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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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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有没有问题?”夏厅问道。

“有!”

王雪娇的问题可太多了,就这么一个人名,人名还未必是真的,以及一个没什么卵用的籍贯,王雪娇自己的籍贯还跟王建国在一个遥远的山村里。

“我有好多问题想知道……比如她手上的秘密是一件东西,还是在她的脑子里,如果是东西的话,我能不能只拿东西,如果是在她的脑子里,她对保护秘密的信念有多高,会不会见到我就自杀了……”

王雪娇一张小嘴哔哩吧啦的说了一大堆,如果她提出的问题能够具象化,那些句子已经能把夏厅的办公室给塞满。

她的问题还有很多,夏厅都来不及插话。

等她想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了,夏厅才好笑得看着她:“你的这些问题,会有专人给你解答的。”

王雪娇愁苦地看着夏厅:“噢……那我刚才的问题是不是还要再跟他说一遍啊……”

“算是吧。”

嘤嘤嘤……

看王雪娇忧郁的模样,夏厅真的忍不住笑出来了,王雪娇是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几乎把喜怒哀愁都写在脸上的人,完全是一副胸无成府的样子,像个水晶做的,让人觉得自己可以轻易看破她心里所想,同时对她说的内容也深信不疑。

谁能想到,她心里有那么多弯弯绕。

夏厅提高声音:“叶诚,出来吧,别把我们小王同志急哭了。”

从夏厅办公室的里间走出一个男人,他穿着军装,王雪娇困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何会有一个其他系统的人出现在此。

夏厅解释:“这次的行动由叶诚全权负责,你的所有行动向他汇报,行动也听他指挥。”

王雪娇迷茫的眼睛盛满了大大的困惑:“我……我是从公安系统调到军队系统了吗?”

“不,这是临时组成的特别行动组。”

叶诚告诉王雪娇和张英山,这次的行动是跨境行动,所以不管是军方还是警方都不能明牌,要以伪装身份行动。

“今年四月,我国第一次向国际派出维和部队……”

其实,这次是中国历史上第二次派出维和部队,不过第一次1989年只派出了五个人去中东监督人家停战,比一个班的人数还少,就比成立党支队的最低条件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这次是向柬埔寨派出了四百人的工程兵,主要是帮助柬埔寨把炸得破破烂烂的桥和路修好,再修修机场、修修铁路,以及顺便帮他们把越南人埋的地雷尽量挖一挖。

营销号里说的,中国第一次维和就向联合国上报了两个装甲师什么的,纯纯造谣。

中国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去干嘛的。

不过柬埔寨一直乱得很,有各种武装势力,还有美国扶持的武装势力。

扶持,是要钱的。

并不是所有的大哥都有华约扛把子——勋宗大哥的气魄和风采,拿自己国家的人挣的钱满世界乱洒。

做隐蔽战线工作,最重要的就是忠诚。

事前请示,事后汇报,是最基础的要求,否则很难判定某些操作到底是使诈,还是真变节。

一代谍王潘汉年,就是因为他多次没有及时汇报,最严重的一次是私自去见汪某人,事前没汇报,事后也没解释,直到很久以后才说出来,尽管他始终没有变节,但依旧在1955年被捕,27年以后才平反。

道理,王雪娇都懂,什么都不说,组织哪知道你干嘛去了。

但是,电影里的特工被逮捕的最常见环境就是在发电报,还有接头的时候,这样才能捉奸捉双,捉贼捉赃。

请示和汇报都好危险啊。

叶诚:“在金三角有我们的同志,你可以找他传递消息……”

他顿了顿,许久没有说话,最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如果是非常紧急,实在来不及的时候,事急从权,你可以事前不请示,但是事情结束后一定要马上汇报。”

如果是别人,这会儿已经起身敬礼,保证完成任务了。

“嗯……”王雪娇还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托着腮,眼睛向上看着天花板冥思苦想。

她又挤出来几个问题:

别人非要给我钱,那钱,我是不是一定得带回国上交?

——如果你在任务中需要用钱,你可以用。事后需要汇报。

要是我需要借人,别国军队愿意借,我会像这次一样被审查吗?

——还是要说清楚的。

我能带枪吗?

