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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休息。”

“可……”江络想要坚持,但迎上那双黑眸,话硬生生止住了,“是。”

“你们以往同吃同住,是年纪小,以后不可如此。”沉沉的声音,似乎有微微的冷意。

她走出了房门,被夜风一吹,才惊觉自己背后起了一层的冷汗。

忍不住回想起,那双冷冷的,充满了压迫感的眸子。

明明之前,这位乾坤道人在阿渊面前,都是温和宽厚的性子。

可刚才,看着她的眸子里沉不见底,甚至让她一瞬间觉得周身一冷,那是危险的预警。

夏成渊睁着眼睛,但是眸子里分明有些茫然,眼角微微的绯色,酒意之中,显得那胭脂红的小痣格外鲜艳。

“阿渊?”徐舟野轻轻唤了一声,用手背探了探夏成渊脸上的温度。

夏成渊只是看着他傻笑,伸手来拿他脸上的面具,徐舟野也不抵抗,任由他把面具拿下来了。

“乖一点。”徐舟野压住了他的手腕,蹲下来给他脱了鞋。

“阿野……”夏成渊拉着他的袖子不肯松手,“别走。”

徐舟野心里咯噔一下,却也马上想到,易容丹的药效没过,大概只是醉猫的糊涂话。

“我是你师尊,你认错人了。”徐舟野语气淡淡,用被子把人裹住了。

然后起身开了门,交代城主府的下人,去厨房煮一碗醒酒汤过来。

等到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床上的人背对着外面躺着,缩成一团,似乎是睡着了。

一灯如豆,烛火微微摇曳,这次喝醉了倒是很乖,没有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是安安稳稳睡觉。

徐舟野看了一会儿,起身想要帮他盖上被子的时候,却一眼看见他苍白的脸色。

手掌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入手是一片粘腻,冷汗涔涔。

夏成渊的手压在胃部的位置,蜷缩着,唇紧紧抿着,脸上已经一丝血色都没有了。

哪里是睡着了,分明是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日里那看似是装的,现在完全不像。

应当是晚上那杯烈酒惹的祸。

醒酒汤送过来了,徐舟野轻轻喊了两声夏成渊的名字,却不见他有任何的反应。

他似乎是意识不清楚,牙关紧紧咬着,这醒酒汤很明显也是喂不进去的。

他紧紧咬着唇,甚至把唇上咬出来了一丝殷红的血色。

“阿渊?阿渊?”徐舟野喊了两声,伸手捏开他的唇,生怕他咬得更深。

无意识的小猫滚了半圈,似乎是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声音有些微微发颤:“阿野,好疼……”

听得他的声音,徐舟野心都要疼碎了,眸子微微一顿。

和衣躺在了夏成渊身边,伸手把人搂在了怀里,轻声道:“嗯,我知道,乖。”

他的手捏住夏成渊的脉门,魔气探进去,一瞬间就和夏成渊的灵力融合在一起。

在徐舟野的引导之下,那股灵力刺激胃部,引得夏成渊张口吐出来了那口烈酒,然后在灵力的安抚之下,疼痛也缓缓被压了下去。

他脸上见了血色,只是酒意未消,紧紧皱着的眉头松开,安安静静躺在徐舟野的怀里睡着了。

徐舟野抱着人躺了一会儿,确定人睡着了。

动作轻缓地帮人脱了外衣,又收拾干净了他刚才吐出来的脏污,在床边守了一会儿,这才轻轻开门离开了。

上次夏成渊喝醉了之后,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

徐舟野事后问起来的时候,他却完全不记得了。

小猫喝了酒会断片,徐舟野倒也不担心,会被他发现什么。

第49章

不知是不是因为宿醉的缘故, 夏成渊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整个脑子都撕裂一般的疼。

昨晚睡得并不好,他又梦到了徐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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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怪丢人的, 在梦里拉着人的袖子不放,哭着说不准他走。

丢人程度堪比上次在试情洞……还好没人看到,也没人知道……

他这么想着,起身去穿鞋,一步迈出去, 却踢到什么东西, 咔嚓一声。

他低头去看, 是昨日乾坤道人脸上那张银色面具。

夏成渊拿外衫的手微微一顿,连忙出门喊:“三师姐, 三师姐……”

一开门, 声音硬生生止住, 因为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的人,白衣白发,发梢上落了晨露,显得疏离冷落。

那双黑色的眸子看向他的时候, 似乎是顿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把衣服穿好了。”

夏成渊连忙把外衫的带子系好了,急匆匆往外走, 脚步之间微微有些不自在。

江络一蹦一跳地,提着两尾鲫鱼从外面回来, 见了夏成渊就连忙展示:“阿渊, 你看,我早上钓的。”

夏成渊:“……”沉默了一下道:“在城主府的池子里面钓的?”

罢了罢了,这个不重要, 反正有乾坤道人这个便宜师尊在,沈瑜也不会追究两条鲫鱼这样的小事。

夏成渊连忙凑到江络身边,低声问道:“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还是我师尊送我回来的?”

“你不记得了?”江络失笑出声,“小阿渊,原来不胜酒力,一杯就倒啊。”

“好了好了,你别再嘲笑我了,快点回答,我很着急。”夏成渊语气又急又快。

“当然是你三师姐我把你带回来的。”江络略抬起下颌,理所当然,“师姐照顾师弟应该的,你不用谢我。”

“还好还好……”夏成渊微微松了口气。

在江络面前丢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还可以容忍了。

可江络马上就接了一句:“但回来之后,前辈就把我赶出去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夏成渊脑子里嗡的一下,然后问道:“你没帮我脱鞋脱衣服?”

江络有些迷茫,摇了摇头:“没有啊。”

“你没喂我喝醒酒汤?”夏成渊继续问道。

“没有啊,把我赶出来我就去休息了。”江络不解,“怎么了?”

瞧见夏成渊一下子变了的脸色,江络似乎是明白过来什么,笑道:“这有什么啊?”

“你小时候被抱回来青山的时候,话都说不清楚,还不是师尊一口一口给你喂饭,哄着你睡觉?”

“也是师尊帮你换衣服啊,这多正常的事情啊。”

“那怎么能一样……”夏成渊沉沉吸了一口气。

那个时候他是个襁褓婴儿,林泽对他多么照顾,都只有可能是父爱和师徒之情。

现在怎么会是这回事?他都二十了。

他刚才醒来的时候,衣服和鞋子都没穿,床边放着空了的醒酒汤的碗。

如果按照江络所说……

夏成渊只觉得自己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早餐饭桌上的时候,一边慢慢喝粥,一边心里像是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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