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喝了一勺刚才辉叔为她盛的乳鸽汤,这一桌子菜肯定也是辉叔上午去买的,“那就是辉叔吧。”
庄少洲:“?”
在不远处候着的辉叔表情很苦涩:“??”这两个祖宗在搞什么?
“陈薇奇。”庄少洲放下筷子,平缓着呼吸,“你不要这样。你昨晚说你最爱的是我,你确定,唯一,百分之百地爱我。”
陈薇奇就知道他记得一清二楚,昨晚说的时候情绪上来了,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现在只觉得好丢人。
“你别说了。”她低声呵斥,“有人。”
庄少洲:“我这里不接受反悔,你说过了,我当真了。别故意气我了,tanya,我怕被你气死。”
他起身,走到陈薇奇身边,也没有做,就蹲下去,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你摸,看我的心脏是不是快停了。”
陈薇奇没有摸到他的心脏,却摸到了他鼓鼓囊囊的胸肌,手感太好了,柔韧健壮,在衬衫下显出性感的线条,让人恨不得抓一把,捏一捏。
男人的心跳也蓬勃有力。一切都散发着成熟迷人的味道。
陈薇奇飞快地抽走手,耳尖都红了,“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笑了笑,低头,隔着裙摆吻了一下她的大腿根。他蹲着的姿势,正好吻到这里,再往上一点,他吻她露出来的一截细腰。
陈薇奇简直是受不了他这样犯规的调情,不停地推他的脸,一顿饭吃得心跳加速,到最后嘴里的滋味都没有了,芯里淌着涓涓细流,暖洋洋的。
吃过午饭,陈薇奇被迫回卧室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
庄少洲问她下午有什么安排,陈薇奇说找易思龄,戴上墨镜就出了门,庄少洲快步跟在她身后,宛如忠诚的保镖。
“易思龄没空陪你。”
出了套房,走廊里很静,脚步声都消匿在厚地毯里。
陈薇奇不解,“你怎么知道她没空陪我,她说好的接下来三天都陪我。”
庄少洲神色淡然:“她有谢先生陪她,她不和她老公恩恩爱爱,偏要和你吵架斗气?”
陈薇奇翻了个白眼,冷哼,走到电梯厅最里面的那台专属电梯,刷房卡,电梯打开,她走进去,庄少洲后脚跟进来,都不给她拦住他的机会。
“和老公恩恩爱爱有什么意思,她绝对更想和我一起玩。”
“没有,tanya,她并不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
庄少洲不和她斗嘴,哄孩子似的,把她抱过来,这台电梯是专属的,需
要用特定的卡才能刷开,他也没有在公共场合的顾忌,低头亲了一口陈薇奇,“那你想和你老公恩恩爱爱。我陪你去逛逛吧,好几年没来过京城了,每次来也没怎么逛过。”
陈薇奇在他怀里挣扎,冷言警告他老实一点,她还在生气,不想看见他。
女人的话听一半,信一半,另一半要靠自己琢磨。若是庄少洲真的让她一个人消化,那陈薇奇只会更生气。
“我陪你,直到你不生气为止。去逛街好不好,花我的钱,还是你想去景点,故宫?”庄少洲就只能想出一个故宫,因为他只去过这。
陈薇奇本来还想去,因为易思龄说故宫人特别多,挤死了,她就打消了念头,不想去人挤人凑热闹。
“那就花我的钱,我们逛街去。”
“你想得美——和你逛街那不是和你约会——”
话刚落音,电梯停在五十三层,叮了一声,陈薇奇飞快地往电梯门望去,低声说了一句有人,让庄少洲不要动手动脚。
易思龄说这是专属电梯,能使用的客人极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打开,一个令陈薇奇完全意想不到的人站在外面。
周霁驰这两日为福娃娃拍摄宣传片,被易思龄安排住在谢家旗下的云澜酒店,粉丝都知道这事,所以酒店外经常有粉丝蹲点。昨天和易思龄打闹中,对方提过,周霁驰也住在这。
陈薇奇没有想过这么巧,在电梯撞上了。
周霁驰也是愣了一下,但还是自然地走了进来。周霁驰身后跟着一个小助理,走进来后才看清楚电梯里站着的那对打扮光鲜的俊男靓女,差点心脏都停止了,大气不敢出。
“陈小姐,庄先生。”周霁驰礼貌地打招呼。
电梯门阖上,气氛很诡异。
庄少洲面色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挨着陈薇奇的那只手臂已经伸过去,不轻不重,刚好圈住她的腰肢。
陈薇奇在心里嘲笑这男人还是小心眼。
“好巧,你也在京城。”陈薇奇笑着看向周霁驰,大方地回应,“听易思龄说,你代言了她的福娃娃,是来拍广告的吗?”
周霁驰没有想到陈薇奇会和他寒暄,迟疑了一瞬,又自然地接上:“对,来为福娃娃的新品拍物料。你们呢,来京城出差?”
陈薇奇:“我和我先生来京城度假,顺便来找易思龄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在听见陈薇奇的那句“我先生”时,手臂不自缠得更紧,唇角勾了下。
周霁驰微笑:“京城最近天气很好,很适合度假,推荐你们去北海公园,很漂亮。”
陈薇奇颔首,“谢谢,那我们明天就去北海公园逛逛——等福娃娃新品上市,我转发你们的微博,支持你们。”
周霁驰:“谢谢陈小姐,太客气了。”
庄少洲在心里嗤了声,漫不经心地把掌心完整地贴合在陈薇奇的腰窝。
g层大厅到了,陈薇奇和庄少洲先走一步,周霁驰是去负二楼的地下停车场。陈薇奇不忘妥帖地说拜拜。
让她意外的是,庄少洲也对周霁驰颔首,优雅地说:“再会,周生。”
随后,庄少洲牵着陈薇奇的手,大步流星地跨出了电梯。两道背影一前一后,一个高大挺拔,一个纤柔娇美,如此地般配。
走出好几米,来到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辉煌阔气的装潢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眼前。
陈薇奇故意气庄少洲:“我刚才和我藕断丝连的前任说了这么多话,你是不是又要和我吵架?”
