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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风球[先婚后爱] 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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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台沉稳的黑色迈巴赫在宽阔的马路上驰骋,朝着机场方向驶去。

坐在车后座的女人打扮得颇为干练爽利,质地高级的白色掐腰小西装很有职场精英的味道,只是脖子上那串隆重的高定珠宝还是泄露了她纸醉金迷的本质。

“快点。再快点。”她催促司机。

司机依旧保持六十码的速度,不疾不徐,四平八稳,他说:“少奶奶,谢董交代了,再急也要保证您的安全,驾驶是严肃的事,不能打马虎眼。”

易思龄:“…………”

谢浔之身边跟着的都是什么人呐,这么古板。

“他不知道,而且六十码会不会太慢了!”

“少奶奶,谢董交代只能开到六十码……”

“!”

限速是七十七十七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生气地坐回去,嘟着嘴,心焦如焚地望着窗外,要死要死要死,陈薇奇这死女人突然杀过来,都不给她一点缓冲,这不是吓人吗!

与此同时,一台湾流g550私人飞机穿过浓密的云层,正在平稳降落。

陈薇奇躺在舒适的航空椅上补觉,昨晚一夜睡得不安稳,总是做一些颠三倒四的梦,上了飞机才感觉到排山倒海地疲惫。

那张美艳的脸庞沐浴在淡金的阳光中,妆容完整,熨帖,精致,看不出一丝一毫昨晚放肆哭过的痕迹,漂亮得可以随时去走红毯。

这归功于她上飞机之前用冰块敷了一个小时,还去美容院做了一个消肿项目,补水项目,化了一个全妆,连头发都是专业造型师烫的。

来京城找易思龄是非常突然的决定,她没有任何犹豫,上午决定来,下午就动身,这几天的短途,权当散心了。

陈薇奇没有想过她和庄少洲结婚一年半快两年了,她居然还会来一场如此幼稚的离家出走。

上午她主动找陈北檀领了来京城考察的任务,陈北檀狐疑地盯了她很久,问她是不是和庄少洲吵架了。

陈北檀:“在室内,戴什么墨镜。像个瞎子。”

陈薇奇冷哼一声,墨镜依旧戴着,有一种不理会旁人死活的酷,她今天一上午都在集团戴着墨镜,弄得员工们都在猜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员工甚至猜她去做了个双眼皮,被众人无情嘲笑——三小姐的双眼皮已经深到像混血了,还割?那不是有病吗!

陈薇奇抬了抬宽大的墨镜腿,下巴扬起:“你还在室内戴眼镜,我怎么不能戴墨镜?这是我今日look,不懂别问。”

陈北檀:“……………”

总之,她就这样无厘头地跑来了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反正有易思龄在这里,她连酒店都不用让助理提前定。

迈巴赫有特别通行证,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机场私人停机坪。易思龄看见陈薇奇光鲜亮丽地从私人飞机上下来,墨镜遮去大半的脸,脖子上那串粉钻拼黄钻的项链极其夸张。

易思龄不情不愿地迎上去,还没说话就被陈薇奇掐了一把脸。

“你——没素质!”

陈薇奇一看见易思龄心里就来气,不是这个讨厌鬼突然说什么签了周霁驰做代言,害她去网上搜索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也不会和庄少洲吵架。

她昨晚也不会哭。

她今天也不会灰溜溜地离家出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容很淡,墨镜遮住了她眼底的疲惫,好在看上去光鲜亮丽极了。

“我饿了,想吃大餐,环境最好安静一点,晚上的酒店也没有定,你帮我定这里最高档的,要最大的套房,不准抠门。”

“我晚上还想喝酒,你陪我,要贵的,你不要拿一般般的酒对付我。”

“京城有哪些好玩的啊?你这几天带我玩,不准拿助理和司机打发我。”

“嗯?这台普尔曼是你在这边的车?不错,有品位,终于不开拖拉机了。”

“这几天严禁你在我面前和你老公秀恩爱。”

易思龄:“……………”

这辈子没见过比她名堂更多的女人,她只想立刻原地打包把陈薇奇这个烦人精发配回港岛。

……

当陈薇奇的私人飞机落地京城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台三地牌照的劳斯莱斯行驶在一望无垠的跨海大桥上,四周是碧蓝的海水,茫茫地围绕着。

这是除直升机外,通往隔壁澳城最便捷的路。

车后座的男人阖着眼,气息沉默内敛,从上车起就这样。前座的白秘书一大清晨就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今天一整天都提心吊胆,此时老板睡了,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庄少洲没有睡,身体疲惫,意识却无比清醒。其实他昨晚整夜失眠,躺在次卧的床上,只觉得哪里都不舒服,说不出的沉郁。

陈薇奇就在这个家里,可他听不到,看不见。

她还在哭吗?他整晚都在想这个问题,想他说的那些话,会不会太混账了?她哭得很难过,连体面都不要了,第一次在他面前那样激烈地,放肆地掉眼泪。

她在委屈什么,委屈他不顾她的体面,还是把他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捅破了,让她从此以后再也装不下去。

还是委屈他冤枉了她。冤枉?庄少洲只觉得很嘲讽,桩桩件件,他不算冤枉她。

只是她掉那么多眼泪,他不可能不心疼,甚至是懊悔。昨晚深夜起来了两次,寻来主卧的钥匙,悄悄抹黑进去看她,一次是凌晨三点,一次是凌晨五点。

凌晨三点的陈薇奇已经睡着了,只是睡的很不安稳,脸上残留着泪水洇干的痕迹,把她那娇气的皮肤绷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晨五点陈薇奇睡熟了,不再翻身,只是又恢复到缩成一团的睡姿,宝宝不知什么时候跳进了她怀里,被她搂得很紧很紧。

她看上去很难过,没有安全感,山间清冽的月色洒落在她蹙起的眉心。

庄少洲没有把唯一的小狗从她怀里夺走,就这样站在床边静静看了她许久,被黑暗淹没的面容辗转过一丝说不清的温柔。

这次一定要让她记住教训,他不是能任由她欺瞒哄骗的男人,至少要让她清楚,他不是永远那样好脾气好包容的。

车行驶在茫茫大海上,车内的冷气开得很足,放着海浪的白噪音,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有种说不出的沉闷感。

直到过了关口,进了澳城氹仔区,窗外的风景开始纸醉金迷起来。

几个从纽约飞来的投资伙伴一致要来这里玩一玩,庄少洲作为东道主,自然要安排得一应俱全,房间、餐食、私人娱乐厅、陪玩的随从、保镖,安排到位就好,也不用他亲自做陪。

他只是待在港岛很烦闷,所到的每一处都有陈薇奇的影子。他不想成为那种很窝囊的男人,也不想成为失去理智的男人。也许他想躲避陈薇奇是因为昨晚的他,并不是他想展现在陈薇奇面前的样子。

他知道那样很失态。

也知道她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昨晚那场争吵过后,陈薇奇看到了另一个他,更不喜欢他了呢?

