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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风球[先婚后爱]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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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薇奇笑容淡下去,再也没有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的天真,是她最本来的样子,是一朵过早成熟的花。

“爹地,我说是在大哥十九岁的时候就这样想了,你知道大哥十九岁那一年,是哪一年吗。”

陈烜中挪开目光,“我记得那年他去美国读大学。”

陈薇奇冷漠的吐字:“那一年陈心棠跑来陈公馆说是您的女儿,喊我姐姐,喊陈北檀大哥。我们的家从此以后没有了,母亲去了欧洲散心,大哥为了在港岛守着我们,休学了整整一年,第二年我和他被绑架,您在去往美国的飞机上!这些您都不记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烜中露出痛苦的表情,头微垂下去,“爹地知道亏欠你们,薇薇,你一毕业我就给了你集团的股份,让你进最核心的珠宝部,按规矩,你得满二十五岁才能拿到。”

还在避重就轻!陈薇奇抑制不了情绪的起伏,突然发疯地扑过去,扣住陈烜中的手臂,“我不是要和你说这些!你知不知道,我们都恨你!”

陈烜中顿住了。

“我,大哥,二哥我们都恨你!恨你一直避重就轻,恨你永远粉饰太平,恨你逃避这个家最根本的问题,恨你瞒着妈咪出轨!恨你把乱七八糟的人带回来!”

“薇薇!”

“二哥反抗你的方式就是宣布出柜,他要丢你的脸!他要气你!大哥反抗你的方式是要夺走你的权力!而我反抗你的方式就是我一定会站在大哥身边,我知道他在做什么,我不仅知道,我还要帮他!凭什么你做错了事,要我们接受惩罚!凭什么妈咪活得像个死人,要配合你演戏,凭什么珊宜这么小就没有爹地妈咪的爱,凭什么大哥要像工作狂一样每天工作,凭什么二哥要遭受这个圈子的白眼,你知道我和大哥被绑架的那天发生了什么吗,就是因为你,把妈咪气走了,我差点跪下求那些亲戚陪我进去,没有人!你不在,妈咪不在!那个绑匪的脑袋在我面前崩开,血浆全部喷在我脸上,我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凭什么,凭什么我们要经历这些,我们没有做错!天下没有这种道理!”

陈薇奇从来没这样歇斯底里过,她永远优雅,冷静,八面玲珑,要把事情做得很完美,她最在乎的就是体面。

陈烜中彻底愣住,他不知道这些,也没人跟他说过。他知道这个家像一颗坏掉的苹果,也知道他做错了事,他没有想过那一晚的酒后失控会酿成一场大错,陈心棠来陈公馆找他之前,他都不知道陈心棠的存在。他以为那一晚过去了就过去了,会被他淹没在人生长海之中,成为弥补当年失去初恋的一颗糖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事发之后,他越是愧疚就越不敢面对,所以他选择逃避,每天工作,回到家的时间也很少,他把陈心棠安置在离陈公馆很远的地方,尽量不让他们见面,他给了陈心棠多少东西,就给陈薇奇多少东西,他想着弥补………

都不过是掩耳盗铃。

“薇薇,对不起……爹地不知道。对不起……”陈烜中心中一阵一阵的抽痛,悔恨,懊恼,但都来得太晚,也没有用了,他想擦掉陈薇奇的眼泪,被她推开。

陈薇奇呼出一口气,胡乱擦掉眼泪,“以后集团的事您不要插手了,我会把陈心棠在cdr集团的所有职位都撤掉,让静姨回加拿大生活,股份是您给的,拿不走,留给她养老,此后您自己的钱想给她们我拦不到,但陈家的钱,是我,大哥,二哥和珊宜的。”

“以后,就这样过吧——”

心知肚明地粉饰陈家的体面,撕掉了最后遮掩的面具,大家都成了真正的演员。

陈薇奇站起来,转身就要走,陈烜中忽然叫住她。

颤抖的声音,仿佛也含着泪,“爹地从来都没有不爱你们。你们是我的孩子。”

他曾经也有很温馨的家。

陈薇奇平视着前方,“我知道,爹地,我也永远爱你,但我也永远不会原谅你。”

你最好愧疚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陈公馆出来的时候,夕阳彻底淹没在夜色的长海中,天空宛如沉静的黑色潭水。

天气预报说明天会有冷空气来临,今晚温度果然降了许多,风吹到皮肤上凉飕飕的,陈薇奇脸上的泪被洇干,皮肤紧绷,很不舒服。

陈薇奇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栋宏伟而美丽的建筑物,这栋如今市值三十亿的房子其实早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就过户到了她的名下,是她的财产之一,她打算等珊宜十八岁成人礼时,送给珊宜做为生日礼物。

希望珊宜能像掌控这栋房子一样,掌控未来的人生,不会有人逼迫她做不喜欢的事。

陈薇奇笑了笑,手掌抚过眼泪,高跟鞋缓慢地踩着拾级而下,走进夜色中。

“靓女,怎么哭也哭得这么靓。”

忽然一道声音从斜前方传来,陈薇奇抬头望过去,庄少洲迈着从容的步伐朝她走来,递来一方干净的手帕。

是他西装前襟口袋里的小方巾,沾着他的香气。

陈薇奇破涕一笑,没有接方巾,而是勾住他的脖子,跳进他的怀抱里。庄少洲受宠若惊,手帕掉在地上,双手接住了陈薇奇,牢牢搂住她的腰。

“不是说要我抱你?”陈薇奇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庄少洲:“我的荣幸,陈主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油嘴滑舌。”

“只是对你。”

庄少洲把陈薇奇抱进车里,白秘书跟在后面把手帕捡起来,拍拍灰,很狗腿地折叠整齐。

陈薇奇被抱到副驾驶,庄少洲打算亲自开车,白秘书则被赶到了陈薇奇的那台库里南上。

庄少洲很少亲自驾驶这台车牌为1的商务宾利,他私下多开跑车,当做放松的调剂,但和陈薇奇结婚后,他也很少开那些声浪很大的跑车了,陈薇奇不喜欢,她说那些声浪大的车都是拖拉机。

“回个家怎么还哭了。”庄少洲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从中控里拿出一盒橙子味的糖,“吃一颗。离餐厅还有半小时。”

陈薇奇含着甜滋滋的糖果,浓郁的橙子味盈满鼻息,她懒懒地窝在副驾驶,闭着眼,“没有哭,我很高兴,做了一直想做的事。”

庄少洲勾唇:“一直想做的事是什么,不是和我结婚?”

陈薇奇笑出声来,他怎么这么会逗人笑,笑过后,她轻轻说:“让我爹地知道,我们其实都很恨他。让他知道他做错事了,他要接受惩罚,而不是轻飘飘地让所有人都配合他演戏。”

庄少洲沉默片刻,这种事在他认知范围之外,他不能轻易置评。踩油门的力道很平顺,开着山路也很稳,他看着远处沉沉的海湾,周围一圈房子亮着灯火,把海水照出粼粼波光。

“你做的很好,宝贝。”他表扬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抬眼看着他,藏在黑暗中,看不太清,只有偶尔投进来的一抹路灯,点亮他俊美的侧脸。

“很勇敢,不是所有人都敢做这种事。陈薇奇,我为你骄傲。”

陈薇奇在这句话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谢谢你,庄少洲。”

庄少洲滚了滚喉结,没说不用谢,只是专注地开车,他用余光看见陈薇奇的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他身上。

但他不知道,陈薇奇心中在想什么。

陈薇奇想,她和庄少洲也许不是肉体的吸引,他们是灵魂的吸引。

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他们天生就会被彼此引诱,契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是她自由之路上唯一的最好的伴侣。

……

最近翻开港岛任何一本财经杂志,都离不开cdr集团。最新一期的《财经天下》头版是陈北檀的个人专访,《时代》杂志也邀请陈北檀登上他们中国版九月刊的封面。杂志界所谓金九银十,九月是一年中最重要月份。

陈薇奇的身价也跟着随涨船高,有好几家财经媒体递交了采访申请的邀约。从前她多登娱乐版时尚版头条,没想到也能霸占财经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家的权利核心完全过渡到年轻一

代的后辈手上,陈薇奇无疑成为港岛千金圈内风头最盛的焦点,有钱有宠爱的千金太多了,但有实权的千金少之又少。

就在陈薇奇享受工作、爱情和风光的时刻,另一个爆炸性的消息迅速传遍港岛。

当时她还在床上陪宝宝玩小鱼玩偶,点开手机就看见媒体发布的易思龄订婚的消息,她吓得手一抖,直接从床上栽下去了。

【谢易两家宣布联姻,京港强强联合,或成圈内继陈庄联姻之后的另一桩天作之合?】

谢?谢?陈薇奇快谢了,她想了一大圈也没想到哪家姓谢,最后又仔细看了一遍新闻,才发现是京城的谢家。

“好个易思龄!这几个月都不出门就是在搞大事!找男人了也瞒着我!还找个外地佬!她疯了!”

陈薇奇龇牙咧嘴,一通电话拨给易思龄。

嘟了好几声才接,对面有气无力地一声:“做咩啊……”

“你要结婚了你都不说?谢家的人不是我们这个圈子吧,你要嫁去京城?北方?”陈薇奇惊讶。

易思龄内心有气无力,嘴上绝不认输:“是啊,我就是要嫁去京城了,京城特别好,四季分明,小吃也多,还会下雪,不用在港岛人造雪花了,文物前面人来人往好热闹,而且我老公又帅又年轻又有钱又甜言蜜语又宠我天天黏着我,比你家庄少强一万倍,比郑渣男强十万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

……

第77章庆祝我的puppy

庄少洲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陈薇奇仍旧维持着趴在地毯上的姿势,魂都被易思龄要结婚这个爆炸信息给吸进去了。

她一边逼供易思龄,一边在google上搜索“谢浔之”这个名字,看看是何方神圣,能让易思龄这个大作精点头远嫁京城。

庄少洲在门边站了会,眯了眯眼。陈薇奇穿着妩媚的黑蕾丝睡裙,姿势问题,短到只能遮大腿的裙摆撩起来,露出里面更为性感的内裤,大半白嫩的臀部都在外面翘着,像一颗刚剥出来的鸡蛋。

“tanya。”

无人理会他,只能自己走过去找一些存在感。庄少洲走到陈薇奇身边蹲下,一巴掌打在那颗鸡蛋上,另一边都不能幸免,随之微颤。

手掌很烫,打得很有技巧性,不疼,甚至带出许多不能言说的酥麻,甚至想他为什么不再打一下,要左右雨露均沾才是。

这么羞耻的话陈薇奇还是说不出口,咬了下唇,斜斜睨了庄少洲一眼,他刚运动过,洗了澡,浑身充斥着勾人的荷尔蒙气息,像一粒蓬勃躁动的种子,随时要扎根在她身上。

庄少洲清楚陈薇奇是有一点奇怪的癖好在身上的,不戳破,把掌心挪到她腰上,平声说:“怎么趴在地上,不怕硌出印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地毯舒服。”陈薇奇是绝不会说她从床上掉下来了。

庄少洲刚要把她抱上床,视线不经意瞥到她的手机屏幕,上面是一篇《财富》杂志的人物专访,标题为——【蓝曜帝国最年轻的话事人,完美诠释了儒家文化下的东方审美——谢浔之:严以律己是我的人生准则。】

庄少洲很难相信陈薇奇在做什么,沉沉的气息洒在她鼻尖:“我老婆……穿着露屁股的睡裙,趴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看别的男人的财经专访?”

陈薇奇:“?”

什么是露屁股的睡裙,她脸一红,飞快地坐起来,把睡裙捋了捋,可是怎么捋都遮不住腿,“我看什么别的男人。那是易思龄未来老公好吗,我帮她考察一下。”

“易思龄的老公,易思龄看就行,你看什么看?——等下,她结婚了?”庄少洲倒是怔了片刻,没想到易家的婚事定得这么果断。

上周,郑启珺还找他谈了这事,问他有什么方法没有,让女人回心转意。庄少洲当时回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郑启珺气得要和他打架。

“是啊,她说男方下周就来提亲,我晕了。这女仔,一瞒就瞒这么大!她居然要嫁去京城,京城诶!你知道京城有多远吗——冬天要下鹅毛大雪!”

庄少洲把陈薇奇一系列丰富的表情尽收眼底,她先是愤慨又震惊又难过最后怅然若失,他心中的情绪也跟着复杂起来,“她结婚,你这么上心做什么。”

“我说了她是我的猫咪啊!我的猫咪怎么能嫁去京城——”陈薇奇有些凌乱,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们读同一所幼儿园,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就是大学也在同一个国家,然后毕业一起回港。她们从小吵到大,攀比到大,一言不合就打架,小时候两家长辈都怕把她们放在一块,超过半小时准出事。

这样一个从小到大陪着她的吵闹鬼,娇气鬼,要远嫁北方了。

陈薇奇心底不是滋味。

“京城又不是穷乡僻壤,比港岛大了不知多少倍,港岛有什么京城都有,没有的京城也有,她去那边是天高海阔任鸟飞。”庄少洲嘴上安慰陈薇奇,心里倒是庆幸起来。

易思龄这种大威胁,若是结婚留在港岛,那要一辈子缠着陈薇奇。万一以后和老公吵架了,闹不愉快了,说不定不回娘家,要跑来陈薇奇这里住。

陈薇奇又喜欢把事揽到自己身上,看着冷情冷性的女人,其实最柔软,她要管珊宜一辈子,要管宝宝一辈子,要管陈家一辈子,现在还要管易思龄一辈子。

那他真完了,这辈子都熬不到头。

“你不懂。”陈薇奇叹气,怅然若失了片刻,忽然又问庄少洲,“你认识谢浔之吗?”

“不认识。”庄少洲摇头,“但见过他一次。我前两年去京城开座谈会时,他也在场,应该没错,我记得铭牌上的名字。”

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在这时派上用场,倒也不是对名字敏感,同类总是对同类敏感。满场黑夹克端着官派作风的老家伙里,除了他自己,就对方一个年轻后生仔,不注意很难。

陈薇奇惊喜:“他高不高帅不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居然敢夸下海口,说她老公比庄少洲还帅,不可能,陈薇奇觉得肯定没有庄少洲帅,也不可能比庄少洲还高。

不可能。

她争强好胜的心思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庄少洲蹙眉,这个问题就太过分了吧?易思龄的老公高不高帅不帅,关她屁事?她还想欣赏别人的老公?

他呼吸都沉敛了下去,刚才去健身房运动是临时做的决定,因为吃过晚饭后他察觉到体内有些没来由的燥火,怕晚上把陈薇奇干得太狠,惹她发脾气,于是先去消耗一半体力,可现在,消耗掉的体力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回炉。

“说啊。”陈薇奇推搡他的胳膊。

“…………”

庄少洲猝不及防地低头吻住她,衔咬着那两瓣涂了唇膏的丰润软肉,黏腻的唇膏吃进嘴里其实很难受,不过他习惯了,他吃下去的唇膏口红怕是都能凝成一支。

陈薇奇也习惯了庄少洲猝不及防吻她,绵绵地呻了一声,被他吻得身体都躁动起来,两只脚在地毯上来回搓动,画出凌乱的线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老公够帅够高就行了,不要惦记别人家的。”庄少洲掐住她的下颌,晃了晃,“听到没有,靓女。”

“我只是要和她比谁的老公更帅……”陈薇奇眼波迷离,一个吻而已,感觉来得铺天盖地,她都要开始夹。腿了。

庄少洲笑出声,“这都要比?那我输了,你岂不是不喜欢我了?”

陈薇奇不乐意,“不可能输——”她费力调整呼吸,不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不行,我得给易思龄办个单身派对,试试她老公的水。”

一听到派对,庄少洲直接应激了,“色情派对?陈薇奇,你想都不要想!”

“你脑子不要这样脏!我什么时候参加过色情派对!”陈薇奇好气又好笑,直接坐进他怀里,

钻进他的浴袍里,咬他的胸肌。

一边咬,一边含糊地说,“顶多找几个男人跳跳舞,你不放心就陪我一起去啰。”

庄少洲觉得陈薇奇学坏了,被她那群塑料姐妹彻底带偏了,可她咬他的胸膛,像小狗一样嘬着,唇瓣黏糊糊地来回滑动,让他根本想不了太多,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这里。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和他心脏的位置贴得更紧。

陈薇奇听见他蓬勃有力的心跳,比往日更强劲,频次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吻得一发不可收拾,那节省布料的性感吊带裙被拽下来,飞到一旁的沙发上。陈薇奇气息失控,躺在地毯上,紧紧抓着庄少洲的手臂,“你有没有觉得好奇怪……”

“身体,热热的……”

庄少洲抱着她亲吻,也有些失控,柱体更是发狠地抵着棉布料,坚石更得令他胀疼,他浑身哪里都热,明明跑了一个小时的步,还是精力旺盛。

“是奇怪。”

庄少洲回忆今晚做了什么,定格到晚餐,辉叔笑眯眯地说,厨师特意为他们炖了红酒小肉排,还有温补的参片乳鸽汤,让他们今晚多吃点。

该不会是………

庄少洲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现在的状况和德国的那晚一模一样,邪门地热和石更。

“快进来。”

柱体被突然握住,细腻的手指缠上来,像温泉一样舒服,庄少洲身体颤了下,陈薇奇睁着湿漉漉的狐狸眼,无辜地注视他,谁敢相信她正在主动扣男人的长鞭。

手指细长,指甲颗颗晶莹,涂着银色的闪片甲油,这样漂亮的手和狰狞的物体缠在一起,震撼的视觉冲击力难以言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庄少洲呼吸沉窒,干哑地说出她的名字。

陈薇奇用拇指摸了摸它的头,滑溜溜的,很好玩,和视频里的东西一模一样,她抿起唇,安安静静地玩。

庄少洲滚动着喉结,被她拽着,动都动不了,只能艰难地撑着上半身,伸长手臂,把床头柜的抽屉拉开。

他订制的第一批用得快差不多了,第二批很快就能空运过来,手在里面胡乱摸索,也不知摸到了什么东西,很奇怪的形状,他拿出来一看,发现是只蓝色绒袋。

“宝贝,这是什么?”庄少洲哑着声问。

陈薇奇正玩得起劲,手指不停地捏着,忽然看见庄少洲手里的东西,人顿住,来不及制止,对方已经拉开松紧抽绳袋口,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只毛绒绒的狗狗耳朵发箍,模仿了小灵缇的耳朵,外灰内粉,耳尖微耷拉下来。

庄少洲:“…………”

陈薇奇:“…………”

庄少洲连身下的涨痛都抛到脑后,惊讶地反复把弄手里的发箍,捏着那对柔软的耳朵,陈薇奇脸上发烫,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解释这个是送给他的礼物,下一秒,毛绒发箍已经戴到了她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喂——这不是给我戴的!”

庄少洲算准了她的下一步,牢牢桎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取下来,欣赏她长了一对狗狗耳朵的样子,太像小puppy了,可爱到让人想吃下去。

眼前这一幕令庄少洲心荡神怡,好似梦里的场景变成了现实,他忽然发狠地吻住陈薇奇,一边吻一边说:“你怎么知道我觉得你像puppy,宝宝,你真的好像puppy。”

“…………?”

庄少洲怎么敢觉得她像小puppy,puppy是宝宝那种天天撒娇的粘人精,她应该是威风强大的优雅猛兽,或者是高贵迷人的天鹅。

陈薇奇很快就想不了这些,被吻得七荤八素,庄少洲今晚像疯了一样。

“我的puppy……”

“我的。”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一声一声递进她耳中,也闯入狭窄幽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羞耻到说不出话,坐在他怀里,刚才在掌心把玩的东西塞到了自己这里,已经被她玩得又烫又米且,现在都返还给了她。

庄少洲不止于这样干,抱着她站了起来,手臂结实地托着她,一边深深喂进去,一边往衣帽间走,陈薇奇的尖叫都迷失在这种放纵的击打中,头上的狗狗耳朵跟着一颤一颤。

这耳朵发箍是蕤铂的设计部专门设计,生产制作,不论是手感还是颜色都非常逼真,戴在头上就像真长出来了一对耳朵。

庄少洲把陈薇奇抱到大落地镜前,她最爱的落地镜,清晰,巨大,光可鉴人,她每天都要在镜子前驻足至少半个小时。

庄少洲把她翻过去,像抱小孩那样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同时面对着镜子,能完整、清晰地看见他们此时的模样,进出着,又深深嵌合着。

也能清晰地看见她长了一对狗狗耳朵的模样。

陈薇奇脸颊通红,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紧紧闭着眼,骂庄少洲死变态。他被骂得很兴奋,频率越疯狂,一瞬不瞬地注视镜子里的场景。

他们真的很般配。

“你是我的。”

庄少洲偏头,吻住她的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港岛很快又进到一年一度的台风季,天文台再度悬挂三号风球警告,一场狂风暴雨在凌晨四点突袭港岛。

次日,天文台悬挂八号风球,发布黑雨警告,全市停课停工,大型商场、海洋馆、游乐园纷纷宣布停运。

明明上周参加易思龄的过大礼时,天气还明媚灿烂,如今热带气旋强悍过境,比去年来得更猛。

天地一片昏黑,山顶别墅像暴雨中的一片净土,从顶层观景窗远远望去,山脚的植被被打得七零八落,远处的维多利亚港湾上空乌云压境,雷鸣轰然,像一座沦陷在炮火中的岛屿。

所有人都出不去,陈薇奇和庄少洲一连两天都窝在家里,好在山顶地势高,连地下车库都没有被淹。

陈薇奇翻着易思龄发的ins,她在秋光灿烂的京城倒是好吃好喝好玩,住在宛如皇宫王府的建筑物里,更像养尊处优的公主。

她评论了一句:【京城没有台风,是风水宝地。】

对方很快就回:【来找我玩!!!】

陈薇奇笑,没有再回。她又不是电灯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在家庭群里问大家怎么样。

陈北檀:【法国出差,周末回。】

珊宜:【最近不用上课,好棒啊!我在易公馆和del住在一起!天天都能玩mia姐的猫咪!】

陈南英:【靓妹,我这里也有猫咪,不见你来。】

珊宜:【猕猴桃脾气太差了,每次都抓我。】

猕猴桃是一只脾气很差的布偶猫。

很少很少在群里说话的曾文兰也发来一张图片,是暴雨中的春坎角小别墅,雅致的中式庭院,雨水如注,添了几丝情致。

【宝贝们,等台风过了,邀请你们来吃顿午餐,妈咪有件事想告诉你们。】

三天后,台风暂缓,全市陆续复工复学,关了几天的商场开业迎客,港岛从一场“战争”中恢复过来,重新变得生机勃勃。

蕤铂两家门店的门头都被台风吹坏了,复工第一天,店长就紧急联系了工人来抢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

这天中午,向来清冷沉寂的春坎角小别墅热闹非凡,院子里停了四五台车。

曾文兰在厨房里忙东忙西,把亲手做的欧包和玛德琳端出来,冒着浓郁的奶油香气。

佣人把餐桌布置得漂亮温馨,绣球花,水晶玻璃杯,烛台,精致的餐碟搭配丰富的主菜。

珊宜已经对这里熟门熟路了,一进门就把皮鞋蹬掉,跑到客厅抓了一块玛德琳塞进嘴里,“饿死我了。”

庄少洲是第一次来到岳母的地盘,整一个温文儒雅的好好绅士,陈薇奇看得连翻白眼。

他可真装。

午饭的时候,曾文兰开了一支香槟,亲手为自己的孩子满上,陈薇奇和陈北檀对视一眼,又看了眼二哥陈南英。三人表示都不知道,只能静观其变。

曾文兰一向是寡言少语的,笑容端庄却疏离,但今天,她的笑容很真实,让陈薇奇觉得

可以触摸到,像十一年前的母亲,像跳出笼子的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文兰举起晶莹剔透的香槟杯,“宝贝们,有一件事想宣布。”

“我和你们的父亲离婚了,这是我们共同做出的决定,律师正在走离婚程序。”

“谢谢我的孩子。”

陈北檀不知为何,鼻头一酸,匆忙地把一杯香槟喝下去,一滴不剩。

曾文兰抱了抱自己这位长子,她的第一个孩子,她曾注满了心血和爱,然后走到二儿子身边,抱了抱他,她的第二个孩子,从小自由不羁,长大后吃了很多苦,再走到陈薇奇身边,抱了抱自己的第一个女儿。

“妈妈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没有在你身边。”

陈薇奇眼泪夺眶而出,紧紧回抱着。

最后是珊宜,曾文兰亲了亲她柔软的脸颊。

“我的孩子很勇敢,想要的东西可以自己拿。”

曾文兰这么多年不离婚,就是为了在陈家占据一席之地,不把这个位置让出去,好让自己的孩子能在这个庞大的家族里有坚强的后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现在,她不需要了,她的小孩比她想得更勇敢,更强大。

庄少洲拍着陈薇奇的背脊,缓和着气氛,“今天是多好的日子,我们不如一起再喝一杯。”

曾文兰欣慰地看着这位女婿,“珊宜怎么也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妈咪现在过得特别开心,黎太还邀请我去她那里住一周,下周我就住过去了。你们若是找我,可不要跑空。”

陈薇奇立刻说:“我也要去!母亲之前也邀请过我,我一直忙,没空答应。”

珊宜也说:“那我也想去!”

