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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风球[先婚后爱]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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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薇奇默不作声地捏着口袋里的钥匙,脸上微微泛红。

黎盛铭跪求陈薇奇把钥匙拿出来,想看,“嫂子,全港岛最美的靓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一边去。”

黎盛铭一溜烟就跑了,跑到大哥边上长吁短叹,说他怎么就交不到女朋友,这么多年都是光棍。

大嫂笑他像小孩,开玩笑说:“不如我们三弟找个姐姐好了。”

庄少洲难以形容这是怎样的心情,他克制着气息,低声问:“送我这么多?”

“你不喜欢?”陈薇奇仰起脸,望着他。明灯让她双眸璀璨着。

庄少洲只想吻她,但这里全是人,一旦吻下去,失控只在零点一秒之间,只能按耐着,把所有的欲望、爱意、为陈薇奇疯狂的念头都按耐住。

“高兴了?”陈薇奇不忘打趣。

“嗯。老婆宠我,我当然很高兴。”庄少洲失笑。

“小心眼是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心眼是我。”

他乖觉地承认错误,陈薇奇笑出声,“你就是小心眼。”

场面喧哗热闹,背景音乐放着一首《stchristmas》,宝宝放肆在礼物中奔跑,热红酒的香气铺满了整栋别墅。

庄綦廷的劳斯莱斯在这时候驶入庄宅,车灯破开夜色。他刚结束一场酒会回家。

中年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年过五十仍旧气宇轩昂,雷霆万钧的气势令人望而生畏,以至于他出现在客厅时,所有人都呆了一瞬。

众人立刻乖觉地打招呼,喊叔叔的喊叔叔,喊爸爸的喊爸爸。

陈薇奇也叫了一声爸。

庄綦廷扫过乌烟瘴气的现场,没有说什么,孩子们办party,不热闹一点也没意思,目光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陈薇奇身上。

“薇薇,你过来一下,有事找你。”

陈薇奇不知道庄綦廷有什么事能找她,颇为紧张,求助似地望向庄少洲。

第63章黄金链二十五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场面一下子按了暂停键,气氛安静得很诡异,唯有那首《mistleloe》欢快播放着,还有不懂状况的宝宝在蹦蹦跳跳。

其实庄綦廷那句话听不出阴晴,波澜平静,只是他这种身份突然找陈薇奇单独聊,未免太奇怪了。

整个庄家,谁被庄綦廷点名单独聊天,都会被所有兄弟默哀致敬,这预示着凶多吉少,弥漫着淡淡的死意。

庄少洲接受到老婆的求救信号,上前几步,把人牵到身后来,一副护崽的做派,又有些吊儿郎当,“爹地,圣诞节还谈工作吗,休息一晚吧。有什么事明天您找我说。”他脑中在冷静地运转,想着陈薇奇哪里得罪了他这位威严强势的父亲。

不应该啊,陈薇奇除了对他闹脾气耍威风,对谁都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就连圣诞礼物都不忘给佣人们备一份的女人,这么漂亮的手段,谁会不喜欢她?

不排除庄綦廷脑袋抽风,自从黎女士闹离婚后,他这位父亲就时常脑袋抽风,毕竟脑袋正常的人干不出跑去沪城当助理的邪门事。

庄綦廷平静地看着自己儿子那老鹰护小鸡的样子,很淡地抬了唇角,是嘲讽的意思,“我没什么要找你谈的。”他越过庄少洲,看向身后的陈薇奇,“薇薇,现在有时间吗?”

“有的,爸爸。”陈薇奇立刻出声,悄摸摸地扯了一下庄少洲的衣袖,让他别担心。

庄少洲还想说什么,庄綦廷把他的话堵了回去,“我明天要和裕丰的易董打球,老二,你去把我的球具找出来,擦一遍。”

说罢,他转身往书房走去,陈薇奇捏了一下庄少洲的手,小声说:“没事,别担心,我很快就来。他是你父亲,又不吃人。”

陈薇奇说着没事,一路都心里敲着小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她有些怵她这位公公,虽然陈庄两家从联姻到现在尘埃落定,庄綦廷一直对她和颜悦色,不说多么热情殷切,至少是认可她这位儿媳,但陈薇奇心里还是敬畏大过亲切。

这位传说中雷霆手段,作风极其强势霸道的男人,常年居于高位而不可能平易近人的气场,全港岛无人不敬畏。

进书房后,庄綦廷让陈薇奇随意点,不用紧张,指着那几把造型端肃的黄花梨木圈椅,“坐。”

陈薇奇哪里敢坐,大方地站着,露出她一贯妥帖的笑容,“刚才坐太久了,我站着就行。爸爸,您找我有什么事,吩咐就好。”

庄綦廷欣赏地看着陈薇奇,他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这位儿媳虽然不是他亲自挑选的,但才貌家世样样不输,他也颇为满意,黎雅柔看中的人,绝不会差。所以这桩婚事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插手,只让事情水到渠成,在钱财方面,该大方的时候也是绝不留余力。

可现在,他对这位儿媳有了新的看法。

讨好婆婆是好事,天底下哪位儿媳不想和婆婆搞好关系?可是用奇技淫巧去讨好婆婆,不是正道。他需得提点两句,以免这位儿媳在歧路上越走越远。

“听说蕤铂昨日的圣诞晚宴办得很成功,半年前在沪城的纪念活动也很成功,你在生意上很有本事,我很欣赏。”

陈薇奇不敢受这一番猝不及防的表扬,听着就像是欲抑先扬的开场白!救命,她这位不怒自威的公公到底找她有什么大事!!

陈薇奇谦逊地说:“爸爸谬赞了,我现在还太年轻,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人情世故都在学习,要长辈们多多提点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番滴水不漏的场面话,让庄綦廷无声笑了下,他都能想象,这么机灵精明的儿媳妇,私下会如何不顾底线地讨好黎雅柔,怕是不止送混血男公关吧。

庄綦廷语气陡然沉下来:“既然如此,我作为你的爸爸有责任提醒你,为了哄自己家婆开心也要有底线,哄人没有错,但一味纵容就会出乱子。”

“??”

陈薇奇心跳提到嗓子眼,一脸懵圈,“爸爸……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庄綦廷知道自己威严时有多吓人,也不想吓着陈薇奇,收敛了凛冽的气息,语气稍稍温和:“蕤铂的沪城晚宴时,你就派了一位男公关陪同阿柔,昨天的圣诞晚宴,你又派了两位男公关陪她,不说这些男人的外表花里胡哨,单说他们的言行举止就很轻浮。我知道你是想讨她开心,投其所好,但你用错了方法。阿柔经不起诱惑,你作为儿媳更要规劝她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

“?????”

陈薇奇抿着唇,眼睛睁得好大,她的大脑已经不够用了,花了整整两分钟才反应了过来。她想尖叫,想把公关部经理揪出来暴揍一顿。

“爸爸,我们品牌举办活动是会对一些贵宾派去公关人员进行服务,但我可以保证,一定是正规的健康的服务,我们公司的公关部员工也都是经过业内培训的。我不知道派给妈妈的公关是男公关,但明天我回公司,一定会对他们严肃教育,您放心,我保证这种事下次不会再有。”

陈薇奇一边解释,一边在心里发出疑惑,不是都离婚了,连这点小事也要管?她危险地想着,自己这算不算发现了惊天大瓜?自己家公对家婆余情未了,背地里管东管西?

庄綦廷如何猜不到陈薇奇在想什么,“不要多想,薇薇。我和阿柔并没有离婚。所以我说这些并不是多管闲事,你能懂吗?”

陈薇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真好!”她压住震惊,笑成一朵花:“您和妈妈重燃爱火,重修旧好,我和阿洲都为你们高兴!”

庄綦廷蹙起眉,不太喜欢重燃爱火这几个字,但也懒得说什么,只是让陈薇奇以后多注意,挥了挥手,放她回去继续参加party了。

……

圣诞party一直过了零点才结束,深夜开车折腾,众人在庄宅歇息一晚,佣人将客房都收拾出来,换了干净的布草。

陈珊宜挑了一间漂亮的客房,抱着宝宝一起去洗澡了,有保姆和佣人陪着,陈薇奇也放心。

庄少洲的卧房和客房不在一起,是靠海与悬崖最近的那一栋,独门独户的三层小楼。庄

少洲从小在这里长大,因而布满了他少年时期的痕迹。

男孩喜欢的飞机跑车模型装满了整整一面墙,但更多的是书。客厅被设计成图书馆的形式,八角形的空间,复古胡桃木的墙柜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籍,棕色皮沙发很柔软,适合依偎在上面,抱一本书。

中央的长桌上摆着一座大鱼缸,远没有山顶别墅的鱼缸大,两米左右的长缸,里面游着一群鼓腮摆尾的红金鱼。

“你都看过?”陈薇奇并非第一次来,但上次来时她和庄少洲关系没这么好,很多想问的她都问不出口。

“看过三分之一吧。有部分是大哥大嫂的藏书,他们书太多了,没地放了就放在我这里。明天带你去他们的书房参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随手抽出一本法文书,有关文学专业类的,她法文不算太好,更多的是说,很艰难,只能读懂粗浅的大概。

庄少洲见她看起书来了,有些无奈地走过去,无情地拿走,放回书架。

“你抢我东西!”

“没有。”庄少洲把她抱到怀里,“我只是提醒我的妻子,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入夜就该做入夜的事,抱着一本书算什么。

陈薇奇好笑,拧他又粗又硬的胳膊,庄少洲感觉有蚂蚁爬过的瘙痒,低头来亲她,两人一边吻一边走到沙发,跌在上面。

透过玻璃穹顶,看见今晚的月亮像毛笔画出来的一钩弧线,不圆,但很亮。

“老头到底找你做什么,他没有凶你吧?”刚才人多,庄少洲没好细问。

“他凶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陈薇奇来兴趣了,翻身伏趴在他胸口,掀起眼皮看他,“他是你爹地,你怎么帮我出气啊?”

庄少洲漫不经心,“这还不简单,打电话给黎女士,你是她的掌上明珠,老头欺负你,她能把老头办公室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被他逗笑,他有时候坏得没谱,又问:“爸爸妈妈是不是没有离婚?”

庄少洲眯了眯眼,“老头跟你说的?”

“爸爸让我不要再派男公关给妈妈了。”陈薇奇好笑地说,又有些委屈与无奈,“我都不知道这事,公关部的人擅自做主,我明天还得去训他们。我看爸爸还是很爱妈妈的,这不就是吃醋了吗。”

庄少洲嗤笑一声,“他天天吃醋。港岛的醋都被他吃完了。”

“哪有你这样编排自己爸爸的。”

“不是编排他。”庄少洲懒得说这些。

他从小到大没少因为庄綦廷吃醋而受罪,老头子不高兴就跑来抽查他们兄弟三个的课业,逼着他们陪打高尔夫,一场下来好几个小时,无聊得很。

庄綦廷把黎雅柔惹火了,黎雅柔又来找几个儿子出气,逼迫他们陪着逛街,当拎包的小马仔,一场下来也是好几个小时。

总之他们兄弟三人不知道怎么长大的,自由生长,野蛮生长,养出了三种完全不同的性格,所幸都没歪。想歪也歪不了。

“算了,不说他们。两人加起来快一百岁了,还不消停,自己哄不好老婆,怪别人算什么。”庄少洲语气很淡,说着就来吻陈薇奇,她伏趴在他胸口说话的样子,好像一只拥有雪白柔软皮毛的小奶狗,无处不香。

他吻着的同时说着:“谢谢礼物,宝贝,我都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在他吻下来的时候,闭上了眼睛,今晚他们都喝了酒,煮得暖洋洋的香橙红酒,散发着微醺的暖意,巧克力也是浓浓酒心,白兰地和威士忌口味,怕是珊宜都吃醉了。

双倍的醉意融在一起,陈薇奇脑袋昏昏沉沉,被他技巧性地侵入弄得七晕八素,手掌很自然地要做一些符合气氛的动作,在她腰上流连忘返地来回,又罩住她半个臋肉,调情似地揉。

到最后,陈薇奇浑身都沾满了他的气息,压根就不知道,男人的手滑到了她的手腕,很灵活地解开了她腕上的手链,她毫无抵抗,甚至毫无感觉,男人得逞太容易,因此笑了一声。

“……嗯?”陈薇奇喘着气,不解地看着他。

庄少洲捏着那条挂着一把钥匙的手链,“是这个钥匙吗?”

陈薇奇一愣,立刻就去抢,其实她后悔了,二十五号礼物就不该放进去,已经送了庄少洲够多,最后的那一个,太纵容他了。

庄少洲纹丝不动,任由她骑上来,掐他的脖子,“还给我,庄少洲。我送了你那么多礼物,这个我不送了,我要收回。”

庄少洲第一次听说有人要把送出去的礼物收回,哼笑一息,也不反抗,纵容着她撒野,等陈薇奇发泄累了,他这才把人抱下去,大步来到那座已经打开了二十四只抽屉的城堡跟前。

城堡很大,也很重,佣人拿来拖车,才把城堡运送到这里。

陈薇奇望着庄少洲蹲下去,拿钥匙开锁,她不敢看,心里有羞耻感,又有些隐隐的期待,干脆用手掌捂住脸,把自己埋住。

抽屉打开,庄少洲把礼物拿出来,还没拆开雪梨纸,他听到了铃铛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骨节分明的手指迅速撕开包装,三两下,掌心就出现了几根挂着宝石和珍珠的细链子。很脆弱的细链子,即使是黄金制作的,还是那么脆弱,柔软,他一用力就会四分五裂,也不知道这么细而软的链子要挂在哪里。

“这是……”

庄少洲眸色幽深,静了片刻,他气息都浑热了,掌心的温度烫着链子。

陈薇奇已经跑去了卧室,留下一阵风,搅动着客厅凝固的空气。庄少洲握紧手中的东西,大步流星地朝卧室走去。

打开门,陈薇奇已经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他走过去,掀开被窝,看见一张艳若桃花的脸,无辜地眨着眼睛。

庄少洲滚了下喉结,把手中的链子拿给她看,“不是不穿不正经的睡衣?这是睡衣吗?陈薇奇。”

陈薇奇被他故作正经的诘问弄得心跳加速,语无伦次地:“这……睡裙啊……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这………这是搭配在睡裙外面穿的装饰品。”她编骗鬼的话。

庄少洲幽深的目光渐渐沉到最底,手指捏着这件有史以来最大胆的“睡裙”,根本称不上睡裙,完全是引诱他堕落的武器。

她一定是要折磨他,才送这种礼物。送得太到位了,庄少洲甚至怀疑这礼物是陷阱,需要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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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穿肯定也好看。”庄少洲冷静地说,像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过他本来就不是君子,他顶多算个伪装得比较成功的绅士,“比较简约,适合你。”

陈薇奇:“…………”

庄少洲:“我帮你穿。”

“…………”

陈薇奇被他抱进浴室,热水早就备好,她被剥干净,像一颗没有了果皮的葡萄,泡在热水里,水嫩的果肉泡得胀开来。

庄少洲没有进到浴缸,他身上衬衫西装裤很整齐,像刚开完会的华尔街精英,只是袖口全部打湿,被他随意地挽起来,露出青筋贲张的小臂线条。

他只是坐在浴缸边沿,侍候她沐浴,专心致志地,挤沐浴露,用最原始的仿佛——揉搓,在她身上起出大团绵密的泡沫。

“要多洗一会儿。”庄少洲按住她躁动的身体,温柔地说。

掌心在芯间拨弄,揉搓,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陈薇奇咬着唇,话都说不出来,她心里骂庄少洲是变态。最后,变态把链子也放进泡沫里,搓洗,富有磁性的嗓音沉沉地:“睡裙第一次穿也要洗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听见黄金链子彼此摩挲的声音,稀里哗啦。

黄金被热水浸泡过,也温热了起来,庄少洲仔细地研究该如何穿上去,穿了两次都穿错了,被陈薇奇浇了一满身的水。

很像是玩游戏,输了有惩罚。

最后穿好,庄少洲长舒一口气,看着那细细的金链子,衬着雪白的发亮的皮肤,有种难以言说的性感。一颗莹白的珍珠挂在石榴籽旁边,撞着那娇气的小籽,他蹙眉,把那颗调皮的珍珠拨弄到一边,“这个设计不合理。都撞疼了。”

陈薇奇气得在他手臂上抓出

一道红痕,“你咬的时候就不疼了。”

庄少洲笑,伏在她耳边,呼吸着氤氲的热气,伴随着沐浴露的甜香,“我哪里咬过,亲一亲而已。”

陈薇奇受不了他此时浑身散发的荷尔蒙,要往另一边躲,庄少洲直接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珍珠和宝石撞出声音。

“帮你把泡沫冲干净。”

庄少洲把早就湿透的衬衫西装裤退掉,把被黄金链子裹住的陈薇奇压在大理石砖上,淋浴温烫,哗啦啦浇下来,让他们睁不开眼睛,只能靠唇齿。

她美得像雅典娜,只不过被他弄脏了,更像堕落的圣女。不由分说的力道一直钉进热芯深处,严丝合缝地搅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陈薇奇轻轻叹出声,沉溺在这种感觉之中,她喜欢很热,很满,很饱的感觉。

庄少洲知道她喜欢什么,就给她什么,“圣诞快乐,宝宝。以后每一个圣诞我们都要一起过。”

“好。”陈薇奇承诺他。

每一个圣诞节都会和他一起过。她一张脸被水打湿,睁不开眼睛,却迎接他的吻。

……

第64章新年快乐我的确喜欢你了

次日,陈薇奇让蕤铂公关部负责人把那三名男公关的资料调出来。

公司每年都会为公关部的员工拍摄一组个人宣传照,看着那预料之中的英俊面孔和散发热情的身体,陈薇奇无奈地笑了下。

能进蕤铂港区的公关部,那都是从全世界各个地区层层塞选上来的,除了外表过关,还要能说会道,察言观色,这几位又是为了特意讨好黎雅柔而挑选的佼佼者。

可不应该啊。在庄綦廷这种人物面前,这些男孩再英俊再年轻那也不够看呢!

庄綦廷年轻时可是港岛出名的型男,生出来的三个儿子都或多或少有他的影子,如今虽然年过半百了,胜在保养精心,看上去至多四十出头,况且金钱和权力是最好的春药,那种高位者的器宇轩昂是年轻男孩绝对比不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昨晚躺在庄少洲怀里八卦,问是不是因为爸爸在外面有女人,妈妈才非要和他离婚。

庄少洲面色微变,立刻为庄綦廷作保——

“老头虽然性格有缺陷,但这种事不可能做,而且在我们家,谁敢出轨,爷爷只会打断他的腿。我那位叔公——他年轻时在外面养情妇,被曾祖父打断了腿,在医院躺了大半年。我们结婚时他还来过,你记得他吗?”

陈薇奇惊讶,“是那位坐轮椅的爷爷?他的腿是被打断的?”

庄少洲散漫地点了一根事后烟,坚实的手臂搂着陈薇奇,“他坐轮椅不是因为被打断腿,是老了走不动了。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年轻时腿断过,人一老,后遗症就来了。”

陈薇奇把下巴搁在庄少洲的胸口,嗅着那股爱欲过后,令人羞臊的荷尔蒙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烟草味,她微醺着,喃喃道:“难怪你肯保证对我一辈子忠诚,原来你怕被打断腿。”

庄少洲笑了声,“倒不是怕这个。”

“?”

陈薇奇撑起来,一巴掌扇在他充血的胸肌,怒视他。

庄少洲促狭地看着她,扣住她的手腕,将手指一根一根展开,让她发汗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贴在他心口位置,“我心甘情愿对你忠诚,不是畏惧任何外力,能懂吗?”

陈薇奇闷哼一声,又乖乖地趴回去,软绵绵地说,“感觉他们很有故事。说不定是妈妈要离婚,你爹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要离婚都不耽误庄少洲享受今晚,懒懒地回:“你还挺八卦。”

“你才八卦,我这是关心长辈。”陈薇奇说起鬼话也不输给任何人,“下次找机会试探一下妈的心意,看看你爸还有没有机会抱得美人归。”

庄少洲不喜欢陈薇奇管别人的闲事,她连自己的心意都没有理清楚,为什么要分出心思管别人,“我看了几十年都没看明白,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不准管。”

陈薇奇反骨作祟:“我就管,你管我。”

庄少洲扔掉那根没抽几口的烟,箍住这自己都管不好还要多管闲事的姑娘,一巴掌打在她宛如豆腐般软滑的臋肉上,“看来我今晚不够卖力,那就再干一次。”

…………

办公室被鎏金似的朝阳笼罩,陈薇奇本来在思考庄少洲的父母为什么要离婚,不知不觉就想歪了,立刻把思绪拉回来。

不论怎样,总有理由,陈薇奇的八卦之魂正在燃烧,上一次她这样八卦还是陈北檀铁树开花。

“陈总,是不是这几名员工有问题?”在长达五分钟的静止后,公关部负责人谨慎地出声询问。

陈薇奇迅速回神,“他们没有问题。是你有问题。”

负责人一愣,不安地交握双手:“……如果是属下哪里没做好,还请您明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也不是大事,以后不准背着我派男公关去服务黎太,就算要派,也不能派这种样貌太张扬的,我们品牌要注意影响,也不单是黎太,其他的重要顾客,你都得先摸清楚对方的情况,尤其是有家庭的顾客,别一个疏忽,把对方伺候高兴了,却把对方的太太或先生得罪了,记住没有。”

负责人连连点头,承认了错误,又保证下次的活动,派给黎女士的公关都会让陈薇奇亲自审核。

陈薇奇点点头,挥手让她下去,这场小闹剧也算暂时告一段落。

陈薇奇这边还在酝酿着要创造一个合适的时机,试探婆婆的心意,庄少洲那边已经一个电话打给了黎雅柔告状,没有说男公关的事,毕竟不能把自己老婆给卖了。

“老头把我老婆叫到书房,不知道说了什么,把她都吓哭了,我哄了好久才哄好,你看怎么办吧。黎女士,老头最近太嚣张了,这完全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谁不知道tanya是你的人。”

“一定是你最近对tanya太热络,三天两头约她吃饭喝下午茶,老头的占有欲又犯了。他现在已经疯到这种程度了吗?还是你们复婚了?”

庄少洲吁着烟,语气很淡,但内容添油加醋,三言两语就把火拱了起来,看热闹不嫌事大。

老头私底下恐吓陈薇奇,这笔帐他不可能算了。

黎雅柔冷笑一声,“复婚想得美,他怎么不上天!我知道了,你多哄哄薇,改天我约她去马会骑马散心。”

陈薇奇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不止没完,还战火升级。黎雅柔为了给她出气,直接把庄綦廷的办公室给砸了,又不知发生了什么,砸着砸着就砸到了床上,庄綦廷损失了办公室,却得了其他实惠,更觉得自己亏欠了儿媳。

他没有想到陈薇奇胆子这么小,也没有凶她,居然吓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大年三十晚的团圆饭上,庄綦廷作为家主给所有小辈派发新年利是,派发给陈薇奇的那一份是最多的,作为对吓哭陈薇奇的补偿,数额夸张到引发了“众怒”。

“廷叔,您这是区别对待啊,心疼老二媳妇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吧!显得我们都是凑数的,对不对!”

“对对对,我们都是凑数的。”

“我们这么多年都是拿八万,这下好了,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没二嫂的多!”

“老二,你老实说,是不是你私下自掏腰包添进去的!”

那张容纳四十多人的大圆桌坐满了庄家成员,隔壁还开了一桌小孩饭,暖融融的灯光照着琳琅满目的中式菜品,和那次圣诞节的热闹气氛又有不同,长辈们都到齐,场面更盛大,也更庄重。

大圆桌中央摆着造型别致的年宵花,蝴蝶兰上吊着小灯笼和岁岁平安的福卡。

庄少洲事不关己,瞥了一眼那张数额为八百八十八万的盛徽银行现金支票,又含笑看着微窘的陈薇奇。

陈薇奇以为大家拿的红包都

是一样大,所以也没想那么多,别人都打开了,她也随大流打开看,没想到自己的红包里除了有八万崭新的现钞,还有一张巨额支票。

庄少洲让陈薇奇把支票收起来,不让他们眼馋,语调从容得天经地义:“我夫人讨人喜欢,你们嫉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四首先搁了碗筷,一双桃花眼怒视庄少洲:“吃不下去了,太嚣张了。”

“对!太嚣张了。”老五接话。

“其实也还好吧……我二哥说得在理啊,大嫂二嫂就是讨人喜欢。”黎盛铭帮亲哥说话。

“十二你闭嘴!你就是你二哥的小马仔!”黎盛铭年纪小,排行十二。

“大哥,你来说,晚上我们要不要揍他!”

庄少衍虽然从不参与这些暴力行为,但他是一群兄弟中最年长的,又加上一身温润如玉的沉稳气质,和从不偏袒谁的公平作风,在兄弟里地位也最高,只要他发话,再乖戾的那个都愿意听。

“揍他可以,但是不能把家里的东西砸坏。”

庄少洲诧异地看着庄少衍,大哥虽然有时坏得不明显,但从小都会护着他。他无奈低声:“……你是我亲哥。”

庄少衍不为所动:“老二,你如今讲话太嚣张了,需要一点教训。”

庄家一群兄弟摩拳擦掌,等着晚饭过后把庄少洲扔进游泳池。

庄綦廷看着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仔,只觉得头疼,若是他和阿柔有一个女儿就好了,一切都会不一样,阿柔看在女儿的份上,也会舍不得和他离婚,毕竟他是亲爹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如今,三个儿子,没一个顶用。他对此表示深深遗憾。

庄綦廷内心遗憾,隔着大圆桌,望向坐在几个弟媳中间的黎雅柔。

黎雅柔今晚出席庄家的团圆饭,不是看在儿子的份上,是看在两个儿媳的份上。

也是,一群臭小子有什么面子,平日在外面各个都是人模狗样,一到家里就开了闸,若不是祖训难为,他也不想吃这顿吵吵闹闹的年夜饭。

做主位的庄綦廷曲起手指,扣着黄花梨木桌面,发出沉冷的警告声:“给薇薇的红包比你们多,是表扬薇薇在促进家庭和谐上做出了重要贡献。好了,都吃饭,谁再大吵大嚷,吃完后收拾饭桌。”

话落,一群摩拳擦掌的年轻男人不敢闹腾了,正在小口优雅喝糖水的黎雅柔僵了一瞬,又很快恢复,陈薇奇则是直接懵了,不懂她促进了哪门子的家庭和谐。

因为再也不给婆婆派英俊男公关?所以促进了家庭和谐?

只有似懂非懂的庄少洲笑了声,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在桌下,轻柔地捏了捏陈薇奇的腿。陈薇奇被捏得整条腿都酸麻起来,不悦地瞪了男人一眼,眼神在说:都是人,不准下流。

大圆桌缓慢旋转,此时转到眼前的是一道酒酿蟹,庄少洲毫无痕迹地用那只刚才轻浮过陈薇奇的手,拿了一只蟹,耐心耐烦地用工具把蟹肉拆下来,放在陈薇奇的碟子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吃过年夜饭,客厅里开了四五桌牌,麻将、扑克,也有骰盅,用水晶制作的牌面在桌上摔出清脆的声音,电视里播放着湾区电视台的春晚联欢会,连主持人都是用粤语报幕,登台的明星好多都是耳熟能详的港星。

众人都有自己的娱乐,没几个人看春晚,但节目在电视屏中流淌着,作为热闹的背景音。

小孩子团坐在一起,玩着他们才玩得明白的游戏。摆放在高几上的粉彩花瓶里插着几十根水红色的桃花枝,开得春意盎然。

庄少洲被一群兄弟扔到了游泳池里,水花飞溅至陈薇奇的大红织金绣花裙摆,她作壁上观,笑得捂住了脸,丝毫没有要去救他的意思。

庄少洲一身六位数的手工高定西装毁得彻底,为了搭配陈薇奇的红色裙子,还特意用了红宝石的扣子,现在全部泡在冰凉的泳池水里。

小朋友看热闹,拍拍手,笑二哥变成了落汤鸡。一群兄弟把庄少洲扔进游泳池后,一哄而散,压根没人管他死活。

人都走了,陈薇奇步到泳池边沿,娇贵的高跟鞋鞋尖正对着庄少洲的鼻尖,她笑盈盈地蹲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水中狼狈的男人,“你这叫的多行不义必自毙。”

庄少洲笑了笑,抹掉沾在睫毛上的水珠,双臂撑在泳池边缘,一用力,上身就从水中跃出,那张湿漉漉的英俊的面容猝不及防地来到陈薇奇眼前,清冷的月色下,皮肤上的水痕迹布满晶莹的光泽。

他这样好像一条俊美的美男鱼,仿佛下一秒就要拽着她往深海而去。

陈薇奇一愣,紧张地往后仰,没稳住,就这样一屁股坐在了泳池边,她笑出声,又有些烦躁,抬手捞了一把泳池的水,全部泼在庄少洲身上,“你好烦啊!”

“你老公被人扔到水里,你都不救,还说我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你自己得罪他们,还赖我。”陈薇奇咬着牙。

庄少洲撑着坐上泳池边缘,忍住那一身难受的湿黏的触感,他很讨厌被沾湿,除了被陈薇奇的水打湿,一切的不干爽都能令他不高兴。

此时,他浑身都是湿的,趁着众人都在里屋打牌,他精准地扣住陈薇奇的下颌,低头含吮住她丰润的红唇,很像那花瓶里的桃花朵,红得潋滟。

“喂——都是水——”

“等会陪我换。”

陈薇奇快疯了,大年三十的晚上,被庄少洲按在游泳池边上接吻,不远处的建筑里都是人,他大胆到无所顾忌。

尝到庄少洲唇里淡淡的香槟气息,陈薇奇面颊绯红,最后用力推开庄少洲,掌心都湿了。

何止是掌心湿,唇瓣也湿,她身上那条价值不菲的礼服也湿了。

陈薇奇骂庄少洲是害人精,骂也骂了,还是得陪他一起回卧室换衣服。庄少洲浑身都湿透,还是固执地牵着陈薇奇的手,两人路过主建筑时,玻璃里面,灯火辉煌,孩子们跑来跑去,电视屏幕播着一首热闹的新年歌曲。

演唱这首歌的是几位当红小生,一张熟悉的面孔站在正中间,穿着为舞台特别订制的红色西装。

好久没有见到这张脸了,庄少洲忽然笑了笑,陈薇奇顺着他的目光,往室内望去,电视屏幕上赫然出现周霁驰的脸,此时,镜头正切到了他的近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明星,受邀参加春晚太正常不过了。

陈薇奇心中忽然有些奇异的感觉,她感觉自己重活了一辈子,现在的生活是她真正想留住的,而屏幕上的那个人,她仿佛快忘记了他的脸。

陈薇奇偏过头,假装没有看见,抓紧了庄少洲湿漉漉的掌心,“我们快回去吧,你一直穿着湿衣服,会感冒的。”

之后的半截路,陈薇奇全程扯着这位一米九的大男人,越往靠近悬崖和海边的方向走,热闹的声音越稀少,月色越清亮。

很快,这热闹的港岛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庄少洲忽然反手握紧陈薇奇,把她的脚步生生拽停,也不顾身上湿着,难受着,借着明亮的月光,注视着陈薇奇。

山脚下,海浪翻腾,拍打着礁石。

庄少洲:“新年快乐,陈薇奇。”

“我知道,你也新年快乐。”陈薇奇微笑着,盈盈的眸色回望他。

庄少洲呼吸着潮湿的海浪气息,心跳有些紧张,他忽然嘲弄地笑了笑,“零点就是新的一年了,你决定了喜欢我吗。”

前言不搭后语的两句话,却很浪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愣了愣,忽然也笑出声来,海风把她的长发吹得凌乱。

“嗯,我的确喜欢你了。庄少洲,新年快乐。”

……

第65章新身份新年愿望

月色泠泠,海风徐徐,连时间的流淌都温柔,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留不住的,一切都在朝向着新年。

庄少洲怔在那里,这句轻柔的话语仿佛笼着一

层白纱,被海风吹来,整个地罩在了他脸上,让他有轻微的窒息感,不知道该怎么办。

因为陈薇奇回答得太轻松了,没有那些令他揪心的僵硬紧张,没有不安,没有逃避,甚至连犹豫都没有。几个月前她还极度缺乏安全感,做不到对内探索,一碰就要缩回去。

现在,她能平静地表达喜欢。

太快了,她治愈自己的速度太快了,像梦里才会有,庄少洲觉得自己大概是被一场好梦魇住了。

湿冷的西装很沉,像一床被褥压在他身上,更有身在梦中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没反应,没电了?”陈薇奇蹙起眉,拿手在庄少洲眼前挥了挥,她其实也很紧张,心脏噗通噗通地跳。

庄少洲不是没电了,那强劲的电流一直从心脏流到四肢百骸,几乎要烧断他的思绪,深咖色的眼瞳在夜色中漆亮无比,亮到陈薇奇打了个寒颤。

庄少洲此时像一只蓄势的黑豹,随时随地在月光下跃起,吞掉她这只单纯的猎物。

不该对他说喜欢,陈薇奇懵懂地察觉到自己或许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你再这样我走了。”陈薇奇脸发烫,完全不想和他耗了,冷风吹得她心头的潮水疯涌。

庄少洲径直扣住她的手腕,力道有些凶,不准她离开半步,语调保持着一种冷静:“陈薇奇,那句话是真的,还是哄我高兴。”

陈薇奇呼了一息,不以为意,“庄少洲,我哄你开心亲你一下就够了。”

是的,他太好哄了。她根本不需要说喜欢,就能哄到他。

只是今晚气氛到位了,她心底那片极少人抵达的荒原也做好了准备,在纽约种下的种子一直在野蛮生长,到如今,生了根发了芽,抽出了青翠的叶,所以这句喜欢,她愿意说出口。

新的一年要到了,要辞旧迎新。

所以是真的,陈薇奇愿意让他住进她的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滚动着喉结,抑制着一种巨大的惊喜,他不让自己表现得太失控,他想从容一点,在陈薇奇跟前体面一点,不要太丢人。

“谢谢老婆。”庄少洲深吸气,低沉地说出一句最保守的。

其实他想说的有很多很多——

既然你喜欢我,那有多喜欢我,够不够多,够不够深。

百分之五十,百分七十,还是百分之百。

喜欢我,还喜欢别人吗?还是只喜欢我。

这种喜欢会持续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

对他的喜欢和对周霁驰的喜欢比呢,给谁的更多?

…………

他突然患得患失起来,这种陌生的感觉,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都从未有过,令他一时无法完全掌控自己,寝食难安。

庄少洲心底被陈薇奇的喜欢划开了一道口子,这道口子迅速成为一张血盆大口,无论如何都填不满,只会贪婪地进攻性地,直到彻底吞掉她。他知道这样并不好,太强的占有欲和太贪婪的爱意都是不好的,会让对方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吓到陈薇奇。

陈薇奇一直不开口,他还能保持克制,但她开了口,他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让她后退。她除了一点一点更喜欢他以外,没有其它路可以走。

他不会学自己父亲那样,某一天良心发现了,肯放对方走。不可能。他父亲一定是中邪了才会这样做。

但他也会汲取父亲的教训,要在一开始就克制贪婪的占有欲,要徐徐图之。

庄少洲把陈薇奇搂进怀里,也不顾身上湿透的西装会彻底弄湿她的裙子,他故意地,要用自己沾湿她,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复地摩挲,“我也爱你,tanya。”

“我也爱你……”

陈薇奇被冰得打颤,不停地推他,低怒起来,“——庄少洲!你一身都是水,不准碰我!我裙子——”

她想说她这条裙子真的不能沾水,再被他多抱会儿,就彻底报废了。

庄少洲低头吻她不停张合的唇,很凶悍地撬开她的牙齿,横冲直闯地进入,吸她舌尖上的甜汁。夜晚的山上其实有些凉,庄少洲身上的温度却比平日更灼热,他的舌头很烫,手掌也很烫。

陈薇奇也被他吻得发热起来,身体里一阵一阵涌起热意,连脖子和耳根都红了,吻到最后,成了一种难舍难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亮悬挂在海上,静默地看着他们,庄少洲并不知道,其实怀中的女人对他也有一种独占欲。

陈薇奇在爱里也是很贪婪的人。

“换衣服去,不然真要感冒了。”庄少洲恋恋不舍地在她唇瓣上辗转。

因为这句话,他又挨了陈薇奇一句骂,“感冒也是你害的,害人精。”

庄少洲知道陈薇奇还记着那天他说了她一句害人精,所以找准时机就要报复回来,纵容地笑了声,牵紧她的手,大步朝建筑内走去。

冲凉的淋浴开得比平时高四五度,热水哗啦啦浇下来,那种舒服的感觉令彼此都发出喟叹。

这样坦诚地毫无遮挡地面对面,陈薇奇还是有些羞赧,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和庄少洲一起,总要浪费很多时间,本来半小时能解决的事,现在要一个小时。

庄少洲挤了一泵沐浴露,在陈薇奇身上打出泡沫,他的掌心因为常年运动而布满了薄茧,是粗粝的,在那滑溜溜的皮肤上游走,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快点。”陈薇奇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催促他。

庄少洲从身后圈住她,手掌更为方便地笼住一双弹跳的粉团,又像两只羽毛洁白的小鸟,鸟的尖喙啄他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考虑以后要在浴室里加一把沙发,就放在淋浴下面,要防水的材质,更要舒服,不弄疼她光洁滑嫩的皮肤。

最重要的是宽敞,能让她完全地躺在上面,这样就能更久地享受淋浴,不必她挂在他身上,吃了一二十分钟就喊腿酸。

“快点……”陈薇奇这次说出口的快点和之前的快点又不一样,软绵绵地,像小狗在哼唧。

“好。”庄少洲接收到指令,嗓音透过蛛网似的热雾传出来,手掌扶握她的腰,理所当然很重,也更为利落地,在淹满了温泉的窄甬中进出。

陈薇奇单手撑着墙面,另一只手反过来揪他的胳膊,她连声着急,气息都不稳,“哎——不是让你这个快!”

“那是什么?”庄少洲笑着俯身吻她的蝴蝶骨,低着嗓音,“宝宝,你指令不清楚,我也不懂。”

陈薇奇就不该答应他,在这样合家欢聚的重要时刻中做这种事。说好的半小时,他单方面撕毁协议,还来一下一下撞。

“害人精,我说的是快点结束。”陈薇奇咬他递过来手臂,咬得并不深,像是在刚长牙的小动物在磨牙齿。

庄少洲手臂很痒,同时深深幢进令她颤抖的地方,仿佛要闯入不可能到达的最深处。不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他都要去到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深处,那里只会属于他一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半小时太短了,宝贝,我怕你吃不饱。”

“……………”

主客厅里,几桌牌仍旧热热闹闹,佣人在一旁恭候,随时添茶,收拾垃圾。黎盛铭连输了五把,手气差到上火,脱了薄针织毛衣,抡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哎,不对,二哥呢!他怎么还不来啊,我快输到脱底裤了。”黎盛铭看着手里的底牌,无助到想请场外援救。

庄竣谦敲桌面,示意黎盛铭跟不跟,“你二哥换衣服去了,刚才怕是在泳池里喝了一肚子水。你们是闹高兴了,让他在二嫂面前丢了脸,小心他秋后算账。”

“把二哥扔泳池的主意不是你提的?”老五庄奕淙感觉背脊凉飕飕,毕竟他刚才是吼得最激烈的那一个。

庄竣谦挑了下眉,慢悠悠地说:“我提了,你们可以不采纳啊。反正刚才我没参与,二哥要秋后算账也找不到我这里。”

这句话引发众怒,说老四最奸诈,从小就是,坏主意是他出的,两袖清风作壁上观的也是他。

黎盛铭把筹码推出去,“跟!”又看了一眼手表,“都一个小时了

,还没换好?我在后台换衣服顶多两分钟。”

模特的本事,换衣穿衣都有超乎寻常的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道。”庄竣谦想到什么,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

黎盛铭不懂老四笑什么,像个玉面狐狸。

在一旁用麻将牌搭小城堡的庄裕莹忽然说:“我刚才看见二哥和漂亮嫂嫂在泳池边亲嘴嘴。他们肯定是躲到没人的地方羞羞去了。”

一群大男人听到都默契地不说话了。

黎盛铭怒摔了牌,走到庄裕莹身边,把小胖墩抱起来,“你哪学的这些,还亲嘴嘴。”

庄裕莹咯咯笑:“在海岛上啊,琼龄姐姐和珊宜姐姐告诉我的,彼此喜欢的人会亲嘴嘴。”

黎盛铭:“…………”

“我以后也要和靓仔亲嘴嘴。”

“…………”

陈薇奇被折腾地汗水淋漓,从浴室里出来后,被庄少洲用浴巾裹成了粽子,每一寸皮肤都被擦得干干净净,涂上了滋润的乳液,还是不停冒热气。

她现在根本不想出去见人,只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一部电影,喝半杯微醺的香橙煮红酒,什么都不想,慵懒倒数今年最后一小时,等待新年降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应该是最后悠闲松弛的时光了,明天开始就会有各种各样的应酬。庄少洲也是,过年对于他们这种人根本不是假期,是比平日工作还要繁忙的社交季。

“不出去没事吧。他们会不会多想。”陈薇奇懒懒地,手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庄少洲裤头上的金属扣袢。

“你在这休息,我去露个脸,再回来陪你。是不是想喝红酒?还想吃什么,我给你拿来。”

陈薇奇想到今晚厨房做的钵仔糕很香甜,还有从东南亚空运过来的菠萝也很甜。

一刻钟后,庄少洲回来,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切好的水果,红酒,钵仔糕,还有酸辣味小吃。陈薇奇不吃辣,但她喜欢加了柠檬和香茅草的爽口辣。

陈薇奇躺在床上,回着微信和p里铺天盖地的新年消息,点开曾文兰发来的曾家丰盛的年夜饭,她几个小侄女在那调皮捣蛋。

听见动静后,她掀起眼,看见男人高大峻拔的身体,远远走过来。

“你好像捕食回来的爸爸,来投喂我这个幼崽。”

庄少洲把托盘放在床边的小茶几上,拿起红酒,喂陈薇奇喝了一口,嗓音沉沉地,“嗯?是爹地那种吗?”

陈薇奇蹙了蹙眉,没听懂,懵懂地吞下红酒。倒不是没听懂,是她想不到那种东西。

庄少洲不再说了,更加无微不至地照顾起陈薇奇,喂她喝酒,喂她吃菠萝,拿餐巾纸替她擦嘴。他忽然逻辑完美地自洽了,他这不是伺候陈薇奇,不是什么服务型,而是照顾陈薇奇的爹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直都是照顾陈薇奇而已,像爹地那样。

他喜欢这个新身份。

临近十二点,黑漆漆的海上忽然被一道烟花点亮,紧接着无数金色的烟花在天边绽放,把海面照得雪亮。

“新年到了。”

陈薇奇走到窗边,出神地望着夜空。

庄少洲:“嗯,新年到了。许个愿,陈薇奇。”

陈薇奇莞尔,在盛大的烟火下闭上眼。

她的新年愿望是——人生越来越好。

……

大年初二,陈薇奇和庄少洲回了陈公馆。陈公馆虽然没有庄家热闹,但陈家也是人丁兴旺的大家族,凑在一起也得开个两三桌饭。

午饭时,整个陈家的核心成员都来了,吃了一顿团圆饭。下午,庄少洲则陪各位叔婶打麻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心情很好,因为陈心棠没有来。往年,陈心棠绞尽脑汁都要来吃陈家的团圆饭,陈薇奇看着就烦。

但最近,陈心棠见了陈薇奇就像老鼠见了猫,连话都不敢主动搭讪,更不提找茬。陈心棠这个年一直都在郑家那边,过得并不舒心,毕竟和陈薇奇在terira斗,她压根就不占上风,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年前一个月,陈薇奇雷厉风行换掉了terira的创意部总监和人事部总监,因为抓到了这两人在财务上的漏洞。这个漏洞,当然要归功给新上任的大中华区总裁美悠。

人人都知道美悠是陈薇奇安插在terira的人。

当权力集中在一只手时,人人都会顺从,一旦出现了两个话语权,整个局势都会彻底扭转,变得不再温和,就像在鱼缸中放进了一条鲨鱼。

陈心棠只能认栽,还得求陈薇奇不要把这件事捅到父亲那里去,并且保证过年绝对不踏入陈公馆半步。

坐稳terira总裁的位置很难,但让terira乱起来却很容易。为了夺取权利,陈薇奇甚至要牺牲一部分利益,倘若terira一直维持平稳局面,就永远无法得到权力的缺口,就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陈北檀教过陈薇奇,权力是第一位的,而钱可以源源不断地赚,只有拿到了权力,赚的每一分钱才是为自己赚的。

……

第66章阿薇妹妹我以后会克制增

在陈家过年,一半是团圆一半是人情,陈薇奇不大喜欢这种氛围,也不是现在不喜欢,小时候就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戚们在饭桌上推杯换盏,话里带话,一场饭吃下来不亚于打仗。何况今年和往年又不同,年中时,集团就要进行四年一次的董事局换届选举,众人都虎视眈眈,想在董事局里占得一席话语权。

陈家的发家颇有戏剧性,也很好运。几十年前,cdr集团还不叫cdr,也没有旗下这么多品牌。陈家是做黄金生意起家的,在港岛有几家自己的金行,因为机缘巧合,陈薇奇的曾祖父在非洲低价购入了一处储量丰富的金矿,获得了稳定的黄金来源,凭借独特的经销模式垄断了港岛百分之八十的黄金生意。后来,陈家搭上美国资本,开始进入钻石宝石行业,进口钻石到国内,创立了属于自己的珠宝公司。

当时全球的珠宝市场都被欧洲的几大巨头控制,亚洲的珠宝品牌少到可怜,而陈家靠独特的眼光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陈家祖辈很聪明,清楚做生意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除了珠宝以外,他们还需要投资别的。投资是有风险的,也有运气,陈家运气很好,先是跟风投资了港岛的楼市,而后收购了好几家欧洲百年老品牌,此后生意越做越大,才有了如今的商业帝国。

庞大的集团有自己独特的玩法,cdr集团董事局一共十个席位,拥有整个集团的最高决策权,能调度数额庞大的资金。能进入董事会很容易,只要拥有cdr集团的股份就行,但要进入董事局就很难,不止需要股份超过一定比例,对集团有重要贡献,还需要有上一届董事局成员的背书。

所以,这么多年,能进入董事局的大多是陈家内部成员,也有三个席位分给了外姓。

陈薇奇能进cdr董事局是因为曾文兰前年退出了董事局,把席位让给了她,否则她也无法这么年轻就在董事局占有一席,连陈北檀都是二十五岁才得到的席位。

当时陈薇奇21岁破格进入董事局,引来了一众非议,说她年纪轻,资历浅,德不配位,不过是个靠家里托举的千金大小姐而已。

陈薇奇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但她记仇得很。当年她求陈家一众亲戚,陪她进那座废弃的工厂送赎金,几乎要下跪,没有人肯陪她。她其实能理解,谁也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不是从自己肚子里生下来的孩子,不划算。

但能理解,不代表她能想得开,人都是自私的,心里有了那么一道坎,这辈子都过不去。她不可能嘻嘻哈哈,毫无裂痕地和这些亲戚吃乐呵呵的团圆饭,帮他们往集团里塞人。

一场饭下来,她全程敷衍,无聊地听饭桌上有意无意提起明年的董事局换届。

“薇薇啊,听说你最近在terira玩得风生水起呢。真厉害,婶婶从小就知道你聪明能干,做什么都不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一位打扮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端着红酒杯,要敬陈薇奇,“来,婶婶敬你一杯。”

喝过酒,她又假装打了一下邻座的年轻男人,是她娘家的外甥,今年从美国学艺术管理留洋而来,进到cdr旗下的一家艺术馆工作。

“还不端酒杯,敬你阿薇妹妹一杯。”

那男人连忙端起酒杯,下桌后走到陈薇奇这边,敬酒的同时还套近乎:“阿薇妹妹,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在美国吧。”

陈薇奇蹙了下眉,这个奇怪的称呼就让人心里怪恶心的,她冷淡地笑,“叫我tanya就好。”

敷衍举起酒杯,扬了扬,“好多年了,我都不太记得了。”

陈薇奇只记得,那次有一堆人在。还是四婶特意打电话给她,说她外甥也在美国,让他们可以一起出来玩,也有个照应。陈薇奇才不需要什么照应。

男人风度翩翩地把酒杯放在低位,微笑着:“当然记得,我们当时一起去古根海姆看画展,你说最喜欢索尼娅·德劳内的那几幅画,说俄耳甫斯主义的结构很有冲击力。当时还有夏加尔的——”

男人滔滔不绝,大秀艺术才华,没有女人不喜欢艺术,尤其是陈薇奇这种高贵优雅的女人。

他想得到的陈薇奇欣赏,这样才能更顺利的进入cdr的核心产业,而不是在底下的一个小艺术馆当经理。

他说得太沉浸了,眉飞色舞。庄少洲也跟着一起听这堂艺术课,顺带慢条斯理地拆着碟中的一只蟹腿,修长的手指戴着手套,拿着一把小银锤,把蟹腿壳敲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闷重的一声,用了暗劲,坚硬的橙色外壳顿时四分五裂,蟹腿震动,连带着瓷碟都震了下。

陈薇奇听到动静后,偏过头看了一眼庄少洲。

庄少洲用银镊把蟹肉夹出来,沾上柠檬汁和地中海风味的彩椒酱,放在陈薇奇的跟前,“你喜欢索尼娅·德劳内?”

