳、准、狠,把人放倒在地的王雪娇就好像两个人。

等到安贝达尔的人赶过来,把五个人带走,王雪娇和张英山才准备上船,忽然,燕勇飞叫住了她:“你们俩也在科伦坡下船吧。”

“嗯?”

“老曾很惦记你们,早点回国,让他安心,他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以前我从没见他这么关心过一个亲戚,他总怕有人找他走门路,总是六亲不认的样,只有你,哎哟,他一天一个电话,国际长途啊,就问我,你们什么时候回国……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问你们,非要问我,他难道不知道你们的号码?”

王雪娇“嘿嘿嘿”的傻笑:“可能,他想在我面前保持六亲不认的高贵气质。近乡……情更怯…

的边境检查人员和中国大使馆的人全部赶到,大使馆为他们出具了旅行证,斯里兰卡方面为他们发放了过境签证。

王雪娇转头准备回到船上,忽然被一个姑娘紧紧抱住,是那个被王雪娇用油布盖住头的那个,她激动地满脸都是泪:“谢谢你,没有你的话,我就完了……”

“不客气,回国以后,记得报警啊,要是能全抓到就好了~”王雪娇笑着上船,挥挥手。

船老大做了一个睡觉的手势,问她要不要找个地方睡一会儿。

他们是真的渔船,主业是打渔,一般是晚上出发,凌晨四点左右回到码头,然后拎着渔获去市场卖鱼。

王雪娇也想看打鱼是什么样的。

她曾经去海边城市旅游的时候,想去海边赶海,后来怕晒,于是作罢。

又想去体验凌晨的渔市,后来赖床,于是作罢。

最后,她选择了在菜市场赶海——收获稳定,没有风险,只要给钱,必有回报,比起在沙滩上蹲四小时,只抓到几只小沙蟹强。

难得今天就在渔船上过夜,就顺便弥补一下曾经的遗憾。

这艘小渔船打的货都很随机,前几天打到的鱼,可能这两天就忽然打不到了。

能打到贵的还是便宜的,都没准。

所以,他们才会愿意接这单送人的生意——收获稳定,没有风险。

王雪娇兴冲冲地跟着船员的灯光指引,看他们是怎么下网的。

然后,捞上来了一个……人……

穿着孔雀公主号服务员制服的人。

王雪娇伸手一探他的心跳:“还没死!”

船员们对处理溺水的人都颇有心得,一通操作猛如虎,他睁开了眼睛,一眼看见王雪娇,好像看到了大救星:“我们船被劫了!”

146·第146章\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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