庄少洲如临大敌,连忙握住陈薇奇的手,“两位妈妈在一起谈天说地,你去岂不是电灯泡?算了,老婆,下次再去,这次就算了。”

陈薇奇去了黎女士那里住一周,那还得了!他都能想到黎女士为什么要邀请曾女士过去住一周,绝对是庆祝她离婚,准备了大礼!

黎女士会为身边每一位离婚的姐妹都办派对庆祝。

什么派对,自然是不正经的派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庄少洲对黎女士的手段清清楚楚。

陈薇奇不懂为什么每次提起去黎雅柔那里,庄少洲都如临大敌。

“那我下次去。”

庄少洲表面答应得很好,“嗯,下次我陪你过去住。”

转头给老头发消息:【你完了。黎女士又要办离婚庆祝派对了。】

……

第78章一周年纪念日

不过一个月,曾文兰和陈烜中离婚的消息就传遍了港岛整个豪门圈。先有陈家大公子成功揽下cdr集团大权,后有在大众面前一向维持恩爱人设的集团董事长夫妇离婚,接连二三的变故令所有人都嗅到了端倪。

一家快要倒闭的娱乐小报趁机洋洋洒洒写了一篇深扒陈氏家族豪门秘闻的文章——【豪门大戏——子夺父权恩断义绝,恩爱夫妻只是假面。】

文章写得很扯,甚至分析了陈薇奇为什么要在和影帝前任分手不到一年就火速嫁给庄氏继承人,就是为了最后的夺权大战,而且陈薇奇嫁给庄少洲背后也有陈大公子的推波助澜,用妹妹的婚姻换取整个庄氏家族的支持。

陈薇奇看了这篇文章后火冒三丈,让卜莱把这家报社买了下来,把写这篇文章的小编吓得一周不敢上班,随时面临被大老板炒鱿鱼的风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段时日,陈家所有成员都在风口浪尖上,陈薇奇走到哪里都有狗仔跟着,不胜其烦。

“陈小姐,陈先生顺利接班到底是夺权还是继位?”

“陈小姐,您能说一说吗,您的父母不是一向恩爱吗,为什么会离婚,还是因为当年陈烜中先生爆出私生女一事?”

“……上周陈心棠小姐辞掉了在集团的所有职务,请问是您的手笔吗?”

陈薇奇在保镖的护送下成功坐进库里南后座,拉上加装的窗帘,隔绝了刺眼的闪光灯。

“这些狗仔,追了我一周!若不是山顶安保严格,我怀疑他们要爬到我的床底下!”

卜莱笑着把保温瓶递过来,里面装着清火降热的甜橙雪梨水,“辉叔让司机送来的,天气燥热,让您多补水。”

陈薇奇说了声谢谢,喝了一口,顺便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些甚嚣尘上的谣言,倒也不是谣言,一大半都被猜中了,但真的也要变成假的,假的也要演成真的。集团不能被这些舆论影响,陈北檀也不能被安上子夺父权的罪名。

陈薇奇只好发挥八面玲珑的特长,在陈公馆办了一场晚宴,名义是她和庄少洲结婚一周年纪念派对,不止邀请了双方的家庭成员、圈内好友、连伴郎伴娘都到齐了,陈家所有成员在媒体前上演了一出家和万事兴。

曾文兰更是云淡风轻地和陈烜中打招呼问好,把和平离婚演得淋漓尽致。她现在早已得到了真正的自由和愉悦,一身轻松,再也不会被过去那些冗杂沉重的枷锁缠绕,陈烜中对她而言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这一场戏,是她人生中最好的一场戏,她甚至都不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周年纪念派对是为了化解陈家的舆论危机,但庄少洲仍然认真对待,请来烟花设计师为陈薇奇造了一场无与伦比的白日焰火。

玫瑰粉、暖橙、搭配各种与众不同的蓝调焰火在晴朗的蓝天中绽放开来,灿烂的阳光中,好似落了一场缤纷的糖果雨。现场宾客都被眼前的盛景震撼,女孩子的尖叫此起彼伏。

一时间,整个深水湾都被斑斓的彩烟环绕,直到所有颜色都被风吹到远方,天空恢复澄澈,一行粉色字母出现在天际——【tanya&erichappy1stanniversary】

陈薇奇惊讶地张开唇瓣,指着那行字,明艳的脸庞沉浸在晴朗日光里,也宛如一场白日焰火,“好浪漫啊。”

“喜不喜欢。”庄少洲见她这么高兴,心底也被风吹得荡漾。

陈薇奇笑着点头:“当然喜欢。”

他的用心她都知道,她是很难取悦的女人,但庄少洲永远都有方法让她惊喜,因为他比所有的男人都更用心。

大溪地那晚的烟花是蓝色的,陈薇奇记得他们在月光下跳华尔兹,在烟火坠落的海边接吻,一晃而过一年,时间流逝得很快,快到像是一眨眼。

修剪整齐的绿茵草坪上摆放着长桌,精致的食物琳琅满目,玫瑰搭建的花台上,请来的当红乐队在表演节目,鼓点敲得人心振奋。一群花枝招展的塑料姐妹起哄,把陈薇奇团团围在中央,非要陈薇奇说出结婚一周年的感想。

这群小姐妹威力太大,推推搡搡地,庄少洲矫情的洁癖又犯了,主动松开陈薇奇的手,端着香槟,寻了个清净的地方,凝视着被众星捧月的陈薇奇。

她今天美得格外圣洁,一袭华丽的银白薄纱像雪花一样环绕着她曼妙的曲线,双腿在薄纱中若隐若现,因为贪杯,陈薇奇多喝了几杯霞多丽,脸颊上晕出淡淡的两朵粉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tanya,这都一年了,是更喜欢你老公还是更更喜欢啊!”

“是啊是啊,tanya你真是,喜欢也不说,就知道天天ins上秀恩爱,让我们眼馋!”

不远处的庄少洲听到这句让人下不来台的起哄后,也勾了勾唇,注视着陈薇奇的目光更幽深几分。

陈薇奇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一眼,“我什么时候天天ins秀恩爱!”

“还没有!你小号发你老公肌肉照!”

“你怎么关注我小号……?”陈薇奇错愕,一瞬间脖子都红了。

庄少洲眉锋轻挑,似笑非笑地看着陈薇奇。陈薇奇根本就不敢回应庄少洲的打量,她偷拍庄少洲的肌肉发到ins小号上,还被塑料姐妹当场戳穿,简直是丢脸丢到家。

她小号上还有………

“tanya还有小号啊!拿来我看看!”另一个姐妹已经把手机拿了出来,点进ins,让同伴报id。

“lili你个混蛋,不准说!不准!阿钰,你把她手机抢走!”陈薇奇

慌了起来,她的小号上记录了她对庄少洲的各种偷拍,虽然没有露脸,但仔细辨别环境和细节,就能知道号是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打闹闹中,陈薇奇的小号彻底暴露在大众视野里,庄少洲不动声色记下她们混乱中喊出来的一串英文,拿出手机,输进去,查到了陈薇奇的小号。

映入眼帘地是一排排照片,照得很有氛围感,多为杂志风的暗调滤镜,几乎都是他。当然,也会有一些静物,这些物品全部是他陆陆续续送她的礼物,无一例外,全部被记录在册。

有清晨七点他游泳的照片,背阔肌在波光粼粼的水下,被她拍得很性感;有他晚饭过后在健身房跑步的照片,摄影师品味很好,只拍他的一截手臂,手腕上带着运动护腕;有他们一起打高尔夫时,他挥杆的照片,复古蓝格纹的高尔夫运动服是她挑选的;有他吹头发的照片,女人和镜头藏在镜子的角落;还有他上班之前整理西服,低头系领带的照片,修长的手指配上冷调的黑白滤镜,完全能作为某期时尚杂志的内页。

这个ins号关注的人不多,只有一万多粉丝,比起陈薇奇的个人号而言,少了百倍,但她使用这个账号的频次非常高,隔三差五就发一条,密集的时候,每天都发。

庄少洲有些愣住,没有想过自己在陈薇奇的镜头下是这样的。

她像一个隐秘的镜头,无时无刻不对准他,无时无刻不观察他。

“天啊,tanya你真是,对你老公爱不释手啊!”

“庄少吹头发她都要在一边盯着看!哈哈哈哈哈,我有这么帅的老公,我也天天盯着看!”

陈薇奇眼见秘密暴露,简直是无地自容,她像出逃的公主,在一群女人的包围中突出重围,轻薄的裙摆被风吹得蹁跹起舞。

“以后你们谁的小号被我发现,我就公布在群里!”

陈薇奇一溜烟就跑了,庄少洲都来不及抓到她,一抬头,那道银白色的身影就消失在绿茵草坪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抑制着身体里起伏的情绪,很优雅地放下香槟杯,陪周围的几位宾客寒暄了几句,随后大步流星地走向建筑内部。

最后是在陈薇奇的闺房逮住了她,她坐在那架蓝色水晶钢琴前,弹着一曲肖邦的圆舞曲,手指在琴键上飞舞,不论是钢琴、旋律,还是她都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陈薇奇靠弹琴来静心,可惜挑的这首曲子特别快,越弹心越躁动,直到啪地,手掌哐当拍在钢琴上,爆发出一声巨大的混乱。

“你弹琴不专心,靓女。”

陈薇奇吓了一跳,迅速望过去,庄少洲意味深长地目光停留在她脸上,让她羞于启齿的心思再次沸腾起来。

陈薇奇当即想着要溜走,可惜庄少洲不是别人,他几乎是完美地预判了她所有的动作,飞快上前,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牢牢地按在钢琴上。

“庄少洲!”

“你偷拍我,宝宝。”

“…………”

陈薇奇瞬间没声了,这个巨大的把柄抓在庄少洲手里,让她羞耻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这么喜欢我?还是单纯喜欢我的身体。你拍得很好看,学过摄影?”庄少洲一面问,一面吻她v字型衣领下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今天把头发一丝不苟地往后梳,露出矜贵的眉眼,埋在她胸前时,她看见他后脑勺的发茬,质感很硬。抓上去也很硬,会扎痛她柔软的腿侧肌肤。

“不要问……拜托……”陈薇奇快求他了,给她一点点私人空间,她不想把所有的情感都暴露出来,想留一点给自己回味。

庄少洲笑了笑,拨开她的v领,揭开蕾丝贴,舔了下迅速绽放在空气里的粉樱花,陈薇奇打了个颤。

“好,我不问。但你以后要继续拍我,听到了吗。我装作不知道。不过你偷拍的技术太好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庄少洲,你闭嘴!你不准关注我的小号!”

两人在钢琴上闹做一团,楼下传来遥远而渺茫的喧嚣声,宾客们在花园里跳起舞来。无人知晓,这对结婚刚满一周年的夫妻在私密的空间里做什么。

庄少洲最后从陈薇奇的裙摆里钻出来,陈薇奇坐在琴键上,要靠着他扶才能坐稳,迷离的眼神落在男人的脸上。

“一周年快乐,宝宝。以后我们还会有十周年,一百周年。”

……

隔日,各大媒体就报道了陈薇奇的一周年婚礼纪念晚宴,照片有一张陈家众人的大合照,陈北檀和陈烜中紧紧站在一起,旁边是笑意盈盈的陈薇奇,一手挽着庄少洲,一手牵着母亲曾文兰,父慈子孝,夫妻恩爱,无稽之谈不攻自破。

“真是好本事,陈薇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心棠死死盯着这张大合照,唇边的笑意很冷,忽然她发疯地站起来,闯进母亲的卧房。

“妈咪,妈咪,你不要走,你不要回加拿大,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陈心棠痛哭流涕,抱着母亲周静林的腰,不让她再收拾行李。

周静林看着女儿这样,心里不是滋味,放下了手中刚折好一半的羊毛大氅。加拿大很冷,不比港岛四季炎热。

“你乖一点,好吗,我们一起回加拿大,你爹地不是给你在美国也买了房子吗,你不喜欢加拿大,我们就住去美国。”

陈心棠哭着说:“我在港岛住了十一年,我凭什么要走,妈咪,爹地还喜欢你,他一直都喜欢你,也亏欠你,那个贱女人如今主动和爹地离婚了,她主动让位了!你争取一下好不好,你只要争取一下,爹地肯定会娶你的。”

“你只要坐上陈太太的位置,我的境遇也会好一些,妈咪,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在集团所有的职位都没有了,阿锴也嫌我给不了他助力,terira那二十的股份能顶什么用,比起陈薇奇手里的东西,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爹地是打发乞丐吗!”

“妈咪………”

周静林深深吸了一口气,温柔的脸庞染上一丝疲惫,她忽然抬手一巴掌打在女儿的脸上,“闭嘴。”

陈心棠硬生生挨了一巴掌,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温柔的母亲。

周静林单膝跪下,双手握住陈心棠的肩膀,“阿棠,从你背着我偷偷回港岛,搅出这么大的风波,我就已经对你失望了。现在我们还有最后的退路,薇薇和北檀至少还念着我的一点恩情,我还能保你后半辈子的平平安安,你不要再生出别的心思了,你继续挑战他们的底线,到时候我捞都捞不了你!”

陈心棠狠狠一推,把周静林推到在地上,恨其不争,“你就是这样,一辈子都是这样,懦弱!当年爹地和你分手也是因为你懦弱!曾文兰为他的女儿儿子守了那个位置十几年,你呢,你为你女儿都不肯争取一下!你就知道薇薇薇薇!当年若不是你陪他们进去,说不定他们都被绑匪打死了!哪里轮得到他们欺负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静林觉得女儿失心疯了,她痛苦地说:“我当年不陪薇薇进去,你以为你能好好地活到现在吗?”

周静林当年决定冒着生命危险也要陪陈薇奇进去救陈北檀,一是她心底的愧疚,二是陈薇奇实在可怜,三是她也想给自己和女儿找一条活路。

帮了陈家这样天大的忙,只要女儿日后老实做人,女儿肯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现在,这个恩情只够她保女儿最后的平安。

“陈薇奇能杀了我吗?”

“她不能杀了你,但她能让你生不如死。乖啊,宝贝,我们不要沾这些事了好吗。”

陈心棠一时怔怔。

周静林闭上眼,想起上周,陈薇奇私下来找她,那声静姨叫得还和小时候一样,没有很多情绪,但算不上冷漠,淡淡的,静静的。

陈薇奇:“静姨,回加拿大去吧,好吗?我不知道爹地会不会生出那种心思,但我得保证我们陈家没有后顾之忧。静姨,如果你嫁给了爹地,我们这一生都会是仇人了。”

“您确定,要和我变成仇人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静林打了个寒颤。当年那个满年是血的女孩不再是需要人保护的稚嫩的鸟,她锋利的爪能直接划破敌人的喉咙。

“薇薇,静姨对不起你。”

静林最终签下了那份协议,其实没有这份协议,她也不可能再嫁给陈烜中,他们早就回不去了。

当年她怀上了孩子,被陈家人残忍的打掉,陈心棠是老天爷弥补给她的礼物,她决定生下来,独自抚养长大,没有想到这个决定最后会害得两个家庭都陷入狂风骤雨之中。

“我会回加拿大,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港岛,薇薇你放心。但是阿棠,我没有本事把她带走。”

陈薇奇微笑:“没事,静姨,我会把陈心棠送到美国的。以后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每年都会把分红的钱打到您的账户上,您就在北美,安度晚年。”

至于陈烜中会不会去美国找静姨,陈薇奇懒得管了,这不是她能管的。

一周后,郑氏集团发布人事调令,旗下水利版块的郑宏锴先生被调往加拿大分公司任首席财务官一职。

说不上是不是发配,但这是郑氏集团新上任的执行官郑启珺先生亲自签署的调令。

……

“你这狐朋狗友,还是很仗义的。”陈薇奇笑着亲了一下庄少洲,他办事简直是雷厉风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说了,易思龄结婚后在京城玩得风生水起,他隔一周就要找我深夜买醉。我快被他烦死了。”庄少洲无奈。

“我的小猫咪,当然在哪里都风生水起。”陈薇奇白了一眼。

“听说她最近接管了一个什么小公司,叫什么……福……福娃娃?对,这名字真土,她居然接手这么土的公司。”陈薇奇吐槽。

庄少洲不想听更多有关易思龄的事,烦都烦死,直接吻上陈薇奇的唇。

“不要说别人。”

“等会我去做饭,你假装偷拍我?”

“……………”

第79章盯着你唯独对他最娇气

自从升任为集团董事局副主席后,陈薇奇的工作就不止限于珠宝部,陈北檀将皮具部的两个品牌的管理权限也划给了她,她有绝对的人事权和财务权。

陈薇奇有时都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好事是升职加薪,权力更大,坏事是比从前忙了一百倍,经常出差,和庄少洲中午偷偷去瑰丽套房约会的时间都没有了。

【陈北檀,我严重怀疑你把我当你的打工人了[发怒][发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想管这么多事!我只想管我的珠宝部!】

陈北檀正在伦敦出差,七小时的时差,他这里是凌晨两点,刚有睡意就被陈薇奇的轰炸吵醒,只能无奈地坐起来,重新戴上眼镜。

他动作很小心,怕吵醒身边沉睡的女人。

他好不容易让颜峥睡了,倘若把她吵醒,今晚又是一场灾难。这女人的精力旺盛到可怕,昨天大半夜三点拉他去夜店蹦迪。

【慢慢适应就好了,集团高层在换血,过了这段时间就稳定了。大哥最近也很忙。】

陈薇奇不客气地戳穿:【你忙着陪大嫂吃米其林大餐?还是陪她夜店蹦迪?】

“…………”

陈北檀还没想好怎么回,陈薇奇又发来:【你们上床没?】

陈北檀眉头紧蹙,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妹妹口中说出来的话。

【陈薇奇,你知不知羞耻。一个淑女怎么能随便问出这种问题。】

陈薇奇呲了声,毫不留情地嘲笑:【老封建,拜拜,我知道大嫂现在躺在你床上!我会一直盯着你!陈北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凌晨两点的伦敦富人区,路上早已没有行人往来,车马也稀少,酒店套房里黑漆漆的,唯有手机屏幕的光照亮陈北檀冷峻的面容,金丝边眼镜反射着幽光。

陈北檀背脊忽然爬上凉意,好似真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下意识地四周逡巡了一圈,只有沉睡的颜峥。

下一秒,他就自嘲起来,真是失心疯了,自己又没做坏事,何必心虚起来。他熄灭屏幕,把眼镜取下,轻轻放回床头柜。

这一系列动作很轻,还是把睡着的颜峥吵醒了,她嘟囔了一句:“老东西你睡不睡。”

陈北檀躺下,“睡了。”

这头,陈薇奇发泄了一番,心情舒畅许多,继续在她的新办公室里批示各部门报送上来的文件。

蕤铂的“月光楼”是一栋六层的低矮建筑,光从外观看就布满了艺术气息,而cdr集团则矗立在巍峨的钢铁森林之中,令人无端产生一种紧张感,在里面工作的员工也都是职业套装,步履匆匆。

陈薇奇的新办公室就在这栋大楼的次顶层,闲暇之余,她会端一杯热茶,站在明净的大落地窗最左角,以这个微妙的角度往外望去,尽头是壮阔的维多利亚港湾,那栋古铜色的摩天大楼顶端部分刚好在视线之内。

是盛徽集团的大楼。庄少洲的办公室就在顶楼,那一块凸出的玻璃建筑,顶上连着专用停机坪,很好辨认。

陈薇奇第一次发现这个独特视角时,心都突突跳了一下,隔壁的办公室看不见,再高一层,譬如陈北檀的办公室也看不见,只有她这间办公室,得天独厚,刚巧能看见盛徽大楼冒出来的那一点小尖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此,她专门让人买了一台天文望远镜,自己捣鼓了好几次,找了一个最佳角度,固定住,然后偷偷从镜头里观察。

有一次她运气特别好,望向镜头里的那一瞬间,庄少洲正好出现在窗边,朦胧的一道人影,挺拔修长,貌似在打电话,另一只手夹着烟或是雪茄。

多亏庄少洲的办公室外观不是反光的玻璃幕墙,而是一层单独的纯透明玻璃建筑,他讨厌玻璃幕墙带来的压抑感,令阳光都变色,所以他的办公室是在顶层单独建造的空间,有属于他的高空露台和高空泳池。

陈薇奇猫着腰,盯着镜头里看了很久,直到庄少洲离开,看不见了,她才悻悻地直起身体。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但真的很好玩,她有事没事就会往镜头里望一眼。

自从陈薇奇有了这台天文望远镜后,庄少洲就时常收到一些令他感到瘆人的消息,来自陈薇奇的——

【你刚才在喝什么?】

【今天风很大,你怎么在露台上站这么久。】

【你露台上新换了一盆石榴花,还不错。】

【你肩膀酸吗?去做个spa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坐直升机去哪啊?】

庄少洲满脸都是问号,怀疑陈薇奇在他办公室里装了镜头,偷拍他。

【陈薇奇小姐,你是不是在我的办公室动了手脚,我怎么觉得自己在你的监控之下?】

【想偷拍我可以直接来办公室,随时欢迎。】

陈薇奇在天文望远镜面前笑不可遏,差点挪动了精心调整的镜筒角度。

【庄少洲,反正我会一直盯着你!】

庄少洲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这句毛骨悚然的话,有些哭笑不得,恨不得把陈薇奇拖过来,拽掉她藏在正经套裙之下的蕾丝内裤,不用把她完全剥光,就这样穿得整齐体面,从后面抱着进出,看她的身体在白衬衫下绷紧,也很性感。

庄少洲光是想着那画面,就有些心口冒火,两条长腿懒散地搭在茶几上,过了片刻,他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未免太不斯文了,说不定陈薇奇在看他?

于是他把腿放下来,纤尘不染的皮鞋规规矩矩踩在地毯上。

自那以后,庄少洲单独在办公室都不敢太随意放肆,总是很注意自己的举止。他觉得自己有点神经病。

他其实把整间办公室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陈薇奇安装的隐藏摄像头,可心还是被陈薇奇牵着,一上一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调戏庄少洲成了陈薇奇繁重工作之余的调节,但她也没那么缺德,偶尔也会故意说一些错误信息,让对方心里不那么发毛。

这几日,庄少洲去滨城出差,那间办公室没人敢进去,灯熄了三天,陈薇奇有些失落,默默地把天文望远镜的镜头盖子盖上,防止沾灰。

她心不在焉地签署文件和大额支出单,卜莱敲门进来。

陈薇奇升职加薪,卜莱的职位也随之升了两级,担任董事特助。卜莱非常有干劲,毕竟她的前辈美悠,如今

已经是terira的执行总裁了。当初她选择从盛徽集团出来,投奔陈薇奇,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还是跟着女老板好,尤其是陈薇奇这种只在工作上严谨,其余一概不管的女老板。

“陈总,下午盛徽集团的项目负责人会过来和我们一起商讨部分收购事宜,杨总问您是否有空出席会议?”

近期,cdr集团和盛徽集团达成合作,共同宣布收购美国的一家高端户外运动品牌,卜莱作为在两家集团都待过的员工,这次也被点进了项目小组。

陈薇奇:“几点的会议?”

“一个小时之后,三点半,我check了您的行程,您刚好三点到四点半有空。”

陈薇奇点头,“我忙完了就过去听听。让杨总不必特意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卜莱点头,把一堆需要陈薇奇签署的文件放下,退了出去。

陈薇奇看着永远签不完的文件,感觉自己像一朵枯萎的花,走到茶水台为自己磨了一杯意式浓缩。

手机在这时震动了几下。她心不在焉地端着咖啡坐回办公椅,点开——

mia:【宝贝,我必须对你坦白一件事。】

陈薇奇盯着这条弥漫着诡异气息的消息,眉心划过一丝蹙意。易思龄这女人搞什么鬼?对她坦白什么?

