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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风球[先婚后爱]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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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他真的很可怕。

庄少洲绅士地摊了摊手,示意她先忙,粗沉性感的喘气却一点都不绅士。

陈薇奇耳朵发烫,不敢把手机贴在耳朵上,拿远了些,“喂?”

“大小姐!不是周先生!”美悠惊愕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声音之大,陈薇奇和庄少洲都听得一清二楚。

“周先生说不用对他道谢,因为是庄先生出面请周先生发的声明!连声明的内容也是庄先生给的!大小姐!”美悠像在说绕口令。

陈薇奇握着手机,不可置信地去看庄少洲,对方云淡风轻地回应她的惊讶。

美悠还在继续说:“这真是太好了!你也不用担心庄先生为这条声明不高兴了!我到现在都好惊讶,天啊,庄先生看起来那么高傲的人……我就知道庄先生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会保护你的!”

美悠话太多了。

陈薇奇脸颊本来就因为接吻而发热,现在更热得令她受不了,所以她没等美悠说完就挂了。

“她还没说完。”庄少洲绅士地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陈薇奇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手指紧紧抓着手机,“哦,我知道,她有些吵。”

庄少洲笑了下,也有些热,抬手把袖扣解了,把袖子挽上去。

“……你去找的他,为什么。”陈薇奇眨了眨眼,大脑很乱,她完全想不到庄少洲有什么理由去找周霁驰发这条声明。

如果是庄少洲陷入了负面舆论,需要她主动去请求拜托他的前女友发声明,她是绝对绝对不会做的。这简直是把她的骄傲往地上踩。

“不为什么,不希望你以后想到今天会不开心。我比较喜欢速战速决。”庄少洲不以为然。

陈薇奇红唇还很肿,看上去红艳艳肉嘟嘟,她就这样很是复杂地看着庄少洲,“那为什么开始不说?”

庄少洲:“没必要。我不认为这是值得在你面前邀功的大事。”

陈薇奇深深吸了一口晚风,然后吐出来,狼不狼狈都不管了,“我真是看不懂你了,庄少洲,不是你说的讨厌我和他再扯上关系吗?”

庄少洲有些无奈,他把人抱了过来,手掌抚摸她的长发,宛如在抚摸小狗水光顺滑的皮毛,有种纵容在里面,“就是一件很小的事,tanya,我不至于到这个时候还和你计较这些。”

况且,他花六千万买断了周霁驰所有的念想,甚至连他们的回忆都篡改了,他觉得值。他有私心在,所以他不会拿这种事去博取她的另眼相待,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在他怀里逐渐平息情绪,她不明白此时莫名其妙的激动,被骂上热搜都没有这种震荡的情绪。

她抚上发热的心口,闭了闭眼,这模样像是要酝酿什么很难说出口的话。

庄少洲就等她酝酿,直到她认认真真地对他说:“多谢。”

“……………”

庄少洲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样好乖也好傻。

她说她看不懂他,他何尝不是在经历同样的路。她骄傲起来像一只随时会展翅欲飞的天鹅,冷漠起来刀枪不入,一张嘴刺起人来又狠又毒,他恨不得撕烂她的内裤抽她屁股,但她柔软的时候像一只小puppy,害羞的时候很招人疼,无端流露的脆弱又让人想抱她。

总之真是个大麻烦。

庄少洲心想,若是一开始知道陈三小姐是这样的大麻烦,他很可能不会答应黎女士的提议。

“我不接受口头道谢。陈薇奇。”

陈薇奇抿了下唇,被他灼热又意味深长的目光盯得很不自然,她默了片刻,忽然踮起脚亲了他一下,然后退两步,很高傲地扬起下巴,红着脸:“这样可以了吧。”

庄少洲哂笑,手指触上被她啄过的唇角,“陈薇奇,我又不是难民。”随便什么清汤寡水就能打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你别太过——”

陈薇奇其实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庄少洲会来吻她。他的吻来得意料之中。唇瓣还没有消肿,又被他并不温柔地吮吸,很快就气喘吁吁,在他怀里软下去。

很深长的一个吻,把两人的神智都搅得昏昏沉沉,风从他们之间狭窄的缝隙里传过去。

这露台也很奇怪,作为box酒吧的吸烟区,这么长时间居然都没上来一个人,就像是为了让他们能顺利接吻而控场了。

陈薇奇不知道庄少洲的六名保镖兢兢业业地守在

楼梯口,没人敢上来打扰。

男人的手掌在沙漏一样的曲线上流连,陈薇奇连骨头缝里都渗出酥痒,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泛滥了。

“tanya,做不做。”他在吻她的间隙里,低哑着嗓音问。

陈薇奇满身都是汗,一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又或者明白了一点点,但不太敢对上号,她的声音被他吃掉一半,“……做…什么?”