庄少洲紧握着她的手,交换着彼此手心的交融,他淡然地看了陈薇奇一眼,“我觉得很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陈薇奇没听懂。
庄少洲停下来,一双幽沉的眸深深凝视陈薇奇,“我现在已经不为这些事困扰了,tanya。”
让他困扰的从来都不是周霁驰,只是陈薇奇的爱。只是这样。
他从始至终,都只要陈薇奇爱他,只爱他,永远爱他。
他语气颇为高傲,一字一顿地:“你现在最爱的男人是我,而且你只爱我一个人,我何必和这种被你打入冷宫的残花败柳争风吃醋。我也是有格调的男人,不是谁的醋都要乱吃。你明唔明?”
“……………”
陈薇奇眼角抽了下。
神经吧……
庄少洲意气风发且心满意足地捏了把陈薇奇的手,“走,我们去北海公园。”
有名有份,领过结婚证,又被陈薇奇亲口许诺了爱,他现在完完全全是端庄大方的正宫派头。
他现在百分之一百地完全地相信,陈薇奇爱他,且爱着陈薇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骂他是神经病,得意个什么劲,却没有甩开他的手。
被他牵着,很有安全感。
俊男靓女从晶莹剔透的水晶旋转门出来,低调的劳斯莱斯停在酒店大门,穿着红色制服的门童为他们拉开车门。
“先生,太太,请。”
周围有一些蹲点的粉丝蹲到了这一幕,疯狂拿出手机拍——
“快看,是tanya,是tanya!还有她老公!”
“啊啊啊!他们也住在这里!!”
“好般配啊啊啊啊!俊男靓女配一脸!!”
车门阖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哗。没人看见车内是什么情形,庄少洲靠过去,亲了一下陈薇奇的脸。
“tanya,全世界都说我们很般配。”
第83章过尽千帆男人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不是周末,也不是旅游旺季,来逛北海公园的人不多。这里的确很美,适合情人手牵手散步,微风徐徐,水波荡漾,远处的白塔慈悲地俯瞰人间,好似一抹圣洁的云。
陈薇奇穿着高跟鞋,绕着湖边走了一大圈,拍了好多照片,终于扛不住了,喊上了脚疼。
“要不回去?你还想逛吗。”
“这里磁场很强,我想多待一会,吸收皇城的能量!”陈薇奇张开双臂,呼吸着新鲜空气,目光留恋地扫过湖边的杨柳依依。
她从小就有点信风水,经过她手选址的店铺,全部都找大师勘察过,曾经她否掉了一个地理位置非常优越,价格也适宜的顶级旺铺,只因为她去考察时,待了十分钟就开始没来由的头疼。
庄少洲笑着摇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仔,怎么比我爷爷还信这些。”
陈薇奇勾起唇,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那不如,你喊我奶奶吧。你奶奶喊你什么?我记得是洲洲?”
庄少洲脸一沉,恨不得打烂她的屁股,“你做梦。”
说罢,一把就将陈薇奇打横抱起来,不顾周围几个打太极拳的本地老头的异样眼神,大步流星,走路生风。
把陈薇奇安置在湖边的公共休息椅,庄少洲吩咐司机去车上拿袜子和运动鞋。
女人的脚很娇气,一年四季也难得走几回路,除非是和朋友约好登山徒步,她几乎是脚底不沾尘,出入都是车接车送,鞋柜里双双高跟鞋都格外光洁崭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这种鞋真的不痛?”庄少洲蹲在陈薇奇身前,手指灵活地解开绑在脚裸处的系带。
他现在不论是解系带,解内衣带,还是解鞋带都是一流,修长冷
硬的手指,握过钢笔,握过枪,做这些沾染脂粉的风流事,也格外性感。
“习惯了。”陈薇奇舒展着挤在一起的脚趾,很放肆地踩在庄少洲的膝头。
庄少洲在给她穿上袜子之前,揉了揉她的脚掌,帮她放松,“你这种娇公主,还是适合车接车送。”
陈薇奇不喜欢被人形容成娇公主,不满地踢了一下庄少洲,“我说你是大少爷你也不高兴。”
庄少洲淡淡地笑了声,温柔地替陈薇奇穿上袜子,“还好,我习惯了。这辈子的成就再高也超越不了老头,也许等我四十岁,这个标签才能撕掉。”
百年世家的财富和权势都是传承制的,而非创造。一个人再有能力再有运气也很难在他短暂的生命里创造出几代人才能累积而来的庞大财富。出生在这种家族的人,注定了生来就是延续百年荣耀的一块砖石。
陈薇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一缕阳光穿过柳叶,落在他英挺的鼻梁上,暖白色的皮肤此时成了温暖的蜂蜜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过我很感谢我爹妈把我生下来,我命不好,也做不了你陈薇奇最爱的男人。”庄少洲忽然抬眼看她,唇边的笑意很浓。
陈薇奇被臊了下,耳尖发红。他现在太烦了,自从她说了她爱他之后,他真是时时刻刻都要挂在嘴边,什么事都能联想到这句话。
烦都烦死。
“我可没说。我收回了。”
庄少洲握住她的脚掌,意味深长地目光漫过她的脸,“某些情况下,女人说的和想的不一样。”
陈薇奇轻哼,“说的你好像对女人很有经验,你谈过几个女人啊?”