那唯一一点喜欢,都要没有了。

“老板,到了。”

车开进一家游客如织的豪华酒店,绕过几处花园,来到一处更为僻静园林式酒店,在vip出入口停下。

这里的酒店往往是一个小型的世界,里面应有尽有,酒店对全球所有游客开放,只是品牌旗下往往还隐藏了更为高端的系列,只供vip客户入住。

庄少洲睁开眼,平静地下车。手工西服熨帖地罩着他的身体,雪白的袖口偶尔会露出腕表的样式,这是一块来自拉斯维加斯的百达翡丽。

他永远怀念的一晚,那一晚,陈薇奇完整地属于他。

娱乐场里没有白天和黑夜,只有永远明亮的灯,永远光鲜的场面,永远纯净的氧气。时间在这里流逝得很快,庄少洲陪几位客人玩了几把,他心不在焉,又出去抽烟,又回来继续,输了一些钱,筹码流水似地推出去,按道理说肾上腺素怎么都会有波动,只是他平静如水,心情并没有更好一点。

整个时间里,他看手机的频率很高,但又不是玩手机,就是把手机拿起看一眼屏幕的推送,像是在等谁的消息。

一直到晚上九点,庄少洲终于忍不下,打给辉叔,问家里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不问陈薇奇回来没,只问家里怎么样。

辉叔心情低落,精心打理的花无人欣赏,他叹气,“夫人没有回来。您都没有回来,夫人肯定也没回来。”

庄少洲:“…………”

“我晚点回来。”

“您不是在澳城?现在十点了,开车回来也要过零点。不如在那边住一晚。”辉叔其实想说,您回来也没用,夫人早就去京城了,回来也是孤家寡人。

庄少洲站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垂眼,看指尖烧红的雪茄头,“我不在这边住。再晚也回来。”

他答应过陈薇奇,不会夜不归宿。再晚也要回家。他只是想等陈薇奇睡着了再回去。

抱着这种念头,庄少洲到了十一点才从赌桌上下来,风度翩翩地输完了所有的筹码,让宾客都尽了欢。他说失陪,还要回港岛处理一些公事,坐上劳斯莱斯,走跨海大桥,原路返回。

回到山顶别墅时已经接近凌晨两点,辉叔打着哈欠出来迎。

庄少洲让佣人不用把灯开满,怕光亮太大,影响到二楼的陈薇奇。她昨晚睡觉就没有拉窗帘,灯光会映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睡了。”庄少洲脱着西装,漫不经心地问。

辉叔心里发虚,含糊地说嗯。

这种小动作怎么瞒的过庄少洲,他眯了眯眼,“到底。她还没回来?”

辉叔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在庄少洲的威逼之下,只能说:“夫人早就走了,中午就派人来清行李,大包小包地运走。”

庄少洲的一颗心骤然跌到谷底,“她回陈公馆了?还是瑰丽。”

陈薇奇要和他分居?她这女仔……就这么狠心?

辉叔幽怨地看向庄少洲:“夫人去京城了。下午的飞机,现在早就到京城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通知我!”庄少洲语气很沉,有训人的意味。

辉叔:“我若是提前告诉您,夫人就再也不回家了,少爷您就不能让让夫人吗?非要把夫人气走!”

庄少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陈薇奇是一声不吭,离家出走了。庄少洲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领带结,没有动,指节处逐渐发白。

他沉默地站在客厅里,灯没有开满,客厅并不明亮,像晨昏交界的傍晚。庄少洲站了很久,久到辉叔都有些害怕了,怕少爷疯了。

庄少洲本来要解领带,最后松手,把领带系得更紧,然后重新把外套穿上。

“帮我订去京城的机票,最快的那一班。打电话给mike,问他陈薇奇在哪里。”

……

陈薇奇在易思龄准备的豪华套房里喝到半醉,宽大的茶几上堆满了食物,吃得差不多了。

都是陈薇奇在港岛没有吃过的,她觉得新鲜,尝了很多品种。

和易思龄闹了一整晚,再多的烦恼都消失了一半。

陈薇奇没有喝醉,还有意识,易思龄这个酒鬼菜鸡已经喝到说胡话了,连谢浔之亲自来接她,她都认不出来,钻进自己老公怀里各种撒娇,还把谢浔之喊成陈薇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薇奇非常无语,吃了一嘴的狗粮,翻白眼,让保姆扶她起来进卧室。

一点都不想看这两个人秀恩爱。

“mia不胜酒力,没喝多,不到一瓶,麻烦谢先生照顾她了。”

谢浔之颔首,对陈薇奇礼貌说:“谢谢你照顾她。”

易思龄的老公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和港圈里那群男人不同,非常的东方式,儒雅严肃,是那种能让人感到敬畏的男人,但是这种男人对待易思龄却格外温柔,大半夜两点,说来接就立刻来接,一秒都不耽误。

陈薇奇回卧室时,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男人把易思龄打横抱起来,像抱珍惜的宝贝,或者抱一只柔软的猫。

陈薇奇勾了勾唇,收回视线。她想到庄少洲也是这样抱她的,抱过无数次,只是庄少洲此时不在。

也不会在。

他发了好大的脾气,那样高傲的男人,被她又打了一耳光,大概这几天都不会想理她。

陈薇奇吐出一口

酒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吩咐保姆去给她放水洗澡。洗完澡后,陈薇奇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伴着浓烈的酒香,她睡得很舒服,但没有睡得很沉,她有些认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姆linda已经把客厅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熄了灯,躺在主卧的沙发睡下,没敢回楼下的次卧。大小姐喝醉了,她要随时守着,以防万一。

套房里很安静,保镖都住在隔壁两间房,现在是凌晨三点,这座大都市仍然灯红酒绿,川流不息,像一头不会轻易入眠的怪兽。

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接近五点了,套房门外有人敲门,linda猛地惊醒,随后她手机里收到一条来自辉叔的消息:【linda,少爷来了,就在门外,麻烦你开一下门。】

linda惊讶,轻手轻脚地下楼,从猫眼里探了探,果然,姑爷就站在门外。

老天爷,这是闹哪出哦?

她连忙把玄关的灯揿亮,旋开保险锁和门锁,毕恭毕敬地把人请进来。

庄少洲进来,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几句陈薇奇今天做了什么,linda一一如实汇报,随后linda就被辉叔请出了套房。

linda有些担心,辉叔摇头,示意她没事。

套房门重新关上,这次,只有庄少洲在这。陈薇奇半睡半醒地躺在床上,浑身被酒精熏得格外热,听见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她只当是linda,没有睁开眼。

庄少洲已经濒临疲惫的边缘,从昨日开始一直到今天凌晨,其实算起来已经是新的一天了,这三天里,他至多睡了七个小时。

坐在嘈杂的民航里,即使是头等舱也休息不好,飞机的引擎吵得他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看见陈薇奇安稳地躺在床上,一颗心才稍稍落地。

他舒了一息,走过去,坐在床沿,指尖探了探陈薇奇的额头,随后倏地顿住,怎么这么烫?还流了好多汗。

他继续把手伸进被褥里,摸到一片汗水。

陈薇奇只觉得有人在摸她,很不高兴地扭了下身体,可很快,一条干净的毛巾在她身上擦拭,把燥热的汗水带走,只剩下干爽和清凉,鼻子里嗅到了好闻的佛手柑香气,但这种佛手柑不纯粹,似乎还沾上了风尘仆仆的气息。

“唔……linda……你在干嘛……”陈薇奇感觉颈部在被人用细腻的东西擦拭着,然后是胸口,腋下,腰肢…

她忽然在醉意中睁开眼。

黑沉沉的房间里,只有几丝幽暗的光,勾出几笔深邃的轮廓。坐在床边的并不是什么linda,而是一个面无表情却专注为她擦汗的男人。

陈薇奇闭上眼,又睁开,她以为自己在做梦,随后迟疑地出声:“………谁?”

庄少洲停下来,冷淡地看她一眼,磁性的嗓音很沙哑,“你希望是谁。”

陈薇奇听到熟悉的声音,一时间几乎落下热泪。满脑子都是他为什么要来。

她声音哽咽,“我们不是吵架了吗,你来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继续擦她胳膊上的汗,很温柔,“吵架了你也是我老婆。”

夜色包容着他们,没有那晚的剑拔弩张,更没有那晚的争锋相对,一切激烈都被沉淀了下来。又或许是他们都觉得没意思,吵架没意思,冷战更没有意思。

“陈薇奇,下次你还要离家出走,我不会来找你了。”庄少洲忽然开口。

陈薇奇的眼泪无声流下来,“我没有离家出走。”

“辉叔说你搬走了七个行李箱,不是离家出走是什么。”

“我只是换一个地方,想想我们的未来。”

她的声音在夜色中轻飘飘地,哽咽着,庄少洲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哭了,只是不戳破。

想想他们的未来。

这句话份量太重,也太严肃,庄少洲一时心脏都被揪紧。一场吵架而已,值得她想这么严肃的问题吗?