——不能从国内带。

我能开枪吧?

——根据情况决定。

我打死雇佣兵是犯罪吗?我要是刑讯逼供他们呢?我能放火吗?……

最后叶诚也无言以对,派到国外的“钉子”都有一个共识:大家都默认凡事灵活操作,出事了,国家不会承认,不会换回来,也不会营救,连帮忙给个痛快都不成,只能靠自己。

像王雪娇这样的“十万个为什么”属实罕见。

本来他在为寻找适合打入境外组织的人员而烦恼,全国打听消息,才得知绿藤市有这么一个神人。

不管是在江湖传说中,还是在夏厅的嘴里,王雪娇都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强大到逆天,多智近妖,又对国家忠贞坚定,是他这次行动计划的不二人选。

但是,现在听到她这么多问题,叶诚开始怀疑,那些传言是不是都是假的,至于夏厅么,她庇护自己手下的人,把一分吹成一百分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王雪娇是这么瞻前顾后,蝎蝎螫螫的人,她就不可能做得成事。

叶诚看了一眼夏厅,夏厅笑着说:“她毕竟不是国安的,胆子小,老实,很多事情不敢自己做主,想确定一下你们的做事标准。”

张英山听着“胆子小、老实”等字眼,默默转头看了一眼王雪娇,只见王雪娇睁着一双天真无辜的眼睛望着叶诚,还配合地点点头:“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再问能不能在当地买?再问五美元能不能买?继续问砍到三美元就砍不下去了怎么办……

哎,缺乏主观能动性啊。

他没有注意到王雪娇眼中闪烁着令曾局胆寒头疼的兴奋光芒。

·

·

即将出发,张英山对热带的印象是:热。

除了衣物之外,准备的是风油精、清凉油之类的东西。

王雪娇则托关系搞来了柠檬桉醇,装了两大瓶,给了张英山一瓶:“拿着,金三角的蚊子带毒的,它们主要业务是疟疾和日本脑炎,别没给敌人打倒,被蚊子打倒了。”

“嗯。”张英山听劝,乖乖收下。

王雪娇又忙着折腾防晒霜,她分给张英山一大罐:“拿着。”

这次张英山笑着婉拒:“我是男的,不怕晒黑,你留着用吧。”

“你是男的,就不怕晒塌皮吗?”王雪娇伸手抚上他的脸,不轻不重地拧一把:“像你这种温带里的花朵,就别想跟大自然对着干了。大自然会惩罚每一个嘴硬的人。要是你比韩帆还黑,你还怎么当小白脸。”

张英山笑着捉住她的手:“好好好,都听你的。”

目前的计划是从西双版纳,坐偷渡船进入金三角地界。

“我是高贵的余小姐,就不能堂堂正正从关口进嘛……”王雪娇不满意地嘀嘀咕咕。

张英山微笑地看着她:“现在是不是特别直观地感受到宋江为什么想接受招安了?”

草头王当得好窝囊,整天这个追,那个讨的。

“嘤嘤嘤,兽人永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王雪娇收起简单的行李,又弄了两副墨镜:“戴着,挡挡太阳。”

临行前,曾局特别叮嘱:“千万要小心,这次你们的责任重,也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如果有拿不准的事,多请示。”

王雪娇的声音无比快乐:“领导说了,不用向他请示,想干什么先干,干完再说。”

曾局狐疑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对呀~”王雪娇快乐的摇晃着脑袋。

曾局想,权限高的部门果然不一样,这么敢。

“哇~~~公务舱耶~~~”王雪娇开心起来,前几次坐飞机都是经济舱,这次为了余老板的人设稳定,上头同意王雪娇和张英山买公务舱飞到春城。

所有的逼格都在天上用完了,落地后,还要坐长途车去西双版纳,王雪娇悲悲切切地想西双版纳这么有名的旅游城市,居然到2021年才通火车。

再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2025年,大散装省还有三个地级市没有直接通向省会的高铁。