“就你一个,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研究对象,恋爱对象,结婚对象………以及身体交流学习对象。”
陈薇奇笑出来,又有些羞耻,不懂他哪来这些情话,信手拈来。
庄少洲沉默了一息,忽然直起身体,凑过去吻她的唇,蜻蜓点水地一下。
这几天的第一个吻,在这绿意婆娑,烟波澹澹的北海湖边,和煦的午后暖阳笼罩着他们。游船、白塔、红墙、绿柳和他们,一起入了画。
陈薇奇的心跳随着这个短暂的吻停了一拍。柔软的唇瓣被压了一下,熟悉而温暖的气息令她莫名酸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多天没有吻过了,这在从前是从来没有的,除非有一方出差,他们几乎每天都接吻,拥抱,不做的时候也要躺在一张床上,他整个地搂住她。
陈薇奇抿了抿唇,低柔的嗓音被微风吹散,“我还在生气。”
他这样是犯规。
“我知道,我亲你也是一种哄你,和送花是一样的。”庄少洲语气温柔,动作更是如此,替她把两只运动鞋都套好,又调松了鞋带,最后系上一个蝴蝶结。
“你心眼最多。”
陈薇奇不和他争辩这些幼稚的话题,换上运动鞋后的她满血复活,没等庄少洲站起来,两只脚踏了踏石板地面,随后身轻如燕地站起来。
那双精巧的限量版高跟鞋被主人无情地留在原地,反正陈薇奇知道庄少洲会妥帖地善后,无需她分心于这些生活中细碎的琐事。
陈薇奇跑了几步,浑身都舒畅,这座公园和她的能量非常契合,她惋惜以前居然没来过。
她来京城的次数也不少了,四年前蕤铂的私人高级珠宝展就是在京城举办的,包下了一座王府当秀场,当时京城入了秋,天干物燥,她抱怨自己的脸都起了皮,冲美悠发了一通大小姐脾气。
那是她刚接手蕤铂的第一年,争强好胜的她什么都想做到完美。
现在想来一切都好远,一切又不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公园运动的人很多,陈薇奇穿着十几万的高定小裙子配运动鞋,身材和气质都太出类拔萃,一路收获了好多目光,她跑到身体都发热,忽然回头看了一眼。
垂柳拂着湖面,宁静的阳光洒落,男人悠闲地跟在她身后,宛如一只优雅的黑豹,垂在身侧的手漫不经心地拎着那双高跟鞋。
陈薇奇一时觉得心里很满足,再度看向前方时,她的笑容已经遮不住了,唇角的弧度很深。
有种过尽千帆的宁静和温柔。
……
次日,说话不算话的易思龄终于出现了,弱弱地发来一条信息,像小猫咪生出爪子试探军情。
易思龄答应了接下来三天都陪着陈薇奇,可昨天她实在是累到连高跟鞋都穿不上,没办法,只能装死,幸好幸好,陈薇奇没有找她。
mia:【听说你昨天电梯遇到周霁驰了……你老公也在……?】
陈薇奇冷哼,这女人,死了一整天,可算是活了。
【对,感谢你,把我安排在京城最高档的酒店。】
易思龄像咸鱼似的躺在书房的摇椅上,得知自己真的弄巧成拙,甚至可能破坏别人的婚姻幸福,发出毫不优雅地长啸,把一旁安静练字的谢浔之吓了一跳,好好的一幅字也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老婆。”谢浔之搁下毛笔,快步走过去。
易思龄没理他,继续打字:【我哪里知道你老公会跑来!!而且酒店是我老公安排的,我只说最高档,他也不知道周霁驰是你前任!】
【干脆晚上我请你来谢园吃饭吧,把你老公也带上,我给你们开99年的罗曼尼康帝………保证让你们床头吵架床尾和[可爱]】
【小猫无辜.jpg】
陈薇奇回了一个好,易思龄立刻打了兴奋剂,鲤鱼打挺地坐起来,把谢浔之看得一愣一愣。
“今晚陈薇奇来家里吃饭,快点交代厨房多做一些海鲜,你上次不是搞来一瓶99年的罗曼尼康帝吗,今晚就喝这瓶,还有——”易思龄上下打量自己老公一圈,哪哪都不满意。
“你这穿的也太不洋气了,谢浔之,你今晚必须把陈薇奇老公比下去!不准给我丢脸!”
谢浔之:“…………”
另一边,得知要去谢园吃饭,庄少洲把过于休闲的廓形衬衫换掉,让辉叔熨烫一套浅色的西服三件套。
陈薇奇捋着刚刚烫好的卷发,瞥了庄少洲一眼,男人正在打领带,“穿这么正式?只是我们四个人吃饭而已,又在家里。”
庄少洲漫不经心的语气,“我还不是为你打扮,不让你在塑料姐妹面前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喜欢庄少洲为她花心思,为她打扮,为她撑面子,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那也没必要这么风骚吧,到时候易思龄的老公穿得板板正正,你像个花孔雀……我比易思龄美就行了。”
陈薇奇不敢想象这画面。
庄少洲耐人寻味地笑了声,低声说:“tanya,你很懂女人,但没我懂男人。你就等着看吧。”
晚上五点半,劳斯莱斯迎着瑰丽的晚霞,一路开进市中心,再转进一条被浓密梧桐树掩盖的胡同,深而长的幽静巷子,刚好能容纳两台车并排,夕阳仿佛从一条撕开的口子里钻出来,繁华和静谧不过是刹那之间的转变。
陈薇奇:“这是哪,确定没有走错吗?”