陈薇奇察觉到庄少洲情绪微妙的波动,顿时更烦这个不知从哪拱出来的亲戚,她放低声音,像是在哄,“……没有吧,可能是那时看展时随口一说。”她把蟹肉塞进嘴里,囫囵吞下去,立即表扬庄少洲:“沾这个酱好好味。”

庄少洲笑了笑,拿方巾擦掉陈薇奇唇角的酱汁,温和地说:“家里杂物间正好有一幅索尼娅·德劳内。我让辉叔找出来,挂我们洗手间,这样你刷牙的时候就能欣赏,也不用跑画廊,人多,不嫌挤吗?”

“……………”

陈薇奇眨了眨眼睛,怎么听着……有些阴阳怪气。

一开始还滔滔不绝的亲戚,在听见庄少洲要把索尼娅·德劳内挂在厕所里时,脸都僵硬了。

庄少洲漫不经心偏过头,似笑非笑地:“这位表哥也想欣赏吗?回头可以来庄公馆。”

那亲戚接触到这道幽冷的目光,像来自猛兽的警告,顿时背脊生寒。他一口气把酒喝完,赔笑着:“庄先生说笑了。”

吃过午饭,陈薇奇笑嘻嘻地把庄少洲拽到自己的卧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家过年是不是很无聊。”陈薇奇半坐在沙发扶手,拉住他温热的大掌,仰着脸去看他。

陈薇奇无聊死了,不信庄少洲不无聊。在庄家吃年夜饭,长辈们很少把嘴搁在晚辈身上,都是自己说自己的,那群英俊帅气的男模就互相揭底,贫嘴的黎盛铭更会大讲模特撕逼大战,胖乎乎的裕莹小妹妹奶声奶气接茬,很有趣。

庄少洲笑着俯身,很轻柔的吻,羽毛似的落在陈薇奇额前。

这个角度,陈薇奇刚好能看见他领带上藏蓝色系的佩里斯花纹,印在光泽强劲的酒红色真丝缎上,手工西装三件套很正式,平直的肩线板正,今日是拜访岳父岳母家,他穿得很稳重。

穿的稳重,不代表人稳重,他不紧不慢地说:“有表哥为阿薇妹妹讲艺术鉴赏课,我也能学到知识,怎么会无聊呢?”

“……………”

他果然吃醋了。这声缱绻的“阿薇妹妹”念得很性感,带着一点嘲弄,令陈薇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陈薇奇坐直,狠狠瞪他:“我就知道你刚才在饭桌上是阴阳怪气,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也敢塞我头上当表哥,血缘关系都没有,八竿子打不到的远房亲戚,他说句闲话你都记心里。”

庄少洲知道她要发脾气了,但心底那股醋意翻江倒海,确实,什么烂的臭的人,也敢喊她阿薇妹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都没喊过。

他笑容温和着,“阿薇妹妹,你和他一起去古根海姆看画展。”

“一群人去的,好几年前了,我也要向你汇报?庄少洲,你再叫我阿薇妹妹,我一周都不会和你说话。”

陈薇奇喜欢庄少洲吃醋,但不喜欢庄少洲阴阳怪气,尤其是一口一个阿薇妹妹,也不知是取笑谁。

陈薇奇板着脸,起身就要走,身后的男人仿佛叹了一息,把她拉回来,抱进怀里。宽厚而灼热的怀抱源源不断地散发着安全感,把陈薇奇包在里面,像是纳入一只小狗,躲进他西装里取暖。

陈薇奇绵长地呼吸着他胸膛的气息,又张嘴啃了一下柔韧的肌肉,口红把衬衫全部弄花了。

庄少洲嘶了一声,“你是puppy吗,陈薇奇。”

“是你醋劲好大,我很烦。”

这句话听得庄少洲心口一突。有吗,他醋意很大?并没有吧。明明是那长得像小白脸的男人太没有眼力见了,敢当着他的面喊陈薇奇一声妹妹,又大炫那三脚猫的艺术知识。

他已经很克制了。

“好,我以后会克制。”他低声承诺。当着陈薇奇面克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着揪他领带,“你少阴阳怪气就行,而且我行的正坐的直,也没什么好让你吃醋的,你要吃醋都是你自己该。”

庄少洲无可无不可地笑了声,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说该,滋味的确不怎么好受。

他掐了把陈薇奇的脸,气息很沉,没说什么。

……

下午的牌局结束后,亲戚陆陆续续散了,各有各的应酬。晚饭是和陈薇奇的父母兄妹吃的,晚餐地点换到了西厅花园。这里布置得更为精巧,空间也合适,不会太空旷,少了人情味。

七个人的晚餐依然很丰盛,海鲜山珍样样都有,更有陈薇奇喜欢的汤。她是巨爱喝汤的,就算喝汤长胖,她也无法放弃,为了喝一碗暖呼呼的汤,她晚餐不吃任何碳水。

曾文兰让陈薇奇至少吃两小块寿司,软糯糯的雪椿米,嚼在嘴里颗颗分明。

桌上,庄少洲提起今年港岛立法会换届选举一事,商界会已经把陈烜中的名字报了上去,不出大意外,陈烜中成为这届议员的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到时候爸爸要参加各种会议活动,集团也需要您坐镇,不知忙不忙的过来。”庄少洲笑着说。

“哪里的事,集团有阿檀和薇薇,我很放心。这次能成功,多亏了你父亲,过两天等庄董事长不忙了,我们两家一起吃个饭,聚一聚。”说起这个,陈烜中喜色溢于言表,对庄少洲这个女婿的喜爱又上了一层。

庄家在港岛树大根深,当年的港岛总商会的成立也是庄家带头发起,庄少洲的曾爷爷是第一届总商会会长,后又担任了立法会主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意上,陈家并不需要庄家帮太多忙,但政治上的影响力,陈家是万万比不上。陈烜中想在政治上有一席之地,就必须借助庄家的力量。

人就是这样,有钱还不够,还想在社会上有影响力,想有个一官半职在身上,不是在这个会挂名主席,就是在那

个会有唬人的title,乐此不疲。

陈薇奇嘴里的寿司咀嚼地很缓慢,她到这时才彻底明白,为什么父亲一门心思想让她嫁给庄少洲,原来是想要庄家在政治上的影响力,好为自己下半辈子的政治生涯铺路。

其实她想过是有利益在,但没想到这么赤裸。

陈薇奇勾了勾唇,有些讽刺,没有察觉到饭桌上,陈北檀和庄少洲交换了一个眼神。

一顿饭吃得没什么滋味。晚饭过后,陈薇奇也懒得和他们去茶室聊天,拉着曾文兰、珊宜,还有宝宝去影音室找了一部电影看,电影结束到了十点多,珊宜不停地打哈欠,曾文兰抱着小女儿去了卧房。

世界一下很寂静,也不知道庄少洲他们是不是还在茶室饮茶。她往卧室走,中途遇到端着水果的佣人,她问是端给谁的。

佣人:“大少爷让切一份解腻的水果。”

“他们没在茶室?”

佣人:“大少爷在他的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点头,让佣人把水果拿过来,她端过去就行。水果是几样清爽的,葡萄柚和猕猴桃,切得整整齐齐,柚子都剥开了,籽剔得干净。

陈北檀的书房很大,里面的格局也很复杂,房间里套着小房间,办公、休闲、都区分开来。

陈薇奇拧开房门前也没按铃,直接输密码进去,她一向进陈北檀的空间就没有打招呼的习惯,去他办公室都是踹门。

软缎拖鞋踩在厚地毯上,几乎没有声响,她正要开口叫人,嗅到了空气里飘来的一道烟草味,很是清幽好闻,夹杂着佛手柑的气息,是庄少洲常抽的那种。

庄少洲在陈北檀的书房?

紧跟着,一道低沉慵懒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大哥,你交代的我可是都办好了。等父亲新上任了议员一职,多得是外事活动,还得三天两头跑内地开会,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分不出神管你的事。”

“这事的确要多谢你。父亲他……挺高兴的。”另一道声音更沙哑,透着讽刺。

“这次选举,其实易董事长也有意,还约了老头打高尔夫,可惜商会推荐名额只有一个。颜家那边呢,怎么样了。”

陈薇奇心里惊讶,她没有想偷听,但气息不自觉屏住。她从没跟庄少洲提过,大哥也许会和颜家的大小姐订婚。

庄少洲能知道,只有可能是陈北檀亲口说的。

他们私下的关系有这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过年后,我会找时机宣布和她订婚。”陈北檀语气很冷,无波无澜,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

“这届董事局,有一个席位是美国kg公司,颜家已经和对方谈妥了,他愿意出让手头三分之二的股权,并且在董事局里站在我这边。”

庄少洲笑了声,倒是佩服陈北檀的“势利”。为了夺取权利,婚姻也不过是筹码之一。

所有人让陈薇奇嫁给他,都是有利可图的,所有人以为他娶陈薇奇,也是为了家族利益。只有陈薇奇傻,真信了,把他当洪水猛兽,害他用了好多精力和心血,才走到她的心里。

庄少洲从一开始就只想娶陈薇奇这个人,和她是不是陈家三小姐没有分毫关系。

“大哥好手腕。”庄少洲吁了一口烟,淡淡地,“当初撮合薇薇嫁给我,也是为了扳倒自己的父亲吧。如果我不是庄家继承人,大哥怕是要把薇薇嫁给别人了。”

陈薇奇心头猛地跳了下。

陈北檀要扳倒父亲?

她心跳几乎要涌出来,整个人很麻,扳倒父亲,说着容易,实际上有多难,陈北檀不会不清楚,不止步步走险途,还要背上骂名。

陈北檀教过陈薇奇很多,教她什么是城府心机,什么是手腕谋算,教她在这样庞大的集团里站住脚跟,笼络人心,攫取权力,向上爬。

陈烜中没有教她的,陈北檀都教了,所以才把她教成现在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七岁的陈薇奇说,她想要风光一辈子。

陈北檀那时已经在集团里站稳了脚跟,可作为cdr集团的少东家,还是要活在父亲的话语权之下,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真正握住这艘巨舰的轮盘。

他说:“薇薇,你想要风光,光有钱是不够的,买十箱百箱珠宝都是不够的,还需要权力,需要被仰视。”

“如何才能有权力。”十七岁的陈薇奇问。

“等父亲给我们,或者我们自己拿。”

“那如何自己拿?”

“蛰伏,隐忍,借助外力。”

所以她嫁给庄少洲就是借助外力之一,陈北檀要娶那位石油大亨的女儿颜峥也是借助外力之一。

陈薇奇抓紧手中的水果碟,冷静地转身,不动声色地退出去。

陈北檀:“是,也不全是。能借助你的力量自然是锦上添花,但若你是个烂人,薇薇就是喜欢你,我也会棒打鸳鸯。”

陈薇奇脚步顿了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说这些了。”庄少洲又恢复了那种懒散从容的语调,“有一件小事还需你帮忙。”

“你们四婶的什么外甥,听说在你们cdr底下工作。”

“怎么?”

庄少洲:“把这扑街仔开了,省得他在陈薇奇面前晃悠。”

陈北檀:“………”

陈薇奇本来还心情沉重,突然就想笑出声,她深吸气,迈着轻巧的步伐退了出去,不忘把书房的门阖紧。

她端着这份水果,往回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抹了一下脸,才发现手心都是汗。

陈薇奇不懂庄少洲为什么肯帮陈北檀做这种事,也不清楚陈北檀许了他多少好处。

可为什么陈北檀要瞒着她?

不想把她拉到危险中,还是觉得这件事一旦开头了,她作为陈家的一份子,还能独善其身?

还是,陈北檀觉得她不会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抓着碟里的葡萄柚,塞进嘴里。

微酸。

她喜欢吃纯甜的香橙,这种带酸味的水果是陈北檀爱吃的。

陈薇奇把微微酸涩的味道咽下去,心口的热一直燃烧到掌心。

其实,她也想过。

如果能从父亲手里夺走所有的权利,那该是多么多么痛快的一件事。

她爱父亲,也想报复父亲,这种矛盾又奇怪的爱。报复陈烜中这么多年,带给这个家无法挽回的痛苦。

第67章争宠你是我老公,不一样

这种想法,在浸淫着儒家文化社会里称得上大逆不道,说白了就是逼宫,像他们这种大家族,父权更是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威。

陈薇奇只是想过,一闪而过那种,从没敢细想。她到底还是心软,又或者是还不够心狠,不会想着用这种残酷的方法。

其实没必要,只要等待,一切都是他们的。只是陈北檀要自己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比她狠,比她心冷,也比她疯狂。这是成王败寇的事,一旦失败,陈北檀也许会失去继承权。

难怪,他要问——“如果有一天,你要在大哥和爸爸之间做出选择,你会选谁?”

他早就决定了要做。

陈薇奇心跳很快,但整个人出奇地平静,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把碗里那整颗发酸的葡萄柚吃完,舌根发着苦。葡萄柚是橘子和柚子杂交的产物,也属于柑橘科,但陈薇奇只喜欢吃纯甜的橙,橘子柚子柠檬都不喜欢。

这是她第一次把陈北檀喜欢的水果吃完,原来这么酸这么涩。

陈薇奇给她的私人财务经理菲奥娜发消息,让对方把她名下所有的财产整理一遍,现金、不动产、股份、股票、信托……

陈薇奇如果是冷静理智的人,她就应该劝陈北檀不要走险途,劝他忍一忍,甚至要劝说——父亲对他们其实不差的。

如果陈北檀非不听劝,最保守的方法也该是,她不参与其中,作壁上观,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不论是父亲掌权,还是大哥掌权,她都是陈家三小姐,她都拥有现在的一切,她应该要左右逢源,才是真正为自己考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偏偏她就是个很疯狂的女人,她做事不问前路不留后路,要在这场赌局里allin。

当然爱人也是,她爱谁也会allin。

今晚计划睡在陈公馆,庄少洲和陈北檀聊得有些晚,中途给陈薇奇发消息,问她一个人无不无聊,对方没回,那就是不无聊,连看手机的时间都没有。

庄少洲回来的时候,

灯没关,卧室亮亮堂堂,可陈薇奇躺在床上睡着了,没有盖被窝,紧紧搂着散发热量的宝宝,像一条睡熟的美人鱼。宝宝也很享受,把爪子搭在陈薇奇肩膀上,埋在她怀里打呼噜。

远远望去,这画面无比恬静,令人心中滋生出幸福感。原来他不在的时候,一人一狗很惬意。

庄少洲笑笑,抬手把西装脱掉,扔在沙发上,放轻脚步走过去,到床沿才发现这条狗不止趴在陈薇奇怀里,还把那张流涎水的臭嘴埋进那散发馨香的白嫩沟壑中,非常放肆。

陈薇奇身上穿着淡粉真丝睡裙,吊带低领,胸口露出大片雪白,侧睡的姿势,那两团莹白像装不下的牛奶,尽数泼出来,唯有蕾丝边缘欲盖弥彰地掩住那两朵小山樱。

庄少洲面色冷淡,滚了下喉结,他本意是想为陈薇奇盖被子,不吵到她,现在吃一条狗的醋,吃得有些失去了从容。

他摘了腕表和袖扣,怕尖锐物划到陈薇奇的皮肤,袖子挽上去,充满力量的手臂一触即发,这条狗看着小,其实有分量,整个地趴在陈薇奇怀里,他费了劲才把一人一狗分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动静很难小,宝宝迷迷糊糊醒过来,看见一双比陈北库还要锐利的眸子,正沉沉地盯着他。

“嗷呜——”它发出细而尖气音,蚂蚁似的,在庄少洲的掌中发抖。

庄少洲身形高大,体格强劲,在小灵缇面前不亚于一只庞大的猛兽。

庄少洲架着它前肢的腋下,把它高高举起来,一人一狗对视,“小家伙,谁准你睡不该睡的地方?”

宝宝两条细腿可怜地垂在空中,尾巴荡来荡去,眼巴巴地:“呜——”

“你没有自己的窝?非要睡你妈怀里?”

“…………”

“就这么色?”

“…………”

“你嘴很臭脚也很臭你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明明陈薇奇每天都会抽出十分钟为宝宝刷牙,若是她没时间,就由佣人代劳,除了刷牙,也会洗脚。

灵魂三连问,宝宝感受到了侮辱,挣扎起来,陈薇奇也被吵醒了,坐起来,看见庄少洲正教育狗,她打了个哈欠,嗓音没有醒,还黏着,一句抱怨的港府话说得娇滴滴,“你搞佢做乜吖?”你折腾它做什么?

庄少洲:“它欠教训。”

“…………”陈薇奇好笑,“它又怎么得罪你了。”

庄少洲大发慈悲,把陈宝宝放下去,灵缇是最聪明的,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爹地了,一溜烟跑得远远地,躲窝里去了。

“它太娇气了。”庄少洲坐到陈薇奇床边,一抹亮晶晶的水色反射进眼底,是灵缇留在陈薇奇胸口的涎水。

他蹙眉,去茶几上拿消毒湿巾,很细致地替陈薇奇擦着。

“娇气也是你惯出来的,你有时比我还宠它——喂,干嘛啊。”陈薇奇打他的手。无缘无故袭她的胸。

庄少洲扣住她的手腕,继续擦,“它趁你睡觉舔你胸,你没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陈薇奇无奈,低声嘟囔着,“……坏狗。”

“是挺坏,以后不准它上你床,下次看见我就把它扔下去。”庄少洲冷酷而不容置喙。

陈薇奇笑出声,为他这一番神经质的占有欲,“庄少洲,你不是说要克制吗?怎么一条狗你都要吃醋?”

庄少洲擦拭的动作一顿,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吃一条狗的醋。

“没有。”他垂眸,冷淡地反驳。

陈薇奇也没说话,由着他把自己身前擦干净,擦了足足三遍。男人擦完,又低头去嗅,那牛奶散发的馨香很柔和,恨不得要溺死在里面。

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庄少洲双臂宛如蟒蛇缠住她的腰,垂首埋进去,伸出粗粝的舌面掭舐,从锁骨到蕾丝之下的粉果,好似要一寸不留地覆上他的气息。

陈薇奇很快就四肢发软,瞳孔涣散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瀑布造型的水晶灯,每一根细钢丝都坠着一颗淡蓝色的水晶石头,没有打磨出规整的形状,千变万化地。

不受克制地黏腻水声传进耳朵里,她发出和小灵缇一样的呜咽声,那种细且尖的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掭了好久,又来吻她的唇,蓬松的被褥被压在两人身下,空气都挤压出去。他捏着陈薇奇的下颌,咬她的唇角,啄她的鼻尖,脸颊,一连串的吻,伴随着潮热的呼吸。

陈薇奇快疯了,不知道他突然这样是为什么,身上的男人不给她分神的机会,把裙摆的蕾丝卷上去,云朵般轻柔的棉料贴在她半圆的豚上,也被拽下,顺着光滑的腿骨降落,最终挂在她的脚裸。

睡裙很短,不比有着蓬松大摆的礼服,完全遮不住他此时带着侵略和怀柔两种性质的动作,双腿被迫搁在他宽厚有力的肩头,被他像小孩一样托抱起来,方便他低头吃,唇芯的缝很快就被吮成水红色,像会游的小蛇钻进去又钻出来。

陈薇奇艰难地伸手,把枕头捞过来,罩在脸上,呼吸和尖叫都被淹没,变成闷闷地动静传出来,雨中冒头的冬青红籽被反复摩挲品尝。

室内空气很快就染上了一层暖意,很热,她像烂掉的水果,在热带的雨季中自生自灭,庄少洲要抱她去浴室清理,她动不了,摇头说不去。

庄少洲只能自己先去洗了,等她休息够了,再抱她去。

整理完到了深夜,受了教训的宝宝再度睡着了,蜷在他的城堡狗窝里,巴巴的模样。庄少洲心有不忍,走过去摸摸它的脑袋。

主灯揿灭,只留一盏朦胧小夜灯,陈薇奇靠在庄少洲结实的胸膛,听他强烈的心跳,一下一下。

庄少洲察觉到怀里的女人动了好几下,“睡不着?”

陈薇奇又动了一下,虽然身体很餍足,但的确睡不着,人生走到一把定输赢的十字路口,哪个心大的家伙能睡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瞒着她这件事,就是想把她从漩涡中摘出去,确保她没有任何风险。豪门家族的继承之战向来是残酷和不讲亲情的。

她又翻了一下,双臂交叉,上半身完全趴在他的胸口,“庄少洲,我是说如果,如果。”

庄少洲笑,“如果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输得一无所有了,你还会对我很好吗。”

莫名其妙的问题,庄少洲的心脏被牵动了一下,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陈薇奇不是随口一说,她从不是杞人忧天的女人。只有当她遇到真正无法掌控的难题前,她才会露出一丝忧虑。

“为什么这样说?你遇到困难了。”

陈薇奇否认,昏暗中的嗓音宛如柔韧的蛛丝,缠住庄少洲,“没有,没有遇到困难。只是想到了就问一句。”

“不用想这些。”庄少洲搂住她的腰,给她坚实的力量,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我不会让你输,陈薇奇,我会让你一直赢,永远赢。”

其实庄少洲帮陈北檀没有任何好处,他是外人,不该管陈家内部家事,稍有不注意还会引火上身,帮着大舅子对付自己的岳父,这事本来就“大逆不道”,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庄綦廷知道了,定会骂他一句不知天高地厚。

可陈北檀说,陈薇奇一定会选他,所以庄少洲后怕,后怕陈薇奇有一天知道了这件事,傻傻地把自己栽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不如让他来。

陈薇奇不是要一辈子风光吗,那他就守护她一辈子风光,守护她头上的王冠永远璀璨如新。

他承诺过她。

陈薇奇笑了笑,捧着庄少洲的脸,蹭了一下他的额头,清浅的呼吸洒落在他脸上,“谢谢你,庄少洲。”

“我争强好胜一辈子,还从没输过。我也信我不会输。”

……

等年后,各地都开始返工复工,光鲜亮丽的都市丽人端着咖啡匆匆走进写字楼,港岛中环的摩天大楼再度喧哗起来,车马如龙,川流不息。

年后股市开盘,一连三天,cdr旗下的股票呈现出妖异的暴涨,流入大量匿名资金,股民嗅到资本的风向,也纷纷蜂拥而入,

疯抢cdr的股票。没人知道,这背后一共有两股强大的资本在强势收购市面上cdr的散股。

“老板,除了我们,还有一股资金,不知道从哪来的,我查了一下,对方藏得很好,注册地是离岸,多半是空壳公司。要不要再继续查?”白秘书尽职尽责地观察了一周,这才来汇报给庄少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庄少洲用来收购cdr散股的户头也转了好几个弯,就算是监证会的人来查,也查不到庄家头上,操盘的人根本不在国内。

庄少洲翻着白秘书拿来的资料,忽然叹了一息,“不用查,对我们没有恶意,不管就是了。”

白秘书忐忑地点头,“好的。”

他也不知道老板无缘无故筹备这么庞大的资金收购cdr的股票做什么,这不是吃饱了没事做吗,难不成老板想入股cdr?

他不敢胡乱揣测,毕竟刚从津巴布韦调回来,他还没适应港岛的现代化节奏,晒黑了一圈,人也糙了,每天除了干饭还是干饭,活像是饿了一个月的狼。

陈薇奇上午连轴转开了两个大会,现在刚从集团总部的会议室出来,她边走边回头看了一眼,陈北檀正被一群股东围着,一身西装革履,沉冷从容,有种稳操胜券的气度。

陈薇奇笑了笑,等陈北檀视线追过来的时候,她很轻地滑走,深吸气,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电梯。

兄妹二人的默契不需要言语,他们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看破不说破。

回到蕤铂,庄少洲的电话打过来,问她中午是否有时间。

陈薇奇:“吃饭可以,做别的事休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反问:“做什么其他的事?”

“我是不可能去你办公室。”

电话那头笑声低沉,无奈,“我没那么欲求不满,大中午要和你上床。我把餐厅发你,就在你公司边上,自己开车去,我不会惯着你。”

陈薇奇哼了一声,挂断电话,又有人敲门。

秘书领着一位身穿白色职业套装的清秀女人进来。那女人笑不露齿,走路的姿态很端庄稳重,看上去二十八九的模样,她来到陈薇奇办公桌前,站得笔直,“陈总,你好,今天来报道。”

正是上次陈薇奇去盛徽总部时,为她把茶叶滤了两遍的那位秘书。

陈薇奇高薪把庄少洲的人挖过来了。

陈薇奇笑盈盈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很满意,不论是气质还是长相,还是工作能力,她都满意。

“来我这里,虽然薪水比你原来的地方高,但工作内容肯定会更杂更麻烦,你愿意?”

女人:“我知道,您不可能开薪水养闲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满意地点头,“先适应一周吧,我让美悠带你熟悉工作,有什么不懂的你就问她,在我这里,不用太紧张,我再凶也凶不过你的前任老板,当然,再坏也坏不过他。”

女人忍俊不禁,连连点头。

“最重要的一点。”陈薇奇先交代清楚,“不准当双面间谍,不准私下把我的事告诉你前老板,被我知道了,我肯定要开掉你。”

“那是当然,陈总您放心。我只会有一个老板。”

陈薇奇心情非常愉悦,中午独自驱车去庄少洲订好的餐厅。一家老港式茶餐厅,很高档的店面,因为有些年头了,而显得很有复古气息。

黑檀木桌四周雕着花纹,青花瓷碗锃亮光洁,刚消过毒,摸起来都烫手。

庄少洲到的比她早,坐在屏风后,姿态温雅地品茶。阳光从花窗里漏进来,照在他雕刻般的面庞。

菜是已经点好了,基本上都是陈薇奇爱吃的,根本不需要她再多此一举看菜单。

一顿饭吃得情投意合,气氛缠绵,甚至饱暖思淫欲,陈薇奇都心痒,想着等会要不要去瑰丽开个房间,如果不是那通搅扰气氛的电话打进来,庄少洲今天会非常愉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电话是易思龄打来的,陈薇奇看到来电显示,没多想就接通,咽下嘴里的流沙包。

“怎——”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又娇又嗔又发怒,还带着一点呜咽的哭腔,让陈薇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郑启珺这个扑街仔他居然敢跟我吵架!”

陈薇奇:“…………”

庄少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她一眼,眼神问怎么了。

陈薇奇摇头,继续听电话那头猫咪一样的炸毛,“陈薇奇,我真是受不了,我堂堂易家大小姐,港岛最靓的靓女,居然有男人敢跟我吵架,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坑!?他不会指望我去给他道歉吧?他脸真大,做梦啊!”

陈薇奇无奈地揉太阳穴:“我就说了你和他不靠谱,你非要上当,你在哪。”

“我在星顶……”对面呜咽一声,可怜得很。

“你等我来。”陈薇奇挂断电话,对庄少洲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sorry,我有急事,要先走。”

庄少洲滚了下喉结:“谁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她被欺负了。我没办法。”

“你等我把菜打包,我陪你一起去。”庄少洲冷淡地说,他倒是要见识一下是什么火急火燎的大事,要把陈薇奇从饭桌上叫走!

“那怎么能行,你和郑渣男是狐朋狗友,她见了你还不要发疯啊。”

庄少洲:“……………”

“tanya。”他语气放沉,“没你这么放鸽子的。你和她不是塑料姐妹吗,也要排我前面。”

陈薇奇亲了亲他的脸,安抚这个男人,“好了好了,你发什么脾气。她是我的小猫咪,你是我老公,不一样。”

庄少洲冷笑。

还小猫咪,什么乱七八糟的爱称。

第68章安全感他需要的安全感

“我就知道他长了一张渣男脸,不是好人,一堆批发来的不要钱的甜言蜜语,呵——”易思龄冷笑,为自己瞎了眼而愤慨,“敢在我面前摆谱的男人,还没出生。”

“……我怎么就不给他面子了,明明是他先骗我说他在上班,其实跑去会所打斯诺克,一堆人打球怎么就不叫我打,怕我比他厉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说他这次不惯着我。”

“我让他惯着我了吗?”

“哪个男人能惯着我,那是他八辈子的福气。”

“还抱怨我脾气大。我三个妹妹都说我脾气最好……”

易思龄嘟嘟嘴,声音越说越小,最后闷着不做声了,下巴搁在臂弯里,有气无力地趴着,转脸望窗外超豪华海景。

陈薇奇则压了压耳根,看了眼墙上的钟。她已经在这浪费了半小时,就听易思龄翻来覆去吐槽渣男。

“你怎么不说话……”易思龄伸脚,用高跟鞋尖踢踢陈薇奇的腿。

“活该。”陈薇奇收回脚,眼神警告她别撒娇,“我早就提醒你,郑启珺和你性格不合适,他忍得了你两个月,也忍不了你三个月。”

易思龄张了张嘴,一时没听懂陈薇奇是在骂渣男还是在骂她,“不对,你哪边的?”

陈薇奇反问:“你难道指望我和恋爱脑的笨蛋站一边?”她去摸摸易思龄的额头,看看发烧没。

易思龄抬起珠光宝气的手指,对准这间星顶大套房的房门:“死女人,你走,我的酒店不欢迎你,以后把你拉进黑名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得有几分娇,赶她走,偏不走,还要喝这里的红茶吃这里的甜品,把易思龄气得牙根痒痒,都忘了今天的主题是吐槽渣男,“说我恋爱脑,当初是谁和驰仔分手哭得眼睛都肿了,还说一辈子不会爱上别人,还离家出走,你等着,我现在就告诉你老公!”

易思龄拿起手机,点开p,陈薇奇结婚时拉了一个伴郎伴娘群,大家都在里面。

“易思龄……你别害我。”陈薇奇脸色一白,紧张地扑过去,抢她的手机。

被庄少洲知道还得了,他现在连宝宝的醋都吃,无差别攻击每一个人,她不知道要花多大的精力去哄。

两人很快就缠

斗在一起,谁也不让谁。

这间平均每晚八万的星顶大套房,正对着维多利亚港最好的风景。明净的大落地窗倒映出海天一色的湛蓝,对岸是密度极高的钢铁森林,组成了无与伦比的天际线,海面上的白色轮船宛如雪花噪点,阳光丝丝缕缕落下,点缀着这个浮光璀璨的世界。

这样好的风景,这样好的天气,这样好的套房,红茶还冒着热气,无人在意。两位为“港岛第一名媛”称号争来斗去十几年的大小姐,在沙发上扭打成一团。

没有人拉架,战况惨烈,陈薇奇脖子上的古董珍珠项链断了,易思龄手上的戒指飞了,祖母绿最脆,磕在桌角,裂开一道缝隙。

“stop——我怕你——”陈薇奇气喘吁吁地揉着酸胀的手臂,上面被易思龄掐出几道红痕,她皮肤细腻,一掐就出红,“你最近跟着你三妹练泰拳了?力气怎么这么大……”

易思龄也好不到哪里去,长发凌乱,顾不得脸被揪肿,去地毯上摸那只心爱的木佐色祖母绿戒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磕坏了……我好锺意这只……”她咬着唇,难受地说,“渣男欺负我,你还打我。”

“…………”

陈薇奇听不得易思龄发出猫似的哼唧,可想想,她现在比易思龄穷多了。最近为了收购cdr的散股,陈薇奇短时间内用尽所有办法,愣是变出了几十个亿的巨额流动资金,看着账户余额上几个可怜的零,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惨。

“去我那里选一只你喜欢的,你别嚎了。”

易思龄转脸就笑起来,一副被哄好的模样。打了一场架,身体也愉悦轻松起来,被堵住的情绪都顺畅疏通,她撒娇地语气:“就知道喊你过来有用。”

陈薇奇觉得自己亏大了,还不如和庄少洲吃午饭,然后去瑰丽开房。都是运动,她更喜欢另一种,而不是和易思龄打架。

“易思龄,你知道你适合哪种男人吗。”

“哪种?”女人一张如花的笑靥看过来。

“能给你当爹的那种。”

“…………?”

陈薇奇:“你这辈子除非嫁一个像你爹地那样无条件无底线宠你的老公,不然你和谁都白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咒我,我不想找老男人。”易思龄义愤填膺地握起拳头,“我爹地比我妈咪大了一圈!而且爹地就是爹地,老公就是老公,怎么能混为一谈。”

陈薇奇心中充满怜爱,看来易思龄谈了一段小学生恋爱,“我还要上班,回头来我家选戒指。”捏了下易思龄的脸,“能分早分,别拖,他再帅也不是你那盘菜。还有,我和阿驰过去的事,你敢告诉我老公一个字,我就把你和郑公子的秀恩爱照发给你未来老公。”

虽然陈薇奇不知道易思龄未来的倒霉老公是谁,但管他的,总有这号人。

“……………”

……

因为半路放庄少洲鸽子,接下来几天都被讨去了午休时间,陈薇奇那套好久没光临的瑰丽小公寓又开始恢复了生机,墙角的玫瑰花银因为有人欣赏,都开得更艳丽。

男人格外恶劣,晚上撩拨她却不给她,在最高峰的那一刹那急停,要就等到次日中午,她自己来酒店公寓。

陈薇奇上午开会时是光鲜亮丽,手腕强硬的陈总,中午做贼似的把车开到瑰丽停车场。幸好这里是她自己的公寓,比酒店又多了一层保障,不然每天中午都去酒店,碰到熟人,还不知道背后怎么议论她,造谣她大白天和男人开房。

公寓不大,只有一间卧室,此时布满了靡靡气息,甜得腻味,床单上都是水渍,被庄少洲扯下来,扔到一旁。

陈薇奇从浴室洗澡出来,长发吹至半干,脸上的妆都卸了,素净着一张脸颊,带点驼峰的鼻梁很倔强,美艳中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她这张脸,这样的性格,即使是被压在床上干得眼泪淋漓,都像是随时会反咬一口。

庄少洲已经穿戴整齐,冷调的灰色西装很矜贵,领带系得一丝不苟。他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的维港,不知道想什么,听到陈薇奇的脚步声,这才回神,对她招了招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又不是你的小狗,你过来。”陈薇奇不高兴地睨他一眼,不动了。

庄少洲勾唇,听话地走过去,像一只被驯服的豹,克制着野性,只展露最优雅的一面。

这只豹被喂得很饱,餍足地舒展着神情。

“tanya,下周我要去欧洲出差,去半个月。你在港岛乖乖的,别做让我担心的事,好吗?”

陈薇奇好笑他如今说话的语气态度都像个家长,无所谓地耸肩,“我能做什么让你担心的事。”

庄少洲意味深长地注视她,指腹点了点她的脸颊,“下周三之前,把你手上的散股都抛掉,都是你的钱,别拿出来当子弹。”

陈薇奇一惊,怔怔地看着庄少洲,哑了片刻才缓缓说:“你怎么知道……”

庄少洲眯了眯眼,语调温和:“能在短时间调动这么多资金,不计代价收购散股,如今价格这么高,也不趁机抛售套现,不愿意利益最大化的人,不是你是谁。”

“这事很危险,稍有不慎你几十个亿都没了,别做,听话。”

陈薇奇垂眼,挺立的鼻尖深深嗅着空气里好闻的甜香,已经被发现了她也不再瞒着,“钱我不在乎,只要能帮到陈北檀。”

果然,她毫不犹豫地,甚至是奋不顾身地站在她大哥这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感觉心脏被揉皱,那一点羡慕和嫉妒蔓延出来,让他不好受。别人争破头抢夺的东西都没有几十个亿,而她连几十个亿都不在乎。

“傻女。”他叹息,把陈薇奇搂进怀里,伏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陈薇奇听后脸色微变,紧张地抓住庄少洲的领带,无声和他对视。庄少洲漫不经心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没事tanya,法律不允许的事,我不会碰,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道德。”

陈薇奇的担忧被庄少洲安抚下来,她信任他,这种信任超出了她的想象,很奇怪。她又自嘲地笑了笑,早该想到这件事就是不择手段的,就像她全面清洗terira高层,那些手段也称不上善良。

“你真是……这种事也帮我哥做。”

庄少洲不想让陈薇奇把他想成不择手段的资本家,于是很干脆地把一切锅都甩到陈北檀头上,“是你大哥让我这样做的,都是陈北檀的错。”

陈薇奇飞他一个眼刀,这男人,能不能对她大哥尊重点,还张口闭口陈北檀起来了。

“那陈北檀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当他马仔。”她戳了戳庄少洲的胸口,开玩笑的语气,“难不成……我们结婚前你就和他就达成了协议,你帮他夺权,他单方面把我卖给你?难怪我哥这么热络地在我面前帮你当说客,说你比阿驰好——”

空气突然静了下来,一时间呼吸声都如此清晰,一道很沉,一道很轻。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有些无措,迟缓地眨了眨眼,面前的男人没有说话,唇边甚至维持着笑意,那笑未及眼底,因为看着有种似笑非笑的冷淡,一双冷静的眼瞳雾霭般,看不出情绪。

其实这事很简单,只是一时嘴快,谁都不该放在心上,但随之而来的突兀的沉默让气氛彻底尴尬下去,像是提到了不该提的禁忌。

明明什么也没有,明明这个名字这个人都不该成为禁忌,他们应该都对此云淡风轻才是,但沉默把一切都弄得面目全非。

他们彼此都明白,他们的开头并不温和,也不美好。

陈薇奇偏过脸,低声说了一句sorry,打破僵局。

“为什么要说sorry,tanya,你也没有哪里做错。”庄少洲温和地开口。

午后的日光落在他们身侧,两道长长的影子投在浅色木地板上,面对着彼此。

陈薇奇不太擅长处理这种场面,她呼吸着男人身上清浅好闻的佛手柑香气,柑橘属性的香,她其实见第一面就很喜欢。

她娓娓低声,“我不是故意要提到他,只是想到了过去的事才脱口而出,你……不要多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完,又发现自己的解释很愚蠢,这样像是把庄少洲当做斤斤计较的人,但她的确拿不准,庄少洲到底还计不计较。

因为在乎庄少洲的情绪,陈薇奇才会过多地解释,换做以前,她甚至不会开口,只会倔强地看着他。

但现在她的解释又像是关心则乱。

怎么做都好乱。

她一直在很小心很慎重地避开周霁驰的痕迹,喜欢庄少洲后,她就更小心更谨慎了,不愿让庄少洲为这件事伤心,也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庄少洲忘记,虽然这样看来,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

“我不会在意。”庄少洲微笑。

不在意吗?为什么不在意。庄少洲甚至想质问陈薇奇,她说的那句喜欢他是只喜欢他,还是又喜欢那个人,又喜欢他。

万一问了,陈薇奇有一秒,甚至是半秒的犹豫,他大概会控制不住,派人弄死周霁驰的心都有,所以不如不问。

“嗯,真的不用在意,庄少洲。”陈薇奇上前一步,那道长长的黑色影子也靠近另一道影。她张开双臂,环住庄少洲的腰,依赖地靠在他怀里,这是她表达爱意的含蓄的方式之一。

庄少洲为陈薇奇的投怀送抱而怔了一瞬,不懂她这是安抚,还是补偿,还是结实地搂紧她,扣住她的下颌,深深地吻进去。

可他需要的安全感根本不是一个怀抱,一次接吻,一场做爱就能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庄少洲出差那日,陈薇奇抽时间去机场送他。因为要去半个月,两人心里都有些不舍,陈薇奇没有表现得太明显,不让自己显得很矫情。

那架白色的庞巴迪环球7500飞机安静地停在不远处,机组人员随时待命。

机场四周没有建筑物阻拦,刮过来的海风比城市里强烈,把陈薇奇的长发吹得沙沙作响。

庄少洲把她的头发替她拢回去,捧起她尖尖的一张脸,“这半个月让珊宜住过来陪你,不准宝宝睡你床上。司机和安保我都安排好了,不用怕。”

“……知道。”陈薇奇笑,头发拂着脸,痒痒地。

“不论做任何事,先保证自己的利益,别傻。记住了,任何问题我都能帮你解决,只要你开口。”

“知道你厉害。”

“不准失联,每天必须回三次我的消息,我要确保你没有做坏事。”

“庄少洲!你真想当我爹了!”

庄少洲笑了下,深深看着她,磁性的嗓音低下去时很性感,“会不会想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抿唇,没有说话,但点了点头。

“我也会想你,陈薇奇。”

不能再留恋,不然今天都走不了,庄少洲最后抱了抱她,很果断地转身。一望无际的蓝天之下,巨大的白色飞机也显得渺小,像一只飞远的鸟。

陈薇奇目送着那道挺拔的身影走上舷梯,直到最后一级台阶,他忽然停下,回头看了一眼,陈薇奇对他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走,磨蹭什么。

庄少洲进了飞机,白秘书和辉叔也跟着进去,空乘人员把自动折叠的舷梯收起来,关闭了机舱门。

陈薇奇坐进库里南后座,吩咐司机回cdr总部。

……

第69章视频来电让对方肆无忌惮

最近港岛气温逐渐升高,又要进入一年的盛夏。沿海的亚热带气候,盛夏来的早,往往五月就又湿又热,一场场的雨,等六月时,在街上晃一圈,皮肤都要晒红。

令人惊喜的是整座城市的花开得很好,旺角街头的鱼木花纷纷炸开,满树都是米黄色的小花球,像一蓬蓬松软的雪。

山顶别墅是避暑的好地方,清晨陈薇奇起床时甚至觉得凉沁,山上雾多,时常浓雾弥漫,让人感觉掉进了与世隔绝的仙境里,和这座城市的喧嚣完全地隔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下雨时,山顶的清晨则很晴朗,这里离日出和日落都很近,能完整地欣赏到港岛最美的霞光。

别墅的厨师团队是庄少洲精心挑选的,擅长粤菜、日料和意大利菜,每日有固定的采购人员将食材运送上山。

鲜花则是每三日更换一批,辉叔最擅长花艺,每次都能搭配出不同的造型,把家里装扮得很有滋味。这几日辉叔不在,玫瑰花都老老实实插在花瓶里,珊宜每天上学都会抽走几枝,说送给del。宝宝不是惜花之狗,时常将花瓣啃得满地都是,不过它最喜欢的还是那座巨大的鱼缸,每天都要花半个钟趴在鱼缸面前,和它的鱼友隔空互动。

整个港岛没有哪处能比得上这里,避世的天堂。

可庄少洲不在,陈薇奇总觉得空气里少了些什么。她清晨起来,甚至会习惯性地走到露台,撑在栏杆上,望向那片波光粼粼的蓝色泳池。

男人每天早上七点都会在这里游泳,性感的背阔肌线条在水中若隐若现,结实强壮的手臂将池水搅出一圈圈水波。

陈薇奇发现自己要比想象中更思念他。

她的世界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庄少洲占满了。清晨,中午,傍晚,深夜,他在每一个时间节点都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陈薇奇遗憾地望着那空落落的泳池,叹气,大清早看不到靓仔游泳,她都有些没精神。打了个哈欠,她拢着长及脚踝的鸵鸟毛睡裙往室内走,一条小灵缇站在她床上,雄赳赳地嗷了一声。

细胳膊细脖子细腿细腰细尾巴,哪里都细。

“细狗。”陈薇奇翻了个白眼,毫无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

细狗归细狗,打扮起来也是个靓仔,陈薇奇为宝宝选了一条镶嵌彩宝的牵引绳,粉色尖晶石配油亮的灰色皮毛,很是贵气。

佣人向陈薇奇报告宝宝在家不老实,经常跑酷栽跟头,所有人都怕这条脆皮小狗骨折,得两个体力好的人才能看住它一只狗,整天在偌大的别墅里跑来跑去,很是滑稽。

“今天带你去上班,在我的办公室不准乱跳乱跑。”陈薇奇抱着它,像教育小孩一样,一半严肃一半宠溺。

庄少洲的视频电话在这时拨过来,陈薇奇勾勾唇,按下接通。

这几天都是,每天早上七点半和晚上九点半,陈薇奇都能准时收到他的视频来电。庄少洲这种善于坚持且非常有时间观念的人,很容易让对方潜移默化地形成生物钟,到了某个点,就莫名要惦记着他。

镜头的另一边夜色深沉,画面远不及陈薇奇这边清晰明亮,带着一种冷冽的暗色。

天幕灰沉沉,男人刚从一座灯火通明的哥特式古堡出来,边走边举着手机,陈薇奇看清他身上的穿着,是冬日的装扮,灰色西装外罩着一件质地考究的黑色大衣。

陈薇奇很少见庄少洲穿这么厚,港岛没有真正的冬天,也不会下雪。

她听见那边有寒风呼啸吹过。

“早晨,靓妹。”庄少洲对镜头里的陈薇奇绅士微笑,看见她怀里的小狗,也一视同仁道早安:“早晨,细路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带着皮质黑色手套,细腻的羊皮裹着他根根分明的手指,镜头很晃,只抬了几秒就垂下,陈薇奇没看清,莫名觉得很性感。

“你那边看上去很冷。”陈薇奇说,“昨天没有这样冷。”

“今天下午刚到都柏林,这几天突发寒潮,比较冷。”庄少洲解释,又主动汇报行程,“下午和沃德先生谈合作,晚上顺道参加他的家宴,刚才才结束。”

陈薇奇:“外面看着风好大,你要戴围巾,别感冒。”

庄少洲笑了下,深咖色的眼瞳在夜色中近乎幽深的黑,“你关心我。”

陈薇奇觉得庄少洲这话很奇怪,抱着怀里的狗,下巴无意识蹭着它的脑袋,“你是我老公,我当然关心你。”

她说的很自然。

庄少洲听到老公那两个字,唇边的笑痕更深,他漫不经心道:“怎么听着像陷阱。”

“……什么陷阱?”