值得这样认真吗?

她要怎样的未来,要分居,要离开,还是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忽然五指收拢,狠狠攥住那块沾满了陈薇奇汗水的毛巾,他冷声地,甚至是警告:“陈薇奇,你想都不要想。”

陈薇奇:“我想什么?”

庄少洲深吸气,“分居,搬走,或者离……”他没说这个词,不吉利,“总之你做梦。”

陈薇奇忽然笑了声,流着泪发笑,在这寂寂的夜色里,有些令庄少洲抓不住,她太飘渺了。一条人鱼游进了他的领海,可也不一定属于他,她想走,他根本留不住。

就在庄少洲想着对策的时候,陈薇奇挣扎着坐了起来,双臂环住他的颈,这样亲昵的姿势,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要钉入他无耻的灵魂。

直到庄少洲想要避开这种审视,陈薇奇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必须正对她。

庄少洲没说话,沉沉地呼吸她身上甜暖的香气。

陈薇奇声音轻轻地,很温柔,非常平静:“你说的借车是我借给一个朋友,她拿这台车去接了周先生吃饭。我若是对周先生还有意思,为什么要借给别的女人车,让她去接周先生?你说的在纽约,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不是我的心里话,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没什么好对别人抱歉的。”

庄少洲静静地看着她。

陈薇奇滚了下被酒水浸过的喉,眼泪流下来,“我没有想过我们之间有这么多误会。抱歉,庄少洲,是我让你误会了这么多。我今晚想清楚了一件事,一定是我之前的表达有误,让你产生这么多这么多的怀疑。那我现在有必要重申一次,你听清楚。”

“我说的喜欢你,是只喜欢你一个人,是唯一的,确定的,百分之百的喜欢。你听懂了没有,如果没有听懂,我就再说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的手掌贴在他温热的脸颊,感受到了他轻微的颤意,一字一顿:“我喜欢你,是只喜欢你一个人。庄少洲,你对我来说很特别,我不喜欢拿你和谁做比较,如果你非要让我比——”

庄少洲一时连呼吸都没有了,心脏好似在攀登什么极限。

“你是我陈薇奇最爱的男人。”

陈薇奇把无名指的戒指拿给庄少洲看,夜色里,那颗蓝钻熠熠生光,像跳动的蓝色心脏。

第82章别不爱我他百分之百相信

凌晨五点的京城,在将醒半醒之间,天空蓝得幽邃,深冽,像一汪山林深处的潭水。遥远的天边泛出一丝寂静的橙色,预示着太阳即将升起。

套房的卧室里视线仍然黯淡着,依旧无法阻挡这颗蓝色钻石折射出绚烂的火彩。

庄少洲怔在原地,双眸被一抹火彩刺中。

陈薇奇说爱他,最爱他,是唯一的,确定的,百分之百的爱与喜欢。她说得太直白,太突然,没有给他任何准备。

心脏经过了两天两夜的煎熬,原以为要坠落谷底,可是就这样被陈薇奇接住,拿了起来,放在温柔沉浮的海面,他一时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心想事成的狂喜,安静得有些不合时宜。

原来她说爱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的,期待的,一直以来阴暗地渴望着的安全感,在此时此刻被完全地填满。

庄少洲握住陈薇奇的手,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磕碰了一下,另一只手穿进她凌乱的发丝中,掌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压过来,和他互相碰着额头。

“陈薇奇……宝贝……”他喉咙有紧窒之感,发出来的声音像钢琴最低沉的音区,一股热流直直冲向鼻腔,冒出酸涩的滋味。

“谢谢宝贝……”

“我也爱你。”

“比你爱我更爱你。”

“百分之一千一万……”

庄少洲闭着眼,不停地用鼻尖碰她的鼻尖,气息乱烘着她,一连串的亲吻印在她眉心,鼻梁,脸颊,下颌,像一只虔诚表达爱意的动物,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法。

陈薇奇没有动,任由他亲她,直到他要吻上她的唇,她抬手挡住。庄少洲顿了一下,被陈薇奇拒绝,一时怔住,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强势

和征伐都想不起来了。

像是被一只被她彻底套上颈圈的猛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离他极近,说话时气息和他相互交融。

“不过你反正也不相信我,我说这些其实也没用不是吗?”

庄少洲非常果断地说:“我相信你,宝贝。”他回忆起他说的那些混账话,一时表情很难看。

陈薇奇推开他的手,身体往后面挪动了几厘米,拉开和庄少洲的距离,“你都觉得我要和你分居离婚了,爱不爱的也没意义。反正我私底下和别的男人见面,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对不起,这些都是气话。我那晚……的确失控了。”庄少洲蹙眉,喉结滚了下,不自然地垂眼。

他感觉自己在被陈薇奇冷漠地审视,他贪婪的占有欲让他变得丑陋,他一直都在极力藏住这种丑陋,没想到还是暴露在了她眼前。

陈薇奇回想起庄少洲那晚咄咄逼人的强势就很委屈,口口声声指责她不爱他。

她怎么不爱他?明明她的相册里全部都是他,她的天文望远镜只对着他,她的目光只停留在他身上。

他看不见是因为他是瞎子,是笨蛋。

“我说那些话是想告诉你,我没你想的那么三心二意,我只是不喜欢被人误解。所以我必须澄清我自己。”陈薇奇语气很认真。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真的,宝贝。”庄少洲温柔地说着,想去牵她的手,被她一巴掌打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背残留着巴掌印,庄少洲悻悻地收回去。他想到了自己撇开陈薇奇的手,她会有多委屈呢?

他一定是昏头了,中邪了,被嫉妒操控了神志。

“我澄清我的部分是我该做的,可你对我的信任,以及我对你的爱,都比不过你的胡思乱想,你骂我没心没肝,我被你冒犯了。所以我收回对你百分之百的爱。”

暂时收回。

陈薇奇在心里补充,随后冷淡地下逐客令,“你走吧,庄少洲,我现在不太想看见你。”

收回对他百分之百的爱?

庄少洲感觉心脏抽了下,被陈薇奇拿在手中揉捏把玩,她想让其满就满,想让其四分五裂就四分五裂。

“……那现在是多少。”庄少洲沉哑着声线,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非常谨慎。他此时是不敢随意说一个字了。

“五十、四十,或者三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挂八号风球时的港岛,温度都不会骤降得这么快。

庄少洲的面容一时更苦涩,“别这样,tanya……我道歉……是我混蛋……”他呼吸发紧,俯身靠过去,双臂从她后腰穿过,紧紧地环抱住她。

陈薇奇撼动不了他的力量,只能像只投告无门的小狗一样被他牢牢地困在怀里。

“庄少洲!”

“是我蠢,我坏,我患得患失,我中邪了才会不相信你……宝贝,你别这样……”

“神经啊——你是真中邪了!”陈薇奇被他抱得喘不过气,连踹带抓。

“老婆那晚骂的对,我是混蛋,我的文凭是花钱买来的。”

“…………”

“幼稚……”

陈薇奇咬着牙低骂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连脸都不要了,何况体面。

陈薇奇说什么庄少洲都说“好”“对”“是”,高挺鼻梁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混杂了红酒的味道,令人沉醉。

陈薇奇的爱还没有被他捂热,突然就被没收了,他束手无策,只能发狠地抱住她,感受她在这里。

那些话,伤人更伤己,他说出全世界都知道陈薇奇爱别人的时候,心脏疼到无法跳动,像一个麻木的装置。

“别这样,宝贝。别这样。”庄少洲断续地说,“我收回那晚说过的每一句话,宝贝,你也收回刚才那句话,好不好?”