司机是谢家派来的,就是怕他们找不到路。白鸟胡同只在各大卫星地图上有个粗略标记,里面的小巷七弯八绕,连地图也标记不出来。
司机恭敬地回:“陈小姐,很快就到了,谢园就在这条路上。”
陈薇奇凑到庄少洲的耳边,“怎么比我们住的地方还不好找。”
庄少洲捏捏她的手,特别喜欢她凑过来和他说悄悄话的样子,黑琉璃弹珠似的眼瞳很亮,像一只黏人的小puppy。
很想亲她。又怕突然亲她惹她嫌弃,破坏了她精心花费两个钟才化好的妆。
庄少洲忽然有些不爽,陈薇奇从来都没有为他这么精心打扮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顺着一道缓缓开启的黄花梨木地库门进去,在四通八达的底下拐了两个弯,最终停在一台红色法拉利旁边。
陈薇奇下车之前严肃交代庄少洲:“我晚上肯定要和易思龄喝酒,你不准扫兴。”
……
易思龄收到陈薇奇已经抵达的消息,兴奋
地拉着谢浔之从花厅出去,不忘数落他打扮得太风骚了。
“我让你穿洋气些,没让你穿得像只花孔雀。”
“这是正常水平。”谢浔之温柔地搂她的腰,提醒她走慢点,穿着高跟鞋。
“主要还是我比陈薇奇美。”易思龄摸了摸自己精心捯饬的脸。
谢浔之立刻表态:“你本来就比她美,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化两个小时的妆,你和我出门也没有这样隆重过。”
易思龄娇气地嗔他一眼,“你不懂。见你随便搞搞就行,见陈薇奇要全副武装。我必须美得她心服口服。”
谢浔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又交代:“对了,我等会要和陈薇奇喝酒,你不准当讨厌鬼!”
谢浔之脸色微变,又喝?
两对夫妻怀着明眼人都能瞧出来的心思,见面时不忘把社交场上那些俗套的寒暄拿出来。
“第一次登门,给你准备了礼物。小东西,你戴着玩玩。今天太美了,我都挪不开眼。”陈薇奇大方地把包装精美的小手袋递给易思龄,里面装着一对六位数的耳环,顺带意味深长地打量对方。
这睫毛,一根根贴上去的吧,陈薇奇鄙夷,就知道易思龄为了艳压她无所不用其极,在自己家里还穿什么高定,珠宝也戴得闪瞎人眼。浮夸。
易思龄:“哪里哪里,你今天才更美。哇哦,还有礼物,谢谢宝贝!我喜欢死了——你能来就行,带什么礼物啊。”
两个争奇斗艳心口不一的女人挽在一起,留下两个打扮风骚的男人面面相觑,看得目瞪口呆。
庄少洲扫过对方矜贵优雅的一身,领夹、袖口、钻石腕表无一不规整,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伸出手来,“谢先生,又见面了。今日登门,麻烦你们了。”
谢浔之伸出手,和庄少洲握了下,“哪里,你们来,谢园蓬荜生辉。”
两个女人走得很快,易思龄是女主人,为陈薇奇介绍谢园,两个大男人跟在身后,一个拎老婆的包,一个拎老婆的礼物。
走过曲径通幽的小径,再进入一条风雨连廊,偌大的一方池塘里冒出荷叶尖,有几只蜻蜓落在上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话易思龄住在清宫戏的王府里,难怪越来越娇。易思龄不喜欢陈薇奇暗地里数落她娇气,反唇相讥。
两个女人整场晚饭都在打嘴仗,没消停过,除开比美比事业比老公比最近买了什么珠宝,又开始拼酒量,一杯一杯的红酒下肚。
一瓶99年的罗曼尼康帝,庄少洲和谢浔之彼此喝了两口,其余的全部被毫不认输的女人喝进肚子里。
庄少洲无奈地对谢浔之使了个眼色,让他主持一下局面,“谢生,她们再喝就醉了,你是东道主,你来发号施令,第三瓶酒就不开了。”
谢浔之多聪明,登时就听出来,庄少洲自己不愿做这个扫兴的人,要他来当枪头鸟。
“庄先生太客气了,我也——”拦不住。
这时,喝多兴头上的易思龄对陈薇奇说:“我告诉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谢浔之话音顿时一收,预感会出事。
陈薇奇深以为然,脸上晕开两团粉色,手指握着细细的红酒杯:“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止乱吃飞醋,还要和你吵架!”
庄少洲:“…………”
刚才还在谢浔之面前风度翩翩,游刃有余,展现家庭地位的男人,现在脸已经发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找到了组织,想到自己被打肿的屁股,义愤填膺:“还色!色死了!大色狼!”
谢浔之:“…………”
两个脸都丢光的男人压根就顾不得那么多,冲上去,又哄又骗地把自己老婆手里的酒杯拿走。
庄少洲无奈地低声:“宝贝、祖宗,我喊你祖宗了,听话,我们回去。”
陈薇奇眉眼恍惚,就着温暖的灯去看庄少洲的脸,忽然开口,朗声说:“庄少洲,你也是大色狼。”
昨天晚上偷偷爬上她的床,那只咸猪手绕着她摸来摸去,以为她不知道吗?
庄少洲深吸气,头已经不想抬起来了。他知道,陈薇奇还在生气,这是故意整他。
……
第84章我爱你对他的占有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顿饭吃得鸡飞狗跳,谢园的管家赶紧让厨房煮了醒酒汤过来,蜂蜜苹果的气息很甜美。
陈薇奇被庄少洲喂了两口就不想喝了,说她还想喝酒酒。那声迷糊的“酒酒”,尾音拉长,用了可爱的平声调。
在人前向来争强好胜,冷艳高傲的陈三小姐,撒起娇来也让人甘拜下风。
庄少洲听得耳根子发酥,打不得骂不得,现在人多亲也亲不得,他耐着性子把人拢进怀里,拉开陈薇奇和易思龄的距离,低声哄着:“不如我们回去再喝好不好?”