“你要背着我做坏事,所以先甜言蜜语哄好我。”

“…………”陈薇奇狠狠瞪着镜头里那双好整以暇的眼睛,“要不要mike一天二十四小时向你汇报我的行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头晃了一阵,从室外到了车内,庄少洲坐正,重新把手机举着,让陈薇奇能看见他的眼睛,屏幕上,两人的五官都被放大,那种俊美和漂亮也放大。

听筒里没有了冷风呼

啸的声音,背景成了明亮而温暖的小世界。

陈薇奇也看见庄少洲眼底很浓烈的想念。

但他语气却稀疏平常,很从容:“小题大做。我对我的老婆很放心,只是偶尔提醒她不要开小差,无伤大雅。”

陈薇奇又气又笑。

倒反天罡!这男人跑去欧洲出差半个月,她都不担心他会惹烂桃花,反倒还要被他担心各种开小差做坏事。

陈薇奇能做什么坏事?

她最近忙得不可开交,这两个月,集团总部高层人心惶惶,隐隐约约传出来大少爷要夺权的风声,也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传集团会乱。集团旗下多只股票的价格走势妖异,暴涨后暴跌,不少持有子公司股份的股东纷纷抛售股权。离董事局选举还有一个月,cdr集团大楼的空气里都弥漫着紧张的味道,所有人都老老实实工作,陈薇奇前天还被陈烜中叫去办公室,不乏旁敲侧击地问她陈北檀最近在做什么。

“爹地,这种风言风语一年要传好几回,我都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陈北檀真是好冤枉,要不然……爹地如果不信陈北檀,不如把他的ceo撤掉,让我来做吧!”

“胡闹。你来做,天天忙得不沾地,女婿要上门来找我讨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把陈北檀发配到美国去!反正他最近忙着谈恋爱,工作也心不在焉。”她非常轻巧地带走了话题。

“他恋爱了?”陈烜中没有想到长子的感情生活居然有了动静,“你知道是谁?”

陈薇奇笑得很天真,像十七岁的模样,不谙世事地放烟雾弹,“好像是他读书时的同学,那女孩是艺术世家呢,外公是小提琴家,妈妈是舞蹈家,特别有气质。爹地,你装作不知道,也不要去问陈北檀,我也是偷偷发现的。因为他最近上班太心不在焉了,动不动就溜出去约会。”

陈烜中心放下去又提起来。对于这位比他作风更强势冷硬的长子,他欣慰又提防,欣慰是自己的儿子有出息,当爹的当然自豪。提防则是陈北檀对他不亲,当年那件事过后,这个一向孝顺的长子就有意无意疏远了他,虽然父子面上一如从前,但人是感觉动物,能感觉出一些细腻的情绪。

他手中的权力最终是要交给陈北檀,但他也必须敲打陈北檀,不能这样轻易地把权力放下去。

陈北檀要夺权,就势必不会选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儿,什么艺术世家,充其量就是比较有脸面的中产家庭。可陈北檀选普通家庭的女儿,陈烜中又担心起来,这像什么话?女儿们的婚事他都很满意,长子的婚事也必须门当户对,有头有脸,为家族的版图开疆拓土,就像他当年那样。

“爹地,您不会是想棒打鸳鸯吧。”陈薇奇打断了陈烜中的沉思,语调转低,但笑容还在。

陈烜中温和地看着女儿,“怎么这么说。”

“您不同意我和周霁驰,想必也不可能同意陈北檀和那位女孩。”

“薇薇……爹地真的是为你好。你看你和少洲现在多恩爱,有什么不好的呢?姓周那孩子能给你现在的生活吗?”陈烜中沉痛地说。

陈薇奇笑了笑,内心早已冷得没有了起伏,“那爹地至少准许大哥这两年和那女孩交往吧。大哥为这么多年为集团兢兢业业,都没有自己的生活,您也不忍心,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烜中最终叹气,“我知道了,薇薇。”

“谢谢爹地。”

陈薇奇笑得很高兴,从董事长办公室出来的一瞬间,笑容冷漠敛去,宛如收放自如的面具。在陈家长大的孩子,都有这套本事,炉火纯青。

陈薇奇在庄少洲面前无需戴面具,时常张牙舞爪地。

“所以你每天两通视频是查岗。庄少洲,你就是个混蛋。”

小小的屏幕困住男人刀削斧凿的深邃面庞,他露出晦暗的表情,“你每天早上七点和晚上九点能做什么坏事?”

陈薇奇:“你自己心里清楚。”

庄少洲换了个姿势,放松地靠在航空座椅上,“这样,为了表示对老婆很放心,我明天不打视频了。”

“好吗?”他绅士地询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薇奇在心里拒绝,但嘴上很倔强,她挑了下眉,“好啊,反正我也不想看见你。”

庄少洲笑了笑,两人又聊了几句,到了陈薇奇上班的时间,视频这才挂断。

……

cdr集团总部一如既往地忙碌,员工们带着工牌,匆匆地进入电梯。宽敞亮堂的一楼大厅设计得很人性化,不像其它科技或地产公司那般死板,好几个子公司品牌都在一楼的商业铺面里开设了咖啡店和甜品店,空气里飘散着浓郁的烘焙奶香。

刷卡进入电梯厅,到了集团内部,空气则是冷调的高级香氛气味。

陈北檀最近不在港岛,和一帮高管去了内地巡视店铺,为期两周,要去八座城市,这个关键的节点跑去内地考察,相当于转移议论焦点。

这两周,陈薇奇替陈北檀行使集团执行委员会的权力,需要首席执行官签字的文件都送报到她的办公室,陈北檀把总助henry也留下来跟着她。

陈北檀的总助和美悠都是集团“箐瑛教育基金”资助的学生,从国外留学回来就进了集团工作,一直跟在陈北檀身后,是他最信任的心腹之一,当然也学了陈北檀那套冷冰冰的做派。

陈薇奇一度觉得henry像个人机。

“陈总,这份文件是ep公司申请下季度财务经费追加,老板的意思是,要上董事会讨论。”

“这份文件是集团今年第一季度财报初稿,还未送报董事会,杨总请您先审阅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份文件——”

陈薇奇:“henry,陈北檀最近是不是一直在约金总。”

henry顿了下,一张脸仍旧是波澜不起,只有职业化的微笑,“这个我不知道。”

“不是你替他约的吗,约了两次,金总都不肯见。”

henry沉默。

“金琳这女人一向精明,从来都保持中立,不肯在胜算不明朗的情况下见陈北檀。不过如果胜算明朗了,陈北檀还要她那一票做什么?”

henry还是沉默,只是看向陈薇奇的眼神多了一丝怪异,好半晌,他才憋出一句话:“您知道先生……”

陈薇奇比了一个嘘,“别告诉他我知道他在做什么。henry,你帮我去约金总,看她今晚有没有时间,请她吃她爱的意大利菜。”

henry面露难色:“这样不好吧,陈总,先生不会让您去找她的。而且……”

而且金琳连陈北檀都避而不见,更不可能见陈薇奇。陈薇奇两年前把金琳宝贝女儿骂哭的事,对方心里一直记着,这么多年都对陈薇奇没有好脸色,也连带着对陈北檀也看不惯。

因为陈北檀护短,不肯说这件事是陈薇奇的错,甚至指责对方没有管教好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不用管这些。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你先去约,她不肯见我,我自然有方法。”

henry点头,立刻去办。

金琳是澳城金家的大小姐,财大势大,十年前强势入股了cdr集团,是集团的外姓大股东之一,这么多年一直在董事会占有一席。

陈北檀想要确保最后的胜利,必须得到金琳这一票。

邀约是主动递出去了,在陈薇奇预料之内,金琳这女人果然说很忙,还主动给陈薇奇打电话,热情似火地喊陈薇奇一声庄夫人,又解释说她女儿最近从伦敦回来了,她要忙着陪女儿。

故意用女儿来搪塞,是想暗示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陈薇

奇面上笑盈盈,心里骂骂咧咧,她不是容易气馁的人。

一连两天,陈薇奇主动登门拜访,在金琳办公室门口一耗就是一上午。对方晾着她,她也怡然自得,让助理把笔电和键盘直接搬到了金琳的会客室,还拿来了一套专属她的茶杯,有种要在金琳这里住下的架势。

面上是怡然自得,陈薇奇心里也各种骂,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晾。周末参加塑料姐妹的下午茶时,她也一心都是工作,全程心不在焉。

“tanya,你怎么无精打采?难不成是老公出远门,你没了男人滋阴补阳,精气神都差了?”

“对对对,肯定是没有吃饱!绝对的!这症状,我一看就知道,饿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公子很猛吧?”

陈薇奇冷眼看过去,“够了啊你们。”

一个小姐妹笑得娇滴滴,“mia最近也是为情所困,都不出来玩了,我上次在山上遛狗见到她,也是好大两个黑眼圈呢!”

“失恋了呗,听说她这次和郑公子闹得很凶呢。郑公子也是,哄一哄就好了嘛,也不知中了什么邪。”

陈薇奇蹙了下眉。

另一个女人凑上来,神秘兮兮地说:“我表姐今晚在嘉顺公馆有一场party,是她们俱乐部的活动,好多靓仔诶!全是国外请来的混血男模,去不去?这样,我们把mia也叫上,失个恋嘛,没什么的,摸摸帅哥腹肌就好了啊,包治百病!”

陈薇奇刚想说你们别搞她,就被女人邀请同去。

“tanya,你也来啊!你老公去国外了,这正是大好时机,别说你不去啊,你不会吧,有了老公就不在外面玩了?就是和帅哥喝喝酒,跳跳舞,又不干坏事。庄公子管你管太严了吧——”

其它小姐妹也来起哄:“tanya,我都不认识你了,堂堂陈三小姐居然被男人管!我只要出去玩啊,我家那位还接送我呢!”

“哎呀,要我有庄公子那么猛的老公,我也不想出去看别的男人啊。”

陈薇奇骑虎难下,不想去,又被架着下不来台,好像不去这场party就要被贴上“夫管严”的标签一样,太丢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来争强好胜,丢不来这种人,也不肯在姐妹面前输一筹。

“我刚才跟mia发消息,她说去!”

好个易思龄!连易思龄这种小学生都去,她不去就真没面子了,绝对会被易思龄狠狠嘲笑!

陈薇奇当即娇笑着应允:“去啊,这么好的事我为什么不去?拜托——是我管我老公好不好!”

她这几天正生庄少洲的气,这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不打视频了,一连三天都不打视频。

陈薇奇觉得她太惯着庄少洲了,才让对方肆无忌惮。

……

第70章狩猎奇怪的视频来电

港岛的女孩都有着相当独立的一面,何况这是一群从小受精英式教育长大的千金,家世带来的底气让她们作风更率性,尤其是在两性关系中,谁落下风,谁追在男人屁股后面跑,谁被男人甩了,谁被男人拿捏得死死的,都是要在背后被群嘲的。

易思龄就是躲在被窝里狠狠哭了一场,在ins上也要毫不在意地大秀美照,和几个妹妹在易公馆的后花园里家庭野餐,好不悠然惬意。陈薇奇一开始打定主意和庄少洲私底下各过各,也不忘提出庄少洲必须在人前扮演合格好丈夫的要求,这可是关系到她的面子。

一群女孩聚在一起,不亚于一个错综复杂的小社会,各个不肯输人,她们装都要装出光鲜体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出门,陈薇奇对庄少洲的要求都很简单,那就是在人前宠她,听她的话,顺她的意,绝对不能展现强势的一面。

庄少洲也非常乐意配合妻子的小游戏,只要参加她家人朋友的聚会,永远都是儒雅温柔的绅士,风度翩翩,拎包夹菜,简直就是满足陈薇奇虚荣心的时尚单品。

自然,一个相貌英俊,身材性感,出手慷慨又听话会宠人的老公,绝对是这个圈子里最时尚的单品了。

不过每次晚上,陈薇奇都要付出代价,被压得狠狠地,一身雪白的皮肉都被男人吮成粉红色,留下一串串属于他的痕迹。

庄少洲的嫉妒心和占有欲都太强了,甚至会因为一件露胸礼服而不留余地撞她,次次如凿桩,也会因为party上她多看了哪个靓仔一眼,用各种羞耻的方式来标记他的领地。

反正这次庄少洲不知道,看帅哥又不犯法,陈薇奇轻松地挑选起礼服来。

……

在都柏林停留了一日,庄少洲连轴转地飞了德国,这是他这趟出差考察的重点。

盛徽集团三年前投资数亿欧元,收购德国北部一家大型风力发电公司及旗下二十多个风电场,如今打算继续追加投资,完善横跨周边数个国家的电网,这是盛徽集团未来五年对欧洲投资计划的一部分。

庄少洲这几日不给陈薇奇打视频电话,一是抱着试探的心思,想看看对面到底是真想他,还是小骗子,二是真的很忙,走到哪身后都跟着一群人,几乎没有私人空间。

不打视频,不代表没有文字和语音,听一听陈薇奇的声音都已经不够了,隔靴搔痒般。可惜他的话已经放出去,也遵守了一天,第二天视频电话就巴巴拨过去,就像在打自己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这个小犟种不肯主动哄他,这让他进退维谷,很是狼狈,最后干脆有些恼。

他也不是非要看她,于是视频一断就断三天。

庄少洲带领团队结束为其三天的风电场考察,管理这家风力公司的执行官叫帕尔茨,是当地颇有名望的贵族后裔,酷爱野外运动,他热情地邀请庄少洲一行人去他的猎场狩猎,当做放松。

如今德国已经开放了狩猎,能打狍子野猪一类的野物。

帕尔茨并不是第一次和庄少洲打交道,几年前见过一次,他对这位从遥远港岛而来的集团少东家印象非常好,因为他有着强健的体魄和果断的决策力,还有比一般人更为严谨的时间观念。

“eric先生,不知道您有兴趣没?若是能有幸猎到一只公鹿就更好了,鹿肉用白兰地和香料腌制,用火烤到三分熟,再搭配一杯伏特加,非常美味!”

庄少洲对吃三分熟的鹿肉并不感兴趣,他嫌腥气,但打猎的确能让他发泄最近过于旺盛的精力。

没有陈薇奇,他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的平衡都被打破,这令他很不适应。

“当然,帕尔茨先生,我很感兴趣。”

德国的天气相较都柏林,实在好很多,但比不过港岛的阳光灿烂。

晴朗的蓝天冒着几朵慵懒的白云,参天的树木笔直林立,一望无际的平原,绿草生长得极为繁盛,充斥着野性原始的味道,猎犬在草地里奔跑着,速度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的猎犬是一只大型灵缇犬,拥有地球犬类中最快的速度,灵缇是天生适合当猎犬的品种。这条灵缇是黑色的,比宝宝这种意大利小灵缇足足大上三轮,非常强壮。

不论大还是小,灵缇都永远优雅。

“乖一点。”庄少洲拍拍狗脑袋,喂了它一块风干牛肉。

他换好了全套狩猎的行头,传统贵族喜爱的蒂罗尔帽,防水的粗花呢格纹外套,褐绿色很复古,也起到掩护的作用,上宽下窄类似骑马裤的灯笼裤子,黑色的长筒牛皮靴包裹着精壮的小腿,肩膀上扛着一管深咖色的双管霰弹枪。

虽然当地法律规定,狩猎时可以使用不超过三发子弹的半自动步枪,但使用这种武器,会遭来同伴的鄙夷。

狩猎在德国是一项传统运动,为了控制生态平衡,这里每年都有合法的狩猎季,防止某些野生动物数量激增。

政府严格地规定了可以狩猎的时间、品种、数量,甚至是武器规格和捕猎的方式,譬如不能射杀正在怀孕和哺乳的母兽,当地人在狩猎结束后还会举行隆重的仪式。

“eric,我们进去吧!我已经嗅到了野鹿的气息!”远处传来呼喊。

庄少洲从外套兜里拿出银色小酒瓶,喝了一口伏特加,背着枪,和同伴们进入充满危险和野性的狩猎区。

与此同时,港岛正夜幕降临,成千上万盏灯火点亮维港,车马川流不息,纸醉金迷的世

界悄悄苏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从那台矜贵低调的灰色库里南后座下来,银色露趾高跟鞋被月光照得璀璨,灰蓝色的抹胸晚礼服展现出她极为优越的肩背,大面积的锁骨尽数暴露在视野里。

裙摆开叉位非常大胆,毫不吝啬地让人欣赏她那双笔直的长腿。

只要是姐妹聚会,她的打扮总会更精心,其他女孩也一样,都想拔得头筹,这是心照不宣的规矩。

下车时撞见一台熟悉的白色宾利,优雅又气势十足地停在她的车后。司机为后座的女人拉开车门,易思龄花枝招展地下车,身上粉色的鸵鸟羽毛在夜色中翻飞。

陈薇奇上下打量易思龄,目光停在她那张明艳的小脸上,意味深长地笑,“看来和她们说的不同,也没有哭出黑眼圈呐。”

易思龄瞪了一眼,就知道一群女人在背后说她闲话,“我已经和他分手了——谁说我闲话,我现在就让老三去撕她的嘴。”

陈薇奇:“…………”

易思龄又学着陈薇奇的眼神打量回去,在陈薇奇丰满的胸部扫了一眼,不以为意:“难怪她们说你结婚后胸都大了,有男人按摩就是不一样,庄少洲这几天不在你身边,你肯定欲求不满。”

什么虎狼之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薇奇面色发烫,一字一顿:“谁说的闲话,我现在就去撕她的嘴。”

易思龄笑,为自己赢下一局而得意,她就喜欢陈薇奇吃瘪,迈着松快的步伐,先一步进了公馆大门。

嘉顺公馆今日被包场,进出的几乎都是打扮光鲜的女人,珠光宝气地在夜色中穿梭。一楼花园里有一块长方形的绿草地,设成了跳舞的场地,四周围着长方形的香槟台,灯火通明,有几位阔气的贵妇人正在和男伴跳舞。

看上去就是常规集会,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所有的服务员都是平均身高一米八以上,相貌堪比模特的英俊男人。他们穿着统一的黑白制服,头上戴着类似毛绒兽耳的头箍,端着托盘在华丽的会场中提供服务。

陈薇奇一眼扫过去,看见了狐狸耳朵,猫咪耳朵,狗狗耳朵,兔子耳朵………一整个动物园。

“………………”

“陈小姐,lili小姐让我来接您,这边请。”一位头戴黑粉猫耳的清秀男人走到陈薇奇面前,恭敬地欠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薇奇保持高冷的面色,点了点头,无人看见时,她忍得艰难的嘴角翘起弧度,偷笑起来,这毛绒发箍,看上去就很好摸的样子,她要给庄少洲送一个。

让他戴给她看。

“陈小姐,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若是您愿意,可以分享给我。”这位服务生忽然偏过头来,用很温柔的眼神看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服务生哪里是真的服务生,都是训练过的高级公关,哄女人的技术一流。

陈薇奇正视前方:“无事。”

穿过复古装潢的长走廊,厚实的黑色繁花地毯消匿了高跟鞋带来的动响,香槟色的水晶灯悬在头顶,还未走到包厢门口,陈薇奇就听见里面传来闷重的电子音乐,服务生拉开隔音软包门,鼓噪的重低音顿时如海啸般冲过来。

陈薇奇好久没来这种场合了,下意识捻了下耳根。

克莱因蓝色激光打下来,把男男女女的脸都照成诡艳的颜色。一群塑料姐妹打扮得花枝招展,男人统一戴着象征身份的毛绒发箍,只是有些制服被调皮的女孩扯开了,露出锁骨,显得不那么正经。

“tanya,怎么回事啊,mia都比你到的早!你平时都不迟到的!”

易思龄见陈薇奇终于来了,找到救星般蹿过去,在陈薇奇耳边:“怎么办啊……我受不了男人戴花花的耳朵!还一直给我倒酒,太奇怪了!”

花花是易思龄养的一只猫咪。

陈薇奇主要是受不了男人戴狗耳朵,但她不能说,顺便嘲讽:“因为你是你爹地的小学生乖宝宝,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

易思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好——”易思龄狠狠掐了一把陈薇奇的手臂,食指的粉钻在红色激光灯下变成了乌色,“陈薇奇你等着。”

易思龄转身,高跟鞋噔噔,一把拿走搁在茶几上的话筒,甜美的声音混着电音,响彻整间宽敞的包厢,“lili!你刚才不是说有靓仔会跳舞吗,tanya说她老公不在,想看最sexy的那种!!”

陈薇奇:“…………”

一群女孩笑得前仰后翻,“tanya老公今天不在,全部给tanya安排上——”

被易思龄这么一闹,陈薇奇莫名其妙成了今晚的主角,被一群女孩拉到中央,几个毛茸茸的高个帅哥来到她跟前。

陈薇奇倒是没有易思龄那么容易羞红脸,娇美的笑容透着无奈,她一眼扫过去,都没有庄少洲好看,相貌比不过,身材更比不过,散发出来的香水味很刻意,不过数量上倒是取胜了,一排站在那,戴着毛绒耳朵,她必须承认,很有冲击感。

下次蕤铂举办沙龙派对,她也要让公关戴上毛绒耳朵,就定动物园主题好了,这个idea太天才。

男人开始跳舞,陈薇奇淡定欣赏,易思龄红着耳朵挽住身旁的同伴,一瞬不瞬地看,有此起彼伏的尖叫,lili开了一支香槟,往空中喷去,现场各种喧哗的声音混做一团,闹着陈薇奇的耳朵。

包厢前端墙壁是一整块巨大的裸眼3d显示屏,配合气氛播放着动画,里面的手要钻出来似的。

这里没有时间的流逝,只有热闹,九点半了,陈薇奇完全没有想到隔了整整三天的视频来电,会在今天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宴小包不停震动,还是旁边的女孩提醒她有电话。

陈薇奇拿出手机,看见庄少洲的视频来电,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墨菲定律就是这样,越害怕发生的坏事,就越会发生,不管这种可能性多小,都会发生。

震动催促,陈薇奇硬着头皮站起来,对同伴说她上洗手间,匆匆出了包厢,找了一个光线不清晰的无人角落,她平复心虚的呼吸,点开视频。

视频对面是一片充满了自然气息的野外,庄少洲穿着一身复古腔调的打猎行头,背着霰弹枪,一双如野兽般的双眼幽幽地穿过屏幕,注视陈薇奇。

“今天好靓,tanya。”

低沉的嗓音从听筒传出。

他的眼神太有冲击力,深邃,带着几分被狩猎运动激发出来的野性,陈薇奇怀疑自己的手机也成了3d屏,他的目光爬出来,在她心尖蛰了一口。

“………hi,你在做什么呢?”陈薇奇镇定地对庄少洲打招呼,“打猎?”

庄少洲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指夹着一根形状偏细长的雪茄,很性感,等待猎物出现的时间是漫长而枯燥的,只有香烟和猎犬能够陪伴。

他刚才成功狩到了一只重达三百斤的野猪和一只成年公鹿,均是一枪毙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性的劣根性,永远渴望得到心爱女人的欣赏和崇拜,哪怕是一点点认可目光,也像是激励他们的春药。

庄少洲迫不及待要分享给陈薇奇,于是他拨通了电话。

嗯,打猎。刚才猎了一只鹿,鹿角很漂亮,你要吗?我给你带回来。”庄少洲温柔而深幽的目光在陈薇奇裸露的肩膀上来回扫过。

“鹿角……放在家吗,可以啊。能过海关?”

“走申请流程,应该可以。”庄少洲把镜头反转,对着地上的一条鹿。

“你真厉害。我没有猎到过鹿,但猎过狍子、斑鸠之类的。”

镜头转回来,庄少洲勾唇,吸了一口雪茄,“今晚有活动?你穿得太漂亮了。”

的确穿得太漂亮了,也太性感了。为什么要露那么多锁骨,肩膀,也许还露了乳沟。镜头没有向下,他没看见,但能猜到。

陈薇奇淡定撒谎,也不是撒谎,说一半留一半,怎么算撒谎?

“嗯,lili她举办的party,邀请了我们一圈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靓仔。”庄少洲说。

lili,这个女孩他记得,老四做俯卧撑时坐他背上的那个,说话行为都很大胆。

陈薇奇尴尬一瞬,“哎呀,当然有啊,但我又不看,都没你帅!你是最帅的!”她双眼亮晶晶的。

庄少洲笑了声,“你都没看,怎么知道没有我帅。”

陈薇奇讨厌庄少洲这么聪明,“哎呀呀——比你帅的很少好吗,你已经可以当蕤铂的海报模特了!主要是气质没有代餐!”

庄少洲被陈薇奇这样一夸,心情到底敞亮起来,算了,她穿得性感就性感吧,一群小姐妹在一起,肯定要争奇斗艳。

“想我吗。”他漫不经心地问。

陈薇奇刚才看毛绒耳朵的帅哥跳舞没脸红,现在被他懒懒的三个字,问得脸红了,“嗯………想。”

庄少洲满意了,本来打这通电话就是为了得到了陈薇奇的夸奖,现在不止夸了他狩到鹿,还夸他乱七八糟别的,也说了想他。

就在他打算放她回去参加活动时,一道兴奋的女声从听筒里传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tanya,你做咩啊!躲在那!快点进来,他们要脱衣服了!腹肌!还有你最喜欢的大胸肌!”

这女人在抽烟区抽完烟,回来时看见陈薇奇躲在角落,不知道做什么。

陈薇奇感觉被雷劈了:“…………………”

庄少洲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陈薇奇,你看别人的大胸肌?”

“我……”

陈薇奇手忙脚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虚之下,她选择了最作死的方法——把视频挂了。

心跳快要撞出胸口。

完了完了完了。

视频挂了,对方没有再打过来。

陈薇奇咬着唇,心里哀声连连,还是发过去:【刚才信号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真的没有,是她们带来的男伴,我一个人来的,也没看。】

过了好久,庄少洲才回了一句:【位置发来,我让人接你回家。】

庄少洲派来的人非常迅速,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嘉顺公馆门口。二十分钟已经看完了两支舞。

陈薇奇编了一个超级蹩脚的理由——珊宜肚子疼,要请家庭医生,家里没人陪着,她得赶回去。

这理由随时会被易思龄戳破,因为她只要找del一问就能知道真伪。

算了,到时候再封易思龄的口。

陈薇奇就这样溜了。

整整一晚,庄少洲没有发一条消息,打一通电话。陈薇奇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也许是生气了,也许是……

陈薇奇试探地发过去:【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主动喊庄少洲老公,哄他的意思很明显了,这也侧面暴露了,她做了坏事。庄少洲多精明的人,怎么嗅不出其中端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太晚了,洗澡了就睡吧。】

陈薇奇整个晚上都睡不安,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宝宝过来找她玩,她也心不在焉。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啊,看了腹肌胸肌而已,很正常吧。就是为蕤铂拍宣传照的男模,也时常会露点身体啊。

庄少洲就是吃醋精。陈薇奇心里烦躁地想着,辗转反侧中,一直到深夜才睡着,手机搁在枕头上,没再响过。

三小时的狩猎结束,德国这边到了晚上六点的晚餐时间。一行人从猎物中挑选了野猪和公鹿,有专业的厨师现场烹饪。

“eric,你太厉害了!我都没有遇见鹿!”

庄少洲倚在栏杆上,傍晚的霞光映在他脸上,他笑了笑,“我运气比较好。”

鹿肉很快就烹饪好,配上一杯很烈的伏特加。庄少洲架不住帕尔茨的热情,吃了小半块,很浓厚的香料也掩不住鹿肉的腥气,只有用伏特加压下去。

很快,德国这边也到了深夜。

庄少洲歇在庄园的客房,辉叔为他整理好床铺和用品后就告退了,留他一个人。洗完澡,庄少洲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胸口仿佛点着一团火,不停地烧着,整个身体出奇燥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吃了鹿肉。

他满脑子都是陈薇奇看别的男人的身体,她亮晶晶地害羞地目光来回在别的男人身上扫荡。

她不是开小差,她是魂都丢了,心也野到了外太空。

庄少洲直到凌晨一点也没睡着,庄园建在荒无人烟的旷野附近,世界寂静极了,只有奇怪的鸟鸣,以及偶尔野兽的长嚎。

港岛那边大概天都亮了,七点了,她醒了没有?

庄少洲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给陈薇奇拨去视频打电话。

港岛此时七点,陈薇奇才醒,还赖在被窝里,昨晚睡得太晚了,一直搁在枕头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她眨了眨眼,迅速拿过来,是庄少洲的视频。

她舒了一口气,愉快地接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屏幕上画面幽暗,男人似乎对着镜子,陈薇奇睁大眼睛才看清楚——镜子里是一具凌厉而充满了力量的身体,不是那些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花架子。

强劲的手臂线条流畅而利落。

画面突然一转,男人让镜头对准一道笔直的,蓄势待发,冲着天花板的长柱形物体。

陈薇奇差点把手机扔了,整个人埋进被窝,脸一阵阵发烫。

沙哑的声音传出来:“张嘴,宝贝。我想看着你。”

第71章等我回来庄少洲的一切

陈薇奇躲在被窝里,呼吸潮滞,身体被逼出一阵热汗。

两边的视线都黑沉沉地,图像模糊,像素很低,但手机屏幕自带的光折射到脸上,还是令彼此能看见大概。

陈薇奇看见整个手机画面都被气势汹汹的长柱形占满了,这种巨大的视觉冲击力令她耳尖子冒火,比十几个戴毛绒耳朵的帅哥站在她面前跳舞都更震撼。

充了血,几根青筋凸起,更显得强悍,完全就是一把野性的、威力巨大的猎枪,那枪身笔挺,粗应,没有任何弯曲,径直瞄准着陈薇奇的脸,陈薇奇的嘴,陈薇奇的心跳。

他肯定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仿佛能感觉到那东西散发的强烈热量,从屏幕里钻出来,兜头罩住她。就是在一起时,他也很少拿东西这样放肆地杵着她。

被窝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陈薇奇不得不掀开被窝,呼吸几轮,再躲进去。过程中,光亮透进来,镜头对面的男人清晰地看见她额头上的汗珠,脸颊的薄红。

想舔掉。

庄少洲滚了下喉结,她脸颊热热的,一定很像刚出炉的蛋糕,松软甜美。骨节分明的手指昨日握过那把狩猎的霰弹枪,凌晨又握紧属于陈薇奇的枪,庄少洲感觉涨发痛,急切地需要陈薇奇。

“张开嘴,宝贝。检查一下你的舌头。”庄少洲低沉温柔的下达命令。

陈薇奇确定自己没听错。

“……检、查?”舌头?

“我要确保我的甜品没有被别人碰过。”

“……………”

他的甜品……

他喝大了吗,说出这种下流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我去的不是下流场所!”陈薇奇又羞又急,瞪着镜头里那根家伙,什么叫检查舌头,太色了。

镜头一直对着那气势汹汹的家伙,陈薇奇看不见庄少洲的脸,只看见他握住了,很轻慢地晃了晃,性感的磁性嗓音从听筒里缓慢地传出来,“宝贝,张一点嘴,好不好?”

陈薇奇面红耳赤,感觉他想把玩意塞进她嘴里。他就是这样想的。平时他不表露这方面的心思,他只会狠狠地用指腹碾过她的唇瓣,从不提出这种要求。

可能是他知道她不会答应,又可能是他本身就不太喜

欢。

——但怎么可能不喜欢。

他喜欢疯了,克制住而已,怕吓到她,现在反正是隔着屏幕,也真塞不进她嘴里。假装塞进去。

陈薇奇被他低声哄着,没办法了,张开唇瓣,微微地,肉嘟嘟的红唇成了一颗小圆球,张开又飞快关上,咬紧。

听筒里溢出极满足的一声喟叹,又有些隐忍,在陈薇奇看见那手掌飞快动作前,手机里的画面陡然一变——

大落地镜里,男人流畅的身体线条展露无疑,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饱满柔韧的胸肌比昨天那群花架子男模性感太多。

陈薇奇吞咽口水,心想着他疯了疯了疯了吗他连块浴巾都没穿……他还这样毫无廉耻地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看?”庄少洲走进落地镜,让镜头对准他的上半身体,不露脸,只有一截凌厉的下颌。

陈薇奇一阵阵发晕,说不出话,紧咬着唇,眼睛睁得很大,黑暗中都亮晶晶,很像一对在深渊中闪闪发亮的钻石。

“你喜欢吗。”庄少洲继续问,气息有些不稳,掌心摩挲着,节奏很快。

陈薇奇用手捂住脸,“大早上不要问这些……拜托……”她声音都快被他隔空吃掉了。

“陈薇奇,以后不要看别的男人。”

“………没有看了,真的!”

“再不听话,我就把东西塞进你嘴里,听到没有。”

“…………”

男人语调沉冷,凶狠,气息濒临紊乱,节奏越来越快。

陈薇奇彻底受不了了,嘴里都仿佛有东西,尖叫了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抓着枕头脸埋进去,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一大早起来都没睡醒就让她看这些听这些。

宝宝睁着乌亮的圆眼睛,眨巴眨巴,不理解为什么被窝成了一颗大虾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频没有中断,起伏的喘息声不停传出来。庄少洲知道今晚太放纵了,说的话也不经过大脑,下次不能再吃鹿肉,吃得他浑身浴火,但他现在真的想塞进陈薇奇嘴里,用东西肆意拍打她的脸,让她不准再开小差。

“陈薇奇……”

“tanya……”

“让我看看你……薇薇,要到了……”

“宝宝——求你。”

他一字一顿。

陈薇奇的呼吸也急促,胡乱去抓手机,把镜头对着自己,抿唇,注视着画面中有些失控的男人。

他蹙眉的表情真的很性感,起伏的胸膛带着难以言说的欲气,真的很会勾引女人。

直到一切静止——他那浑热的眼神深处带着凶,漆黑发亮,死死地攫住她的脸。两人都屏住呼吸,知道发生了什么。陈薇奇已经荚紧了芯,像是有小虫子在爬,密密麻麻地啃,很痒,痒得她难受。

十几秒后。

庄少洲回笼了三分之二的理智,掌心黏湿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管不了这些,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眼底的凶悍退去,只剩下缱绻和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你好叻啊。”他表扬她做的很好。

宝宝,你好棒啊。

陈薇奇不需要他流氓式的表扬,耳尖发烫,骂他一句下流,当即挂断了视频,与此同时,她猛地掀开被窝,清晨灿烂的阳光洒落在脸上,她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只要一闭眼,就是庄少洲的脸,庄少洲的身体,庄少洲的……

陈薇奇难耐地绷着脚尖,指腹胡乱敲击粉色琴键,像弹奏一曲节奏凌乱的钢琴,完全没有庄少洲那样有章法,他似乎更了解她喜欢什么,直到似痛苦似愉悦地仰起头,雪白的颈线绷成一根弦。

紧张到放松,只是一瞬间,很快,她回落,失魂落魄地靠在床头。没过多久,手机又震了一下,她还沉浸在余韵之中。

庄少洲:【等我回来,很快。】

陈薇奇看过就把手机抛到一旁,没有回复,她一时也不知道是想庄少洲早点回来,还是晚点回来。

总之他就是个害人精。

……

“陈总,我们金总今天真的去沪城出差了,不在港岛,要下周才回来。金总交代过我们,若是您来一定要劝劝您,您的时间比钻石还宝贵,这样大把浪费在我们金总身上,金总也会过意不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一大早就来了金远集团,金琳办公室的秘书见她就怕,又不敢不小心伺候,上面这些车轱辘话,已经翻来覆去好几遍了。

就连金琳本人也没有想到陈薇奇一个众星捧月的大小姐,又是盛徽集团未来的女主人,居然这么拉的下脸面,连续四天亲自登门。金琳大概知道陈薇奇要找她谈什么,她就是不想给陈薇奇开口的机会,当然,也的确想晾一晾陈薇奇,谁让陈薇奇当年把她女儿骂哭,跑去日本整整一年都不回来。

陈薇奇浅浅笑着,矜贵地端坐在沙发上,“听说金总千金的生日就在下周一,金总向来是公认的好母亲,也会缺席女儿的生日宴吗。”

秘书尴尬地笑了下,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陪笑,“这个我不太清楚,可能小姐也会飞沪城吧。”

“这样——”陈薇奇点了点下巴尖,她站起来。

秘书见她站起来,终于有要走的意思,心里大舒一口气。

“那你帮我进办公室对金总说一声,我等她下周出差回来再来找她。”陈薇奇指了指前方,金远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

秘书只知道终于敷衍了过去,完全没过脑子,当即点头:“好的,陈总,您放心。”

陈薇奇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位秘书,笑了声。秘书听到这声笑,才反应过来自己蠢到上套了。

金总都去了沪城出差,怎么可能还在办公室!

陈薇奇幽幽地瞥了一眼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扯出一抹冷笑,都是千年狐狸,玩什么聊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秘书尴尬极了,只能更热络地点头哈腰,把陈薇奇送上电梯,电梯门阖上,她才彻底舒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回董事长办公室回信。

金琳就在办公室里煮咖啡,瞪了秘书一眼,“怎么连这么低级的错误都犯,算了算了,不怪你,陈薇奇这小丫头太精了。”

她挥挥手,交代秘书,这个月之内,只要陈薇奇来,不管什么方法都挡回去。

下个月cdr董事会选举一过,陈家兄妹也没有找她的必要了。

她手上这一票,已经有了打算,她打算弃权,任何一方都不得罪。

灰色库里南行驶在回蕤铂的路上,陈薇奇靠在后座闭目养神,窗外的风景极速倒退,一座座钢铁大楼连成大片黑色森林,喧嚣的世界,远远没有山顶静谧和安全。

车上还坐了henry和陈薇奇从庄少洲那里挖来的新助理,卜莱。

卜莱:“老板,我刚才去一楼车库看了,金总的车分明停在那,她是故意不见您。”

金远集团的一楼车库不准外来车辆入内,想要进去一探究竟,只能人从抬杆下偷偷钻进去,挺不文雅的。

陈薇奇睁开眼,笑了笑,“你穿着高跟鞋,也不怕崴脚。”

卜莱笑笑,说这没什么,“我们明天还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来了。”陈薇奇平声说,没有被人晾了几天的恼怒,很坐得定,“这样堵她肯定不是办法,要找别的路。”

车里沉默下去,卜莱和henry都不知道能找什么方法让金琳见一面,若是去她家里堵,把对方惹火了,事情更谈不下来,就算是逮住了,对方也有千百个方法不给陈薇奇时间。

现在是陈薇奇有求于人在先,她其实可以用很损的方法,譬如拿庄家来威胁,但这样就算是撕破了脸,对方是出名的铁娘子,不见得怕她。

“要让她心甘情愿和我吃一顿饭。”陈薇奇眯了眯眼,车窗过滤了刺目的阳光,落在她脸上的是一层柔和的浅金。

“送点礼物呢?我打听过,金总喜欢收集邮票。”

“邮票能解决,早就解决了。”henry这个人机终于插话。因为陈北檀让他搞了一份限量邮票,清朝晚期发行的大龙邮票,上拍卖会能喊到八位数,珍品中的珍品,市面上几乎找不到。

“这个老妖婆。”陈薇奇低低骂了一句,“就是

把她女儿骂哭而已,至于记这么久的仇,那也是那小丫头先骂我好吗。”

陈薇奇嘟嘟囔囔地,忽然福至心灵,她坐直身体,“找她不行,就找她女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金琳生这个女儿时吃了好大的苦,做试管失败了三次才成功,最后生下女儿,喜欢的不得了,从小宠到大。

可陈薇奇把她女儿骂哭了。

henry露出人机不该有的复杂表情:“陈总,不太好吧。”

两年前,陈薇奇和金总的女儿金晚珍结梁子的时,整个cdr集团都知道。

原因很简单,是因为周霁驰。金晚珍是周霁驰的狂热粉丝,追星追到癫狂的那种,能砸钱包下港岛最贵的led广告屏整整一周,只为庆祝她偶像生日快乐。周霁驰有很多这种狂热粉,当年陈薇奇官宣和周霁驰恋爱了,不少粉丝闹自杀,也有给陈薇奇寄刀片的。

金晚珍最牛,直接去找陈薇奇麻烦,骂她毁了周霁驰的星途,骂她是狐狸精,是吸男人精气的妖怪。

陈薇奇骂回去,把对方骂哭了,丝毫不顾对方是个还没成年的小丫头。

——“不好好读书就知道天天追星,我是你这么大的时候,我申请的牛津offer都下来了,你看看你有什么,倒数第一名?你怎么不把你倒数第一名的成绩挂在led屏上循环播放一整周,给你偶像看看,这就是你追星的战果!还骂我配不上你偶像,你倒数第一名配得上?阿驰边拍电影边读书,也能考全校前三!你又矮,小短腿,还有,你比我有钱啊?你妈咪都不敢说比我有钱!”

陈薇奇扶额,回想起两年前,她骂得的确够狠。

不过去年在晚宴上见过一次金晚珍,对方只是又不爽又扭捏地瞪她一眼,也没和她吵架,当做没看见,匆匆走了。

henry神通广大,搞到了金晚珍的行程。对方在周霁驰的活动现场举灯牌,头上戴着亮晶晶的发箍,一帮不大的女孩子们,看见偶像出来的瞬间,喊得撕心裂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霁驰新签了一个口红品牌的代言,今日来旗舰店剪彩。他在保镖和助理的簇拥下,匆匆闪现一个背影,陈薇奇坐在车上,没有注意,全部注意力都在金晚珍身上。

她今天没坐那台库里南,太招摇,怕被无良狗仔拍到,引起不必要的风波。低调的雷克萨斯七座商务车蛰伏在活动现场的左侧马路边。

偶像走了,一帮小妹妹又泄气,烈日炎炎,把众人都晒得有些疲惫,不一会儿,周霁驰的助理出来,身后跟着几个保镖,搬来好几箱饮料和矿泉水,还有遮阳帽子,免费派发给现场粉丝。

herny在这时下车,挤进人群,找到金晚珍,用了些手段,把金晚珍请到了陈薇奇车上。

小姑娘今天穿得花枝招展,一米六五的个子不矮了,但被陈薇奇批评过腿短后,从此只穿高跟鞋,被陈薇奇批评倒数第一名后,从此发奋读书,考上了日本早稻田大学。

也不知是骂到位了还是骂出阴影了。

金晚珍一身暑气,热得满头是汗,陈薇奇悠闲地坐在凉爽的车内,细腻的亮片短裙发着光,连发丝都是蓬松的。

“…找我做什么。”金晚珍防备地看着陈薇奇,不知道这妖怪穿这么性感做什么,她又觉得陈薇奇美,又讨厌她,又有些怵。

陈薇奇摘下墨镜,巧笑嫣然地望着,“找你谈一桩生意。”

“我有什么生意和你谈,我告诉你,你要是想报仇,不要想这些馊主意,当年我骂你你也骂回来……”金晚珍一边说一边往门边靠,“你小心我告诉我妈咪。”

“你当年骂我,是因为你觉得我配不上驰仔,你想和他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晚珍瞪大眼,“怎么可能,偶像怎么能在一起,偶像就是偶像!是男神!而且我没说你配不上他——我……”金晚珍气鼓鼓地,“你已经和他分手了,也嫁人了,就不要管我喜不喜欢你前任!”

陈薇奇无奈,她可没心情管这些,扔过去一包湿巾,“听说你后天二十岁生日,我能让你和你偶像单独吃顿饭,你觉得怎么样。”

金晚珍直接扑过去,抓住陈薇奇的手,像个小狼崽子:“女神,您说的是真的?没骗我?”

陈薇奇:“……………”

一顿饭换一顿饭。陈薇奇答应金晚珍,为她安排一顿偶像见面宴,金晚珍负责把她妈骗出来,和陈薇奇吃饭。

交易不到一分钟,就成了。

金晚珍美滋滋,下车之前还不忘警告陈薇奇:“你说的哦,不准反悔!你放心,我又不追你前任,我对他没有那种意思,我以后也是要交男友的呢。男神就是男神,男友就是男友。”

陈薇奇微笑,说真心话:“你追他我也管不着。”

任何女人追周霁驰,亦或是周霁驰追任何女人,她都管不着,也不会去想。她希望他能够得到新的幸福,就像她一样。

金晚珍忽然有些怅然,安静了片刻,她问:“陈薇奇,你真的不喜欢他了?你不要骗我。”

陈薇奇笑,轻描淡写地说:“我真的不喜欢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喜欢你现在的老公?”

“嗯。”

她不可能同时喜欢两个人。她现在只喜欢庄少洲。

金晚珍下车后,陈薇奇重新戴上墨镜,美悠昨天从内地回港,听到陈薇奇要找金晚珍,不论如何都要跟过来。

“tanya,那周先生那边……”美悠问。

陈薇奇冷静的吩咐:“用你名义拜托他帮这个忙吧。他会帮的。下个月terira和风尚联合的时尚活动,一定记得邀请他出席,把最受欢迎风尚明星奖颁给他,结三倍的出场费。”

美悠点头。三倍的出场费就是三百万,买一顿晚餐,不算是欠人情。

雷克萨斯启动,低调地驶出,陈薇奇降下车窗,外界炎热的风呼啦啦透进来。

她知道自己一向是不择手段的人,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人。

陈薇奇眯了眯眼,感受热风拂面。

庄少洲明天回来,她想去机场接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第72章惊喜好好补身体

庄少洲的私人飞机预计在次日清早八点半落地。陈薇奇要去接机的消息只告诉了辉叔,让他帮忙瞒着庄少洲,想给庄少洲一个惊喜。

辉叔听后很高兴,说他肯定守口如瓶,又说少爷一定会特别感动。

自从白秘书从津巴布韦回来后,就彻底变成了庄少洲的狗腿,唯命是从,谄媚十足,陈薇奇若是把接机的消息告诉白秘书,下一秒白秘书就会如实汇报,以表忠心。

陈薇奇也搞不懂庄少洲为什么要把身边最重要的总秘调去津巴布韦,而且还不是城市工作,是去鸟不拉屎的金、锂矿区管事。

庄少洲的脑回路是有时候让人摸不着路数,他喜欢不按套路出牌,不然也不会大清早打视频骚扰她。

想起那天清早,陈薇奇就腿软,不要脸的男人,居然给他那根下流玩意大特写,正常人都做不出来这种事!

陈薇奇一度怀疑自己手机屏幕都污掉了,只要拿出手机,就会想起那根东西曾无耻地占满了整个屏幕。

金琳这边有了突破口,陈薇奇心情不错,次日清晨又要去机场接庄少洲,她早早就下班回了山顶别墅。

宝宝摇着尾巴在门口迎接她,临近日落,山上气温降得很快,佣人给宝宝穿上了粉色的小外套,奶呼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过晚饭,旖旎的粉紫色晚霞布满山巅,金色的日落一寸一寸西沉,在山的另一头,把远处平整的高尔夫球场染得绚烂。

算起来,庄少洲此时应该登机了。

陈薇奇搂着吃饱喝足的小狗,给庄少洲发去一句简短的祝福:起落平安。

“嗷。”宝宝忽然叫了一声。它的叫声不是汪汪汪,经常是撒娇般地嗷嗷,或者呜呜,或者嘤嘤嘤,哼唧着。

“点?”陈薇奇拍它圆脑袋,“

你想爹地了?”

宝宝:“嘤嘤。”

“他是坏蛋,他都不准你睡床上,你还想他。等他回来,你又要睡狗窝了。”

“……………”

庄少洲不是不准宝宝睡床上,是不准宝宝睡陈薇奇怀里,更不准它舔陈薇奇的胸,但其他方面,他又比陈薇奇更宠这只小狗,自己煎牛排吃,也不忘给宝宝一份。

“那明天我们一起去接大坏蛋吧。”陈薇奇抱起小狗,往衣帽间走去,声音很温柔,“去选衣服——然后练半个钟的钢琴,再来半个钟普拉提,泡澡,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的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零点熄灯,陈薇奇抱着小狗入眠。整座别墅也渐渐沉寂下来,唯有建筑四周的户外夜灯整晚通明,一盏一盏,像坠入山间的繁星。

陈薇奇睡得很安稳,呼吸均匀,绵长,鱼缸中海水柔荡着,梦境般温柔,小丑鱼躲进了海葵的怀抱,魔鬼鱼缓慢地浮在水中,也宛如进入了梦乡。

此时的节奏宛如一首最轻柔的,哄baby的摇篮曲。

也不知过了多久,薄纱般透明的夜色被两道刺目的车灯破开,那台挂着车牌为1的加长宾利缓缓驶入别墅的私人山道,进大门,绕过被玫瑰花围绕的巨大喷泉池,最后停在车库。

凌晨三点,庄少洲面容没有倦色,仍旧精神抖擞,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身上的西装不见一丝皱痕,熨帖着,因为港岛天气热,领口敞开来,露出喉结和一截凌厉的锁骨。

辉叔则是一把老骨头了,历时半个月的奔波,终于回家,他哈欠连连,“少爷,您晚上要吃宵夜吗?”