幼稚。吵架这种事,也能够收回吗?

陈薇奇并不回应他的拥抱,目光撇向窗外,月白色的窗帘缝里,渐渐地透出曦光,天都亮了。

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啊,我收回我说的那些话,我对你的爱是三心二意的,是不确定的,你也并不是我最爱的男人。收回了。其实不用收回,现在本来就是这样。”

庄少洲快被陈薇奇气到吐血,他的精力本来就濒临极限,风尘仆仆地赶到京城,又被陈薇奇的告白弄得灵魂沸腾,此时突然掉进深渊,刚才的兴奋都像回光返照,心脏一阵一阵抽搐。

他埋首于陈薇奇颈中,平缓呼吸,试图缓下那股心悸,即使是这样他仍旧抱着陈薇奇,好似一松手,她就像气球飞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狼狈地缓了好一会儿,忽然自嘲地笑了声,低沉着嗓,“陈薇奇,快被你折磨死了。”

“你可以发我脾气,和我闹,惩罚我,别不爱我。”

别不爱我。

陈薇奇一时心都安静了。这大概是他们从认识以来,他说过姿态最低的一句话。

他从来都是从容而体面地靠近她,像优雅的豹子,他很聪明,很有手腕,也很懂谋略,很有耐心。

他会敏锐地观察她,会极富耐心地等她,会一掷千金地讨她欢心,也会强势地占有她,带给她身体上极致的愉悦。

他想在这场婚姻中保持体面。

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权势财富唾手可得,世界万物都不该成为他的烦恼,此时俯首于她身前,乞求她的爱。

“别不爱我,陈薇奇。”庄少洲眼角莫名地泛出热意,很短暂的一瞬,被他迅速掩盖。

陈薇奇的身体被他擦了一遍,此时又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直都知道庄少洲的占有欲,从前只能感受到这种占有欲很强烈,很霸道,很不讲道理,但现在,她才知道这种占有欲是他没有安全感的一种表象,因为不知道她爱不爱他,所以才会更疯狂地占有。

“知道了,你先松手。”陈薇奇很轻地拍了拍他宽厚的背脊。

庄少洲这才缓缓地放开,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搭下来两缕,身上的西装早就皱了,领带也被陈薇奇抓得乱七八糟,即使是这样,依旧英俊得过分。

陈薇奇其实很难对着他这张脸生气。

“我困了,明天起床再说。”她打哈欠,还是决定对他好些。

庄少洲把搭下来的那缕头发重新抓上去,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明天起床后,你会百分之百爱我吗?”

“…………”

陈薇奇冷淡地乜他一眼,“不要得寸进尺,你不准睡床,要睡就睡沙发,哦,刚才linda睡过。你嫌弃的话就睡地毯。”

庄少洲语气中流出一丝淡淡的自矜,“都脏。我想睡在你边上。”他指了指陈薇奇的身边。

陈薇奇忽然忍无可忍,爆发出委屈的怒吼:“你今晚居然还想和我睡一起,你做梦。庄少洲,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哭得眼睛都肿了,你不相信我!你这个混蛋就知道气我!陈北檀和易思龄都没这样气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拿起抱枕砸在他身上,把他踹下床。

庄少洲连连安抚,最后为了不让她激动,只能假装出去,实则在门边站了许久,就这样透过门缝看着陈薇奇躺下,直到她睡着了,这才轻手轻脚地进来,走到沙发边躺下,合衣而睡。

他紧绷的精神在闭眼的那一瞬间彻底松懈。

天已经微微亮了。

……

陈薇奇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大亮,轻薄的纱帘挡不住明媚的太阳,整个房间都笼着一层明亮的日光。

她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眼泪划到腮边,被揩走。她坐起来,正准备撑个懒腰,发现床尾的沙发上,庄少洲安静地躺着,枕着一个看上去就不舒服的亮片刺绣抱枕,没有盖被子,只有一件西装搭在身上。

沙发小,睡他这种高大的体型非常勉强,那双长腿无处安放,颇为别扭地屈起来。

陈薇奇咬了下唇,昨晚凌晨发生的一切她都记忆犹新——她直接到堪称大胆的告白,她冲他发脾气,他乞求她来爱他,她都记得。

陈薇奇用手背冰了下发热的脸颊,左顾右盼,想找个什么东西给他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在睡

梦中也很警觉,听到动静后睁开眼,朦胧的目光看向陈薇奇。

“宝宝。”他面容带着倦色,沙哑地喊了一声,随后坐起来,很不舒服地揉着发酸的肩颈。

这一觉睡得他太难受了,简直就是煎熬。

陈薇奇抿了下唇,受不了他用这种性感的声音喊她宝宝,“你怎么不去睡次卧。”

她好奇地盯着他的下颌,那里冒出来一些青色的胡茬,有些颓废,但无损他的俊美,原来他有胡子是这样的。

荷尔蒙旺盛的男人,有时候清晨刮掉胡子,晚上就会冒出来,若是要保持洁净,则需要主人每日耐心打理。

“你喝了酒,我不放心。”庄少洲活动着筋骨,身上的衬衫已经皱得可以直接扔掉了,他嫌弃此时的自己,说不定陈薇奇也会嫌弃。

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又乱又邋遢的男人。

想到这里,他忽然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颊,摸到一手粗糙。他蹙眉,飞快地偏过脸,错开和陈薇奇的对视,站起来,“我去冲个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日日都比陈薇奇起的早,就是不想让她看见他胡子拉碴的一面。

一个男人最诚恳的爱的表现,不过是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永远保持整洁优雅。

陈薇奇疑惑地眨了下眼,男人就这样火速走了,她没搞懂情况,当然也不想去搞懂,她自己都稀里糊涂地,昨晚流了好多汗,又流过泪,现下每一寸皮肤都不干爽。

陈薇奇也去洗了个澡,做美容,化妆,挑选衣服、首饰和高跟鞋,今日也许要和易思龄见面,说不准,所以她不能随便敷衍。

卧室门再打开时是两个小时以后了,女人光鲜亮丽地走出来。

客厅已经被收拾得整整齐齐,餐桌上摆满了精致可口的食物,一半是港式早茶,一半是京城本地小吃。

本地小吃都是谢浔之身边的管家梅叔热情推荐给辉叔的,老京城人爱吃,店面不好找,藏在犄角旮旯里,害得司机把劳斯莱斯开进了死胡同,掉头的时候,汗都逼出来了。

“夫人,早晨!”辉叔这句早安喊得非常洪亮。

陈薇奇拎着限量手袋,款款从楼梯下来,“中午了,辉叔。辛苦你,昨晚凌晨还跑过来。”

辉叔:“哪里哪里,一点也不辛苦。少爷他担心您一个人在外面睡不好,一定要赶过来陪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了笑,很优雅地落座,顺带问:“他人呢?”