坦白。这个词份量太重了。易思龄从不是向她示弱的人,居然还主动喊她宝贝。

【什么事?】

对方火速回:【大事。】

大事。陈薇奇无奈地笑了声,大概知道是一点屁大的小事了,对方就爱神神叨叨地,她直接打字:【哦,是你和我老公出轨了?还是你爹地和我爹地出柜了?除此之外,都不算大事。】

这话一出,立刻把远在京城的易思龄气得头顶生烟,一条长达十几秒的语音倏地滚进来:“谁和你老公出轨!我老公比你老公帅一百倍好吗!而且我爹地喜欢我妈咪,十年前就和你爹地宣布绝交了,他对渣男过敏!”

陈薇奇笑出声,问她到底是什么大事,直接说,不要卖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打着你的名号找你前男友代言了我的新牌子,福娃娃,你知道的吧?到时候我寄一些产品给你,你吃了帮我发ins和微博宣传,周霁驰真靠谱,他现在贵的要命,随便代言都是上千万,肯定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给我六百万两年的低价,还愿意免费上福娃娃的综艺,陈薇奇,我已经主动告诉你了,下周一官宣周霁驰是代言人,你可别找我麻烦,这账我是不认的。”

易思龄说了一大堆,喉咙都焦干了。

扬声器里娇气的女声很热闹,直到一段长达四十多秒的语音播放完,办公室又重新恢复寂静。

陈薇奇随着这种寂静一起静了下去,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周霁驰这个名字了,尤其是身边的人,绝不会在她面前提起。

她已经彻底忘掉了。

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从易思龄嘴里念出来,陈薇奇仿佛回到了上辈子。她蹙了蹙眉,一时甚至想不起来周霁驰的脸。

脑海中,只有一段模糊的,落满了灰尘的影像。

陈薇奇从落地窗远眺,远处的维港波光粼粼,繁华如织。她忽然察觉到,自己居然真的想不起周霁驰的样子了,这个事实让她感到惊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现在唯一能想起的就是他们几个朋友在那所不大的高中校园里奔跑,像一部烂俗的青春电影的大结局。

原来真正放下一个人是这种感觉,是到了最后,连他的脸都有些模糊了。

陈薇奇摇了摇头,失笑,这一年多发生了太多太多,她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陈薇奇了,若是周霁驰看见现在的她,大概会很欣慰吧。

【你完了,易思龄。】

陈薇奇故意恐吓易思龄,这个女人居然敢打着她的名号招摇撞骗,显得像是她欠了周霁驰人情一样,真讨厌。

她绝不能让易思龄今晚睡得安稳。

对面——

【?】

【你不知道福娃娃有多可爱,你看了福娃娃就知道了,你肯定不忍心福娃娃没有国际大明星代言的。】

【宝贝宝贝宝贝。】

【便宜的国际大明星全世界就周霁驰一个了。我的经费不够,没办法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保证,我寄给你的产品包装绝对不会印周霁驰的脸。你一定要帮我宣传,不然我和你绝交。】

陈薇奇:“……………”

什么福娃娃。陈薇奇完全没有想到易思龄为了一个老土的品牌能把身段放这么低,一口一个宝贝。还经费不够,易思龄是从不计较价格的女人,居然学会用小花招去砍价。

陈薇奇很无语,鬼使神差地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福娃娃。一下子出来很多词条,这土牌子原来是卖蛋糕糖果的。

【@娱乐大扒皮:最近大家都在猜福娃娃下周一官宣的新代言人是谁,据说是当红顶流小生,身材颜值口碑都无可挑剔,看来大小姐是花血本了。有小道消息宣称新代言人是周霁驰,但部分网友大呼不可能,毕竟周影帝的新电影是要冲金棕榈的,代言一个小小福娃娃,岂不是杀鸡焉用牛刀?不过不排除大小姐和周影帝是老熟人,还有那个女人的情面在,给个友情价也是ok的啦。】

【易大小姐为了把福娃娃卖爆,真是赌上了香江第一名媛的尊严啊,听说大小姐不止要新换代言人,还要把全国所有店面统一装修………】

这是一篇公众号文章,随着鼠标往下滚,图片随之映入眼帘。

陈薇奇看见周霁驰的脸出现在眼前时,到底还是顿了一下,她没有多停留,翻过去,继续浏览文字。

与此同时,一台车牌为1的加长宾利低调地停在了cdr集团的底下车库,跟在宾利后面的还有两台奔驰s,车停稳,白秘书率先下车,从车尾绕半圈,为后座的男人拉开车门。

庄少洲刚从滨城回港,在地库碰见了正要去cdr集团开会的项目负责人,也是他的核心团队成员之一。对方毕恭毕敬下车,走到庄少洲的车边问好,顺带汇报行程。

庄少洲一听是去cdr集团,这是老天爷送上门的机会,他正愁找不到理由去见陈薇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天没见了,也不知道她天天做些什么。她恐吓他,说24小时都会盯着他,可自己却不乖乖汇报行程,都是他问,她才说。

庄少洲要看看陈薇奇到底有没有听话,顺便参观一下她的新办公室。

“不用特意告诉cdr那边,我就是旁听,收购的主要工作还得你们来做。”庄少洲淡淡地吩咐属下。

属下哪敢不应,点点头,然后飞快地坐上自己的车,让司机给庄少洲开道。

卜莱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同事提醒盛徽集团的人到了,她连手机都没拿,飞快地下楼去迎接。

看见前任老板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时,卜莱愣了一下。这种双方集团合作的第一轮协商会议,也轮得到大老板亲自来参加?

一定是来看陈总的。

卜莱没有拿手机,也提醒不了大老板一声,她老公搞突袭,只能挂起微笑,和同事一起走上前去。

“庄董,下午好。”卜莱微微鞠躬,随后,“白秘,华总,下午好。会议室已经准备好了,我带你们上去。”

庄少洲看了卜莱一眼,发现这位曾经在他手下工作的女人完全天翻地覆了,不由勾了下唇,看来陈薇奇对身边的人都很好,不论是之前的美悠,还是现在的卜莱,亦或是她的保镖团,还有辉叔,白秘书。

陈薇奇对所有人都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独对他最娇气,现在都开始恐吓他了。

电梯“叮”地一声,金属门朝两侧划去,一行人进了电梯。

……

第80章争吵你就是个混蛋

对外界毫不知情的陈薇奇仍然沉浸在这篇妙笔生花的八卦文章里,杏仁形状的指甲轻轻敲着鼠标,宛如在沉思。

这篇文章配了大量的图片,光是周霁驰的图片就有七八张,易思龄的更是数不胜数,甚至……还有她的。

陈薇奇搞不懂一篇写福娃娃的文章为什么能扯到她。

这位小编写道:【众所周知易思龄和陈薇奇是扯头花的塑料姐妹,曾在社交媒体上公开为一件限量款的高定礼服大打出手,这两人一个火速嫁了港岛老钱巨鳄,另一个转背和京城显赫豪门联姻,婚礼排场一个赛过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在同台较劲。倘若易大小姐真的签下了周霁驰作为代言人,陈三小姐会不会私底下气个半死呢?帅气前任为塑料姐妹花站台,大概滋味不好受哦………】

“什么乱七八糟的……”陈薇奇看得有些生气。她和易思龄的关系在众人眼里到底有多差啊?

电梯从g层直达次顶层,不过半分钟而已,金属门再度缓缓打开。气宇轩昂的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大步跨出电梯门。

前来接应的项目负责人万万没想到盛徽集团的少东家会为了一个初步讨论会亲自过来,愣了下,随后连连点头哈腰地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不是盛徽集团的大老板,那也是他们陈总的老公,再毕恭毕敬也不为过。

庄少洲让跟着他一起来的属下都去开会,他等会过去,等人都走了,庄少洲这才问卜莱:“陈总的办公室在哪?”

卜莱就知道前顶头大老板跑来cdr集团是来找老婆的,在心里默默吃了一把狗粮,乖觉地指路:“在这边,庄董,我带您过去。”

“她在?”庄少洲漫不经心地转着腕表,试图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他不是特意为了见陈薇奇跑一趟,他只是顺路。

卜莱点头:“在,老板一整天都在办公室批阅文件。”

庄少洲蹙眉,一整天都在?中午没有好好吃饭?他不再询问,等会要让陈薇奇亲口交代才是。

走廊很安静,庞大的新风系统不间断地运作着,空气里带着一丝高级香氛的味道。男人棕咖色的复古牛津皮鞋踏在地毯上,听不出任何声响,只有沉重地“咚咚”。

庄少洲今日打扮得尤为斯文,一身暗墨绿调的西装三件套,勾勒出优越的身形,坐了三个小时的长途车也没有丝毫皱褶,雪白的袖口露出一截,金色的袖扣闪烁着,上面刻了庄氏家族的族徽。

这是一个颇为复杂和年代久远的图案,很有东方特色,就连庄少洲也不知道这是庄家哪一辈祖宗定下来的,反正流传了好几代人。每位庄姓成员在成人礼上都会收到一枚代表身份的族徽戒指。

陈薇奇曾经问过他,族徽上的缠在一起的图案是什么。他说是蛇,一对正在交配繁衍的蛇,象征生生不息。陈薇奇当时脸都红了,嘟囔了一句好色的族徽,令他哭笑不得。

走到陈薇奇的办公室门前,卜莱要敲门,庄少洲拦住她,“不用,你去会议室开会吧。我和陈总有其它的事要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卜莱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的装了多少水,人家夫妻当然要甜蜜独处,她还留在这里当什么电灯泡。

“好的,庄总,我先过去了。”

卜莱走后,庄少洲整理了西装上不存在的皱痕,把领带系得更紧,这才敲下门。

“进来。”

庄少洲拧开门,那一瞬间,属于陈薇奇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他几乎要喟叹出声。

“是盛徽集团那边的人到了吗?”陈薇奇头也不抬,一边看八卦文章,一边问。

“都到了,宝贝。”庄少洲勾唇。

醇厚低沉的嗓音响起,熟悉的宝贝,陈薇奇滑动鼠标的手指突然顿住,不可置信地往前方望去。

庄少洲双眸幽沉,藏着浓浓的戏谑,就这样专注地看着她。

“庄少洲!”

陈薇奇下意识要起身飞奔过去抱住他,下一秒,她看见电脑上赫然出现一张巨大的周霁驰的照片,心脏咯噔一跳,几乎要骤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死。被庄少洲发现,不论什么理由,都是灾难。她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去点关闭,可越是紧张就越会出错,鼠标像失灵了,就是到不了右上角,只有她的手臂在狼狈地动。

庄少洲眼眸暗了暗,一步步朝陈薇奇走来,步伐沉稳,和她看似平静却漏洞百出的神态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薇奇干脆直接按了屏幕熄灭键,进入睡眠状态,看见黑屏的那一瞬间,她都想舒一口气,没有耽搁,径直起身,快步走到庄少洲面前,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让庄少洲有些意外。

陈薇奇放肆地嗅着庄少洲胸口的气息,温暖的佛手柑香气,还有属于庄少洲的荷尔蒙,有安抚镇定的功效,那些心慌意乱被温柔抚平。

“怎么突然过来,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你在滨城。”陈薇奇语调带着埋怨。

庄少洲唇边笑意微妙,手掌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掌心感受着她丝缎般柔顺的长发,“只准你查我的岗,不准我查你?”

陈薇奇咬了咬唇,不喜欢查岗这两个字,“我没有查过你的岗。”

“可我的宝贝说她会一直盯着我。”庄少洲继续摸着她的长发,低声说,“那我也会一直盯着我的宝贝。”

陈薇奇:“………”

“希望她有没有背着我做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感觉心里有一道弦被庄少洲漫不经心地拨了一下,她明明没有做坏事,为什么会有做坏事的心虚?

“神经病,一回来就说这种话。我背着你做什么坏事?我这几天都在公司批文件,哪里都没去,连蕤铂在澳门的新店开业都没去。”陈薇奇从庄少洲的怀里退出来,狠狠瞪他一眼。

庄少洲笑了声,很自然地在她脸颊落下一个吻,很快,他的视线被一台天文望远镜吸引,“那是什么?你的新玩具?”

陈薇奇顺着庄少洲的目光,看到了她近期使用频率最高的宝贝,这下心里是真虚了,“买着随便玩玩,我调一下再给你看。”

陈薇奇慌乱地走过去,赶紧调整望远镜的角度,否则庄少洲俯身一看,就能从镜头里看见他自己的办公室,清清楚楚,一览无余。

她亲手把好不容易调整的角度销毁,心里痛到宛如被狠狠宰了一笔,等庄少洲走了,她还不知道要调多久才能调回来。

“我没事时用它看维港,很清晰,连水面的波纹都能看见。你过来——”

陈薇奇招呼庄少洲来看,一转身,发现庄少洲已经绕到了她的办公桌后,单手插兜,冷淡地站着,一双深眸更是冰冷地对着电脑屏幕。

屏幕的光折射进他的瞳孔。

气氛很安静,陈薇奇能听见自己乱了节奏的心跳。她早知道瞒不过庄少洲,一切细节都瞒不过他,他是多么敏锐的人,敏锐到可怕,能够从一声枪鸣推测出她童年遭受了创伤。

是和庄少洲在一起的日子太甜蜜了,他对她太温柔了,所以她才忘记了,他其实是可怕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手指放在是鼠标上,缓慢而优雅地滑动屏幕,一连串的周霁驰的照片在他面前滚过。

这些照片出现在陈薇奇的电脑上,陈薇奇办公室的电脑里。

陈薇奇私底下到底背着他搜过多少次有关她前任的新闻和图片?她不敢在家,怕被他发现,所以在她自己的办公室。

一年多了,他们结婚一年多了,她还放不下?他几乎都要说服自己,陈薇奇一定彻底放下了,因为他能感受到陈薇奇对他喜欢,依赖,和占有。

这些情感正在与日俱增。

庄少洲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说不清是不是自虐,直到陈薇

奇把他手里的鼠标抢走,点了关闭。

“庄少洲……”陈薇奇声音很轻,像小动物试探性地伸出一只爪子。

她懊恼自己倒霉,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现在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庄少洲没有说话,只是一言不发地凝视陈薇奇,目光自她眉眼辗转,来到红唇,精巧的下颌,再到她装着心脏的胸口。

他想挖出来,看看里面写的是谁的名字。

陈薇奇无端打了个寒颤,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危险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围剿着她,心底闪过一瞬间逃跑的念头。

庄少洲微笑,平和地问:“宝贝,你到现在了还会偷偷搜周霁驰的新闻吗?”

“没有,真的没有。”陈薇奇牵住庄少洲的手,要握住他才能有安全感,“我跟你解释,我没有搜索他,我只是——”

她的话音消失,因为庄少洲冷淡地挣开了她的手。

男人退后一步,绅士优雅体面,任何一个代表风度的词都能够形容他此时的举止。

“庄少洲……”陈薇奇张了张唇瓣,手掌无意识地蹭着裙摆,她没有察觉到自己掌心出了好多汗。

他不想被她触碰。

这是此前从来没有过的,令陈薇奇非常非常非常茫然。

“我还有事,先失陪。”庄少洲看了眼腕表,随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开的原因很简单,他不想失去克制和陈薇奇争吵起来,闹得很难看。这里是她的办公室,她的公司,她的地盘,她需要体面和威严,她日后还要管理属下。

陈薇奇脑子已经空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不知道他背对着她时,脸色变得很阴沉。

保留着最后一丝冷静,庄少洲回到车上。司机正在玩手机,突然听到大力拉扯车门的声音,吓了一跳,发现是老板,他立刻解了车锁,把手机收到口袋里,恭敬问,“先生,去哪里。”

“回别墅。”

下一秒,庄少洲改口,“回公司。”

司机发动宾利,驶出地库。庄少洲从储物格里翻出烟盒,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咬进嘴里,低垂着脸,拢火点燃。

宾利很快来到车水马龙的大路,嘈杂喧嚷年复一年,这里的游客永远都这么多。有些眼尖地,看见这台挂牌为1的定制版宾利,惊奇地掏出手机来拍照。

庄少洲冷淡地望着窗外的风景,一时感到深深的疲倦。从骨子里泛出来的倦意,又或者是说,他有些无能为力。

他填不满陈薇奇,他做不到最好,他比不过别人。就是比不过,再努力都比不过。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陈薇奇发来的信息。

【庄少洲,你在哪,我来找你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看着这行字,忽然自嘲地笑了笑。

【集团有会,不知道几点结束,你照顾好自己,不用管我。】

……

晚上五点半,陈薇奇打电话问辉叔,庄少洲回来没有,答案自然是没有。她叹了叹气。

辉叔又问需不需要为她准备晚餐,陈薇奇说好,她回家吃饭。

回别墅的路上,晚霞铺满了整座山,红橙紫粉,像漫山遍野的花。

陈薇奇吃过晚饭,惯例带宝宝去高尔夫球场放风,陪这只体力旺盛的小狗跑了一个多小时,她有些精疲力竭,泡澡的时候差点睡过去了。

一直到晚上十点,庄少洲才回来,西装沾着淡淡的烟草气息,还有夜晚山上的薄雾。

陈薇奇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裙,从卧室里走出来,迎面和庄少洲撞上。

“你回来了。”陈薇奇惊喜。

“嗯,我去洗澡。”庄少洲没有像往常一样走过去抱她亲她,很绅士地站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抿了下唇,“那我帮去放洗澡水。”说完,她就要折返回主卧,只是被庄少洲拦下。

“不用你做这些事,tanya。我去次卧冲个凉。”

他连洗澡都要去次卧。

到这时,陈薇奇的委屈才铺天盖地爆发出来,她这种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什么时候给别人放过洗澡水。她冲着庄少洲的背影吼了一句:“你什么意思啊,庄少洲,我说了我给你解释那件事,是你不听,一声不吭大晚上才回家,现在又要去次卧,你是以后都睡次卧吗。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她语调委屈,谁都能听得出来。庄少洲冷笑,心想她居然还敢委屈。

“好,你解释,tanya,我听着。”

庄少洲走到隔壁的书房,把西装外套脱掉,扔在沙发上,抬手解掉勒得他快窒息的领带,一起扔了,随后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玻璃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

他冷静地看向跟过来的陈薇奇,声音低沉,字字句句都冷漠:“你最好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让我能够理解你私底下搜你前男友的照片。别告诉我你看他的照片是睹物思人,你和我结婚都快两年了,你还想着他?”

陈薇奇第一次见到庄少洲如此咄咄逼人的一面,只是绅士地坐在那,气势却强势得令她很难呼吸。

“真的没有睹物思人,你说些什么啊。”陈薇奇无奈,一点都不想因为莫须有的事和庄少洲吵架。

“是易思龄打电话告诉我,她签了周霁驰作为她公司的代言人,我就去查了一下这个牌子,我没想到那篇新闻里会放周霁驰的照片。”她好声好气地把事实全过程说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觉得陈薇奇连应付他都应付得如此敷衍,六个小时,她就编出这种好笑的谎话。

他微笑:“连易思龄都知道,签周先生做代言人需要知会你一声。真有意思,tanya,原来周先生要做什么还需要得到我老婆的首肯,你是他什么人?藕断丝连的前女友?还是背着我和他偷偷联系的情人。”

最后一句情人,几乎是气话了。

陈薇奇惊讶,没想到庄少洲能说出这种话,她气得浑身都快发抖了,“你就是这样想我?我背着你和他偷偷联系?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庄少洲握着冰冷的玻璃杯,咽了一口凉水,那凉一直滚到心底。

场面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他决定把所有的事都摊开到明面上说。他压抑了这么久,只想一次清空。

“tanya,你知道我根本没有冤枉你。”庄少洲俯身过去,掐住她的下颌,阴沉的双眸一瞬不瞬地咬着她,“我知道你嫁给我是不得已,你和他分手也是不得已,我知道你喜欢他,爱他,全天下人都知道。我不在乎这些,我想着结婚后我们能够建立感情,培养感情,总有一天能超过他在你心里的位置。”

“我没有想到你就是一个填不满的深渊,我再怎么努力都取代不了他。”

“不是……”陈薇奇眼底泛起泪,“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

她伸出手想碰一下他,又想到下午在办公室时被他冷淡地抽开,心底许久没有开启的防御机制再度启动,她紧握住手,没有动。

她不明白庄少洲为什么要说这些,难道她给他的爱,他看不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还要多爱他呢。

还要怎么做呢。

还是她和周霁驰曾经在一起的事实就是一根刺,已经深深长在了庄少洲的心底。

一颗眼泪滚下来,无声地。

庄少洲无情地把这颗眼泪擦掉,“不要哭,tanya,你不是遇到事会哭的女人。我都没哭呢。”

也不要企图用眼泪来让他心软。他不可能再把这件事轻飘飘翻过去,然后他们又重新回到之前,像一对同床异梦的假夫妻。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对我的喜欢,永远都比不过你对他。这些话我不想说,我想藏一辈子,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的底线,tanya。这一年是我在陪你,是我在吻你,是我睡在你身边,进到你身体里面的人是我,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你和他认识了快十年,是不是非要我也要用另一个十年去换他和你的十年。”

荒谬。

他的话简直是荒谬。

“我说了我现在只喜欢你!”陈薇奇激动地语无伦次起来,声音拔高到尖利:“你为什么总是不信!”

“你让我怎么信。你先不要激动。”庄少洲蹙眉,怕她情绪太激动气坏身体,于是把声音放低了,气息也克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好笑地看着他,他还

让她不激动?她压着起伏的胸口,眼泪哗啦啦滚下来,“你就是个混蛋!听不清楚人话分不清事实的蠢蛋!你的文凭是买来的吧——”

庄少洲蹙眉,“就算是我戳穿了你,你也没必要恼羞成怒骂人。”

“我的文凭。”他嘲讽地一笑,“就算是买来的也要比你那位前任学历高。”

陈薇奇气到头晕,倚在沙发上,她有些失心疯了,故意气道:“对,你的学历比他高,但你比他蠢千倍万倍,也比他坏千倍万倍!”

蠢到连她现在爱谁,对谁好,想和谁共度余生都看不清。

庄少洲深深吸气,这里没有烟。他今天抽烟抽太多了,胸口都有些憋闷,此时被陈薇奇气到手指都在发抖。

是,他比她前任蠢,坏,对她不够好。

所以她到现在还要默默念着她的前任。

“对、我是比你那位周先生蠢,比他坏,我比不过他在你心里的位置,我做了这么多都是bullshit,你喜欢他,喜欢到第一次和我见面就要为他说情,让我不要动他,在纽约那晚,我对你告白,你躺在我怀里说对不起他,你喝醉了说醉话都想着他。为了怕我怀疑,你找你大哥借车都要去接他,怎么,你去接他做什么,你和他去约会?我去外地出差,你就在办公室里查他的照片睹物思人,陈薇奇,你就是个没心没肝的女人,我告诉你,既然你非要喜欢他,非要在心里给他留一个位置,我没有办法把你的心挖出来,把他抹去,但我可以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个地球上。他还想风风光光去戛纳走红毯,他做梦。”

什么纽约,什么借车约会。她根本听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一时耳鸣,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就这样抬手打了庄少洲一耳光。她的心跳噗通噗通,手掌火辣辣地,麻木地和庄少洲阴沉的目光对视。

庄少洲被她打了一耳光,面容依旧俊美,但沾上了一丝狼狈,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看着她。

“你就是个混蛋!庄少洲!”

陈薇奇连鞋都没有穿,跑回了主卧,狠狠摔上门。

宝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她关在卧室里,见她终于回来,摇着尾巴迎上来,围着她打转,仿佛在安慰她。

陈薇奇就这样坐在地上,把小狗搂进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辈子第一次哭到这样放肆,这样委屈,像个受了欺负的小朋友。

被脑浆和鲜血泼了一脸的她都没有哭成这样。

一夜无梦。

……

次日清晨,陈薇奇顶着肿成核桃的眼睛,戴着墨镜出现在餐厅。

辉叔纳罕,不懂这对小夫妻怎么了,一个一大早什么都没吃就出门,脸色沉得像是别人抢了他老婆,另一个干脆戴着墨镜吃早饭,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怎么了?夫人。少爷今天有事一大早就出去了,所以没陪您用早,您别怪他。下次我告诉太太,让太太批评他。”辉叔抠脑袋。

陈薇奇冷漠地咬着香肠,把这根香肠当成庄少洲,嚼碎,咬烂,吞进去。

“叔,今晚不用备我的晚饭,我有事,这两天都不回来。”

辉叔:“啊?您今晚不住回来?”