“去睡吧,不用管我。”庄少洲吩咐,随后大步流星地进了地库电梯。

庄少洲按耐着见陈薇奇的心情,去隔壁卧室冲了凉,换上干净柔软的睡袍,这才来到主卧。风尘仆仆的气息被洗得一干二净,此时,他的皮肤上氤氲着茉莉花的香氛沐浴露气味,很干净的淡香。

陈薇奇还在梦里,本该一觉睡到天明,再起床打扮,去机场接人,可她要接的人迫不及待提前了一日回国。

这个梦带着一些春意。陈薇奇梦见那场视频变成了真的,庄少洲握着那玩意,直直戳上了她的眼前,她来不及去打,就被桎住了手腕,不能动弹。

梦中的男人真的很过分,用顶端在她鼻尖上来回碾压,荷尔蒙的气息灌进口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开……梦里的陈薇奇说。

庄少洲轻轻坐在床沿边,俯身吻了吻陈薇奇的耳廓,发现她怀里抱着小狗,几分无奈,吻也重了,在她微凉的耳廓辗转。

陈薇奇意识模糊,隐隐约约感觉耳朵很痒,很快,身后像是有重物压下来,整个床垫都震了下,一种极为强烈又温柔的热量将她裹住。

男人洗过澡的胸膛很热,沉沉地盖住她整个背脊,双臂如粗壮的蛇,从她腰肢和床垫的缝隙里钻过去,环住她,整个动作都很轻柔。

陈薇奇蹙了蹙眉,介于将醒未醒之间,朦朦胧胧地。

“宝宝。”庄少洲低着嗓音,唤她。

不是想故意吵醒她,但抱上来了就有点克制不住,手更克制不住,钻进薄软的绸缎中,掌心完全覆上一团蓬松的棉云。

另一只手更放肆,直接掀开法式蕾丝花边,触到一手黏腻。

庄少洲怔了下,有些不信,又一抹,指腹揉了揉,才确定了是汁,还很多。他好气又好笑,咬她的后颈,骂了一句不听话。

也不知道背着他在家里做了些什么,连睡梦中都要流汁,像一颗烂熟的果子。

陈薇奇被庄少洲弄醒了,怀里的宝宝也醒过来,呜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陈薇奇浑身绷紧,下意识就要喊人。

庄少洲大手捂住她的嘴,严丝合缝地抱紧她,在她耳边低声:“除了我你还想要谁。”

只有可能是庄少洲。这座别墅看着空空荡荡,实则安保系统极为严格,监视器覆盖整座建筑,每一道进出门都有人看守,光是在暗处的保镖就有几十个,一天三班倒,二十四小时都有人。

陈薇奇嗅到一股奇怪的黏腻的味道,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身体稍稍放松,她抬手扒开庄少洲的手,转头看了一眼,和庄少洲那双漆亮的眼睛对视。

“你不是明天回来!?”

这一刻的惊喜不骗人,她半个月的想念尽数化为具象,庄少洲听得清清楚楚,心底熨帖着,不枉他挤压了最后两天的行程,从会场出来就直接上飞机回国。

“提前回来的,想给你一个惊喜,虽然也只提前了一天。sorry,宝贝,那边行程太满了。”庄少洲温柔解释,手掌不忘扣着那团软棉,轻浮的掂了掂。

“我不在,变大了?看来这半个月吃得很好。”

陈薇奇又笑又气,松开怀里的狗,直接翻身过去,咬他的手,可怜的宝宝就这样被主人抛在一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在床上闹成一团,庄少洲把陈薇奇拽到怀里搂着,“别动。我抱抱。”

陈薇奇很安静地伏靠在他胸前,凌晨的山顶格外寂静,能听见一些很旷远的声音,有一种温暖轻柔的物质在流动,可能真是小别胜新婚。

“抱就抱——不要做坏事。”陈薇奇忽然有些忸怩,感受到有个桩子似的东西在杵她的腿。

庄少洲低低笑了声,“你好意思批评我,自己摸。”说着,他拽住她的手腕。

“闭嘴。”陈薇奇想起刚才那个梦,恼羞成怒。

庄少洲直接堵住她的唇,不过一秒钟,气氛就如一台刹车失灵的超跑,在一望无际的公路上驰骋,她的心跳加速,这半个月最快的一次。

完全嵌合的一瞬间,彼此都叹出声,灵魂中缺掉的一块以这种疯狂的方式补了回来。

“……以后都不想出差了。超过十天的都让我爹去。”庄少洲闭着眼,吻在陈薇奇肩膀上,感受着紧紧的桎梏,气息又热又沉。

“你真是孝顺……”

“毕竟他单身,不比我有老婆孩子。”说话间,狠狠钻着。

陈薇奇呜了一声,太满了,她感觉自己这个笼子很快就要关不住他,猛地,一口回咬,紧紧地咬住他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腾到天都亮了,庄少洲这才感觉到一种满足而舒服的精疲力竭,抱着陈薇奇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中午,陈薇奇醒来的时候不敢相信,以为那台兢兢业业工作了三十多年,身价六百万的座钟坏了,手掌去摸掉在地上的手机,还是十一点。

她一翻身,看见睡在她边上的庄少洲。男人睡着了仍旧有一股高贵在,气息均匀,平稳,睡相很斯文,俊美的五官少了凌厉感,额发垂下来,很温柔。

连续工作了十多个小时,连轴转做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时差没有倒过来,凌晨时,他们又做了三次,天亮才睡觉。

陈薇奇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的精力非常旺盛,只用睡六个小时就能感到精力充沛,连续工作一整天都不累,但面对庄少洲她真是望洋兴叹。

她曾经看过研究报道,说是成功人士往往都是短睡眠,有着比普通人更旺盛的精力,她的父亲,还有陈北檀都是如此,一天只用睡四个小时。

若不是精疲力竭,庄少洲不会睡到大中午。陈薇奇不忍心把这人喊醒,就这样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顺道品头论足。

这男人的确长得好,五官像雕出来一样。

可能是庄少洲在睡梦中都能感应到她,忽然睁开眼,把陈薇奇吓得心跳顿了下。

她掩饰自己偷看,一巴掌拍过去,“快起来,中午了。宝宝都遛弯回来了,辉叔绝对要把我们笑死。”

庄少洲睡眼惺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味深长地勾了下唇,没有拆穿她,其实他在陈薇奇去摸手机的时候就醒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薇奇很尴尬,感觉家里的佣人都在围观他们,背地里猜他们做了什么坏事。

就连宝宝都发出奇异的声音,仿佛是笑她睡懒觉。

辉叔笑呵呵地,看破不说破,打理家里的鲜切花,有他在,插花艺术都上了几个档次。今天送来的花有大花蕙兰,绣球,郁金香,粉雪山,还有许多配草。

庄少洲穿戴整齐,笔挺的西装看上去人模狗样,丝毫不受影响,他的脸皮比陈薇奇厚很多。

所以,陈薇奇还是很佩服易思龄的,佩服她能天天睡到中午十一点。

“这个虾不错。”庄少洲把剔除虾壳的虾肉放在陈薇奇碟子里,“下午去上班?”

“嗯,下午事多,几个品牌都要搞年中活动,总部还有一堆事,第一季度财报要对外公布了,陈北檀没回来,我得去他办公室坐镇,天天开会签文件。”陈薇奇吃掉这颗虾,庆幸自己没有那么想不开。

在集团总部任职就是坐牢,勾心斗角不说,每天都要开各种会议。真不如在子公司管事,有名有利还有趣,天天都有各种品牌活动,一半生意场一半名利场,不那么枯燥。

“当然,你大哥在你这是排第一位的。”庄少洲切着小牛排,云淡风轻地回。

陈薇奇一顿,这话怎么听着酸酸的,还有些阴阳怪气。她现在已经很了解庄少洲了,只要是她感觉对方在阴阳怪气,那对方一定是在阴阳怪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有,你和他一样重要好吗。”陈薇奇哄他。

庄少洲看她一眼,不说话,很矜贵地吃着牛排。

辉叔这时把一瓶打理好的花放在餐桌上,插话:“少爷,送给夫人的鹿角放在哪?”

陈薇奇:“你真把鹿角带回来了?”

辉叔笑呵呵:“是呢,帕尔茨先生太热情了,还给我们打包了一整只鹿腿,一定要我们带回来,夫人您要吃吗?炖汤喝很滋补。”

陈薇奇笑,“听着就好补,我以前闻过,有些腥气。你在那边吃了?”她问庄少洲。

庄少洲这时才有些不自然,欲盖弥彰地咳了下,“我没吃。”不悦地看着辉叔,觉得他话多,“把那只鹿腿分成两份,一份给陈薇奇大哥,一份打包送给爹地,给他们两人都好好补一补。”

辉叔委婉:“……会不会太补了。”

除了鹿腿还有鹿鞭……那德国佬很喜欢中国文化,还研究中医,说这个东西特别补,非要让庄少洲带走。

董事长正值壮年,陈少爷则血气方刚,这………

庄少洲轻描淡写:“爹地那边不用告诉他,直接让家里厨师炖好了给他。这两个人就要多补补气血,好有精神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一个把工作给他,一个把工作给陈薇奇,像什么话。

听上去可真是个大孝子,大孝妹夫。陈薇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来不及思考,手机铃声响起,是金晚珍打来的。

这个小丫头打电话给她做什么,不是都给她安排得妥妥当当了吗。

“喂?”

“女神女神!江湖救急!我忘了一件事!”金晚珍焦急的声音传来,吵得陈薇奇头疼。

陈薇奇下意识按低了音量键,“怎么了,你说。”

“男神答应和我今晚吃饭,我餐厅包好了,还准备了鲜花和乐队!我现在在工作室做造型——”

“嗯,你继续说。”

“但是我突然发现我的车不行啊,我那台保时捷太小了,不适合接男神!你有没有劳斯莱斯?加长林肯?借我!我接我男神吃饭必须要有排面!我妈咪虽然有,但我不好开口啊,我怕她问东问西,就暴露了!”

加长林肯……陈薇奇无语:“不用这样夸张。”

“那不行,必须有排面,我这辈子就和我男神吃唯一一顿饭了!你那台库里南不错,借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蹙眉,“我那台车不行。”

金晚珍脑子灵活,当即反应过来,一连串地哦哦哦,“晓得晓得,那是你老公送你的爱车,你不好拿来接前男友。不错,我就喜欢你这种有原则的女人!”

前男友三个字让陈薇奇下意识把手机抓紧,看了一眼对面的庄少洲,“你几点要用?”

“至少下午三点。我得把车装饰一下啊!要清理干净,还得放点花啊香薰啊之类的!”

“你把地址发我,我让司机把车给你送去,劳吧,加长林肯我去哪里给你借。”

加长林肯只有易思龄家里有一台,是易伯伯的收藏。

金晚珍达到目的,开心得要飞起,化妆师差点给她画歪眼线,“okokok!陈薇奇你是我女神,真的,女神,我真该死,我以前还骂你,你明明这么美,还偏偏心地善良。”

陈薇奇:“……………”

挂电话后,庄少洲笑着问,“谁啊,找你借车?”

“一个小妹妹,她要过生日,要用车接朋友。”

“庄宅那有一台加长林肯,要的话,我下午让人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摇头,“不用,我让人从陈公馆开一台劳给她,够了,加长林肯太夸张了,她也真是。”

庄少洲点点头,一顿饭吃完,两人各自去上班。辉叔则把鹿肉打包后,一份送到庄宅,一份送到陈公馆,指明是给陈大少爷。他其实舍不得,这好东西,还是少爷亲手猎下来的,又过海关反复查验,带回来不容易。

于是辉叔悄悄留了一份,打算炖汤给少爷夫人补补身体。

……

第73章做主我们家我说了算

庄少洲回来后,陈薇奇在这个家的娱乐活动俨然丰富了很多,最令她振奋的还是每日清晨醒来,都能欣赏到男模游泳,这让意式浓缩都很多余。

卜莱和henry也明显察觉到陈薇奇这几日精神状态极佳,不止面色红润,容光焕发,就连工作效率也更高了,富有创意的点子一个一个往外蹦,时常让他们反应不过来。

“蕤铂的年中答谢派对就用动物做主题,叫——星光动物园,twinklingzoo,这名字简单好记,让设计部把历年推出的所有动物系列都整理出来,设计一组动物耳朵的头箍,到时候让现场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戴上。”

没有女人会不喜欢毛茸茸,如同没有女人会不喜欢亮晶晶。

装潢风格时尚且华丽的办公室里,陈薇奇坐在她那把特别定制的宽大白色皮椅里,纤细的背脊很直,像一朵被精心滋润的玫瑰,迎风招展,开得明媚而得意。

“查尔莱说下一期的高珠系列她打算加入斑马和狐狸,正好把我们的动物系列越扩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动物是很多高级珠宝品牌中不可或缺的灵感之一。蕤铂更是钟情于各种动物,有蜂鸟为灵感的“山灵梦境”,海洋鱼为灵感的“绮蘼幻想”,蜻蜓元素的“雨夏”,猎豹元素的“幽夜”,斑马元素的“落日迷梦”………

更是有一组以灵缇为原型的珠宝作品,是陈薇奇养宝宝的第一年,送给宝宝的生日礼物,如今还在陈薇奇的珠宝库里收藏着。

凑齐一个动物园完全没问题。

知名时尚行业的撰稿人alolo就曾写过一篇《蕤铂的动物——高级珠宝最温情的一面》的文章,刊登在著名的《风尚》杂志中。

“耳朵发箍,毛茸茸的那种吗?”卜莱眼睛都亮了,“陈总您真是天才!我们为受邀前来的明星也订制一个特别版吧,要求他们拍一组照片,到时候发到社交网站上,肯定会被各家粉丝顶上热搜。而且他们明星之间争奇斗艳,肯定会想方设法拍得有创意。”

陈薇奇勾唇,给了卜莱一个满意的眼神,“不错,你最近越来越上手了。做我们这行,天天和社交媒体打交道,就是要胆子大,要有话题度——当然,是保证品牌高级感的前提下。”

卜莱点头:“我知道了,陈总。”

卜莱在盛徽总部工作过三年,跳槽到蕤铂后,生活算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她融入得非常快。盛徽是综合性的大型集团,更严肃端方,蕤铂则是时尚行业,她每天接触的工作比过去更有趣,当然,穿得也比过去有趣多了。

毕竟入职的第一周,陈薇奇在点评她工作时就批评过她,工作很到位,穿得很拉垮。

陈薇奇要求所有跟在她身后的人都要穿得很漂亮。

是漂亮,而不是严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盛徽的董事办,秘书助理若是穿得太过花枝招展,是会被调岗的,因为曾经出现过穿着性感的员工勾引老板的事件,影响不好。所以整个盛徽顶层,作为男老板的庄少洲反而是打扮得最精致优雅的那一位,西装皮鞋日日换新,领带腕表永远相得益彰。

“nicedress,卜助理,你穿黄色很好看。”陈薇奇表扬卜莱。

“对了——”她想到什么,不动声色地垂了眸,维持很正经的表情:“毛绒发箍给我留两个。”

卜莱点头,老板的事,她从不多问。

是陈薇奇自己心虚,又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我送给妹妹,她肯定喜欢。”

卜莱笑起来:“是呢,小女孩都喜欢这种毛茸茸。”

卜莱出了办公室,一直一言不发的henry这才向陈薇奇汇报进展:“陈总,晚上的餐厅订好了,金小姐那边约了她母亲晚上七点在包厢,到时候她不会露面,您直接过去就好。金小姐还说,这次不成,她就再给您约一次,总之,一定让您和金总吃上饭。”

陈薇奇愉悦地笑了声,这小丫头,还算是言出必行,可算没有让她白费这些力气。

到了晚上,金琳应女儿的邀请,来了指定的餐厅和包厢。就在monblue餐厅,陈薇奇今晚包场,偌大的餐厅里采用暗调灯光,服务生来回的脚步很轻,这样静谧的环境很适合谈生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金琳一进来就察觉到不对劲,她那宝贝女儿,蹦蹦跳跳地,不会喜欢这种高档到没有烟火气的餐厅,难不成是有惊喜要送给她?

金琳笑了笑,按捺住疑惑,跟着服务生来到包厢门前,门被推开,无事发生,只有一个身材姣美,衣裙华丽的女人,优雅地端坐在长桌尾座。

背影纤细又丰润,皮肤赛雪。

陈薇奇落落大方地起身,对金琳笑了笑,“金总,好久不见。您可是大忙人,不好约呢。”

金琳收起那一抹错愕,旋即反应过来,今晚果然是大惊喜——陈薇奇使动了珍珍来诓她,好大的本事。

她又气又无奈,可来都来了,生意场上没有拂袖而去的道理,更何况她也不想把陈薇奇惹恼。

“陈三小姐好本事,连珍珍都肯帮你来骗我,她可是那样讨厌你。”金琳语气有些轻慢。

陈薇奇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只是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金总说笑了,令千金当年和我就是开个玩笑,现在我们关系急速升温,她后天还约我逛街。令千金还说,我今天约不上您吃饭,后天,外后天,总是要让我和您吃上饭的。”

金琳在心里骂女儿真是个大孝女,从小到大尽坑娘。

“都到这一步,就不说那些场面话了,三小姐非要见我,是想做什么。”金琳走到陈薇奇身边坐下。

陈薇奇:“今年集团的换届选举,希望金总把这一票留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投给你吗。”金琳笑了声,“三小姐,野心不要太大了,你就算是庄家未来董事长夫人,但你如今才二十四岁,为cdr工作也不过三年,想入主整个cdr,不亚于天方夜谭。”

陈薇奇只说:“投给陈北檀。”

金琳顿了下,语调很冰凉,但还是带着一种长辈的告诫:“子夺父权不是一条坦途,三小姐应该明哲保身,而不是进去蹚浑水。若是失败,你没了娘家的助力,以后在夫家也不好过。”

“我知道金总是为我好。这些是我的事。”陈薇奇很淡地笑了笑,从那只精美的鸵鸟皮手提包中把她亲自草拟的协议递给金琳,“我们现在只谈您把票投给陈北檀这件事,不谈其他的。”

金琳一目十行,脸上的表情逐渐微妙起来,“让我卖掉手中百分之五的股权?”

陈薇奇:“我给的价格很公平。金总以后想卖,不一定能有这样好的机会。”

“票我可以投给陈北檀,但股份这条删掉。”

“投票和股份转让都是我的条件之一,金总,我已经非常大方了,我其实不是一个喜欢让利的人。”

陈薇奇面容云淡风轻,但气势从始至终都如此强硬,这是她第一次上真正的谈判桌,却有一股娴熟的老练。她是一个非常善于汲取养分的女人,和庄少洲在一起这么久,早已学到了他身上那股赏心悦目的从容。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不用浪费时间,三小姐,下次再合作吧。”金琳装作要走。

陈薇奇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是庄少洲存在这里的一瓶来自啸鹰酒庄的赤霞珠,红酒已经提前醒过两个多小时,此时香气浓郁地溢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琳眯了眯眼,不懂陈薇奇为何如此镇定,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仔,在她眼里就跟她女儿一样,都是生嫩的细路妹。

陈薇奇笑着把红酒推过去,一双上挑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看着她,“我给您每股再加百分之十的价格,您同意我们现在就签合同,我的律师都在外面,不同意,您的金远集团在盛徽银行的所有贷款审批都会或多或少出现一点点问题,金总,您也不想把火烧到自己的老家吧。”

金琳怔了下,气笑了,她也是在群狼环伺的港岛里拼杀出来的女人,如今被一个小女孩拿捏,还拿捏得这样轻易,“你刚嫁进庄家不到一年,地位都没有稳,就敢打着庄家的名头来威胁我。你敢说你做得了庄家的主?”

陈薇奇波澜不惊地品着这支红酒,“我是不敢做庄家的主,但我可以做我先生的主。我们家,是我说了算。”

话一出,金琳直接愣住了。

在港岛,哪位豪门夫人敢明目张胆地说这种“家里我说了算”的大话?除非女方的娘家绝对强势于男方,不然这种话传到婆家耳朵里,是要受冷待磋磨的。豪门最讲体面。

庄家不论是财力还是权势都在港岛稳坐鳌头,陈薇奇一个嫁到庄家半年的儿媳妇,敢说这种话,谁听了都要愣住。

“你………不怕我把这话说给庄公子听?”

“您说啊。”陈薇奇娇柔地笑出声,把庄少洲的电话调出来,“您现在打电话给他,问问是不是我说了算。”

金琳:“……………”

一顿饭到底是吃完了,一个半小时之后,金琳告辞,陈薇奇让卜莱把准备的礼物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说金总喜欢邮票,这是我大哥为您准备的,还请您笑纳。我给珍珍也备了一份生日礼物,您带回去送她。是周霁驰先生去年为蕤铂拍摄新年海报时戴的一条项链,她会喜欢的。”陈薇奇笑盈盈。

这份邮票,金琳曾原封不动退给陈北檀,现在陈薇奇再送这份礼物,其中深意,也只有金琳自己能懂。

金琳这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女儿突然和陈薇奇变得这么要好,她拿着这份曾经被她原封不动退回去的邮票,苦笑,“我算是见识到陈三小姐的本事了。你大哥有你这个好妹妹,是他这场战争中最大的福气。”

金琳出了包厢,在餐厅大门处正巧遇上前来接陈薇奇回家的庄少洲,男人一身西装革履,斯文从容,又气势非凡。

金琳突然生出一种奇特的想

法,这对夫妇很像,说不出哪里像,就是很像,连那种无端流露出来的从容气势都浑然一体。

她主动对庄少洲打招呼:“庄生,好巧,来接太太的吧。”这个点又不是饭点,只有可能是来接陈薇奇。

金琳庆幸自己没有和陈薇奇硬碰硬,若是真打了那个电话,丢脸的是她自己。

庄少洲微笑颔首,“金总。今晚还愉快吗?我夫人年纪轻,性格直,哪里得罪了金总,还烦请多包容。”

金琳尴尬地笑了笑,受了气,到底是话里有话:“庄夫人这么厉害,也轮不到我来包容。”

庄少洲面容矜冷,很淡:“我夫人毕竟是庄家的女主人,要当家做主的,不厉害不行。金总多担待,我去接她了,迟了她又要批评我不准时,失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庄少洲彬彬有礼地从金琳身边走过。

进到包厢,陈薇奇正在品最后半杯红酒,眼睛亮晶晶地,脸颊上染着桃粉春色,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

庄少洲走进来,把西装脱掉,搁在椅背,“这么高兴?成了。”

“当然!”陈薇奇放下酒杯,主动走到庄少洲跟前,勾住他的脖子,跳起来,双腿环住他的窄腰。

像个投怀送抱的小puppy,明明在谈判桌上气势凛冽,只差吃人不吐骨头。

庄少洲来不及愣神,条件反射地托住她的屁股,把她紧紧地揣在怀里,面对面凝视她,“怎么了。”

“好爽。”陈薇奇说。

“什么爽。”

“做主的感觉很爽,什么都是我说了算的感觉也很爽。陈北檀说的没错,什么事都要拿到权力。”

集团也好,家庭也好,婚姻也好,都要有话语权,要能做主,不然在别人屋檐下,总是不痛快。

从此以后,她都要完全地完整地掌控自己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笑,很喜欢看她这种意气风发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碎。破碎是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不吉利的词。

这才是风光。

他想给她这种实实在在的风光。

“噢?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庄少洲故意问,“我也是?”

“当然,我们家我要说了算。”陈薇奇很肯定,又觉得这样未免太霸道,于是补充条例,“你有道理的我可以采纳,我不是暴君。”

庄少洲吻了她一下,“那我把我的权力让渡给你,你对我不好,我怎么办。”

“别说笑。”陈薇奇揪了下他的领带,“你现在是我的人,我当然会对你很好。”

“比对陈北檀和宝宝更好?”

陈薇奇哭笑不得:“我的天,你都拿什么和你比——”

庄少洲也觉得自己说些胡话,低头吻住她的唇,把她放在餐桌上,混乱中,那最后半杯红酒打翻了,将他雪白的衬衫染红。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周二,陈北檀从内地飞回港岛,为期两周的城市巡店活动结束。他没有回陈公馆,而是去了自己在中环买下的一间独立公寓。

他平时工作忙起来就会住在这里。

身后跟着为他拎行李的助理和常年照料他私人生活的管家王叔,输入密码,打开公寓门,扑面而来一股甜腻的水果香,依稀还能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从里面的厨房传来。

陈北檀换了鞋,绕过玄关,走到客厅,眉头深深蹙起。

都是什么玩意!

他干净整洁的客厅堆满了各种乐高模型,那种半人高的玩偶娃娃,粉粉绿绿的鲜花,还有女人的爱马仕,毛衣,胡乱甩在沙发上。

陈北檀深吸气冷静,让助理把行李放下就打发人离开。他走到厨房,一个个子娇小的女人系着围裙正在做美食。

“你在做什么?”

颜峥啊了声,立刻关掉火,往回一看,“妈啊,吓死我!活死人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真像僵尸从地里诈尸爬出来!”

陈北檀:“……………”

他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有点腥气,走到炉灶边,闻了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

颜峥嗤了声,“算你有口福,诈尸也诈得巧。这食材貌似是你妹夫派人送来的,说是什么很稀罕的野味,很补,我就自己炖汤喝了。等下分你半碗。”

颜峥在工作之余的两大爱好之一,一是拼乐高收集盲盒娃娃,二是下厨倒腾新鲜菜式黑暗料理,都很解压。

“我妹夫。”

陈北檀有不妙的预感,直觉这汤里有不好的东西,但他没有细想,只是说:“我安排了套房给你住,为什么要跑来我的公寓。”

把他这里弄得乱七八糟。

颜峥想起这个就不爽,“我是你未婚妻,我当然要住你家,你家就是我家。住套房是什么道理?我又不是你包的情人。”

“姓陈的,我不是看着你长得高长得帅,能改善我基因,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你这种老东西?”

颜峥这辈子最大的目标就是就要找个高又帅的男人,这样才能综合她的小个子基因。

陈北檀脸色隐隐有些黑。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4章夜不归宿三心二意最后情节做了修改……

陈北檀的公寓从装修落地以来,从没有同时出现过这么多的东西,极少开火的厨房里居然锅碗瓢盆俱齐,高压锅,紫砂锅,打蛋器,揉面机,榨汁机……整齐成列在光亮的大理石台面上。

小火炖煮的靓汤已经熬了两个多小时,砂锅顶盖被水汽轻轻顶起,发出轻微的悉索声,大概是配了人参、当归一类的药材,浓郁的味道弄得满屋子都是。

女人娇小的身影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看上去非常享受烹饪。

陈北檀沉默地看着对方将菠萝和芭乐切块,撒上葱花、香菜、五香粉、一勺油辣子,喉咙滚了下,说也说不得,指尖抬了下镜片,转身往浴室走去。

陈北檀冲完凉,出来的时候,颜峥指挥保姆把菜端上桌,盛了两碗汤出来放凉。颜峥头也没抬,刷着视频网站上的娱乐版块。她发现国内的娱乐新闻一点都没意思,连女明星日常穿个低胸衣,底下都能有上千条乱七八糟的评论,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吃多了没事做的人,对别人穿衣服品头论足。

娱乐新闻五花八门,下一条,一则点赞很高的营销号爆料——【加长三牌劳斯莱斯低调接送!当红影帝疑似新恋情曝光!】

视频里,周霁驰带着渔夫帽,全副武装,从电梯出来后,匆匆上了一台等候在地下车库的加长劳斯莱斯。

银顶黑身的加长幻影很招摇,两条银色腰线,金色飞天女神被偷拍镜头放大,视频刻意为三张车牌打上了马赛克,是港澳粤三地车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网友们不吃这一套,评论纷纷直言这瓜很假。

【勿cue我家驰仔!马上要进组拍戏了,祝新电影票房大卖!】

【加长劳斯莱斯又怎样,说不定是人家自己买的,开车的是助理,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搞这些捕风捉影的绯闻。】

【小编你最好是拍到了两人在车里接吻实锤,明星上个劳斯莱斯而已,不知道某音网红人均劳斯莱斯吗[狗头]】

【三地牌照的劳,绝对是大佬的车……盲猜又一个千金大小姐?周霁驰好有富婆缘。】

【说不定旧情复燃[吃瓜]豪门圈乱的很,谁知道。】

这条评论底下被陈薇奇和庄少洲的cp粉追着骂了两百多条,骂他少来阴阳怪气,破坏别人幸福婚姻,损阴德,这辈子找不到女朋友,让他回去老实攒彩礼,还有一线希望。

这人彻底老实了,默默删掉这条评论。

颜峥吃着酸嘢,笑了声,“陈北檀,这是你的车吧?怎么这么像。”

陈北檀正在犹豫要不要喝这碗看上去很正常,也许是黑暗料理的汤,颜峥把手机递到眼前,两指放大照片,“你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的车,当然能认出来。那是他停在陈公馆地库,很少拿出来开的一台劳,近来就接送过两次颜峥。

陈北檀眯了眯眼,心中逐渐酝酿出一个极可怕的猜想——

他这傻妹妹不会还惦记着周霁驰吧?拿他的车私下和周霁驰约会?之前庄少洲出差那半个月………

陈薇奇真是胆大包天,这么大的篓子都敢捅!陈北檀恨不得把陈薇奇叫到跟前训一顿。

陈北檀咽下一肚子的错愕,急需什么冷静一下,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浓浓的人参味掩盖了鹿的腥气,还不错,他继续喝了几勺,只是越喝身体里肝火越旺,他在颜峥迷惑的目光中起身,往露台走。

“我去打个电话,你先吃。汤很不错,颜小姐。”

……

就在陈北檀狠狠教育陈薇奇的时候,庄少洲退出了微博,面色很淡。

庄少洲不是喜欢用社交软件的人,大概是从前他默默搜了太多有关陈薇奇和周霁驰的消息,大数据记住了,每每有关于陈薇奇,或者周霁驰的新闻都会推送给他。

前者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他心悦,后者看得他心烦。

那是一台停在陈公馆的劳斯莱斯,庄少洲去陈公馆时见过,轮毂和腰线颜色都能对上。他过于敏锐的观察力让他能够迅速记下周围的许多细节,且牢牢不忘。

时间倒退至他出差回来的第一天,陈薇奇在那个中午接了一通电话,有人找她借车。

陈薇奇说是一个妹妹过生日,找她借车,现在可以断定是谎话了。

找她借车的人是周霁驰,至少与周霁驰有关。

他们私下还有联系。

得出这个结论的一瞬间,庄少洲莫名感到烦躁,手指摸上对戒,重重摩挲了几下。他正在一个商业饭局上,叔伯辈的饭桌上,他一个不到三十的年轻人坐着主位,有来敬酒递烟的,他接过,衔在嘴里,拢了火苗点燃。

他现在已经基本不抽烟了,只抽事后烟,这是对自己的奖励。

今晚的烟一根一根,有人递他就接,过了界限。

正在山顶别墅做普拉提的陈薇奇被陈北檀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搅得怒火冲天,对方打来,第一句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薇薇,你老实跟大哥说,大哥不怪你,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庄少洲的事。”

“我、我什么……对不起他了?”

“出轨。”陈北檀沉痛地说。

陈薇奇内心:@#?%asd…#?@*!

“陈北檀,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和谁出轨啊!你被嫂子嫌弃了你就来找我麻烦啊!”

陈北檀:“……………”他紧紧蹙起眉,莫名其妙回头望了一眼室内喝汤的颜峥,她这样风风火火的一个人,吃饭倒是很优雅。

“胡说什么,陈薇奇,你现在是越来越粗鲁了,庄少洲把你惯成这样的?”陈北檀训斥着,同时收回视线,望向灯火辉煌的维港。

“你拿我的车去接周霁驰,被狗仔拍到了,陈薇奇,你做事这么不谨慎,以后怎么成事?有一帮狗仔专门盯着你,你自己心里要有谱!”

陈薇奇浑身都是运动过后的汗水,盘腿坐在普拉提床上,还在调节呼吸,“我没有接周霁驰!怎么可能!你在哪里看到的——不对——”

陈薇奇哭笑不得:“我知道了,一定是珍珍那丫头被拍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

“金晚珍啊。她说要用有排面的车去接她偶像,我总不能把自己的车借给她,就去你车库里弄了一辆咯。”

陈北檀越听越糊涂,严肃问:“陈薇奇,你为什么和金晚珍搅在一起。”

陈薇奇努了努嘴,只好把前因后果都交代了一遍,又强调是自己争取到了这一票,让陈北檀想想该怎么谢她。

电话对面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唯有冷淡的呼吸声起伏。

“你擅自做这些,遇到危险了怎么办,那段时候我和庄少洲都不在,你就不怕金琳和你翻脸?”

陈薇奇气不打一处来,“事实是,她不敢和我翻脸!陈北檀,我帮你,你还没良心!”

陈北檀揉了揉眉心,心中情绪复杂,胸口又郁着一团火,隐隐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不知为什么,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气血格外旺盛,需要运动来发泄精力。

“对不起,薇薇。我没想把你这么早扯进来。”

对陈北檀来说,只要当天陈薇奇愿意把票投给他,就足够了。庄少洲为他提供的资金支持也是绕了几个弯,外面的人查不出他的大笔资金来源,一切都是为了确保安全,他失败了,陈薇奇在陈家还是地位稳固的陈三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呼出一口气,明灯下,她的汗水很晶莹,“大哥,倘若你失败了,我还能独善其身吗?我除了代替你去争,我也没有第二条路的选择。我一点也不想成为你这样,像个工作机器活着。”

陈北檀一旦卸任总部执行官一职,陈薇奇无论如何也要顶上,到时候,她就再也没有私人空间了。如果她和庄少洲的婚姻一潭死水,她还愿意把全身心都投入到集团里,可现在,她有更愉悦的生活,有更丰富的意义。

“我才不是帮你,我是帮我自己,为了我自己不坐牢。大哥,你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听到没有。”

陈北檀笑了,冷峻的面容难得染上一丝松快,他沉稳地许下承诺:“你放心,薇薇。大哥没有失败过。”

“不过现在是解决你的事。”

陈北檀把话题转移到最初,“我让人把这条新闻撤下去,你放心,这台车不在我名下,狗仔查不到车牌,庄少洲也应该没有见过这台车,这事就当没发生。除非他来找你,你不要擅自试探他知不知道。万一他知道,要和你吵,欺负你,你也不能忍着,来找我,我帮你解决,好吗?”

陈北檀这一番话真是当爹又当娘,恨不得把食物嚼碎了喂给弟弟妹妹。

陈薇奇一想到庄少洲要找她吵架,心情就莫名低落,烦躁地说:“哎呀,知道知道,我挂了,好好的心情被你弄得乌烟瘴气。”

这种低落持续了很久,终于被大量的运动过后的多巴胺冲掉了,陈薇奇洗完澡后接到白秘书打来的电话。

“夫人,老板在饭局上喝多了,有些不舒服,我扶他回办公室休息会,他说今晚就不回去了,怕给您添麻烦,让您早点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他喝多了?怎么回事,要不要请医生。”

白秘书在庄少洲冷漠的眼神威逼之下,连忙说:“哦哦,不用不用,老板休息一晚上就好了,没事的,您不用操心。”

“他今晚住办公室?要不还是回来吧,家里有佣人,也能照顾着。”陈薇奇语气担忧,虽然庄少洲的办公室就像一间独立的公寓,住一晚不是问题,但喝醉的人不论怎样身边都该有人照应,不然很容易出事。

也不知喝了多少,怎么就会醉?

庄少洲坐在宾利后座,夜色沉沉,笼着他俊美却毫无表情的面容,沉默地听着从扬声器里传来的担忧。

白秘书向后座投去眼神,庄少洲摇头,白秘书只能说:“我会全程照顾老板,没事的,夫人,已经很晚了,老板就是不想打扰您休息,您快休息吧,我去扶老板上电梯了——没信号了——啊,夫人,我这边就先挂了——嘟嘟嘟嘟——”

没等陈薇奇接话,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对面挂了。

时间显示十一点半,已经很晚了。山顶没有光污染,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夜色格外深,宛如凝固的黑墨,放远望去,视线尽头的夜色则是灰紫色,乌红色,像一只怪兽的巨口,吞着繁华如织的维港。

这座别墅是全港岛海拔最高的地方,视线很好,将每一处风景都净收眼底,她仔细些,也能找到盛徽集团的总部大楼,古铜色的宏伟建筑在灯光的照射下成了金光灿灿,矗立在维港最繁华中心。

陈薇奇安静地看着远处五光十色的繁华,灯红酒绿离这里很远,远到能看见,却听不见。山上只有风声,鸟鸣声,和偶尔的夜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给庄少洲打了三个电话,对方没接,最后一个电话是白秘书接的,又是没说几句就挂了,以及再次让陈薇奇早点休息,不用担心。

陈薇奇怎么能不担心,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睡也睡不太好,就这样到了半夜两点,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把趁着爹地没回家,偷偷跳上床的宝宝吓了一跳。

心里有了牵挂,倒不如去一趟来得踏实。

“乖宝,妈妈出去一趟,你老实睡觉,不要到处乱窜。”陈薇奇抱着小狗亲了一下。

陈薇奇三两步踱去衣帽间,夜晚凉,她随手扯了一件卡其色的阔版西装

套上,又带了一套给庄少洲换洗的衣服,嘴里念了两句害人精,害人不浅。

佣人们都睡了,陈薇奇不愿吵醒,抄起车钥匙,来到地库,在凌晨发动了那台库里南,两簇醒目的车灯破开沉寂的山顶,低低的咆哮声被完好的隔音设备挡住,陈薇奇踩下油门,灰色的车身融入夜色,朝着那纸醉金迷的繁华地疾驰而去。

四十分钟后,库里南停在集团大楼的地下车库。

输入庄少洲私人电梯的密码,陈薇奇轻车熟路地来到顶层,这得益于那段时间的偷偷摸摸。

电梯直达办公室内部,厚重的金属门缓缓滑开,视线一片漆黑,连半盏灯都没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心脏无端突跳了下,也来不及去揿灯,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借着微弱的光源,走到那扇滑门前,输入密码。

“白秘书?白秘书在吗?”陈薇奇喊了两声,无人应。

这不靠谱的秘书!回头要把他发配去津巴布韦!再好好挖挖矿!

庄少洲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突然听到动静,一双如豹子般锐利的深眸在漆黑的空间里睁开。

是陈薇奇。

“庄少洲?我开灯了啊。”

不要开灯。不希望陈薇奇看见狼狈的他。

庄少洲蹙了蹙眉,把腕上的手表脱下来,扔在地上,七百万的表发出巨大的声响。

陈薇奇顿时转了方向,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果然看见那身高腿长的男人躺在沙发上,西装都没有脱,胸口随意搭着薄毯,茶几上倒着两个水杯。

“庄少洲,你简直是不让人省心。害人精。”陈薇奇提着的心到底落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怕他醉死过去。

陈薇奇蹲下去,狗鼻子似的嗅了嗅男人身上的酒气,淡淡的,并不浓。

庄少洲闭眼假装睡觉,忍得很难受,手臂的青筋都贲张着,陈薇奇还在那一下一下嗅着他的喉结,他的胸口,像是找他犯罪的证据。

他犯什么罪?和别的女人不干不净?她要嗅他身上不存在的香水味?她大半夜来,是怕他不在办公室,跑去和别的女人开房了,要来查岗吧。

这女仔贼喊捉贼。

庄少洲忽然攥住陈薇奇的手腕,把她一拽。

“喂——”陈薇奇没站稳,跌进一个滚烫的怀抱,两只精壮的手臂狠狠缠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耍什么酒疯……”陈薇奇无奈地叹气,不敢挣扎,怕顶到他的胃,让他难受。

“为什么要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庄少洲嗓音沙哑,他并没有喝多,只是单纯地,不想回去。

不想见到陈薇奇。

“你喝醉了,我来照顾你啊。不然呢,我抓你三心二意,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开房啊。”陈薇奇开玩笑。

两人在充满了霓虹的夜色中用一种诡异的力道拥在一起。

这里很高,高楼危阁,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庄少洲笑了声,吐出淡淡的酒气,“是我三心二意,还是你三心二意?”

“我三心二意?”陈薇奇眨了下眼,在男人滚烫的怀里冒着热气,她觉得好笑,“你能不能不要发疯,真喝大了?”

庄少洲借着黑暗审判陈薇奇,审判她细微的表情,审判她每一个字,看看有没有撒谎。

“你喜欢我。”

“当然,不是早告诉你了吗。”陈薇奇打了下他的肩膀。

庄少洲笑了笑,手掌轻轻地掐住她的下颌,“那你是喜欢我,还是也喜欢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狠狠地瞪他一眼,“当然是只喜欢你,我有病吗,同时喜欢好几个人,我不累啊。”

“只喜欢我,你确定。”庄少洲掐她下颌的手掌逐渐用力,弄得她吃痛,挣了下。

“我确定。确定。确定。只喜欢你一个,只喜欢庄少洲,满意了没有。”陈薇奇觉得他真是喝大了,一手捂住他的嘴,不准他再说话。

……

第75章权力更迭陈主席

庄少洲被捂着嘴,说不出话,唯有沉重而缓慢的呼吸喷洒在陈薇奇的手上,一下一下。

视线朦胧,灯火透进来的光把他们彼此的面容照出三分清晰,七分都藏在黑暗里。庄少洲的双眸很黑,黑到像深渊巨口,令陈薇奇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她心底闪过一个念头,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看到了那条胡编乱猜的八卦?以为那台车上的人是她?

这种几率太低了,陈薇奇觉得也许是自己太敏感。

那台车的使用频率很低,陈薇奇是知道的,庄少洲压根就没有见过。

陈北檀说得在理,她不要疑神疑鬼试探庄少洲,反而引火上身。她非常抗拒在庄少洲面前提起她的前任,她不想庄少洲不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过去的事了,她已经选择了将其尘封,如今也不会再去回忆,不会再有怅然。庄少洲也从不提,大概也是不想提这种事,既然都不想提,为什么还要没事找事呢?

陈薇奇决定不要打破现在宁静的状态。

“我松手了,你不准再说有的没的。以后也不准喝多。喝多了也不准不回家。”陈薇奇把规矩一条一条摆出来。

“更不准害我担心!这是最重要的!”

庄少洲心脏动了动,像一颗很柔软也很酸的果子。陈薇奇喜欢他是真的,担心他也是真的,不然不会大半夜两点从山顶跑过来。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很奇怪,他居然会患得患失,心底的欲望总填不满,像住着一只饕餮。他是习惯了高高在上掌控全局的男人,在陈薇奇面前,居然落得狼狈的下场。

爱人不要爱太满,爱太满的那个,总是要输得一败涂地。

他也想爱得松弛一点,体面一点,高傲一点,不要事事都在意。怎么都结婚了,还会有陈薇奇不属于他的错觉?

也许这不是他的错,是生在庄家与生俱来的魔咒,他逃脱不了。他父亲,他三叔,小叔,哪一个不是在爱情里交织着病态和狼狈的占有欲,反正都不正常。

就连他最最斯文儒雅好风度的大哥庄少衍,这辈子唯一一次失控,也是因为嫂子在吵架时赌气说了一句“大不了就各过各的,我搬去学校住。”

“不要盯着我看,你说话啊——”陈薇奇发现自己把他的嘴捂住了,娇娇地笑出声,“sorry,我忘了我捂着你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把手松开,庄少洲忽然扣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又亲了亲。

不是很疼,但感觉很强烈,陈薇奇委屈地看着自己手臂上浅浅的牙印,像是某种奇怪的标记,“………你是狗吗,你咬我。”

庄少洲说:“没有咬很重,比起你咬我,不值一提。”他就是想咬陈薇奇,咬她手臂,咬她脸颊,咬她的唇,咬她不甘一击的颈,咬她涓涓流水的芯。

陈薇奇没想到庄少洲喝醉后酒品这么差,还咬人,气得一巴掌打在他胸口,“我就不该管你,还凌晨两点开山路赶过来,黑灯瞎火,就该让你在这里醉一晚上。”

静悄悄的盘山路,隔十几公里都见不到一户人家,有一截路灯很稀疏,的确恐怖。港岛这地界,各种风水鬼神之说层出不穷,她从小听到大,再怎么也信一些。

庄少洲心底彻底软了,一发不可收拾,像破掉的沙漏,流沙簌簌地流出来。他坐起来,把陈薇奇抱进怀里,“对不起,我的错。”

“不该不回家,不该咬你,不该……”失了分寸。

“总之,都是我的错。”

男人喑哑的声音很迷人,像是在哄小朋友,一连串温热的吻在她脸颊落下。

“那你下次喝醉了回家吗。”陈薇奇被吻得心神荡漾起来,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一双水眸盯着他。

“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都没有喝醉后夜不归宿过。”

“好。”他承诺,捏起陈薇奇的手指,一根一根吻,“以后不论再晚,我也会回去。”

陈薇奇转念一想又觉得太霸道,补充说:“应酬太晚,睡酒店或公

司方便,那你就睡吧。”

“那也要回去。”庄少洲发狠地抱着她,吻游到她的脖子,像是点火器,在陈薇奇洁净的皮肤上烙下痕迹。

陈薇奇被他吻得好痒,去推他的脸,“总觉得你根本没喝醉。把我骗过来吗?混蛋……”

不该对他太纵容了,越喜欢他,就越在乎他的感受,明明很多事很简单。

陈薇奇被吻得脱力,懒懒地打着哈欠,凌晨三点了,她困得不行,在他怀里一直说不要吻了,最后庄少洲把她抱去卧室的床上,她也不知道,只知道这里的香气和山顶别墅的香气是一样的,都令人有安全感。

大半夜跑过来照顾他,结果被照顾的反而是她。

庄少洲洗完澡,倒了一杯温水,喂陈薇奇喝了两口,搂着她沉沉地睡过去,睡得很安稳。

隔了几日,网上风平浪静,再没有出现有关三地牌劳斯莱斯接送周霁驰的新闻,被陈北檀抹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陈薇奇开车去上班,看见山路两侧停着几辆高空作业车在施工,这条山路通往山顶,很少有外来车辆经过,陈薇奇多看了两眼,打电话问辉叔怎么回事。

辉叔:“夫人不是说路灯太暗了吗,少爷特意叮嘱我这几天找人把路灯全部换新。以后开夜路也不怕了,比白日还亮。”

库里南从山顶一直开到山脚,经过沿途的上百盏路灯,天朗气清,路灯笔直高大,像无数沉默的守卫者。

电台正好播放到一首欧美流行歌曲《lovemeharder》,是好多年前流行过的歌了,唱到高潮时,那段歌词不停地重复着。

——ifyoureallyneedme,yougottagottagottagottagottolovemeharder

如果你想得到我,那你必须要更努力、更努力、更努力、更努力地爱我。

音乐声很大,欢快的节奏快要把车顶掀翻了,库里南朝着一望无际的山路尽头驶去,后视镜里依稀能看见那栋白色的房子,隐匿在茂密的植被中。

陈薇奇忽然在这种无比热闹的音乐中流下泪来,不知道为什么。

……

近日港岛财经杂志《财经天下》刊登了一篇有关cdr集团的文章——【奢侈品帝国cdr新任话事人选举在即,是波澜不起还是暗藏汹涌?论顶级豪门的权力更迭为何如此缓慢。】

文章由新任主编执笔,写得妙语连珠,生动精彩,详细讲述了cdr集团的发家史,以及历任话事人的行事作风,对集团的贡献,并做出了一系列的辛辣点评。文章最后说道,顶级豪门的权利更迭如此缓慢,有些掌权人甚至到了七老八十,缠绵病榻还不愿放权退位,到底是维稳还是守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不知道这篇文章是谁授意写的,在这样微妙的时间节点,弄出这样大的一番风波。

她不知道父亲有没有看见这篇文章,但公公庄綦廷倒是看见了,那天她和庄少洲回庄家老宅吃饭,晚饭后,庄綦廷把庄少洲喊到书房里,把这本杂志甩在他跟前,问他是不是想“谋权篡位”。

庄少洲捡起这本杂志,翻了两页,笑得很无辜,“cdr集团的事,关我什么事。我巴不得您干到八十岁,爹地,真的,您别不信。”

庄綦廷若是肯干到八十岁,那得给他分担多少重任啊。庄少洲算盘打得很响。

庄綦廷冷笑:“你还想让我给你打工,好让你多点时间陪你老婆,是吧?”

