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贵族学院的F3突然消失后最新章节 - 别十七 - 格格党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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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白思筠还在坚持,在苏缪表态之前,抢先截胡道,“不过我挺缺的。王室有带佣人进学校的特权,我可没有,你给我打工,我给你还债。”

一只手挡在他唇前,阻止了他接下来越来越无理取闹的话。

手指微曲,精心保养的手背能看见交错的嶙峋血管。苏缪拿那种看败类的眼神看他。

苏缪没有碰到他,只抬了一下就放了下来,动作透着不容拒绝的冷淡。他说:“不用听他的。”

他抬起眼睫:“这两天如果有其他人要送你衣服,记得都拒绝他们。不论最后你是否选择成为我的舞伴,我都想看见你穿上它的样子。”

白思筠红着脸先往车库走了,平时最爱追着他跑的阎旻煜今天反常地落在后面,跟苏缪啧啧称奇:“刚才那番话,我还以为你被许淞临附身了。”

苏缪:“如果你没别的事,能赶紧滚蛋么?”

阎旻煜又去拽他的耳坠:“不想滚,当然,你求我的话我会考虑。”

他对苏缪的态度与面对其他F4时截然不同。傲慢,轻佻,一贯的令人牙痒,仿佛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姿态。

而最开始,也是这个人,曾经最为厌恶苏缪,厌恶到几次剥夺了他在F4中的话语权。

苏缪不咸不淡地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苏缪站在落地镜前,拂开额头的发丝。

今晚就是骆殷回来的时间,也是他的生日。每个F4在学校都有一栋自己的独栋别墅,骆殷的别墅就成为了今天午夜舞会的场地。

骆殷的家里是联邦如今最有影响力的家族,掌握着难以想象的庞大财力,联邦会议上近三分之一的人都是他们家的人,一举一动都影响着世界财政的风雨。比起被架空的王室,他们更像是这个国家真正的王。

而骆殷,就是骆家的下一代掌权人。

就在今天早上,苏缪起床后在楼下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是苏家的管家。管家微微躬身,恭敬道:“殿下。”

苏缪的手上还有未干的水珠,他自然忽视了眼前的人,坐在饭桌前享用他的早餐。

年轻的管家大概早就料到了他的态度,神色不变,只继续弯着腰。

苏缪咽下最后一口米乳,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什么事?”

管家直起腰,仍毕恭毕敬道:“由于您一直不接电话,寄到学校的信件也没有收到回复,因此家主派我来,带您回家一趟。”

苏缪的动作瞬间停了:“现在?”

“是的。”

苏缪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下去:“我早上还有课,没空。”

管家低垂的眼睛抬起来一些。苏缪在苏家时,在他眼前永远都是穿着整齐,一丝不苟的,仿佛家里施加于他的重大压力都被他一股脑披在身上,穿的久了,就脱不下来了。

而此刻,苏缪放松下来,穿着宽松的睡衣,精细的布料服帖地垂落,抱着冒热气的玻璃杯,垂下的视线柔软,整个人像一团松软的雪。

这团雪随着他的到来重新变的冷硬,了无生气。

管家转开视线。

继续道:“请殿下放心,我已经打电话通知过校长和相关的老师,并派人去录课了。”

苏缪放下餐具,重新往楼上走去。

管家突然忍不住道:“殿下。”

苏缪冷冷地看过来,这个眼神让管家想起来与家里新的小主人的一面之缘,他只比苏少爷小三岁,两个人的灵魂却是完全不同的底色,明明都是孩子。

“还有什么事?”

管家回过神:“家主让我转告,会在骆少爷的生日晚宴前将您送回来的。”

苏缪嘲讽的一笑。

他父亲的意思很明确。

王室竟也沦落到要靠攀附贵族来维持了。

王室的车低调地离开学校,穿过罗塞河与观赏园林,到达了王宫。

直到黄昏时才回来。

有恰巧此时下课的学生好奇地打量着校门外插着皇家旗帜的豪车,车门打开,苏缪面色阴郁地迈出来。

眼尖的几位发现了他额角多出来的破口,悄悄掏出手机想偷拍一张,却被苏缪敏感地察觉,目光在那人身上扫了一眼,视线很轻,随即偏开头去。

衬衫袖口别起,露出瘦长的小臂,手腕骨节分明,橙红色的晚霞洒在他身上,却不带一点温度,好像一不留意就要碎裂了似的。

那些人登时就按不下拍摄键了。

他们本来以为那位传说中的私生子会和苏缪一起来学校,就连苏缪也以为自己今天会见到那对母子,可惜没有。

苏家家主非常珍视这个新王妃,以至于连他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防着。苏缪去王宫后,只听说了新王妃卧病在床,而他的便宜弟弟已经被先一步送去了弗西公学。

弗西公学的学制是从12岁到20岁,苏缪今年十七,那个小孩也正好是刚入学没两年的年纪,就被顺理成章送来了这里。

他被叫回去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他那刚愎自用的父亲无法容忍自己的孩子久无音讯,更何况据说这个孩子还在学校惹出了很多事,譬如追求一个贫困生。

这让家主非常愤怒,他们照常吵了一架,苏缪被砸过来的瓷器割伤了额头。

苏缪心烦意乱地回到别墅,开门时智能机器人却提醒他今天来了一位新访客。

他随手翻了下来客信息,看见一张冷肃的脸。

门打开,会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闻声抬起头。

比起像素里略微失真的脸,眼前的人气质更加具有冲击力,他五官极其锋利,浓深的眉毛压着眼睛,鼻梁很高,眼窝深邃,看人的时候,总让苏缪想起狩猎中的猛兽。

然而,眼下一颗痣却冲淡了他的攻击性,平添了许多冷冰冰的性感。

看见苏缪进门,苏缪微微颔首,骆殷站起身,以皇室敬礼向他致意。

苏缪心想:小古板。

骆殷深深注视着他,开口:“才几个月没见,你怎么瘦了?”

他没问苏缪额头的伤是哪来的,苏缪也懒得说,他随口敷衍了一句,转身上楼换衣服,把客人一个人撂在客厅。

四十多分钟后,苏缪下楼,看见骆殷居然还没走。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你不去准备晚上的生日宴会,在我这待着做什么?”

就算今晚的宴会并非很正式,但怎么说宴会主人不出现还是很不合适。

骆殷喝了一口手里的凉茶,淡淡道:“我听人说,你和阎旻煜最近为一个贫困生争的头破血流,现在甚至连阿许也参与进来了。”

苏缪张了张嘴,啊了一声。

骆殷不客气地喝完了他花大价钱拍卖来的好茶,放下茶杯向后靠,语气透着股“啧,真麻烦”的厌倦:“人我带走了,你们几个要是再折腾,我不能保证他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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