“不要提前告诉庄少洲。如果您通风报信,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辉叔:“………”

陈薇奇吃完早饭,拎起那只三百万的鳄鱼皮手袋,高跟鞋踩得杀气腾腾,一路走到车库,本来要坐那台库里南,她忽然转头,改为坐上那台阿斯顿马丁。

第81章离家出走唯一的,确定的,百分之百的……

京城,刚入夏,气温和天气都处于一种惬意的状态,没有秋冬那么干燥,吹来的风很柔和,街道两侧的梧桐、槐树郁郁葱葱,等到盛夏时节,便能成为纳凉人的天然伞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台沉稳的黑色迈巴赫在宽阔的马路上驰骋,朝着机场方向驶去。

坐在车后座的女人打扮得颇为干练爽利,质地高级的白色掐腰小西装很有职场精英的味道,只是脖子上那串隆重的高定珠宝还是泄露了她纸醉金迷的本质。

“快点。再快点。”她催促司机。

司机依旧保持六十码的速度,不疾不徐,四平八稳,他说:“少奶奶,谢董交代了,再急也要保证您的安全,驾驶是严肃的事,不能打马虎眼。”

易思龄:“…………”

谢浔之身边跟着的都是什么人呐,这么古板。

“他不知道,而且六十码会不会太慢了!”

“少奶奶,谢董交代只能开到六十码……”

“!”

限速是七十七十七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生气地坐回去,嘟着嘴,心焦如焚地望着窗外,要死要死要死,陈薇奇这死女人突然杀过来,都不给她一点缓冲,这不是吓人吗!

与此同时,一台湾流g550私人飞机穿过浓密的云层,正在平稳降落。

陈薇奇躺在舒适的航空椅上补觉,昨晚一夜睡得不安稳,总是做一些颠三倒四的梦,上了飞机才感觉到排山倒海地疲惫。

那张美艳的脸庞沐浴在淡金的阳光中,妆容完整,熨帖,精致,看不出一丝一毫昨晚放肆哭过的痕迹,漂亮得可以随时去走红毯。

这归功于她上飞机之前用冰块敷了一个小时,还去美容院做了一个消肿项目,补水项目,化了一个全妆,连头发都是专业造型师烫的。

来京城找易思龄是非常突然的决定,她没有任何犹豫,上午决定来,下午就动身,这几天的短途,权当散心了。

陈薇奇没有想过她和庄少洲结婚一年半快两年了,她居然还会来一场如此幼稚的离家出走。

上午她主动找陈北檀领了来京城考察的任务,陈北檀狐疑地盯了她很久,问她是不是和庄少洲吵架了。

陈北檀:“在室内,戴什么墨镜。像个瞎子。”

陈薇奇冷哼一声,墨镜依旧戴着,有一种不理会旁人死活的酷,她今天一上午都在集团戴着墨镜,弄得员工们都在猜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员工甚至猜她去做了个双眼皮,被众人无情嘲笑——三小姐的双眼皮已经深到像混血了,还割?那不是有病吗!

陈薇奇抬了抬宽大的墨镜腿,下巴扬起:“你还在室内戴眼镜,我怎么不能戴墨镜?这是我今日look,不懂别问。”

陈北檀:“……………”

总之,她就这样无厘头地跑来了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反正有易思龄在这里,她连酒店都不用让助理提前定。

迈巴赫有特别通行证,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机场私人停机坪。易思龄看见陈薇奇光鲜亮丽地从私人飞机上下来,墨镜遮去大半的脸,脖子上那串粉钻拼黄钻的项链极其夸张。

易思龄不情不愿地迎上去,还没说话就被陈薇奇掐了一把脸。

“你——没素质!”

陈薇奇一看见易思龄心里就来气,不是这个讨厌鬼突然说什么签了周霁驰做代言,害她去网上搜索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也不会和庄少洲吵架。

她昨晚也不会哭。

她今天也不会灰溜溜地离家出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容很淡,墨镜遮住了她眼底的疲惫,好在看上去光鲜亮丽极了。

“我饿了,想吃大餐,环境最好安静一点,晚上的酒店也没有定,你帮我定这里最高档的,要最大的套房,不准抠门。”

“我晚上还想喝酒,你陪我,要贵的,你不要拿一般般的酒对付我。”

“京城有哪些好玩的啊?你这几天带我玩,不准拿助理和司机打发我。”

“嗯?这台普尔曼是你在这边的车?不错,有品位,终于不开拖拉机了。”

“这几天严禁你在我面前和你老公秀恩爱。”

易思龄:“……………”

这辈子没见过比她名堂更多的女人,她只想立刻原地打包把陈薇奇这个烦人精发配回港岛。

……

当陈薇奇的私人飞机落地京城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台三地牌照的劳斯莱斯行驶在一望无垠的跨海大桥上,四周是碧蓝的海水,茫茫地围绕着。

这是除直升机外,通往隔壁澳城最便捷的路。

车后座的男人阖着眼,气息沉默内敛,从上车起就这样。前座的白秘书一大清晨就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今天一整天都提心吊胆,此时老板睡了,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庄少洲没有睡,身体疲惫,意识却无比清醒。其实他昨晚整夜失眠,躺在次卧的床上,只觉得哪里都不舒服,说不出的沉郁。

陈薇奇就在这个家里,可他听不到,看不见。

她还在哭吗?他整晚都在想这个问题,想他说的那些话,会不会太混账了?她哭得很难过,连体面都不要了,第一次在他面前那样激烈地,放肆地掉眼泪。

她在委屈什么,委屈他不顾她的体面,还是把他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捅破了,让她从此以后再也装不下去。

还是委屈他冤枉了她。冤枉?庄少洲只觉得很嘲讽,桩桩件件,他不算冤枉她。

只是她掉那么多眼泪,他不可能不心疼,甚至是懊悔。昨晚深夜起来了两次,寻来主卧的钥匙,悄悄抹黑进去看她,一次是凌晨三点,一次是凌晨五点。

凌晨三点的陈薇奇已经睡着了,只是睡的很不安稳,脸上残留着泪水洇干的痕迹,把她那娇气的皮肤绷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晨五点陈薇奇睡熟了,不再翻身,只是又恢复到缩成一团的睡姿,宝宝不知什么时候跳进了她怀里,被她搂得很紧很紧。

她看上去很难过,没有安全感,山间清冽的月色洒落在她蹙起的眉心。

庄少洲没有把唯一的小狗从她怀里夺走,就这样站在床边静静看了她许久,被黑暗淹没的面容辗转过一丝说不清的温柔。

这次一定要让她记住教训,他不是能任由她欺瞒哄骗的男人,至少要让她清楚,他不是永远那样好脾气好包容的。

车行驶在茫茫大海上,车内的冷气开得很足,放着海浪的白噪音,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有种说不出的沉闷感。

直到过了关口,进了澳城氹仔区,窗外的风景开始纸醉金迷起来。

几个从纽约飞来的投资伙伴一致要来这里玩一玩,庄少洲作为东道主,自然要安排得一应俱全,房间、餐食、私人娱乐厅、陪玩的随从、保镖,安排到位就好,也不用他亲自做陪。

他只是待在港岛很烦闷,所到的每一处都有陈薇奇的影子。他不想成为那种很窝囊的男人,也不想成为失去理智的男人。也许他想躲避陈薇奇是因为昨晚的他,并不是他想展现在陈薇奇面前的样子。

他知道那样很失态。

也知道她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昨晚那场争吵过后,陈薇奇看到了另一个他,更不喜欢他了呢?

那唯一一点喜欢,都要没有了。

“老板,到了。”

车开进一家游客如织的豪华酒店,绕过几处花园,来到一处更为僻静园林式酒店,在vip出入口停下。

这里的酒店往往是一个小型的世界,里面应有尽有,酒店对全球所有游客开放,只是品牌旗下往往还隐藏了更为高端的系列,只供vip客户入住。

庄少洲睁开眼,平静地下车。手工西服熨帖地罩着他的身体,雪白的袖口偶尔会露出腕表的样式,这是一块来自拉斯维加斯的百达翡丽。

他永远怀念的一晚,那一晚,陈薇奇完整地属于他。

娱乐场里没有白天和黑夜,只有永远明亮的灯,永远光鲜的场面,永远纯净的氧气。时间在这里流逝得很快,庄少洲陪几位客人玩了几把,他心不在焉,又出去抽烟,又回来继续,输了一些钱,筹码流水似地推出去,按道理说肾上腺素怎么都会有波动,只是他平静如水,心情并没有更好一点。

整个时间里,他看手机的频率很高,但又不是玩手机,就是把手机拿起看一眼屏幕的推送,像是在等谁的消息。

一直到晚上九点,庄少洲终于忍不下,打给辉叔,问家里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不问陈薇奇回来没,只问家里怎么样。

辉叔心情低落,精心打理的花无人欣赏,他叹气,“夫人没有回来。您都没有回来,夫人肯定也没回来。”

庄少洲:“…………”

“我晚点回来。”

“您不是在澳城?现在十点了,开车回来也要过零点。不如在那边住一晚。”辉叔其实想说,您回来也没用,夫人早就去京城了,回来也是孤家寡人。

庄少洲站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垂眼,看指尖烧红的雪茄头,“我不在这边住。再晚也回来。”

他答应过陈薇奇,不会夜不归宿。再晚也要回家。他只是想等陈薇奇睡着了再回去。

抱着这种念头,庄少洲到了十一点才从赌桌上下来,风度翩翩地输完了所有的筹码,让宾客都尽了欢。他说失陪,还要回港岛处理一些公事,坐上劳斯莱斯,走跨海大桥,原路返回。

回到山顶别墅时已经接近凌晨两点,辉叔打着哈欠出来迎。

庄少洲让佣人不用把灯开满,怕光亮太大,影响到二楼的陈薇奇。她昨晚睡觉就没有拉窗帘,灯光会映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睡了。”庄少洲脱着西装,漫不经心地问。

辉叔心里发虚,含糊地说嗯。

这种小动作怎么瞒的过庄少洲,他眯了眯眼,“到底。她还没回来?”

辉叔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在庄少洲的威逼之下,只能说:“夫人早就走了,中午就派人来清行李,大包小包地运走。”

庄少洲的一颗心骤然跌到谷底,“她回陈公馆了?还是瑰丽。”

陈薇奇要和他分居?她这女仔……就这么狠心?

辉叔幽怨地看向庄少洲:“夫人去京城了。下午的飞机,现在早就到京城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通知我!”庄少洲语气很沉,有训人的意味。

辉叔:“我若是提前告诉您,夫人就再也不回家了,少爷您就不能让让夫人吗?非要把夫人气走!”

庄少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陈薇奇是一声不吭,离家出走了。庄少洲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领带结,没有动,指节处逐渐发白。

他沉默地站在客厅里,灯没有开满,客厅并不明亮,像晨昏交界的傍晚。庄少洲站了很久,久到辉叔都有些害怕了,怕少爷疯了。

庄少洲本来要解领带,最后松手,把领带系得更紧,然后重新把外套穿上。

“帮我订去京城的机票,最快的那一班。打电话给mike,问他陈薇奇在哪里。”

……

陈薇奇在易思龄准备的豪华套房里喝到半醉,宽大的茶几上堆满了食物,吃得差不多了。

都是陈薇奇在港岛没有吃过的,她觉得新鲜,尝了很多品种。

和易思龄闹了一整晚,再多的烦恼都消失了一半。

陈薇奇没有喝醉,还有意识,易思龄这个酒鬼菜鸡已经喝到说胡话了,连谢浔之亲自来接她,她都认不出来,钻进自己老公怀里各种撒娇,还把谢浔之喊成陈薇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薇奇非常无语,吃了一嘴的狗粮,翻白眼,让保姆扶她起来进卧室。

一点都不想看这两个人秀恩爱。

“mia不胜酒力,没喝多,不到一瓶,麻烦谢先生照顾她了。”

谢浔之颔首,对陈薇奇礼貌说:“谢谢你照顾她。”

易思龄的老公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和港圈里那群男人不同,非常的东方式,儒雅严肃,是那种能让人感到敬畏的男人,但是这种男人对待易思龄却格外温柔,大半夜两点,说来接就立刻来接,一秒都不耽误。

陈薇奇回卧室时,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男人把易思龄打横抱起来,像抱珍惜的宝贝,或者抱一只柔软的猫。

陈薇奇勾了勾唇,收回视线。她想到庄少洲也是这样抱她的,抱过无数次,只是庄少洲此时不在。

也不会在。

他发了好大的脾气,那样高傲的男人,被她又打了一耳光,大概这几天都不会想理她。

陈薇奇吐出一口

酒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吩咐保姆去给她放水洗澡。洗完澡后,陈薇奇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伴着浓烈的酒香,她睡得很舒服,但没有睡得很沉,她有些认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姆linda已经把客厅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熄了灯,躺在主卧的沙发睡下,没敢回楼下的次卧。大小姐喝醉了,她要随时守着,以防万一。

套房里很安静,保镖都住在隔壁两间房,现在是凌晨三点,这座大都市仍然灯红酒绿,川流不息,像一头不会轻易入眠的怪兽。

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接近五点了,套房门外有人敲门,linda猛地惊醒,随后她手机里收到一条来自辉叔的消息:【linda,少爷来了,就在门外,麻烦你开一下门。】

linda惊讶,轻手轻脚地下楼,从猫眼里探了探,果然,姑爷就站在门外。

老天爷,这是闹哪出哦?

她连忙把玄关的灯揿亮,旋开保险锁和门锁,毕恭毕敬地把人请进来。

庄少洲进来,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几句陈薇奇今天做了什么,linda一一如实汇报,随后linda就被辉叔请出了套房。

linda有些担心,辉叔摇头,示意她没事。

套房门重新关上,这次,只有庄少洲在这。陈薇奇半睡半醒地躺在床上,浑身被酒精熏得格外热,听见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她只当是linda,没有睁开眼。

庄少洲已经濒临疲惫的边缘,从昨日开始一直到今天凌晨,其实算起来已经是新的一天了,这三天里,他至多睡了七个小时。

坐在嘈杂的民航里,即使是头等舱也休息不好,飞机的引擎吵得他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看见陈薇奇安稳地躺在床上,一颗心才稍稍落地。

他舒了一息,走过去,坐在床沿,指尖探了探陈薇奇的额头,随后倏地顿住,怎么这么烫?还流了好多汗。

他继续把手伸进被褥里,摸到一片汗水。

陈薇奇只觉得有人在摸她,很不高兴地扭了下身体,可很快,一条干净的毛巾在她身上擦拭,把燥热的汗水带走,只剩下干爽和清凉,鼻子里嗅到了好闻的佛手柑香气,但这种佛手柑不纯粹,似乎还沾上了风尘仆仆的气息。

“唔……linda……你在干嘛……”陈薇奇感觉颈部在被人用细腻的东西擦拭着,然后是胸口,腋下,腰肢…

她忽然在醉意中睁开眼。

黑沉沉的房间里,只有几丝幽暗的光,勾出几笔深邃的轮廓。坐在床边的并不是什么linda,而是一个面无表情却专注为她擦汗的男人。

陈薇奇闭上眼,又睁开,她以为自己在做梦,随后迟疑地出声:“………谁?”

庄少洲停下来,冷淡地看她一眼,磁性的嗓音很沙哑,“你希望是谁。”

陈薇奇听到熟悉的声音,一时间几乎落下热泪。满脑子都是他为什么要来。

她声音哽咽,“我们不是吵架了吗,你来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继续擦她胳膊上的汗,很温柔,“吵架了你也是我老婆。”

夜色包容着他们,没有那晚的剑拔弩张,更没有那晚的争锋相对,一切激烈都被沉淀了下来。又或许是他们都觉得没意思,吵架没意思,冷战更没有意思。

“陈薇奇,下次你还要离家出走,我不会来找你了。”庄少洲忽然开口。

陈薇奇的眼泪无声流下来,“我没有离家出走。”

“辉叔说你搬走了七个行李箱,不是离家出走是什么。”

“我只是换一个地方,想想我们的未来。”

她的声音在夜色中轻飘飘地,哽咽着,庄少洲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哭了,只是不戳破。

想想他们的未来。

这句话份量太重,也太严肃,庄少洲一时心脏都被揪紧。一场吵架而已,值得她想这么严肃的问题吗?

值得这样认真吗?

她要怎样的未来,要分居,要离开,还是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忽然五指收拢,狠狠攥住那块沾满了陈薇奇汗水的毛巾,他冷声地,甚至是警告:“陈薇奇,你想都不要想。”

陈薇奇:“我想什么?”

庄少洲深吸气,“分居,搬走,或者离……”他没说这个词,不吉利,“总之你做梦。”

陈薇奇忽然笑了声,流着泪发笑,在这寂寂的夜色里,有些令庄少洲抓不住,她太飘渺了。一条人鱼游进了他的领海,可也不一定属于他,她想走,他根本留不住。

就在庄少洲想着对策的时候,陈薇奇挣扎着坐了起来,双臂环住他的颈,这样亲昵的姿势,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要钉入他无耻的灵魂。

直到庄少洲想要避开这种审视,陈薇奇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必须正对她。

庄少洲没说话,沉沉地呼吸她身上甜暖的香气。

陈薇奇声音轻轻地,很温柔,非常平静:“你说的借车是我借给一个朋友,她拿这台车去接了周先生吃饭。我若是对周先生还有意思,为什么要借给别的女人车,让她去接周先生?你说的在纽约,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不是我的心里话,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没什么好对别人抱歉的。”

庄少洲静静地看着她。

陈薇奇滚了下被酒水浸过的喉,眼泪流下来,“我没有想过我们之间有这么多误会。抱歉,庄少洲,是我让你误会了这么多。我今晚想清楚了一件事,一定是我之前的表达有误,让你产生这么多这么多的怀疑。那我现在有必要重申一次,你听清楚。”

“我说的喜欢你,是只喜欢你一个人,是唯一的,确定的,百分之百的喜欢。你听懂了没有,如果没有听懂,我就再说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的手掌贴在他温热的脸颊,感受到了他轻微的颤意,一字一顿:“我喜欢你,是只喜欢你一个人。庄少洲,你对我来说很特别,我不喜欢拿你和谁做比较,如果你非要让我比——”

庄少洲一时连呼吸都没有了,心脏好似在攀登什么极限。

“你是我陈薇奇最爱的男人。”

陈薇奇把无名指的戒指拿给庄少洲看,夜色里,那颗蓝钻熠熠生光,像跳动的蓝色心脏。

第82章别不爱我他百分之百相信

凌晨五点的京城,在将醒半醒之间,天空蓝得幽邃,深冽,像一汪山林深处的潭水。遥远的天边泛出一丝寂静的橙色,预示着太阳即将升起。

套房的卧室里视线仍然黯淡着,依旧无法阻挡这颗蓝色钻石折射出绚烂的火彩。

庄少洲怔在原地,双眸被一抹火彩刺中。

陈薇奇说爱他,最爱他,是唯一的,确定的,百分之百的爱与喜欢。她说得太直白,太突然,没有给他任何准备。

心脏经过了两天两夜的煎熬,原以为要坠落谷底,可是就这样被陈薇奇接住,拿了起来,放在温柔沉浮的海面,他一时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心想事成的狂喜,安静得有些不合时宜。

原来她说爱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的,期待的,一直以来阴暗地渴望着的安全感,在此时此刻被完全地填满。

庄少洲握住陈薇奇的手,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磕碰了一下,另一只手穿进她凌乱的发丝中,掌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压过来,和他互相碰着额头。

“陈薇奇……宝贝……”他喉咙有紧窒之感,发出来的声音像钢琴最低沉的音区,一股热流直直冲向鼻腔,冒出酸涩的滋味。

“谢谢宝贝……”

“我也爱你。”

“比你爱我更爱你。”

“百分之一千一万……”

庄少洲闭着眼,不停地用鼻尖碰她的鼻尖,气息乱烘着她,一连串的亲吻印在她眉心,鼻梁,脸颊,下颌,像一只虔诚表达爱意的动物,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法。

陈薇奇没有动,任由他亲她,直到他要吻上她的唇,她抬手挡住。庄少洲顿了一下,被陈薇奇拒绝,一时怔住,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强势

和征伐都想不起来了。

像是被一只被她彻底套上颈圈的猛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离他极近,说话时气息和他相互交融。

“不过你反正也不相信我,我说这些其实也没用不是吗?”

庄少洲非常果断地说:“我相信你,宝贝。”他回忆起他说的那些混账话,一时表情很难看。

陈薇奇推开他的手,身体往后面挪动了几厘米,拉开和庄少洲的距离,“你都觉得我要和你分居离婚了,爱不爱的也没意义。反正我私底下和别的男人见面,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对不起,这些都是气话。我那晚……的确失控了。”庄少洲蹙眉,喉结滚了下,不自然地垂眼。

他感觉自己在被陈薇奇冷漠地审视,他贪婪的占有欲让他变得丑陋,他一直都在极力藏住这种丑陋,没想到还是暴露在了她眼前。

陈薇奇回想起庄少洲那晚咄咄逼人的强势就很委屈,口口声声指责她不爱他。

她怎么不爱他?明明她的相册里全部都是他,她的天文望远镜只对着他,她的目光只停留在他身上。

他看不见是因为他是瞎子,是笨蛋。

“我说那些话是想告诉你,我没你想的那么三心二意,我只是不喜欢被人误解。所以我必须澄清我自己。”陈薇奇语气很认真。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真的,宝贝。”庄少洲温柔地说着,想去牵她的手,被她一巴掌打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背残留着巴掌印,庄少洲悻悻地收回去。他想到了自己撇开陈薇奇的手,她会有多委屈呢?

他一定是昏头了,中邪了,被嫉妒操控了神志。

“我澄清我的部分是我该做的,可你对我的信任,以及我对你的爱,都比不过你的胡思乱想,你骂我没心没肝,我被你冒犯了。所以我收回对你百分之百的爱。”

暂时收回。

陈薇奇在心里补充,随后冷淡地下逐客令,“你走吧,庄少洲,我现在不太想看见你。”

收回对他百分之百的爱?

庄少洲感觉心脏抽了下,被陈薇奇拿在手中揉捏把玩,她想让其满就满,想让其四分五裂就四分五裂。

“……那现在是多少。”庄少洲沉哑着声线,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非常谨慎。他此时是不敢随意说一个字了。

“五十、四十,或者三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挂八号风球时的港岛,温度都不会骤降得这么快。

庄少洲的面容一时更苦涩,“别这样,tanya……我道歉……是我混蛋……”他呼吸发紧,俯身靠过去,双臂从她后腰穿过,紧紧地环抱住她。

陈薇奇撼动不了他的力量,只能像只投告无门的小狗一样被他牢牢地困在怀里。

“庄少洲!”

“是我蠢,我坏,我患得患失,我中邪了才会不相信你……宝贝,你别这样……”

“神经啊——你是真中邪了!”陈薇奇被他抱得喘不过气,连踹带抓。

“老婆那晚骂的对,我是混蛋,我的文凭是花钱买来的。”

“…………”

“幼稚……”

陈薇奇咬着牙低骂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连脸都不要了,何况体面。

陈薇奇说什么庄少洲都说“好”“对”“是”,高挺鼻梁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混杂了红酒的味道,令人沉醉。

陈薇奇的爱还没有被他捂热,突然就被没收了,他束手无策,只能发狠地抱住她,感受她在这里。

那些话,伤人更伤己,他说出全世界都知道陈薇奇爱别人的时候,心脏疼到无法跳动,像一个麻木的装置。

“别这样,宝贝。别这样。”庄少洲断续地说,“我收回那晚说过的每一句话,宝贝,你也收回刚才那句话,好不好?”

幼稚。吵架这种事,也能够收回吗?

陈薇奇并不回应他的拥抱,目光撇向窗外,月白色的窗帘缝里,渐渐地透出曦光,天都亮了。

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啊,我收回我说的那些话,我对你的爱是三心二意的,是不确定的,你也并不是我最爱的男人。收回了。其实不用收回,现在本来就是这样。”

庄少洲快被陈薇奇气到吐血,他的精力本来就濒临极限,风尘仆仆地赶到京城,又被陈薇奇的告白弄得灵魂沸腾,此时突然掉进深渊,刚才的兴奋都像回光返照,心脏一阵一阵抽搐。

他埋首于陈薇奇颈中,平缓呼吸,试图缓下那股心悸,即使是这样他仍旧抱着陈薇奇,好似一松手,她就像气球飞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狼狈地缓了好一会儿,忽然自嘲地笑了声,低沉着嗓,“陈薇奇,快被你折磨死了。”

“你可以发我脾气,和我闹,惩罚我,别不爱我。”

别不爱我。

陈薇奇一时心都安静了。这大概是他们从认识以来,他说过姿态最低的一句话。

他从来都是从容而体面地靠近她,像优雅的豹子,他很聪明,很有手腕,也很懂谋略,很有耐心。

他会敏锐地观察她,会极富耐心地等她,会一掷千金地讨她欢心,也会强势地占有她,带给她身体上极致的愉悦。

他想在这场婚姻中保持体面。

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权势财富唾手可得,世界万物都不该成为他的烦恼,此时俯首于她身前,乞求她的爱。

“别不爱我,陈薇奇。”庄少洲眼角莫名地泛出热意,很短暂的一瞬,被他迅速掩盖。

陈薇奇的身体被他擦了一遍,此时又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直都知道庄少洲的占有欲,从前只能感受到这种占有欲很强烈,很霸道,很不讲道理,但现在,她才知道这种占有欲是他没有安全感的一种表象,因为不知道她爱不爱他,所以才会更疯狂地占有。

“知道了,你先松手。”陈薇奇很轻地拍了拍他宽厚的背脊。

庄少洲这才缓缓地放开,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搭下来两缕,身上的西装早就皱了,领带也被陈薇奇抓得乱七八糟,即使是这样,依旧英俊得过分。

陈薇奇其实很难对着他这张脸生气。

“我困了,明天起床再说。”她打哈欠,还是决定对他好些。

庄少洲把搭下来的那缕头发重新抓上去,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明天起床后,你会百分之百爱我吗?”