庄少洲:“我可没说。”

庄綦廷坐在那把价值不菲的太师椅上,冷眸幽幽地注视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儿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阿洲,你动用了私密账户里一半的资金,别说你是要给薇薇买珠宝,什么石头要三百多个亿?”

庄少洲到这时才收起纨绔子弟的做派,身体站直了,语调也沉了下去,“爹地。”

“前段时间cdr的股票价格浮动异常,也是你干的。是薇薇让你做,还是你自己做的。”庄綦廷捏着一把小金锤把一饼古树普洱敲下来一块。

庄少洲:“与陈薇奇无关。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庄綦廷没什么意味地笑了声,“我们和陈家是亲家,你帮着你媳妇对付你岳父,传出去了,你让我和你妈咪怎么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没说话。

“陈董事长拜托我动用监委会的人脉,要查股价交易是否有端倪,届时查到你,你会被监委会传唤约谈,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篓子。”

庄少洲滚了滚喉结,冷静地说:“查不到我。没有证据。”

庄綦廷恨不得拿锤子锤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我怎么生了你!你明年三十岁了!”

“反正我是被你们生下来的,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和黎女士。”

庄綦廷站起来,手里拿着那柄锤子,作势就要砸到庄少洲身上,庄少洲仗着自己年轻力壮,把锤子夺了过来,轻轻放在桌上,平声道:“爹地,黎女士最喜欢薇薇了,连带着也最喜欢我,你不会不管我吧。”

庄少洲自知玩硬的玩不过,只能玩一些损招。

庄綦廷不说话了,冷漠地盯着庄少洲,对方居然敢嬉皮笑脸,“我是你儿子,你不保我保谁。不然妈咪会伤心,你也不想看着妈咪伤心吧。”

“……………”

“监委会那边,您帮我,我帮您把黎女士约出来吃烛光晚餐。”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都快六十了,还孤家寡人一个,我做儿子的都看不下去了,这样,我和薇薇一起帮您把妈咪追回来,怎么样。”

庄綦廷让庄少洲滚出去,庄少洲立刻滚了,一刻都不想多呆。

出来后,陈薇奇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听到书房里动静很大,是不是爸爸生气了。

庄少洲搂着她亲了亲,“没事,老头得相思病了。”

当天晚上,庄少洲收到了来自庄綦廷的短信——

【这周末,就在你那个餐厅,把你母亲约出来。不要说是我。】

庄少洲嘲笑地回复一个ok。

周末过得很快,新的一周来临。陈薇奇起了一个大早,收拾妥当后,八点准时来到cdr总部大楼,地库的vip区停满了各种豪华座驾,

陈薇奇难得穿得这样严肃,鸽羽灰色的高定套装透着一种疏离,胸口的盾牌图案胸针折射出冷调的光芒,从库里南后座下来,高跟鞋踏出声响,引来了不少目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小姐。”

“早晨,三小姐。”

一叠声问候传入陈薇奇耳中,她微笑地打招呼。

今天是投票的日子,集团所有股东都到场,无法亲临的也派来了法律代表。

陈薇奇在人群中看见陈心棠,对方倒是穿得鲜艳,水绿色的西装让人看了心情好。

陈心棠看着陈薇奇远远走过来,打算避开,没想到陈薇奇主动和她打招呼,“裙子不错,emily。”

陈心棠想到前段时候集团里的风言风语,她其实明里暗里地暗示过陈烜中,可这种事暗示多了,陈烜中只会觉得是她在挑拨离间。

“你看上去心情不错,是有什么喜事吗。”陈心棠故意问。

陈薇奇无所谓地笑了声,“能有什么喜事,只希望这次投票顺利就好。”

“当然会顺利,反正是走个过场,爹地是主席,大哥是副主席,就看你这次能不能进执行委员会。不过家姐新婚燕尔,也不想工作太多太累吧。”陈心棠笑容很温柔,“家姐比我幸福多了,听说庄家都喜欢妹妹仔,家姐若是能给庄家生一个小孙女,地位稳固,荣华富贵肯定享之不尽。”

陈心棠一想到自己被婆婆各种暗示生孩子,心情就有些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也不知是笑还是气,这女人真是没别的招了吗,居然拿生孩子来说事。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电梯,其余的股东都知趣地等下一班。

陈薇奇高跟鞋踩出清脆的声音,金属门阖上,她微笑着说:“听说郑老太太天天念叨着想抱孙子,那我就祝愿emily早日生下郑家长孙,地位稳固,荣华富贵肯定享之不尽,届时也不用来争terira这三瓜两枣了。”

陈心棠哽了下,气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来到会场,众股东都落座,陈薇奇坐在第一排。没多久,陈烜中和陈北檀一前一后进来。

陈北檀一身矜贵的黑色西装,身体修长挺拔,跟在父亲陈烜中身后,刻意收敛着气场,仍旧令人侧目。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cdr这艘巨轮,最终是要由这位年轻的继承人来掌舵。初升的太阳,无法抵挡其耀眼的光芒。

流程很简单,每位股东都有一张匿名票,按照座次循序上前投入箱中,一小时后,集团法务部部长和政府派来的公证人员共同计票。

陈薇奇平静坐在皮椅里,双手不轻不重地交握着,背脊挺得很直,像一只骄傲的天鹅,她全程没有看任何人,金琳几次三番望她,她都不回目光。

直到——

“恭喜陈北檀先生成为新一任cdr集团董事局主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议场内迟钝了一秒,随即掌声雷鸣,陈北檀的面容依旧冷淡,有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

陈薇奇看见父亲的脸一瞬间变得无比苍老,好似一轮挣扎的落日最终跌了下去,陈薇奇知道,父亲就算再惊讶再错愕,也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这是他们这些人与生俱来要维持的尊严。

陈薇奇随后跟着鼓掌。

陈北檀起身,走到父亲身边,俯身抱了抱他,低沉的声音淹没在雷鸣般的掌声中,藏着一种阴郁的疯狂。

只有他们彼此能听见——

“爹地,不要难过,你该为我感到骄傲。”

陈烜中面无表情,最后随着所有人,也拍了拍手掌。

陈北檀来到陈薇奇身边,看见妹妹眼底有一抹晶莹,他笑了笑,也俯身抱了抱她,“大哥承诺过,不会再让你受欺负,以后cdr是我们的了。”

他手上的股权远远超过了陈烜中在集团的占比,他如今不止是集团的话事人,更是集团最大的股东,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陈薇奇克制住不让眼泪掉下来,伸出手臂,轻轻回抱了下陈北檀。

庄少洲在办公室里,看见电视里的新闻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cdr大选于今日上午十点落幕,陈北檀先生成为cdr集团董事局主席,执行委员会会长,权力过渡平稳,这是否意味着一个旧时代的结束?cdr集团终于迎来全新的领导人,是否会给日渐萎靡的奢侈品经济带来不一样的新气象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庄少洲勾了勾唇角,也不知她有多高兴,都能想象到她的笑容。

新闻镜头一晃而过,记录了陈北檀主动拥抱陈薇奇的画面。

庄少洲唇角的笑容回落,一张俊美的脸有些冷淡。

陈薇奇还在接受着一群股东的恭喜,恭喜她成为新一任的董事局副主席,二十四岁的副主席,cdr历史上最年轻的副主席。

手机在此时收到来自庄少洲的信息,她分神,在喧闹的人群中打开一看:【陈主席,不该抱抱我?】

……

第76章自由之路他们是灵魂的吸引

目光很多,陈薇奇保持着优雅的微笑,谁知道她在手机上打下一行调皮到气死人的话——

【好的,庄先生的要求我已经转达给了陈主席,回头就让他来抱抱你[可爱]】

庄少洲无奈地笑了声,【陈薇奇主席,要你抱。你大哥就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被庄少洲逗得笑痕都更深了:【你们最近怎么回事啊,该不会背着我打架吧?】

都是有头有脸的成熟绅士,怎么可能做这种毛头小子做的事。

事情倒也简单,上周陈北檀专门打电话问庄少洲送过去的是什么肉,怎么喝了让人流鼻血。

庄少洲假装不懂,轻飘飘地说怎么会呢,难道是大哥最近工作太忙,气血太虚,猛补之下才会流鼻血?

“到底是什么肉。”那头语气难得失了稳重,大概是做了什么懊恼的事,要揪个人撒火。

于是庄少洲如实说了鹿肉,还有鹿的重点部位,他亲手猎的,专门为了给大哥补身子。

对面沉默片刻,气得说不出话,最后反问了一句,“你平时就靠吃这些东西讨好我妹妹?”

“????”

庄少洲愣了一下,决计没想到会引火烧身,他立刻严肃解释:“没有,我不需要吃这些,大哥,你不要乱猜,更不要在薇薇面前乱说!”

陈北檀按住快要飙出来的鼻血,喝了两碗人参炖鹿鞭,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他冷笑,“你不需要,我也不需要,下次再送,我会告诉薇薇你背着她私下壮阳。”

庄少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是鲜少有情绪波澜的男人,平时永远冷着脸,若不是因为这碗补汤的催化,做了失去分寸的事,也不会动肝火。

庄少洲明察秋毫,隐隐知道了什么,但不戳破,这一周都非常自觉,对陈北檀敬重有加,唯恐对方在陈薇奇面前诋毁他。

【我从不做这种幼稚事。宝贝,晚上去公司接你,一起吃晚餐,庆祝你升职加薪。】

庄少洲无法到场亲眼见证她的荣光时刻,有些可惜,只能晚上霸占她,单独地,郑重地,为她办一场庆功宴,没有任何喧闹的人和事来打扰属于他们的时刻。

陈薇奇也只想与庄少洲分享喜悦,但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先解决。

【晚上来陈公馆接我吧。】

白日是陈公馆一天中最寂静的时刻,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只有佣人和管家守着这栋空旷而华美的建筑。

到了傍晚,会热闹一些,珊宜放学回来,带来一些欢声笑语,陈薇奇也会时常准点回家,陪妹妹吃晚饭,还有一条小狗跑来跑去,爪子清脆地敲着大理石地砖。

今天的陈公馆就连傍晚也格外冷清。

珊宜放学后直接去了曾文兰在春坎角的小洋楼,她最近多去那边,母亲陪着的喜悦,总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钱管家没有料到董事长会在这个点回家,震惊之余,迅速迎上去,问是否要准备晚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所有人都下去。”陈烜中吩咐了这句,随后沉默地走进这座空荡荡的别墅。

夕阳落得很快,被夜色围剿,没过多久,远处的沙滩就从金色变成了深卡其,海水也黯淡下去。

陈薇奇就在这时回来,走进别墅,远远就看见陈烜中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远处金碧辉煌的壁炉,不知在想什么。

陈薇奇抬手止住欲言又止的钱管家,让他下去,不用管。钱管家点头,离开的时候,陈薇奇听见他依稀叹了一口气。

钱管家是陈公馆的老人,在这里工作了三十年,见证了这个家从热闹到冷清,再到如今不可挽回地分崩离析。

现在,就连假象也无法维持了,要脱掉最后的面具。

这个家曾经也是温馨的。

“爹地。”

很平静的一句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那巨大的回声让一切细节显得越发冷清。

陈烜中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阴影中的女儿,“没有参加你大哥的庆功宴?”

陈薇奇笑了笑,走过去,在陈烜中对面坐下。她还穿着上午参加选举的那一身格雷系高定套装,衣襟别着盾牌胸针,笔直的线条很硬朗,不像装饰,像某种坚固的武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爹地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我来陪爹地说说话。”

陈烜中看着自己漂亮的女儿,一时有些陌生,又可能是,他

从来都不了解自己的女儿,不了解自己每一个孩子。

“阿檀他……计划了多久。”

“我不知道,可能在他十九岁的时候,就有这个打算了吧。”

十九岁。十一年前。那一年是陈公馆不能提的一年。

陈烜中维持着一位父亲最后的尊严和体面,也笑了笑,“阿檀其实不用这样做,这个家最后也要交到他手上,集团、我手里的权力,一切都是他的。我从始至终都把他当我唯一的继承人,他不该这样急。”

陈薇奇笑容淡下去,再也没有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的天真,是她最本来的样子,是一朵过早成熟的花。

“爹地,我说是在大哥十九岁的时候就这样想了,你知道大哥十九岁那一年,是哪一年吗。”

陈烜中挪开目光,“我记得那年他去美国读大学。”

陈薇奇冷漠的吐字:“那一年陈心棠跑来陈公馆说是您的女儿,喊我姐姐,喊陈北檀大哥。我们的家从此以后没有了,母亲去了欧洲散心,大哥为了在港岛守着我们,休学了整整一年,第二年我和他被绑架,您在去往美国的飞机上!这些您都不记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烜中露出痛苦的表情,头微垂下去,“爹地知道亏欠你们,薇薇,你一毕业我就给了你集团的股份,让你进最核心的珠宝部,按规矩,你得满二十五岁才能拿到。”

还在避重就轻!陈薇奇抑制不了情绪的起伏,突然发疯地扑过去,扣住陈烜中的手臂,“我不是要和你说这些!你知不知道,我们都恨你!”

陈烜中顿住了。

“我,大哥,二哥我们都恨你!恨你一直避重就轻,恨你永远粉饰太平,恨你逃避这个家最根本的问题,恨你瞒着妈咪出轨!恨你把乱七八糟的人带回来!”

“薇薇!”

“二哥反抗你的方式就是宣布出柜,他要丢你的脸!他要气你!大哥反抗你的方式是要夺走你的权力!而我反抗你的方式就是我一定会站在大哥身边,我知道他在做什么,我不仅知道,我还要帮他!凭什么你做错了事,要我们接受惩罚!凭什么妈咪活得像个死人,要配合你演戏,凭什么珊宜这么小就没有爹地妈咪的爱,凭什么大哥要像工作狂一样每天工作,凭什么二哥要遭受这个圈子的白眼,你知道我和大哥被绑架的那天发生了什么吗,就是因为你,把妈咪气走了,我差点跪下求那些亲戚陪我进去,没有人!你不在,妈咪不在!那个绑匪的脑袋在我面前崩开,血浆全部喷在我脸上,我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凭什么,凭什么我们要经历这些,我们没有做错!天下没有这种道理!”

陈薇奇从来没这样歇斯底里过,她永远优雅,冷静,八面玲珑,要把事情做得很完美,她最在乎的就是体面。

陈烜中彻底愣住,他不知道这些,也没人跟他说过。他知道这个家像一颗坏掉的苹果,也知道他做错了事,他没有想过那一晚的酒后失控会酿成一场大错,陈心棠来陈公馆找他之前,他都不知道陈心棠的存在。他以为那一晚过去了就过去了,会被他淹没在人生长海之中,成为弥补当年失去初恋的一颗糖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事发之后,他越是愧疚就越不敢面对,所以他选择逃避,每天工作,回到家的时间也很少,他把陈心棠安置在离陈公馆很远的地方,尽量不让他们见面,他给了陈心棠多少东西,就给陈薇奇多少东西,他想着弥补………

都不过是掩耳盗铃。

“薇薇,对不起……爹地不知道。对不起……”陈烜中心中一阵一阵的抽痛,悔恨,懊恼,但都来得太晚,也没有用了,他想擦掉陈薇奇的眼泪,被她推开。

陈薇奇呼出一口气,胡乱擦掉眼泪,“以后集团的事您不要插手了,我会把陈心棠在cdr集团的所有职位都撤掉,让静姨回加拿大生活,股份是您给的,拿不走,留给她养老,此后您自己的钱想给她们我拦不到,但陈家的钱,是我,大哥,二哥和珊宜的。”

“以后,就这样过吧——”

心知肚明地粉饰陈家的体面,撕掉了最后遮掩的面具,大家都成了真正的演员。

陈薇奇站起来,转身就要走,陈烜中忽然叫住她。

颤抖的声音,仿佛也含着泪,“爹地从来都没有不爱你们。你们是我的孩子。”

他曾经也有很温馨的家。

陈薇奇平视着前方,“我知道,爹地,我也永远爱你,但我也永远不会原谅你。”

你最好愧疚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陈公馆出来的时候,夕阳彻底淹没在夜色的长海中,天空宛如沉静的黑色潭水。

天气预报说明天会有冷空气来临,今晚温度果然降了许多,风吹到皮肤上凉飕飕的,陈薇奇脸上的泪被洇干,皮肤紧绷,很不舒服。

陈薇奇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栋宏伟而美丽的建筑物,这栋如今市值三十亿的房子其实早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就过户到了她的名下,是她的财产之一,她打算等珊宜十八岁成人礼时,送给珊宜做为生日礼物。

希望珊宜能像掌控这栋房子一样,掌控未来的人生,不会有人逼迫她做不喜欢的事。

陈薇奇笑了笑,手掌抚过眼泪,高跟鞋缓慢地踩着拾级而下,走进夜色中。

“靓女,怎么哭也哭得这么靓。”

忽然一道声音从斜前方传来,陈薇奇抬头望过去,庄少洲迈着从容的步伐朝她走来,递来一方干净的手帕。

是他西装前襟口袋里的小方巾,沾着他的香气。

陈薇奇破涕一笑,没有接方巾,而是勾住他的脖子,跳进他的怀抱里。庄少洲受宠若惊,手帕掉在地上,双手接住了陈薇奇,牢牢搂住她的腰。

“不是说要我抱你?”陈薇奇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庄少洲:“我的荣幸,陈主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油嘴滑舌。”

“只是对你。”

庄少洲把陈薇奇抱进车里,白秘书跟在后面把手帕捡起来,拍拍灰,很狗腿地折叠整齐。

陈薇奇被抱到副驾驶,庄少洲打算亲自开车,白秘书则被赶到了陈薇奇的那台库里南上。

庄少洲很少亲自驾驶这台车牌为1的商务宾利,他私下多开跑车,当做放松的调剂,但和陈薇奇结婚后,他也很少开那些声浪很大的跑车了,陈薇奇不喜欢,她说那些声浪大的车都是拖拉机。

“回个家怎么还哭了。”庄少洲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从中控里拿出一盒橙子味的糖,“吃一颗。离餐厅还有半小时。”

陈薇奇含着甜滋滋的糖果,浓郁的橙子味盈满鼻息,她懒懒地窝在副驾驶,闭着眼,“没有哭,我很高兴,做了一直想做的事。”

庄少洲勾唇:“一直想做的事是什么,不是和我结婚?”

陈薇奇笑出声来,他怎么这么会逗人笑,笑过后,她轻轻说:“让我爹地知道,我们其实都很恨他。让他知道他做错事了,他要接受惩罚,而不是轻飘飘地让所有人都配合他演戏。”

庄少洲沉默片刻,这种事在他认知范围之外,他不能轻易置评。踩油门的力道很平顺,开着山路也很稳,他看着远处沉沉的海湾,周围一圈房子亮着灯火,把海水照出粼粼波光。

“你做的很好,宝贝。”他表扬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抬眼看着他,藏在黑暗中,看不太清,只有偶尔投进来的一抹路灯,点亮他俊美的侧脸。

“很勇敢,不是所有人都敢做这种事。陈薇奇,我为你骄傲。”

陈薇奇在这句话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谢谢你,庄少洲。”

庄少洲滚了滚喉结,没说不用谢,只是专注地开车,他用余光看见陈薇奇的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他身上。

但他不知道,陈薇奇心中在想什么。

陈薇奇想,她和庄少洲也许不是肉体的吸引,他们是灵魂的吸引。

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他们天生就会被彼此引诱,契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是她自由之路上唯一的最好的伴侣。

……

最近翻开港岛任何一本财经杂志,都离不开cdr集团。最新一期的《财经天下》头版是陈北檀的个人专访,《时代》杂志也邀请陈北檀登上他们中国版九月刊的封面。杂志界所谓金九银十,九月是一年中最重要月份。

陈薇奇的身价也跟着随涨船高,有好几家财经媒体递交了采访申请的邀约。从前她多登娱乐版时尚版头条,没想到也能霸占财经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家的权利核心完全过渡到年轻一

代的后辈手上,陈薇奇无疑成为港岛千金圈内风头最盛的焦点,有钱有宠爱的千金太多了,但有实权的千金少之又少。

就在陈薇奇享受工作、爱情和风光的时刻,另一个爆炸性的消息迅速传遍港岛。

当时她还在床上陪宝宝玩小鱼玩偶,点开手机就看见媒体发布的易思龄订婚的消息,她吓得手一抖,直接从床上栽下去了。

【谢易两家宣布联姻,京港强强联合,或成圈内继陈庄联姻之后的另一桩天作之合?】

谢?谢?陈薇奇快谢了,她想了一大圈也没想到哪家姓谢,最后又仔细看了一遍新闻,才发现是京城的谢家。

“好个易思龄!这几个月都不出门就是在搞大事!找男人了也瞒着我!还找个外地佬!她疯了!”

陈薇奇龇牙咧嘴,一通电话拨给易思龄。

嘟了好几声才接,对面有气无力地一声:“做咩啊……”

“你要结婚了你都不说?谢家的人不是我们这个圈子吧,你要嫁去京城?北方?”陈薇奇惊讶。

易思龄内心有气无力,嘴上绝不认输:“是啊,我就是要嫁去京城了,京城特别好,四季分明,小吃也多,还会下雪,不用在港岛人造雪花了,文物前面人来人往好热闹,而且我老公又帅又年轻又有钱又甜言蜜语又宠我天天黏着我,比你家庄少强一万倍,比郑渣男强十万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

……

第77章庆祝我的puppy

庄少洲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陈薇奇仍旧维持着趴在地毯上的姿势,魂都被易思龄要结婚这个爆炸信息给吸进去了。

她一边逼供易思龄,一边在google上搜索“谢浔之”这个名字,看看是何方神圣,能让易思龄这个大作精点头远嫁京城。

庄少洲在门边站了会,眯了眯眼。陈薇奇穿着妩媚的黑蕾丝睡裙,姿势问题,短到只能遮大腿的裙摆撩起来,露出里面更为性感的内裤,大半白嫩的臀部都在外面翘着,像一颗刚剥出来的鸡蛋。

“tanya。”

无人理会他,只能自己走过去找一些存在感。庄少洲走到陈薇奇身边蹲下,一巴掌打在那颗鸡蛋上,另一边都不能幸免,随之微颤。

手掌很烫,打得很有技巧性,不疼,甚至带出许多不能言说的酥麻,甚至想他为什么不再打一下,要左右雨露均沾才是。

这么羞耻的话陈薇奇还是说不出口,咬了下唇,斜斜睨了庄少洲一眼,他刚运动过,洗了澡,浑身充斥着勾人的荷尔蒙气息,像一粒蓬勃躁动的种子,随时要扎根在她身上。

庄少洲清楚陈薇奇是有一点奇怪的癖好在身上的,不戳破,把掌心挪到她腰上,平声说:“怎么趴在地上,不怕硌出印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地毯舒服。”陈薇奇是绝不会说她从床上掉下来了。

庄少洲刚要把她抱上床,视线不经意瞥到她的手机屏幕,上面是一篇《财富》杂志的人物专访,标题为——【蓝曜帝国最年轻的话事人,完美诠释了儒家文化下的东方审美——谢浔之:严以律己是我的人生准则。】

庄少洲很难相信陈薇奇在做什么,沉沉的气息洒在她鼻尖:“我老婆……穿着露屁股的睡裙,趴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看别的男人的财经专访?”

陈薇奇:“?”

什么是露屁股的睡裙,她脸一红,飞快地坐起来,把睡裙捋了捋,可是怎么捋都遮不住腿,“我看什么别的男人。那是易思龄未来老公好吗,我帮她考察一下。”

“易思龄的老公,易思龄看就行,你看什么看?——等下,她结婚了?”庄少洲倒是怔了片刻,没想到易家的婚事定得这么果断。

上周,郑启珺还找他谈了这事,问他有什么方法没有,让女人回心转意。庄少洲当时回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郑启珺气得要和他打架。

“是啊,她说男方下周就来提亲,我晕了。这女仔,一瞒就瞒这么大!她居然要嫁去京城,京城诶!你知道京城有多远吗——冬天要下鹅毛大雪!”

庄少洲把陈薇奇一系列丰富的表情尽收眼底,她先是愤慨又震惊又难过最后怅然若失,他心中的情绪也跟着复杂起来,“她结婚,你这么上心做什么。”

“我说了她是我的猫咪啊!我的猫咪怎么能嫁去京城——”陈薇奇有些凌乱,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们读同一所幼儿园,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就是大学也在同一个国家,然后毕业一起回港。她们从小吵到大,攀比到大,一言不合就打架,小时候两家长辈都怕把她们放在一块,超过半小时准出事。

这样一个从小到大陪着她的吵闹鬼,娇气鬼,要远嫁北方了。

陈薇奇心底不是滋味。

“京城又不是穷乡僻壤,比港岛大了不知多少倍,港岛有什么京城都有,没有的京城也有,她去那边是天高海阔任鸟飞。”庄少洲嘴上安慰陈薇奇,心里倒是庆幸起来。

易思龄这种大威胁,若是结婚留在港岛,那要一辈子缠着陈薇奇。万一以后和老公吵架了,闹不愉快了,说不定不回娘家,要跑来陈薇奇这里住。

陈薇奇又喜欢把事揽到自己身上,看着冷情冷性的女人,其实最柔软,她要管珊宜一辈子,要管宝宝一辈子,要管陈家一辈子,现在还要管易思龄一辈子。

那他真完了,这辈子都熬不到头。

“你不懂。”陈薇奇叹气,怅然若失了片刻,忽然又问庄少洲,“你认识谢浔之吗?”

“不认识。”庄少洲摇头,“但见过他一次。我前两年去京城开座谈会时,他也在场,应该没错,我记得铭牌上的名字。”

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在这时派上用场,倒也不是对名字敏感,同类总是对同类敏感。满场黑夹克端着官派作风的老家伙里,除了他自己,就对方一个年轻后生仔,不注意很难。

陈薇奇惊喜:“他高不高帅不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居然敢夸下海口,说她老公比庄少洲还帅,不可能,陈薇奇觉得肯定没有庄少洲帅,也不可能比庄少洲还高。

不可能。

她争强好胜的心思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庄少洲蹙眉,这个问题就太过分了吧?易思龄的老公高不高帅不帅,关她屁事?她还想欣赏别人的老公?

他呼吸都沉敛了下去,刚才去健身房运动是临时做的决定,因为吃过晚饭后他察觉到体内有些没来由的燥火,怕晚上把陈薇奇干得太狠,惹她发脾气,于是先去消耗一半体力,可现在,消耗掉的体力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回炉。

“说啊。”陈薇奇推搡他的胳膊。

“…………”

庄少洲猝不及防地低头吻住她,衔咬着那两瓣涂了唇膏的丰润软肉,黏腻的唇膏吃进嘴里其实很难受,不过他习惯了,他吃下去的唇膏口红怕是都能凝成一支。

陈薇奇也习惯了庄少洲猝不及防吻她,绵绵地呻了一声,被他吻得身体都躁动起来,两只脚在地毯上来回搓动,画出凌乱的线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老公够帅够高就行了,不要惦记别人家的。”庄少洲掐住她的下颌,晃了晃,“听到没有,靓女。”

“我只是要和她比谁的老公更帅……”陈薇奇眼波迷离,一个吻而已,感觉来得铺天盖地,她都要开始夹。腿了。

庄少洲笑出声,“这都要比?那我输了,你岂不是不喜欢我了?”

陈薇奇不乐意,“不可能输——”她费力调整呼吸,不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不行,我得给易思龄办个单身派对,试试她老公的水。”

一听到派对,庄少洲直接应激了,“色情派对?陈薇奇,你想都不要想!”

“你脑子不要这样脏!我什么时候参加过色情派对!”陈薇奇好气又好笑,直接坐进他怀里,

钻进他的浴袍里,咬他的胸肌。

一边咬,一边含糊地说,“顶多找几个男人跳跳舞,你不放心就陪我一起去啰。”

庄少洲觉得陈薇奇学坏了,被她那群塑料姐妹彻底带偏了,可她咬他的胸膛,像小狗一样嘬着,唇瓣黏糊糊地来回滑动,让他根本想不了太多,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这里。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和他心脏的位置贴得更紧。

陈薇奇听见他蓬勃有力的心跳,比往日更强劲,频次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吻得一发不可收拾,那节省布料的性感吊带裙被拽下来,飞到一旁的沙发上。陈薇奇气息失控,躺在地毯上,紧紧抓着庄少洲的手臂,“你有没有觉得好奇怪……”

“身体,热热的……”

庄少洲抱着她亲吻,也有些失控,柱体更是发狠地抵着棉布料,坚石更得令他胀疼,他浑身哪里都热,明明跑了一个小时的步,还是精力旺盛。

“是奇怪。”

庄少洲回忆今晚做了什么,定格到晚餐,辉叔笑眯眯地说,厨师特意为他们炖了红酒小肉排,还有温补的参片乳鸽汤,让他们今晚多吃点。

该不会是………

庄少洲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现在的状况和德国的那晚一模一样,邪门地热和石更。

“快进来。”

柱体被突然握住,细腻的手指缠上来,像温泉一样舒服,庄少洲身体颤了下,陈薇奇睁着湿漉漉的狐狸眼,无辜地注视他,谁敢相信她正在主动扣男人的长鞭。

手指细长,指甲颗颗晶莹,涂着银色的闪片甲油,这样漂亮的手和狰狞的物体缠在一起,震撼的视觉冲击力难以言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庄少洲呼吸沉窒,干哑地说出她的名字。

陈薇奇用拇指摸了摸它的头,滑溜溜的,很好玩,和视频里的东西一模一样,她抿起唇,安安静静地玩。

庄少洲滚动着喉结,被她拽着,动都动不了,只能艰难地撑着上半身,伸长手臂,把床头柜的抽屉拉开。

他订制的第一批用得快差不多了,第二批很快就能空运过来,手在里面胡乱摸索,也不知摸到了什么东西,很奇怪的形状,他拿出来一看,发现是只蓝色绒袋。

“宝贝,这是什么?”庄少洲哑着声问。

陈薇奇正玩得起劲,手指不停地捏着,忽然看见庄少洲手里的东西,人顿住,来不及制止,对方已经拉开松紧抽绳袋口,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只毛绒绒的狗狗耳朵发箍,模仿了小灵缇的耳朵,外灰内粉,耳尖微耷拉下来。

庄少洲:“…………”

陈薇奇:“…………”

庄少洲连身下的涨痛都抛到脑后,惊讶地反复把弄手里的发箍,捏着那对柔软的耳朵,陈薇奇脸上发烫,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解释这个是送给他的礼物,下一秒,毛绒发箍已经戴到了她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喂——这不是给我戴的!”

庄少洲算准了她的下一步,牢牢桎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取下来,欣赏她长了一对狗狗耳朵的样子,太像小puppy了,可爱到让人想吃下去。

眼前这一幕令庄少洲心荡神怡,好似梦里的场景变成了现实,他忽然发狠地吻住陈薇奇,一边吻一边说:“你怎么知道我觉得你像puppy,宝宝,你真的好像puppy。”

“…………?”

庄少洲怎么敢觉得她像小puppy,puppy是宝宝那种天天撒娇的粘人精,她应该是威风强大的优雅猛兽,或者是高贵迷人的天鹅。

陈薇奇很快就想不了这些,被吻得七荤八素,庄少洲今晚像疯了一样。

“我的puppy……”

“我的。”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一声一声递进她耳中,也闯入狭窄幽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羞耻到说不出话,坐在他怀里,刚才在掌心把玩的东西塞到了自己这里,已经被她玩得又烫又米且,现在都返还给了她。

庄少洲不止于这样干,抱着她站了起来,手臂结实地托着她,一边深深喂进去,一边往衣帽间走,陈薇奇的尖叫都迷失在这种放纵的击打中,头上的狗狗耳朵跟着一颤一颤。

这耳朵发箍是蕤铂的设计部专门设计,生产制作,不论是手感还是颜色都非常逼真,戴在头上就像真长出来了一对耳朵。

庄少洲把陈薇奇抱到大落地镜前,她最爱的落地镜,清晰,巨大,光可鉴人,她每天都要在镜子前驻足至少半个小时。

庄少洲把她翻过去,像抱小孩那样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同时面对着镜子,能完整、清晰地看见他们此时的模样,进出着,又深深嵌合着。

也能清晰地看见她长了一对狗狗耳朵的模样。

陈薇奇脸颊通红,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紧紧闭着眼,骂庄少洲死变态。他被骂得很兴奋,频率越疯狂,一瞬不瞬地注视镜子里的场景。

他们真的很般配。

“你是我的。”

庄少洲偏头,吻住她的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港岛很快又进到一年一度的台风季,天文台再度悬挂三号风球警告,一场狂风暴雨在凌晨四点突袭港岛。

次日,天文台悬挂八号风球,发布黑雨警告,全市停课停工,大型商场、海洋馆、游乐园纷纷宣布停运。

明明上周参加易思龄的过大礼时,天气还明媚灿烂,如今热带气旋强悍过境,比去年来得更猛。

天地一片昏黑,山顶别墅像暴雨中的一片净土,从顶层观景窗远远望去,山脚的植被被打得七零八落,远处的维多利亚港湾上空乌云压境,雷鸣轰然,像一座沦陷在炮火中的岛屿。

所有人都出不去,陈薇奇和庄少洲一连两天都窝在家里,好在山顶地势高,连地下车库都没有被淹。

陈薇奇翻着易思龄发的ins,她在秋光灿烂的京城倒是好吃好喝好玩,住在宛如皇宫王府的建筑物里,更像养尊处优的公主。

她评论了一句:【京城没有台风,是风水宝地。】

对方很快就回:【来找我玩!!!】

陈薇奇笑,没有再回。她又不是电灯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在家庭群里问大家怎么样。

陈北檀:【法国出差,周末回。】

珊宜:【最近不用上课,好棒啊!我在易公馆和del住在一起!天天都能玩mia姐的猫咪!】

陈南英:【靓妹,我这里也有猫咪,不见你来。】

珊宜:【猕猴桃脾气太差了,每次都抓我。】

猕猴桃是一只脾气很差的布偶猫。

很少很少在群里说话的曾文兰也发来一张图片,是暴雨中的春坎角小别墅,雅致的中式庭院,雨水如注,添了几丝情致。

【宝贝们,等台风过了,邀请你们来吃顿午餐,妈咪有件事想告诉你们。】

三天后,台风暂缓,全市陆续复工复学,关了几天的商场开业迎客,港岛从一场“战争”中恢复过来,重新变得生机勃勃。

蕤铂两家门店的门头都被台风吹坏了,复工第一天,店长就紧急联系了工人来抢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

这天中午,向来清冷沉寂的春坎角小别墅热闹非凡,院子里停了四五台车。

曾文兰在厨房里忙东忙西,把亲手做的欧包和玛德琳端出来,冒着浓郁的奶油香气。

佣人把餐桌布置得漂亮温馨,绣球花,水晶玻璃杯,烛台,精致的餐碟搭配丰富的主菜。

珊宜已经对这里熟门熟路了,一进门就把皮鞋蹬掉,跑到客厅抓了一块玛德琳塞进嘴里,“饿死我了。”

庄少洲是第一次来到岳母的地盘,整一个温文儒雅的好好绅士,陈薇奇看得连翻白眼。

他可真装。

午饭的时候,曾文兰开了一支香槟,亲手为自己的孩子满上,陈薇奇和陈北檀对视一眼,又看了眼二哥陈南英。三人表示都不知道,只能静观其变。

曾文兰一向是寡言少语的,笑容端庄却疏离,但今天,她的笑容很真实,让陈薇奇觉得

可以触摸到,像十一年前的母亲,像跳出笼子的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文兰举起晶莹剔透的香槟杯,“宝贝们,有一件事想宣布。”

“我和你们的父亲离婚了,这是我们共同做出的决定,律师正在走离婚程序。”

“谢谢我的孩子。”

陈北檀不知为何,鼻头一酸,匆忙地把一杯香槟喝下去,一滴不剩。

曾文兰抱了抱自己这位长子,她的第一个孩子,她曾注满了心血和爱,然后走到二儿子身边,抱了抱他,她的第二个孩子,从小自由不羁,长大后吃了很多苦,再走到陈薇奇身边,抱了抱自己的第一个女儿。

“妈妈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没有在你身边。”

陈薇奇眼泪夺眶而出,紧紧回抱着。

最后是珊宜,曾文兰亲了亲她柔软的脸颊。

“我的孩子很勇敢,想要的东西可以自己拿。”

曾文兰这么多年不离婚,就是为了在陈家占据一席之地,不把这个位置让出去,好让自己的孩子能在这个庞大的家族里有坚强的后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现在,她不需要了,她的小孩比她想得更勇敢,更强大。

庄少洲拍着陈薇奇的背脊,缓和着气氛,“今天是多好的日子,我们不如一起再喝一杯。”

曾文兰欣慰地看着这位女婿,“珊宜怎么也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妈咪现在过得特别开心,黎太还邀请我去她那里住一周,下周我就住过去了。你们若是找我,可不要跑空。”

陈薇奇立刻说:“我也要去!母亲之前也邀请过我,我一直忙,没空答应。”

珊宜也说:“那我也想去!”

庄少洲如临大敌,连忙握住陈薇奇的手,“两位妈妈在一起谈天说地,你去岂不是电灯泡?算了,老婆,下次再去,这次就算了。”

陈薇奇去了黎女士那里住一周,那还得了!他都能想到黎女士为什么要邀请曾女士过去住一周,绝对是庆祝她离婚,准备了大礼!

黎女士会为身边每一位离婚的姐妹都办派对庆祝。

什么派对,自然是不正经的派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庄少洲对黎女士的手段清清楚楚。

陈薇奇不懂为什么每次提起去黎雅柔那里,庄少洲都如临大敌。

“那我下次去。”

庄少洲表面答应得很好,“嗯,下次我陪你过去住。”

转头给老头发消息:【你完了。黎女士又要办离婚庆祝派对了。】

……

第78章一周年纪念日

不过一个月,曾文兰和陈烜中离婚的消息就传遍了港岛整个豪门圈。先有陈家大公子成功揽下cdr集团大权,后有在大众面前一向维持恩爱人设的集团董事长夫妇离婚,接连二三的变故令所有人都嗅到了端倪。

一家快要倒闭的娱乐小报趁机洋洋洒洒写了一篇深扒陈氏家族豪门秘闻的文章——【豪门大戏——子夺父权恩断义绝,恩爱夫妻只是假面。】

文章写得很扯,甚至分析了陈薇奇为什么要在和影帝前任分手不到一年就火速嫁给庄氏继承人,就是为了最后的夺权大战,而且陈薇奇嫁给庄少洲背后也有陈大公子的推波助澜,用妹妹的婚姻换取整个庄氏家族的支持。

陈薇奇看了这篇文章后火冒三丈,让卜莱把这家报社买了下来,把写这篇文章的小编吓得一周不敢上班,随时面临被大老板炒鱿鱼的风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段时日,陈家所有成员都在风口浪尖上,陈薇奇走到哪里都有狗仔跟着,不胜其烦。

“陈小姐,陈先生顺利接班到底是夺权还是继位?”

“陈小姐,您能说一说吗,您的父母不是一向恩爱吗,为什么会离婚,还是因为当年陈烜中先生爆出私生女一事?”

“……上周陈心棠小姐辞掉了在集团的所有职务,请问是您的手笔吗?”

陈薇奇在保镖的护送下成功坐进库里南后座,拉上加装的窗帘,隔绝了刺眼的闪光灯。

“这些狗仔,追了我一周!若不是山顶安保严格,我怀疑他们要爬到我的床底下!”

卜莱笑着把保温瓶递过来,里面装着清火降热的甜橙雪梨水,“辉叔让司机送来的,天气燥热,让您多补水。”

陈薇奇说了声谢谢,喝了一口,顺便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些甚嚣尘上的谣言,倒也不是谣言,一大半都被猜中了,但真的也要变成假的,假的也要演成真的。集团不能被这些舆论影响,陈北檀也不能被安上子夺父权的罪名。

陈薇奇只好发挥八面玲珑的特长,在陈公馆办了一场晚宴,名义是她和庄少洲结婚一周年纪念派对,不止邀请了双方的家庭成员、圈内好友、连伴郎伴娘都到齐了,陈家所有成员在媒体前上演了一出家和万事兴。

曾文兰更是云淡风轻地和陈烜中打招呼问好,把和平离婚演得淋漓尽致。她现在早已得到了真正的自由和愉悦,一身轻松,再也不会被过去那些冗杂沉重的枷锁缠绕,陈烜中对她而言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这一场戏,是她人生中最好的一场戏,她甚至都不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周年纪念派对是为了化解陈家的舆论危机,但庄少洲仍然认真对待,请来烟花设计师为陈薇奇造了一场无与伦比的白日焰火。

玫瑰粉、暖橙、搭配各种与众不同的蓝调焰火在晴朗的蓝天中绽放开来,灿烂的阳光中,好似落了一场缤纷的糖果雨。现场宾客都被眼前的盛景震撼,女孩子的尖叫此起彼伏。

一时间,整个深水湾都被斑斓的彩烟环绕,直到所有颜色都被风吹到远方,天空恢复澄澈,一行粉色字母出现在天际——【tanya&erichappy1stanniversary】

陈薇奇惊讶地张开唇瓣,指着那行字,明艳的脸庞沉浸在晴朗日光里,也宛如一场白日焰火,“好浪漫啊。”

“喜不喜欢。”庄少洲见她这么高兴,心底也被风吹得荡漾。

陈薇奇笑着点头:“当然喜欢。”

他的用心她都知道,她是很难取悦的女人,但庄少洲永远都有方法让她惊喜,因为他比所有的男人都更用心。

大溪地那晚的烟花是蓝色的,陈薇奇记得他们在月光下跳华尔兹,在烟火坠落的海边接吻,一晃而过一年,时间流逝得很快,快到像是一眨眼。

修剪整齐的绿茵草坪上摆放着长桌,精致的食物琳琅满目,玫瑰搭建的花台上,请来的当红乐队在表演节目,鼓点敲得人心振奋。一群花枝招展的塑料姐妹起哄,把陈薇奇团团围在中央,非要陈薇奇说出结婚一周年的感想。

这群小姐妹威力太大,推推搡搡地,庄少洲矫情的洁癖又犯了,主动松开陈薇奇的手,端着香槟,寻了个清净的地方,凝视着被众星捧月的陈薇奇。

她今天美得格外圣洁,一袭华丽的银白薄纱像雪花一样环绕着她曼妙的曲线,双腿在薄纱中若隐若现,因为贪杯,陈薇奇多喝了几杯霞多丽,脸颊上晕出淡淡的两朵粉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tanya,这都一年了,是更喜欢你老公还是更更喜欢啊!”

“是啊是啊,tanya你真是,喜欢也不说,就知道天天ins上秀恩爱,让我们眼馋!”

不远处的庄少洲听到这句让人下不来台的起哄后,也勾了勾唇,注视着陈薇奇的目光更幽深几分。

陈薇奇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一眼,“我什么时候天天ins秀恩爱!”

“还没有!你小号发你老公肌肉照!”

“你怎么关注我小号……?”陈薇奇错愕,一瞬间脖子都红了。

庄少洲眉锋轻挑,似笑非笑地看着陈薇奇。陈薇奇根本就不敢回应庄少洲的打量,她偷拍庄少洲的肌肉发到ins小号上,还被塑料姐妹当场戳穿,简直是丢脸丢到家。

她小号上还有………

“tanya还有小号啊!拿来我看看!”另一个姐妹已经把手机拿了出来,点进ins,让同伴报id。

“lili你个混蛋,不准说!不准!阿钰,你把她手机抢走!”陈薇奇

慌了起来,她的小号上记录了她对庄少洲的各种偷拍,虽然没有露脸,但仔细辨别环境和细节,就能知道号是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打闹闹中,陈薇奇的小号彻底暴露在大众视野里,庄少洲不动声色记下她们混乱中喊出来的一串英文,拿出手机,输进去,查到了陈薇奇的小号。

映入眼帘地是一排排照片,照得很有氛围感,多为杂志风的暗调滤镜,几乎都是他。当然,也会有一些静物,这些物品全部是他陆陆续续送她的礼物,无一例外,全部被记录在册。

有清晨七点他游泳的照片,背阔肌在波光粼粼的水下,被她拍得很性感;有他晚饭过后在健身房跑步的照片,摄影师品味很好,只拍他的一截手臂,手腕上带着运动护腕;有他们一起打高尔夫时,他挥杆的照片,复古蓝格纹的高尔夫运动服是她挑选的;有他吹头发的照片,女人和镜头藏在镜子的角落;还有他上班之前整理西服,低头系领带的照片,修长的手指配上冷调的黑白滤镜,完全能作为某期时尚杂志的内页。

这个ins号关注的人不多,只有一万多粉丝,比起陈薇奇的个人号而言,少了百倍,但她使用这个账号的频次非常高,隔三差五就发一条,密集的时候,每天都发。

庄少洲有些愣住,没有想过自己在陈薇奇的镜头下是这样的。

她像一个隐秘的镜头,无时无刻不对准他,无时无刻不观察他。

“天啊,tanya你真是,对你老公爱不释手啊!”

“庄少吹头发她都要在一边盯着看!哈哈哈哈哈,我有这么帅的老公,我也天天盯着看!”

陈薇奇眼见秘密暴露,简直是无地自容,她像出逃的公主,在一群女人的包围中突出重围,轻薄的裙摆被风吹得蹁跹起舞。

“以后你们谁的小号被我发现,我就公布在群里!”

陈薇奇一溜烟就跑了,庄少洲都来不及抓到她,一抬头,那道银白色的身影就消失在绿茵草坪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抑制着身体里起伏的情绪,很优雅地放下香槟杯,陪周围的几位宾客寒暄了几句,随后大步流星地走向建筑内部。

最后是在陈薇奇的闺房逮住了她,她坐在那架蓝色水晶钢琴前,弹着一曲肖邦的圆舞曲,手指在琴键上飞舞,不论是钢琴、旋律,还是她都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陈薇奇靠弹琴来静心,可惜挑的这首曲子特别快,越弹心越躁动,直到啪地,手掌哐当拍在钢琴上,爆发出一声巨大的混乱。

“你弹琴不专心,靓女。”

陈薇奇吓了一跳,迅速望过去,庄少洲意味深长地目光停留在她脸上,让她羞于启齿的心思再次沸腾起来。

陈薇奇当即想着要溜走,可惜庄少洲不是别人,他几乎是完美地预判了她所有的动作,飞快上前,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牢牢地按在钢琴上。

“庄少洲!”