辉叔摇头,说他不知道,半小时之前出去了。陈薇奇于是不再问,开始专心地吃这顿丰盛的早午饭,没过几分钟,套房门打开,有人来了。

陈薇奇知道是庄少洲,很是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男人很快走出玄关,绕过屏风,来到餐厅,皮鞋踩在大理石地砖上,发出大提琴般优雅的低音。

京城的五月,天气宜人,阳光铺满了整间套房。庄少洲没有穿外套,条纹衬衫,浅驼色马甲,显得人分外儒雅,领带稍微花俏些,是陈薇奇喜欢的那条暗棕红,有小方块的暗纹。

冒出来的胡茬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须后水的味道很清冽,他走过来的时候,陈薇奇敏锐地嗅到了。

又或许不是须后水的味道,是他臂弯里玫瑰花的香气。

庄少洲对她笑了笑,走过来,把花递到她怀里。好热烈的一捧碧海玫瑰,每一朵都开得完美,无瑕,无可挑剔。

房间里不止有辉叔,还有陈薇奇的保姆linda和保镖头子mike,大家都眼观鼻鼻观心,不发出声音打扰。

庄少洲诚恳地看着她:“为那天晚上的错误再次向你道歉。”

陈薇奇觉得他好风骚,一大早把自己装扮得人模狗样,又兴师动众地亲自买花来送她。她抿起唇,嗅了一下花香,清冽的味道袭进鼻息中,让人心情也如这束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吗。”庄少洲注视着她柔软的唇瓣。

“还可以。”

陈薇奇倔强地不说喜欢,她不能让他这么快哄好。

“先吃饭。你站在这挡我阳光了。”

庄少洲笑了笑,绕到餐桌的另一边,在陈薇奇对面坐下。他也是第一次吃京城小吃,一大半都认不出来,辉叔现学现卖,在旁边为他们介绍。

“这个是驴打滚,红豆馅的,这个是卤煮,这个是门钉肉饼,牛肉馅的,就是有点油,我看着它在大油锅里捞出来的……烤鸭您肯定认识,梅管家说这是易小姐最爱的一家烤鸭。”

辉叔越说越上头,庄少洲嫌吵,几次使眼色过去,辉叔都没看见,最后只能说:“好了,你也不嫌口渴。”

辉叔立刻收工,给陈薇奇盛了一碗乳鸽汤,这才告退。

没有旁人打扰,庄少洲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很体贴地为陈薇奇包了烤鸭,知道她不爱吃葱和,都剔掉了,只放了爽口的黄瓜丝,山楂条,和一点鱼子酱。

男人大献殷勤,陈薇奇假装看不懂,反正他爱服务,她也乐意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见陈薇奇吃得面若桃花,很高兴地样子,玫瑰色的口红晕在她的唇角。他勾起唇,在一片欣欣向荣的气氛中开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tanya。”

陈薇奇看他一眼,“你说。”

“你最爱的男人是谁?”

陈薇奇差点被这口烤鸭噎死,幽幽地瞪他一眼,神经啊。

她咽下去,“陈北檀。”

庄少洲:“…………”

“陈北檀不会气我,我若是哭了肯定会给我道歉,还会哄我,他不会诬陷我出轨,也不会不信任我,而且他现在当了董事长,什么好东西都分给我,我要什么给什么,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陈薇奇列举了一大堆,有理有据,语气很轻快。

庄少洲一时静下来,心里发酸,昨晚他还是陈薇奇最爱的男人,今天就排到陈北檀后面了。陈北檀算什么。

“别这样,宝贝。我问的是除开你的亲人之外,你最爱的男人。”庄少洲把范围缩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薇奇喝了一勺刚才辉叔为她盛的乳鸽汤,这一桌子菜肯定也是辉叔上午去买的,“那就是辉叔吧。”

庄少洲:“?”

在不远处候着的辉叔表情很苦涩:“??”这两个祖宗在搞什么?

“陈薇奇。”庄少洲放下筷子,平缓着呼吸,“你不要这样。你昨晚说你最爱的是我,你确定,唯一,百分之百地爱我。”

陈薇奇就知道他记得一清二楚,昨晚说的时候情绪上来了,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现在只觉得好丢人。

“你别说了。”她低声呵斥,“有人。”

庄少洲:“我这里不接受反悔,你说过了,我当真了。别故意气我了,tanya,我怕被你气死。”

他起身,走到陈薇奇身边,也没有做,就蹲下去,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你摸,看我的心脏是不是快停了。”

陈薇奇没有摸到他的心脏,却摸到了他鼓鼓囊囊的胸肌,手感太好了,柔韧健壮,在衬衫下显出性感的线条,让人恨不得抓一把,捏一捏。

男人的心跳也蓬勃有力。一切都散发着成熟迷人的味道。

陈薇奇飞快地抽走手,耳尖都红了,“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笑了笑,低头,隔着裙摆吻了一下她的大腿根。他蹲着的姿势,正好吻到这里,再往上一点,他吻她露出来的一截细腰。

陈薇奇简直是受不了他这样犯规的调情,不停地推他的脸,一顿饭吃得心跳加速,到最后嘴里的滋味都没有了,芯里淌着涓涓细流,暖洋洋的。

吃过午饭,陈薇奇被迫回卧室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

庄少洲问她下午有什么安排,陈薇奇说找易思龄,戴上墨镜就出了门,庄少洲快步跟在她身后,宛如忠诚的保镖。

“易思龄没空陪你。”

出了套房,走廊里很静,脚步声都消匿在厚地毯里。

陈薇奇不解,“你怎么知道她没空陪我,她说好的接下来三天都陪我。”

庄少洲神色淡然:“她有谢先生陪她,她不和她老公恩恩爱爱,偏要和你吵架斗气?”

陈薇奇翻了个白眼,冷哼,走到电梯厅最里面的那台专属电梯,刷房卡,电梯打开,她走进去,庄少洲后脚跟进来,都不给她拦住他的机会。

“和老公恩恩爱爱有什么意思,她绝对更想和我一起玩。”

“没有,tanya,她并不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

庄少洲不和她斗嘴,哄孩子似的,把她抱过来,这台电梯是专属的,需

要用特定的卡才能刷开,他也没有在公共场合的顾忌,低头亲了一口陈薇奇,“那你想和你老公恩恩爱爱。我陪你去逛逛吧,好几年没来过京城了,每次来也没怎么逛过。”

陈薇奇在他怀里挣扎,冷言警告他老实一点,她还在生气,不想看见他。

女人的话听一半,信一半,另一半要靠自己琢磨。若是庄少洲真的让她一个人消化,那陈薇奇只会更生气。

“我陪你,直到你不生气为止。去逛街好不好,花我的钱,还是你想去景点,故宫?”庄少洲就只能想出一个故宫,因为他只去过这。

陈薇奇本来还想去,因为易思龄说故宫人特别多,挤死了,她就打消了念头,不想去人挤人凑热闹。

“那就花我的钱,我们逛街去。”

“你想得美——和你逛街那不是和你约会——”

话刚落音,电梯停在五十三层,叮了一声,陈薇奇飞快地往电梯门望去,低声说了一句有人,让庄少洲不要动手动脚。

易思龄说这是专属电梯,能使用的客人极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打开,一个令陈薇奇完全意想不到的人站在外面。

周霁驰这两日为福娃娃拍摄宣传片,被易思龄安排住在谢家旗下的云澜酒店,粉丝都知道这事,所以酒店外经常有粉丝蹲点。昨天和易思龄打闹中,对方提过,周霁驰也住在这。

陈薇奇没有想过这么巧,在电梯撞上了。

周霁驰也是愣了一下,但还是自然地走了进来。周霁驰身后跟着一个小助理,走进来后才看清楚电梯里站着的那对打扮光鲜的俊男靓女,差点心脏都停止了,大气不敢出。

“陈小姐,庄先生。”周霁驰礼貌地打招呼。

电梯门阖上,气氛很诡异。

庄少洲面色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挨着陈薇奇的那只手臂已经伸过去,不轻不重,刚好圈住她的腰肢。

陈薇奇在心里嘲笑这男人还是小心眼。

“好巧,你也在京城。”陈薇奇笑着看向周霁驰,大方地回应,“听易思龄说,你代言了她的福娃娃,是来拍广告的吗?”

周霁驰没有想到陈薇奇会和他寒暄,迟疑了一瞬,又自然地接上:“对,来为福娃娃的新品拍物料。你们呢,来京城出差?”