陈薇奇摇摇头,不上当:“你走开。”
庄少洲头都大了,好不容易灌了陈薇奇半碗苹果水,趁着她发晕不想说话的时候,立刻吩咐司机去备车,随后匆匆和谢浔之辞行。
焦头烂额的谢浔之早就等着散场,好把易思龄这个四处漏风的大喇叭带回卧室教育。
最懂礼数的谢浔之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客套地留客人住一晚。他知道就算他开口,对方也绝对不会留,何必推诿一番。
再拖延时间,两个祖宗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两位绅士看上去西装革履,光鲜亮丽,实则已经什么脸面都没有了,第一次感受什么叫脱了裤子在大街上裸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低咳清了清嗓子:“抱歉,谢生,今晚见笑了,tanya不胜酒力,下次你们来港岛,我和tanya做东,请你们来家里吃饭。”
谢浔之和对方握手,“言重了,庄先生,童言无忌,您别放在心上。今天情况特殊,我就不留你们住一晚,下次一定尽兴。”
两个男人维持着最后的一点脸面,彼此在心里都想着同一句话:不可能还有下一次了。
易思龄没有了谢浔之的掣肘,这会功夫,又窜到陈薇奇身边,抱着她小声吐槽:“你老公会不会打你屁股……”
陈薇奇一听到打屁股三个字,脸颊上的两团红晕更凶猛地烧起来。她喝得轻飘飘,身体都宛如踩在云朵里,红酒的后劲向来凶猛,何况是这种存在酒窖里几十年的珍惜陈酿。
她醺醺然地说:“……谢先生看上去正人君子,也会打你屁股?”
易思龄就连喝醉了也不忘抓重点,“也?陈薇奇!所以你老公也打你屁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打你屁股。
听到这句话后,庄少洲眼前近乎发黑,有种被老婆扒光了衣服放在大街上的羞耻。他是从不会为床笫之事而感到羞耻的男人,他喜欢各种花样,但不代表这些花样能够拿出来和外人分享。
他迅速转身抱住陈薇奇,灼热的掌心捂住她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再让她说一个字。
再任由发展,她明天醒酒后怕是也要钻进地缝了。
庄少洲对同样丢脸丢到外太空的谢浔之微笑,“先走了——”
顾不得那么多,他直接把陈薇奇打横抱在怀里,大步流星地跨出了这间古色古香的餐厅。
陈薇奇并不知道今晚说了什么,她兴致烧得快,说了就忘了,只有快乐的感觉残留在身体里。被庄少洲抱着,这种快乐又叠加了满足的安全感,更令她浑身舒爽,软绵绵地躺在男人怀里。
“男人,你好香…”
她像小狗一样用脑袋蹭了蹭庄少洲壮硕的胸肌,又顺带抓了好几把,嘟嘟囔囔地。
“为什么会有这么性感的胸肌…”
“不准给别的女人摸……!”
“陈薇奇才可以摸。你是陈薇奇的男人,你的身体是陈薇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连三声陈薇奇,宛如打标记。
她霸道地把庄少洲的身体归为她的所有物。
庄少洲深吸气,晦沉地盯了片刻怀中的女人。从来都是他对她展示出占有欲,今晚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被陈薇奇占有,被陈薇奇标记,
他身体里好似烧着一团火。
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
“乖…回去给你摸。都是你的。”庄少洲低声哄。
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爱,全部都是陈薇奇的。
佣人在前面领路,一步不敢耽搁,也不敢回头看,这佣人实属没想到带个路还能脑补一段小黄片。
陈薇奇发酒疯起来很无所顾忌,寂静的谢园到处都是她的回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就摸,男人——解开你的扣子。”陈薇奇睁着朦胧的眼睛,手指开始去抠他的衬衫。
庄少洲:“………”
这处园子优美如画,巧夺天工,值得细细赏玩好几天,可庄少洲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了。
他甚至不想再来京城。
把陈薇奇抱上车后座,贴心地为她系上安全带,又让辉叔准备好垃圾桶、热蜂蜜水和晕车贴,防止她吐。一切准备妥当,庄少洲绕到另一边上车,飞快地按下挡板按钮。
直到世界只剩下他和陈薇奇两个人,不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鸡飞狗跳的人和事,庄少洲这才深深地舒了一息。
被安全带绑着的陈薇奇觉得很不舒服,扭着屁股,嘴里嘟囔着:“不坐这里……”
“你想坐哪里?”