本以为偷渡点是什么特别神秘的所在,得层层托人,道道转介绍,才能有幸坐上偷渡船。

王雪娇没少在心里抱怨叶诚太不地道,给的线人只有在金三角的寸克俭,卖船票的中介不给推荐一个。

没想到……

到了澜沧江边之后,满街都有拉客的人在吆喝

垂着一大堆红红黄黄的毛绒球球,特别有意思。

王雪娇小声对张英山说:“快看快看,他们是景颇族的,头上有毛毛球。”

“你是不是看上他们的刀了?”张英山也压低了声音。

王雪娇:“我不是,我没有!我就是觉得他们的头巾很好玩。”

“你一过来,就盯着刀摊子好长时间,刚才也是看看他们手里刀,然后才看头巾。”

那个少年手里的刀确实比路边摊上卖的精美许多,鸡广藤编成的刀鞘上镶着漂亮的金属装饰,很帅气,这是王雪娇看他的最初原因。

王雪娇恼怒地掐住他的手腕:“你知道的太多了。”

“你真想要的话,不如问问他们的刀是哪里买的?”张英山也不反抗,笑着摸摸她的手:“轻点,小心把指甲弄劈了,唉,他们要走了,问不问啊。”

“去!”眼睛一眨的功夫,张英山只感觉到手中一空,王雪娇已经走出好远。

张英山紧赶慢赶追过去,他想起临出发前,曾局单独叮嘱过他,一定要保护好王雪娇,港岛起码还是有警察、有政府的,金三角那种地方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世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是,面对这么一个好奇心旺盛的“撒手没”,他能怎么办……只能随时提着十二分的小心,跟在她身边。

好在这条街不长,等买完晚饭,就可以回宾馆吃。

晚上早点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坐船。——以上,是张英山美好的计划。

王雪娇已经跟少年搭上话了,少年告诉她,这刀不是买的,是他阿爸亲手打的,是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咦?我听说户//撒//刀是成年的时候才会有的生日礼,你已经十八岁了吗?”

怎么看都不像,最多十五六岁。

少年骄傲地说:“我阿爸说了,我做了大事,已经是个男子汉了!”

这个少年帮一个老人家追上一头受惊的水牛,并且想办法安抚了水牛,把牛带回来。

虽然水牛一贯性格温和,不过发起狂来,是能把人给活活顶死的,确实就连成年男人都不敢跟发疯的水牛对峙。

“厉害!”王雪娇冲他竖起大拇指。

少年得意地昂起头,旁边的少年羡慕地看着他手里的刀,偷偷伸出食指在刀鞘上摸了又摸。

跟他一起摸的还有王雪娇,她的眼神跟那个少年一样,哎,多好的刀啊……

有刀的少年被家里人叫回家吃饭了,王雪娇和那个少年一起眼巴巴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那把刀一晃一晃地,多好看呀……

一股温暖的气息忽然贴过来,是张英山,他手里拿着一把刚刚买的一把户//撒//刀,刀身上也装饰的颇为花哨,他将刀递到王雪娇手上:“别看啦,给你。也挺好看的。”

旁边那个小子不解风情地冒出一句:“买的不好。”

“怎么不好?”王雪娇笑道。

“要阿爸给的才好!代表着是真正的男子汉了

都说了一遍。

他是缅甸雇佣兵,受国内的老板之托,偷渡入境,来办点事,遇到王雪娇完全是意外。

他以前参加过猛虎帮的一些大型临时活动,猛虎帮给钱大方又痛快,干的事情又是黑吃黑,不用担心跟某国政府军对上,跑路都不容易,死无葬身之地。

在那里,他见过余梦雪的照片,一直念念不忘,很想成为猛虎帮的正式员工。

今天居然在这个边陲小镇见到传说中的余小姐,他打的主意是先试试,如果能跟余小姐攀上交情那最好,攀不上就算了。

王雪娇笑笑:“就你一个啊?不错啊,赚到的钱自己全拿。”

“小生意。”

王雪娇拨了拨被夹在门外的绒球:“这就是你的小生意?是我们这行已经快要完蛋了吗?你为什么不参与我们的贩毒大业,偏要搞绑架?再这么坠落下去,你以后只能走私鸡蛋了。”

雇佣兵有些尴尬,拉开门,将躺在里面的人用力往里面推了推:“让您见笑了。”