“你偷拍我,宝宝。”

“…………”

陈薇奇瞬间没声了,这个巨大的把柄抓在庄少洲手里,让她羞耻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这么喜欢我?还是单纯喜欢我的身体。你拍得很好看,学过摄影?”庄少洲一面问,一面吻她v字型衣领下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今天把头发一丝不苟地往后梳,露出矜贵的眉眼,埋在她胸前时,她看见他后脑勺的发茬,质感很硬。抓上去也很硬,会扎痛她柔软的腿侧肌肤。

“不要问……拜托……”陈薇奇快求他了,给她一点点私人空间,她不想把所有的情感都暴露出来,想留一点给自己回味。

庄少洲笑了笑,拨开她的v领,揭开蕾丝贴,舔了下迅速绽放在空气里的粉樱花,陈薇奇打了个颤。

“好,我不问。但你以后要继续拍我,听到了吗。我装作不知道。不过你偷拍的技术太好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庄少洲,你闭嘴!你不准关注我的小号!”

两人在钢琴上闹做一团,楼下传来遥远而渺茫的喧嚣声,宾客们在花园里跳起舞来。无人知晓,这对结婚刚满一周年的夫妻在私密的空间里做什么。

庄少洲最后从陈薇奇的裙摆里钻出来,陈薇奇坐在琴键上,要靠着他扶才能坐稳,迷离的眼神落在男人的脸上。

“一周年快乐,宝宝。以后我们还会有十周年,一百周年。”

……

隔日,各大媒体就报道了陈薇奇的一周年婚礼纪念晚宴,照片有一张陈家众人的大合照,陈北檀和陈烜中紧紧站在一起,旁边是笑意盈盈的陈薇奇,一手挽着庄少洲,一手牵着母亲曾文兰,父慈子孝,夫妻恩爱,无稽之谈不攻自破。

“真是好本事,陈薇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心棠死死盯着这张大合照,唇边的笑意很冷,忽然她发疯地站起来,闯进母亲的卧房。

“妈咪,妈咪,你不要走,你不要回加拿大,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陈心棠痛哭流涕,抱着母亲周静林的腰,不让她再收拾行李。

周静林看着女儿这样,心里不是滋味,放下了手中刚折好一半的羊毛大氅。加拿大很冷,不比港岛四季炎热。

“你乖一点,好吗,我们一起回加拿大,你爹地不是给你在美国也买了房子吗,你不喜欢加拿大,我们就住去美国。”

陈心棠哭着说:“我在港岛住了十一年,我凭什么要走,妈咪,爹地还喜欢你,他一直都喜欢你,也亏欠你,那个贱女人如今主动和爹地离婚了,她主动让位了!你争取一下好不好,你只要争取一下,爹地肯定会娶你的。”

“你只要坐上陈太太的位置,我的境遇也会好一些,妈咪,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在集团所有的职位都没有了,阿锴也嫌我给不了他助力,terira那二十的股份能顶什么用,比起陈薇奇手里的东西,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爹地是打发乞丐吗!”

“妈咪………”

周静林深深吸了一口气,温柔的脸庞染上一丝疲惫,她忽然抬手一巴掌打在女儿的脸上,“闭嘴。”

陈心棠硬生生挨了一巴掌,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温柔的母亲。

周静林单膝跪下,双手握住陈心棠的肩膀,“阿棠,从你背着我偷偷回港岛,搅出这么大的风波,我就已经对你失望了。现在我们还有最后的退路,薇薇和北檀至少还念着我的一点恩情,我还能保你后半辈子的平平安安,你不要再生出别的心思了,你继续挑战他们的底线,到时候我捞都捞不了你!”

陈心棠狠狠一推,把周静林推到在地上,恨其不争,“你就是这样,一辈子都是这样,懦弱!当年爹地和你分手也是因为你懦弱!曾文兰为他的女儿儿子守了那个位置十几年,你呢,你为你女儿都不肯争取一下!你就知道薇薇薇薇!当年若不是你陪他们进去,说不定他们都被绑匪打死了!哪里轮得到他们欺负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静林觉得女儿失心疯了,她痛苦地说:“我当年不陪薇薇进去,你以为你能好好地活到现在吗?”

周静林当年决定冒着生命危险也要陪陈薇奇进去救陈北檀,一是她心底的愧疚,二是陈薇奇实在可怜,三是她也想给自己和女儿找一条活路。

帮了陈家这样天大的忙,只要女儿日后老实做人,女儿肯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现在,这个恩情只够她保女儿最后的平安。

“陈薇奇能杀了我吗?”

“她不能杀了你,但她能让你生不如死。乖啊,宝贝,我们不要沾这些事了好吗。”

陈心棠一时怔怔。

周静林闭上眼,想起上周,陈薇奇私下来找她,那声静姨叫得还和小时候一样,没有很多情绪,但算不上冷漠,淡淡的,静静的。

陈薇奇:“静姨,回加拿大去吧,好吗?我不知道爹地会不会生出那种心思,但我得保证我们陈家没有后顾之忧。静姨,如果你嫁给了爹地,我们这一生都会是仇人了。”

“您确定,要和我变成仇人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静林打了个寒颤。当年那个满年是血的女孩不再是需要人保护的稚嫩的鸟,她锋利的爪能直接划破敌人的喉咙。

“薇薇,静姨对不起你。”

静林最终签下了那份协议,其实没有这份协议,她也不可能再嫁给陈烜中,他们早就回不去了。

当年她怀上了孩子,被陈家人残忍的打掉,陈心棠是老天爷弥补给她的礼物,她决定生下来,独自抚养长大,没有想到这个决定最后会害得两个家庭都陷入狂风骤雨之中。

“我会回加拿大,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港岛,薇薇你放心。但是阿棠,我没有本事把她带走。”

陈薇奇微笑:“没事,静姨,我会把陈心棠送到美国的。以后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每年都会把分红的钱打到您的账户上,您就在北美,安度晚年。”

至于陈烜中会不会去美国找静姨,陈薇奇懒得管了,这不是她能管的。

一周后,郑氏集团发布人事调令,旗下水利版块的郑宏锴先生被调往加拿大分公司任首席财务官一职。

说不上是不是发配,但这是郑氏集团新上任的执行官郑启珺先生亲自签署的调令。

……

“你这狐朋狗友,还是很仗义的。”陈薇奇笑着亲了一下庄少洲,他办事简直是雷厉风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说了,易思龄结婚后在京城玩得风生水起,他隔一周就要找我深夜买醉。我快被他烦死了。”庄少洲无奈。

“我的小猫咪,当然在哪里都风生水起。”陈薇奇白了一眼。

“听说她最近接管了一个什么小公司,叫什么……福……福娃娃?对,这名字真土,她居然接手这么土的公司。”陈薇奇吐槽。

庄少洲不想听更多有关易思龄的事,烦都烦死,直接吻上陈薇奇的唇。

“不要说别人。”

“等会我去做饭,你假装偷拍我?”

“……………”

第79章盯着你唯独对他最娇气

自从升任为集团董事局副主席后,陈薇奇的工作就不止限于珠宝部,陈北檀将皮具部的两个品牌的管理权限也划给了她,她有绝对的人事权和财务权。

陈薇奇有时都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好事是升职加薪,权力更大,坏事是比从前忙了一百倍,经常出差,和庄少洲中午偷偷去瑰丽套房约会的时间都没有了。

【陈北檀,我严重怀疑你把我当你的打工人了[发怒][发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想管这么多事!我只想管我的珠宝部!】

陈北檀正在伦敦出差,七小时的时差,他这里是凌晨两点,刚有睡意就被陈薇奇的轰炸吵醒,只能无奈地坐起来,重新戴上眼镜。

他动作很小心,怕吵醒身边沉睡的女人。

他好不容易让颜峥睡了,倘若把她吵醒,今晚又是一场灾难。这女人的精力旺盛到可怕,昨天大半夜三点拉他去夜店蹦迪。

【慢慢适应就好了,集团高层在换血,过了这段时间就稳定了。大哥最近也很忙。】

陈薇奇不客气地戳穿:【你忙着陪大嫂吃米其林大餐?还是陪她夜店蹦迪?】

“…………”

陈北檀还没想好怎么回,陈薇奇又发来:【你们上床没?】

陈北檀眉头紧蹙,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妹妹口中说出来的话。

【陈薇奇,你知不知羞耻。一个淑女怎么能随便问出这种问题。】

陈薇奇呲了声,毫不留情地嘲笑:【老封建,拜拜,我知道大嫂现在躺在你床上!我会一直盯着你!陈北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凌晨两点的伦敦富人区,路上早已没有行人往来,车马也稀少,酒店套房里黑漆漆的,唯有手机屏幕的光照亮陈北檀冷峻的面容,金丝边眼镜反射着幽光。

陈北檀背脊忽然爬上凉意,好似真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下意识地四周逡巡了一圈,只有沉睡的颜峥。

下一秒,他就自嘲起来,真是失心疯了,自己又没做坏事,何必心虚起来。他熄灭屏幕,把眼镜取下,轻轻放回床头柜。

这一系列动作很轻,还是把睡着的颜峥吵醒了,她嘟囔了一句:“老东西你睡不睡。”

陈北檀躺下,“睡了。”

这头,陈薇奇发泄了一番,心情舒畅许多,继续在她的新办公室里批示各部门报送上来的文件。

蕤铂的“月光楼”是一栋六层的低矮建筑,光从外观看就布满了艺术气息,而cdr集团则矗立在巍峨的钢铁森林之中,令人无端产生一种紧张感,在里面工作的员工也都是职业套装,步履匆匆。

陈薇奇的新办公室就在这栋大楼的次顶层,闲暇之余,她会端一杯热茶,站在明净的大落地窗最左角,以这个微妙的角度往外望去,尽头是壮阔的维多利亚港湾,那栋古铜色的摩天大楼顶端部分刚好在视线之内。

是盛徽集团的大楼。庄少洲的办公室就在顶楼,那一块凸出的玻璃建筑,顶上连着专用停机坪,很好辨认。

陈薇奇第一次发现这个独特视角时,心都突突跳了一下,隔壁的办公室看不见,再高一层,譬如陈北檀的办公室也看不见,只有她这间办公室,得天独厚,刚巧能看见盛徽大楼冒出来的那一点小尖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此,她专门让人买了一台天文望远镜,自己捣鼓了好几次,找了一个最佳角度,固定住,然后偷偷从镜头里观察。

有一次她运气特别好,望向镜头里的那一瞬间,庄少洲正好出现在窗边,朦胧的一道人影,挺拔修长,貌似在打电话,另一只手夹着烟或是雪茄。

多亏庄少洲的办公室外观不是反光的玻璃幕墙,而是一层单独的纯透明玻璃建筑,他讨厌玻璃幕墙带来的压抑感,令阳光都变色,所以他的办公室是在顶层单独建造的空间,有属于他的高空露台和高空泳池。

陈薇奇猫着腰,盯着镜头里看了很久,直到庄少洲离开,看不见了,她才悻悻地直起身体。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但真的很好玩,她有事没事就会往镜头里望一眼。

自从陈薇奇有了这台天文望远镜后,庄少洲就时常收到一些令他感到瘆人的消息,来自陈薇奇的——

【你刚才在喝什么?】

【今天风很大,你怎么在露台上站这么久。】

【你露台上新换了一盆石榴花,还不错。】

【你肩膀酸吗?去做个spa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坐直升机去哪啊?】

庄少洲满脸都是问号,怀疑陈薇奇在他办公室里装了镜头,偷拍他。

【陈薇奇小姐,你是不是在我的办公室动了手脚,我怎么觉得自己在你的监控之下?】

【想偷拍我可以直接来办公室,随时欢迎。】

陈薇奇在天文望远镜面前笑不可遏,差点挪动了精心调整的镜筒角度。

【庄少洲,反正我会一直盯着你!】

庄少洲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这句毛骨悚然的话,有些哭笑不得,恨不得把陈薇奇拖过来,拽掉她藏在正经套裙之下的蕾丝内裤,不用把她完全剥光,就这样穿得整齐体面,从后面抱着进出,看她的身体在白衬衫下绷紧,也很性感。

庄少洲光是想着那画面,就有些心口冒火,两条长腿懒散地搭在茶几上,过了片刻,他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未免太不斯文了,说不定陈薇奇在看他?

于是他把腿放下来,纤尘不染的皮鞋规规矩矩踩在地毯上。

自那以后,庄少洲单独在办公室都不敢太随意放肆,总是很注意自己的举止。他觉得自己有点神经病。

他其实把整间办公室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陈薇奇安装的隐藏摄像头,可心还是被陈薇奇牵着,一上一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调戏庄少洲成了陈薇奇繁重工作之余的调节,但她也没那么缺德,偶尔也会故意说一些错误信息,让对方心里不那么发毛。

这几日,庄少洲去滨城出差,那间办公室没人敢进去,灯熄了三天,陈薇奇有些失落,默默地把天文望远镜的镜头盖子盖上,防止沾灰。

她心不在焉地签署文件和大额支出单,卜莱敲门进来。

陈薇奇升职加薪,卜莱的职位也随之升了两级,担任董事特助。卜莱非常有干劲,毕竟她的前辈美悠,如今

已经是terira的执行总裁了。当初她选择从盛徽集团出来,投奔陈薇奇,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还是跟着女老板好,尤其是陈薇奇这种只在工作上严谨,其余一概不管的女老板。

“陈总,下午盛徽集团的项目负责人会过来和我们一起商讨部分收购事宜,杨总问您是否有空出席会议?”

近期,cdr集团和盛徽集团达成合作,共同宣布收购美国的一家高端户外运动品牌,卜莱作为在两家集团都待过的员工,这次也被点进了项目小组。

陈薇奇:“几点的会议?”

“一个小时之后,三点半,我check了您的行程,您刚好三点到四点半有空。”

陈薇奇点头,“我忙完了就过去听听。让杨总不必特意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卜莱点头,把一堆需要陈薇奇签署的文件放下,退了出去。

陈薇奇看着永远签不完的文件,感觉自己像一朵枯萎的花,走到茶水台为自己磨了一杯意式浓缩。

手机在这时震动了几下。她心不在焉地端着咖啡坐回办公椅,点开——

mia:【宝贝,我必须对你坦白一件事。】

陈薇奇盯着这条弥漫着诡异气息的消息,眉心划过一丝蹙意。易思龄这女人搞什么鬼?对她坦白什么?

坦白。这个词份量太重了。易思龄从不是向她示弱的人,居然还主动喊她宝贝。

【什么事?】

对方火速回:【大事。】

大事。陈薇奇无奈地笑了声,大概知道是一点屁大的小事了,对方就爱神神叨叨地,她直接打字:【哦,是你和我老公出轨了?还是你爹地和我爹地出柜了?除此之外,都不算大事。】

这话一出,立刻把远在京城的易思龄气得头顶生烟,一条长达十几秒的语音倏地滚进来:“谁和你老公出轨!我老公比你老公帅一百倍好吗!而且我爹地喜欢我妈咪,十年前就和你爹地宣布绝交了,他对渣男过敏!”

陈薇奇笑出声,问她到底是什么大事,直接说,不要卖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打着你的名号找你前男友代言了我的新牌子,福娃娃,你知道的吧?到时候我寄一些产品给你,你吃了帮我发ins和微博宣传,周霁驰真靠谱,他现在贵的要命,随便代言都是上千万,肯定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给我六百万两年的低价,还愿意免费上福娃娃的综艺,陈薇奇,我已经主动告诉你了,下周一官宣周霁驰是代言人,你可别找我麻烦,这账我是不认的。”

易思龄说了一大堆,喉咙都焦干了。

扬声器里娇气的女声很热闹,直到一段长达四十多秒的语音播放完,办公室又重新恢复寂静。

陈薇奇随着这种寂静一起静了下去,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周霁驰这个名字了,尤其是身边的人,绝不会在她面前提起。

她已经彻底忘掉了。

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从易思龄嘴里念出来,陈薇奇仿佛回到了上辈子。她蹙了蹙眉,一时甚至想不起来周霁驰的脸。

脑海中,只有一段模糊的,落满了灰尘的影像。

陈薇奇从落地窗远眺,远处的维港波光粼粼,繁华如织。她忽然察觉到,自己居然真的想不起周霁驰的样子了,这个事实让她感到惊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现在唯一能想起的就是他们几个朋友在那所不大的高中校园里奔跑,像一部烂俗的青春电影的大结局。

原来真正放下一个人是这种感觉,是到了最后,连他的脸都有些模糊了。

陈薇奇摇了摇头,失笑,这一年多发生了太多太多,她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陈薇奇了,若是周霁驰看见现在的她,大概会很欣慰吧。

【你完了,易思龄。】

陈薇奇故意恐吓易思龄,这个女人居然敢打着她的名号招摇撞骗,显得像是她欠了周霁驰人情一样,真讨厌。

她绝不能让易思龄今晚睡得安稳。

对面——

【?】

【你不知道福娃娃有多可爱,你看了福娃娃就知道了,你肯定不忍心福娃娃没有国际大明星代言的。】

【宝贝宝贝宝贝。】

【便宜的国际大明星全世界就周霁驰一个了。我的经费不够,没办法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保证,我寄给你的产品包装绝对不会印周霁驰的脸。你一定要帮我宣传,不然我和你绝交。】

陈薇奇:“……………”

什么福娃娃。陈薇奇完全没有想到易思龄为了一个老土的品牌能把身段放这么低,一口一个宝贝。还经费不够,易思龄是从不计较价格的女人,居然学会用小花招去砍价。

陈薇奇很无语,鬼使神差地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福娃娃。一下子出来很多词条,这土牌子原来是卖蛋糕糖果的。

【@娱乐大扒皮:最近大家都在猜福娃娃下周一官宣的新代言人是谁,据说是当红顶流小生,身材颜值口碑都无可挑剔,看来大小姐是花血本了。有小道消息宣称新代言人是周霁驰,但部分网友大呼不可能,毕竟周影帝的新电影是要冲金棕榈的,代言一个小小福娃娃,岂不是杀鸡焉用牛刀?不过不排除大小姐和周影帝是老熟人,还有那个女人的情面在,给个友情价也是ok的啦。】

【易大小姐为了把福娃娃卖爆,真是赌上了香江第一名媛的尊严啊,听说大小姐不止要新换代言人,还要把全国所有店面统一装修………】

这是一篇公众号文章,随着鼠标往下滚,图片随之映入眼帘。

陈薇奇看见周霁驰的脸出现在眼前时,到底还是顿了一下,她没有多停留,翻过去,继续浏览文字。

与此同时,一台车牌为1的加长宾利低调地停在了cdr集团的底下车库,跟在宾利后面的还有两台奔驰s,车停稳,白秘书率先下车,从车尾绕半圈,为后座的男人拉开车门。

庄少洲刚从滨城回港,在地库碰见了正要去cdr集团开会的项目负责人,也是他的核心团队成员之一。对方毕恭毕敬下车,走到庄少洲的车边问好,顺带汇报行程。

庄少洲一听是去cdr集团,这是老天爷送上门的机会,他正愁找不到理由去见陈薇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天没见了,也不知道她天天做些什么。她恐吓他,说24小时都会盯着他,可自己却不乖乖汇报行程,都是他问,她才说。

庄少洲要看看陈薇奇到底有没有听话,顺便参观一下她的新办公室。

“不用特意告诉cdr那边,我就是旁听,收购的主要工作还得你们来做。”庄少洲淡淡地吩咐属下。

属下哪敢不应,点点头,然后飞快地坐上自己的车,让司机给庄少洲开道。

卜莱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同事提醒盛徽集团的人到了,她连手机都没拿,飞快地下楼去迎接。

看见前任老板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时,卜莱愣了一下。这种双方集团合作的第一轮协商会议,也轮得到大老板亲自来参加?

一定是来看陈总的。

卜莱没有拿手机,也提醒不了大老板一声,她老公搞突袭,只能挂起微笑,和同事一起走上前去。

“庄董,下午好。”卜莱微微鞠躬,随后,“白秘,华总,下午好。会议室已经准备好了,我带你们上去。”

庄少洲看了卜莱一眼,发现这位曾经在他手下工作的女人完全天翻地覆了,不由勾了下唇,看来陈薇奇对身边的人都很好,不论是之前的美悠,还是现在的卜莱,亦或是她的保镖团,还有辉叔,白秘书。

陈薇奇对所有人都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独对他最娇气,现在都开始恐吓他了。

电梯“叮”地一声,金属门朝两侧划去,一行人进了电梯。

……

第80章争吵你就是个混蛋

对外界毫不知情的陈薇奇仍然沉浸在这篇妙笔生花的八卦文章里,杏仁形状的指甲轻轻敲着鼠标,宛如在沉思。

这篇文章配了大量的图片,光是周霁驰的图片就有七八张,易思龄的更是数不胜数,甚至……还有她的。

陈薇奇搞不懂一篇写福娃娃的文章为什么能扯到她。

这位小编写道:【众所周知易思龄和陈薇奇是扯头花的塑料姐妹,曾在社交媒体上公开为一件限量款的高定礼服大打出手,这两人一个火速嫁了港岛老钱巨鳄,另一个转背和京城显赫豪门联姻,婚礼排场一个赛过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在同台较劲。倘若易大小姐真的签下了周霁驰作为代言人,陈三小姐会不会私底下气个半死呢?帅气前任为塑料姐妹花站台,大概滋味不好受哦………】

“什么乱七八糟的……”陈薇奇看得有些生气。她和易思龄的关系在众人眼里到底有多差啊?

电梯从g层直达次顶层,不过半分钟而已,金属门再度缓缓打开。气宇轩昂的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大步跨出电梯门。

前来接应的项目负责人万万没想到盛徽集团的少东家会为了一个初步讨论会亲自过来,愣了下,随后连连点头哈腰地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不是盛徽集团的大老板,那也是他们陈总的老公,再毕恭毕敬也不为过。

庄少洲让跟着他一起来的属下都去开会,他等会过去,等人都走了,庄少洲这才问卜莱:“陈总的办公室在哪?”

卜莱就知道前顶头大老板跑来cdr集团是来找老婆的,在心里默默吃了一把狗粮,乖觉地指路:“在这边,庄董,我带您过去。”

“她在?”庄少洲漫不经心地转着腕表,试图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他不是特意为了见陈薇奇跑一趟,他只是顺路。

卜莱点头:“在,老板一整天都在办公室批阅文件。”

庄少洲蹙眉,一整天都在?中午没有好好吃饭?他不再询问,等会要让陈薇奇亲口交代才是。

走廊很安静,庞大的新风系统不间断地运作着,空气里带着一丝高级香氛的味道。男人棕咖色的复古牛津皮鞋踏在地毯上,听不出任何声响,只有沉重地“咚咚”。

庄少洲今日打扮得尤为斯文,一身暗墨绿调的西装三件套,勾勒出优越的身形,坐了三个小时的长途车也没有丝毫皱褶,雪白的袖口露出一截,金色的袖扣闪烁着,上面刻了庄氏家族的族徽。

这是一个颇为复杂和年代久远的图案,很有东方特色,就连庄少洲也不知道这是庄家哪一辈祖宗定下来的,反正流传了好几代人。每位庄姓成员在成人礼上都会收到一枚代表身份的族徽戒指。

陈薇奇曾经问过他,族徽上的缠在一起的图案是什么。他说是蛇,一对正在交配繁衍的蛇,象征生生不息。陈薇奇当时脸都红了,嘟囔了一句好色的族徽,令他哭笑不得。

走到陈薇奇的办公室门前,卜莱要敲门,庄少洲拦住她,“不用,你去会议室开会吧。我和陈总有其它的事要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卜莱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的装了多少水,人家夫妻当然要甜蜜独处,她还留在这里当什么电灯泡。

“好的,庄总,我先过去了。”

卜莱走后,庄少洲整理了西装上不存在的皱痕,把领带系得更紧,这才敲下门。

“进来。”

庄少洲拧开门,那一瞬间,属于陈薇奇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他几乎要喟叹出声。

“是盛徽集团那边的人到了吗?”陈薇奇头也不抬,一边看八卦文章,一边问。

“都到了,宝贝。”庄少洲勾唇。

醇厚低沉的嗓音响起,熟悉的宝贝,陈薇奇滑动鼠标的手指突然顿住,不可置信地往前方望去。

庄少洲双眸幽沉,藏着浓浓的戏谑,就这样专注地看着她。

“庄少洲!”

陈薇奇下意识要起身飞奔过去抱住他,下一秒,她看见电脑上赫然出现一张巨大的周霁驰的照片,心脏咯噔一跳,几乎要骤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死。被庄少洲发现,不论什么理由,都是灾难。她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去点关闭,可越是紧张就越会出错,鼠标像失灵了,就是到不了右上角,只有她的手臂在狼狈地动。

庄少洲眼眸暗了暗,一步步朝陈薇奇走来,步伐沉稳,和她看似平静却漏洞百出的神态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薇奇干脆直接按了屏幕熄灭键,进入睡眠状态,看见黑屏的那一瞬间,她都想舒一口气,没有耽搁,径直起身,快步走到庄少洲面前,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让庄少洲有些意外。

陈薇奇放肆地嗅着庄少洲胸口的气息,温暖的佛手柑香气,还有属于庄少洲的荷尔蒙,有安抚镇定的功效,那些心慌意乱被温柔抚平。

“怎么突然过来,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你在滨城。”陈薇奇语调带着埋怨。

庄少洲唇边笑意微妙,手掌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掌心感受着她丝缎般柔顺的长发,“只准你查我的岗,不准我查你?”

陈薇奇咬了咬唇,不喜欢查岗这两个字,“我没有查过你的岗。”

“可我的宝贝说她会一直盯着我。”庄少洲继续摸着她的长发,低声说,“那我也会一直盯着我的宝贝。”

陈薇奇:“………”

“希望她有没有背着我做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感觉心里有一道弦被庄少洲漫不经心地拨了一下,她明明没有做坏事,为什么会有做坏事的心虚?

“神经病,一回来就说这种话。我背着你做什么坏事?我这几天都在公司批文件,哪里都没去,连蕤铂在澳门的新店开业都没去。”陈薇奇从庄少洲的怀里退出来,狠狠瞪他一眼。

庄少洲笑了声,很自然地在她脸颊落下一个吻,很快,他的视线被一台天文望远镜吸引,“那是什么?你的新玩具?”

陈薇奇顺着庄少洲的目光,看到了她近期使用频率最高的宝贝,这下心里是真虚了,“买着随便玩玩,我调一下再给你看。”

陈薇奇慌乱地走过去,赶紧调整望远镜的角度,否则庄少洲俯身一看,就能从镜头里看见他自己的办公室,清清楚楚,一览无余。

她亲手把好不容易调整的角度销毁,心里痛到宛如被狠狠宰了一笔,等庄少洲走了,她还不知道要调多久才能调回来。

“我没事时用它看维港,很清晰,连水面的波纹都能看见。你过来——”

陈薇奇招呼庄少洲来看,一转身,发现庄少洲已经绕到了她的办公桌后,单手插兜,冷淡地站着,一双深眸更是冰冷地对着电脑屏幕。

屏幕的光折射进他的瞳孔。

气氛很安静,陈薇奇能听见自己乱了节奏的心跳。她早知道瞒不过庄少洲,一切细节都瞒不过他,他是多么敏锐的人,敏锐到可怕,能够从一声枪鸣推测出她童年遭受了创伤。

是和庄少洲在一起的日子太甜蜜了,他对她太温柔了,所以她才忘记了,他其实是可怕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手指放在是鼠标上,缓慢而优雅地滑动屏幕,一连串的周霁驰的照片在他面前滚过。

这些照片出现在陈薇奇的电脑上,陈薇奇办公室的电脑里。

陈薇奇私底下到底背着他搜过多少次有关她前任的新闻和图片?她不敢在家,怕被他发现,所以在她自己的办公室。

一年多了,他们结婚一年多了,她还放不下?他几乎都要说服自己,陈薇奇一定彻底放下了,因为他能感受到陈薇奇对他喜欢,依赖,和占有。

这些情感正在与日俱增。

庄少洲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说不清是不是自虐,直到陈薇

奇把他手里的鼠标抢走,点了关闭。

“庄少洲……”陈薇奇声音很轻,像小动物试探性地伸出一只爪子。

她懊恼自己倒霉,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现在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庄少洲没有说话,只是一言不发地凝视陈薇奇,目光自她眉眼辗转,来到红唇,精巧的下颌,再到她装着心脏的胸口。

他想挖出来,看看里面写的是谁的名字。

陈薇奇无端打了个寒颤,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危险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围剿着她,心底闪过一瞬间逃跑的念头。

庄少洲微笑,平和地问:“宝贝,你到现在了还会偷偷搜周霁驰的新闻吗?”

“没有,真的没有。”陈薇奇牵住庄少洲的手,要握住他才能有安全感,“我跟你解释,我没有搜索他,我只是——”

她的话音消失,因为庄少洲冷淡地挣开了她的手。

男人退后一步,绅士优雅体面,任何一个代表风度的词都能够形容他此时的举止。

“庄少洲……”陈薇奇张了张唇瓣,手掌无意识地蹭着裙摆,她没有察觉到自己掌心出了好多汗。

他不想被她触碰。

这是此前从来没有过的,令陈薇奇非常非常非常茫然。

“我还有事,先失陪。”庄少洲看了眼腕表,随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开的原因很简单,他不想失去克制和陈薇奇争吵起来,闹得很难看。这里是她的办公室,她的公司,她的地盘,她需要体面和威严,她日后还要管理属下。

陈薇奇脑子已经空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不知道他背对着她时,脸色变得很阴沉。

保留着最后一丝冷静,庄少洲回到车上。司机正在玩手机,突然听到大力拉扯车门的声音,吓了一跳,发现是老板,他立刻解了车锁,把手机收到口袋里,恭敬问,“先生,去哪里。”

“回别墅。”

下一秒,庄少洲改口,“回公司。”

司机发动宾利,驶出地库。庄少洲从储物格里翻出烟盒,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咬进嘴里,低垂着脸,拢火点燃。

宾利很快来到车水马龙的大路,嘈杂喧嚷年复一年,这里的游客永远都这么多。有些眼尖地,看见这台挂牌为1的定制版宾利,惊奇地掏出手机来拍照。

庄少洲冷淡地望着窗外的风景,一时感到深深的疲倦。从骨子里泛出来的倦意,又或者是说,他有些无能为力。

他填不满陈薇奇,他做不到最好,他比不过别人。就是比不过,再努力都比不过。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陈薇奇发来的信息。

【庄少洲,你在哪,我来找你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看着这行字,忽然自嘲地笑了笑。

【集团有会,不知道几点结束,你照顾好自己,不用管我。】

……

晚上五点半,陈薇奇打电话问辉叔,庄少洲回来没有,答案自然是没有。她叹了叹气。

辉叔又问需不需要为她准备晚餐,陈薇奇说好,她回家吃饭。

回别墅的路上,晚霞铺满了整座山,红橙紫粉,像漫山遍野的花。

陈薇奇吃过晚饭,惯例带宝宝去高尔夫球场放风,陪这只体力旺盛的小狗跑了一个多小时,她有些精疲力竭,泡澡的时候差点睡过去了。

一直到晚上十点,庄少洲才回来,西装沾着淡淡的烟草气息,还有夜晚山上的薄雾。

陈薇奇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裙,从卧室里走出来,迎面和庄少洲撞上。

“你回来了。”陈薇奇惊喜。

“嗯,我去洗澡。”庄少洲没有像往常一样走过去抱她亲她,很绅士地站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抿了下唇,“那我帮去放洗澡水。”说完,她就要折返回主卧,只是被庄少洲拦下。

“不用你做这些事,tanya。我去次卧冲个凉。”

他连洗澡都要去次卧。

到这时,陈薇奇的委屈才铺天盖地爆发出来,她这种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什么时候给别人放过洗澡水。她冲着庄少洲的背影吼了一句:“你什么意思啊,庄少洲,我说了我给你解释那件事,是你不听,一声不吭大晚上才回家,现在又要去次卧,你是以后都睡次卧吗。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她语调委屈,谁都能听得出来。庄少洲冷笑,心想她居然还敢委屈。

“好,你解释,tanya,我听着。”

庄少洲走到隔壁的书房,把西装外套脱掉,扔在沙发上,抬手解掉勒得他快窒息的领带,一起扔了,随后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玻璃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

他冷静地看向跟过来的陈薇奇,声音低沉,字字句句都冷漠:“你最好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让我能够理解你私底下搜你前男友的照片。别告诉我你看他的照片是睹物思人,你和我结婚都快两年了,你还想着他?”

陈薇奇第一次见到庄少洲如此咄咄逼人的一面,只是绅士地坐在那,气势却强势得令她很难呼吸。

“真的没有睹物思人,你说些什么啊。”陈薇奇无奈,一点都不想因为莫须有的事和庄少洲吵架。

“是易思龄打电话告诉我,她签了周霁驰作为她公司的代言人,我就去查了一下这个牌子,我没想到那篇新闻里会放周霁驰的照片。”她好声好气地把事实全过程说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觉得陈薇奇连应付他都应付得如此敷衍,六个小时,她就编出这种好笑的谎话。

他微笑:“连易思龄都知道,签周先生做代言人需要知会你一声。真有意思,tanya,原来周先生要做什么还需要得到我老婆的首肯,你是他什么人?藕断丝连的前女友?还是背着我和他偷偷联系的情人。”

最后一句情人,几乎是气话了。

陈薇奇惊讶,没想到庄少洲能说出这种话,她气得浑身都快发抖了,“你就是这样想我?我背着你和他偷偷联系?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庄少洲握着冰冷的玻璃杯,咽了一口凉水,那凉一直滚到心底。

场面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他决定把所有的事都摊开到明面上说。他压抑了这么久,只想一次清空。

“tanya,你知道我根本没有冤枉你。”庄少洲俯身过去,掐住她的下颌,阴沉的双眸一瞬不瞬地咬着她,“我知道你嫁给我是不得已,你和他分手也是不得已,我知道你喜欢他,爱他,全天下人都知道。我不在乎这些,我想着结婚后我们能够建立感情,培养感情,总有一天能超过他在你心里的位置。”

“我没有想到你就是一个填不满的深渊,我再怎么努力都取代不了他。”

“不是……”陈薇奇眼底泛起泪,“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

她伸出手想碰一下他,又想到下午在办公室时被他冷淡地抽开,心底许久没有开启的防御机制再度启动,她紧握住手,没有动。

她不明白庄少洲为什么要说这些,难道她给他的爱,他看不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还要多爱他呢。

还要怎么做呢。

还是她和周霁驰曾经在一起的事实就是一根刺,已经深深长在了庄少洲的心底。

一颗眼泪滚下来,无声地。

庄少洲无情地把这颗眼泪擦掉,“不要哭,tanya,你不是遇到事会哭的女人。我都没哭呢。”

也不要企图用眼泪来让他心软。他不可能再把这件事轻飘飘翻过去,然后他们又重新回到之前,像一对同床异梦的假夫妻。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对我的喜欢,永远都比不过你对他。这些话我不想说,我想藏一辈子,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的底线,tanya。这一年是我在陪你,是我在吻你,是我睡在你身边,进到你身体里面的人是我,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你和他认识了快十年,是不是非要我也要用另一个十年去换他和你的十年。”

荒谬。

他的话简直是荒谬。

“我说了我现在只喜欢你!”陈薇奇激动地语无伦次起来,声音拔高到尖利:“你为什么总是不信!”

“你让我怎么信。你先不要激动。”庄少洲蹙眉,怕她情绪太激动气坏身体,于是把声音放低了,气息也克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好笑地看着他,他还

让她不激动?她压着起伏的胸口,眼泪哗啦啦滚下来,“你就是个混蛋!听不清楚人话分不清事实的蠢蛋!你的文凭是买来的吧——”

庄少洲蹙眉,“就算是我戳穿了你,你也没必要恼羞成怒骂人。”

“我的文凭。”他嘲讽地一笑,“就算是买来的也要比你那位前任学历高。”

陈薇奇气到头晕,倚在沙发上,她有些失心疯了,故意气道:“对,你的学历比他高,但你比他蠢千倍万倍,也比他坏千倍万倍!”

蠢到连她现在爱谁,对谁好,想和谁共度余生都看不清。

庄少洲深深吸气,这里没有烟。他今天抽烟抽太多了,胸口都有些憋闷,此时被陈薇奇气到手指都在发抖。

是,他比她前任蠢,坏,对她不够好。

所以她到现在还要默默念着她的前任。

“对、我是比你那位周先生蠢,比他坏,我比不过他在你心里的位置,我做了这么多都是bullshit,你喜欢他,喜欢到第一次和我见面就要为他说情,让我不要动他,在纽约那晚,我对你告白,你躺在我怀里说对不起他,你喝醉了说醉话都想着他。为了怕我怀疑,你找你大哥借车都要去接他,怎么,你去接他做什么,你和他去约会?我去外地出差,你就在办公室里查他的照片睹物思人,陈薇奇,你就是个没心没肝的女人,我告诉你,既然你非要喜欢他,非要在心里给他留一个位置,我没有办法把你的心挖出来,把他抹去,但我可以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个地球上。他还想风风光光去戛纳走红毯,他做梦。”

什么纽约,什么借车约会。她根本听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一时耳鸣,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就这样抬手打了庄少洲一耳光。她的心跳噗通噗通,手掌火辣辣地,麻木地和庄少洲阴沉的目光对视。

庄少洲被她打了一耳光,面容依旧俊美,但沾上了一丝狼狈,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看着她。

“你就是个混蛋!庄少洲!”

陈薇奇连鞋都没有穿,跑回了主卧,狠狠摔上门。

宝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她关在卧室里,见她终于回来,摇着尾巴迎上来,围着她打转,仿佛在安慰她。

陈薇奇就这样坐在地上,把小狗搂进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辈子第一次哭到这样放肆,这样委屈,像个受了欺负的小朋友。

被脑浆和鲜血泼了一脸的她都没有哭成这样。

一夜无梦。

……

次日清晨,陈薇奇顶着肿成核桃的眼睛,戴着墨镜出现在餐厅。

辉叔纳罕,不懂这对小夫妻怎么了,一个一大早什么都没吃就出门,脸色沉得像是别人抢了他老婆,另一个干脆戴着墨镜吃早饭,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怎么了?夫人。少爷今天有事一大早就出去了,所以没陪您用早,您别怪他。下次我告诉太太,让太太批评他。”辉叔抠脑袋。

陈薇奇冷漠地咬着香肠,把这根香肠当成庄少洲,嚼碎,咬烂,吞进去。

“叔,今晚不用备我的晚饭,我有事,这两天都不回来。”

辉叔:“啊?您今晚不住回来?”

“不要提前告诉庄少洲。如果您通风报信,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辉叔:“………”

陈薇奇吃完早饭,拎起那只三百万的鳄鱼皮手袋,高跟鞋踩得杀气腾腾,一路走到车库,本来要坐那台库里南,她忽然转头,改为坐上那台阿斯顿马丁。

第81章离家出走唯一的,确定的,百分之百的……

京城,刚入夏,气温和天气都处于一种惬意的状态,没有秋冬那么干燥,吹来的风很柔和,街道两侧的梧桐、槐树郁郁葱葱,等到盛夏时节,便能成为纳凉人的天然伞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台沉稳的黑色迈巴赫在宽阔的马路上驰骋,朝着机场方向驶去。

坐在车后座的女人打扮得颇为干练爽利,质地高级的白色掐腰小西装很有职场精英的味道,只是脖子上那串隆重的高定珠宝还是泄露了她纸醉金迷的本质。

“快点。再快点。”她催促司机。

司机依旧保持六十码的速度,不疾不徐,四平八稳,他说:“少奶奶,谢董交代了,再急也要保证您的安全,驾驶是严肃的事,不能打马虎眼。”

易思龄:“…………”

谢浔之身边跟着的都是什么人呐,这么古板。

“他不知道,而且六十码会不会太慢了!”

“少奶奶,谢董交代只能开到六十码……”

“!”

限速是七十七十七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生气地坐回去,嘟着嘴,心焦如焚地望着窗外,要死要死要死,陈薇奇这死女人突然杀过来,都不给她一点缓冲,这不是吓人吗!

与此同时,一台湾流g550私人飞机穿过浓密的云层,正在平稳降落。

陈薇奇躺在舒适的航空椅上补觉,昨晚一夜睡得不安稳,总是做一些颠三倒四的梦,上了飞机才感觉到排山倒海地疲惫。

那张美艳的脸庞沐浴在淡金的阳光中,妆容完整,熨帖,精致,看不出一丝一毫昨晚放肆哭过的痕迹,漂亮得可以随时去走红毯。

这归功于她上飞机之前用冰块敷了一个小时,还去美容院做了一个消肿项目,补水项目,化了一个全妆,连头发都是专业造型师烫的。

来京城找易思龄是非常突然的决定,她没有任何犹豫,上午决定来,下午就动身,这几天的短途,权当散心了。

陈薇奇没有想过她和庄少洲结婚一年半快两年了,她居然还会来一场如此幼稚的离家出走。

上午她主动找陈北檀领了来京城考察的任务,陈北檀狐疑地盯了她很久,问她是不是和庄少洲吵架了。

陈北檀:“在室内,戴什么墨镜。像个瞎子。”

陈薇奇冷哼一声,墨镜依旧戴着,有一种不理会旁人死活的酷,她今天一上午都在集团戴着墨镜,弄得员工们都在猜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员工甚至猜她去做了个双眼皮,被众人无情嘲笑——三小姐的双眼皮已经深到像混血了,还割?那不是有病吗!

陈薇奇抬了抬宽大的墨镜腿,下巴扬起:“你还在室内戴眼镜,我怎么不能戴墨镜?这是我今日look,不懂别问。”

陈北檀:“……………”

总之,她就这样无厘头地跑来了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反正有易思龄在这里,她连酒店都不用让助理提前定。

迈巴赫有特别通行证,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机场私人停机坪。易思龄看见陈薇奇光鲜亮丽地从私人飞机上下来,墨镜遮去大半的脸,脖子上那串粉钻拼黄钻的项链极其夸张。

易思龄不情不愿地迎上去,还没说话就被陈薇奇掐了一把脸。

“你——没素质!”

陈薇奇一看见易思龄心里就来气,不是这个讨厌鬼突然说什么签了周霁驰做代言,害她去网上搜索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也不会和庄少洲吵架。

她昨晚也不会哭。

她今天也不会灰溜溜地离家出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容很淡,墨镜遮住了她眼底的疲惫,好在看上去光鲜亮丽极了。

“我饿了,想吃大餐,环境最好安静一点,晚上的酒店也没有定,你帮我定这里最高档的,要最大的套房,不准抠门。”

“我晚上还想喝酒,你陪我,要贵的,你不要拿一般般的酒对付我。”

“京城有哪些好玩的啊?你这几天带我玩,不准拿助理和司机打发我。”

“嗯?这台普尔曼是你在这边的车?不错,有品位,终于不开拖拉机了。”

“这几天严禁你在我面前和你老公秀恩爱。”

易思龄:“……………”

这辈子没见过比她名堂更多的女人,她只想立刻原地打包把陈薇奇这个烦人精发配回港岛。

……

当陈薇奇的私人飞机落地京城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台三地牌照的劳斯莱斯行驶在一望无垠的跨海大桥上,四周是碧蓝的海水,茫茫地围绕着。

这是除直升机外,通往隔壁澳城最便捷的路。

车后座的男人阖着眼,气息沉默内敛,从上车起就这样。前座的白秘书一大清晨就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今天一整天都提心吊胆,此时老板睡了,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庄少洲没有睡,身体疲惫,意识却无比清醒。其实他昨晚整夜失眠,躺在次卧的床上,只觉得哪里都不舒服,说不出的沉郁。

陈薇奇就在这个家里,可他听不到,看不见。

她还在哭吗?他整晚都在想这个问题,想他说的那些话,会不会太混账了?她哭得很难过,连体面都不要了,第一次在他面前那样激烈地,放肆地掉眼泪。

她在委屈什么,委屈他不顾她的体面,还是把他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捅破了,让她从此以后再也装不下去。

还是委屈他冤枉了她。冤枉?庄少洲只觉得很嘲讽,桩桩件件,他不算冤枉她。

只是她掉那么多眼泪,他不可能不心疼,甚至是懊悔。昨晚深夜起来了两次,寻来主卧的钥匙,悄悄抹黑进去看她,一次是凌晨三点,一次是凌晨五点。

凌晨三点的陈薇奇已经睡着了,只是睡的很不安稳,脸上残留着泪水洇干的痕迹,把她那娇气的皮肤绷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晨五点陈薇奇睡熟了,不再翻身,只是又恢复到缩成一团的睡姿,宝宝不知什么时候跳进了她怀里,被她搂得很紧很紧。

她看上去很难过,没有安全感,山间清冽的月色洒落在她蹙起的眉心。

庄少洲没有把唯一的小狗从她怀里夺走,就这样站在床边静静看了她许久,被黑暗淹没的面容辗转过一丝说不清的温柔。

这次一定要让她记住教训,他不是能任由她欺瞒哄骗的男人,至少要让她清楚,他不是永远那样好脾气好包容的。

车行驶在茫茫大海上,车内的冷气开得很足,放着海浪的白噪音,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有种说不出的沉闷感。

直到过了关口,进了澳城氹仔区,窗外的风景开始纸醉金迷起来。

几个从纽约飞来的投资伙伴一致要来这里玩一玩,庄少洲作为东道主,自然要安排得一应俱全,房间、餐食、私人娱乐厅、陪玩的随从、保镖,安排到位就好,也不用他亲自做陪。

他只是待在港岛很烦闷,所到的每一处都有陈薇奇的影子。他不想成为那种很窝囊的男人,也不想成为失去理智的男人。也许他想躲避陈薇奇是因为昨晚的他,并不是他想展现在陈薇奇面前的样子。

他知道那样很失态。

也知道她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昨晚那场争吵过后,陈薇奇看到了另一个他,更不喜欢他了呢?

那唯一一点喜欢,都要没有了。

“老板,到了。”

车开进一家游客如织的豪华酒店,绕过几处花园,来到一处更为僻静园林式酒店,在vip出入口停下。

这里的酒店往往是一个小型的世界,里面应有尽有,酒店对全球所有游客开放,只是品牌旗下往往还隐藏了更为高端的系列,只供vip客户入住。

庄少洲睁开眼,平静地下车。手工西服熨帖地罩着他的身体,雪白的袖口偶尔会露出腕表的样式,这是一块来自拉斯维加斯的百达翡丽。

他永远怀念的一晚,那一晚,陈薇奇完整地属于他。

娱乐场里没有白天和黑夜,只有永远明亮的灯,永远光鲜的场面,永远纯净的氧气。时间在这里流逝得很快,庄少洲陪几位客人玩了几把,他心不在焉,又出去抽烟,又回来继续,输了一些钱,筹码流水似地推出去,按道理说肾上腺素怎么都会有波动,只是他平静如水,心情并没有更好一点。

整个时间里,他看手机的频率很高,但又不是玩手机,就是把手机拿起看一眼屏幕的推送,像是在等谁的消息。

一直到晚上九点,庄少洲终于忍不下,打给辉叔,问家里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不问陈薇奇回来没,只问家里怎么样。

辉叔心情低落,精心打理的花无人欣赏,他叹气,“夫人没有回来。您都没有回来,夫人肯定也没回来。”

庄少洲:“…………”

“我晚点回来。”

“您不是在澳城?现在十点了,开车回来也要过零点。不如在那边住一晚。”辉叔其实想说,您回来也没用,夫人早就去京城了,回来也是孤家寡人。

庄少洲站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垂眼,看指尖烧红的雪茄头,“我不在这边住。再晚也回来。”

他答应过陈薇奇,不会夜不归宿。再晚也要回家。他只是想等陈薇奇睡着了再回去。

抱着这种念头,庄少洲到了十一点才从赌桌上下来,风度翩翩地输完了所有的筹码,让宾客都尽了欢。他说失陪,还要回港岛处理一些公事,坐上劳斯莱斯,走跨海大桥,原路返回。

回到山顶别墅时已经接近凌晨两点,辉叔打着哈欠出来迎。

庄少洲让佣人不用把灯开满,怕光亮太大,影响到二楼的陈薇奇。她昨晚睡觉就没有拉窗帘,灯光会映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睡了。”庄少洲脱着西装,漫不经心地问。

辉叔心里发虚,含糊地说嗯。

这种小动作怎么瞒的过庄少洲,他眯了眯眼,“到底。她还没回来?”