“…………”

陈薇奇冷淡地乜他一眼,“不要得寸进尺,你不准睡床,要睡就睡沙发,哦,刚才linda睡过。你嫌弃的话就睡地毯。”

庄少洲语气中流出一丝淡淡的自矜,“都脏。我想睡在你边上。”他指了指陈薇奇的身边。

陈薇奇忽然忍无可忍,爆发出委屈的怒吼:“你今晚居然还想和我睡一起,你做梦。庄少洲,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哭得眼睛都肿了,你不相信我!你这个混蛋就知道气我!陈北檀和易思龄都没这样气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拿起抱枕砸在他身上,把他踹下床。

庄少洲连连安抚,最后为了不让她激动,只能假装出去,实则在门边站了许久,就这样透过门缝看着陈薇奇躺下,直到她睡着了,这才轻手轻脚地进来,走到沙发边躺下,合衣而睡。

他紧绷的精神在闭眼的那一瞬间彻底松懈。

天已经微微亮了。

……

陈薇奇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大亮,轻薄的纱帘挡不住明媚的太阳,整个房间都笼着一层明亮的日光。

她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眼泪划到腮边,被揩走。她坐起来,正准备撑个懒腰,发现床尾的沙发上,庄少洲安静地躺着,枕着一个看上去就不舒服的亮片刺绣抱枕,没有盖被子,只有一件西装搭在身上。

沙发小,睡他这种高大的体型非常勉强,那双长腿无处安放,颇为别扭地屈起来。

陈薇奇咬了下唇,昨晚凌晨发生的一切她都记忆犹新——她直接到堪称大胆的告白,她冲他发脾气,他乞求她来爱他,她都记得。

陈薇奇用手背冰了下发热的脸颊,左顾右盼,想找个什么东西给他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在睡

梦中也很警觉,听到动静后睁开眼,朦胧的目光看向陈薇奇。

“宝宝。”他面容带着倦色,沙哑地喊了一声,随后坐起来,很不舒服地揉着发酸的肩颈。

这一觉睡得他太难受了,简直就是煎熬。

陈薇奇抿了下唇,受不了他用这种性感的声音喊她宝宝,“你怎么不去睡次卧。”

她好奇地盯着他的下颌,那里冒出来一些青色的胡茬,有些颓废,但无损他的俊美,原来他有胡子是这样的。

荷尔蒙旺盛的男人,有时候清晨刮掉胡子,晚上就会冒出来,若是要保持洁净,则需要主人每日耐心打理。

“你喝了酒,我不放心。”庄少洲活动着筋骨,身上的衬衫已经皱得可以直接扔掉了,他嫌弃此时的自己,说不定陈薇奇也会嫌弃。

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又乱又邋遢的男人。

想到这里,他忽然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颊,摸到一手粗糙。他蹙眉,飞快地偏过脸,错开和陈薇奇的对视,站起来,“我去冲个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日日都比陈薇奇起的早,就是不想让她看见他胡子拉碴的一面。

一个男人最诚恳的爱的表现,不过是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永远保持整洁优雅。

陈薇奇疑惑地眨了下眼,男人就这样火速走了,她没搞懂情况,当然也不想去搞懂,她自己都稀里糊涂地,昨晚流了好多汗,又流过泪,现下每一寸皮肤都不干爽。

陈薇奇也去洗了个澡,做美容,化妆,挑选衣服、首饰和高跟鞋,今日也许要和易思龄见面,说不准,所以她不能随便敷衍。

卧室门再打开时是两个小时以后了,女人光鲜亮丽地走出来。

客厅已经被收拾得整整齐齐,餐桌上摆满了精致可口的食物,一半是港式早茶,一半是京城本地小吃。

本地小吃都是谢浔之身边的管家梅叔热情推荐给辉叔的,老京城人爱吃,店面不好找,藏在犄角旮旯里,害得司机把劳斯莱斯开进了死胡同,掉头的时候,汗都逼出来了。

“夫人,早晨!”辉叔这句早安喊得非常洪亮。

陈薇奇拎着限量手袋,款款从楼梯下来,“中午了,辉叔。辛苦你,昨晚凌晨还跑过来。”

辉叔:“哪里哪里,一点也不辛苦。少爷他担心您一个人在外面睡不好,一定要赶过来陪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了笑,很优雅地落座,顺带问:“他人呢?”

辉叔摇头,说他不知道,半小时之前出去了。陈薇奇于是不再问,开始专心地吃这顿丰盛的早午饭,没过几分钟,套房门打开,有人来了。

陈薇奇知道是庄少洲,很是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男人很快走出玄关,绕过屏风,来到餐厅,皮鞋踩在大理石地砖上,发出大提琴般优雅的低音。

京城的五月,天气宜人,阳光铺满了整间套房。庄少洲没有穿外套,条纹衬衫,浅驼色马甲,显得人分外儒雅,领带稍微花俏些,是陈薇奇喜欢的那条暗棕红,有小方块的暗纹。

冒出来的胡茬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须后水的味道很清冽,他走过来的时候,陈薇奇敏锐地嗅到了。

又或许不是须后水的味道,是他臂弯里玫瑰花的香气。

庄少洲对她笑了笑,走过来,把花递到她怀里。好热烈的一捧碧海玫瑰,每一朵都开得完美,无瑕,无可挑剔。

房间里不止有辉叔,还有陈薇奇的保姆linda和保镖头子mike,大家都眼观鼻鼻观心,不发出声音打扰。

庄少洲诚恳地看着她:“为那天晚上的错误再次向你道歉。”

陈薇奇觉得他好风骚,一大早把自己装扮得人模狗样,又兴师动众地亲自买花来送她。她抿起唇,嗅了一下花香,清冽的味道袭进鼻息中,让人心情也如这束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吗。”庄少洲注视着她柔软的唇瓣。

“还可以。”

陈薇奇倔强地不说喜欢,她不能让他这么快哄好。

“先吃饭。你站在这挡我阳光了。”

庄少洲笑了笑,绕到餐桌的另一边,在陈薇奇对面坐下。他也是第一次吃京城小吃,一大半都认不出来,辉叔现学现卖,在旁边为他们介绍。

“这个是驴打滚,红豆馅的,这个是卤煮,这个是门钉肉饼,牛肉馅的,就是有点油,我看着它在大油锅里捞出来的……烤鸭您肯定认识,梅管家说这是易小姐最爱的一家烤鸭。”

辉叔越说越上头,庄少洲嫌吵,几次使眼色过去,辉叔都没看见,最后只能说:“好了,你也不嫌口渴。”

辉叔立刻收工,给陈薇奇盛了一碗乳鸽汤,这才告退。

没有旁人打扰,庄少洲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很体贴地为陈薇奇包了烤鸭,知道她不爱吃葱和,都剔掉了,只放了爽口的黄瓜丝,山楂条,和一点鱼子酱。

男人大献殷勤,陈薇奇假装看不懂,反正他爱服务,她也乐意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见陈薇奇吃得面若桃花,很高兴地样子,玫瑰色的口红晕在她的唇角。他勾起唇,在一片欣欣向荣的气氛中开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tanya。”

陈薇奇看他一眼,“你说。”

“你最爱的男人是谁?”

陈薇奇差点被这口烤鸭噎死,幽幽地瞪他一眼,神经啊。

她咽下去,“陈北檀。”

庄少洲:“…………”

“陈北檀不会气我,我若是哭了肯定会给我道歉,还会哄我,他不会诬陷我出轨,也不会不信任我,而且他现在当了董事长,什么好东西都分给我,我要什么给什么,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陈薇奇列举了一大堆,有理有据,语气很轻快。

庄少洲一时静下来,心里发酸,昨晚他还是陈薇奇最爱的男人,今天就排到陈北檀后面了。陈北檀算什么。

“别这样,宝贝。我问的是除开你的亲人之外,你最爱的男人。”庄少洲把范围缩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薇奇喝了一勺刚才辉叔为她盛的乳鸽汤,这一桌子菜肯定也是辉叔上午去买的,“那就是辉叔吧。”

庄少洲:“?”

在不远处候着的辉叔表情很苦涩:“??”这两个祖宗在搞什么?

“陈薇奇。”庄少洲放下筷子,平缓着呼吸,“你不要这样。你昨晚说你最爱的是我,你确定,唯一,百分之百地爱我。”

陈薇奇就知道他记得一清二楚,昨晚说的时候情绪上来了,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现在只觉得好丢人。

“你别说了。”她低声呵斥,“有人。”

庄少洲:“我这里不接受反悔,你说过了,我当真了。别故意气我了,tanya,我怕被你气死。”

他起身,走到陈薇奇身边,也没有做,就蹲下去,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你摸,看我的心脏是不是快停了。”

陈薇奇没有摸到他的心脏,却摸到了他鼓鼓囊囊的胸肌,手感太好了,柔韧健壮,在衬衫下显出性感的线条,让人恨不得抓一把,捏一捏。

男人的心跳也蓬勃有力。一切都散发着成熟迷人的味道。

陈薇奇飞快地抽走手,耳尖都红了,“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笑了笑,低头,隔着裙摆吻了一下她的大腿根。他蹲着的姿势,正好吻到这里,再往上一点,他吻她露出来的一截细腰。

陈薇奇简直是受不了他这样犯规的调情,不停地推他的脸,一顿饭吃得心跳加速,到最后嘴里的滋味都没有了,芯里淌着涓涓细流,暖洋洋的。

吃过午饭,陈薇奇被迫回卧室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

庄少洲问她下午有什么安排,陈薇奇说找易思龄,戴上墨镜就出了门,庄少洲快步跟在她身后,宛如忠诚的保镖。

“易思龄没空陪你。”

出了套房,走廊里很静,脚步声都消匿在厚地毯里。

陈薇奇不解,“你怎么知道她没空陪我,她说好的接下来三天都陪我。”

庄少洲神色淡然:“她有谢先生陪她,她不和她老公恩恩爱爱,偏要和你吵架斗气?”

陈薇奇翻了个白眼,冷哼,走到电梯厅最里面的那台专属电梯,刷房卡,电梯打开,她走进去,庄少洲后脚跟进来,都不给她拦住他的机会。

“和老公恩恩爱爱有什么意思,她绝对更想和我一起玩。”

“没有,tanya,她并不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

庄少洲不和她斗嘴,哄孩子似的,把她抱过来,这台电梯是专属的,需

要用特定的卡才能刷开,他也没有在公共场合的顾忌,低头亲了一口陈薇奇,“那你想和你老公恩恩爱爱。我陪你去逛逛吧,好几年没来过京城了,每次来也没怎么逛过。”

陈薇奇在他怀里挣扎,冷言警告他老实一点,她还在生气,不想看见他。

女人的话听一半,信一半,另一半要靠自己琢磨。若是庄少洲真的让她一个人消化,那陈薇奇只会更生气。

“我陪你,直到你不生气为止。去逛街好不好,花我的钱,还是你想去景点,故宫?”庄少洲就只能想出一个故宫,因为他只去过这。

陈薇奇本来还想去,因为易思龄说故宫人特别多,挤死了,她就打消了念头,不想去人挤人凑热闹。

“那就花我的钱,我们逛街去。”

“你想得美——和你逛街那不是和你约会——”

话刚落音,电梯停在五十三层,叮了一声,陈薇奇飞快地往电梯门望去,低声说了一句有人,让庄少洲不要动手动脚。

易思龄说这是专属电梯,能使用的客人极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打开,一个令陈薇奇完全意想不到的人站在外面。

周霁驰这两日为福娃娃拍摄宣传片,被易思龄安排住在谢家旗下的云澜酒店,粉丝都知道这事,所以酒店外经常有粉丝蹲点。昨天和易思龄打闹中,对方提过,周霁驰也住在这。

陈薇奇没有想过这么巧,在电梯撞上了。

周霁驰也是愣了一下,但还是自然地走了进来。周霁驰身后跟着一个小助理,走进来后才看清楚电梯里站着的那对打扮光鲜的俊男靓女,差点心脏都停止了,大气不敢出。

“陈小姐,庄先生。”周霁驰礼貌地打招呼。

电梯门阖上,气氛很诡异。

庄少洲面色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挨着陈薇奇的那只手臂已经伸过去,不轻不重,刚好圈住她的腰肢。

陈薇奇在心里嘲笑这男人还是小心眼。

“好巧,你也在京城。”陈薇奇笑着看向周霁驰,大方地回应,“听易思龄说,你代言了她的福娃娃,是来拍广告的吗?”

周霁驰没有想到陈薇奇会和他寒暄,迟疑了一瞬,又自然地接上:“对,来为福娃娃的新品拍物料。你们呢,来京城出差?”

陈薇奇:“我和我先生来京城度假,顺便来找易思龄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在听见陈薇奇的那句“我先生”时,手臂不自缠得更紧,唇角勾了下。

周霁驰微笑:“京城最近天气很好,很适合度假,推荐你们去北海公园,很漂亮。”

陈薇奇颔首,“谢谢,那我们明天就去北海公园逛逛——等福娃娃新品上市,我转发你们的微博,支持你们。”

周霁驰:“谢谢陈小姐,太客气了。”

庄少洲在心里嗤了声,漫不经心地把掌心完整地贴合在陈薇奇的腰窝。

g层大厅到了,陈薇奇和庄少洲先走一步,周霁驰是去负二楼的地下停车场。陈薇奇不忘妥帖地说拜拜。

让她意外的是,庄少洲也对周霁驰颔首,优雅地说:“再会,周生。”

随后,庄少洲牵着陈薇奇的手,大步流星地跨出了电梯。两道背影一前一后,一个高大挺拔,一个纤柔娇美,如此地般配。

走出好几米,来到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辉煌阔气的装潢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眼前。

陈薇奇故意气庄少洲:“我刚才和我藕断丝连的前任说了这么多话,你是不是又要和我吵架?”

庄少洲紧握着她的手,交换着彼此手心的交融,他淡然地看了陈薇奇一眼,“我觉得很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陈薇奇没听懂。

庄少洲停下来,一双幽沉的眸深深凝视陈薇奇,“我现在已经不为这些事困扰了,tanya。”

让他困扰的从来都不是周霁驰,只是陈薇奇的爱。只是这样。

他从始至终,都只要陈薇奇爱他,只爱他,永远爱他。

他语气颇为高傲,一字一顿地:“你现在最爱的男人是我,而且你只爱我一个人,我何必和这种被你打入冷宫的残花败柳争风吃醋。我也是有格调的男人,不是谁的醋都要乱吃。你明唔明?”

“……………”

陈薇奇眼角抽了下。

神经吧……

庄少洲意气风发且心满意足地捏了把陈薇奇的手,“走,我们去北海公园。”

有名有份,领过结婚证,又被陈薇奇亲口许诺了爱,他现在完完全全是端庄大方的正宫派头。

他现在百分之一百地完全地相信,陈薇奇爱他,且爱着陈薇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骂他是神经病,得意个什么劲,却没有甩开他的手。

被他牵着,很有安全感。

俊男靓女从晶莹剔透的水晶旋转门出来,低调的劳斯莱斯停在酒店大门,穿着红色制服的门童为他们拉开车门。

“先生,太太,请。”

周围有一些蹲点的粉丝蹲到了这一幕,疯狂拿出手机拍——

“快看,是tanya,是tanya!还有她老公!”

“啊啊啊!他们也住在这里!!”

“好般配啊啊啊啊!俊男靓女配一脸!!”

车门阖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哗。没人看见车内是什么情形,庄少洲靠过去,亲了一下陈薇奇的脸。

“tanya,全世界都说我们很般配。”

第83章过尽千帆男人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不是周末,也不是旅游旺季,来逛北海公园的人不多。这里的确很美,适合情人手牵手散步,微风徐徐,水波荡漾,远处的白塔慈悲地俯瞰人间,好似一抹圣洁的云。

陈薇奇穿着高跟鞋,绕着湖边走了一大圈,拍了好多照片,终于扛不住了,喊上了脚疼。

“要不回去?你还想逛吗。”

“这里磁场很强,我想多待一会,吸收皇城的能量!”陈薇奇张开双臂,呼吸着新鲜空气,目光留恋地扫过湖边的杨柳依依。

她从小就有点信风水,经过她手选址的店铺,全部都找大师勘察过,曾经她否掉了一个地理位置非常优越,价格也适宜的顶级旺铺,只因为她去考察时,待了十分钟就开始没来由的头疼。

庄少洲笑着摇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仔,怎么比我爷爷还信这些。”

陈薇奇勾起唇,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那不如,你喊我奶奶吧。你奶奶喊你什么?我记得是洲洲?”

庄少洲脸一沉,恨不得打烂她的屁股,“你做梦。”

说罢,一把就将陈薇奇打横抱起来,不顾周围几个打太极拳的本地老头的异样眼神,大步流星,走路生风。

把陈薇奇安置在湖边的公共休息椅,庄少洲吩咐司机去车上拿袜子和运动鞋。

女人的脚很娇气,一年四季也难得走几回路,除非是和朋友约好登山徒步,她几乎是脚底不沾尘,出入都是车接车送,鞋柜里双双高跟鞋都格外光洁崭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这种鞋真的不痛?”庄少洲蹲在陈薇奇身前,手指灵活地解开绑在脚裸处的系带。

他现在不论是解系带,解内衣带,还是解鞋带都是一流,修长冷

硬的手指,握过钢笔,握过枪,做这些沾染脂粉的风流事,也格外性感。

“习惯了。”陈薇奇舒展着挤在一起的脚趾,很放肆地踩在庄少洲的膝头。

庄少洲在给她穿上袜子之前,揉了揉她的脚掌,帮她放松,“你这种娇公主,还是适合车接车送。”

陈薇奇不喜欢被人形容成娇公主,不满地踢了一下庄少洲,“我说你是大少爷你也不高兴。”

庄少洲淡淡地笑了声,温柔地替陈薇奇穿上袜子,“还好,我习惯了。这辈子的成就再高也超越不了老头,也许等我四十岁,这个标签才能撕掉。”

百年世家的财富和权势都是传承制的,而非创造。一个人再有能力再有运气也很难在他短暂的生命里创造出几代人才能累积而来的庞大财富。出生在这种家族的人,注定了生来就是延续百年荣耀的一块砖石。

陈薇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一缕阳光穿过柳叶,落在他英挺的鼻梁上,暖白色的皮肤此时成了温暖的蜂蜜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过我很感谢我爹妈把我生下来,我命不好,也做不了你陈薇奇最爱的男人。”庄少洲忽然抬眼看她,唇边的笑意很浓。

陈薇奇被臊了下,耳尖发红。他现在太烦了,自从她说了她爱他之后,他真是时时刻刻都要挂在嘴边,什么事都能联想到这句话。

烦都烦死。

“我可没说。我收回了。”

庄少洲握住她的脚掌,意味深长地目光漫过她的脸,“某些情况下,女人说的和想的不一样。”

陈薇奇轻哼,“说的你好像对女人很有经验,你谈过几个女人啊?”

“就你一个,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研究对象,恋爱对象,结婚对象………以及身体交流学习对象。”

陈薇奇笑出来,又有些羞耻,不懂他哪来这些情话,信手拈来。

庄少洲沉默了一息,忽然直起身体,凑过去吻她的唇,蜻蜓点水地一下。

这几天的第一个吻,在这绿意婆娑,烟波澹澹的北海湖边,和煦的午后暖阳笼罩着他们。游船、白塔、红墙、绿柳和他们,一起入了画。

陈薇奇的心跳随着这个短暂的吻停了一拍。柔软的唇瓣被压了一下,熟悉而温暖的气息令她莫名酸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多天没有吻过了,这在从前是从来没有的,除非有一方出差,他们几乎每天都接吻,拥抱,不做的时候也要躺在一张床上,他整个地搂住她。

陈薇奇抿了抿唇,低柔的嗓音被微风吹散,“我还在生气。”

他这样是犯规。

“我知道,我亲你也是一种哄你,和送花是一样的。”庄少洲语气温柔,动作更是如此,替她把两只运动鞋都套好,又调松了鞋带,最后系上一个蝴蝶结。

“你心眼最多。”

陈薇奇不和他争辩这些幼稚的话题,换上运动鞋后的她满血复活,没等庄少洲站起来,两只脚踏了踏石板地面,随后身轻如燕地站起来。

那双精巧的限量版高跟鞋被主人无情地留在原地,反正陈薇奇知道庄少洲会妥帖地善后,无需她分心于这些生活中细碎的琐事。

陈薇奇跑了几步,浑身都舒畅,这座公园和她的能量非常契合,她惋惜以前居然没来过。

她来京城的次数也不少了,四年前蕤铂的私人高级珠宝展就是在京城举办的,包下了一座王府当秀场,当时京城入了秋,天干物燥,她抱怨自己的脸都起了皮,冲美悠发了一通大小姐脾气。

那是她刚接手蕤铂的第一年,争强好胜的她什么都想做到完美。

现在想来一切都好远,一切又不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公园运动的人很多,陈薇奇穿着十几万的高定小裙子配运动鞋,身材和气质都太出类拔萃,一路收获了好多目光,她跑到身体都发热,忽然回头看了一眼。

垂柳拂着湖面,宁静的阳光洒落,男人悠闲地跟在她身后,宛如一只优雅的黑豹,垂在身侧的手漫不经心地拎着那双高跟鞋。

陈薇奇一时觉得心里很满足,再度看向前方时,她的笑容已经遮不住了,唇角的弧度很深。

有种过尽千帆的宁静和温柔。

……

次日,说话不算话的易思龄终于出现了,弱弱地发来一条信息,像小猫咪生出爪子试探军情。

易思龄答应了接下来三天都陪着陈薇奇,可昨天她实在是累到连高跟鞋都穿不上,没办法,只能装死,幸好幸好,陈薇奇没有找她。

mia:【听说你昨天电梯遇到周霁驰了……你老公也在……?】

陈薇奇冷哼,这女人,死了一整天,可算是活了。

【对,感谢你,把我安排在京城最高档的酒店。】

易思龄像咸鱼似的躺在书房的摇椅上,得知自己真的弄巧成拙,甚至可能破坏别人的婚姻幸福,发出毫不优雅地长啸,把一旁安静练字的谢浔之吓了一跳,好好的一幅字也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老婆。”谢浔之搁下毛笔,快步走过去。

易思龄没理他,继续打字:【我哪里知道你老公会跑来!!而且酒店是我老公安排的,我只说最高档,他也不知道周霁驰是你前任!】

【干脆晚上我请你来谢园吃饭吧,把你老公也带上,我给你们开99年的罗曼尼康帝………保证让你们床头吵架床尾和[可爱]】

【小猫无辜.jpg】

陈薇奇回了一个好,易思龄立刻打了兴奋剂,鲤鱼打挺地坐起来,把谢浔之看得一愣一愣。

“今晚陈薇奇来家里吃饭,快点交代厨房多做一些海鲜,你上次不是搞来一瓶99年的罗曼尼康帝吗,今晚就喝这瓶,还有——”易思龄上下打量自己老公一圈,哪哪都不满意。

“你这穿的也太不洋气了,谢浔之,你今晚必须把陈薇奇老公比下去!不准给我丢脸!”

谢浔之:“…………”

另一边,得知要去谢园吃饭,庄少洲把过于休闲的廓形衬衫换掉,让辉叔熨烫一套浅色的西服三件套。

陈薇奇捋着刚刚烫好的卷发,瞥了庄少洲一眼,男人正在打领带,“穿这么正式?只是我们四个人吃饭而已,又在家里。”

庄少洲漫不经心的语气,“我还不是为你打扮,不让你在塑料姐妹面前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喜欢庄少洲为她花心思,为她打扮,为她撑面子,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那也没必要这么风骚吧,到时候易思龄的老公穿得板板正正,你像个花孔雀……我比易思龄美就行了。”

陈薇奇不敢想象这画面。

庄少洲耐人寻味地笑了声,低声说:“tanya,你很懂女人,但没我懂男人。你就等着看吧。”

晚上五点半,劳斯莱斯迎着瑰丽的晚霞,一路开进市中心,再转进一条被浓密梧桐树掩盖的胡同,深而长的幽静巷子,刚好能容纳两台车并排,夕阳仿佛从一条撕开的口子里钻出来,繁华和静谧不过是刹那之间的转变。

陈薇奇:“这是哪,确定没有走错吗?”