庄少洲偏过头看她,顺带脱掉西装,把领带扯散,解开衬衫最顶的两颗纽扣。
好热。他一路抱着陈薇奇,燥出一身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老公怀里。”
陈薇奇脸上荡着笑,她本来就长得艳丽,此时媚眼如丝,更像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
庄少洲心跳加速,血液也在加速,他承认扛不住这样的陈薇奇。
他怕自己会把她干坏掉。
他抑制住心底的黑暗面,俯身靠过去,很温柔地替她拨开黏在脸颊的发丝,“你老公是谁,宝贝。”
“是有大胸肌的大靓仔。”
“……………”
庄少洲很想严肃,到底没忍住,笑了起来,俊美的面容染上一丝被老婆夸赞的羞耻。
他无奈地警告:“陈薇奇,你以后敢在别人面前喝这么多,我真的饶不了你。你看你成什么样了。扒男人衣服,过分了啊。”
简直就是一条小色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解开陈薇奇身上的安全带,把人小心翼翼地抱到自己腿上,温香软玉扑了满怀,他沉醉地深了呼吸。
陈薇奇如鱼得水,两瓶红酒把她所有理智都淹没了,她一坐进庄少洲怀里,就开始扒他的衬衫,手掌灵活地从扣子的缝隙里钻进去。
“嘶——tanya……”
“轻点…嗯…”
庄少洲挡不住她如此热烈,气息渐渐乱了,沉了,闭上眼,眉心愉悦又痛苦地蹙着。
马路上迎面而来的车灯点亮男人性感的面容,也点亮女人蘼丽的红唇,正印在那洁白的衬衫上。
陈薇奇像小狗在他怀里乱窜,很躁动。她骨子里的占有欲也蔓延了上来,第一次来得这么气势汹汹。
她把红唇印满了庄少洲的衬衫,从领口到最后一颗纽扣。
一边吻一边揪紧庄少洲的领带,宛如拽着独属于她的缰绳。
吻了一遍,她把脑袋从混乱的热意中拔出来,迷离的双眸看着庄少洲,很凶也很委屈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不可以和我吵架。”
庄少洲浑身都要爆炸了,絝下野兽早已彻底苏醒,衬衫凌乱,纽扣紧一颗,敞一颗,几块腹肌露出来,上面沁着汗珠。
他滚了滚喉结,哑声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和你吵架。”
“不准再乱发脾气。”
“我保证,不会。”
“不准推开我的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碰你。”
庄少洲心脏骤疼,立刻去牵她的手,十指相扣地交握,“别说这种话,薇薇。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我们会永远牵着彼此,陈薇奇。”他承诺,把她的那一份也承诺了。
陈薇奇感受到他掌心强烈的温度,感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紧贴她的。
她满足地把脸埋紧他胸膛,嗅着好闻的气息,最后仰起脸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身体一颤,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愉悦,剧烈的感觉扑面而来,像是要身寸出来了。
在车上,陈薇奇完全占据主导,把庄少洲当成玩具,这里咬咬那里嘬嘬,发出嗤嗤的声音,直到她迷迷糊糊地被人用毛毯裹紧,像个粽子似的抬出车外。
怎样进电梯回酒店都不记得。
她只记得庄少洲因为用力而贲张的背阔肌,像骏马一样强劲,也记得她浑身湿漉漉地,被压在温暖的浴缸里,男人擀得太狠了,水花飞溅,大理石墙砖上到处都是水珠。
一时间整间氤氲的浴室只剩下荡漾的水声。庄少洲来吻她的唇,她打哆嗦,他又来握她的手,带她去探索属于她的东西。
柔嫩的掌心在滴了芳香精油的水里打滑,抓不住,溜了出来,同时听见男人发出一声低而沉闷的喟叹。
“不是说我是你的吗,宝贝,这点都抓不住。”庄少洲咬她的耳朵,又指引她。
最后紧紧箍住,五指圈成了一个c型。
陈薇奇抓着热马鞭,又被迫仰起头来迎接他的吻,浴室里的热潮熏得她呼吸不了,浓郁的芳香精油的味道布满了彼此。
“不泡了……”她喃喃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没听清,“嗯?不搞?不行呢。”他温柔又冷酷地拒绝,“不止要搞你,还要打你屁股,你今晚让我丢大脸了,宝贝。”
他扣住她的下巴,晃了晃。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就被庄少洲卸掉了,他现在不止解内衣一流,卸妆也信手拈来,连眼线和睫毛都卸得干干净净。
陈薇奇素面朝他,脸颊和身体泛着粉色,沾满水珠,眼瞳涣散,看上去被侍候得很舒服。
她忽然又打了个哆嗦,是手中的马鞭脱了出来,像水中的游蛇,钻进了另一个地方。
她被人从水里捞起来,绕着支点,转了半圈,她尖叫出声,最后稳稳地坐在他怀里。本来他在上,突然换了方位。
他挺了挺腰,强劲的手臂紧紧环住陈薇奇,不让她离开分毫。
“陈薇奇,你最爱的男人是谁。”
陈薇奇还在深醉中,但这句话好熟悉,听过许多遍了,她蹙眉嘟囔:“怎么又是这句话……”
庄少洲被她嫌弃的模样刺激到了,手臂箍得更紧,牢牢地把她镶嵌在自己根上,宛如把一颗钻石嵌在戒托上,让钻石永远逃不掉。他今晚是一定要把她喂饱的,他根本不着急,还有很漫长的时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最爱的男人是谁。”庄少洲不动了,保持静止,又问一遍。
陈薇奇不舒服地扭了下,手掌拍在他的胸口,委屈地要求:“……动动……”
不要这样僵硬地杵在芯间,又热又折磨。
“你最爱的男人是谁,宝贝。”庄少洲低沉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耳廓。
“是最爱的。”
陈薇奇在他的唇舌中溃败,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庄少洲。”
她说得清晰,突然,以至于庄少洲都准备了多磨几个来回,突然就听到了答案,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甚至怀疑陈薇奇没有喝醉。
陈薇奇也不知道自己醉没醉,偶尔清醒偶尔混乱,但此刻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学着他的模样,也去咬他的耳廓,软绵绵的牙齿像幼犬,不停地在他耳朵上咬着,“不准欺负我,庄少洲,不然不爱你了。”
不然不爱你了。这句撒娇的话令庄少洲浑身一颤,忽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失控地尽数身寸了出来。
陈薇奇感受到多出来的一股热量,烫得她双脚在水中胡乱蹬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你,陈薇奇。”
“我爱你。”
庄少洲紧紧抱住她,很用力地,很强劲地抱,是她一直以来都喜欢的拥抱。男人一边享受着余韵,一边有些罪恶地想着,以后要身寸在她身里。
全部都要洒在她身里,要把她彻底地染上他的气味。
……
次日,又是大中午才醒来,陈薇奇这么多年建立的生物钟都毁于一旦了,来个京城而已,像是要倒时差。
庄少洲已经穿戴整齐地走进来,看见她醒了,加快脚步走到床边,俯身亲了下她的脸颊,“早晨,靓女。”
“想吃点什么,西餐还是中餐?若是你不想跑远,就在酒店的餐厅吃也不错,有一家日料,你应该会喜欢。”
陈薇奇睁着惺忪地睡眼,打了个哈欠,身体到处都是昨晚放纵的痕迹,她看了一眼
就挪开。
“我就知道你昨晚会趁人之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笑,掐了下她的脸,“陈薇奇,我就该把你昨天做了什么录下来,让你自己看看丢不丢人。”
陈薇奇呆了一下:“我昨晚做了什么?”