辉叔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在庄少洲的威逼之下,只能说:“夫人早就走了,中午就派人来清行李,大包小包地运走。”

庄少洲的一颗心骤然跌到谷底,“她回陈公馆了?还是瑰丽。”

陈薇奇要和他分居?她这女仔……就这么狠心?

辉叔幽怨地看向庄少洲:“夫人去京城了。下午的飞机,现在早就到京城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通知我!”庄少洲语气很沉,有训人的意味。

辉叔:“我若是提前告诉您,夫人就再也不回家了,少爷您就不能让让夫人吗?非要把夫人气走!”

庄少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陈薇奇是一声不吭,离家出走了。庄少洲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领带结,没有动,指节处逐渐发白。

他沉默地站在客厅里,灯没有开满,客厅并不明亮,像晨昏交界的傍晚。庄少洲站了很久,久到辉叔都有些害怕了,怕少爷疯了。

庄少洲本来要解领带,最后松手,把领带系得更紧,然后重新把外套穿上。

“帮我订去京城的机票,最快的那一班。打电话给mike,问他陈薇奇在哪里。”

……

陈薇奇在易思龄准备的豪华套房里喝到半醉,宽大的茶几上堆满了食物,吃得差不多了。

都是陈薇奇在港岛没有吃过的,她觉得新鲜,尝了很多品种。

和易思龄闹了一整晚,再多的烦恼都消失了一半。

陈薇奇没有喝醉,还有意识,易思龄这个酒鬼菜鸡已经喝到说胡话了,连谢浔之亲自来接她,她都认不出来,钻进自己老公怀里各种撒娇,还把谢浔之喊成陈薇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薇奇非常无语,吃了一嘴的狗粮,翻白眼,让保姆扶她起来进卧室。

一点都不想看这两个人秀恩爱。

“mia不胜酒力,没喝多,不到一瓶,麻烦谢先生照顾她了。”

谢浔之颔首,对陈薇奇礼貌说:“谢谢你照顾她。”

易思龄的老公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和港圈里那群男人不同,非常的东方式,儒雅严肃,是那种能让人感到敬畏的男人,但是这种男人对待易思龄却格外温柔,大半夜两点,说来接就立刻来接,一秒都不耽误。

陈薇奇回卧室时,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男人把易思龄打横抱起来,像抱珍惜的宝贝,或者抱一只柔软的猫。

陈薇奇勾了勾唇,收回视线。她想到庄少洲也是这样抱她的,抱过无数次,只是庄少洲此时不在。

也不会在。

他发了好大的脾气,那样高傲的男人,被她又打了一耳光,大概这几天都不会想理她。

陈薇奇吐出一口

酒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吩咐保姆去给她放水洗澡。洗完澡后,陈薇奇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伴着浓烈的酒香,她睡得很舒服,但没有睡得很沉,她有些认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姆linda已经把客厅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熄了灯,躺在主卧的沙发睡下,没敢回楼下的次卧。大小姐喝醉了,她要随时守着,以防万一。

套房里很安静,保镖都住在隔壁两间房,现在是凌晨三点,这座大都市仍然灯红酒绿,川流不息,像一头不会轻易入眠的怪兽。

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接近五点了,套房门外有人敲门,linda猛地惊醒,随后她手机里收到一条来自辉叔的消息:【linda,少爷来了,就在门外,麻烦你开一下门。】

linda惊讶,轻手轻脚地下楼,从猫眼里探了探,果然,姑爷就站在门外。

老天爷,这是闹哪出哦?

她连忙把玄关的灯揿亮,旋开保险锁和门锁,毕恭毕敬地把人请进来。

庄少洲进来,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几句陈薇奇今天做了什么,linda一一如实汇报,随后linda就被辉叔请出了套房。

linda有些担心,辉叔摇头,示意她没事。

套房门重新关上,这次,只有庄少洲在这。陈薇奇半睡半醒地躺在床上,浑身被酒精熏得格外热,听见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她只当是linda,没有睁开眼。

庄少洲已经濒临疲惫的边缘,从昨日开始一直到今天凌晨,其实算起来已经是新的一天了,这三天里,他至多睡了七个小时。

坐在嘈杂的民航里,即使是头等舱也休息不好,飞机的引擎吵得他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看见陈薇奇安稳地躺在床上,一颗心才稍稍落地。

他舒了一息,走过去,坐在床沿,指尖探了探陈薇奇的额头,随后倏地顿住,怎么这么烫?还流了好多汗。

他继续把手伸进被褥里,摸到一片汗水。

陈薇奇只觉得有人在摸她,很不高兴地扭了下身体,可很快,一条干净的毛巾在她身上擦拭,把燥热的汗水带走,只剩下干爽和清凉,鼻子里嗅到了好闻的佛手柑香气,但这种佛手柑不纯粹,似乎还沾上了风尘仆仆的气息。

“唔……linda……你在干嘛……”陈薇奇感觉颈部在被人用细腻的东西擦拭着,然后是胸口,腋下,腰肢…

她忽然在醉意中睁开眼。

黑沉沉的房间里,只有几丝幽暗的光,勾出几笔深邃的轮廓。坐在床边的并不是什么linda,而是一个面无表情却专注为她擦汗的男人。

陈薇奇闭上眼,又睁开,她以为自己在做梦,随后迟疑地出声:“………谁?”

庄少洲停下来,冷淡地看她一眼,磁性的嗓音很沙哑,“你希望是谁。”

陈薇奇听到熟悉的声音,一时间几乎落下热泪。满脑子都是他为什么要来。

她声音哽咽,“我们不是吵架了吗,你来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继续擦她胳膊上的汗,很温柔,“吵架了你也是我老婆。”

夜色包容着他们,没有那晚的剑拔弩张,更没有那晚的争锋相对,一切激烈都被沉淀了下来。又或许是他们都觉得没意思,吵架没意思,冷战更没有意思。

“陈薇奇,下次你还要离家出走,我不会来找你了。”庄少洲忽然开口。

陈薇奇的眼泪无声流下来,“我没有离家出走。”

“辉叔说你搬走了七个行李箱,不是离家出走是什么。”

“我只是换一个地方,想想我们的未来。”

她的声音在夜色中轻飘飘地,哽咽着,庄少洲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哭了,只是不戳破。

想想他们的未来。

这句话份量太重,也太严肃,庄少洲一时心脏都被揪紧。一场吵架而已,值得她想这么严肃的问题吗?

值得这样认真吗?

她要怎样的未来,要分居,要离开,还是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忽然五指收拢,狠狠攥住那块沾满了陈薇奇汗水的毛巾,他冷声地,甚至是警告:“陈薇奇,你想都不要想。”

陈薇奇:“我想什么?”

庄少洲深吸气,“分居,搬走,或者离……”他没说这个词,不吉利,“总之你做梦。”

陈薇奇忽然笑了声,流着泪发笑,在这寂寂的夜色里,有些令庄少洲抓不住,她太飘渺了。一条人鱼游进了他的领海,可也不一定属于他,她想走,他根本留不住。

就在庄少洲想着对策的时候,陈薇奇挣扎着坐了起来,双臂环住他的颈,这样亲昵的姿势,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要钉入他无耻的灵魂。

直到庄少洲想要避开这种审视,陈薇奇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必须正对她。

庄少洲没说话,沉沉地呼吸她身上甜暖的香气。

陈薇奇声音轻轻地,很温柔,非常平静:“你说的借车是我借给一个朋友,她拿这台车去接了周先生吃饭。我若是对周先生还有意思,为什么要借给别的女人车,让她去接周先生?你说的在纽约,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不是我的心里话,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没什么好对别人抱歉的。”

庄少洲静静地看着她。

陈薇奇滚了下被酒水浸过的喉,眼泪流下来,“我没有想过我们之间有这么多误会。抱歉,庄少洲,是我让你误会了这么多。我今晚想清楚了一件事,一定是我之前的表达有误,让你产生这么多这么多的怀疑。那我现在有必要重申一次,你听清楚。”

“我说的喜欢你,是只喜欢你一个人,是唯一的,确定的,百分之百的喜欢。你听懂了没有,如果没有听懂,我就再说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的手掌贴在他温热的脸颊,感受到了他轻微的颤意,一字一顿:“我喜欢你,是只喜欢你一个人。庄少洲,你对我来说很特别,我不喜欢拿你和谁做比较,如果你非要让我比——”

庄少洲一时连呼吸都没有了,心脏好似在攀登什么极限。

“你是我陈薇奇最爱的男人。”

陈薇奇把无名指的戒指拿给庄少洲看,夜色里,那颗蓝钻熠熠生光,像跳动的蓝色心脏。

第82章别不爱我他百分之百相信

凌晨五点的京城,在将醒半醒之间,天空蓝得幽邃,深冽,像一汪山林深处的潭水。遥远的天边泛出一丝寂静的橙色,预示着太阳即将升起。

套房的卧室里视线仍然黯淡着,依旧无法阻挡这颗蓝色钻石折射出绚烂的火彩。

庄少洲怔在原地,双眸被一抹火彩刺中。

陈薇奇说爱他,最爱他,是唯一的,确定的,百分之百的爱与喜欢。她说得太直白,太突然,没有给他任何准备。

心脏经过了两天两夜的煎熬,原以为要坠落谷底,可是就这样被陈薇奇接住,拿了起来,放在温柔沉浮的海面,他一时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心想事成的狂喜,安静得有些不合时宜。

原来她说爱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的,期待的,一直以来阴暗地渴望着的安全感,在此时此刻被完全地填满。

庄少洲握住陈薇奇的手,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磕碰了一下,另一只手穿进她凌乱的发丝中,掌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压过来,和他互相碰着额头。

“陈薇奇……宝贝……”他喉咙有紧窒之感,发出来的声音像钢琴最低沉的音区,一股热流直直冲向鼻腔,冒出酸涩的滋味。

“谢谢宝贝……”

“我也爱你。”

“比你爱我更爱你。”

“百分之一千一万……”

庄少洲闭着眼,不停地用鼻尖碰她的鼻尖,气息乱烘着她,一连串的亲吻印在她眉心,鼻梁,脸颊,下颌,像一只虔诚表达爱意的动物,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法。

陈薇奇没有动,任由他亲她,直到他要吻上她的唇,她抬手挡住。庄少洲顿了一下,被陈薇奇拒绝,一时怔住,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强势

和征伐都想不起来了。

像是被一只被她彻底套上颈圈的猛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离他极近,说话时气息和他相互交融。

“不过你反正也不相信我,我说这些其实也没用不是吗?”

庄少洲非常果断地说:“我相信你,宝贝。”他回忆起他说的那些混账话,一时表情很难看。

陈薇奇推开他的手,身体往后面挪动了几厘米,拉开和庄少洲的距离,“你都觉得我要和你分居离婚了,爱不爱的也没意义。反正我私底下和别的男人见面,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对不起,这些都是气话。我那晚……的确失控了。”庄少洲蹙眉,喉结滚了下,不自然地垂眼。

他感觉自己在被陈薇奇冷漠地审视,他贪婪的占有欲让他变得丑陋,他一直都在极力藏住这种丑陋,没想到还是暴露在了她眼前。

陈薇奇回想起庄少洲那晚咄咄逼人的强势就很委屈,口口声声指责她不爱他。

她怎么不爱他?明明她的相册里全部都是他,她的天文望远镜只对着他,她的目光只停留在他身上。

他看不见是因为他是瞎子,是笨蛋。

“我说那些话是想告诉你,我没你想的那么三心二意,我只是不喜欢被人误解。所以我必须澄清我自己。”陈薇奇语气很认真。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真的,宝贝。”庄少洲温柔地说着,想去牵她的手,被她一巴掌打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背残留着巴掌印,庄少洲悻悻地收回去。他想到了自己撇开陈薇奇的手,她会有多委屈呢?

他一定是昏头了,中邪了,被嫉妒操控了神志。

“我澄清我的部分是我该做的,可你对我的信任,以及我对你的爱,都比不过你的胡思乱想,你骂我没心没肝,我被你冒犯了。所以我收回对你百分之百的爱。”

暂时收回。

陈薇奇在心里补充,随后冷淡地下逐客令,“你走吧,庄少洲,我现在不太想看见你。”

收回对他百分之百的爱?

庄少洲感觉心脏抽了下,被陈薇奇拿在手中揉捏把玩,她想让其满就满,想让其四分五裂就四分五裂。

“……那现在是多少。”庄少洲沉哑着声线,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非常谨慎。他此时是不敢随意说一个字了。

“五十、四十,或者三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挂八号风球时的港岛,温度都不会骤降得这么快。

庄少洲的面容一时更苦涩,“别这样,tanya……我道歉……是我混蛋……”他呼吸发紧,俯身靠过去,双臂从她后腰穿过,紧紧地环抱住她。

陈薇奇撼动不了他的力量,只能像只投告无门的小狗一样被他牢牢地困在怀里。

“庄少洲!”

“是我蠢,我坏,我患得患失,我中邪了才会不相信你……宝贝,你别这样……”

“神经啊——你是真中邪了!”陈薇奇被他抱得喘不过气,连踹带抓。

“老婆那晚骂的对,我是混蛋,我的文凭是花钱买来的。”

“…………”

“幼稚……”

陈薇奇咬着牙低骂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连脸都不要了,何况体面。

陈薇奇说什么庄少洲都说“好”“对”“是”,高挺鼻梁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混杂了红酒的味道,令人沉醉。

陈薇奇的爱还没有被他捂热,突然就被没收了,他束手无策,只能发狠地抱住她,感受她在这里。

那些话,伤人更伤己,他说出全世界都知道陈薇奇爱别人的时候,心脏疼到无法跳动,像一个麻木的装置。

“别这样,宝贝。别这样。”庄少洲断续地说,“我收回那晚说过的每一句话,宝贝,你也收回刚才那句话,好不好?”

幼稚。吵架这种事,也能够收回吗?

陈薇奇并不回应他的拥抱,目光撇向窗外,月白色的窗帘缝里,渐渐地透出曦光,天都亮了。

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啊,我收回我说的那些话,我对你的爱是三心二意的,是不确定的,你也并不是我最爱的男人。收回了。其实不用收回,现在本来就是这样。”

庄少洲快被陈薇奇气到吐血,他的精力本来就濒临极限,风尘仆仆地赶到京城,又被陈薇奇的告白弄得灵魂沸腾,此时突然掉进深渊,刚才的兴奋都像回光返照,心脏一阵一阵抽搐。

他埋首于陈薇奇颈中,平缓呼吸,试图缓下那股心悸,即使是这样他仍旧抱着陈薇奇,好似一松手,她就像气球飞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狼狈地缓了好一会儿,忽然自嘲地笑了声,低沉着嗓,“陈薇奇,快被你折磨死了。”

“你可以发我脾气,和我闹,惩罚我,别不爱我。”

别不爱我。

陈薇奇一时心都安静了。这大概是他们从认识以来,他说过姿态最低的一句话。

他从来都是从容而体面地靠近她,像优雅的豹子,他很聪明,很有手腕,也很懂谋略,很有耐心。

他会敏锐地观察她,会极富耐心地等她,会一掷千金地讨她欢心,也会强势地占有她,带给她身体上极致的愉悦。

他想在这场婚姻中保持体面。

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权势财富唾手可得,世界万物都不该成为他的烦恼,此时俯首于她身前,乞求她的爱。

“别不爱我,陈薇奇。”庄少洲眼角莫名地泛出热意,很短暂的一瞬,被他迅速掩盖。

陈薇奇的身体被他擦了一遍,此时又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直都知道庄少洲的占有欲,从前只能感受到这种占有欲很强烈,很霸道,很不讲道理,但现在,她才知道这种占有欲是他没有安全感的一种表象,因为不知道她爱不爱他,所以才会更疯狂地占有。

“知道了,你先松手。”陈薇奇很轻地拍了拍他宽厚的背脊。

庄少洲这才缓缓地放开,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搭下来两缕,身上的西装早就皱了,领带也被陈薇奇抓得乱七八糟,即使是这样,依旧英俊得过分。

陈薇奇其实很难对着他这张脸生气。

“我困了,明天起床再说。”她打哈欠,还是决定对他好些。

庄少洲把搭下来的那缕头发重新抓上去,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明天起床后,你会百分之百爱我吗?”

“…………”

陈薇奇冷淡地乜他一眼,“不要得寸进尺,你不准睡床,要睡就睡沙发,哦,刚才linda睡过。你嫌弃的话就睡地毯。”

庄少洲语气中流出一丝淡淡的自矜,“都脏。我想睡在你边上。”他指了指陈薇奇的身边。

陈薇奇忽然忍无可忍,爆发出委屈的怒吼:“你今晚居然还想和我睡一起,你做梦。庄少洲,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哭得眼睛都肿了,你不相信我!你这个混蛋就知道气我!陈北檀和易思龄都没这样气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拿起抱枕砸在他身上,把他踹下床。

庄少洲连连安抚,最后为了不让她激动,只能假装出去,实则在门边站了许久,就这样透过门缝看着陈薇奇躺下,直到她睡着了,这才轻手轻脚地进来,走到沙发边躺下,合衣而睡。

他紧绷的精神在闭眼的那一瞬间彻底松懈。

天已经微微亮了。

……

陈薇奇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大亮,轻薄的纱帘挡不住明媚的太阳,整个房间都笼着一层明亮的日光。

她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眼泪划到腮边,被揩走。她坐起来,正准备撑个懒腰,发现床尾的沙发上,庄少洲安静地躺着,枕着一个看上去就不舒服的亮片刺绣抱枕,没有盖被子,只有一件西装搭在身上。

沙发小,睡他这种高大的体型非常勉强,那双长腿无处安放,颇为别扭地屈起来。

陈薇奇咬了下唇,昨晚凌晨发生的一切她都记忆犹新——她直接到堪称大胆的告白,她冲他发脾气,他乞求她来爱他,她都记得。

陈薇奇用手背冰了下发热的脸颊,左顾右盼,想找个什么东西给他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在睡

梦中也很警觉,听到动静后睁开眼,朦胧的目光看向陈薇奇。

“宝宝。”他面容带着倦色,沙哑地喊了一声,随后坐起来,很不舒服地揉着发酸的肩颈。

这一觉睡得他太难受了,简直就是煎熬。

陈薇奇抿了下唇,受不了他用这种性感的声音喊她宝宝,“你怎么不去睡次卧。”

她好奇地盯着他的下颌,那里冒出来一些青色的胡茬,有些颓废,但无损他的俊美,原来他有胡子是这样的。

荷尔蒙旺盛的男人,有时候清晨刮掉胡子,晚上就会冒出来,若是要保持洁净,则需要主人每日耐心打理。

“你喝了酒,我不放心。”庄少洲活动着筋骨,身上的衬衫已经皱得可以直接扔掉了,他嫌弃此时的自己,说不定陈薇奇也会嫌弃。

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又乱又邋遢的男人。

想到这里,他忽然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颊,摸到一手粗糙。他蹙眉,飞快地偏过脸,错开和陈薇奇的对视,站起来,“我去冲个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日日都比陈薇奇起的早,就是不想让她看见他胡子拉碴的一面。

一个男人最诚恳的爱的表现,不过是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永远保持整洁优雅。

陈薇奇疑惑地眨了下眼,男人就这样火速走了,她没搞懂情况,当然也不想去搞懂,她自己都稀里糊涂地,昨晚流了好多汗,又流过泪,现下每一寸皮肤都不干爽。

陈薇奇也去洗了个澡,做美容,化妆,挑选衣服、首饰和高跟鞋,今日也许要和易思龄见面,说不准,所以她不能随便敷衍。

卧室门再打开时是两个小时以后了,女人光鲜亮丽地走出来。

客厅已经被收拾得整整齐齐,餐桌上摆满了精致可口的食物,一半是港式早茶,一半是京城本地小吃。

本地小吃都是谢浔之身边的管家梅叔热情推荐给辉叔的,老京城人爱吃,店面不好找,藏在犄角旮旯里,害得司机把劳斯莱斯开进了死胡同,掉头的时候,汗都逼出来了。

“夫人,早晨!”辉叔这句早安喊得非常洪亮。

陈薇奇拎着限量手袋,款款从楼梯下来,“中午了,辉叔。辛苦你,昨晚凌晨还跑过来。”

辉叔:“哪里哪里,一点也不辛苦。少爷他担心您一个人在外面睡不好,一定要赶过来陪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了笑,很优雅地落座,顺带问:“他人呢?”

辉叔摇头,说他不知道,半小时之前出去了。陈薇奇于是不再问,开始专心地吃这顿丰盛的早午饭,没过几分钟,套房门打开,有人来了。

陈薇奇知道是庄少洲,很是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男人很快走出玄关,绕过屏风,来到餐厅,皮鞋踩在大理石地砖上,发出大提琴般优雅的低音。

京城的五月,天气宜人,阳光铺满了整间套房。庄少洲没有穿外套,条纹衬衫,浅驼色马甲,显得人分外儒雅,领带稍微花俏些,是陈薇奇喜欢的那条暗棕红,有小方块的暗纹。

冒出来的胡茬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须后水的味道很清冽,他走过来的时候,陈薇奇敏锐地嗅到了。

又或许不是须后水的味道,是他臂弯里玫瑰花的香气。

庄少洲对她笑了笑,走过来,把花递到她怀里。好热烈的一捧碧海玫瑰,每一朵都开得完美,无瑕,无可挑剔。

房间里不止有辉叔,还有陈薇奇的保姆linda和保镖头子mike,大家都眼观鼻鼻观心,不发出声音打扰。

庄少洲诚恳地看着她:“为那天晚上的错误再次向你道歉。”

陈薇奇觉得他好风骚,一大早把自己装扮得人模狗样,又兴师动众地亲自买花来送她。她抿起唇,嗅了一下花香,清冽的味道袭进鼻息中,让人心情也如这束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吗。”庄少洲注视着她柔软的唇瓣。

“还可以。”

陈薇奇倔强地不说喜欢,她不能让他这么快哄好。

“先吃饭。你站在这挡我阳光了。”

庄少洲笑了笑,绕到餐桌的另一边,在陈薇奇对面坐下。他也是第一次吃京城小吃,一大半都认不出来,辉叔现学现卖,在旁边为他们介绍。

“这个是驴打滚,红豆馅的,这个是卤煮,这个是门钉肉饼,牛肉馅的,就是有点油,我看着它在大油锅里捞出来的……烤鸭您肯定认识,梅管家说这是易小姐最爱的一家烤鸭。”

辉叔越说越上头,庄少洲嫌吵,几次使眼色过去,辉叔都没看见,最后只能说:“好了,你也不嫌口渴。”

辉叔立刻收工,给陈薇奇盛了一碗乳鸽汤,这才告退。

没有旁人打扰,庄少洲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很体贴地为陈薇奇包了烤鸭,知道她不爱吃葱和,都剔掉了,只放了爽口的黄瓜丝,山楂条,和一点鱼子酱。

男人大献殷勤,陈薇奇假装看不懂,反正他爱服务,她也乐意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见陈薇奇吃得面若桃花,很高兴地样子,玫瑰色的口红晕在她的唇角。他勾起唇,在一片欣欣向荣的气氛中开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tanya。”

陈薇奇看他一眼,“你说。”

“你最爱的男人是谁?”

陈薇奇差点被这口烤鸭噎死,幽幽地瞪他一眼,神经啊。

她咽下去,“陈北檀。”

庄少洲:“…………”

“陈北檀不会气我,我若是哭了肯定会给我道歉,还会哄我,他不会诬陷我出轨,也不会不信任我,而且他现在当了董事长,什么好东西都分给我,我要什么给什么,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陈薇奇列举了一大堆,有理有据,语气很轻快。

庄少洲一时静下来,心里发酸,昨晚他还是陈薇奇最爱的男人,今天就排到陈北檀后面了。陈北檀算什么。

“别这样,宝贝。我问的是除开你的亲人之外,你最爱的男人。”庄少洲把范围缩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薇奇喝了一勺刚才辉叔为她盛的乳鸽汤,这一桌子菜肯定也是辉叔上午去买的,“那就是辉叔吧。”

庄少洲:“?”

在不远处候着的辉叔表情很苦涩:“??”这两个祖宗在搞什么?

“陈薇奇。”庄少洲放下筷子,平缓着呼吸,“你不要这样。你昨晚说你最爱的是我,你确定,唯一,百分之百地爱我。”

陈薇奇就知道他记得一清二楚,昨晚说的时候情绪上来了,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现在只觉得好丢人。

“你别说了。”她低声呵斥,“有人。”

庄少洲:“我这里不接受反悔,你说过了,我当真了。别故意气我了,tanya,我怕被你气死。”

他起身,走到陈薇奇身边,也没有做,就蹲下去,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你摸,看我的心脏是不是快停了。”

陈薇奇没有摸到他的心脏,却摸到了他鼓鼓囊囊的胸肌,手感太好了,柔韧健壮,在衬衫下显出性感的线条,让人恨不得抓一把,捏一捏。

男人的心跳也蓬勃有力。一切都散发着成熟迷人的味道。

陈薇奇飞快地抽走手,耳尖都红了,“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笑了笑,低头,隔着裙摆吻了一下她的大腿根。他蹲着的姿势,正好吻到这里,再往上一点,他吻她露出来的一截细腰。

陈薇奇简直是受不了他这样犯规的调情,不停地推他的脸,一顿饭吃得心跳加速,到最后嘴里的滋味都没有了,芯里淌着涓涓细流,暖洋洋的。

吃过午饭,陈薇奇被迫回卧室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

庄少洲问她下午有什么安排,陈薇奇说找易思龄,戴上墨镜就出了门,庄少洲快步跟在她身后,宛如忠诚的保镖。

“易思龄没空陪你。”

出了套房,走廊里很静,脚步声都消匿在厚地毯里。

陈薇奇不解,“你怎么知道她没空陪我,她说好的接下来三天都陪我。”

庄少洲神色淡然:“她有谢先生陪她,她不和她老公恩恩爱爱,偏要和你吵架斗气?”

陈薇奇翻了个白眼,冷哼,走到电梯厅最里面的那台专属电梯,刷房卡,电梯打开,她走进去,庄少洲后脚跟进来,都不给她拦住他的机会。

“和老公恩恩爱爱有什么意思,她绝对更想和我一起玩。”

“没有,tanya,她并不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

庄少洲不和她斗嘴,哄孩子似的,把她抱过来,这台电梯是专属的,需

要用特定的卡才能刷开,他也没有在公共场合的顾忌,低头亲了一口陈薇奇,“那你想和你老公恩恩爱爱。我陪你去逛逛吧,好几年没来过京城了,每次来也没怎么逛过。”

陈薇奇在他怀里挣扎,冷言警告他老实一点,她还在生气,不想看见他。

女人的话听一半,信一半,另一半要靠自己琢磨。若是庄少洲真的让她一个人消化,那陈薇奇只会更生气。

“我陪你,直到你不生气为止。去逛街好不好,花我的钱,还是你想去景点,故宫?”庄少洲就只能想出一个故宫,因为他只去过这。

陈薇奇本来还想去,因为易思龄说故宫人特别多,挤死了,她就打消了念头,不想去人挤人凑热闹。

“那就花我的钱,我们逛街去。”

“你想得美——和你逛街那不是和你约会——”

话刚落音,电梯停在五十三层,叮了一声,陈薇奇飞快地往电梯门望去,低声说了一句有人,让庄少洲不要动手动脚。

易思龄说这是专属电梯,能使用的客人极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打开,一个令陈薇奇完全意想不到的人站在外面。

周霁驰这两日为福娃娃拍摄宣传片,被易思龄安排住在谢家旗下的云澜酒店,粉丝都知道这事,所以酒店外经常有粉丝蹲点。昨天和易思龄打闹中,对方提过,周霁驰也住在这。

陈薇奇没有想过这么巧,在电梯撞上了。

周霁驰也是愣了一下,但还是自然地走了进来。周霁驰身后跟着一个小助理,走进来后才看清楚电梯里站着的那对打扮光鲜的俊男靓女,差点心脏都停止了,大气不敢出。

“陈小姐,庄先生。”周霁驰礼貌地打招呼。

电梯门阖上,气氛很诡异。

庄少洲面色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挨着陈薇奇的那只手臂已经伸过去,不轻不重,刚好圈住她的腰肢。

陈薇奇在心里嘲笑这男人还是小心眼。

“好巧,你也在京城。”陈薇奇笑着看向周霁驰,大方地回应,“听易思龄说,你代言了她的福娃娃,是来拍广告的吗?”

周霁驰没有想到陈薇奇会和他寒暄,迟疑了一瞬,又自然地接上:“对,来为福娃娃的新品拍物料。你们呢,来京城出差?”

陈薇奇:“我和我先生来京城度假,顺便来找易思龄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在听见陈薇奇的那句“我先生”时,手臂不自缠得更紧,唇角勾了下。

周霁驰微笑:“京城最近天气很好,很适合度假,推荐你们去北海公园,很漂亮。”

陈薇奇颔首,“谢谢,那我们明天就去北海公园逛逛——等福娃娃新品上市,我转发你们的微博,支持你们。”

周霁驰:“谢谢陈小姐,太客气了。”

庄少洲在心里嗤了声,漫不经心地把掌心完整地贴合在陈薇奇的腰窝。

g层大厅到了,陈薇奇和庄少洲先走一步,周霁驰是去负二楼的地下停车场。陈薇奇不忘妥帖地说拜拜。

让她意外的是,庄少洲也对周霁驰颔首,优雅地说:“再会,周生。”

随后,庄少洲牵着陈薇奇的手,大步流星地跨出了电梯。两道背影一前一后,一个高大挺拔,一个纤柔娇美,如此地般配。

走出好几米,来到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辉煌阔气的装潢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眼前。

陈薇奇故意气庄少洲:“我刚才和我藕断丝连的前任说了这么多话,你是不是又要和我吵架?”

庄少洲紧握着她的手,交换着彼此手心的交融,他淡然地看了陈薇奇一眼,“我觉得很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陈薇奇没听懂。

庄少洲停下来,一双幽沉的眸深深凝视陈薇奇,“我现在已经不为这些事困扰了,tanya。”

让他困扰的从来都不是周霁驰,只是陈薇奇的爱。只是这样。

他从始至终,都只要陈薇奇爱他,只爱他,永远爱他。

他语气颇为高傲,一字一顿地:“你现在最爱的男人是我,而且你只爱我一个人,我何必和这种被你打入冷宫的残花败柳争风吃醋。我也是有格调的男人,不是谁的醋都要乱吃。你明唔明?”

“……………”

陈薇奇眼角抽了下。

神经吧……

庄少洲意气风发且心满意足地捏了把陈薇奇的手,“走,我们去北海公园。”

有名有份,领过结婚证,又被陈薇奇亲口许诺了爱,他现在完完全全是端庄大方的正宫派头。

他现在百分之一百地完全地相信,陈薇奇爱他,且爱着陈薇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骂他是神经病,得意个什么劲,却没有甩开他的手。

被他牵着,很有安全感。

俊男靓女从晶莹剔透的水晶旋转门出来,低调的劳斯莱斯停在酒店大门,穿着红色制服的门童为他们拉开车门。

“先生,太太,请。”

周围有一些蹲点的粉丝蹲到了这一幕,疯狂拿出手机拍——

“快看,是tanya,是tanya!还有她老公!”

“啊啊啊!他们也住在这里!!”

“好般配啊啊啊啊!俊男靓女配一脸!!”

车门阖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哗。没人看见车内是什么情形,庄少洲靠过去,亲了一下陈薇奇的脸。

“tanya,全世界都说我们很般配。”

第83章过尽千帆男人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不是周末,也不是旅游旺季,来逛北海公园的人不多。这里的确很美,适合情人手牵手散步,微风徐徐,水波荡漾,远处的白塔慈悲地俯瞰人间,好似一抹圣洁的云。

陈薇奇穿着高跟鞋,绕着湖边走了一大圈,拍了好多照片,终于扛不住了,喊上了脚疼。

“要不回去?你还想逛吗。”

“这里磁场很强,我想多待一会,吸收皇城的能量!”陈薇奇张开双臂,呼吸着新鲜空气,目光留恋地扫过湖边的杨柳依依。

她从小就有点信风水,经过她手选址的店铺,全部都找大师勘察过,曾经她否掉了一个地理位置非常优越,价格也适宜的顶级旺铺,只因为她去考察时,待了十分钟就开始没来由的头疼。

庄少洲笑着摇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仔,怎么比我爷爷还信这些。”

陈薇奇勾起唇,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那不如,你喊我奶奶吧。你奶奶喊你什么?我记得是洲洲?”

庄少洲脸一沉,恨不得打烂她的屁股,“你做梦。”

说罢,一把就将陈薇奇打横抱起来,不顾周围几个打太极拳的本地老头的异样眼神,大步流星,走路生风。

把陈薇奇安置在湖边的公共休息椅,庄少洲吩咐司机去车上拿袜子和运动鞋。

女人的脚很娇气,一年四季也难得走几回路,除非是和朋友约好登山徒步,她几乎是脚底不沾尘,出入都是车接车送,鞋柜里双双高跟鞋都格外光洁崭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这种鞋真的不痛?”庄少洲蹲在陈薇奇身前,手指灵活地解开绑在脚裸处的系带。

他现在不论是解系带,解内衣带,还是解鞋带都是一流,修长冷

硬的手指,握过钢笔,握过枪,做这些沾染脂粉的风流事,也格外性感。

“习惯了。”陈薇奇舒展着挤在一起的脚趾,很放肆地踩在庄少洲的膝头。

庄少洲在给她穿上袜子之前,揉了揉她的脚掌,帮她放松,“你这种娇公主,还是适合车接车送。”

陈薇奇不喜欢被人形容成娇公主,不满地踢了一下庄少洲,“我说你是大少爷你也不高兴。”

庄少洲淡淡地笑了声,温柔地替陈薇奇穿上袜子,“还好,我习惯了。这辈子的成就再高也超越不了老头,也许等我四十岁,这个标签才能撕掉。”

百年世家的财富和权势都是传承制的,而非创造。一个人再有能力再有运气也很难在他短暂的生命里创造出几代人才能累积而来的庞大财富。出生在这种家族的人,注定了生来就是延续百年荣耀的一块砖石。

陈薇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一缕阳光穿过柳叶,落在他英挺的鼻梁上,暖白色的皮肤此时成了温暖的蜂蜜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过我很感谢我爹妈把我生下来,我命不好,也做不了你陈薇奇最爱的男人。”庄少洲忽然抬眼看她,唇边的笑意很浓。

陈薇奇被臊了下,耳尖发红。他现在太烦了,自从她说了她爱他之后,他真是时时刻刻都要挂在嘴边,什么事都能联想到这句话。

烦都烦死。

“我可没说。我收回了。”

庄少洲握住她的脚掌,意味深长地目光漫过她的脸,“某些情况下,女人说的和想的不一样。”

陈薇奇轻哼,“说的你好像对女人很有经验,你谈过几个女人啊?”

“就你一个,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研究对象,恋爱对象,结婚对象………以及身体交流学习对象。”

陈薇奇笑出来,又有些羞耻,不懂他哪来这些情话,信手拈来。

庄少洲沉默了一息,忽然直起身体,凑过去吻她的唇,蜻蜓点水地一下。

这几天的第一个吻,在这绿意婆娑,烟波澹澹的北海湖边,和煦的午后暖阳笼罩着他们。游船、白塔、红墙、绿柳和他们,一起入了画。

陈薇奇的心跳随着这个短暂的吻停了一拍。柔软的唇瓣被压了一下,熟悉而温暖的气息令她莫名酸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多天没有吻过了,这在从前是从来没有的,除非有一方出差,他们几乎每天都接吻,拥抱,不做的时候也要躺在一张床上,他整个地搂住她。

陈薇奇抿了抿唇,低柔的嗓音被微风吹散,“我还在生气。”

他这样是犯规。

“我知道,我亲你也是一种哄你,和送花是一样的。”庄少洲语气温柔,动作更是如此,替她把两只运动鞋都套好,又调松了鞋带,最后系上一个蝴蝶结。

“你心眼最多。”

陈薇奇不和他争辩这些幼稚的话题,换上运动鞋后的她满血复活,没等庄少洲站起来,两只脚踏了踏石板地面,随后身轻如燕地站起来。

那双精巧的限量版高跟鞋被主人无情地留在原地,反正陈薇奇知道庄少洲会妥帖地善后,无需她分心于这些生活中细碎的琐事。

陈薇奇跑了几步,浑身都舒畅,这座公园和她的能量非常契合,她惋惜以前居然没来过。

她来京城的次数也不少了,四年前蕤铂的私人高级珠宝展就是在京城举办的,包下了一座王府当秀场,当时京城入了秋,天干物燥,她抱怨自己的脸都起了皮,冲美悠发了一通大小姐脾气。

那是她刚接手蕤铂的第一年,争强好胜的她什么都想做到完美。

现在想来一切都好远,一切又不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公园运动的人很多,陈薇奇穿着十几万的高定小裙子配运动鞋,身材和气质都太出类拔萃,一路收获了好多目光,她跑到身体都发热,忽然回头看了一眼。

垂柳拂着湖面,宁静的阳光洒落,男人悠闲地跟在她身后,宛如一只优雅的黑豹,垂在身侧的手漫不经心地拎着那双高跟鞋。

陈薇奇一时觉得心里很满足,再度看向前方时,她的笑容已经遮不住了,唇角的弧度很深。

有种过尽千帆的宁静和温柔。

……

次日,说话不算话的易思龄终于出现了,弱弱地发来一条信息,像小猫咪生出爪子试探军情。

易思龄答应了接下来三天都陪着陈薇奇,可昨天她实在是累到连高跟鞋都穿不上,没办法,只能装死,幸好幸好,陈薇奇没有找她。

mia:【听说你昨天电梯遇到周霁驰了……你老公也在……?】

陈薇奇冷哼,这女人,死了一整天,可算是活了。

【对,感谢你,把我安排在京城最高档的酒店。】

易思龄像咸鱼似的躺在书房的摇椅上,得知自己真的弄巧成拙,甚至可能破坏别人的婚姻幸福,发出毫不优雅地长啸,把一旁安静练字的谢浔之吓了一跳,好好的一幅字也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老婆。”谢浔之搁下毛笔,快步走过去。

易思龄没理他,继续打字:【我哪里知道你老公会跑来!!而且酒店是我老公安排的,我只说最高档,他也不知道周霁驰是你前任!】

【干脆晚上我请你来谢园吃饭吧,把你老公也带上,我给你们开99年的罗曼尼康帝………保证让你们床头吵架床尾和[可爱]】

【小猫无辜.jpg】

陈薇奇回了一个好,易思龄立刻打了兴奋剂,鲤鱼打挺地坐起来,把谢浔之看得一愣一愣。

“今晚陈薇奇来家里吃饭,快点交代厨房多做一些海鲜,你上次不是搞来一瓶99年的罗曼尼康帝吗,今晚就喝这瓶,还有——”易思龄上下打量自己老公一圈,哪哪都不满意。

“你这穿的也太不洋气了,谢浔之,你今晚必须把陈薇奇老公比下去!不准给我丢脸!”

谢浔之:“…………”

另一边,得知要去谢园吃饭,庄少洲把过于休闲的廓形衬衫换掉,让辉叔熨烫一套浅色的西服三件套。

陈薇奇捋着刚刚烫好的卷发,瞥了庄少洲一眼,男人正在打领带,“穿这么正式?只是我们四个人吃饭而已,又在家里。”

庄少洲漫不经心的语气,“我还不是为你打扮,不让你在塑料姐妹面前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喜欢庄少洲为她花心思,为她打扮,为她撑面子,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那也没必要这么风骚吧,到时候易思龄的老公穿得板板正正,你像个花孔雀……我比易思龄美就行了。”

陈薇奇不敢想象这画面。

庄少洲耐人寻味地笑了声,低声说:“tanya,你很懂女人,但没我懂男人。你就等着看吧。”

晚上五点半,劳斯莱斯迎着瑰丽的晚霞,一路开进市中心,再转进一条被浓密梧桐树掩盖的胡同,深而长的幽静巷子,刚好能容纳两台车并排,夕阳仿佛从一条撕开的口子里钻出来,繁华和静谧不过是刹那之间的转变。

陈薇奇:“这是哪,确定没有走错吗?”

司机是谢家派来的,就是怕他们找不到路。白鸟胡同只在各大卫星地图上有个粗略标记,里面的小巷七弯八绕,连地图也标记不出来。

司机恭敬地回:“陈小姐,很快就到了,谢园就在这条路上。”

陈薇奇凑到庄少洲的耳边,“怎么比我们住的地方还不好找。”

庄少洲捏捏她的手,特别喜欢她凑过来和他说悄悄话的样子,黑琉璃弹珠似的眼瞳很亮,像一只黏人的小puppy。

很想亲她。又怕突然亲她惹她嫌弃,破坏了她精心花费两个钟才化好的妆。

庄少洲忽然有些不爽,陈薇奇从来都没有为他这么精心打扮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顺着一道缓缓开启的黄花梨木地库门进去,在四通八达的底下拐了两个弯,最终停在一台红色法拉利旁边。

陈薇奇下车之前严肃交代庄少洲:“我晚上肯定要和易思龄喝酒,你不准扫兴。”

……

易思龄收到陈薇奇已经抵达的消息,兴奋

地拉着谢浔之从花厅出去,不忘数落他打扮得太风骚了。

“我让你穿洋气些,没让你穿得像只花孔雀。”

“这是正常水平。”谢浔之温柔地搂她的腰,提醒她走慢点,穿着高跟鞋。

“主要还是我比陈薇奇美。”易思龄摸了摸自己精心捯饬的脸。

谢浔之立刻表态:“你本来就比她美,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化两个小时的妆,你和我出门也没有这样隆重过。”

易思龄娇气地嗔他一眼,“你不懂。见你随便搞搞就行,见陈薇奇要全副武装。我必须美得她心服口服。”

谢浔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又交代:“对了,我等会要和陈薇奇喝酒,你不准当讨厌鬼!”

谢浔之脸色微变,又喝?

两对夫妻怀着明眼人都能瞧出来的心思,见面时不忘把社交场上那些俗套的寒暄拿出来。

“第一次登门,给你准备了礼物。小东西,你戴着玩玩。今天太美了,我都挪不开眼。”陈薇奇大方地把包装精美的小手袋递给易思龄,里面装着一对六位数的耳环,顺带意味深长地打量对方。

这睫毛,一根根贴上去的吧,陈薇奇鄙夷,就知道易思龄为了艳压她无所不用其极,在自己家里还穿什么高定,珠宝也戴得闪瞎人眼。浮夸。

易思龄:“哪里哪里,你今天才更美。哇哦,还有礼物,谢谢宝贝!我喜欢死了——你能来就行,带什么礼物啊。”

两个争奇斗艳心口不一的女人挽在一起,留下两个打扮风骚的男人面面相觑,看得目瞪口呆。

庄少洲扫过对方矜贵优雅的一身,领夹、袖口、钻石腕表无一不规整,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伸出手来,“谢先生,又见面了。今日登门,麻烦你们了。”

谢浔之伸出手,和庄少洲握了下,“哪里,你们来,谢园蓬荜生辉。”

两个女人走得很快,易思龄是女主人,为陈薇奇介绍谢园,两个大男人跟在身后,一个拎老婆的包,一个拎老婆的礼物。

走过曲径通幽的小径,再进入一条风雨连廊,偌大的一方池塘里冒出荷叶尖,有几只蜻蜓落在上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话易思龄住在清宫戏的王府里,难怪越来越娇。易思龄不喜欢陈薇奇暗地里数落她娇气,反唇相讥。

两个女人整场晚饭都在打嘴仗,没消停过,除开比美比事业比老公比最近买了什么珠宝,又开始拼酒量,一杯一杯的红酒下肚。

一瓶99年的罗曼尼康帝,庄少洲和谢浔之彼此喝了两口,其余的全部被毫不认输的女人喝进肚子里。

庄少洲无奈地对谢浔之使了个眼色,让他主持一下局面,“谢生,她们再喝就醉了,你是东道主,你来发号施令,第三瓶酒就不开了。”

谢浔之多聪明,登时就听出来,庄少洲自己不愿做这个扫兴的人,要他来当枪头鸟。

“庄先生太客气了,我也——”拦不住。

这时,喝多兴头上的易思龄对陈薇奇说:“我告诉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谢浔之话音顿时一收,预感会出事。

陈薇奇深以为然,脸上晕开两团粉色,手指握着细细的红酒杯:“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止乱吃飞醋,还要和你吵架!”

庄少洲:“…………”

刚才还在谢浔之面前风度翩翩,游刃有余,展现家庭地位的男人,现在脸已经发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找到了组织,想到自己被打肿的屁股,义愤填膺:“还色!色死了!大色狼!”

谢浔之:“…………”

两个脸都丢光的男人压根就顾不得那么多,冲上去,又哄又骗地把自己老婆手里的酒杯拿走。

庄少洲无奈地低声:“宝贝、祖宗,我喊你祖宗了,听话,我们回去。”

陈薇奇眉眼恍惚,就着温暖的灯去看庄少洲的脸,忽然开口,朗声说:“庄少洲,你也是大色狼。”

昨天晚上偷偷爬上她的床,那只咸猪手绕着她摸来摸去,以为她不知道吗?

庄少洲深吸气,头已经不想抬起来了。他知道,陈薇奇还在生气,这是故意整他。

……

第84章我爱你对他的占有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顿饭吃得鸡飞狗跳,谢园的管家赶紧让厨房煮了醒酒汤过来,蜂蜜苹果的气息很甜美。

陈薇奇被庄少洲喂了两口就不想喝了,说她还想喝酒酒。那声迷糊的“酒酒”,尾音拉长,用了可爱的平声调。

在人前向来争强好胜,冷艳高傲的陈三小姐,撒起娇来也让人甘拜下风。

庄少洲听得耳根子发酥,打不得骂不得,现在人多亲也亲不得,他耐着性子把人拢进怀里,拉开陈薇奇和易思龄的距离,低声哄着:“不如我们回去再喝好不好?”