司机是谢家派来的,就是怕他们找不到路。白鸟胡同只在各大卫星地图上有个粗略标记,里面的小巷七弯八绕,连地图也标记不出来。

司机恭敬地回:“陈小姐,很快就到了,谢园就在这条路上。”

陈薇奇凑到庄少洲的耳边,“怎么比我们住的地方还不好找。”

庄少洲捏捏她的手,特别喜欢她凑过来和他说悄悄话的样子,黑琉璃弹珠似的眼瞳很亮,像一只黏人的小puppy。

很想亲她。又怕突然亲她惹她嫌弃,破坏了她精心花费两个钟才化好的妆。

庄少洲忽然有些不爽,陈薇奇从来都没有为他这么精心打扮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顺着一道缓缓开启的黄花梨木地库门进去,在四通八达的底下拐了两个弯,最终停在一台红色法拉利旁边。

陈薇奇下车之前严肃交代庄少洲:“我晚上肯定要和易思龄喝酒,你不准扫兴。”

……

易思龄收到陈薇奇已经抵达的消息,兴奋

地拉着谢浔之从花厅出去,不忘数落他打扮得太风骚了。

“我让你穿洋气些,没让你穿得像只花孔雀。”

“这是正常水平。”谢浔之温柔地搂她的腰,提醒她走慢点,穿着高跟鞋。

“主要还是我比陈薇奇美。”易思龄摸了摸自己精心捯饬的脸。

谢浔之立刻表态:“你本来就比她美,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化两个小时的妆,你和我出门也没有这样隆重过。”

易思龄娇气地嗔他一眼,“你不懂。见你随便搞搞就行,见陈薇奇要全副武装。我必须美得她心服口服。”

谢浔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又交代:“对了,我等会要和陈薇奇喝酒,你不准当讨厌鬼!”

谢浔之脸色微变,又喝?

两对夫妻怀着明眼人都能瞧出来的心思,见面时不忘把社交场上那些俗套的寒暄拿出来。

“第一次登门,给你准备了礼物。小东西,你戴着玩玩。今天太美了,我都挪不开眼。”陈薇奇大方地把包装精美的小手袋递给易思龄,里面装着一对六位数的耳环,顺带意味深长地打量对方。

这睫毛,一根根贴上去的吧,陈薇奇鄙夷,就知道易思龄为了艳压她无所不用其极,在自己家里还穿什么高定,珠宝也戴得闪瞎人眼。浮夸。

易思龄:“哪里哪里,你今天才更美。哇哦,还有礼物,谢谢宝贝!我喜欢死了——你能来就行,带什么礼物啊。”

两个争奇斗艳心口不一的女人挽在一起,留下两个打扮风骚的男人面面相觑,看得目瞪口呆。

庄少洲扫过对方矜贵优雅的一身,领夹、袖口、钻石腕表无一不规整,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伸出手来,“谢先生,又见面了。今日登门,麻烦你们了。”

谢浔之伸出手,和庄少洲握了下,“哪里,你们来,谢园蓬荜生辉。”

两个女人走得很快,易思龄是女主人,为陈薇奇介绍谢园,两个大男人跟在身后,一个拎老婆的包,一个拎老婆的礼物。

走过曲径通幽的小径,再进入一条风雨连廊,偌大的一方池塘里冒出荷叶尖,有几只蜻蜓落在上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话易思龄住在清宫戏的王府里,难怪越来越娇。易思龄不喜欢陈薇奇暗地里数落她娇气,反唇相讥。

两个女人整场晚饭都在打嘴仗,没消停过,除开比美比事业比老公比最近买了什么珠宝,又开始拼酒量,一杯一杯的红酒下肚。

一瓶99年的罗曼尼康帝,庄少洲和谢浔之彼此喝了两口,其余的全部被毫不认输的女人喝进肚子里。

庄少洲无奈地对谢浔之使了个眼色,让他主持一下局面,“谢生,她们再喝就醉了,你是东道主,你来发号施令,第三瓶酒就不开了。”

谢浔之多聪明,登时就听出来,庄少洲自己不愿做这个扫兴的人,要他来当枪头鸟。

“庄先生太客气了,我也——”拦不住。

这时,喝多兴头上的易思龄对陈薇奇说:“我告诉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谢浔之话音顿时一收,预感会出事。

陈薇奇深以为然,脸上晕开两团粉色,手指握着细细的红酒杯:“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止乱吃飞醋,还要和你吵架!”

庄少洲:“…………”

刚才还在谢浔之面前风度翩翩,游刃有余,展现家庭地位的男人,现在脸已经发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找到了组织,想到自己被打肿的屁股,义愤填膺:“还色!色死了!大色狼!”

谢浔之:“…………”

两个脸都丢光的男人压根就顾不得那么多,冲上去,又哄又骗地把自己老婆手里的酒杯拿走。

庄少洲无奈地低声:“宝贝、祖宗,我喊你祖宗了,听话,我们回去。”

陈薇奇眉眼恍惚,就着温暖的灯去看庄少洲的脸,忽然开口,朗声说:“庄少洲,你也是大色狼。”

昨天晚上偷偷爬上她的床,那只咸猪手绕着她摸来摸去,以为她不知道吗?

庄少洲深吸气,头已经不想抬起来了。他知道,陈薇奇还在生气,这是故意整他。

……

第84章我爱你对他的占有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顿饭吃得鸡飞狗跳,谢园的管家赶紧让厨房煮了醒酒汤过来,蜂蜜苹果的气息很甜美。

陈薇奇被庄少洲喂了两口就不想喝了,说她还想喝酒酒。那声迷糊的“酒酒”,尾音拉长,用了可爱的平声调。

在人前向来争强好胜,冷艳高傲的陈三小姐,撒起娇来也让人甘拜下风。

庄少洲听得耳根子发酥,打不得骂不得,现在人多亲也亲不得,他耐着性子把人拢进怀里,拉开陈薇奇和易思龄的距离,低声哄着:“不如我们回去再喝好不好?”

陈薇奇摇摇头,不上当:“你走开。”

庄少洲头都大了,好不容易灌了陈薇奇半碗苹果水,趁着她发晕不想说话的时候,立刻吩咐司机去备车,随后匆匆和谢浔之辞行。

焦头烂额的谢浔之早就等着散场,好把易思龄这个四处漏风的大喇叭带回卧室教育。

最懂礼数的谢浔之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客套地留客人住一晚。他知道就算他开口,对方也绝对不会留,何必推诿一番。

再拖延时间,两个祖宗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两位绅士看上去西装革履,光鲜亮丽,实则已经什么脸面都没有了,第一次感受什么叫脱了裤子在大街上裸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低咳清了清嗓子:“抱歉,谢生,今晚见笑了,tanya不胜酒力,下次你们来港岛,我和tanya做东,请你们来家里吃饭。”

谢浔之和对方握手,“言重了,庄先生,童言无忌,您别放在心上。今天情况特殊,我就不留你们住一晚,下次一定尽兴。”

两个男人维持着最后的一点脸面,彼此在心里都想着同一句话:不可能还有下一次了。

易思龄没有了谢浔之的掣肘,这会功夫,又窜到陈薇奇身边,抱着她小声吐槽:“你老公会不会打你屁股……”

陈薇奇一听到打屁股三个字,脸颊上的两团红晕更凶猛地烧起来。她喝得轻飘飘,身体都宛如踩在云朵里,红酒的后劲向来凶猛,何况是这种存在酒窖里几十年的珍惜陈酿。

她醺醺然地说:“……谢先生看上去正人君子,也会打你屁股?”

易思龄就连喝醉了也不忘抓重点,“也?陈薇奇!所以你老公也打你屁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打你屁股。

听到这句话后,庄少洲眼前近乎发黑,有种被老婆扒光了衣服放在大街上的羞耻。他是从不会为床笫之事而感到羞耻的男人,他喜欢各种花样,但不代表这些花样能够拿出来和外人分享。

他迅速转身抱住陈薇奇,灼热的掌心捂住她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再让她说一个字。

再任由发展,她明天醒酒后怕是也要钻进地缝了。

庄少洲对同样丢脸丢到外太空的谢浔之微笑,“先走了——”

顾不得那么多,他直接把陈薇奇打横抱在怀里,大步流星地跨出了这间古色古香的餐厅。

陈薇奇并不知道今晚说了什么,她兴致烧得快,说了就忘了,只有快乐的感觉残留在身体里。被庄少洲抱着,这种快乐又叠加了满足的安全感,更令她浑身舒爽,软绵绵地躺在男人怀里。

“男人,你好香…”

她像小狗一样用脑袋蹭了蹭庄少洲壮硕的胸肌,又顺带抓了好几把,嘟嘟囔囔地。

“为什么会有这么性感的胸肌…”

“不准给别的女人摸……!”

“陈薇奇才可以摸。你是陈薇奇的男人,你的身体是陈薇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连三声陈薇奇,宛如打标记。

她霸道地把庄少洲的身体归为她的所有物。

庄少洲深吸气,晦沉地盯了片刻怀中的女人。从来都是他对她展示出占有欲,今晚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被陈薇奇占有,被陈薇奇标记,

他身体里好似烧着一团火。

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

“乖…回去给你摸。都是你的。”庄少洲低声哄。

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爱,全部都是陈薇奇的。

佣人在前面领路,一步不敢耽搁,也不敢回头看,这佣人实属没想到带个路还能脑补一段小黄片。

陈薇奇发酒疯起来很无所顾忌,寂静的谢园到处都是她的回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就摸,男人——解开你的扣子。”陈薇奇睁着朦胧的眼睛,手指开始去抠他的衬衫。

庄少洲:“………”

这处园子优美如画,巧夺天工,值得细细赏玩好几天,可庄少洲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了。

他甚至不想再来京城。

把陈薇奇抱上车后座,贴心地为她系上安全带,又让辉叔准备好垃圾桶、热蜂蜜水和晕车贴,防止她吐。一切准备妥当,庄少洲绕到另一边上车,飞快地按下挡板按钮。

直到世界只剩下他和陈薇奇两个人,不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鸡飞狗跳的人和事,庄少洲这才深深地舒了一息。

被安全带绑着的陈薇奇觉得很不舒服,扭着屁股,嘴里嘟囔着:“不坐这里……”

“你想坐哪里?”

庄少洲偏过头看她,顺带脱掉西装,把领带扯散,解开衬衫最顶的两颗纽扣。

好热。他一路抱着陈薇奇,燥出一身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老公怀里。”

陈薇奇脸上荡着笑,她本来就长得艳丽,此时媚眼如丝,更像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

庄少洲心跳加速,血液也在加速,他承认扛不住这样的陈薇奇。

他怕自己会把她干坏掉。

他抑制住心底的黑暗面,俯身靠过去,很温柔地替她拨开黏在脸颊的发丝,“你老公是谁,宝贝。”

“是有大胸肌的大靓仔。”

“……………”

庄少洲很想严肃,到底没忍住,笑了起来,俊美的面容染上一丝被老婆夸赞的羞耻。

他无奈地警告:“陈薇奇,你以后敢在别人面前喝这么多,我真的饶不了你。你看你成什么样了。扒男人衣服,过分了啊。”

简直就是一条小色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解开陈薇奇身上的安全带,把人小心翼翼地抱到自己腿上,温香软玉扑了满怀,他沉醉地深了呼吸。

陈薇奇如鱼得水,两瓶红酒把她所有理智都淹没了,她一坐进庄少洲怀里,就开始扒他的衬衫,手掌灵活地从扣子的缝隙里钻进去。

“嘶——tanya……”

“轻点…嗯…”

庄少洲挡不住她如此热烈,气息渐渐乱了,沉了,闭上眼,眉心愉悦又痛苦地蹙着。

马路上迎面而来的车灯点亮男人性感的面容,也点亮女人蘼丽的红唇,正印在那洁白的衬衫上。

陈薇奇像小狗在他怀里乱窜,很躁动。她骨子里的占有欲也蔓延了上来,第一次来得这么气势汹汹。

她把红唇印满了庄少洲的衬衫,从领口到最后一颗纽扣。

一边吻一边揪紧庄少洲的领带,宛如拽着独属于她的缰绳。

吻了一遍,她把脑袋从混乱的热意中拔出来,迷离的双眸看着庄少洲,很凶也很委屈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不可以和我吵架。”

庄少洲浑身都要爆炸了,絝下野兽早已彻底苏醒,衬衫凌乱,纽扣紧一颗,敞一颗,几块腹肌露出来,上面沁着汗珠。

他滚了滚喉结,哑声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和你吵架。”

“不准再乱发脾气。”

“我保证,不会。”

“不准推开我的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碰你。”

庄少洲心脏骤疼,立刻去牵她的手,十指相扣地交握,“别说这种话,薇薇。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我们会永远牵着彼此,陈薇奇。”他承诺,把她的那一份也承诺了。

陈薇奇感受到他掌心强烈的温度,感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紧贴她的。

她满足地把脸埋紧他胸膛,嗅着好闻的气息,最后仰起脸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身体一颤,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愉悦,剧烈的感觉扑面而来,像是要身寸出来了。

在车上,陈薇奇完全占据主导,把庄少洲当成玩具,这里咬咬那里嘬嘬,发出嗤嗤的声音,直到她迷迷糊糊地被人用毛毯裹紧,像个粽子似的抬出车外。

怎样进电梯回酒店都不记得。

她只记得庄少洲因为用力而贲张的背阔肌,像骏马一样强劲,也记得她浑身湿漉漉地,被压在温暖的浴缸里,男人擀得太狠了,水花飞溅,大理石墙砖上到处都是水珠。

一时间整间氤氲的浴室只剩下荡漾的水声。庄少洲来吻她的唇,她打哆嗦,他又来握她的手,带她去探索属于她的东西。

柔嫩的掌心在滴了芳香精油的水里打滑,抓不住,溜了出来,同时听见男人发出一声低而沉闷的喟叹。

“不是说我是你的吗,宝贝,这点都抓不住。”庄少洲咬她的耳朵,又指引她。

最后紧紧箍住,五指圈成了一个c型。

陈薇奇抓着热马鞭,又被迫仰起头来迎接他的吻,浴室里的热潮熏得她呼吸不了,浓郁的芳香精油的味道布满了彼此。

“不泡了……”她喃喃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没听清,“嗯?不搞?不行呢。”他温柔又冷酷地拒绝,“不止要搞你,还要打你屁股,你今晚让我丢大脸了,宝贝。”

他扣住她的下巴,晃了晃。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就被庄少洲卸掉了,他现在不止解内衣一流,卸妆也信手拈来,连眼线和睫毛都卸得干干净净。

陈薇奇素面朝他,脸颊和身体泛着粉色,沾满水珠,眼瞳涣散,看上去被侍候得很舒服。

她忽然又打了个哆嗦,是手中的马鞭脱了出来,像水中的游蛇,钻进了另一个地方。

她被人从水里捞起来,绕着支点,转了半圈,她尖叫出声,最后稳稳地坐在他怀里。本来他在上,突然换了方位。

他挺了挺腰,强劲的手臂紧紧环住陈薇奇,不让她离开分毫。

“陈薇奇,你最爱的男人是谁。”

陈薇奇还在深醉中,但这句话好熟悉,听过许多遍了,她蹙眉嘟囔:“怎么又是这句话……”

庄少洲被她嫌弃的模样刺激到了,手臂箍得更紧,牢牢地把她镶嵌在自己根上,宛如把一颗钻石嵌在戒托上,让钻石永远逃不掉。他今晚是一定要把她喂饱的,他根本不着急,还有很漫长的时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最爱的男人是谁。”庄少洲不动了,保持静止,又问一遍。

陈薇奇不舒服地扭了下,手掌拍在他的胸口,委屈地要求:“……动动……”

不要这样僵硬地杵在芯间,又热又折磨。

“你最爱的男人是谁,宝贝。”庄少洲低沉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耳廓。

“是最爱的。”

陈薇奇在他的唇舌中溃败,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庄少洲。”

她说得清晰,突然,以至于庄少洲都准备了多磨几个来回,突然就听到了答案,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甚至怀疑陈薇奇没有喝醉。

陈薇奇也不知道自己醉没醉,偶尔清醒偶尔混乱,但此刻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学着他的模样,也去咬他的耳廓,软绵绵的牙齿像幼犬,不停地在他耳朵上咬着,“不准欺负我,庄少洲,不然不爱你了。”

不然不爱你了。这句撒娇的话令庄少洲浑身一颤,忽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失控地尽数身寸了出来。

陈薇奇感受到多出来的一股热量,烫得她双脚在水中胡乱蹬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你,陈薇奇。”

“我爱你。”

庄少洲紧紧抱住她,很用力地,很强劲地抱,是她一直以来都喜欢的拥抱。男人一边享受着余韵,一边有些罪恶地想着,以后要身寸在她身里。

全部都要洒在她身里,要把她彻底地染上他的气味。

……

次日,又是大中午才醒来,陈薇奇这么多年建立的生物钟都毁于一旦了,来个京城而已,像是要倒时差。

庄少洲已经穿戴整齐地走进来,看见她醒了,加快脚步走到床边,俯身亲了下她的脸颊,“早晨,靓女。”

“想吃点什么,西餐还是中餐?若是你不想跑远,就在酒店的餐厅吃也不错,有一家日料,你应该会喜欢。”

陈薇奇睁着惺忪地睡眼,打了个哈欠,身体到处都是昨晚放纵的痕迹,她看了一眼

就挪开。

“我就知道你昨晚会趁人之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笑,掐了下她的脸,“陈薇奇,我就该把你昨天做了什么录下来,让你自己看看丢不丢人。”

陈薇奇呆了一下:“我昨晚做了什么?”

她只记得昨晚去了谢园吃饭,然后就和庄少洲在浴缸里做,在落地窗边做,在床上做,记得他说了好多声“陈薇奇我爱你”,除此之外,其它的记忆都很模糊。

庄少洲不说了,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弄得陈薇奇浑身毛毛地,急切地抓住他的袖子,“庄少洲你快说!”

庄少洲:“你昨晚主动吻我,扒我的衣服。”

陈薇奇羞了下,很快就镇定地哦了声,“这也没什么吧。”不算丢人,她放下心来。

在庄少洲面前,再怎么丢人都不算丢人。

陈薇奇翻身下床,优美的双腿暴露在空气里,上面落了几处红痕,是他昨晚抱着吮吸出来的。

“好啦,我要换衣服了,下午还要找易思龄去逛街。”

庄少洲听到这个名字就警铃大作:“还找她?不回港岛?”

陈薇奇白他一眼:“说好了我要在这边呆一周,你想回去你先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

这女仔在外面玩野了就不想回家了。

庄少洲跟在陈薇奇身后,“tanya,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和易思龄说了什么。”

陈薇奇不以为意,“说什么。”她记得昨晚在谢园吃晚饭的场景,不就是和易思龄比老公比事业吗。

她又没输。

庄少洲滚了下喉结,语气很冷:“你对易思龄说,我打你屁股。”

陈薇奇脚步一顿,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她猛地转身,惊恐地看着庄少洲,“你说什么?”

庄少洲毫不留情地打破她的幻想:“你昨晚喝醉了,对易思龄吐槽,说我喜欢打你屁股。”

打屁股……

陈薇奇呆了几秒,忽然爆出一声尖叫,她三两步重新蹿回主卧的床,把自己埋在被窝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活了不活了……”

天大的把柄被易思龄抓住了,她还不得嘲笑她一辈子!

庄少洲忍住笑意,拍了拍棉花包,“以后还敢不敢喝多了乱说话。”

“你闭嘴!”陈薇奇蠕动着身体。

庄少洲笑,“下午还找易思龄逛街吗?”

逛个屁。她这辈子都不要见易思龄了。

陈薇奇闷闷说:“我要回家……”

庄少洲假装没听清,陈薇奇掀开被窝,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把身体挂在他身上,“我要回家,回港岛!”

她这辈子都不要来京城了。

庄少洲很不道德地笑出声,要丢脸一起丢,也没什么的,反正昨晚那位谢先生也丢大脸了。

当晚,陈薇奇的私人飞机就落地港岛,庄少洲下飞机的那一刻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总算是成功把离家出走的妻子带回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永远都不敢也不会再和陈薇奇吵架了。

……

第85章坏事我不可能做坏事

跑回港岛后,陈薇奇才想起来自己去京城是有工作的,结果什么工作都没做,又灰溜溜地跑回来了。

有庄少洲缠着她,在京城三天不是睡就是玩,理所应当受了陈北檀的一顿骂,很严肃地训斥她跑去京城调研到底调研了些什么。

京城那边的高管都等着总部来的大小姐驾到,做了好多准备,结果什么也没等到。

陈北檀在工作上向来严谨认真,不会因为陈薇奇是他亲妹妹就网开一面。

“陈薇奇,你以前工作态度不是这样的。”陈北檀蹙着眉,不悦地看着陈薇奇。

陈薇奇很委屈,罕见地没有炸毛,低着头挨训,在心里把这笔帐都算到庄少洲头上。

陈北檀见她不说话,又问:“是庄少洲去找你了。”

陈薇奇瞪他一眼,默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恨铁不成钢,“我就知道他会影响你。你下次出差不要带他一起!他自己没行程吗,非要出个差都黏着你。”

陈薇奇嗤声,说起这个就不服气了,反唇相讥:“你自己出差还不是带老婆。还说我。”

陈北檀尴尬了一瞬,脸很快沉下来,认真地解释:“颜颜不会影响我工作,而且美国那边的人脉,颜颜比我熟。”

陈薇奇忍着笑,鹦鹉学舌,学着那种冷漠又严肃的语调:“颜颜不会影响我工作。对对对,我家洲洲就影响我工作,我家洲洲在京城人生地不熟,只能缠着我。”

“……………”

陈北檀揉了揉太阳穴,挥挥手,直接让人滚蛋。

“好的,我滚蛋了,陈主席。”陈薇奇一收到指令,连忙跑了,高跟鞋噔噔噔。

陈北檀看着陈薇奇离去的背影,很快乐也很骄纵的样子,像被宠坏的公主,这让他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

十四岁之前的陈薇奇,也是这样,特别快乐,特别骄纵,特别可爱,被父母和兄长捧在手心里长大,有着所有人都羡慕的一生。

小小的陈薇奇,会赤脚跑到陈北檀的书房,翻他的天文书,指着上面的笔记,要他解释给她听,还会刁蛮地逼着他讲睡前故事,不听迪士尼公主,要听聊斋里面的狐狸。

一晃多年过去,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变成了刀枪不入的女战士,受过的伤,流过的眼泪只有自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好多年没有见过陈薇奇这样了,一时有些恍惚。

他仿佛看见了一朵很多年没有盛开的花,在养花之人的精心培育下,重新绽放,姿态傲然,一如当年。

陈北檀欣慰地笑了笑,深知这其中的转变大部分要归功于庄少洲,是他让陈薇奇变成得更快乐,更充盈。

罢了,他这个妹夫,还算有点本事,缠着他妹妹就缠着吧。

不要太过火就行。

想到这里,陈北檀又有些忧心,翻出庄少洲的联系方式,发去一条信息——

【我无比希望你和薇薇感情好,但你也不能太不节制,薇薇还年轻,正是做事业的时候,这一两年,你先不要动歪心思。】

庄少洲正在参加盛徽集团的董事局季度大会,西装笔挺,面容冷峻。

庄綦廷也是一脸严肃地端坐在主位听报告,余光扫到自己儿子开小差玩手机,很不悦地瞪了一眼。

庄少洲没注意到来自老爹的警告,茫然地给大舅哥发去一个问号。

【我动什么歪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薇薇年轻,现在不着急生孩子。】

庄少洲:“…………”

他也没想这么早要孩子好吗!

