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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谈。

沈浚率先表态,第一个双膝跪地:“下官愿为相爷筹谋。”

紧接着满堂文武齐刷刷跪倒,顾怀玉顿觉畅快淋漓,多少年了,权力归于己手,无人再敢掣肘。

终于再无人敢在这等大事上与他唱反调。

东辽这块硬骨头,终是到了该啃的时候。

“散了吧。”他衣袖轻拂,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松快,“各自去准备。”

相府的仆役早已在都堂外候着。

等人散尽,便抱着匣子鱼贯而入,动作娴熟地收拾案几、焚香取药,火炉、药碗、薄如蝉翼的放血刀一应俱全。

裴靖逸等的就是这个,他那股邪火烧的正盛,三两下扯开衫袍系带,裸着精壮的上身,没个正行地坐在椅子里,正要伸手——

“且慢。”

顾怀玉忽地出声制止,一手端着茶盏掩袖漱了漱口,雪白帕子拭过唇瓣,这才踱到案前。

他目光扫过琳琅器具,最终落在那柄薄如蝉翼的刀上。

裴靖逸的那玩意儿正闹腾,不能离他太近,干脆仰身靠进椅背,眉梢一挑:“相爷这是要亲自动手?”

倒是猜对了一半。

顾怀玉抄起那把刀,刀刃抵在他下颚向上一挑,“裴将军如何知晓各路厢军的实情?”

裴靖逸不退反将脖颈往前一送,让那把刀刃抵在喉结的位置,“下官朋友多路子广。”

顾怀玉垂眸盯着刀刃上一线鲜红,指尖蘸了一点血,将指尖轻轻含在口中,微薄的温热顺着喉咙灌入胸口,他闭上眼,满足地轻哼一声。

裴靖逸被他这模样看得血脉偾张,身下越发难耐,正要开口,下颌却被冰凉的手指突然扣住——

那张雪白无瑕的脸靠近,在呼吸相闻的距离蓦地偏过头,温软的唇猝不及防贴上他滚动的喉结。

下一瞬,顾怀玉叼着伤口带着狠劲撕开一道口子,跟干渴许久的人饮水一般,咬着就是用力地吮吸。

裴靖逸浑身肌肉陡然绷紧,喉间滚出沉沉地低吟,搁在椅扶手上的手指瞬间收得发白。

旁边的仆役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呆若木鸡。

四周见过大场面的铁鹰卫,齐刷刷地转过身,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顾怀玉清瘦的脸颊一伏一伏,埋头狠吸,心里恶狠狠地念:红果?老子叫你红果!

温热的血液滑过喉管,他报复性地加重了齿间力道,满意地感受到身下躯体猛地一颤。

第84章 你这是畸形的爱啊!……

裴靖逸的枪都快压不住了,那美艳的大美人此刻正伏在他颈窝里连吸带咬,细密的小白牙撕扯着皮肉,湿漉漉的呼吸就在他颌下,这谁能顶得住?

顾怀玉哪管他死活,只顾着发泄积压的情绪,血腥味越浓他越兴奋,全然没把裴靖逸当个活人看。

裴靖逸干脆仰起脖子方便他的撕咬。

他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一只手臂不着痕迹地环上那截柔韧的腰身,一寸寸往前带。

直到顾怀玉整个人都陷进他怀里,不自觉地坐在了他绷紧的大腿上。

顾怀玉在他脖颈上咬出好几道伤口,吸饱喝足,餍足地松开齿关。

九黎血的效力让他浑身血液奔涌,四肢百骸都烧起一股热流。

他眸色清亮得惊人,头脑前所未有地清明,满脑子都是方才议定的厢军收编事宜,甚至没察觉到自己还坐在裴靖逸腿上。

“裴度。”

他理所当然地开口,依旧是那副居高临下的口吻,“厢军收编令一出,各地州府必有反弹。”

“募兵是个肥缺,里头牵扯的油水说不清楚——总得先杀几个典型,给这些贪心的州官长点记性。”

裴靖逸哪有心思谈公事,仰起的脖颈上圆圆的血痕斑驳,喉结在喘息中剧烈滚动:“相爷明鉴。”

顾怀玉指尖轻点在他紧绷的肩头,眸光虚虚落在远处,嗤笑一声:“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本相偏要叫他们知道,什么叫活阎王。”

裴靖逸挺直腰全力克制向上顶胯的本能,血珠与渗出的汗混在一起,他都顾不上擦,眼眸里的浓郁深不见底,“相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些州官……”

他蓦然重重喘息一声,搂着腰的手不由自主将顾怀玉往下压,“自然逃不出相爷的手掌心。”

顾怀玉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这才注意到他隐忍到近乎狰狞的面容,以及腿下不容忽视的异样触感。

他瞳孔微缩,缓缓垂下视线——堂堂宰执竟这般跨坐在下官腿上已是荒唐,更遑论还被如此不干不净的东西靠着。

裴靖逸也不遮掩,直勾勾盯着他瞧,声音压得极低:“方才见到相爷指点江山便已情难自禁,相爷还像猫儿般舔我脖子,它就成这样了。”

议事堂里看似平静,背对着他们的铁鹰卫充耳不闻,收拾器具的仆役战战兢兢,进来收拾茶盏的杂役目不斜视,但这些人可都不是聋子。

顾怀玉不是头一回碰上这种阵仗,深吸一口气压下那点恼意,随即从容不迫地直起身来。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微乱的衣袖,“裴将军辛苦了,本相现在神清气爽,倒是要多谢将军。”

裴靖逸低头嗅了嗅方才搂过他腰身的手掌,眼神直白得近乎冒犯:“下官不敢当,能为相爷分忧解乏,是我的福分。”

顾怀玉头也不抬地回到主座,端起一本奏折翻阅,“将军下去歇着吧。”

这翻脸无情的做派让裴靖逸低笑出声。

他拱手行礼时故意将腰胯往前顶了顶,一点都不藏着掖着,“下官告退。”

说是告退却杵着不动,直到顾怀玉抬眼。

裴靖逸忽地抬手摁在颈侧渗血的牙印,他用沾了血的指腹缓缓抹过下唇,留下一道仿佛被红唇吻过的痕迹。

顾怀玉面无表情地举起奏折,将那道灼热的视线严严实实挡在纸页之后。

顾瑜啊顾瑜!你怎么能如此堕落,怎么能任由这个下流胚子三番两次玷污你?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经过各部半个月的连轴转,东征大计终于尘埃落定。

兵部与枢密院的先行部队已开赴并州,顾怀玉的车驾定于三日后启程。

此去少说也要一两载才能还朝。

京中诸事尽数交予元琢执掌,顾怀玉却始终悬着心——若是后方生乱,前线必受牵连。

借着给天子上课的由头,他将京城大小事务掰开揉碎,事无巨细地交代清楚。

崇政殿内静谧无声,偌大殿宇间只余他与元琢二人。

往常太傅为天子授课,自当垂手侍立,可到了顾怀玉这儿却反了过来——他肯屈尊指点已是天大的恩典。

元琢哪敢端坐,规规矩矩立在御案前,不敢稍有懈怠。

而顾怀玉斜倚在龙榻上,御案摊开的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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