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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死道友不死贫道,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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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敬一边跟在马三宝身后走着,直接就把自己之前那些暗戳戳的腹诽给全盘否定了。

「要是陛下回回都听了那些人的话,百姓能有如今这日子和光景儿?那不可能!!」

想到这里。

卓敬不自觉地挺起胸膛,目视前方,神色之中隐隐透着激动与期待之意:「陛下做出来的,往后要做的……都是惊天动地的事情,是前无古人的!」

「他的惊才艳艳,普通人丶包括我自己在内……皆无人能望其项背,又何谈建议与指点?呵!」

他有些五味杂陈地自嘲一笑,摇了摇头。

不过,他这笑意之中,又显然带着钦佩丶不可思议丶期待……等种种情绪。

他自认也是熟读史书的,古往今来就从没见过这样的皇帝,大明从新旧交换到如今,拢共不超过半年,往后的大明,又当是何种光景?

「微臣想不到。」

「所以,微臣也只能拭目以待!」

卓敬心情澎湃地在心中想着,渐渐和马三宝的身影一起隐没于积雪之中。

……

翌日。

日子往后推一天,距离过年便更近一天。

文武朝臣丶达官勋贵看似高高在上,实际上谁还不是个普通人?但凡是个普通人,到了这种时候都没了上班的心思,即便如今居于文官翘首之位的吏部尚书詹徽和户部尚书傅友文也如是。

所以,下了早朝过后。

詹徽和傅友文二人各自在自己所在的六部衙门点了卯,交代了些年前要做的事之后,便一起下班出宫了。

二人出了午门。

钻进外面等候的诸多马车之中的其中一辆,相顾无言,却又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傅友文有些惋惜地叹道:「看来老刘这个年,是过不好喽,今日你在朝堂上只不过好心提了一句,便遭了陛下的训斥,还被陛下罚了两个月的月俸……」

听到此事,詹徽不由得眼皮跳了跳。

似是在责怪他一般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我说好了要一起帮老刘求求情的,我话都都说出口了,你倒是一言不发!落了个乾净!」

上回他们二人和刘三吾一起商议淮西勋贵的事,刘三吾那老头子愣是带着一腔热血就往枪头上撞了去,不过他们两人却缩了头。

三人之间也算是交情不浅了。

詹徽和傅友文便想着,马上还要过年,那死老头子虽然脾气倔,却也是条值得人敬佩的汉子,事情也过去这麽久了,他们在朝堂上旁敲侧击提上一句也好。

不说别的,放那老头子出来过个年也是好嘛。

结果没想到。

金銮殿上的少帝一听詹徽提到刘三吾的名字,当即就是好一通的发火,傅友文向来是识时务的,当然立刻谨守死道友不死贫道原则,让詹徽一人扛了火。

傅友文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这事儿算我老傅对不住你!不过形势比人强嘛,陛下那人啥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都发火了,咱哪儿还敢再乱说话?」

对于这话,詹徽倒也是认同的。

那个小阎王喜怒无常的,别看他长了一副清隽温润的好看皮囊,他说要扒了你的皮那是真会扒!不说别的,近在眼前的大同府贪腐案,都已经发落了好些天了,算时间,去杀人剥皮的宋忠都差不多该回京了。

这事儿换了他。

他也这麽干!

于是也只能自认倒霉地长叹了一口气,吐槽道:「罢了,你老小子向来最狡猾!」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下回定不做这出头鸟了。

傅友文露出一个没皮没脸的笑容,脸上的褶子都多皴出来几条。

他大义凛然地拍着胸脯道:「大不了接下来这俩月的酒饭钱,都算我傅友文的!」

詹徽白了他一眼:「谁稀罕你几个酒饭钱?」

说完,紧接着面上便露出一抹担忧之色:「现下里,这都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的……是陛下对此的态度!那日老刘是去劝谏陛下不假丶也有些僭越了不假,陛下固然生气,可他从来不是外面人眼里看到的那般不分是非……」

傅友文也收起了脸上的嬉笑。

神色骤然变得严肃下来:「是啊……莫非陛下真做出了选择?或者说……他已经不得不做出选择了?他选的是……淮西勋贵这一边!」

二人相互交换了一个晦暗的眼神。

他们选择今天在朝堂上提起这件事情,一来的确存了帮刘三吾这个革命战友一把的心思,二来则是在意朱允熥对淮西勋贵的态度。

可是他们不像长了一双慧眼同时还完全身处其中的张温,也不像虽远在北平却依旧对应天府的情况了如指掌的朱元璋。

他们对朱允熥给淮西勋贵画的大饼一无所知,也没锦衣卫那麽大的本事,能在事发之后立刻得知所有人的动向,自然也对朱允熥这一张一弛丶一抓一放的心理战术的考虑无从知晓。

在他们看来。

就是刘三吾跑去劝谏朱允熥,然后被重罚了。

为何重罚?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为了淮西勋贵了!

尤其他们今天试探着在朝堂上提起刘三吾,就引起了朱允熥极大的怒火……似乎也在进一步证明着这一点,这就更让他们颇为不安了。

詹徽点了点头,面沉如水,双眼微眯道:「只怕……是八九不离十了,两害相权取其轻,对于陛下来说,选哪个都不好,选择纵容淮西勋贵,总比跟他们唱反调立刻招致灾祸来得强。」

他的言辞之间,倒是也没有对朱允熥激烈的谴责之意,詹徽是聪明人,也明白,进退不得的情况下,总要选一条路。

正当他捋着胡子,蹙着眉头,神情凝重的时候,旁边的傅友文又冷不丁地来了一句:「不过……鹤庆候等人在凤阳那边的人,都停手了。」

「呃……」詹徽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麽,就觉得吧,这情况虽然……貌似……好起来了。

但多少显得有点诡异了。

那群武蛮子能这麽老实的?

原本就蠢蠢欲动,按理来说陛下明确了态度之后,他们接下来就应该如山倒一般,大刀阔斧地开干啊!

詹徽心里一时也没想明白,只能哭笑不得地摊了摊手:「莫非咱这陛下……还真是所谓天定之人,连老天都帮着他?」

傅友文则是捏着下巴,沉吟了片刻。

而后目光一点,看向詹徽道:「会不会……其中有我们没看明白的地方?」

詹徽挑了挑眉。

对傅友文这话不置可否。

显然心里是不大认同的。

毕竟他自入仕以来,在朱元璋这麽难伺候的皇帝手底下都一路如鱼得水丶升得飞快,他觉得所谓的朝堂风云丶谋略算计……自己怎麽说都还是能看得透彻的。

沉默间,外面一直在赶车的马车夫「吁」了一声,二人在惯性的作用下不住身体前倾。

「发生了何事?」詹徽有些不悦地问道。

「老爷,府上管家来了,看起来颇有些急切……好像有什麽要事。」外面的马车夫应声道。

詹徽暂且把之前的话题抛开。

不知所谓地看了面前的傅友文一眼,而后打开马车车门,果然看到自己府上的管家气喘吁吁地站在面前:「老爷……号……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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