……

散会后,庄綦廷点名让庄少洲来他办公室一趟。

庄少洲以为老头是要他汇报近期在欧洲的几项投资,他煞有其事地回自己办公室拿了一叠资料,准备充足地敲响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庄綦廷的办公室在庄少洲楼下一层,除了没有泳游池,其它配置几乎能和儿子一较高下。

至于董事长的办公室反而被压了一层,这是庄綦廷故意的。

当初二十三岁的庄少洲刚从美国分部调回盛徽总部,庄綦廷就把这栋大厦的顶楼留给了他作为办公室,这种不按规矩的举动,顿时把这位庄家二少爷推向了风口浪尖,让他在集团里想藏匿锋芒都不行,惹来了不少非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年轻的庄少洲还只是集团的投行部董事,却拥有一间位于顶楼的办公室,就连他自己都觉得父亲是不是昏头了。

当然,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礼物,越是捧得高就越是怕摔下去,怕周围人议论德不配位。

庄綦廷就是要把一份不匹配的礼物送给自己儿子,让所有的风光和捧高都在无形之中变成压力和鞭策。

他要让庄少洲坐在这间办公室时每分每秒都心慌,要让他在高处战战兢兢,要让他懂得这个世界上德不配位是最大的折磨,不是把集团交给他,他就能掌控。从此以后,只要庄少洲稍有行差踏错,那所有

人都会给他贴上“靠父亲”“公子哥”的标签。

庄綦廷太清楚自己儿子高傲的性格,庄少洲越是想撕掉这个标签,越是不服气,就越会努力。

庄綦廷的眼光狠辣,看人毒,调教人的手段更毒。

“董事长,您叫我。”庄少洲得到准许后才进来,在集团,他一向规规矩矩地喊庄綦廷为董事长,从不逾矩。

庄綦廷在工作上还是对这个儿子很满意的,除了偶尔批评几句年少轻狂,也没有太大的不满。

“欧洲的那几笔投资,你都盯着?”

庄少洲颔首,“对,我全权负责。董事长要听进度汇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綦廷屈起指骨,敲了下大班桌台面,示意他继续。庄少洲公事公办,开始认真详细地把各项投资的进展、风险、回报以及其中涉及政治方面的门道都汇报了一遍,最后等这位常坐峰顶观全局的人示下。

庄綦廷快五十七的年纪,面容深邃冷峻,挺拔的鼻梁一如年轻,只是岁月留下了两道威严的法令纹,却也令他更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他不苟言笑的时候,就连庄少洲也要杵上三分,拿不准他想些什么。

庄綦廷:“下个月你又要去欧洲出差?”

说起这个,庄少洲就有些萎靡,淡淡地应:“嗯,半个月。”

“你现在是有家的男人,天天出差满世界飞不行。下个月的欧洲行我替你去,你留在家多陪薇薇。”

庄少洲怀疑自己听错了,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错觉,老头又发疯了?

庄少洲不上当,懒散地把手插进裤兜,虽然一直站着,姿态却松弛:“您替我去?别又是来试探我工作认不认真,爹地,我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庄綦廷沉着气息,冷漠地扫他一眼:“站直,吊儿郎当像什么话。”

庄少洲无语地站直,“您真的替我去?”

庄綦廷:“你留在港岛是有更重要的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任务。”庄少洲就知道从老头这里得到的每一份礼物都要花上数倍的代价。

庄綦廷咳了咳,语气顷刻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再过两个月就满三十。你对自己的未来没有规划?”

庄少洲笑出声,古怪地望着端坐在皮椅里的父亲,“您直说好吗。我对未来应该有什么规划?”

庄綦廷抿了一口热茶,酝酿了许久才淡淡说:“你和薇薇结婚快两年了,不想要个孩子?”

“……”庄少洲眉头蹙起,直接绕过大板桌,很没有礼数地走到庄綦廷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黎女士又气你,把你气得胡言乱语了?”

庄綦廷血压都要飙上来了,毫不留情地抡了庄少洲一巴掌,“庄少洲,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庄少洲的手背被硬生生抽了一下,飞快收回,“大嫂不是去年才生了小纶吗,你又不是没孙子,何必来催我。”

“你妈妈看见小男孩就头疼,只想要孙女。只要是女仔,她肯定会亲自照顾,你们也不用带,多的是人帮你们。”庄綦廷冷脸道。

庄少洲:“?”

他在脑子里迅速把前因后果连了起来,思维精准而敏锐的他,很快得出一个可谓是搞笑的结论,“……你让我和薇薇给你们生个孙女,你好把黎女士绑回家?老头,这就是你想出来的馊主意?”

天大的馊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綦廷面不改色:“你们总要生孩子的,早两年晚两年没区别。”

当然有区别!对庄少洲来说有天大的区别!

庄綦廷点了一支烟,深沉面容上波澜不惊:“只要薇薇能给庄家生个女孩,老爷子那边会奖励她一个亿,我这里添三倍。或者她想要什么别的,我都能满足。”

庄少洲气笑了,“我的老婆,想要什么我来满足。老头,我发现你现在走火入魔了,要不你干脆和黎女士再生个妹妹?何必隔一层肚皮,自己亲生的,黎女士岂不是更喜欢?绝对立刻搬回庄宅,哪里都不去了。”

庄綦廷:“混账!阿柔现在的年纪怎么能生孩子!”

庄少洲冷漠:“那看来您还没有丧心病狂。”

庄綦廷烦躁,一肚子的火气,多一秒都不想看见自己的赔钱儿子,挥挥手,让他赶紧滚。

庄少洲也是多一秒都不想待,回到自己办公室后,他拿了一瓶冰水,去露台上站了好久。热风在林立的高楼中奔涌,夏日的阳光刺目,令他双目有些眩晕,轻微发白。

生小孩……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庄少洲凝神想了好久,终于想起在京城的那一晚,他很放纵地没有戴雨伞,把脏东西全部洒在了她身体里面。

就是那一次,在浴缸里的那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庄少洲警铃大作,到这时才发现自己干了多么愚蠢的事,因为紧张,他手指用力握着玻璃瓶,掌心浸满了水珠。

他没有想到自己眉头紧缩的模样全部落在了一处隐秘的镜头里。

陈薇奇猫着腰,纳闷地从望远镜里看着庄少洲,不懂他一直站在露台上发什么神经。今天天气格外热,阳光火辣,她连望一眼窗外都嫌刺眼,可他居然站在露台上暴晒。

庄少洲很快就接到陈薇奇的电话。

“你站在露台上都不热吗?今天太阳好晒呢。”陈薇奇眼睛刺痛,也不再盯着望远镜,拉上窗帘,让办公室重回阴凉。

庄少洲无奈地笑了声,闭上眼,缓着视线发白的双眸,字字都温柔:“靓女,你怎么知道我在露台上,真在我办公室装了监控?”

“我说了我会盯着你。”陈薇奇很得意,“你又不做坏事,还怕我装监控吗。”

他不止做了坏事,还做了天大的坏事。

庄少洲心虚地揉了揉眉骨,转身回到办公室,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如果我真做了坏事,你会怎么办。”

陈薇奇眉头微挑,不明白庄少洲突然来这样一句是为什么,她是敏感细腻的人,一时间联想到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背着我做了坏事。”她一时语调沉下去,心里很酸涩,“你出轨了。”

庄少洲是真被她吓了一跳,哪里就这么严重,“没有,你别乱想,宝贝。我出轨天打雷劈,净身出户。”

陈薇奇笑起来,“那你说你做坏事了。还有什么其它的坏事?”

庄少洲望洋兴叹,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还是决定先瞒着,观察一段时间,不一定能中,怀孕若是这么容易,那医院的生殖科都要倒闭了。

“没有。我开玩笑。我不可能做坏事。”庄少洲斩钉截铁。

“晚上去你公司接你,我们一起吃饭。”

……

这段时间,庄少洲非常谨慎,不止在陈薇奇的饮食上格外尽心,让家里厨房把食物都换成温性,还特别关心她来“姨妈”的情况。

他想着万一真不幸,中了,多吃些温补的,少做刺激性运动,总对陈薇奇没坏处。

陈薇奇这两天缠着他要,他也假装疲惫,太累了,忍着不碰她。

“今天一直在加班,宝贝,晚上又喝酒了,有些累,明天好不好。或者我用嘴帮你。”庄少洲把身体发软的陈薇奇吻到气喘吁吁,大脑都要停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哼哼唧唧,心里有些失落,不懂庄少洲最近怎么了,她都这么暗示他,只差明着说她想要了。

平时一晚三次都吃不饱的男人,现在罕见地用各种花言巧语哄她,实在是不对劲。

“我也累了!睡觉!”陈薇奇气愤地把薄软的盖被卷起来,不给庄少洲留被子,又不高兴地拿脚踹了下庄少洲。

庄少洲看着陈薇奇生气的背影,心里叫苦连天,默默地去浴室,用手解决。

就这样一连过了一周,陈薇奇心里的疑惑堆积成小山那么高,只要在办公室就会忍不住要从望远镜里观察庄少洲。

不过男人也并非时时刻刻都在办公室,他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各种应酬、商业活动、私人活动,应接不暇。

陈薇奇越想越不对劲,直到在一场晚宴上,她心不在焉地

吃着甜品,听着周围几个贵妇在聊天,聊的也是男女那些事。

“你听说没,方太上周抓到他老公和嫩模开房,保镖冲进去的时候,裤子都没穿上,笑死了。”

“真的啊?方太他老公可是入赘诶,上门女婿还敢这么做。我平时看她老公对她嘘寒问暖,端茶倒水地,真的看不出背地里是这种货色。”

“这事说起来真要笑死,是方太对闺蜜抱怨啊,说他老公一个月没碰她了,她那闺蜜可是欢场老手,警觉得很啊,当即就问她老公最近是不是有不正常,肯定是在外面吃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吃甜品的动作一顿,不知为何,胃里有些不舒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晚宴还没结束,庄少洲说好来接陈薇奇,宾利已经在酒店门口候着,他亲自下车,来会场接人。

一路遇到许多人问好,一叠声的庄先生。

庄少洲远远就在花团锦簇中看见陈薇奇,修长柔美的背影被晚礼服勾勒得像一条跃出水面的美人鱼,他嘴角不自觉勾起,快步走过去。

“夫人。”

陈薇奇正在和人寒暄,胃里的不舒服还没有褪去,骤然听见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唤她。

她回头,看见庄少洲一身矜贵的藏蓝色西装,站在水晶灯和装饰花中间。

脑子里那些千奇百怪地想法奔涌,她看着庄少洲,想到他在外面偷吃,忽然就干呕了出来。

身旁的贵妇吓了一条,连忙扶住她:“tanya,怎么回事?不舒服吗?”

庄少洲更是吓到魂飞了一半,大步流星走上来,一把搂住陈薇奇,“怎么了?”

完了完了完了。庄少洲眼前发黑,稳着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一把推开他的手,冷漠地乜他一眼,自己拎着裙子,一言不发地朝外走去。

……

第86章乌龙别动了胎气

庄少洲跟在陈薇奇身后,几次想扶她都被她狠狠打开。

“滚开。”陈薇奇越走越快,想甩掉身后的男人,脚下生风的同时冷淡地下逐客令,“别跟着我。”

庄少洲心里发虚,直觉大事不妙,陈薇奇这么聪明,而且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她一定能感受到变化,说不定已经猜到了怀孕的事,才会发这么大脾气,认为他做了手脚。

“薇薇……你走慢点,穿着高跟鞋,你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庄少洲没敢把这句话说出口,怕陈薇奇更生气。

“总之你慢点。”庄少洲的手臂全程虚虚托在空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滚!”陈薇奇一肚子的火气,只要一闭眼就想到庄少洲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画面,生理性地想吐。

“哕——”她边走边干呕。

“天……”庄少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杀了自己,“老婆,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惩罚自己,你慢点——”

动静不小,酒店大堂的客人纷纷朝他们看过来。俊男靓女在哪都抢眼,何况这并非普通情侣,女人身上的高定礼服摇曳生姿,男人高大英俊,西装熨帖,纵使满脸焦急也难掩骨子里的高贵。

许多客人都认出了他们,拿出手机拍照。

庄少洲的宾利一直候在酒店正大门的廊檐下,司机见老板和夫人出来,机灵地下车去开车门。

陈薇奇怎么可能上庄少洲的车,直接绕道而行,庄少洲也不可能让她自己回去,只能露出强势的一面,先把人绑上车再说。

陈薇奇就这样被庄少洲半推半哄地塞进车内,若不是人多,闹起来不好看,陈薇奇绝对会扇他一耳光。

偷腥的男人还敢喊她老婆。不论是什么原因,自愿的,被迫的,酒后乱性,她都不会原谅他。

可让她最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要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理解。

陈薇奇陷入了思维盲区,越想越上头,一言不发地坐在后座,一张美艳的脸被辉煌的灯火点亮,越发冷淡。

庄少洲关上门,绕到车另一边,也坐了上去。司机跟着庄少洲这么多年,早就是个人精,此时看出气氛不好,刚一上车就主动把隔断的挡板升起来,留给这对夫妻私人空间。

陈薇奇冷笑,双臂环抱住自己,长腿交叠,身体偏向车门方向,视线投向窗外。

庄少洲心里难受,去储物格里拿了一瓶纯净水,可水是冰的,他又放了回去。孕妇不能喝冰水,会刺激肠胃。

“老婆……”

陈薇奇心一酸,拳头也在暗处捏紧,咬着牙说:“不要喊我老婆。你不配。”

庄少洲滚了下喉结,当即承认自己的错误,“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我不会抵赖,一切都是我的错,薇薇,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陈薇奇气笑了,本来心里还有疑惑,他如此口吻,又是道歉又是解释,疑惑都被证实。

“你还跟我解释?你好意思解释?庄少洲,你有没有脸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深吸气,一张俊脸露出尴尬,“是我不要脸,宝贝,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想到一次就会弄成这个样子,我向你保证,那次真的是我大意了,之后我绝对没有再出错。你原谅我,宝贝,我弥补你好不好?”

陈薇奇就这样被气哭了,一想到庄少洲和别的女人碰过,她就反胃,同时心里的酸涩直冲鼻腔,她胡乱给了庄少洲一巴掌,“一次大意就是理由吗!你是不是以为我发现不了!庄少洲,我要和你离婚,你说过净身出户,说话算数,明天我让律师来和你谈!”

婚姻留不住,她至少要拿钱。

庄少洲有些懵了,她的巴掌很软,很轻,带着颤抖,甚至打偏了,甩在他的脖子上。

可怀孕而已,没必要闹离婚吧?这么严重?

“别哭啊,宝贝……”庄少洲凑过去,想擦掉她的眼泪,她偏头,躲开。

男人的声音很哑,低沉着,“没有要到离婚的地步吧,宝宝,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陈薇奇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一半是恨一半是怒一半是酸楚,直到她忽然愣住,有些不对劲——

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陈薇奇的脑子也已经气到不能运转,她呼吸不稳,死死地盯着庄少洲,“你出轨了,还想做我孩子的父亲?你、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也听出来了不对,他扣住陈薇奇的手腕:“我出什么轨?”

陈薇奇:“你刚才自己都承认了,你现在又问我你出什么轨?”

这真是天大的乌龙。

庄少洲哭笑不得,又有些气,这个女仔脑子里想些什么,“我刚才哪里就承认我出轨了?我是不是有病啊,我放着你陈薇奇不要,我要外头乱七八糟的女人?”

陈薇奇迷茫地眨了下泪眼,“你没出轨……那你刚才解释一大堆是?”

庄少洲蹙了下眉,又换了低哄的语气,手掌更是温柔地小心翼翼地盖在陈薇奇的小腹,触碰的一瞬间,他脸上多了一抹属于父亲的慈爱。

他没有想过现在要孩子,但有了孩子,他一定会负起责任。

这是他和陈薇奇的孩子,是神奇的连接,是永远的爱的证明。他不可能不喜欢,不可能不爱。

“薇薇,这次有孩子是个意外,你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对我们的宝宝不好。离婚绝对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我是不可能让你没有老公,让我的孩子没有父亲。”

陈薇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语气如此温柔幸福,落在陈薇奇耳中,只觉得他有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陈薇奇嫌弃地拿开他乱摸的手,“什么怀孕啊,你才怀孕。乱发什么神经。”

庄少洲叹气,“薇薇,我知道你一时不能接受,你还年轻,但我向你保证,这个孩子不会影响你的生活,我会请全世界最好的团队照顾你们,我也会把所有工作放下,全程陪着你,不让你………”

“不是——打住——!”陈薇奇越听越懵,迷惑地看了眼自己

平坦的小腹,“你认真的?我、我哪来的孩子啊?你不是说你每次都………”

说到这个,庄少洲心虚地咳了下,眼也垂下去,“在京城那晚,我们都喝了酒,你又特别热情,我一糊涂就没……戴。”

陈薇奇:“……………”

所以刚才庄少洲紧张解释是解释他那一次没有戴套。

庄少洲还想说什么,陈薇奇直接一个巴掌呼过去,让他闭嘴。

“你不如出轨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字都不想再听,她今晚要被这个男人气死了。

……

车程漫长,最终停在山顶别墅的车库。陈薇奇有些累,靠在后座闭目养神,庄少洲下车后绕到陈薇奇这边,拉开车门。

“到了,tanya,我抱你回卧室?”

陈薇奇咛了一声不用,这才慢慢睁开眼。庄少洲为她解开安全带,很小心地抬住她的胳膊,要搀扶她下车。

陈薇奇无语地瞪他一眼:“神经病啊。”

她又不是腿瘸了!

庄少洲不以为意,笑了笑,“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我怕你不留神摔了。小心点总没错。”

陈薇奇还是好生气,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忍住忍住忍住,她心平气和地说:“有没有还不一定。”

“孕妇容易恶心干呕,你刚才反应那么大。”庄少洲蹙眉,“八成是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用手指狠狠戳他胸口,“我那是以为你出轨了,恶心的!不是孕吐!”

“庄少洲,我发现你刚才的解释都是假的,你在京城那次就是故意的。”

庄少洲无奈,“我没骗你,那次是真大意了。我若是想要孩子我会告诉你,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宝宝,你信我。”

“你就是下三滥。”

陈薇奇哼了声,高跟鞋精准地踩在地上,不要庄少洲假惺惺搀扶她,一路走路带风。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宝宝听到陈薇奇回来的脚步声,欢天喜地地冲过来,往陈薇奇腿上扑,看得庄少洲触目惊心,一把将小狗捞到怀里,不准它缠着陈薇奇。

两人不约而同朝卧室走去,到了浴室门口,陈薇奇伸出手,让庄少洲把东西给她。

庄少洲深吸气,从他六位数的高定西装内侧口袋拿出两支验孕棒,郑重地交到陈薇奇手上,“若是真有了,你还会生气吗。”

陈薇奇抿起唇,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心里也慌乱,怕真的突然有了孩子,更何况她这次的姨妈已经迟了三天。

“先测了再说。”陈薇奇要进去,庄少洲忽然又叫住她。

“怎么了?”陈薇奇不解地看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堵在浴室门口,再宽敞的门也显得狭窄起来,他们宛如被框在油画框里。浓墨重彩的暖灯从身后映过来,投下两道交缠的影子。

庄少洲沉沉注视着陈薇奇的眼睛,心中情绪复杂,一时觉得她这么小,怎么能生孩子,一时恼恨自己太放纵,为了短暂的欢愉让整个生活变得翻天覆地,一时又想若是真没有,虚惊一场,他可能也会怅然,很奇怪很矛盾,像是一个既要又要的贪得无厌的男人。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把陈薇奇抱进怀里,两只手臂圈住她的肩膀,充斥着占有欲。

“去吧。”

他抱了好久,终于松开。

陈薇奇噗嗤笑出来,气氛无故被渲染得很悲壮,心里嘟囔了一句神经病,她走进去,关上门,把讨厌的男人关在外面。

十分钟过后,浴室门打开,原本懒散靠在墙壁的男人迅速站直,对上陈薇奇一脸凝重的表情。

庄少洲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迟缓地滚了下喉咙,发出的声音都带着干涩,“有了……?”

陈薇奇忽然跳起来,开心地勾住他的脖子,“你想得美!没有!”

但这次是真的把她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听到没有后,心里那一点点隐晦的要当爸爸的兴奋落空,与此同时,能够继续和陈薇奇拥有二人世界的愿望又得到满足,整个人好别扭,但好在是虚惊一场。

他轻松地把陈薇奇抱起来,两人一起倒在柔软的床垫上,面对面抱着,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幸好没有。不然你真的要生我气了。”他吻了吻她的鼻尖。

陈薇奇:“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失落啊。”

庄少洲被点破心思,故作镇定反问:“有吗?”

“你自己心里清楚。”陈薇奇用手指点他心口。

庄少洲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又暖昧地吮吸,含了含,弄得陈薇奇手指酥酥麻麻地。

“可能吧,有一点,毕竟以为自己要做爸爸了。就一点。”庄少洲实话实话,不想瞒着她,“但更想和你过二人世界,若是有了孩子,你不一定能看着我了。”

陈薇奇此时就专注地看着他,眼瞳宛如清澈的湖面,倒映出他的模样。

“我说了我二十四小时盯着你。原来你就喜欢我盯着你。”陈薇奇笑,卧室没有开灯,她的笑容染上昏暗的朦胧,有种圣洁的柔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勾了勾唇,心想总有一天要把办公室的隐藏监控找出来,然后把监控器转移到他的办公桌上,让她看得更清楚,正大光明地看。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躺在床上,谁也不想起来,她穿着礼服,他穿着西装,难得这样肆意,这床单枕套肯定是要换新的了。

卧室很安静,窗外的月光如水,宝宝忽然跳上来,把头埋进陈薇奇的怀里。

真像个撒娇的小婴儿。

庄少洲伸手摸它细细的尾巴,模样很温柔。

“你很喜欢孩子。”陈薇奇忽然开口,“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孩子呢。大嫂生的小宝宝都没见你抱过几次。”

庄少洲很认真地说:“我喜欢自己的孩子,大哥的儿子我一抱就闹,不爱抱。”

陈薇奇品出了一些滋味,“可你经常抱小莹,对珊宜也百依百顺。你喜欢女孩啊?”

庄少洲笑,“我们家都喜欢女孩。”一屋子的雄性,逢年过节齐聚一堂,看着都不舒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女士就是想生女孩,结果第二个是我,她不死心,又生了第三个,结果还是个男孩。不过男孩也没办法,她只能从小把阿铭当女孩打扮,给他买了好多小洋装。”

其实他和大哥在两岁之前都被黎女士当女孩打扮过,庄綦廷也不阻止,靠这种邪门歪道哄老婆高兴。

这种黑历史,一辈子都要瞒死了。

陈薇奇笑不可遏,不能想象黎盛铭穿小洋装是什么样子。

“不过只要是我们的宝宝,我都喜欢。”

陈薇奇切了一声,这不是废话。她也鬼使神差地摸了一下肚子,当了一个小时的乌龙孕妇,她想起来就哭笑不得。

陈薇奇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很放肆地把床单弄脏。她把庄少洲的手臂拿过来,当枕头垫在脑袋下面,望着天花板那盏设计感十足的珍珠灯串。

其实她也喜欢小孩。她童年缺失的那一半,她想让她的孩子得到圆满。

“宝贝,你是不是不喜欢孩子。”庄少洲终于问出这个问题。

陈薇奇正在陷入沉思,听他突然一说,怔了下,“为什么这么问。”

庄少洲语气很淡,听上去有些高冷,“你宁愿我出轨。”都不愿是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没想到他还有后手,一口咬在他健硕精壮的手臂上。肌肉突突硬起来,把那圈黑色的袖箍涨到爆满。

“我只是不喜欢乌龙。”陈薇奇翻了个白眼,“而且生孩子也是要讲科学的,我最近经常喝酒,你虽然戒烟了,但也偶尔抽雪茄,这样生出来的小孩,说不定笨笨的。”

庄少洲:“……………”

这话就听着不高兴了,他和陈薇奇的孩子,一定是全天下最聪明最漂亮的宝宝。

“不要胡说。”庄少洲摸着陈薇奇的小腹,“虽然是乌龙,但你也不要这样说它

。”

陈薇奇被摸得痒痒地,笑着在床上乱滚。

“不过我还是不放心,要不明天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陈薇奇翻身骑在他身上,掐他的脖子,“你不要再胡说了。”她最近喝酒的频次比较高,又爱贪喝冰橙汁,姨妈来迟也是正常。

她摇晃他的脑袋,身体也在扭,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了某处正在以一种神奇的速度膨胀。

笔直地被她压在芯下,隔着几层布料,彼此感受着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所以你最近不和我做,就是因为你以为我怀了宝宝。”陈薇奇盯着他,让他说实话。

庄少洲也觉得自己搞这些小动作很幼稚,都不敢承接她的目光,“以防万一。”

陈薇奇:“你真是,这种事也敢瞒着。我还以为是你出轨了。她们说男人在外面偷腥了,回来就假装很累。”

“…………”庄少洲啼笑皆非。

这才搞明白陈薇奇为什么无缘无故认定他出轨,他手臂反手撑着,轻易地坐起来,把陈薇奇强势地按在他暴涨的,根上,就这样来吻她。

陈薇奇羞涩地蜷起脚趾头,仰面承接他的吻,浑热的气息渐渐不分彼此。

完美纳下那只属于她的器,陈薇奇深吸气,颤抖地勾住他的脖子,伏趴在他身上。她喃喃地,于热烈中想到另一件事,“还有一个月就是你的生日了。三十岁了。”

庄少洲擀得很凶,手臂的肌肉都在充血,“嗯,你想要什么礼物?”

