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叫出声。直到异族的舌头开始在他的溃烂处生长,三角形的舌尖灵活地抖动,痴迷地舔舐空气里属于凛涟的味道。
是甜的,是香的,像熟透的浆果被轻轻咬碎、果汁迸溅出来,甜香充斥整个口腔。
他像个痴汉一样凑到门边上,嗅闻着,臆想着,回忆起之前触碰到的地方,手指进去都紧的不行,他的凛涟哀哀叫着求他,他却执意要检查里面有没有怀上异族的卵。
黎碌忽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是因为自己没有听凛涟的话停下来,因为自己把凛涟惹生气了,自己是一条不听话的狗。
所以凛涟拿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狗链,给别人戴上了。他变成没人要的野狗了。
“他这样也是活该,要不然,弄死他好了。他肯定也不想这样半人半鬼的活下去吧。”青年甜腻腻的嗓音此时是毒杀黎碌的罪魁祸首,黎碌听着对方对自己下的判决恨不得直接去死。
为什么这么对我,因为我的爱是偷来的吗?我从燕焰那里偷来了你,没有把你送回去,嘴上说着他们对你不好,自己却对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我跟他们一模一样,甚至比他们更过分,在厕所就因为吃醋开始作弄你。是因为这个吗?
黎碌啊啊喊着要去抓凛涟,被暴脾气的燕焰“呔”一声踢飞了,他只能在阴暗的房间里挣扎着抬头去看凛涟。这太不好了,起码也要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地方才对,这样阴暗的地方见凛涟,他肯定更不喜欢我了。
凛涟逆光站在燕焰身前,看不清他的表情,好像没有表情,又好像有一丝怜悯。
系统沉默了一会,重新扫描了黎碌的身体:【宿主,他还保留一部分神智,他还认得你。】
“哦,那他还挺厉害的。”凛涟看着爬都爬不起来的黎碌,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统,他这样的主播死掉了是真的死了吗?”
系统:【不是,他们跟npc不一样,这种程度的异化只会让他们在副本结束后获得新技能而已,死亡对黎碌来说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这样吗,那就当他这个副本已经死过一回了吧,报了他在卫生间欺负我的仇。跟这条不听话的狗也算两不相欠。”凛涟不再看他,转身跟着闻夙玉走了,他好饿,要吃东西。
黎碌原本已经安静下来了,疼痛跟凛涟的目光相比都不算什么,他宁愿自己就这样瘫痪一辈子,只要凛涟愿意施舍他一个眼神。
可是凛涟走了,毫无留恋地走了。黎碌感觉自己就是一条被抛弃的狗,短暂拥有过主人和项圈,却又在一次叛逆过后被剥夺了一切。
黎碌大声啊啊叫着,希望青年能转头看他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他还可以继续喝酒的,可以把自己的契约刀留给青年防身,也可以踏入明晃晃的陷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你回头看我一眼啊——!!!
青年很漂亮,连背影都是清新美好的,像他们初见那样,后颈依旧洁白细腻,墨黑的头发一翘一翘,猫耳猫尾跟着动作一动一动。直到黎碌再也看不见那道身影,他也没有回头,依旧紧紧牵着旁边男人的手。
系统莫名其妙感觉到失落,感觉黎碌就是他一样,心头泛着细细密密的酸涩,可是机器会有心脏吗?
凛涟注意到系统的异样,“怎么了统?哪里故障了吗?”
系统向主系统申请了病毒查杀:【主板有点奇怪,我申请了病毒查杀,宿主不要担心。】
“嗯嗯,那你要快点回来,我游戏还没满级呢。”
燕焰留下来处理这些死人和变成怪物的黎碌,一颗火团扔到房间中央,地板上粘性极强的物质易燃。一眨眼的功夫,整个房间都被火舌吞噬。
...
夜晚。
凛涟搬开两个男人不甘示弱环着他的腰依旧在明争暗斗的手,自己一个人悄咪咪去上厕所。
不能叫他们俩陪着,叫了这个另一个就会吃醋,叫了另一个这个又会吃醋。两个一起叫,那今天晚上他别想睡觉了,两个人都会吃醋,也不知道一天天哪来的这么多醋可以吃。W?a?n?g?阯?F?a?B?u?页?i????u???é?n?????????⑤?.???ò??
卫生间里的浴室是额外有门的,羽施洛就在门里隔离。凛涟放轻脚步,他总感觉这个羽施洛总是在瞪他,还是用那种特别看不起的眼神!就像之前在外城遇见的那些人一样,看不起他攀附别人。
那又怎样,与其被逼着攀附别人,不如主动从别人身上获取自己想要的。凛涟推开卫生间的门,对着靠着浴室门睡觉的羽施洛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略略略。”
上完厕所,凛涟还没拧水龙头,它就自己开了,哗啦哗啦留着暗红色的液体,刺激的味道慢慢凑近凛涟,连酒液都怕吓跑这只皮毛美丽的猫。
系统还在检测病毒,凛涟一个人还是有点慌的,废话,这跟鬼片现场一样搁谁谁不怕啊。
凛涟赶紧去拍浴室的门,“羽施洛,醒醒,闹鬼了啊!”
浴室的门不是特别隔音,凛涟之前洗澡的时候还能听见门外的人在说话。可是现在离得这么近,羽施洛居然一丝一毫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凛涟拧起眉毛,是故意不理他的吗?
他更用力得拍门,羽施洛的脑袋在门上震来震去都开始泛红,凛涟这才知道,原来不是羽施洛故意不搭理他,而是不知道有什么东西隔开了他们,屏蔽了他的声音。
凛涟松开手,手心都拍红了。有东西在暗处窥伺了这株漂亮的玫瑰花很久很久,在看见他被自己的刺伤害到后忍不住出来替他冰敷手心。
“凛涟,我的雌性。”那东西吻了吻凛涟的手心。
浴室里的花洒忽然打开,羽施洛睡在浴缸里,浴缸也开始自己放水。无一例外,都是暗红色的酒液。
凛涟认出这一头银毛了,他不开心地拧起眉毛,抬手给了银毛一巴掌。
银毛脸上火辣辣的,还残余着雌性身上的香味,他用舌尖顶了顶脸,扇巴掌后刺痛又肿胀的感觉让他兴奋极了。
“来,再打一下。”
凛涟嫌恶地甩开银毛的脸,“你又搞什么鬼,为什么总是在我上厕所的时候出现啊,你是厕所神吗?”
【疑似厕所神经病。】
【简称偷窥狂。】
【呔,大胆,敢偷窥我老婆袅袅,下次要带上我哦。】
【感觉我老婆是那种袅袅都不骚的干净娇气包。】
【前有下水道靠洗澡水找老婆的变态,后又来上厕所准时出现的偷窥袅袅神经病。这么热闹。】
银毛现在明显已经比凛涟第一次见他要厉害很多了,他放出自己巨大的透明翅膀,璀璨如水晶般的翅膀环住凛涟,银毛兴奋地抖了抖,“雌性,喜欢吗?”
凛涟刚想说还行,挺好看的。下一秒忽然想起来黎碌之前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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