“爱。”

他给她直白且毫无折衷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第30章脆弱人鱼解题步骤

“…………”

陈薇奇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她还是低估了庄少洲。他是会直截了当地问她,要不要和他做的男人。

令人费解的是陈薇奇居然没有厌恶这种的直白,而是被他弄得臊了一身。

陈薇奇整个人晕晕乎乎,又酥又热又痒,她吞咽了几下,紧张地看着庄少洲:“在、在这里?”

这里是酒吧露台……不会吧……会有人看见好不好?

她害怕今晚的风波刚平息,明天的头版又是她,标题是——【激情四射!陈三小姐和未婚夫订婚当晚露台激战三百回合!】

庄少洲顿了顿,随即笑出声,那种灼热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古怪,还有一点隐晦的兴奋,他用掌根摩挲她绯红的脸,低声说:“tanya,我不知道你这么野。”

陈薇奇:“……………”她呆滞。

“这里是酒吧露台,不安全。你喜欢在外面做,下次带你去我纽约的公寓,露台比这里大,风景也更好。”庄少洲咬了下她的耳朵,低声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我的别墅也可以,就是风景无聊一些。”

谁要去他在纽约的公寓!!

谁要去他的别墅!!

谁喜欢在外面做!!

谁野了!!

陈薇奇的脸已经快要冒烟了,她已经踩不住高跟鞋,腿在打颤,还要倔强的找回面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住口!”

庄少洲不管她是不是这个意思,他已经有了这个意思,虎口掐住她的后颈,又低下去吻她。

今夜的月亮像海上的月亮,夜色是一种静谧的蓝调,把她身上那件明艳夺目的红纱裙浸透,染成一种柔软的颜色,身上很坚硬的盔甲也正温柔地融化开来。

第三次的吻直接击溃了陈薇奇的心理防线,她基本丧失思考能力,接下来的一切都由庄少洲掌控。

“去你家还是去我家。”庄少洲圈住她的腰,绅士地问。

陈薇奇茫然地眨了眨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去我家。”庄少洲迅速作出决断。

他不是把宝贵时间浪费在这种愚蠢问题上的男人,话落,他打横抱起已经完全倚靠在他身上的陈薇奇,知道她走不动路了。陈薇奇双手勾住庄少洲的脖子,把头整个埋进他怀里,她此时心跳很快,像剧烈的滚水,这种惊涛骇浪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她在感情里一向游刃有余,从来都没有被反扑过,哪怕一次。庄少洲不是她心中想象的完美伴侣,既然不是,为什么她会紧张和……兴奋。

她心底的渴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汹涌。

她闭着眼,呼吸男人身体上洁净又躁动的气息,脸颊贴在他质地精良的衬衫上,衬衫之下是他起伏的胸膛。因为抱着她,所以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力,胸肌鼓胀,肱二头肌也撑紧了袖箍。

陈薇奇在这种气息中找不着北,咬着唇,疯狂压抑心底的想法,但无果,手掌默默地贴上去,试探性地压了一下,柔韧又坚实的触感。

胸大肌很快就鼓了一下。

陈薇奇像是做坏事被抓到的小学生,立刻把手收回去,重新勾在他脖子上。

假装无事发生。

庄少洲滚了滚喉结,抱住她的手臂不可抑制地收紧。

守在楼梯口的保镖看见自己老板抱着夫人走过来,都很有眼力见地回避,庄少洲一本正经地吩咐去开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常用的那台深蓝色加长宾利就停在路边,前后都是豪车,什么法拉利、gtr之类的,显得这台宾利也并不突出,但只要路人扫过车牌,就知道这台车和周围所有的豪车都不一样。

车牌极简,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1”,但足以说明很多不需要说的。

这张天价车牌在五十多年前被庄少洲的爷爷一举夺下,在庄少洲二十四岁时送给了他。那年庄家正式公布庄少洲是下一任盛徽集团的话事人,也是庄家未来的家主。这张车牌是送给他的“成人礼”。

在庄家,不是年龄到了十八岁才叫成人,是得到了真正的权力,才叫“成人”。

也不一定,也许是今晚。

庄少洲抱着陈薇奇从酒吧里出来,一路上遇到很多人,他没有掩饰,也不需要,英俊的面容没有表情,向后梳的头发一丝不苟,露出窄而饱满额骨,他在人前永远高贵斯文,和三分钟之前性感粗喘,褲当爆炸的男人毫无瓜葛。

不少狗仔接到陈薇奇今晚在box酒吧的消息,早就蹲点守在酒吧门口,一见到他们出来就蜂拥上去,闪光灯疯狂扑闪,保镖把狗仔拦住,迅速拉开后座车门。

“庄生!您能说两句吗?”

“对今晚的事,您怎么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tanya!!这是在公然示爱吗!”