陈薇奇笑着咬他的肩膀。

他过生日,送她礼物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第87章ending·蓝调夜晚……

庄少洲没有想过时间一晃,连他也要过三十岁的生日了。

三十而立,从前只觉得这个数字离他很远。

闭上眼,他还能清楚地记得二十三岁的自己,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在天际公寓的顶楼露台坐了整整一晚,看着脚下灯火璀璨的曼哈顿,在日出之前终于下定决心和家里摊牌,他想替代大哥,成为未来盛徽集团的话事人。

他那时意气风发回国,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觉得自己即将踏上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荆棘之路,心中装了万全之策,连被庄綦廷打一顿的准备都做好了,结果无事发生。

大哥甚至请他吃饭,像是交掉了烫手山芋,感谢他终于肯站出来担起这份责任,没人知道他当时心里想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心路历程很搞笑。

他想得到什么,往往很轻易。陈薇奇是他人生中唯一的难题,他解了很久很久,就在以为自己再也无法做到的时候,这道题给出了答案。

没有谁比他更幸运,港媒用被命运亲吻的天之骄子来形容他,何尝不是一种写实。

他如此年轻,就得到了财富,权势,地位,健康身体,父母托举,兄弟支持,他还能在三十岁之前得到属于陈薇奇的爱,独一无二的爱,这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没有任何人类世界的规律、定律能解释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问他三十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他想不出来,没有任何想要的,他的人生已经圆满到不真实。若是非要许下一个愿望,他会在心底默念,就这样。

一切,就这样。

刚刚好。

……

庄少洲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日礼物,倒是费了一些心思去准备送给陈薇奇的礼物。陈薇奇只当他说要送她礼物是一句床上的情话,过后就忘记了。

两个人互相为对方准备礼物,都瞒着对方的同时都不约而同地找辉叔商量,导致辉叔纵观全局,又要帮陈薇奇瞒着庄少洲,又要帮庄少洲瞒着陈薇奇,身兼双责,心里又甜又苦。

陈薇奇:“叔,我的计划您千万千万别告诉庄少洲,等那天中午我们出去吃饭,你就喊工人上门,争取在下午五点之前布置好。我顶多拖他到五点半。”

她表情一本正经,很严肃。

辉叔点点头,做了一个封口的手势,“夫人放心,绝对不说,保证办好。”

庄少洲:“辉叔,后花园那里记得围好了,不要引薇薇过去,等她上班的时候再让人来施工。记住没?”

辉叔点点头,“您放心,都是赶在夫人不知道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满意地勾唇,忽然想到什么,淡淡地瞥了辉叔一眼,“嘴巴牢一点。”

辉叔流畅地做了一个封口的手势:“少爷放心,我绝对不说!”

把两位祖宗依次送走,辉叔终于歇一口气,休息没十分钟,就开始忙碌起来。

等到庄少洲生日的前一晚,陈薇奇破天荒地穿上了庄少洲为她买的睡裙。她嫌庄少洲的眼光太轻浮太情涩,他送的许多睡裙、内衣、吊带袜都被她压在柜子里,不准见光。

庄少洲洗完澡后,看见陈薇奇一身清凉性感地趴在床上翻时尚杂志,丰盈的曲线很大胆地露在空气里,蓝色蕾丝花朵遮不住那两瓣浑圆的臋,两条小腿交叠回勾,偶尔晃一下,朦胧的暖光晕在她身上,白得晃眼。

他一眼认出那套bra是他亲手挑选的。没想到陈薇奇居然会穿上,他还以为她扔掉了。

庄少洲眼眸深了下去,身体被热水淋过,擦干后也带着一股热气,他步伐很轻,走到床边,俯身,打了一下她晃眼的屁股。

这样露出来,不就是等着他打?

陈薇奇啊了声,抱怨地合上杂志,不爽地回头瞪他一眼,“臭手。”

庄少洲挑眉,单手扯掉浴袍系带,陈薇奇满眼都是这具比顶级男模更有力量的成熟身体,还没眨眼睛,庄少洲就径直压了过来,宛如一堵城墙,牢牢地覆盖在她后背上方,双臂从她身侧环绕,抱紧她,顺带一手扣住粉团。

“这是送我的礼物?”他手指挑起一根肩带,问得很暖昧,陈薇奇打了个颤,身体一碰上他就有些发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陈薇奇睁眼说瞎话,“我突然想穿了。”

“太性感了,宝宝,我受不了。”庄少洲吻她的圆润的肩头。

“……………”

陈薇奇呜了声,她也受不了,他一上来就把气氛拖向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连和他说话的心情都没了,只想那事。

陈薇奇半推半就地被他翻过来,整个人穿着蓝色bra,陷在黑色蚕丝质地的被单里,长腿叠在一起,像一条从夜海里偷偷跑出来的人鱼,被邪恶的人类抓住,带回家囚禁。

“不要这样看我…”陈薇奇捂住自己的脸。

他的目光太过侵略性,占有欲浓烈,令她无所适从。

庄少洲无声笑了笑,食指漫不经心地从她的锁骨到耻骨,“肯定是送我的礼物。”他偏头看了眼床头的珐琅花鸟座钟。

是陈薇奇从陈公馆带来的,她美其名曰是她的嫁妆之一。

此时指向十一点半,离他三十岁只有半个钟。

她故意穿他送给她的bra,把自己打扮成礼物的样子,不就是等着送给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中意。宝宝。”庄少洲轻轻地把bra推下去,又不完全去掉,让那两团粉白从罩杯中跳出来,像兔子一样跳在他眼前。

陈薇奇要疯了,就知道自己不该穿成这个鬼样子。

“我要和你商量明天的安排——”陈薇奇打他的肩膀,让他不要本末倒置。

庄少洲压根就不想明天过生日,一大帮朋友兄弟,看着就烦,他只想和陈薇奇共度此刻。

“先给我一次。”他抓住她的手,让她感受形势刻不容缓。

陈薇奇气得指尖发烫,怎么突然就这么应了,她回想起上个月,他以为她怀孕了,硬是坚持了十天没碰她,说明他完全有控制自己的能力,他就是不肯。

“混蛋。”陈薇奇被他吻住,呼吸不稳,干脆闭上眼,随他。

一次自然不止半个钟,不知什么时候过了零点,陈薇奇也迷迷糊糊地,只知道再次看向座钟时,是十二点二十五。

陈薇奇心里不高兴,她计划着到了零点对庄少洲说生日快乐,被他这么一打破计划,都过了二十多分钟。

她不爽地扇他浑热的胸膛,“气死了,气死了,被你气死了。都十二点半了。”

庄少洲餍足了一次,俊美的面容慵懒着,他嗓音透着沙哑,很性感,“你应该很高兴,而不是发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为什么?”

“你根本不用担心你老公三十岁了。”

“……………”陈薇奇思索了片刻才

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就是色!他这样天天锻炼,一日不落,还有全球最顶尖的健康团队服务,三十岁就和别人二十岁一样。

“色狼,不准说话!”陈薇奇捂住他的嘴,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奇怪的水色,黏糊糊的,陈薇奇又把手缩回来,眼神警告他老实点。

“明天中午,我邀请了爸爸妈妈,你大哥,小铭,还有老四,老六,老七……”人太多了,陈薇奇干脆简单点,“你那些堂弟们,在港岛的我都邀请了。当然小莹我也请了,她吵着要吃你三十岁的生日蛋糕。”

庄少洲听到这么多人,有些颓靡。

“还有珊宜,陈北檀说他有空就过来。我二哥也刚好在港岛,他也来。”

这么多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庄少洲已经不想说话了。

“你什么意思啊。庄少洲。你看上去很不满意我为你准备的生日宴。”陈薇奇拿手指点他胸口。胸肌渐渐从做爱时的暴涨状态下恢复过来,按下去很柔韧,很舒服。

庄少洲立刻给了一个笑容,“没有,宝贝,我特别高兴。”

陈薇奇:“你一点都不高兴。”

“我只想和你过。”庄少洲淡淡地说。

“是啊,我们晚上单独吃晚餐,就在家里。”陈薇奇被他一句话就哄好了,摸了摸他的胸肌,“中午和家人吃顿饭有什么不行的,我都没有办宴会呢。知道你不喜欢这些。”

庄少洲嗯了声,按住她的手掌,让她摸得更大胆些。

因为陈薇奇喜欢,他这两年以来,身形越发修长而有力量,胸口饱满坚韧的弧度,精壮的手臂能轻而易举地单手托抱起陈薇奇,整个人散发着成熟而性感的气息。

陈薇奇对庄少洲的自律和上进非常满意。有些男人结婚后就不爱收拾自己了,越来越随意,越来越油腻,她是绝对绝对不能忍受的。

“ok。”陈薇奇很满意自己的安排,为了庄少洲生日宴上自己能闪亮登场,特意选了好多套礼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看透了陈薇奇的心思,她就喜欢操持这些出风头的事,他三十岁的生日宴,她怎么可能放过。

“生日快乐,老公。”

陈薇奇看向庄少洲的眼睛。

庄少洲受不了陈薇奇喊他老公,拽着她的手臂,把她压在枕头上,“谢谢老婆,我还想要。”他吻她的鼻尖。

陈薇奇:“…………”

……

次日中午,庄少洲准时赶到陈薇奇指定的地点。作为全球顶尖奢侈品品牌的总裁,陈薇奇举办一场家宴简直是信手拈来。

包下了星顶酒店的行政酒廊,长桌摆在酒廊的环形观景露台,两百七十度海景环绕,享受维港最美的风景。即便只是一场二十来人的家宴,布置也堪比奢侈品晚宴。

庄少洲穿过一片蓝色的鲜花造景台,走到露台,众人都到了,等着他这位寿星。

“二哥哥来了来了!”庄裕莹拉着陈珊宜,把生日帽给庄少洲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笑着俯身,很配合地让小朋友给他戴上这个丑丑的帽子,戴好后,他拍了拍庄裕莹和陈珊宜的脑袋:“两位靓女,今天穿得这么靓。”

陈珊宜笑,指了指站在远处的陈薇奇:“最靓的在那边!”

庄裕莹拍起手:“对对对,嫂嫂今天最靓了,我都看呆了!二哥肯定也要呆!”

庄少洲顺着小朋友指的方向望过去,陈薇奇慵懒地倚在玻璃栏杆边上,手指抓握着一瓶香槟,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那一头丰盈光泽的卷发被漫天的海风扬起,红唇迤逦,一袭海蓝色的礼服镶嵌着无数碎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哈哈哈哈哈你们看,二哥哥果然呆了!”庄裕莹笑得肚子疼,被其它的哥哥抱了起来。

“老二,你收着点,口水都流出来了。”老四庄竣谦嫌弃地递过来一方纸巾。

庄少洲当即收敛了目光,淡定地咳了下嗓,“滚蛋,老四。”

陈薇奇走过来,把香槟送到庄少洲眼前,温柔的声音从那方红唇里吐出来,“开香槟啊,靓仔。”

庄少洲很想把人搂过来亲一亲,但这里都是人,他克制住,接过香槟,晃了晃,对着无人的空处打开木塞,砰地一声,木塞在压力的作用下弹开老远,香槟喷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绚烂的场面,阳光把香槟染成了一条光带,现场爆出掌声。

“生日快乐!”

“三十岁了!”

“老二,三十岁生日快乐啊,你是我们家第二个奔三的。”

庄綦廷心中百感交集,没有想过自己的二儿子都三十岁了,他走到黎雅柔身后,趁着她不注意,偷偷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我们儿子三十岁了,阿柔,你最辛苦。”

黎雅柔瞪他一眼,“咸猪手。”

庄綦廷微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礼物盒,塞到黎雅柔手里,“给阿洲妈妈的礼物。”

他还记得黎雅柔生老二的那一天,港岛挂台风,狂风暴雨。他在私人医院的产房外,听着大雨落下来的声音,心焦如焚。

医生说这胎生产特别顺利,总共才用了二十分钟。

黎雅柔笑纳了老男人的礼物,算他还有良心。最近让他得手了几次,他越发姿态昂扬了,都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偷摸她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也是八面玲珑的性格,把所有人都想到了,当然也想到了自己婆婆。她把准备好的礼物拿给黎雅柔,“妈妈,阿洲的生日,您是主角。这是我和阿洲一起为您准备的礼物。”

黎雅柔感叹自己看人的眼光可太准了。这礼物肯定是薇薇一个人准备的,挂了庄少洲的名,她还不知道吗?这臭小子,早就把她卖了,都敢帮他爹一起诓她。

庄綦廷看着这一幕,也感叹自己这个儿媳太会讨好阿柔了。

“谢谢薇薇,我太幸福了。”黎雅柔站起来,抱了抱陈薇奇。

其实这份礼物就是庄少洲和陈薇奇一起准备的,陈薇奇挑选,庄少洲付账,夫妻分工明确。

一顿其乐融融的午餐,迎着明媚的阳光与海风。船只像一片片雪花,落在开阔的港湾上,头顶偶尔飞过几台直升机。

吃过午餐,服务生推来三层的生日蛋糕,庄少洲觉得自己被陈薇奇当成了小朋友,又是生日帽,又是生日蛋糕,又是礼物。

陈薇奇很享受为庄少洲准备生日宴,把蜡烛插在蛋糕中心,她一手拢着火,一手点燃蜡烛,漂亮的笑容让庄少洲有些心驰。

“快,许个愿。”

陈薇奇推庄少洲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终于没忍住,笑着亲了她一下,在起哄声中闭上眼,许下了三十岁的愿望——

年年岁岁,永远如此。

吃过午餐,陈薇奇交代了黎盛铭,务必把他哥拖到晚上五点。黎盛铭一脸严肃,保证完成任务,一吃完饭就带着一群兄弟拉住庄少洲,不准他走,说在酒店开了一间套房,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要玩牌。

庄少洲无奈地看向陈薇奇,“怎么办。”

陈薇奇正中下怀,巴不得他快走,“那你去玩,晚上六点到家。”

“哎哟,嫂子天天都能看见,我们可不是天天都能看见的,二哥,你这样就太过分了啊。”

庄少洲散漫地笑,淡淡地骂了一句电灯泡,“谁想看你们。”

……

庄少洲好不容易从牌桌上脱身,回到山顶别墅时,落日西沉,山顶被橘色的晚霞笼罩着,恢宏而盛大。

他比陈薇奇预计地早了半小时回来,因此看见了陈薇奇在厨房的身影,女人穿着高定礼服,戴着上千万的珠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厨师的指导下,为他一份煎牛排。

庄少洲在厨房边站了好久,静静地看着陈薇奇忙活,心里宛如塞了一口蜜。

陈薇奇爱他。

只要陈薇奇爱谁,谁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陈薇奇把牛排装盘,撒上黑胡椒和海盐,放上芦笋,白松露片,最后用了一朵小小的绣球花作为装饰。

“完成。”陈薇奇看向冒汗的厨师长,“你确定好吃啊。”

厨师长连连点头,“好吃的,绝对好吃,夫人的手艺,出神入化!”厨师长唯恐陈薇奇被热油溅到手。

陈薇奇笑,她差点煎糊了。

庄少洲赶在陈薇奇转身之前离开,假装刚刚才到家,陈薇奇看见他回来了,惊喜地问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你在忙什么?”他指着她手里端着的牛排,勾起唇,明知故问:“你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羞了下,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下厨,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当然,你以为就你会做饭。我的厨艺出神入化。”

庄少洲笑出声,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盘子,“做饭是男人的事,以后不准做了。”

陈薇奇不服气:“我喜欢就做,不喜欢就不做。”

庄少洲点头:“也对,你喜欢就做。”

厨艺是一门爱好,有时候很解压。他就是如此,做饭对他来说是一种解压。但如果作为一种任务,那就只会令人感到疲倦。

晚餐远远没有午餐盛大丰富,只有牛排、寿司、海鲜汤和一份烤葡萄虾,都是庄少洲爱吃的。

两个人吃起来也足够了,再配上一瓶波尔多,餐桌点着温柔的烛光,窗外夜色温柔,很温馨的氛围,令庄少洲很享受。

无人打扰属于他们的这个夜晚。

只属于他和陈薇奇。

陈薇奇要保持身材,晚上吃的并不多,她那份牛排全部给了庄少洲。庄少洲蹙眉,说她吃的太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哼了声,心想她若是吃多了,等下那条裙子都塞不进去。

快到结束的时候,庄少洲忽然开口,陈薇奇也在这时开口,两人不约而同地说:“等会我有——”

一时出现两道声音,两人都笑起来。

“你先说。”绅士很谦让。

陈薇奇:“我有礼物送给你。”

庄少洲挑眉,“你怎么知道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陈薇奇兴致勃勃,来了野心:“先看我的礼物!”

庄少洲笑出声,她连这个都要比,不过还是很好奇,“什么礼物?不是中午送过我一块表?”

那块限量的手表即使是名录上再靠前的客人,从预定到出货也要等整整十个月。说明陈薇奇在十个月前,就为他准备了生日礼物。

他已经非常非常满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一个更好的礼物。”陈薇奇笑起来,“你会喜欢的。”

庄少洲心跳砰砰,莫名其妙,为她这一句话,连礼物都没有看见。吃过晚餐,陈薇奇让他去洗澡,洗完澡后换干净的衣服,再来鱼缸前汇合。

洗澡……鱼缸………

庄少洲理所当然地暗了眼眸,低声说:“是我想的那个吗。你会穿我买的睡裙吗。”

陈薇奇让他滚蛋。

庄少洲被推进浴室洗澡,其实洗澡也是拖延他的时间,免得他一直要跟着她,破坏她的计划。

“一起洗?”

“滚!”

陈薇奇把门关上,随后飞快地回衣帽间,换上衣服披上浴巾,趿着拖鞋来到连接那座巨大鱼缸的顶楼露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辉叔和佣人都在露台上等候多时,见陈薇奇来了,佣人为她戴上特制的氧气瓶,以及安全装置。

辉叔总是不放心,“夫人,您一定要注意安全,这鱼缸比一般泳池都要深,您若是遇到危险,一定一定要按手环。”

救生人员随时待命。

陈薇奇:“放心,叔。不会出事,我的游泳水平虽然比不过你家少爷,但也不差。”

她都不知深潜过多少次了,全世界各地的海都被她玩了个遍。

准备妥当,辉叔拉下了别墅中央的电闸,顿时,花园里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山顶陷入一片黑暗。

庄少洲洗完了澡,还是换上了整齐的西装三件套,他不能随意穿件睡衣给陈薇奇送礼物。

换好衣服后,他出来,发现别墅一片漆黑,只有地面的指引灯亮着,散发着微弱而朦胧的光。

他都不知道这些地面指引灯是什么时候装上的。

“陈薇奇。”庄少洲对着空空荡荡的别墅喊了一声,只有回音,无人应。

他按捺着,随着指引灯走到鱼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座八米深的巨大鱼缸也陷入了一望无际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依稀感受到海水在柔荡。

直到指引灯也熄了,世界万籁俱寂。

他站在那座鱼缸前,仿佛深处黑暗的中心。

忽然,鱼缸里面多出一簇光,他眉心一跳,下意识看过去,很快,陆陆续续地星光从鱼缸底部缓慢地蔓上来,直到整座鱼缸都被璀璨的明灯点亮。

他的珊瑚,他的热带鱼,他为自己造的最奢侈的梦,在这一刻被点亮。

成千上万条鱼里,忽然多出一抹梦幻的蓝色身影,一条无与伦比的尾巴在水中荡漾着,星星点点的灯光围绕着她。

庄少洲心跳静止,凝神看着鱼缸里多出来的那条美人鱼。陈薇奇的脸在水中显得很朦胧,很温柔,海藻般的长发在水中飘荡,修长的双腿被鱼尾裹住,鱼尾上坠着无数珍珠。

他无法形容眼前的景象。他的人鱼公主穿越千山万水,最终游进了他的领海。

陈薇奇看着痴呆的男人,笑了起来,灵活地拨开鱼群,游到他的跟前,对他勾了勾手指。

庄少洲深吸气,完全不受控制地,走上去。

他们隔着厚厚的鱼缸,彼此对视,彼此相贴,一个在海里,一个在陆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是手指在鱼缸上缓慢游弋,仿佛要描摹出她的样子,陈薇奇隔着鱼缸,看见他眼底深重的欲念,痴迷,还有兴奋的占有欲。

“陈薇奇。”他吐出三个字。

第一次看见陈薇奇是她十八岁,庄少洲那时就想,这是哪里来的人鱼公主,这么骄傲,不会游进任何男人的领海。

而现在,他的人鱼,心甘情愿游进了他的海。

水中的美人鱼也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着缸壁,她在水中画出一个爱心,然后静静地看着他。

庄少洲深吸气,额头完全地贴在鱼缸上,他没有呼吸,因为呼吸会把鱼缸弄雾。

对视了许久,陈薇奇忽然笑了起来,在他贪婪的目光中,一个转身,只留下背影对着他。

她蹬腿,尾巴拍打海水,带出向上的力。

庄少洲知道她要上岸了,一个惊醒,大步流星地往露台上跑去,最后几步几乎是跑的,幸好他对自己的地盘很熟悉,不至于在黑暗中摔着碰着。

来到露台,庄少洲发现露台也被装饰了一番,薇奇玫瑰和夜色如此匹配,而他的人鱼已经游到了岸边。

陈薇奇浮在鱼缸上方,抬手抹掉脸上的水,看见庄少洲时,她愣了下,没想过他来得这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在夜色中从水中跃出,皎洁的月光淋了她满身,“来的好快。”她冲他笑。

庄少洲也不知该用怎样的眼神看着她,温柔总是占了最多,他走到边上,单膝跪下,伸手握住他的人鱼公主,直接把她从水里抱了出来。

两人在露台上滚在一起,庄少洲吻她,吻得很急切,很失魂落魄,也吻得很小心,仿佛她会消失一样。

“陈薇奇。”他不停地念出她的名字。

陈薇奇笑着躲,身上摇晃的珍珠发出叮呤的声音。

“喜欢这个礼物吗?”陈薇奇干脆躺在地上,勾住他的脖子。

苍穹繁星点点,月亮又大又圆。

“我好中意。”庄少洲吻她的手指,沙哑的声音低低道:“我好中意。”他抱住她,忽然无奈地说,“tanya,你这样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恨不得把你

锁起来。”

陈薇奇:“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

庄少洲:“怕你游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摇摇头,抬手抚上他的脸颊,还沁着水的睫毛黏在一起,让她的眼睛看上去那样晶亮,“我既然选择了游进来,就不会再走,如果我想走,你锁我也锁不住。庄少洲,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会爱你,前提是,你爱我。”

庄少洲:“你不爱我,我也会爱你。”

陈薇奇笑出声,很满意他的答案。

到这时,陈薇奇才感觉有些冷,庄少洲手忙脚乱地把浴巾披在她身上。

“不是说要送我礼物吗?是什么?”

“等你洗完澡再告诉你。”

“不要,我现在就要。”陈薇奇不高兴,“我现在就要。”而且她身上的珍珠鱼尾裙,她还没穿够,还想穿一会儿。虽然是湿的。

庄少洲无奈,只好让她往斜后方看,这里是顶楼露台,能纵观整座别墅。

陈薇奇望过去,什么也没看见,黑漆漆的一片,直到灯亮起来,一只巨大的蓝色礼物盒出现在花园中央。

礼物盒接收到主人的指令,自动摊开,里面是一座璀璨夺目的小型的旋转木马,响着音乐,亮着灯串,转着圈。

陈薇奇深吸气:“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问了珊宜,她说你的愿望之一就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去游乐场坐旋转木马。抱歉,薇薇,我不能代替你的父母,但我可以陪你坐。只要你想。”

陈薇奇眼眶里涌出温热,“你好讨厌。”怎么能送的这么精准,居然还偷问了珊宜。

庄少洲从身后抱住她,“所以今晚,我们是互相为对方实现愿望的人。”

旋转木马亮着,鱼缸也亮着,月亮和繁星在夜空中辉映。

陈薇奇紧紧握住庄少洲的手,对戒上的两颗蓝钻闪着幽幽的光。一片安静中,一只小狗冲了出来,跳进那座旋转木马,欢快地嘚儿嘚儿玩耍。

陈薇奇笑出声,庄少洲无奈,说这可不是送给它的礼物。

但一切都刚刚好,没有什么能打扰他们独处的夜晚。

他们是为彼此造梦的情人,是一颗石头的两半。

——《三号风球》by小涵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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