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鸡飞狗跳,谢园的管家赶紧让厨房煮了醒酒汤过来,蜂蜜苹果的气息很甜美。
陈薇奇被庄少洲喂了两口就不想喝了,说她还想喝酒酒。那声迷糊的“酒酒”,尾音拉长,用了可爱的平声调。
在人前向来争强好胜,冷艳高傲的陈三小姐,撒起娇来也让人甘拜下风。
庄少洲听得耳根子发酥,打不得骂不得,现在人多亲也亲不得,他耐着性子把人拢进怀里,拉开陈薇奇和易思龄的距离,低声哄着:“不如我们回去再喝好不好?”
陈薇奇摇摇头,不上当:“你走开。”
庄少洲头都大了,好不容易灌了陈薇奇半碗苹果水,趁着她发晕不想说话的时候,立刻吩咐司机去备车,随后匆匆和谢浔之辞行。
焦头烂额的谢浔之早就等着散场,好把易思龄这个四处漏风的大喇叭带回卧室教育。
最懂礼数的谢浔之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客套地留客人住一晚。他知道就算他开口,对方也绝对不会留,何必推诿一番。
再拖延时间,两个祖宗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两位绅士看上去西装革履,光鲜亮丽,实则已经什么脸面都没有了,第一次感受什么叫脱了裤子在大街上裸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低咳清了清嗓子:“抱歉,谢生,今晚见笑了,tanya不胜酒力,下次你们来港岛,我和tanya做东,请你们来家里吃饭。”
谢浔之和对方握手,“言重了,庄先生,童言无忌,您别放在心上。今天情况特殊,我就不留你们住一晚,下次一定尽兴。”
两个男人维持着最后的一点脸面,彼此在心里都想着同一句话:不可能还有下一次了。
易思龄没有了谢浔之的掣肘,这会功夫,又窜到陈薇奇身边,抱着她小声吐槽:“你老公会不会打你屁股……”
陈薇奇一听到打屁股三个字,脸颊上的两团红晕更凶猛地烧起来。她喝得轻飘飘,身体都宛如踩在云朵里,红酒的后劲向来凶猛,何况是这种存在酒窖里几十年的珍惜陈酿。
她醺醺然地说:“……谢先生看上去正人君子,也会打你屁股?”
易思龄就连喝醉了也不忘抓重点,“也?陈薇奇!所以你老公也打你屁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打你屁股。
听到这句话后,庄少洲眼前近乎发黑,有种被老婆扒光了衣服放在大街上的羞耻。他是从不会为床笫之事而感到羞耻的男人,他喜欢各种花样,但不代表这些花样能够拿出来和外人分享。
他迅速转身抱住陈薇奇,灼热的掌心捂住她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再让她说一个字。
再任由发展,她明天醒酒后怕是也要钻进地缝了。
庄少洲对同样丢脸丢到外太空的谢浔之微笑,“先走了——”
顾不得那么多,他直接把陈薇奇打横抱在怀里,大步流星地跨出了这间古色古香的餐厅。
陈薇奇并不知道今晚说了什么,她兴致烧得快,说了就忘了,只有快乐的感觉残留在身体里。被庄少洲抱着,这种快乐又叠加了满足的安全感,更令她浑身舒爽,软绵绵地躺在男人怀里。
“男人,你好香…”
她像小狗一样用脑袋蹭了蹭庄少洲壮硕的胸肌,又顺带抓了好几把,嘟嘟囔囔地。
“为什么会有这么性感的胸肌…”
“不准给别的女人摸……!”
“陈薇奇才可以摸。你是陈薇奇的男人,你的身体是陈薇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连三声陈薇奇,宛如打标记。
她霸道地把庄少洲的身体归为她的所有物。
庄少洲深吸气,晦沉地盯了片刻怀中的女人。从来都是他对她展示出占有欲,今晚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被陈薇奇占有,被陈薇奇标记,
他身体里好似烧着一团火。
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
“乖…回去给你摸。都是你的。”庄少洲低声哄。
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爱,全部都是陈薇奇的。
佣人在前面领路,一步不敢耽搁,也不敢回头看,这佣人实属没想到带个路还能脑补一段小黄片。
陈薇奇发酒疯起来很无所顾忌,寂静的谢园到处都是她的回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就摸,男人——解开你的扣子。”陈薇奇睁着朦胧的眼睛,手指开始去抠他的衬衫。
庄少洲:“………”
这处园子优美如画,巧夺天工,值得细细赏玩好几天,可庄少洲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了。
他甚至不想再来京城。
把陈薇奇抱上车后座,贴心地为她系上安全带,又让辉叔准备好垃圾桶、热蜂蜜水和晕车贴,防止她吐。一切准备妥当,庄少洲绕到另一边上车,飞快地按下挡板按钮。
直到世界只剩下他和陈薇奇两个人,不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鸡飞狗跳的人和事,庄少洲这才深深地舒了一息。
被安全带绑着的陈薇奇觉得很不舒服,扭着屁股,嘴里嘟囔着:“不坐这里……”
“你想坐哪里?”