陈薇奇:“我和我先生来京城度假,顺便来找易思龄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在听见陈薇奇的那句“我先生”时,手臂不自缠得更紧,唇角勾了下。

周霁驰微笑:“京城最近天气很好,很适合度假,推荐你们去北海公园,很漂亮。”

陈薇奇颔首,“谢谢,那我们明天就去北海公园逛逛——等福娃娃新品上市,我转发你们的微博,支持你们。”

周霁驰:“谢谢陈小姐,太客气了。”

庄少洲在心里嗤了声,漫不经心地把掌心完整地贴合在陈薇奇的腰窝。

g层大厅到了,陈薇奇和庄少洲先走一步,周霁驰是去负二楼的地下停车场。陈薇奇不忘妥帖地说拜拜。

让她意外的是,庄少洲也对周霁驰颔首,优雅地说:“再会,周生。”

随后,庄少洲牵着陈薇奇的手,大步流星地跨出了电梯。两道背影一前一后,一个高大挺拔,一个纤柔娇美,如此地般配。

走出好几米,来到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辉煌阔气的装潢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眼前。

陈薇奇故意气庄少洲:“我刚才和我藕断丝连的前任说了这么多话,你是不是又要和我吵架?”

庄少洲紧握着她的手,交换着彼此手心的交融,他淡然地看了陈薇奇一眼,“我觉得很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陈薇奇没听懂。

庄少洲停下来,一双幽沉的眸深深凝视陈薇奇,“我现在已经不为这些事困扰了,tanya。”

让他困扰的从来都不是周霁驰,只是陈薇奇的爱。只是这样。

他从始至终,都只要陈薇奇爱他,只爱他,永远爱他。

他语气颇为高傲,一字一顿地:“你现在最爱的男人是我,而且你只爱我一个人,我何必和这种被你打入冷宫的残花败柳争风吃醋。我也是有格调的男人,不是谁的醋都要乱吃。你明唔明?”

“……………”

陈薇奇眼角抽了下。

神经吧……

庄少洲意气风发且心满意足地捏了把陈薇奇的手,“走,我们去北海公园。”

有名有份,领过结婚证,又被陈薇奇亲口许诺了爱,他现在完完全全是端庄大方的正宫派头。

他现在百分之一百地完全地相信,陈薇奇爱他,且爱着陈薇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骂他是神经病,得意个什么劲,却没有甩开他的手。

被他牵着,很有安全感。

俊男靓女从晶莹剔透的水晶旋转门出来,低调的劳斯莱斯停在酒店大门,穿着红色制服的门童为他们拉开车门。

“先生,太太,请。”

周围有一些蹲点的粉丝蹲到了这一幕,疯狂拿出手机拍——

“快看,是tanya,是tanya!还有她老公!”

“啊啊啊!他们也住在这里!!”

“好般配啊啊啊啊!俊男靓女配一脸!!”

车门阖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哗。没人看见车内是什么情形,庄少洲靠过去,亲了一下陈薇奇的脸。

“tanya,全世界都说我们很般配。”

第83章过尽千帆男人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不是周末,也不是旅游旺季,来逛北海公园的人不多。这里的确很美,适合情人手牵手散步,微风徐徐,水波荡漾,远处的白塔慈悲地俯瞰人间,好似一抹圣洁的云。

陈薇奇穿着高跟鞋,绕着湖边走了一大圈,拍了好多照片,终于扛不住了,喊上了脚疼。

“要不回去?你还想逛吗。”

“这里磁场很强,我想多待一会,吸收皇城的能量!”陈薇奇张开双臂,呼吸着新鲜空气,目光留恋地扫过湖边的杨柳依依。

她从小就有点信风水,经过她手选址的店铺,全部都找大师勘察过,曾经她否掉了一个地理位置非常优越,价格也适宜的顶级旺铺,只因为她去考察时,待了十分钟就开始没来由的头疼。

庄少洲笑着摇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仔,怎么比我爷爷还信这些。”

陈薇奇勾起唇,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那不如,你喊我奶奶吧。你奶奶喊你什么?我记得是洲洲?”

庄少洲脸一沉,恨不得打烂她的屁股,“你做梦。”

说罢,一把就将陈薇奇打横抱起来,不顾周围几个打太极拳的本地老头的异样眼神,大步流星,走路生风。

把陈薇奇安置在湖边的公共休息椅,庄少洲吩咐司机去车上拿袜子和运动鞋。

女人的脚很娇气,一年四季也难得走几回路,除非是和朋友约好登山徒步,她几乎是脚底不沾尘,出入都是车接车送,鞋柜里双双高跟鞋都格外光洁崭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这种鞋真的不痛?”庄少洲蹲在陈薇奇身前,手指灵活地解开绑在脚裸处的系带。

他现在不论是解系带,解内衣带,还是解鞋带都是一流,修长冷

硬的手指,握过钢笔,握过枪,做这些沾染脂粉的风流事,也格外性感。

“习惯了。”陈薇奇舒展着挤在一起的脚趾,很放肆地踩在庄少洲的膝头。

庄少洲在给她穿上袜子之前,揉了揉她的脚掌,帮她放松,“你这种娇公主,还是适合车接车送。”

陈薇奇不喜欢被人形容成娇公主,不满地踢了一下庄少洲,“我说你是大少爷你也不高兴。”

庄少洲淡淡地笑了声,温柔地替陈薇奇穿上袜子,“还好,我习惯了。这辈子的成就再高也超越不了老头,也许等我四十岁,这个标签才能撕掉。”

百年世家的财富和权势都是传承制的,而非创造。一个人再有能力再有运气也很难在他短暂的生命里创造出几代人才能累积而来的庞大财富。出生在这种家族的人,注定了生来就是延续百年荣耀的一块砖石。

陈薇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一缕阳光穿过柳叶,落在他英挺的鼻梁上,暖白色的皮肤此时成了温暖的蜂蜜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过我很感谢我爹妈把我生下来,我命不好,也做不了你陈薇奇最爱的男人。”庄少洲忽然抬眼看她,唇边的笑意很浓。

陈薇奇被臊了下,耳尖发红。他现在太烦了,自从她说了她爱他之后,他真是时时刻刻都要挂在嘴边,什么事都能联想到这句话。

烦都烦死。

“我可没说。我收回了。”

庄少洲握住她的脚掌,意味深长地目光漫过她的脸,“某些情况下,女人说的和想的不一样。”

陈薇奇轻哼,“说的你好像对女人很有经验,你谈过几个女人啊?”

“就你一个,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研究对象,恋爱对象,结婚对象………以及身体交流学习对象。”

陈薇奇笑出来,又有些羞耻,不懂他哪来这些情话,信手拈来。

庄少洲沉默了一息,忽然直起身体,凑过去吻她的唇,蜻蜓点水地一下。

这几天的第一个吻,在这绿意婆娑,烟波澹澹的北海湖边,和煦的午后暖阳笼罩着他们。游船、白塔、红墙、绿柳和他们,一起入了画。

陈薇奇的心跳随着这个短暂的吻停了一拍。柔软的唇瓣被压了一下,熟悉而温暖的气息令她莫名酸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多天没有吻过了,这在从前是从来没有的,除非有一方出差,他们几乎每天都接吻,拥抱,不做的时候也要躺在一张床上,他整个地搂住她。

陈薇奇抿了抿唇,低柔的嗓音被微风吹散,“我还在生气。”

他这样是犯规。

“我知道,我亲你也是一种哄你,和送花是一样的。”庄少洲语气温柔,动作更是如此,替她把两只运动鞋都套好,又调松了鞋带,最后系上一个蝴蝶结。

“你心眼最多。”

陈薇奇不和他争辩这些幼稚的话题,换上运动鞋后的她满血复活,没等庄少洲站起来,两只脚踏了踏石板地面,随后身轻如燕地站起来。

那双精巧的限量版高跟鞋被主人无情地留在原地,反正陈薇奇知道庄少洲会妥帖地善后,无需她分心于这些生活中细碎的琐事。

陈薇奇跑了几步,浑身都舒畅,这座公园和她的能量非常契合,她惋惜以前居然没来过。

她来京城的次数也不少了,四年前蕤铂的私人高级珠宝展就是在京城举办的,包下了一座王府当秀场,当时京城入了秋,天干物燥,她抱怨自己的脸都起了皮,冲美悠发了一通大小姐脾气。