陈薇奇摇摇头,不上当:“你走开。”

庄少洲头都大了,好不容易灌了陈薇奇半碗苹果水,趁着她发晕不想说话的时候,立刻吩咐司机去备车,随后匆匆和谢浔之辞行。

焦头烂额的谢浔之早就等着散场,好把易思龄这个四处漏风的大喇叭带回卧室教育。

最懂礼数的谢浔之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客套地留客人住一晚。他知道就算他开口,对方也绝对不会留,何必推诿一番。

再拖延时间,两个祖宗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两位绅士看上去西装革履,光鲜亮丽,实则已经什么脸面都没有了,第一次感受什么叫脱了裤子在大街上裸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低咳清了清嗓子:“抱歉,谢生,今晚见笑了,tanya不胜酒力,下次你们来港岛,我和tanya做东,请你们来家里吃饭。”

谢浔之和对方握手,“言重了,庄先生,童言无忌,您别放在心上。今天情况特殊,我就不留你们住一晚,下次一定尽兴。”

两个男人维持着最后的一点脸面,彼此在心里都想着同一句话:不可能还有下一次了。

易思龄没有了谢浔之的掣肘,这会功夫,又窜到陈薇奇身边,抱着她小声吐槽:“你老公会不会打你屁股……”

陈薇奇一听到打屁股三个字,脸颊上的两团红晕更凶猛地烧起来。她喝得轻飘飘,身体都宛如踩在云朵里,红酒的后劲向来凶猛,何况是这种存在酒窖里几十年的珍惜陈酿。

她醺醺然地说:“……谢先生看上去正人君子,也会打你屁股?”

易思龄就连喝醉了也不忘抓重点,“也?陈薇奇!所以你老公也打你屁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打你屁股。

听到这句话后,庄少洲眼前近乎发黑,有种被老婆扒光了衣服放在大街上的羞耻。他是从不会为床笫之事而感到羞耻的男人,他喜欢各种花样,但不代表这些花样能够拿出来和外人分享。

他迅速转身抱住陈薇奇,灼热的掌心捂住她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再让她说一个字。

再任由发展,她明天醒酒后怕是也要钻进地缝了。

庄少洲对同样丢脸丢到外太空的谢浔之微笑,“先走了——”

顾不得那么多,他直接把陈薇奇打横抱在怀里,大步流星地跨出了这间古色古香的餐厅。

陈薇奇并不知道今晚说了什么,她兴致烧得快,说了就忘了,只有快乐的感觉残留在身体里。被庄少洲抱着,这种快乐又叠加了满足的安全感,更令她浑身舒爽,软绵绵地躺在男人怀里。

“男人,你好香…”

她像小狗一样用脑袋蹭了蹭庄少洲壮硕的胸肌,又顺带抓了好几把,嘟嘟囔囔地。

“为什么会有这么性感的胸肌…”

“不准给别的女人摸……!”

“陈薇奇才可以摸。你是陈薇奇的男人,你的身体是陈薇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连三声陈薇奇,宛如打标记。

她霸道地把庄少洲的身体归为她的所有物。

庄少洲深吸气,晦沉地盯了片刻怀中的女人。从来都是他对她展示出占有欲,今晚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被陈薇奇占有,被陈薇奇标记,

他身体里好似烧着一团火。

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

“乖…回去给你摸。都是你的。”庄少洲低声哄。

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爱,全部都是陈薇奇的。

佣人在前面领路,一步不敢耽搁,也不敢回头看,这佣人实属没想到带个路还能脑补一段小黄片。

陈薇奇发酒疯起来很无所顾忌,寂静的谢园到处都是她的回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就摸,男人——解开你的扣子。”陈薇奇睁着朦胧的眼睛,手指开始去抠他的衬衫。

庄少洲:“………”

这处园子优美如画,巧夺天工,值得细细赏玩好几天,可庄少洲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了。

他甚至不想再来京城。

把陈薇奇抱上车后座,贴心地为她系上安全带,又让辉叔准备好垃圾桶、热蜂蜜水和晕车贴,防止她吐。一切准备妥当,庄少洲绕到另一边上车,飞快地按下挡板按钮。

直到世界只剩下他和陈薇奇两个人,不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鸡飞狗跳的人和事,庄少洲这才深深地舒了一息。

被安全带绑着的陈薇奇觉得很不舒服,扭着屁股,嘴里嘟囔着:“不坐这里……”

“你想坐哪里?”

庄少洲偏过头看她,顺带脱掉西装,把领带扯散,解开衬衫最顶的两颗纽扣。

好热。他一路抱着陈薇奇,燥出一身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老公怀里。”

陈薇奇脸上荡着笑,她本来就长得艳丽,此时媚眼如丝,更像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

庄少洲心跳加速,血液也在加速,他承认扛不住这样的陈薇奇。

他怕自己会把她干坏掉。

他抑制住心底的黑暗面,俯身靠过去,很温柔地替她拨开黏在脸颊的发丝,“你老公是谁,宝贝。”

“是有大胸肌的大靓仔。”

“……………”

庄少洲很想严肃,到底没忍住,笑了起来,俊美的面容染上一丝被老婆夸赞的羞耻。

他无奈地警告:“陈薇奇,你以后敢在别人面前喝这么多,我真的饶不了你。你看你成什么样了。扒男人衣服,过分了啊。”

简直就是一条小色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解开陈薇奇身上的安全带,把人小心翼翼地抱到自己腿上,温香软玉扑了满怀,他沉醉地深了呼吸。

陈薇奇如鱼得水,两瓶红酒把她所有理智都淹没了,她一坐进庄少洲怀里,就开始扒他的衬衫,手掌灵活地从扣子的缝隙里钻进去。

“嘶——tanya……”

“轻点…嗯…”

庄少洲挡不住她如此热烈,气息渐渐乱了,沉了,闭上眼,眉心愉悦又痛苦地蹙着。

马路上迎面而来的车灯点亮男人性感的面容,也点亮女人蘼丽的红唇,正印在那洁白的衬衫上。

陈薇奇像小狗在他怀里乱窜,很躁动。她骨子里的占有欲也蔓延了上来,第一次来得这么气势汹汹。

她把红唇印满了庄少洲的衬衫,从领口到最后一颗纽扣。

一边吻一边揪紧庄少洲的领带,宛如拽着独属于她的缰绳。

吻了一遍,她把脑袋从混乱的热意中拔出来,迷离的双眸看着庄少洲,很凶也很委屈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不可以和我吵架。”

庄少洲浑身都要爆炸了,絝下野兽早已彻底苏醒,衬衫凌乱,纽扣紧一颗,敞一颗,几块腹肌露出来,上面沁着汗珠。

他滚了滚喉结,哑声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和你吵架。”

“不准再乱发脾气。”

“我保证,不会。”

“不准推开我的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碰你。”

庄少洲心脏骤疼,立刻去牵她的手,十指相扣地交握,“别说这种话,薇薇。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我们会永远牵着彼此,陈薇奇。”他承诺,把她的那一份也承诺了。

陈薇奇感受到他掌心强烈的温度,感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紧贴她的。

她满足地把脸埋紧他胸膛,嗅着好闻的气息,最后仰起脸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身体一颤,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愉悦,剧烈的感觉扑面而来,像是要身寸出来了。

在车上,陈薇奇完全占据主导,把庄少洲当成玩具,这里咬咬那里嘬嘬,发出嗤嗤的声音,直到她迷迷糊糊地被人用毛毯裹紧,像个粽子似的抬出车外。

怎样进电梯回酒店都不记得。

她只记得庄少洲因为用力而贲张的背阔肌,像骏马一样强劲,也记得她浑身湿漉漉地,被压在温暖的浴缸里,男人擀得太狠了,水花飞溅,大理石墙砖上到处都是水珠。

一时间整间氤氲的浴室只剩下荡漾的水声。庄少洲来吻她的唇,她打哆嗦,他又来握她的手,带她去探索属于她的东西。

柔嫩的掌心在滴了芳香精油的水里打滑,抓不住,溜了出来,同时听见男人发出一声低而沉闷的喟叹。

“不是说我是你的吗,宝贝,这点都抓不住。”庄少洲咬她的耳朵,又指引她。

最后紧紧箍住,五指圈成了一个c型。

陈薇奇抓着热马鞭,又被迫仰起头来迎接他的吻,浴室里的热潮熏得她呼吸不了,浓郁的芳香精油的味道布满了彼此。

“不泡了……”她喃喃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没听清,“嗯?不搞?不行呢。”他温柔又冷酷地拒绝,“不止要搞你,还要打你屁股,你今晚让我丢大脸了,宝贝。”

他扣住她的下巴,晃了晃。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就被庄少洲卸掉了,他现在不止解内衣一流,卸妆也信手拈来,连眼线和睫毛都卸得干干净净。

陈薇奇素面朝他,脸颊和身体泛着粉色,沾满水珠,眼瞳涣散,看上去被侍候得很舒服。

她忽然又打了个哆嗦,是手中的马鞭脱了出来,像水中的游蛇,钻进了另一个地方。

她被人从水里捞起来,绕着支点,转了半圈,她尖叫出声,最后稳稳地坐在他怀里。本来他在上,突然换了方位。

他挺了挺腰,强劲的手臂紧紧环住陈薇奇,不让她离开分毫。

“陈薇奇,你最爱的男人是谁。”

陈薇奇还在深醉中,但这句话好熟悉,听过许多遍了,她蹙眉嘟囔:“怎么又是这句话……”

庄少洲被她嫌弃的模样刺激到了,手臂箍得更紧,牢牢地把她镶嵌在自己根上,宛如把一颗钻石嵌在戒托上,让钻石永远逃不掉。他今晚是一定要把她喂饱的,他根本不着急,还有很漫长的时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最爱的男人是谁。”庄少洲不动了,保持静止,又问一遍。

陈薇奇不舒服地扭了下,手掌拍在他的胸口,委屈地要求:“……动动……”

不要这样僵硬地杵在芯间,又热又折磨。

“你最爱的男人是谁,宝贝。”庄少洲低沉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耳廓。

“是最爱的。”

陈薇奇在他的唇舌中溃败,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庄少洲。”

她说得清晰,突然,以至于庄少洲都准备了多磨几个来回,突然就听到了答案,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甚至怀疑陈薇奇没有喝醉。

陈薇奇也不知道自己醉没醉,偶尔清醒偶尔混乱,但此刻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学着他的模样,也去咬他的耳廓,软绵绵的牙齿像幼犬,不停地在他耳朵上咬着,“不准欺负我,庄少洲,不然不爱你了。”

不然不爱你了。这句撒娇的话令庄少洲浑身一颤,忽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失控地尽数身寸了出来。

陈薇奇感受到多出来的一股热量,烫得她双脚在水中胡乱蹬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你,陈薇奇。”

“我爱你。”

庄少洲紧紧抱住她,很用力地,很强劲地抱,是她一直以来都喜欢的拥抱。男人一边享受着余韵,一边有些罪恶地想着,以后要身寸在她身里。

全部都要洒在她身里,要把她彻底地染上他的气味。

……

次日,又是大中午才醒来,陈薇奇这么多年建立的生物钟都毁于一旦了,来个京城而已,像是要倒时差。

庄少洲已经穿戴整齐地走进来,看见她醒了,加快脚步走到床边,俯身亲了下她的脸颊,“早晨,靓女。”

“想吃点什么,西餐还是中餐?若是你不想跑远,就在酒店的餐厅吃也不错,有一家日料,你应该会喜欢。”

陈薇奇睁着惺忪地睡眼,打了个哈欠,身体到处都是昨晚放纵的痕迹,她看了一眼

就挪开。

“我就知道你昨晚会趁人之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笑,掐了下她的脸,“陈薇奇,我就该把你昨天做了什么录下来,让你自己看看丢不丢人。”

陈薇奇呆了一下:“我昨晚做了什么?”

她只记得昨晚去了谢园吃饭,然后就和庄少洲在浴缸里做,在落地窗边做,在床上做,记得他说了好多声“陈薇奇我爱你”,除此之外,其它的记忆都很模糊。

庄少洲不说了,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弄得陈薇奇浑身毛毛地,急切地抓住他的袖子,“庄少洲你快说!”

庄少洲:“你昨晚主动吻我,扒我的衣服。”

陈薇奇羞了下,很快就镇定地哦了声,“这也没什么吧。”不算丢人,她放下心来。

在庄少洲面前,再怎么丢人都不算丢人。

陈薇奇翻身下床,优美的双腿暴露在空气里,上面落了几处红痕,是他昨晚抱着吮吸出来的。

“好啦,我要换衣服了,下午还要找易思龄去逛街。”

庄少洲听到这个名字就警铃大作:“还找她?不回港岛?”

陈薇奇白他一眼:“说好了我要在这边呆一周,你想回去你先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

这女仔在外面玩野了就不想回家了。

庄少洲跟在陈薇奇身后,“tanya,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和易思龄说了什么。”

陈薇奇不以为意,“说什么。”她记得昨晚在谢园吃晚饭的场景,不就是和易思龄比老公比事业吗。

她又没输。

庄少洲滚了下喉结,语气很冷:“你对易思龄说,我打你屁股。”

陈薇奇脚步一顿,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她猛地转身,惊恐地看着庄少洲,“你说什么?”

庄少洲毫不留情地打破她的幻想:“你昨晚喝醉了,对易思龄吐槽,说我喜欢打你屁股。”

打屁股……

陈薇奇呆了几秒,忽然爆出一声尖叫,她三两步重新蹿回主卧的床,把自己埋在被窝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活了不活了……”

天大的把柄被易思龄抓住了,她还不得嘲笑她一辈子!

庄少洲忍住笑意,拍了拍棉花包,“以后还敢不敢喝多了乱说话。”

“你闭嘴!”陈薇奇蠕动着身体。

庄少洲笑,“下午还找易思龄逛街吗?”

逛个屁。她这辈子都不要见易思龄了。

陈薇奇闷闷说:“我要回家……”

庄少洲假装没听清,陈薇奇掀开被窝,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把身体挂在他身上,“我要回家,回港岛!”

她这辈子都不要来京城了。

庄少洲很不道德地笑出声,要丢脸一起丢,也没什么的,反正昨晚那位谢先生也丢大脸了。

当晚,陈薇奇的私人飞机就落地港岛,庄少洲下飞机的那一刻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总算是成功把离家出走的妻子带回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永远都不敢也不会再和陈薇奇吵架了。

……

第85章坏事我不可能做坏事

跑回港岛后,陈薇奇才想起来自己去京城是有工作的,结果什么工作都没做,又灰溜溜地跑回来了。

有庄少洲缠着她,在京城三天不是睡就是玩,理所应当受了陈北檀的一顿骂,很严肃地训斥她跑去京城调研到底调研了些什么。

京城那边的高管都等着总部来的大小姐驾到,做了好多准备,结果什么也没等到。

陈北檀在工作上向来严谨认真,不会因为陈薇奇是他亲妹妹就网开一面。

“陈薇奇,你以前工作态度不是这样的。”陈北檀蹙着眉,不悦地看着陈薇奇。

陈薇奇很委屈,罕见地没有炸毛,低着头挨训,在心里把这笔帐都算到庄少洲头上。

陈北檀见她不说话,又问:“是庄少洲去找你了。”

陈薇奇瞪他一眼,默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恨铁不成钢,“我就知道他会影响你。你下次出差不要带他一起!他自己没行程吗,非要出个差都黏着你。”

陈薇奇嗤声,说起这个就不服气了,反唇相讥:“你自己出差还不是带老婆。还说我。”

陈北檀尴尬了一瞬,脸很快沉下来,认真地解释:“颜颜不会影响我工作,而且美国那边的人脉,颜颜比我熟。”

陈薇奇忍着笑,鹦鹉学舌,学着那种冷漠又严肃的语调:“颜颜不会影响我工作。对对对,我家洲洲就影响我工作,我家洲洲在京城人生地不熟,只能缠着我。”

“……………”

陈北檀揉了揉太阳穴,挥挥手,直接让人滚蛋。

“好的,我滚蛋了,陈主席。”陈薇奇一收到指令,连忙跑了,高跟鞋噔噔噔。

陈北檀看着陈薇奇离去的背影,很快乐也很骄纵的样子,像被宠坏的公主,这让他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

十四岁之前的陈薇奇,也是这样,特别快乐,特别骄纵,特别可爱,被父母和兄长捧在手心里长大,有着所有人都羡慕的一生。

小小的陈薇奇,会赤脚跑到陈北檀的书房,翻他的天文书,指着上面的笔记,要他解释给她听,还会刁蛮地逼着他讲睡前故事,不听迪士尼公主,要听聊斋里面的狐狸。

一晃多年过去,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变成了刀枪不入的女战士,受过的伤,流过的眼泪只有自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好多年没有见过陈薇奇这样了,一时有些恍惚。

他仿佛看见了一朵很多年没有盛开的花,在养花之人的精心培育下,重新绽放,姿态傲然,一如当年。

陈北檀欣慰地笑了笑,深知这其中的转变大部分要归功于庄少洲,是他让陈薇奇变成得更快乐,更充盈。

罢了,他这个妹夫,还算有点本事,缠着他妹妹就缠着吧。

不要太过火就行。

想到这里,陈北檀又有些忧心,翻出庄少洲的联系方式,发去一条信息——

【我无比希望你和薇薇感情好,但你也不能太不节制,薇薇还年轻,正是做事业的时候,这一两年,你先不要动歪心思。】

庄少洲正在参加盛徽集团的董事局季度大会,西装笔挺,面容冷峻。

庄綦廷也是一脸严肃地端坐在主位听报告,余光扫到自己儿子开小差玩手机,很不悦地瞪了一眼。

庄少洲没注意到来自老爹的警告,茫然地给大舅哥发去一个问号。

【我动什么歪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薇薇年轻,现在不着急生孩子。】

庄少洲:“…………”

他也没想这么早要孩子好吗!

……

散会后,庄綦廷点名让庄少洲来他办公室一趟。

庄少洲以为老头是要他汇报近期在欧洲的几项投资,他煞有其事地回自己办公室拿了一叠资料,准备充足地敲响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庄綦廷的办公室在庄少洲楼下一层,除了没有泳游池,其它配置几乎能和儿子一较高下。

至于董事长的办公室反而被压了一层,这是庄綦廷故意的。

当初二十三岁的庄少洲刚从美国分部调回盛徽总部,庄綦廷就把这栋大厦的顶楼留给了他作为办公室,这种不按规矩的举动,顿时把这位庄家二少爷推向了风口浪尖,让他在集团里想藏匿锋芒都不行,惹来了不少非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年轻的庄少洲还只是集团的投行部董事,却拥有一间位于顶楼的办公室,就连他自己都觉得父亲是不是昏头了。

当然,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礼物,越是捧得高就越是怕摔下去,怕周围人议论德不配位。

庄綦廷就是要把一份不匹配的礼物送给自己儿子,让所有的风光和捧高都在无形之中变成压力和鞭策。

他要让庄少洲坐在这间办公室时每分每秒都心慌,要让他在高处战战兢兢,要让他懂得这个世界上德不配位是最大的折磨,不是把集团交给他,他就能掌控。从此以后,只要庄少洲稍有行差踏错,那所有

人都会给他贴上“靠父亲”“公子哥”的标签。

庄綦廷太清楚自己儿子高傲的性格,庄少洲越是想撕掉这个标签,越是不服气,就越会努力。

庄綦廷的眼光狠辣,看人毒,调教人的手段更毒。

“董事长,您叫我。”庄少洲得到准许后才进来,在集团,他一向规规矩矩地喊庄綦廷为董事长,从不逾矩。

庄綦廷在工作上还是对这个儿子很满意的,除了偶尔批评几句年少轻狂,也没有太大的不满。

“欧洲的那几笔投资,你都盯着?”

庄少洲颔首,“对,我全权负责。董事长要听进度汇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綦廷屈起指骨,敲了下大班桌台面,示意他继续。庄少洲公事公办,开始认真详细地把各项投资的进展、风险、回报以及其中涉及政治方面的门道都汇报了一遍,最后等这位常坐峰顶观全局的人示下。

庄綦廷快五十七的年纪,面容深邃冷峻,挺拔的鼻梁一如年轻,只是岁月留下了两道威严的法令纹,却也令他更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他不苟言笑的时候,就连庄少洲也要杵上三分,拿不准他想些什么。

庄綦廷:“下个月你又要去欧洲出差?”

说起这个,庄少洲就有些萎靡,淡淡地应:“嗯,半个月。”

“你现在是有家的男人,天天出差满世界飞不行。下个月的欧洲行我替你去,你留在家多陪薇薇。”

庄少洲怀疑自己听错了,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错觉,老头又发疯了?

庄少洲不上当,懒散地把手插进裤兜,虽然一直站着,姿态却松弛:“您替我去?别又是来试探我工作认不认真,爹地,我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庄綦廷沉着气息,冷漠地扫他一眼:“站直,吊儿郎当像什么话。”

庄少洲无语地站直,“您真的替我去?”

庄綦廷:“你留在港岛是有更重要的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任务。”庄少洲就知道从老头这里得到的每一份礼物都要花上数倍的代价。

庄綦廷咳了咳,语气顷刻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再过两个月就满三十。你对自己的未来没有规划?”

庄少洲笑出声,古怪地望着端坐在皮椅里的父亲,“您直说好吗。我对未来应该有什么规划?”

庄綦廷抿了一口热茶,酝酿了许久才淡淡说:“你和薇薇结婚快两年了,不想要个孩子?”

“……”庄少洲眉头蹙起,直接绕过大板桌,很没有礼数地走到庄綦廷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黎女士又气你,把你气得胡言乱语了?”

庄綦廷血压都要飙上来了,毫不留情地抡了庄少洲一巴掌,“庄少洲,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庄少洲的手背被硬生生抽了一下,飞快收回,“大嫂不是去年才生了小纶吗,你又不是没孙子,何必来催我。”

“你妈妈看见小男孩就头疼,只想要孙女。只要是女仔,她肯定会亲自照顾,你们也不用带,多的是人帮你们。”庄綦廷冷脸道。

庄少洲:“?”

他在脑子里迅速把前因后果连了起来,思维精准而敏锐的他,很快得出一个可谓是搞笑的结论,“……你让我和薇薇给你们生个孙女,你好把黎女士绑回家?老头,这就是你想出来的馊主意?”

天大的馊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綦廷面不改色:“你们总要生孩子的,早两年晚两年没区别。”

当然有区别!对庄少洲来说有天大的区别!

庄綦廷点了一支烟,深沉面容上波澜不惊:“只要薇薇能给庄家生个女孩,老爷子那边会奖励她一个亿,我这里添三倍。或者她想要什么别的,我都能满足。”

庄少洲气笑了,“我的老婆,想要什么我来满足。老头,我发现你现在走火入魔了,要不你干脆和黎女士再生个妹妹?何必隔一层肚皮,自己亲生的,黎女士岂不是更喜欢?绝对立刻搬回庄宅,哪里都不去了。”

庄綦廷:“混账!阿柔现在的年纪怎么能生孩子!”

庄少洲冷漠:“那看来您还没有丧心病狂。”

庄綦廷烦躁,一肚子的火气,多一秒都不想看见自己的赔钱儿子,挥挥手,让他赶紧滚。

庄少洲也是多一秒都不想待,回到自己办公室后,他拿了一瓶冰水,去露台上站了好久。热风在林立的高楼中奔涌,夏日的阳光刺目,令他双目有些眩晕,轻微发白。

生小孩……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庄少洲凝神想了好久,终于想起在京城的那一晚,他很放纵地没有戴雨伞,把脏东西全部洒在了她身体里面。

就是那一次,在浴缸里的那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庄少洲警铃大作,到这时才发现自己干了多么愚蠢的事,因为紧张,他手指用力握着玻璃瓶,掌心浸满了水珠。

他没有想到自己眉头紧缩的模样全部落在了一处隐秘的镜头里。

陈薇奇猫着腰,纳闷地从望远镜里看着庄少洲,不懂他一直站在露台上发什么神经。今天天气格外热,阳光火辣,她连望一眼窗外都嫌刺眼,可他居然站在露台上暴晒。

庄少洲很快就接到陈薇奇的电话。

“你站在露台上都不热吗?今天太阳好晒呢。”陈薇奇眼睛刺痛,也不再盯着望远镜,拉上窗帘,让办公室重回阴凉。

庄少洲无奈地笑了声,闭上眼,缓着视线发白的双眸,字字都温柔:“靓女,你怎么知道我在露台上,真在我办公室装了监控?”

“我说了我会盯着你。”陈薇奇很得意,“你又不做坏事,还怕我装监控吗。”

他不止做了坏事,还做了天大的坏事。

庄少洲心虚地揉了揉眉骨,转身回到办公室,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如果我真做了坏事,你会怎么办。”

陈薇奇眉头微挑,不明白庄少洲突然来这样一句是为什么,她是敏感细腻的人,一时间联想到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背着我做了坏事。”她一时语调沉下去,心里很酸涩,“你出轨了。”

庄少洲是真被她吓了一跳,哪里就这么严重,“没有,你别乱想,宝贝。我出轨天打雷劈,净身出户。”

陈薇奇笑起来,“那你说你做坏事了。还有什么其它的坏事?”

庄少洲望洋兴叹,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还是决定先瞒着,观察一段时间,不一定能中,怀孕若是这么容易,那医院的生殖科都要倒闭了。

“没有。我开玩笑。我不可能做坏事。”庄少洲斩钉截铁。

“晚上去你公司接你,我们一起吃饭。”

……

这段时间,庄少洲非常谨慎,不止在陈薇奇的饮食上格外尽心,让家里厨房把食物都换成温性,还特别关心她来“姨妈”的情况。

他想着万一真不幸,中了,多吃些温补的,少做刺激性运动,总对陈薇奇没坏处。

陈薇奇这两天缠着他要,他也假装疲惫,太累了,忍着不碰她。

“今天一直在加班,宝贝,晚上又喝酒了,有些累,明天好不好。或者我用嘴帮你。”庄少洲把身体发软的陈薇奇吻到气喘吁吁,大脑都要停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哼哼唧唧,心里有些失落,不懂庄少洲最近怎么了,她都这么暗示他,只差明着说她想要了。

平时一晚三次都吃不饱的男人,现在罕见地用各种花言巧语哄她,实在是不对劲。

“我也累了!睡觉!”陈薇奇气愤地把薄软的盖被卷起来,不给庄少洲留被子,又不高兴地拿脚踹了下庄少洲。

庄少洲看着陈薇奇生气的背影,心里叫苦连天,默默地去浴室,用手解决。

就这样一连过了一周,陈薇奇心里的疑惑堆积成小山那么高,只要在办公室就会忍不住要从望远镜里观察庄少洲。

不过男人也并非时时刻刻都在办公室,他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各种应酬、商业活动、私人活动,应接不暇。

陈薇奇越想越不对劲,直到在一场晚宴上,她心不在焉地

吃着甜品,听着周围几个贵妇在聊天,聊的也是男女那些事。

“你听说没,方太上周抓到他老公和嫩模开房,保镖冲进去的时候,裤子都没穿上,笑死了。”

“真的啊?方太他老公可是入赘诶,上门女婿还敢这么做。我平时看她老公对她嘘寒问暖,端茶倒水地,真的看不出背地里是这种货色。”

“这事说起来真要笑死,是方太对闺蜜抱怨啊,说他老公一个月没碰她了,她那闺蜜可是欢场老手,警觉得很啊,当即就问她老公最近是不是有不正常,肯定是在外面吃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吃甜品的动作一顿,不知为何,胃里有些不舒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晚宴还没结束,庄少洲说好来接陈薇奇,宾利已经在酒店门口候着,他亲自下车,来会场接人。

一路遇到许多人问好,一叠声的庄先生。

庄少洲远远就在花团锦簇中看见陈薇奇,修长柔美的背影被晚礼服勾勒得像一条跃出水面的美人鱼,他嘴角不自觉勾起,快步走过去。

“夫人。”

陈薇奇正在和人寒暄,胃里的不舒服还没有褪去,骤然听见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唤她。

她回头,看见庄少洲一身矜贵的藏蓝色西装,站在水晶灯和装饰花中间。

脑子里那些千奇百怪地想法奔涌,她看着庄少洲,想到他在外面偷吃,忽然就干呕了出来。

身旁的贵妇吓了一条,连忙扶住她:“tanya,怎么回事?不舒服吗?”

庄少洲更是吓到魂飞了一半,大步流星走上来,一把搂住陈薇奇,“怎么了?”

完了完了完了。庄少洲眼前发黑,稳着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一把推开他的手,冷漠地乜他一眼,自己拎着裙子,一言不发地朝外走去。

……

第86章乌龙别动了胎气

庄少洲跟在陈薇奇身后,几次想扶她都被她狠狠打开。

“滚开。”陈薇奇越走越快,想甩掉身后的男人,脚下生风的同时冷淡地下逐客令,“别跟着我。”

庄少洲心里发虚,直觉大事不妙,陈薇奇这么聪明,而且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她一定能感受到变化,说不定已经猜到了怀孕的事,才会发这么大脾气,认为他做了手脚。

“薇薇……你走慢点,穿着高跟鞋,你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庄少洲没敢把这句话说出口,怕陈薇奇更生气。

“总之你慢点。”庄少洲的手臂全程虚虚托在空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滚!”陈薇奇一肚子的火气,只要一闭眼就想到庄少洲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画面,生理性地想吐。

“哕——”她边走边干呕。

“天……”庄少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杀了自己,“老婆,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惩罚自己,你慢点——”

动静不小,酒店大堂的客人纷纷朝他们看过来。俊男靓女在哪都抢眼,何况这并非普通情侣,女人身上的高定礼服摇曳生姿,男人高大英俊,西装熨帖,纵使满脸焦急也难掩骨子里的高贵。

许多客人都认出了他们,拿出手机拍照。

庄少洲的宾利一直候在酒店正大门的廊檐下,司机见老板和夫人出来,机灵地下车去开车门。

陈薇奇怎么可能上庄少洲的车,直接绕道而行,庄少洲也不可能让她自己回去,只能露出强势的一面,先把人绑上车再说。

陈薇奇就这样被庄少洲半推半哄地塞进车内,若不是人多,闹起来不好看,陈薇奇绝对会扇他一耳光。

偷腥的男人还敢喊她老婆。不论是什么原因,自愿的,被迫的,酒后乱性,她都不会原谅他。

可让她最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要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理解。

陈薇奇陷入了思维盲区,越想越上头,一言不发地坐在后座,一张美艳的脸被辉煌的灯火点亮,越发冷淡。

庄少洲关上门,绕到车另一边,也坐了上去。司机跟着庄少洲这么多年,早就是个人精,此时看出气氛不好,刚一上车就主动把隔断的挡板升起来,留给这对夫妻私人空间。

陈薇奇冷笑,双臂环抱住自己,长腿交叠,身体偏向车门方向,视线投向窗外。

庄少洲心里难受,去储物格里拿了一瓶纯净水,可水是冰的,他又放了回去。孕妇不能喝冰水,会刺激肠胃。

“老婆……”

陈薇奇心一酸,拳头也在暗处捏紧,咬着牙说:“不要喊我老婆。你不配。”

庄少洲滚了下喉结,当即承认自己的错误,“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我不会抵赖,一切都是我的错,薇薇,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陈薇奇气笑了,本来心里还有疑惑,他如此口吻,又是道歉又是解释,疑惑都被证实。

“你还跟我解释?你好意思解释?庄少洲,你有没有脸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深吸气,一张俊脸露出尴尬,“是我不要脸,宝贝,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想到一次就会弄成这个样子,我向你保证,那次真的是我大意了,之后我绝对没有再出错。你原谅我,宝贝,我弥补你好不好?”

陈薇奇就这样被气哭了,一想到庄少洲和别的女人碰过,她就反胃,同时心里的酸涩直冲鼻腔,她胡乱给了庄少洲一巴掌,“一次大意就是理由吗!你是不是以为我发现不了!庄少洲,我要和你离婚,你说过净身出户,说话算数,明天我让律师来和你谈!”

婚姻留不住,她至少要拿钱。

庄少洲有些懵了,她的巴掌很软,很轻,带着颤抖,甚至打偏了,甩在他的脖子上。

可怀孕而已,没必要闹离婚吧?这么严重?

“别哭啊,宝贝……”庄少洲凑过去,想擦掉她的眼泪,她偏头,躲开。

男人的声音很哑,低沉着,“没有要到离婚的地步吧,宝宝,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陈薇奇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一半是恨一半是怒一半是酸楚,直到她忽然愣住,有些不对劲——

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陈薇奇的脑子也已经气到不能运转,她呼吸不稳,死死地盯着庄少洲,“你出轨了,还想做我孩子的父亲?你、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也听出来了不对,他扣住陈薇奇的手腕:“我出什么轨?”

陈薇奇:“你刚才自己都承认了,你现在又问我你出什么轨?”

这真是天大的乌龙。

庄少洲哭笑不得,又有些气,这个女仔脑子里想些什么,“我刚才哪里就承认我出轨了?我是不是有病啊,我放着你陈薇奇不要,我要外头乱七八糟的女人?”

陈薇奇迷茫地眨了下泪眼,“你没出轨……那你刚才解释一大堆是?”

庄少洲蹙了下眉,又换了低哄的语气,手掌更是温柔地小心翼翼地盖在陈薇奇的小腹,触碰的一瞬间,他脸上多了一抹属于父亲的慈爱。

他没有想过现在要孩子,但有了孩子,他一定会负起责任。

这是他和陈薇奇的孩子,是神奇的连接,是永远的爱的证明。他不可能不喜欢,不可能不爱。

“薇薇,这次有孩子是个意外,你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对我们的宝宝不好。离婚绝对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我是不可能让你没有老公,让我的孩子没有父亲。”

陈薇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语气如此温柔幸福,落在陈薇奇耳中,只觉得他有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陈薇奇嫌弃地拿开他乱摸的手,“什么怀孕啊,你才怀孕。乱发什么神经。”

庄少洲叹气,“薇薇,我知道你一时不能接受,你还年轻,但我向你保证,这个孩子不会影响你的生活,我会请全世界最好的团队照顾你们,我也会把所有工作放下,全程陪着你,不让你………”

“不是——打住——!”陈薇奇越听越懵,迷惑地看了眼自己

平坦的小腹,“你认真的?我、我哪来的孩子啊?你不是说你每次都………”

说到这个,庄少洲心虚地咳了下,眼也垂下去,“在京城那晚,我们都喝了酒,你又特别热情,我一糊涂就没……戴。”

陈薇奇:“……………”

所以刚才庄少洲紧张解释是解释他那一次没有戴套。

庄少洲还想说什么,陈薇奇直接一个巴掌呼过去,让他闭嘴。

“你不如出轨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字都不想再听,她今晚要被这个男人气死了。

……

车程漫长,最终停在山顶别墅的车库。陈薇奇有些累,靠在后座闭目养神,庄少洲下车后绕到陈薇奇这边,拉开车门。

“到了,tanya,我抱你回卧室?”

陈薇奇咛了一声不用,这才慢慢睁开眼。庄少洲为她解开安全带,很小心地抬住她的胳膊,要搀扶她下车。

陈薇奇无语地瞪他一眼:“神经病啊。”

她又不是腿瘸了!

庄少洲不以为意,笑了笑,“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我怕你不留神摔了。小心点总没错。”

陈薇奇还是好生气,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忍住忍住忍住,她心平气和地说:“有没有还不一定。”

“孕妇容易恶心干呕,你刚才反应那么大。”庄少洲蹙眉,“八成是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用手指狠狠戳他胸口,“我那是以为你出轨了,恶心的!不是孕吐!”

“庄少洲,我发现你刚才的解释都是假的,你在京城那次就是故意的。”

庄少洲无奈,“我没骗你,那次是真大意了。我若是想要孩子我会告诉你,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宝宝,你信我。”

“你就是下三滥。”

陈薇奇哼了声,高跟鞋精准地踩在地上,不要庄少洲假惺惺搀扶她,一路走路带风。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宝宝听到陈薇奇回来的脚步声,欢天喜地地冲过来,往陈薇奇腿上扑,看得庄少洲触目惊心,一把将小狗捞到怀里,不准它缠着陈薇奇。

两人不约而同朝卧室走去,到了浴室门口,陈薇奇伸出手,让庄少洲把东西给她。

庄少洲深吸气,从他六位数的高定西装内侧口袋拿出两支验孕棒,郑重地交到陈薇奇手上,“若是真有了,你还会生气吗。”

陈薇奇抿起唇,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心里也慌乱,怕真的突然有了孩子,更何况她这次的姨妈已经迟了三天。

“先测了再说。”陈薇奇要进去,庄少洲忽然又叫住她。

“怎么了?”陈薇奇不解地看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堵在浴室门口,再宽敞的门也显得狭窄起来,他们宛如被框在油画框里。浓墨重彩的暖灯从身后映过来,投下两道交缠的影子。

庄少洲沉沉注视着陈薇奇的眼睛,心中情绪复杂,一时觉得她这么小,怎么能生孩子,一时恼恨自己太放纵,为了短暂的欢愉让整个生活变得翻天覆地,一时又想若是真没有,虚惊一场,他可能也会怅然,很奇怪很矛盾,像是一个既要又要的贪得无厌的男人。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把陈薇奇抱进怀里,两只手臂圈住她的肩膀,充斥着占有欲。

“去吧。”

他抱了好久,终于松开。

陈薇奇噗嗤笑出来,气氛无故被渲染得很悲壮,心里嘟囔了一句神经病,她走进去,关上门,把讨厌的男人关在外面。

十分钟过后,浴室门打开,原本懒散靠在墙壁的男人迅速站直,对上陈薇奇一脸凝重的表情。

庄少洲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迟缓地滚了下喉咙,发出的声音都带着干涩,“有了……?”

陈薇奇忽然跳起来,开心地勾住他的脖子,“你想得美!没有!”

但这次是真的把她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听到没有后,心里那一点点隐晦的要当爸爸的兴奋落空,与此同时,能够继续和陈薇奇拥有二人世界的愿望又得到满足,整个人好别扭,但好在是虚惊一场。

他轻松地把陈薇奇抱起来,两人一起倒在柔软的床垫上,面对面抱着,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幸好没有。不然你真的要生我气了。”他吻了吻她的鼻尖。

陈薇奇:“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失落啊。”

庄少洲被点破心思,故作镇定反问:“有吗?”

“你自己心里清楚。”陈薇奇用手指点他心口。

庄少洲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又暖昧地吮吸,含了含,弄得陈薇奇手指酥酥麻麻地。

“可能吧,有一点,毕竟以为自己要做爸爸了。就一点。”庄少洲实话实话,不想瞒着她,“但更想和你过二人世界,若是有了孩子,你不一定能看着我了。”

陈薇奇此时就专注地看着他,眼瞳宛如清澈的湖面,倒映出他的模样。

“我说了我二十四小时盯着你。原来你就喜欢我盯着你。”陈薇奇笑,卧室没有开灯,她的笑容染上昏暗的朦胧,有种圣洁的柔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勾了勾唇,心想总有一天要把办公室的隐藏监控找出来,然后把监控器转移到他的办公桌上,让她看得更清楚,正大光明地看。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躺在床上,谁也不想起来,她穿着礼服,他穿着西装,难得这样肆意,这床单枕套肯定是要换新的了。

卧室很安静,窗外的月光如水,宝宝忽然跳上来,把头埋进陈薇奇的怀里。

真像个撒娇的小婴儿。

庄少洲伸手摸它细细的尾巴,模样很温柔。

“你很喜欢孩子。”陈薇奇忽然开口,“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孩子呢。大嫂生的小宝宝都没见你抱过几次。”

庄少洲很认真地说:“我喜欢自己的孩子,大哥的儿子我一抱就闹,不爱抱。”

陈薇奇品出了一些滋味,“可你经常抱小莹,对珊宜也百依百顺。你喜欢女孩啊?”

庄少洲笑,“我们家都喜欢女孩。”一屋子的雄性,逢年过节齐聚一堂,看着都不舒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女士就是想生女孩,结果第二个是我,她不死心,又生了第三个,结果还是个男孩。不过男孩也没办法,她只能从小把阿铭当女孩打扮,给他买了好多小洋装。”

其实他和大哥在两岁之前都被黎女士当女孩打扮过,庄綦廷也不阻止,靠这种邪门歪道哄老婆高兴。

这种黑历史,一辈子都要瞒死了。

陈薇奇笑不可遏,不能想象黎盛铭穿小洋装是什么样子。

“不过只要是我们的宝宝,我都喜欢。”

陈薇奇切了一声,这不是废话。她也鬼使神差地摸了一下肚子,当了一个小时的乌龙孕妇,她想起来就哭笑不得。

陈薇奇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很放肆地把床单弄脏。她把庄少洲的手臂拿过来,当枕头垫在脑袋下面,望着天花板那盏设计感十足的珍珠灯串。

其实她也喜欢小孩。她童年缺失的那一半,她想让她的孩子得到圆满。

“宝贝,你是不是不喜欢孩子。”庄少洲终于问出这个问题。

陈薇奇正在陷入沉思,听他突然一说,怔了下,“为什么这么问。”

庄少洲语气很淡,听上去有些高冷,“你宁愿我出轨。”都不愿是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没想到他还有后手,一口咬在他健硕精壮的手臂上。肌肉突突硬起来,把那圈黑色的袖箍涨到爆满。

“我只是不喜欢乌龙。”陈薇奇翻了个白眼,“而且生孩子也是要讲科学的,我最近经常喝酒,你虽然戒烟了,但也偶尔抽雪茄,这样生出来的小孩,说不定笨笨的。”

庄少洲:“……………”

这话就听着不高兴了,他和陈薇奇的孩子,一定是全天下最聪明最漂亮的宝宝。

“不要胡说。”庄少洲摸着陈薇奇的小腹,“虽然是乌龙,但你也不要这样说它

。”

陈薇奇被摸得痒痒地,笑着在床上乱滚。

“不过我还是不放心,要不明天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陈薇奇翻身骑在他身上,掐他的脖子,“你不要再胡说了。”她最近喝酒的频次比较高,又爱贪喝冰橙汁,姨妈来迟也是正常。

她摇晃他的脑袋,身体也在扭,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了某处正在以一种神奇的速度膨胀。

笔直地被她压在芯下,隔着几层布料,彼此感受着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所以你最近不和我做,就是因为你以为我怀了宝宝。”陈薇奇盯着他,让他说实话。

庄少洲也觉得自己搞这些小动作很幼稚,都不敢承接她的目光,“以防万一。”

陈薇奇:“你真是,这种事也敢瞒着。我还以为是你出轨了。她们说男人在外面偷腥了,回来就假装很累。”

“…………”庄少洲啼笑皆非。

这才搞明白陈薇奇为什么无缘无故认定他出轨,他手臂反手撑着,轻易地坐起来,把陈薇奇强势地按在他暴涨的,根上,就这样来吻她。

陈薇奇羞涩地蜷起脚趾头,仰面承接他的吻,浑热的气息渐渐不分彼此。

完美纳下那只属于她的器,陈薇奇深吸气,颤抖地勾住他的脖子,伏趴在他身上。她喃喃地,于热烈中想到另一件事,“还有一个月就是你的生日了。三十岁了。”

庄少洲擀得很凶,手臂的肌肉都在充血,“嗯,你想要什么礼物?”

陈薇奇笑着咬他的肩膀。

他过生日,送她礼物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第87章ending·蓝调夜晚……

庄少洲没有想过时间一晃,连他也要过三十岁的生日了。

三十而立,从前只觉得这个数字离他很远。

闭上眼,他还能清楚地记得二十三岁的自己,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在天际公寓的顶楼露台坐了整整一晚,看着脚下灯火璀璨的曼哈顿,在日出之前终于下定决心和家里摊牌,他想替代大哥,成为未来盛徽集团的话事人。

他那时意气风发回国,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觉得自己即将踏上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荆棘之路,心中装了万全之策,连被庄綦廷打一顿的准备都做好了,结果无事发生。

大哥甚至请他吃饭,像是交掉了烫手山芋,感谢他终于肯站出来担起这份责任,没人知道他当时心里想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心路历程很搞笑。

他想得到什么,往往很轻易。陈薇奇是他人生中唯一的难题,他解了很久很久,就在以为自己再也无法做到的时候,这道题给出了答案。

没有谁比他更幸运,港媒用被命运亲吻的天之骄子来形容他,何尝不是一种写实。

他如此年轻,就得到了财富,权势,地位,健康身体,父母托举,兄弟支持,他还能在三十岁之前得到属于陈薇奇的爱,独一无二的爱,这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没有任何人类世界的规律、定律能解释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问他三十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他想不出来,没有任何想要的,他的人生已经圆满到不真实。若是非要许下一个愿望,他会在心底默念,就这样。

一切,就这样。

刚刚好。

……

庄少洲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日礼物,倒是费了一些心思去准备送给陈薇奇的礼物。陈薇奇只当他说要送她礼物是一句床上的情话,过后就忘记了。

两个人互相为对方准备礼物,都瞒着对方的同时都不约而同地找辉叔商量,导致辉叔纵观全局,又要帮陈薇奇瞒着庄少洲,又要帮庄少洲瞒着陈薇奇,身兼双责,心里又甜又苦。

陈薇奇:“叔,我的计划您千万千万别告诉庄少洲,等那天中午我们出去吃饭,你就喊工人上门,争取在下午五点之前布置好。我顶多拖他到五点半。”

她表情一本正经,很严肃。

辉叔点点头,做了一个封口的手势,“夫人放心,绝对不说,保证办好。”

庄少洲:“辉叔,后花园那里记得围好了,不要引薇薇过去,等她上班的时候再让人来施工。记住没?”

辉叔点点头,“您放心,都是赶在夫人不知道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满意地勾唇,忽然想到什么,淡淡地瞥了辉叔一眼,“嘴巴牢一点。”

辉叔流畅地做了一个封口的手势:“少爷放心,我绝对不说!”

把两位祖宗依次送走,辉叔终于歇一口气,休息没十分钟,就开始忙碌起来。

等到庄少洲生日的前一晚,陈薇奇破天荒地穿上了庄少洲为她买的睡裙。她嫌庄少洲的眼光太轻浮太情涩,他送的许多睡裙、内衣、吊带袜都被她压在柜子里,不准见光。

庄少洲洗完澡后,看见陈薇奇一身清凉性感地趴在床上翻时尚杂志,丰盈的曲线很大胆地露在空气里,蓝色蕾丝花朵遮不住那两瓣浑圆的臋,两条小腿交叠回勾,偶尔晃一下,朦胧的暖光晕在她身上,白得晃眼。

他一眼认出那套bra是他亲手挑选的。没想到陈薇奇居然会穿上,他还以为她扔掉了。

庄少洲眼眸深了下去,身体被热水淋过,擦干后也带着一股热气,他步伐很轻,走到床边,俯身,打了一下她晃眼的屁股。

这样露出来,不就是等着他打?

陈薇奇啊了声,抱怨地合上杂志,不爽地回头瞪他一眼,“臭手。”

庄少洲挑眉,单手扯掉浴袍系带,陈薇奇满眼都是这具比顶级男模更有力量的成熟身体,还没眨眼睛,庄少洲就径直压了过来,宛如一堵城墙,牢牢地覆盖在她后背上方,双臂从她身侧环绕,抱紧她,顺带一手扣住粉团。

“这是送我的礼物?”他手指挑起一根肩带,问得很暖昧,陈薇奇打了个颤,身体一碰上他就有些发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陈薇奇睁眼说瞎话,“我突然想穿了。”

“太性感了,宝宝,我受不了。”庄少洲吻她的圆润的肩头。

“……………”

陈薇奇呜了声,她也受不了,他一上来就把气氛拖向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连和他说话的心情都没了,只想那事。

陈薇奇半推半就地被他翻过来,整个人穿着蓝色bra,陷在黑色蚕丝质地的被单里,长腿叠在一起,像一条从夜海里偷偷跑出来的人鱼,被邪恶的人类抓住,带回家囚禁。

“不要这样看我…”陈薇奇捂住自己的脸。

他的目光太过侵略性,占有欲浓烈,令她无所适从。

庄少洲无声笑了笑,食指漫不经心地从她的锁骨到耻骨,“肯定是送我的礼物。”他偏头看了眼床头的珐琅花鸟座钟。

是陈薇奇从陈公馆带来的,她美其名曰是她的嫁妆之一。

此时指向十一点半,离他三十岁只有半个钟。

她故意穿他送给她的bra,把自己打扮成礼物的样子,不就是等着送给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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