吵闹的声音随着车门阖上而消失,坚固的防弹黑色玻璃从外面根本窥不见车内的风光,但从车内可以一览无余地看见车外。

陈薇奇感觉被无数人包围了,眼睛被那些闪光灯刺痛,她觉得这种场景很诡异,像是在被……围观。

即使她知道他们看不见。

庄少洲迫不及待扯掉领带,解开第二颗纽扣,在陈薇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翻身欺上去,大掌掐住她的下颌去找她的唇。

她没有思考的能力,又被灼热的氛围席卷。

宾利迅速驶出这条老巷,所有喧嚣和闪光灯都被抛在脑后,他们拍不到这台车里发生了什么,只能成为渐渐微弱下去的星光。

没有人会知道,那个永远美艳高贵,优雅光鲜的陈三小姐被男人压在真皮座椅上,像一只没有力气的柔软小狗。

陈薇奇闭眼,呜咽,他转而去吻她的下颌,在那道精巧的弧线上来回辗转。这台车中间设置了隔断,他们像被关在一个密闭的笼子里。

原本规矩套在庄少洲身上的马甲此时乱七八糟躺在地板上,被陈薇奇的高跟鞋踩住,随后那只高跟鞋滑了一下,马甲被踢到车门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tanya,你真的好有感觉……”

“庄少洲!”陈薇奇生气地瞪他,不准他笑话她!

庄少洲笑了笑,被泡皱的指腹沾在陈薇奇的脸上,令她很难受地皱了一下鼻子,那种气味……真的……令人想逃。

陈薇奇偏过头,又被他捉回来。

车一路从尖沙咀出来,过红磡海底隧道,光影从锃亮的车身上流过,经过收费站时,车的速度渐渐下来,陈薇奇被弄得几欲崩溃,总感觉周围有人看见,她抓了一把他的头发,沙哑着嗓音问:“带我去哪……”

“我家。”庄少洲的声音从裙摆中透出来。

男人半跪在车座地板,陈薇奇则陷在真皮座椅里,被人抽掉了筋络和骨头,懒得像一条蛇,一只银色高跟鞋踩在座椅边缘,一只踩在他肩膀。

昏暗中,银色的亮片鞋身兀自流转着华光。

“你家…这不是去你家的路。”陈薇奇挣扎着直起身,茫然地看着周围的风景。

“我自己的房子。”庄少洲回答她问题的同时,气息都喷上来,像棉花糖快要被烤化成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又狠狠抓一把他的头发,他那头梳得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头发早就一绺一绺耷拉下来,浸着汗水。

……

港岛山顶拥有着其他富人区都无可匹敌的视角,站在港岛最高的海拔,从全景落地窗往外望,灯火辉煌的维港都只不过是这里的一幅画而已。

也不知车停在了哪里,陈薇奇没有力气想这些,今晚庄少洲就是把她卖了,她也要第二天才有力气找他麻烦。

浑身脱力,激荡的余震尚未平息,漂亮的狐狸眼已经蓄满了湿漉漉的眼泪。

庄少洲很怜爱地吻了吻她的眼角,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不想让

你哭,tanya。”

这句话说出来,他都觉得自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不想让她哭吗?其实想让她哭得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当然,其他情况除外。

别墅里的佣人早早得到指令,把主卧里外打扫了一遍,换上洁净而充满芳香的布草,浴缸里放了一缸热水,柔软的拖鞋摆在进门的玄关处,主人不需要多走一步路。厨房里也备了食物,随时都能享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千平方的别墅只开了几盏有着温柔氛围感的壁灯,其余的灯都暗着,不做破坏气氛的坏蛋。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佣人们回到西南侧的小楼,没有指令是不再出来了。

所以陈薇奇被庄少洲抱进来的时候,偌大的空间没有半点活气,像是踏入无人之境。山顶本就鬼气森森,在成片的植被掩映中建造的房子就需要住很多人才有生气,可是有庄少洲在身边,就算再没有任何人,这种恐怖也烟消云散。

在他身边会很有安全感,不再需要别的。陈薇奇茫然地想。

这个时候当然不可能有空去换鞋,庄少洲迅速把腕表卸下,扔在玄关的沙发上,三百多万的江诗丹顿也很惨,差点摔地上。高跟鞋和皮鞋踏出凌乱的步伐,陈薇奇走不稳路,跌跌撞撞地在庄少洲的牵引下,和他一路吻一路踉踉跄跄往前去。