那是她刚接手蕤铂的第一年,争强好胜的她什么都想做到完美。

现在想来一切都好远,一切又不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公园运动的人很多,陈薇奇穿着十几万的高定小裙子配运动鞋,身材和气质都太出类拔萃,一路收获了好多目光,她跑到身体都发热,忽然回头看了一眼。

垂柳拂着湖面,宁静的阳光洒落,男人悠闲地跟在她身后,宛如一只优雅的黑豹,垂在身侧的手漫不经心地拎着那双高跟鞋。

陈薇奇一时觉得心里很满足,再度看向前方时,她的笑容已经遮不住了,唇角的弧度很深。

有种过尽千帆的宁静和温柔。

……

次日,说话不算话的易思龄终于出现了,弱弱地发来一条信息,像小猫咪生出爪子试探军情。

易思龄答应了接下来三天都陪着陈薇奇,可昨天她实在是累到连高跟鞋都穿不上,没办法,只能装死,幸好幸好,陈薇奇没有找她。

mia:【听说你昨天电梯遇到周霁驰了……你老公也在……?】

陈薇奇冷哼,这女人,死了一整天,可算是活了。

【对,感谢你,把我安排在京城最高档的酒店。】

易思龄像咸鱼似的躺在书房的摇椅上,得知自己真的弄巧成拙,甚至可能破坏别人的婚姻幸福,发出毫不优雅地长啸,把一旁安静练字的谢浔之吓了一跳,好好的一幅字也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老婆。”谢浔之搁下毛笔,快步走过去。

易思龄没理他,继续打字:【我哪里知道你老公会跑来!!而且酒店是我老公安排的,我只说最高档,他也不知道周霁驰是你前任!】

【干脆晚上我请你来谢园吃饭吧,把你老公也带上,我给你们开99年的罗曼尼康帝………保证让你们床头吵架床尾和[可爱]】

【小猫无辜.jpg】

陈薇奇回了一个好,易思龄立刻打了兴奋剂,鲤鱼打挺地坐起来,把谢浔之看得一愣一愣。

“今晚陈薇奇来家里吃饭,快点交代厨房多做一些海鲜,你上次不是搞来一瓶99年的罗曼尼康帝吗,今晚就喝这瓶,还有——”易思龄上下打量自己老公一圈,哪哪都不满意。

“你这穿的也太不洋气了,谢浔之,你今晚必须把陈薇奇老公比下去!不准给我丢脸!”

谢浔之:“…………”

另一边,得知要去谢园吃饭,庄少洲把过于休闲的廓形衬衫换掉,让辉叔熨烫一套浅色的西服三件套。

陈薇奇捋着刚刚烫好的卷发,瞥了庄少洲一眼,男人正在打领带,“穿这么正式?只是我们四个人吃饭而已,又在家里。”

庄少洲漫不经心的语气,“我还不是为你打扮,不让你在塑料姐妹面前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喜欢庄少洲为她花心思,为她打扮,为她撑面子,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那也没必要这么风骚吧,到时候易思龄的老公穿得板板正正,你像个花孔雀……我比易思龄美就行了。”

陈薇奇不敢想象这画面。

庄少洲耐人寻味地笑了声,低声说:“tanya,你很懂女人,但没我懂男人。你就等着看吧。”

晚上五点半,劳斯莱斯迎着瑰丽的晚霞,一路开进市中心,再转进一条被浓密梧桐树掩盖的胡同,深而长的幽静巷子,刚好能容纳两台车并排,夕阳仿佛从一条撕开的口子里钻出来,繁华和静谧不过是刹那之间的转变。

陈薇奇:“这是哪,确定没有走错吗?”

司机是谢家派来的,就是怕他们找不到路。白鸟胡同只在各大卫星地图上有个粗略标记,里面的小巷七弯八绕,连地图也标记不出来。

司机恭敬地回:“陈小姐,很快就到了,谢园就在这条路上。”

陈薇奇凑到庄少洲的耳边,“怎么比我们住的地方还不好找。”

庄少洲捏捏她的手,特别喜欢她凑过来和他说悄悄话的样子,黑琉璃弹珠似的眼瞳很亮,像一只黏人的小puppy。

很想亲她。又怕突然亲她惹她嫌弃,破坏了她精心花费两个钟才化好的妆。

庄少洲忽然有些不爽,陈薇奇从来都没有为他这么精心打扮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顺着一道缓缓开启的黄花梨木地库门进去,在四通八达的底下拐了两个弯,最终停在一台红色法拉利旁边。

陈薇奇下车之前严肃交代庄少洲:“我晚上肯定要和易思龄喝酒,你不准扫兴。”

……

易思龄收到陈薇奇已经抵达的消息,兴奋

地拉着谢浔之从花厅出去,不忘数落他打扮得太风骚了。

“我让你穿洋气些,没让你穿得像只花孔雀。”

“这是正常水平。”谢浔之温柔地搂她的腰,提醒她走慢点,穿着高跟鞋。

“主要还是我比陈薇奇美。”易思龄摸了摸自己精心捯饬的脸。

谢浔之立刻表态:“你本来就比她美,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化两个小时的妆,你和我出门也没有这样隆重过。”

易思龄娇气地嗔他一眼,“你不懂。见你随便搞搞就行,见陈薇奇要全副武装。我必须美得她心服口服。”

谢浔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又交代:“对了,我等会要和陈薇奇喝酒,你不准当讨厌鬼!”

谢浔之脸色微变,又喝?

两对夫妻怀着明眼人都能瞧出来的心思,见面时不忘把社交场上那些俗套的寒暄拿出来。

“第一次登门,给你准备了礼物。小东西,你戴着玩玩。今天太美了,我都挪不开眼。”陈薇奇大方地把包装精美的小手袋递给易思龄,里面装着一对六位数的耳环,顺带意味深长地打量对方。

这睫毛,一根根贴上去的吧,陈薇奇鄙夷,就知道易思龄为了艳压她无所不用其极,在自己家里还穿什么高定,珠宝也戴得闪瞎人眼。浮夸。

易思龄:“哪里哪里,你今天才更美。哇哦,还有礼物,谢谢宝贝!我喜欢死了——你能来就行,带什么礼物啊。”

两个争奇斗艳心口不一的女人挽在一起,留下两个打扮风骚的男人面面相觑,看得目瞪口呆。

庄少洲扫过对方矜贵优雅的一身,领夹、袖口、钻石腕表无一不规整,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伸出手来,“谢先生,又见面了。今日登门,麻烦你们了。”

谢浔之伸出手,和庄少洲握了下,“哪里,你们来,谢园蓬荜生辉。”

两个女人走得很快,易思龄是女主人,为陈薇奇介绍谢园,两个大男人跟在身后,一个拎老婆的包,一个拎老婆的礼物。

走过曲径通幽的小径,再进入一条风雨连廊,偌大的一方池塘里冒出荷叶尖,有几只蜻蜓落在上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话易思龄住在清宫戏的王府里,难怪越来越娇。易思龄不喜欢陈薇奇暗地里数落她娇气,反唇相讥。

两个女人整场晚饭都在打嘴仗,没消停过,除开比美比事业比老公比最近买了什么珠宝,又开始拼酒量,一杯一杯的红酒下肚。

一瓶99年的罗曼尼康帝,庄少洲和谢浔之彼此喝了两口,其余的全部被毫不认输的女人喝进肚子里。

庄少洲无奈地对谢浔之使了个眼色,让他主持一下局面,“谢生,她们再喝就醉了,你是东道主,你来发号施令,第三瓶酒就不开了。”

谢浔之多聪明,登时就听出来,庄少洲自己不愿做这个扫兴的人,要他来当枪头鸟。

“庄先生太客气了,我也——”拦不住。

这时,喝多兴头上的易思龄对陈薇奇说:“我告诉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谢浔之话音顿时一收,预感会出事。

陈薇奇深以为然,脸上晕开两团粉色,手指握着细细的红酒杯:“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止乱吃飞醋,还要和你吵架!”