王雪娇飞快看了一眼,正是刚才那个少年。

“你对小男孩有什么特殊爱好?”王雪娇皱着眉头,看着雇佣兵。

雇佣兵被王雪娇的神奇脑洞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我是受人所托。”

“他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老板让我绑谁,我就绑谁,问太多会给自己惹麻烦。”雇佣兵非常诚恳。

曼德勒以北的缅甸一大堆割据势力,小内战天天有,大内战三六九,每年的保留节目是互相扔炮弹,时常还会落到中国境内。

想干正当职业谋生十分困难,没有收入来源的人都跟着割据势力、毒贩子们混了。

“我是果敢人,会说中国话,还能接到一点中国老板的生意,要是问太多,老板不要我了,我就没活干啦。”

他是真的一点没把王雪娇当外人,叽里哇拉说了不少生活和生意上的事。

“哎,你也不容易,要不你跟你老板说一声,我们找个地方聊聊,让你老板知道你认识我,稍稍有点面子,说不定能给你加点钱。”王雪娇和善的说。

一听余小姐松了口,雇佣兵大喜过望,马上去车里拿大哥大,通知老板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能跟金三角的余小姐直接搭上线,就能甩掉中间商。

BOSS直销!!

趁着这个机会,王雪娇也用大哥大拨通了曾局的电话,为免打草惊蛇,她什么都没有说,就这么把大哥大放在包里。

曾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本以为王雪娇被调拨给叶诚之后,就没有自己什么事了,至少,暂!时!没有自己什么事了。

谁能想到啊,她出发第一天,自己就接到电话了。

一接起来,就听见王雪娇在说:“哎,你要不把这个绑架来的小男孩扔到后面去?不然我坐哪儿?”

绑架案……

又是……跨!区!执!法!

王雪娇这是

神啊!

老板开口:“余小姐喜欢我这块佛牌?”

“不,只是好奇,这翡翠不错,雕工却平常,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王雪娇露出高傲的表情,她现在是余小姐,不能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我余梦雪出一趟货能赚几百万,一艘赌船六千万!区区几十万算个屁。

老板微笑着解释:“这是阴牌。”

“哦?看不出来啊。”

佛牌分为正牌和阴牌两种,传说中阴牌请的不是佛,而是鬼,专门搞歪门邪道用的。

王雪娇这个需要的时候什么都信,不需要的时候什么都不信的间歇性唯物主义战士,对这种涉及侮辱尸体的东西一直没有产生过兴趣,也不想知道这个男人脖子上挂的到底是尸油还是骨灰。

真是,白白糟蹋了这么好的翡翠和黄金,你要是戴不明白,给我呀!

可恶!

王雪娇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不过正事要紧,她决定放下替翡翠不值的心痛。

高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老板:“萍水相逢,不知道怎么称呼?”

“我姓郑,关耳郑,郑益宁。余小姐在火车上,曾与舍弟见过一面。”

王雪娇大笑:“你是郑益静的哥哥?!!太巧了,真是太巧了!上次真是太感谢小郑老板了,帮我们买到了票,不然我可麻烦了。哎?小郑老板在哪?”

“舍弟在缅甸,他是做珠宝生意的。”

“正行啊?那你是……”

郑益宁微笑:“我是余小姐的下家。”

“好啊,好啊,还得是兄弟多啊,正行也做,偏门也做,能搏大,也能有兜底。”王雪娇夸赞道,“哎,你听说过博社村吗,他们是全村都在干,哇,那赚得真是不得了。”

“知道,东哥嘛,年纪轻轻,很有野心,可惜,他的条件得天独厚,几千个姓蔡的都听他指挥,彼此都是亲戚,血脉相连,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我没法学。”

郑益宁忽然话锋一转:“听舍弟说,余小姐身边有黑白双煞保驾护航,怎么这次就带出来一位?”

王雪娇搂着张英山,笑道:“哎,他啊,太爱吃醋了。偶尔吃吃是情趣,一直吃醋,还给我甩脸色,这就没有意思啦,好聚好散嘛。还是他好~我现在喜欢嫩嫩的小男孩,哎,刚才这个兄弟扛上来的那个,我看就不错,是你也喜欢小男孩?”