庄少洲偏过头看她,顺带脱掉西装,把领带扯散,解开衬衫最顶的两颗纽扣。
好热。他一路抱着陈薇奇,燥出一身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老公怀里。”
陈薇奇脸上荡着笑,她本来就长得艳丽,此时媚眼如丝,更像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
庄少洲心跳加速,血液也在加速,他承认扛不住这样的陈薇奇。
他怕自己会把她干坏掉。
他抑制住心底的黑暗面,俯身靠过去,很温柔地替她拨开黏在脸颊的发丝,“你老公是谁,宝贝。”
“是有大胸肌的大靓仔。”
“……………”
庄少洲很想严肃,到底没忍住,笑了起来,俊美的面容染上一丝被老婆夸赞的羞耻。
他无奈地警告:“陈薇奇,你以后敢在别人面前喝这么多,我真的饶不了你。你看你成什么样了。扒男人衣服,过分了啊。”
简直就是一条小色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解开陈薇奇身上的安全带,把人小心翼翼地抱到自己腿上,温香软玉扑了满怀,他沉醉地深了呼吸。
陈薇奇如鱼得水,两瓶红酒把她所有理智都淹没了,她一坐进庄少洲怀里,就开始扒他的衬衫,手掌灵活地从扣子的缝隙里钻进去。
“嘶——tanya……”
“轻点…嗯…”
庄少洲挡不住她如此热烈,气息渐渐乱了,沉了,闭上眼,眉心愉悦又痛苦地蹙着。
马路上迎面而来的车灯点亮男人性感的面容,也点亮女人蘼丽的红唇,正印在那洁白的衬衫上。
陈薇奇像小狗在他怀里乱窜,很躁动。她骨子里的占有欲也蔓延了上来,第一次来得这么气势汹汹。
她把红唇印满了庄少洲的衬衫,从领口到最后一颗纽扣。
一边吻一边揪紧庄少洲的领带,宛如拽着独属于她的缰绳。
吻了一遍,她把脑袋从混乱的热意中拔出来,迷离的双眸看着庄少洲,很凶也很委屈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不可以和我吵架。”
庄少洲浑身都要爆炸了,絝下野兽早已彻底苏醒,衬衫凌乱,纽扣紧一颗,敞一颗,几块腹肌露出来,上面沁着汗珠。
他滚了滚喉结,哑声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和你吵架。”
“不准再乱发脾气。”
“我保证,不会。”
“不准推开我的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碰你。”
庄少洲心脏骤疼,立刻去牵她的手,十指相扣地交握,“别说这种话,薇薇。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我们会永远牵着彼此,陈薇奇。”他承诺,把她的那一份也承诺了。
陈薇奇感受到他掌心强烈的温度,感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紧贴她的。
她满足地把脸埋紧他胸膛,嗅着好闻的气息,最后仰起脸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身体一颤,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愉悦,剧烈的感觉扑面而来,像是要身寸出来了。
在车上,陈薇奇完全占据主导,把庄少洲当成玩具,这里咬咬那里嘬嘬,发出嗤嗤的声音,直到她迷迷糊糊地被人用毛毯裹紧,像个粽子似的抬出车外。
怎样进电梯回酒店都不记得。
她只记得庄少洲因为用力而贲张的背阔肌,像骏马一样强劲,也记得她浑身湿漉漉地,被压在温暖的浴缸里,男人擀得太狠了,水花飞溅,大理石墙砖上到处都是水珠。
一时间整间氤氲的浴室只剩下荡漾的水声。庄少洲来吻她的唇,她打哆嗦,他又来握她的手,带她去探索属于她的东西。
柔嫩的掌心在滴了芳香精油的水里打滑,抓不住,溜了出来,同时听见男人发出一声低而沉闷的喟叹。
“不是说我是你的吗,宝贝,这点都抓不住。”庄少洲咬她的耳朵,又指引她。
最后紧紧箍住,五指圈成了一个c型。
陈薇奇抓着热马鞭,又被迫仰起头来迎接他的吻,浴室里的热潮熏得她呼吸不了,浓郁的芳香精油的味道布满了彼此。
“不泡了……”她喃喃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没听清,“嗯?不搞?不行呢。”他温柔又冷酷地拒绝,“不止要搞你,还要打你屁股,你今晚让我丢大脸了,宝贝。”
他扣住她的下巴,晃了晃。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就被庄少洲卸掉了,他现在不止解内衣一流,卸妆也信手拈来,连眼线和睫毛都卸得干干净净。
陈薇奇素面朝他,脸颊和身体泛着粉色,沾满水珠,眼瞳涣散,看上去被侍候得很舒服。
她忽然又打了个哆嗦,是手中的马鞭脱了出来,像水中的游蛇,钻进了另一个地方。
她被人从水里捞起来,绕着支点,转了半圈,她尖叫出声,最后稳稳地坐在他怀里。本来他在上,突然换了方位。
他挺了挺腰,强劲的手臂紧紧环住陈薇奇,不让她离开分毫。
“陈薇奇,你最爱的男人是谁。”
陈薇奇还在深醉中,但这句话好熟悉,听过许多遍了,她蹙眉嘟囔:“怎么又是这句话……”