她只记得昨晚去了谢园吃饭,然后就和庄少洲在浴缸里做,在落地窗边做,在床上做,记得他说了好多声“陈薇奇我爱你”,除此之外,其它的记忆都很模糊。
庄少洲不说了,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弄得陈薇奇浑身毛毛地,急切地抓住他的袖子,“庄少洲你快说!”
庄少洲:“你昨晚主动吻我,扒我的衣服。”
陈薇奇羞了下,很快就镇定地哦了声,“这也没什么吧。”不算丢人,她放下心来。
在庄少洲面前,再怎么丢人都不算丢人。
陈薇奇翻身下床,优美的双腿暴露在空气里,上面落了几处红痕,是他昨晚抱着吮吸出来的。
“好啦,我要换衣服了,下午还要找易思龄去逛街。”
庄少洲听到这个名字就警铃大作:“还找她?不回港岛?”
陈薇奇白他一眼:“说好了我要在这边呆一周,你想回去你先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
这女仔在外面玩野了就不想回家了。
庄少洲跟在陈薇奇身后,“tanya,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和易思龄说了什么。”
陈薇奇不以为意,“说什么。”她记得昨晚在谢园吃晚饭的场景,不就是和易思龄比老公比事业吗。
她又没输。
庄少洲滚了下喉结,语气很冷:“你对易思龄说,我打你屁股。”
陈薇奇脚步一顿,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她猛地转身,惊恐地看着庄少洲,“你说什么?”
庄少洲毫不留情地打破她的幻想:“你昨晚喝醉了,对易思龄吐槽,说我喜欢打你屁股。”
打屁股……
陈薇奇呆了几秒,忽然爆出一声尖叫,她三两步重新蹿回主卧的床,把自己埋在被窝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活了不活了……”
天大的把柄被易思龄抓住了,她还不得嘲笑她一辈子!
庄少洲忍住笑意,拍了拍棉花包,“以后还敢不敢喝多了乱说话。”
“你闭嘴!”陈薇奇蠕动着身体。
庄少洲笑,“下午还找易思龄逛街吗?”
逛个屁。她这辈子都不要见易思龄了。
陈薇奇闷闷说:“我要回家……”
庄少洲假装没听清,陈薇奇掀开被窝,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把身体挂在他身上,“我要回家,回港岛!”
她这辈子都不要来京城了。
庄少洲很不道德地笑出声,要丢脸一起丢,也没什么的,反正昨晚那位谢先生也丢大脸了。
当晚,陈薇奇的私人飞机就落地港岛,庄少洲下飞机的那一刻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总算是成功把离家出走的妻子带回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永远都不敢也不会再和陈薇奇吵架了。
……
第85章坏事我不可能做坏事
跑回港岛后,陈薇奇才想起来自己去京城是有工作的,结果什么工作都没做,又灰溜溜地跑回来了。
有庄少洲缠着她,在京城三天不是睡就是玩,理所应当受了陈北檀的一顿骂,很严肃地训斥她跑去京城调研到底调研了些什么。
京城那边的高管都等着总部来的大小姐驾到,做了好多准备,结果什么也没等到。
陈北檀在工作上向来严谨认真,不会因为陈薇奇是他亲妹妹就网开一面。
“陈薇奇,你以前工作态度不是这样的。”陈北檀蹙着眉,不悦地看着陈薇奇。
陈薇奇很委屈,罕见地没有炸毛,低着头挨训,在心里把这笔帐都算到庄少洲头上。
陈北檀见她不说话,又问:“是庄少洲去找你了。”
陈薇奇瞪他一眼,默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恨铁不成钢,“我就知道他会影响你。你下次出差不要带他一起!他自己没行程吗,非要出个差都黏着你。”
陈薇奇嗤声,说起这个就不服气了,反唇相讥:“你自己出差还不是带老婆。还说我。”
陈北檀尴尬了一瞬,脸很快沉下来,认真地解释:“颜颜不会影响我工作,而且美国那边的人脉,颜颜比我熟。”
陈薇奇忍着笑,鹦鹉学舌,学着那种冷漠又严肃的语调:“颜颜不会影响我工作。对对对,我家洲洲就影响我工作,我家洲洲在京城人生地不熟,只能缠着我。”
“……………”
陈北檀揉了揉太阳穴,挥挥手,直接让人滚蛋。
“好的,我滚蛋了,陈主席。”陈薇奇一收到指令,连忙跑了,高跟鞋噔噔噔。
陈北檀看着陈薇奇离去的背影,很快乐也很骄纵的样子,像被宠坏的公主,这让他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
十四岁之前的陈薇奇,也是这样,特别快乐,特别骄纵,特别可爱,被父母和兄长捧在手心里长大,有着所有人都羡慕的一生。
小小的陈薇奇,会赤脚跑到陈北檀的书房,翻他的天文书,指着上面的笔记,要他解释给她听,还会刁蛮地逼着他讲睡前故事,不听迪士尼公主,要听聊斋里面的狐狸。
一晃多年过去,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变成了刀枪不入的女战士,受过的伤,流过的眼泪只有自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好多年没有见过陈薇奇这样了,一时有些恍惚。
他仿佛看见了一朵很多年没有盛开的花,在养花之人的精心培育下,重新绽放,姿态傲然,一如当年。
陈北檀欣慰地笑了笑,深知这其中的转变大部分要归功于庄少洲,是他让陈薇奇变成得更快乐,更充盈。
罢了,他这个妹夫,还算有点本事,缠着他妹妹就缠着吧。
不要太过火就行。
想到这里,陈北檀又有些忧心,翻出庄少洲的联系方式,发去一条信息——
【我无比希望你和薇薇感情好,但你也不能太不节制,薇薇还年轻,正是做事业的时候,这一两年,你先不要动歪心思。】
庄少洲正在参加盛徽集团的董事局季度大会,西装笔挺,面容冷峻。
庄綦廷也是一脸严肃地端坐在主位听报告,余光扫到自己儿子开小差玩手机,很不悦地瞪了一眼。
庄少洲没注意到来自老爹的警告,茫然地给大舅哥发去一个问号。
【我动什么歪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薇薇年轻,现在不着急生孩子。】
庄少洲:“…………”
他也没想这么早要孩子好吗!
