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贵族学院的F3突然消失后最新章节 - 别十七 - 格格党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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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遮不住她眼里浓重的恐惧。

负责人见状,肥厚的大手揪着她的发根,狠狠把人提了起来:“像什么样子,还没被调教够是吗?!”

头皮被扯的生疼,阿梅突然猛烈挣扎起来,负责人抓不住,冷汗津津看了苏缪一眼,举起手掌就要打:“你……”

手被人捉住了。

苏缪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喂,有点过分了吧。”

这位大少爷是F4里脾气最乖戾的,喜怒无常,据传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他和其他人最大的不同在于,其他F4是让别人替他们打,而苏缪要自己上。

他轻巧地向后弯折着负责人的手腕,负责人仿佛听见了自己手骨深处断裂的恐怖异响,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殿下,我不打了,求求您放开我……”

苏缪问:“她做了什么?”

负责人疼的说不出话,另外跟过来的女孩居然也没被这阵仗吓到,出声说:“有个客人出钱买了阿梅一晚,本来我们这只陪酒,不陪睡的。谁都知道阿梅一心想跟着骆少爷,经理却非把她送过去,结果……阿梅一脚差点踹废了人家。”

苏缪:“……”

负责人:“嗷嗷嗷……”

“还挺刚硬。”苏缪噗嗤笑了,也不知道是在夸谁。他把负责人丢开,随意抽了张纸擦手,见人没动,反问:“还不走?要看我怎么找人陪酒吗?”

关上门的前一刻,他淡淡回头扫了一眼,那个经理在他目光掠过的时候猛地收回视线,做贼心虚一般连忙挪了个地方,指使前台好好干活。

还坐在地上的女人冷声道:“你听了这些,怎么还敢来,不怕我也把你踢废么?”

她抬头看着眼前的人,神情倔强,似乎只要以前的客人敢越界一步,就要和人家鱼死网破一样。

苏缪叹了口气,合上门,摘下了脸上的口罩。

阿梅的眼睛一瞬间瞪大了。

“是我。”苏缪把她扶起来,没有碰到她胳膊上的伤口。此刻,无论是嘲讽,威胁,还是略营业感的假笑,都一瞬间从他脸上敛了回去,神情近乎是肃穆的。

阿梅有几秒都没反应过来,片刻,她定定神:“殿下怎么来了。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的,对吧。”

话音落下,他们都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那天,热情如火的激吻与事不关己的旁观。回忆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并没有让此刻的两个人生出任何羞涩或是龌龊的心思,苏缪语气依然平和,甚至微微透着些冷淡。

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我想请你办一件事,不管成与不成,脱身以后我都会把你从这里接出去,但代价也很明显,你或许会彻底得罪骆殷。”

阿梅的脸上还黏着泪痕,听完苏缪的话,她轻轻抚摸了一下脖颈上的伤痕。

那是上一位客人把她压在身下时,不顾挣扎用文明棍压出来的。棍上精美的花纹抵住她的喉口,呼吸过度,导致鼻腔血管破裂,流了那人一手。

她卷翘而细长的睫毛颤动片刻,最后说:“我干。”

苏缪似乎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干脆,沉声道:“你也知道,我的权力都是虚的,如果骆殷铁了心要追究,我很大概率从他手里保不住你,况且你对他……”

阿梅摇了摇头,惨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真的喜欢他,这只是为了在这里存活的手段而已,如果没有骆少爷的心血来潮,没有我在他离开后坚持守身,我第二天就会被经理献给其他人。”

她抬起颤动的眼睫,带着淤青的嘴角勾起,自下而上看苏缪:“你知道这里是谁的产业吗?”

苏缪忽然一怔,不是因为阿梅的话。

而是他不可置信地发现,阿梅的长相有些熟悉。

阿梅在习惯性地用她最好看的角度示人,而这个角度,居然神似苏缪自己。

“……我知道,”几秒后,苏缪涩声道,“就是骆殷。”

阿梅轻轻地笑了,眼睛像一颗蒙尘的稀世珍珠,仿佛在说:看,你分明胸有成竹。

苏缪说:“这是一场亏本买卖,你应该清楚。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信任我。”

阿梅注视了苏缪良久,突然张开斑驳的双臂,说:“可以抱一下吗?就当我愿意承担风险,就是为了这一刻。”

苏缪如她所愿。

他们像这个会所里最常见的小姐和客人那样抱在了一起,拥住他的那一刻,阿梅说:“你在我态度不明的时候,就把计划全盘交代了,有没有想过我万一不同意怎么办?”

苏缪很久没说话,半晌道:“是我在利用你。”

“嗳,”阿梅叹了口气,“你这么聪明,又怎么不知道,我也是在利用你呢。”

第24章

苏缪在会所里待了一夜, 出来时点了根烟。

打火机“噼啪”的声音响彻在首都州的凌晨,点点星火映在苏缪眼底,他脖颈低垂, 没有把烟卷含在嘴里。

反而静静看了一阵白烟在手指绕圈,任由火丝灼烧到手指内侧, 却不怕痛似的,举起来看了两眼。

痛和痛的等级是不同的, 舒适程度也是不同的, 对苏缪来说, 最喜欢的是窒息痛, 最讨厌的是胃痛。

苏缪在心里给各种痛拉了张表格,把烧伤也划进去,如同研究一篇学术报道一般仔细对比了一下, 最终论证完结论, 在烟丝真正灼伤到自己之前, 心满意足地将烟蒂摁灭在了垃圾桶上。

突然,他掐着烟头的动作停了一下。

不远处的人似乎也因为他的停滞怔愣了一瞬, 举起的手机还在聚焦镜头, 等那双祖母绿的眼睛转过来, 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因此, 他也没来得及藏好眼底的情绪, 怨毒的,带着执拗的恨意与阴暗的兴奋,在苏缪察觉到他存在的一瞬间到达顶峰。

苏缪抖抖手腕, 丢掉手里的烟,朝浓雾最深的那边走了过去。

那人因他的靠近而渐渐战栗起来,急剧上升的心率点燃了他的体温, 身体仿佛难以承受这样的激动,近乎过载,死死盯着苏缪走到了他的身前。

然后,苏缪蹙起眉:“你是谁?”

晨雾深重,蒋十在愈来愈重的呼吸声中,仿佛再次回到了弗西公学的那间空教室,他在兴致最高时突然听见了教室门爆炸似的声响,苏缪好听的、泠泠清泉般的嗓音森冷地回荡在耳边:

“你在做什么?”

犹如兜头一盆冷水,蒋十猛地一个哆嗦,撕开了嘴角,摊开幼年没好好保护崎岖不平的手掌心:“您不记得我了吗?”

他的腔调轻柔,因为天生身板五大三粗,这副黏腻阴冷的嗓音配合着他的脸显得格外违和:“太不公平了,我可从来没敢忘记过你。”

“……”

苏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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