路过小餐厅的时候,庄少洲把她抱上餐桌,衬衫已经敞到了最后一颗纽扣,手背的青筋暴起,因为解不开袖箍而有些烦躁。

后来不知怎么摸到了卡扣,绷地一下,有弹性的金属袖箍爆开,从手臂上脱落,掉下去,没掉在地上,而是挂在陈薇奇的腿上。

幽幽光线落在白皙上,环住他手臂的金色此时环住她性感的大腿,那根金属带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庄少洲看着眼前这一幕,只感觉脑子里轰然一下。他呼吸起伏,抬手就把这条袖箍扣上她的腿,像是迫不及待要囚住她,要把她打上自己的标记。陈薇奇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感觉一个又温又凉,像蛇一样的东西缠住她。

“……喂!”她不耐烦。为他久久静默,不知道在看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把她抱起来,让她环住他的腰,手臂拖住她的背脊,又来吻她,手指穿进袖箍的缝隙里,拽了一下。

“陈薇奇……”他低哑着磁性的嗓,在她耳边夸赞,“你真嘅好靓…”

“………”

陈薇奇失神,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像极了俯首在她脚下的侍臣,但动作却强势而不容置喙,要她失魂落魄丢盔弃甲。

她从没有遇见过庄少洲这种男人。他让人害怕,也让人兴奋。

陈薇奇打了个哆嗦,又不知被他抱到哪里,这栋庞大的建筑群也许一整天都逛不完。那件遍布皱痕的白衬衫静静留在了餐桌底下,陈薇奇到这时,才真正感受到属于庄少洲的怀抱,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热度烘烤着她的手臂,肩头,脸。

原来他这么这么强壮……

陈薇奇吞咽了一下,觉得自己叶公好龙了。

庄少洲穿着合体的西装三件套时身材更偏向精悍挺拔,脱了外套单穿衬衫的他完全展示出强劲的一面,胸肌饱满,大臂鼓胀,可当他毫无遮挡地站在眼前时………完完全全是另一个人了。

那种绝对凶悍又遍布危险的力量感,令陈薇奇快要晕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指敢又不敢地轻轻搭在他宽厚紧实的背肌上,肌肉线条锋利,宛如刀刻,劲窄的腰身,倒三角的肩背,一切的一切都散发着成熟雄性的荷尔蒙。

她喜欢强壮但不代表喜欢承受强壮。她觉得自己会死在这栋山顶别墅。

陈薇奇先是昏沉,而后茫然,再后就是感受到危险条件反射要逃走,她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推他,要他放他下去。

“庄少洲……庄少洲!”她声音含着颤抖,可骄傲让她很难把这种话宣之于口,只能喊他两声,试图让他停下来。

庄少洲哪里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听话一点,快到了,tanya。”手掌充满暗示地揉捏了下丰盈软瓣。

陈薇奇眼睛里都是湿的,三分之一是被吻出来的,三分之一是在车上余留的残波,三分之一是被吓的。

他们在这栋迷宫一样的别墅里东拐西拐,忽然,陈薇奇嘴里的絮叨停了,她眼中的害怕都被惊诧取代——

她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来到了海洋馆还是庄少洲的家。

眼前轰然出现一座巨大的鱼缸,鱼缸大到让她、让庄少洲、让这栋房子里的每一个物件同时显得渺小。深蓝海水荡漾,散发幽幽的蓝光,各色各样五彩缤纷的珊瑚堆积成山,艳丽的海葵舒展触角,海星胖乎乎地吸在礁石上,几千条华丽的热带鱼成群嬉戏,如同在私人领地造了一座庞大的海底世界。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呆住,她缓慢而迟钝地仰头,看见头顶上方,两条来自蝠鲼科的魔鬼鱼刚刚吃完了同事,此时正悠闲游过。陈北檀养狮子老虎已经让她觉得变态了,她没有想过庄少洲养个鱼也能养到让她感觉变态的程度。

“………你的?”

“我的。”庄少洲咬她的耳垂,热舌缓慢滑过她耳廓,带来粘滞的声音,“也是你的了。”

如果可以,他也想把她变成美人鱼,塞进他的鱼缸。

陈薇奇到这时已经彻底无语了——生理上失去语言能力,她甚至暂时忘记了庄少洲带来的危险,只是沉浸在眼前瑰丽的盛景中,挪不开眼,也不想挪走。

整个港岛都不可能找出第二个这样的地方了。用漂亮和梦幻来形容,只会显得她词穷,所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凝望。

庄少洲还在专注地□□着她精致可爱的耳朵,直到发现她什么动静也没有,连那种细细碎碎的呻都很敷衍了,他蹙眉,一看才发现这女仔正痴迷地凝望他的鱼缸,对他的调情和爱抚毫无反应。

“………………”

她到这个时候都能分心,这个事实令庄少洲倍感怒火,不亚于刺中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庄少洲冷笑,稍微用力咬了一口她的肩,陈薇奇吃痛,惊呼一声,她稀罕的目光这才落在了他这里,“痛!庄少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种愤怒的眼神,配上乌浓的眉睫,湿漉的眼,一点也不凶,反而像受了欺负的小狗。

庄少洲石更到爆炸,不让陈薇奇有任何分心的可能,他直接调转了她的方向,快步走上去,把她径直按上鱼缸。

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后背,阻隔了冰凉,可被海水浸透的厚亚克力还是带着一种森寒的凉意。

海水的幽幽蓝光从背后透过来,柔和地笼罩在庄少洲英俊的面容上,可他散发的气场却并不柔和。

庄少洲居高临下地注视她,眼底有一种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痴沉,把她的下巴掰正,“陈薇奇,看着我,你可以做到吗?”