……
散会后,庄綦廷点名让庄少洲来他办公室一趟。
庄少洲以为老头是要他汇报近期在欧洲的几项投资,他煞有其事地回自己办公室拿了一叠资料,准备充足地敲响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庄綦廷的办公室在庄少洲楼下一层,除了没有泳游池,其它配置几乎能和儿子一较高下。
至于董事长的办公室反而被压了一层,这是庄綦廷故意的。
当初二十三岁的庄少洲刚从美国分部调回盛徽总部,庄綦廷就把这栋大厦的顶楼留给了他作为办公室,这种不按规矩的举动,顿时把这位庄家二少爷推向了风口浪尖,让他在集团里想藏匿锋芒都不行,惹来了不少非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年轻的庄少洲还只是集团的投行部董事,却拥有一间位于顶楼的办公室,就连他自己都觉得父亲是不是昏头了。
当然,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礼物,越是捧得高就越是怕摔下去,怕周围人议论德不配位。
庄綦廷就是要把一份不匹配的礼物送给自己儿子,让所有的风光和捧高都在无形之中变成压力和鞭策。
他要让庄少洲坐在这间办公室时每分每秒都心慌,要让他在高处战战兢兢,要让他懂得这个世界上德不配位是最大的折磨,不是把集团交给他,他就能掌控。从此以后,只要庄少洲稍有行差踏错,那所有
人都会给他贴上“靠父亲”“公子哥”的标签。
庄綦廷太清楚自己儿子高傲的性格,庄少洲越是想撕掉这个标签,越是不服气,就越会努力。
庄綦廷的眼光狠辣,看人毒,调教人的手段更毒。
“董事长,您叫我。”庄少洲得到准许后才进来,在集团,他一向规规矩矩地喊庄綦廷为董事长,从不逾矩。
庄綦廷在工作上还是对这个儿子很满意的,除了偶尔批评几句年少轻狂,也没有太大的不满。
“欧洲的那几笔投资,你都盯着?”
庄少洲颔首,“对,我全权负责。董事长要听进度汇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綦廷屈起指骨,敲了下大班桌台面,示意他继续。庄少洲公事公办,开始认真详细地把各项投资的进展、风险、回报以及其中涉及政治方面的门道都汇报了一遍,最后等这位常坐峰顶观全局的人示下。
庄綦廷快五十七的年纪,面容深邃冷峻,挺拔的鼻梁一如年轻,只是岁月留下了两道威严的法令纹,却也令他更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他不苟言笑的时候,就连庄少洲也要杵上三分,拿不准他想些什么。
庄綦廷:“下个月你又要去欧洲出差?”
说起这个,庄少洲就有些萎靡,淡淡地应:“嗯,半个月。”
“你现在是有家的男人,天天出差满世界飞不行。下个月的欧洲行我替你去,你留在家多陪薇薇。”
庄少洲怀疑自己听错了,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错觉,老头又发疯了?
庄少洲不上当,懒散地把手插进裤兜,虽然一直站着,姿态却松弛:“您替我去?别又是来试探我工作认不认真,爹地,我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庄綦廷沉着气息,冷漠地扫他一眼:“站直,吊儿郎当像什么话。”
庄少洲无语地站直,“您真的替我去?”
庄綦廷:“你留在港岛是有更重要的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任务。”庄少洲就知道从老头这里得到的每一份礼物都要花上数倍的代价。
庄綦廷咳了咳,语气顷刻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再过两个月就满三十。你对自己的未来没有规划?”
庄少洲笑出声,古怪地望着端坐在皮椅里的父亲,“您直说好吗。我对未来应该有什么规划?”
庄綦廷抿了一口热茶,酝酿了许久才淡淡说:“你和薇薇结婚快两年了,不想要个孩子?”
“……”庄少洲眉头蹙起,直接绕过大板桌,很没有礼数地走到庄綦廷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黎女士又气你,把你气得胡言乱语了?”
庄綦廷血压都要飙上来了,毫不留情地抡了庄少洲一巴掌,“庄少洲,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庄少洲的手背被硬生生抽了一下,飞快收回,“大嫂不是去年才生了小纶吗,你又不是没孙子,何必来催我。”
“你妈妈看见小男孩就头疼,只想要孙女。只要是女仔,她肯定会亲自照顾,你们也不用带,多的是人帮你们。”庄綦廷冷脸道。
庄少洲:“?”
他在脑子里迅速把前因后果连了起来,思维精准而敏锐的他,很快得出一个可谓是搞笑的结论,“……你让我和薇薇给你们生个孙女,你好把黎女士绑回家?老头,这就是你想出来的馊主意?”
天大的馊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綦廷面不改色:“你们总要生孩子的,早两年晚两年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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