郑益宁的反应跟雇佣兵一样,像被蜇了一下,连连摇头:“不不不,他爸是这边公安局的局长。”

“哦~你是想把他切成一块一块的送给他爸,还是想拿他跟他爸换什么?”王雪娇淡淡问道。

郑益宁冷笑一声:“他爸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给他送了几十万,他拎着去自首了。”

……没文化,那叫上交……

王雪娇看着这个小男孩:“可是,你绑他有什么用?要是局长是他妈,还能试试,女人怀胎十月,喂奶一年,感情不一样。

郑先生你自己就

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余小姐,他都不确定,这个缅甸雇佣兵也许看错人,也许记错了……

很有可能是她把条子引来的!

所有的保镖都从口袋里掏出枪,几人对准门口,两人对着王雪娇和张英山,只等郑益宁一声令下,就把两人身上留个洞。

没想到,王雪娇丝毫不惧枪口,一个顿都没打,推开窗户,就翻身上了窗台,转头还跟郑益宁说了一句:“你跟条子关系很好吗?还不走?我他妈被抓着就要被打靶,我不陪你了,再见。”

说时迟,那时快,她就这么跳下去了,她的小白脸紧随其后,也跳下去了。

保镖目瞪口呆,看着郑益宁:“老板,现在怎么办?”

“先把这个小崽子杀了!让那个不知好歹的死条子心痛心痛!”郑益宁咬牙切齿地举起手中的枪,还没来得及上膛,房间门居然就开了!

张英山是最后一个进门的,他在门锁上动了一点手脚,让门看起来关了,其实稍微用点力就能把门推开。

门外的警察也懵了,他们知道屋里有人质,担心强行破门会让歹徒狗急跳墙,伤害人质,只想着把门骗开,谁知道,他只是趴在门上,想听一听门里的动静,门就开了。

郑益宁立马转身跳窗而去,保镖们也没空射杀少年,或是也想跳窗,或是企图与警察对射,结果反被射杀。

连缅甸雇佣兵也被死死按在地上。

最终逃出的只有两个保镖和郑益宁。

前面王雪娇和张英山还没有跑远,三人追上去。

没等郑益宁开口,王雪娇便骂道:“妈的,真倒了血霉,大半夜的,别人睡觉,我他妈的在这里跑步……刚才你的人是不是还拿枪对着我?!你指使的?”

看王雪娇这跑得比兔子还快的架势,怎么看都不像是把条子引来的人。

郑益宁连连否认:“误会……误会……”

“误会你大爷!”王雪娇没好气。

郑益宁陪笑道:“我知道这里还有几家不错的酒店……”

“再不错能有满翠好?我不管!我没绑那个小崽子,他没见过我,一会儿等条子们都走了,我就回去睡觉!你们别跟着我!”王雪娇咬牙切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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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局长家。

少年在医院里做过检查,确定他没有被注射毒品,或是有任何身体的损伤,这才被送回家。

抱着失而复得的儿子,局长夫人哭成泪人,大声骂丈夫:“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你跟你的工作过一辈子去!”

少年刚刚从麻药的劲里醒过来,他微微抬起手,他不想让父母吵架,勉强找了个理由开口:“阿妈,我,有点冷……”

局长夫人赶紧站起来去关窗户。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窗户合上的一瞬间,一块石头飞来,砸碎了窗户,玻璃碎了一地。

局长大惊,以为是罪犯的报复还没有结束,急忙站起来,赶到窗口往下看,此地的绿化太好,只见树影摇动,哪里还能看得见人。

再转头看石头,上面裹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孩子挺不容易的,他很勇敢,他不恨父亲,他想要父亲提前送他一把长刀(要好看的,不能比他的同学差)。——同行”

·

·

树影里,王雪娇蹲在地上,满脸愁苦:“她起来关窗户干什么呀!要是她不关窗户,窗户就不会破了……他不会把账单寄给曾局吧……”

张英山安慰道:“你又没写是绿藤同行,全国那么多警察,他找不到你的。”

“噢!”王雪娇又开心起来,“好耶~我现在感受到逃脱法网的快乐了~走,我们一起做亡命鸳鸯~”

张英山:“……”

153·第153章\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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