被暂时忘却的危险并没有随着忘却而消失,现在尽数反噬,陈薇奇再次紧张绷住。本来他的强壮就让她发软,再加上他这一通无名火………

她正要说什么,庄少洲把她抵在鱼缸上,再度封锁她的气息,陈薇奇感觉海水已经从这座巨大的透明缸中蔓出来了,芯处凉飕飕,兜着的一小块黑色蕾丝早就被扔在不知哪个角落。她感觉有什么淌下来,缓慢而泛滥。

她期待又害怕又紧张又……兴奋。她现在矛盾得想跳进鱼缸里。

在近乎失控的节奏里找到一线罅隙,她蹙着细眉,沙哑地说:“庄少洲,我其实没有……”

没有做过,你别弄痛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压根就没给她说完的机会,堵住她的气息,故意不让她说完。说什么?说她没有准备好?没有心情?还是说她没有感觉?

陈薇奇打了个寒战,就被他翻过去,她扇动的睫毛几乎能扫上鱼缸,眼前是浩瀚且斑斓的海底世界,缤纷的鱼群在她眼前游过,这

让她感觉像是在海里,也像是在梦里。

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这是她的。

firsttime。

身后是一系列悉悉索索的声音,金属解开,似乎还有塑料袋撕开,然后…是比她预想中更灼热的力量。

“…………”

陈薇奇抿着唇,到这时已经退无可退,她只是想试一试这是怎样的感觉。好奇。

几条胖乎乎的黑边小丑鱼擦着她的鼻尖游过,鼓着腮,很可爱。她没有这些本地小鱼松弛,她像一条被庄少洲从别的海域里活捉过来的人鱼,承受一些不该她承受的感觉。不上不下,分外难熬。

庄少洲满头大汗,心急如焚又强迫自己克制,徐徐图之,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诚然他没有实际经验,但他看过听过读书时生理课也学过,理论知识不可为不充足,不至于到这时“丢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最后他突然脑中一闪荒诞的念头,不可置信地把陈薇奇掰过来,看着她。他眼神里充斥着各种情绪,有惊诧有谨慎有试探有压抑有……都混在一团,化成浓墨的黑色。

他绷着浑身锋利的线条,一字一顿:“陈薇奇,你……没经验?”

他这才恍然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他把他还没有学会游泳的人鱼扔进了海里,只因为他觉得她有一条漂亮的尾巴。

陈薇奇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和他赤诚相对着,她选择了防备性地环抱住自己的姿势,用一种冷漠的目光回应庄少洲,她声音已经哑得不成形了,其实很软,但她语气很冷,很刺,咬着牙,打着颤,也一字一顿:“关你什么事。”

“我还需要对你交代这种私事吗。”她腿都是软的,却还冷笑,不服输的样子像刺人的玫瑰。

若不是她没力气了,她都想再给他一巴掌。

庄少洲只是懊恼地把她抱在怀里,低着嗓音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

他像个畜牲,居然还想让她站着从后……她怎么能到这时都要和他对着干,说一句她疼难道很丢人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庄少洲心里泛着疼,紧紧抱住她,不停道歉,宛如抱着一颗脆弱的水晶球,步子已经失去了一贯的从容,而是狼狈地,仓促地,把她抱进了主卧。

他需要彻底重新换一种解题步骤,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差生。

……

第31章三分之二俊美的虎鲨

原来这座海洋缸的另一面就是他的卧室。

没有点灯,视线朦胧,空间里静谧地流淌着那种幽幽的蓝色,染着他们一览无余的轮廓。

陈薇奇感觉自己被放置在一片柔软温暖的羽毛里,那种身前冰身后却热的矛盾褪去。她闭上眼,偏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去承受他那种奇怪又复杂的眼神。

庄少洲还是懊恼,懊恼自己太没有分寸,先入为主就觉得她是可以的,又因为她的分心而较着劲,一心只想让她知道他不会令她失望,想让她牢牢记住他能探到多深处,想从每一个纬度每一处细节都覆盖掉她之前的感觉,没想到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挺荒唐。

庄少洲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狼狈无措的时刻。

“我会很温柔,不会欺负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没有去掰她的脸,只是去亲她的耳朵,柔着暗沉沉的嗓音,保证。