庄少洲:“…………”

刚才还在谢浔之面前风度翩翩,游刃有余,展现家庭地位的男人,现在脸已经发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找到了组织,想到自己被打肿的屁股,义愤填膺:“还色!色死了!大色狼!”

谢浔之:“…………”

两个脸都丢光的男人压根就顾不得那么多,冲上去,又哄又骗地把自己老婆手里的酒杯拿走。

庄少洲无奈地低声:“宝贝、祖宗,我喊你祖宗了,听话,我们回去。”

陈薇奇眉眼恍惚,就着温暖的灯去看庄少洲的脸,忽然开口,朗声说:“庄少洲,你也是大色狼。”

昨天晚上偷偷爬上她的床,那只咸猪手绕着她摸来摸去,以为她不知道吗?

庄少洲深吸气,头已经不想抬起来了。他知道,陈薇奇还在生气,这是故意整他。

……

第84章我爱你对他的占有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顿饭吃得鸡飞狗跳,谢园的管家赶紧让厨房煮了醒酒汤过来,蜂蜜苹果的气息很甜美。

陈薇奇被庄少洲喂了两口就不想喝了,说她还想喝酒酒。那声迷糊的“酒酒”,尾音拉长,用了可爱的平声调。

在人前向来争强好胜,冷艳高傲的陈三小姐,撒起娇来也让人甘拜下风。

庄少洲听得耳根子发酥,打不得骂不得,现在人多亲也亲不得,他耐着性子把人拢进怀里,拉开陈薇奇和易思龄的距离,低声哄着:“不如我们回去再喝好不好?”

陈薇奇摇摇头,不上当:“你走开。”

庄少洲头都大了,好不容易灌了陈薇奇半碗苹果水,趁着她发晕不想说话的时候,立刻吩咐司机去备车,随后匆匆和谢浔之辞行。

焦头烂额的谢浔之早就等着散场,好把易思龄这个四处漏风的大喇叭带回卧室教育。

最懂礼数的谢浔之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客套地留客人住一晚。他知道就算他开口,对方也绝对不会留,何必推诿一番。

再拖延时间,两个祖宗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两位绅士看上去西装革履,光鲜亮丽,实则已经什么脸面都没有了,第一次感受什么叫脱了裤子在大街上裸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低咳清了清嗓子:“抱歉,谢生,今晚见笑了,tanya不胜酒力,下次你们来港岛,我和tanya做东,请你们来家里吃饭。”

谢浔之和对方握手,“言重了,庄先生,童言无忌,您别放在心上。今天情况特殊,我就不留你们住一晚,下次一定尽兴。”

两个男人维持着最后的一点脸面,彼此在心里都想着同一句话:不可能还有下一次了。

易思龄没有了谢浔之的掣肘,这会功夫,又窜到陈薇奇身边,抱着她小声吐槽:“你老公会不会打你屁股……”

陈薇奇一听到打屁股三个字,脸颊上的两团红晕更凶猛地烧起来。她喝得轻飘飘,身体都宛如踩在云朵里,红酒的后劲向来凶猛,何况是这种存在酒窖里几十年的珍惜陈酿。

她醺醺然地说:“……谢先生看上去正人君子,也会打你屁股?”

易思龄就连喝醉了也不忘抓重点,“也?陈薇奇!所以你老公也打你屁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打你屁股。

听到这句话后,庄少洲眼前近乎发黑,有种被老婆扒光了衣服放在大街上的羞耻。他是从不会为床笫之事而感到羞耻的男人,他喜欢各种花样,但不代表这些花样能够拿出来和外人分享。

他迅速转身抱住陈薇奇,灼热的掌心捂住她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再让她说一个字。

再任由发展,她明天醒酒后怕是也要钻进地缝了。

庄少洲对同样丢脸丢到外太空的谢浔之微笑,“先走了——”

顾不得那么多,他直接把陈薇奇打横抱在怀里,大步流星地跨出了这间古色古香的餐厅。

陈薇奇并不知道今晚说了什么,她兴致烧得快,说了就忘了,只有快乐的感觉残留在身体里。被庄少洲抱着,这种快乐又叠加了满足的安全感,更令她浑身舒爽,软绵绵地躺在男人怀里。

“男人,你好香…”

她像小狗一样用脑袋蹭了蹭庄少洲壮硕的胸肌,又顺带抓了好几把,嘟嘟囔囔地。

“为什么会有这么性感的胸肌…”

“不准给别的女人摸……!”

“陈薇奇才可以摸。你是陈薇奇的男人,你的身体是陈薇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连三声陈薇奇,宛如打标记。

她霸道地把庄少洲的身体归为她的所有物。

庄少洲深吸气,晦沉地盯了片刻怀中的女人。从来都是他对她展示出占有欲,今晚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被陈薇奇占有,被陈薇奇标记,

他身体里好似烧着一团火。

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

“乖…回去给你摸。都是你的。”庄少洲低声哄。

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爱,全部都是陈薇奇的。

佣人在前面领路,一步不敢耽搁,也不敢回头看,这佣人实属没想到带个路还能脑补一段小黄片。

陈薇奇发酒疯起来很无所顾忌,寂静的谢园到处都是她的回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就摸,男人——解开你的扣子。”陈薇奇睁着朦胧的眼睛,手指开始去抠他的衬衫。

庄少洲:“………”

这处园子优美如画,巧夺天工,值得细细赏玩好几天,可庄少洲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了。

他甚至不想再来京城。

把陈薇奇抱上车后座,贴心地为她系上安全带,又让辉叔准备好垃圾桶、热蜂蜜水和晕车贴,防止她吐。一切准备妥当,庄少洲绕到另一边上车,飞快地按下挡板按钮。

直到世界只剩下他和陈薇奇两个人,不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鸡飞狗跳的人和事,庄少洲这才深深地舒了一息。

被安全带绑着的陈薇奇觉得很不舒服,扭着屁股,嘴里嘟囔着:“不坐这里……”

“你想坐哪里?”

庄少洲偏过头看她,顺带脱掉西装,把领带扯散,解开衬衫最顶的两颗纽扣。

好热。他一路抱着陈薇奇,燥出一身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老公怀里。”

陈薇奇脸上荡着笑,她本来就长得艳丽,此时媚眼如丝,更像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

庄少洲心跳加速,血液也在加速,他承认扛不住这样的陈薇奇。

他怕自己会把她干坏掉。

他抑制住心底的黑暗面,俯身靠过去,很温柔地替她拨开黏在脸颊的发丝,“你老公是谁,宝贝。”

“是有大胸肌的大靓仔。”

“……………”

庄少洲很想严肃,到底没忍住,笑了起来,俊美的面容染上一丝被老婆夸赞的羞耻。

他无奈地警告:“陈薇奇,你以后敢在别人面前喝这么多,我真的饶不了你。你看你成什么样了。扒男人衣服,过分了啊。”

简直就是一条小色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解开陈薇奇身上的安全带,把人小心翼翼地抱到自己腿上,温香软玉扑了满怀,他沉醉地深了呼吸。

陈薇奇如鱼得水,两瓶红酒把她所有理智都淹没了,她一坐进庄少洲怀里,就开始扒他的衬衫,手掌灵活地从扣子的缝隙里钻进去。

“嘶——tanya……”

“轻点…嗯…”

庄少洲挡不住她如此热烈,气息渐渐乱了,沉了,闭上眼,眉心愉悦又痛苦地蹙着。

马路上迎面而来的车灯点亮男人性感的面容,也点亮女人蘼丽的红唇,正印在那洁白的衬衫上。

陈薇奇像小狗在他怀里乱窜,很躁动。她骨子里的占有欲也蔓延了上来,第一次来得这么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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