可惜陈薇奇根本不想听他这些鬼话,挣了挣,蓄积了体力之后就抬手扇他,也不知道扇到哪里,可能是胸膛,被打磨成杏仁圆形的长指甲锋利地划过肌理。

不远处的鱼缸中海水温柔荡漾,小丑鱼和海葵打闹嬉戏,一群粉蓝吊和斑马吊结对游过,鱼尾可爱摆动,悠悠闲闲,不知今晚这里多了一位女主人。

庄少洲抓住陈薇奇的手,放在唇边啄了啄,从小指吻到拇指,又游移到濡湿的掌心。

陈薇奇手酸软了,刚才的力气只是回光返照,被他这样温柔地一弄,又尽数抽空,重新耷拉下去。

“我才不需要你假惺惺。”她闭着眼,鬓边的碎发被汗水黏湿,被他指尖把玩着冬青红,犹不忘要强犟嘴。

庄少洲无奈地笑,俯首去亲她的唇角,他的确温柔了好多,克制着浑身每一块肌肉,牢牢收敛着他属于动物的本能,可再克制也有不受他的掌控的领域。

笔直而坚实的乘客早已蠢蠢欲动地守在进站口,口窄,这位乘客又凶悍不讲规矩,疯狂地想在闸门还没开启时就赣入。

庄少洲气息紊乱,力道隐忍,冒出一蓬又一蓬的热汗,后背的肌肉都尽数虬结,他把陈薇奇抱在怀里,轻柔地啄她的眼睛,鼻子,再到唇角,他喊她宝贝,她不好意思地颤了下睫毛。

陈薇奇觉得好奇怪,为什么要喊她宝贝。她迷迷糊糊,被他吻出惬意的滋味,渐渐松弛下来,被泡化的唇缝也不自觉地翕张开来,如同鱼缸中鼓鼓腮呼吸的小鱼。

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了两只大鳐鱼,这两位烦人的观众巴巴地贴着鱼缸,仿佛在冲他们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喜欢?”

庄少洲发现自己喊她宝贝后,她那小表情居然颇为嫌弃,按耐着擀她的冲动,像个风度翩翩的绅士,只是缓慢打圈,“也是,你比较喜欢宝宝。那我以后都在床上喊你宝宝?”

“…………?”

陈薇奇到这时真是不得不睁开眼看他,被吮肿的红唇里吐出一个滚字,气势汹汹地瞪着他。

“你才是狗。”她发哑的声线如此勾人。

庄少洲抬了下唇,想狠狠擀哭她的念头快要冲上天灵穴,想到爆炸,这种太过缓而漫长的节奏到底何时才能结束。

他平稳呼吸,俯首来到她眼前,双手捧住她的脸,俊朗的五官染上欲色,英俊得令人心跳加速,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忽然紧紧咬唇。

咬唇是因为那不速之客再度踏入了门扉,这次一改前非,从鲁莽到温柔到彬彬有礼,变化之大令陈薇奇不好意思,甚至一时间都忘记了这其实是位匪徒。

只是为了更好诱捕猎物的花招而已。

庄少洲眼底涌动着很深很深的旖念,胸膛一起一伏,汗水顺着他凌厉的轮廓,从额头滚到下巴,再滴下来。

他拿手指碾着她的唇瓣,不让她咬,就这样漫不经心地说:“老婆,我其实也没经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陈薇奇彻底愣住,这一定是今晚听过最不可置信的笑话。港岛名利场上谁不知道庄太子爷斯文倜傥,出手阔绰,有他在的地方,什么花啊蝴蝶啊都想扑一扑。

所以也是他的firsttime?

first………

就是这片刻的失神和放松警惕,一种绝对强势的饱胀迅速蔓延,好似要牢牢擀进她今晚没有吃饱,空空的胃,感觉灵魂都在一瞬间浸满。

她呜一声,顾不得思绪,手脚都紧紧缠住他,急切地需要支点,同时又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发狠地咬,她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嵌进了他的皮肉,都快涩了。

庄少洲低低闷哼一声,薄如蝉翼的保护壳融开来,像是小丑鱼钻进了柔软细密的海葵,无数类似于触手的小圆嘴温柔吸附。

他喟叹,去尝她落的泪,胡乱吻,拨开她粘在额头和侧脸的头发,在她耳边低声夸赞,“老婆,你好厉害,已经三分之二了。”

三分之二……他坏透了。

陈薇奇的巴掌落在他背上,其实她更想扇他的脸。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顶别墅的白日与夜晚是完全不同的风光。

清晨山顶的温度很适宜,没有炎炎夏日的灼烈,碎金般的光线也仿若水晶,和煦而温柔地笼罩这栋恢宏的建筑群,这里独占一小片山头,周围环绕着私人山道,避免了外车随意进入。

庄少洲很少睡过头,直到九点才迟迟出现在餐厅,厨师为此重做

了一份牛排。往常工作时,他一般会六点半起床,游泳健身各半个钟,洗澡穿戴过后,七点五十准时用早餐。别墅里每一位佣人都严格遵循这套生物钟,很少出乱子。

其实当庄少洲醒来的那一瞬间,阳光刺入他的眼瞳,大脑有短暂的空白,空白过后,他看见躺在他身侧的陈薇奇,她裸在被窝外的皮肤印着点点红痕,很香艳,也很情涩。

他做了一次深呼吸,俯身亲了一下她从被窝里冒出来的香肩,又替她掖紧了被褥,不再看那些罪证。

她睡觉的姿势很具有自我保护性,侧着身体,弓着背脊,腿并拢弯曲,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像婴儿在妈妈的肚子里环抱住自己。

庄少洲发现她很喜欢这样环抱住自己。见过很多次了。这种姿势其实是一种非常具有防御性的姿势,潜意识里充斥着对外界的不信任,对建立亲密关系的畏缩。

庄少洲眯了眯眼,大学里夜以继日背过的心理学知识冒了出来。是他昨晚太过分了?把她弄得太狠?搞出了她心底的防御机制?

其实也还好,才三次而已,而且也很少到底,都是到了三分之二就收敛着,怕弄坏她。虽然,但是,第二次长达一个钟。他久久不肯身寸,陈薇奇一边咬一边哭一边骂他混蛋。

庄少洲无奈地揉了揉鼻梁骨,最后又亲了下陈薇奇的耳朵,惹得她缩了一下,把自己蜷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这种环抱自己的姿势背后到底蕴藏着什么,他还需要更多更大量的观察。也可能就是这样舒服,也可能是一种内心的投射,是一种病。

庄少洲偏向于舒服,毕竟陈薇奇从小千娇百宠长大,不至于会出现这种心理障碍。

庄少洲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过后径直去了餐厅。昨晚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高朝让他获得前所未有的愉悦,同时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他现在非常需要进食,像一头饥肠辘辘的豹子。

不过即使饿,他吃东西还是很矜贵,刀叉不会碰撞餐盘而发出难听的杂音,像一部优雅默片。

辉叔难得在九点看见自家少爷,有些稀奇地打量,又联想到昨晚少爷的一系列诡异的指令,譬如——所有人都不得出来,以及在卧室里多备几盒套……

发生了什么,傻子也能知道。

他笑呵呵地说:“真好!”

庄少洲悠悠地看了他一眼。辉叔又说:“幸好我一大早让厨房里炖了松茸乌鸡参汤,需要端一碗去卧室吗?”

庄少洲:“别去打扰她。”

辉叔点头,忽然想起一件顶重要的事,又说:“明天是登记的日子,少爷,您可别忘了。”

庄少洲怔了片刻,没想到明天就是登记的日子。日子是大师根据他和陈薇奇的八字算出来的,然后提前派人去登记处预定了这天,当时他看过一眼日子,但那张红纸上写的都是农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吃着汁水丰厚的牛排,心里别扭地闪过一个念头。昨晚把她擀到手脚发抖,她不会醒来后和他闹脾气,明天不肯去登记吧?

他蹙眉,飞快把这个不吉利的念头按下去。

不可能,她明明也舒服到了,第二次她可是野到骑在他身上。

今天周末,股市休市,因为要筹备订婚,人情应酬方面也推了两三天。简而言之,他今天很闲,难得这么闲。

这样的清闲正好匹配他愉悦又满足的心情,等待陈薇奇醒来的时间里,他让佣人准备鱼食,换上潜水服,亲自去喂那些被黎女士称为“丑东西”的鳐鱼和魔鬼鱼。

哪里丑。

明明很乖。

有些美丽的东西,可不见得很乖,也不见得能让他为所欲为。

这座高八米,长十一米的私人鱼缸无疑是“浪费资源”,从建造到如今,参观过它的客人也不过几十个而已。鱼缸顶部入口处连着一方露台,庄少洲闲来无事就会坐在这里逗鱼。

“噗通”一声,溅起水花,背着氧气罐的庄少洲一跃进入鱼缸,成群结队的倒吊鱼被冲散了队形。

进入水中,迅速往鱼缸底部游去,挺拔修长的身体被潜水服包裹,力量与俊美在水中交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还在这间容纳了一座庞大鱼缸的卧室里安睡,并不知此时已经十点了,她是从来不会睡过九点的女人。

当然,她也不知道,鱼缸里多了一个人,那个人正在水中专注地观察她。

庄少洲游到和主卧相连的那一面,透过厚厚的亚克力壁,望向还在恬静安睡的女人。数不清地缤纷斑斓的热带鱼环绕着他,偶尔遮挡他的视线,又很快摆尾而去。

从这样的视角来看她,很浪漫。

明明在水里的是他,可总觉得她才是那条人鱼公主。

庄少洲吸了一口氧气,在水中转身,从食盒里捞出几只小鱼,魔鬼鱼一口一个,迅速吸进嘴里。喂鱼是大工程,十几条魔鬼鱼鳐鱼都要喂饱,不然同事就会惨遭毒口。

庄少洲心情很好,偶尔抓一把它们细长的尾巴。

陈薇奇打了个哈欠,在一片灿烂中醒来,睁开眼就看见那座庞大的海洋缸,在阳光的照射下如梦似幻。

“???”

这是哪?

陈薇奇懵了下,一瞬间以为自己穿到了水族馆,她眨着发干的眼睛,在排山倒海的酸痛中逐渐回过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是庄少洲的地盘。

庄少洲!!陈薇奇迅速偏过头,身侧空空如也,没有人,属于男人的热度也因为离开了一段时间而温凉下去。

陈薇奇分不清自己是想看见他还是不想看见,心里的情绪似乎是庆幸又伴着某种莫可名状的失落,好在这些情绪顷刻就散了,她吞咽着干燥的喉咙,缓慢地支起身体,坐起来。

床头柜摆着一杯水,悉心地放在恒温托上,保持着体贴的四十度。

陈薇奇如逢甘霖,也顾不得思索这水干不干净,当即喝了一大口,水很纯净,带着一丝丝甘甜。她对水有着非常严格的要求,稍有异味,她入口就有要吐的生理反应,这是她当年被绑架后遗留的应激之一。

身体很酸痛。

陈薇奇尽量不去关注身体的变化,但太难了,她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腿芯。似乎肿了,磨得很不舒服。

想到昨晚的场景,陈薇奇不由地抿了下唇,脸上泛起热。

她不敢想象自己会那样……放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不是庄少洲全程单方面的掌控,等她渐入佳境后,她很快就融入进去,甚至是和他一起狂欢。

她…坐他身上,似乎还用力地揉了他的胸大肌…还…说好舒服…

陈薇奇懊恼地捶着被窝,像小朋友一样撒气,把被窝胡乱踢开。她的动作幅度太大,喂鱼的庄少洲很快就发现了,视线朝她的方向调转——

被窝从身上滑下去,陈薇奇这才发现自己像初生婴儿一样干净,唯一的遮蔽是散下来的及腰长发,一览无余雪白上红痕点点,宛如落梅。

“…………”

她懊恼地去抓被子,忽然发现鱼缸里似乎有个奇怪的大东西,她定睛一看,那是什么鱼,明明是个人!穿着潜水服,背着氧气罐。

鱼缸里怎么会有人?

陈薇奇一时惊奇,都忘记了拿被子遮住身体,就这样睁大眼睛看着那人穿过层层叠叠的梦幻鱼群,迅速向她游来,姿势优美矜贵,宛如一条俊美的虎鲨。

庄少洲抬手摘了面镜,拿开供给氧气的咬嘴,在水中游刃有余地睁着眼,他贴在鱼缸壁上,身体悬浮在水中,宽肩长腿在紧身潜水服的包裹下,有种充满了张力的性感。

他对卧室里的陈薇奇挥手,比了比自己身上,又指了指她。

陈薇奇不懂他在表达什么,只是被眼前这一幕的浪漫震撼住,一时间大脑很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咽了咽,恍惚地想……

他不该穿衣服。

……

第32章睡衣不被打扰的一天

陈薇奇并不知道庄少洲的手势是想表达——她没穿衣服。也并没

有反应过来,她在盯着庄少洲浮想翩翩时,对方也在盯着她,目不转睛。

一丝不缕的酮体被阳光照得雪白透亮,经过一整晚折腾的长发居然还保持着一种弧度,连凌乱都透着慵懒的漂亮,有几缕垂到身前,挡住其中一颗石榴籽,是那种尚未熟透的颜色,淡淡的红,晶莹的红,勾起食欲的红。

这样隔远的角度,足够将她一览无余。

和昨晚近距离吻她摸她不一样,这样安静地欣赏,不带任何情欲地欣赏,更震撼于她的身体有多么漂亮,不像是肉长的,像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阳光也偏爱她,笼罩着她,让她看上去神性而圣洁,发着光,可雪白上残留的各种残红,又如此靡艳,像一只靠吸食精气为生的女妖。

庄少洲一时看到入迷,都忘记了自己在水里,秉着气息,深八米的鱼缸,不靠外界供氧就是死路一条,直到肺里已经所剩无几,他才仓促地戴上咬嘴,重新建立呼吸,深深吸了一口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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