庄少洲被她嫌弃的模样刺激到了,手臂箍得更紧,牢牢地把她镶嵌在自己根上,宛如把一颗钻石嵌在戒托上,让钻石永远逃不掉。他今晚是一定要把她喂饱的,他根本不着急,还有很漫长的时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最爱的男人是谁。”庄少洲不动了,保持静止,又问一遍。
陈薇奇不舒服地扭了下,手掌拍在他的胸口,委屈地要求:“……动动……”
不要这样僵硬地杵在芯间,又热又折磨。
“你最爱的男人是谁,宝贝。”庄少洲低沉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耳廓。
“是最爱的。”
陈薇奇在他的唇舌中溃败,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庄少洲。”
她说得清晰,突然,以至于庄少洲都准备了多磨几个来回,突然就听到了答案,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甚至怀疑陈薇奇没有喝醉。
陈薇奇也不知道自己醉没醉,偶尔清醒偶尔混乱,但此刻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学着他的模样,也去咬他的耳廓,软绵绵的牙齿像幼犬,不停地在他耳朵上咬着,“不准欺负我,庄少洲,不然不爱你了。”
不然不爱你了。这句撒娇的话令庄少洲浑身一颤,忽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失控地尽数身寸了出来。
陈薇奇感受到多出来的一股热量,烫得她双脚在水中胡乱蹬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你,陈薇奇。”
“我爱你。”
庄少洲紧紧抱住她,很用力地,很强劲地抱,是她一直以来都喜欢的拥抱。男人一边享受着余韵,一边有些罪恶地想着,以后要身寸在她身里。
全部都要洒在她身里,要把她彻底地染上他的气味。
……
次日,又是大中午才醒来,陈薇奇这么多年建立的生物钟都毁于一旦了,来个京城而已,像是要倒时差。
庄少洲已经穿戴整齐地走进来,看见她醒了,加快脚步走到床边,俯身亲了下她的脸颊,“早晨,靓女。”
“想吃点什么,西餐还是中餐?若是你不想跑远,就在酒店的餐厅吃也不错,有一家日料,你应该会喜欢。”
陈薇奇睁着惺忪地睡眼,打了个哈欠,身体到处都是昨晚放纵的痕迹,她看了一眼
就挪开。
“我就知道你昨晚会趁人之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笑,掐了下她的脸,“陈薇奇,我就该把你昨天做了什么录下来,让你自己看看丢不丢人。”
陈薇奇呆了一下:“我昨晚做了什么?”
她只记得昨晚去了谢园吃饭,然后就和庄少洲在浴缸里做,在落地窗边做,在床上做,记得他说了好多声“陈薇奇我爱你”,除此之外,其它的记忆都很模糊。
庄少洲不说了,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弄得陈薇奇浑身毛毛地,急切地抓住他的袖子,“庄少洲你快说!”
庄少洲:“你昨晚主动吻我,扒我的衣服。”
陈薇奇羞了下,很快就镇定地哦了声,“这也没什么吧。”不算丢人,她放下心来。
在庄少洲面前,再怎么丢人都不算丢人。
陈薇奇翻身下床,优美的双腿暴露在空气里,上面落了几处红痕,是他昨晚抱着吮吸出来的。
“好啦,我要换衣服了,下午还要找易思龄去逛街。”
庄少洲听到这个名字就警铃大作:“还找她?不回港岛?”
陈薇奇白他一眼:“说好了我要在这边呆一周,你想回去你先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
这女仔在外面玩野了就不想回家了。
庄少洲跟在陈薇奇身后,“tanya,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和易思龄说了什么。”
陈薇奇不以为意,“说什么。”她记得昨晚在谢园吃晚饭的场景,不就是和易思龄比老公比事业吗。
她又没输。
庄少洲滚了下喉结,语气很冷:“你对易思龄说,我打你屁股。”
陈薇奇脚步一顿,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她猛地转身,惊恐地看着庄少洲,“你说什么?”
庄少洲毫不留情地打破她的幻想:“你昨晚喝醉了,对易思龄吐槽,说我喜欢打你屁股。”
打屁股……
陈薇奇呆了几秒,忽然爆出一声尖叫,她三两步重新蹿回主卧的床,把自己埋在被窝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活了不活了……”
天大的把柄被易思龄抓住了,她还不得嘲笑她一辈子!
庄少洲忍住笑意,拍了拍棉花包,“以后还敢不敢喝多了乱说话。”
“你闭嘴!”陈薇奇蠕动着身体。
庄少洲笑,“下午还找易思龄逛街吗?”
逛个屁。她这辈子都不要见易思龄了。
陈薇奇闷闷说:“我要回家……”
庄少洲假装没听清,陈薇奇掀开被窝,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把身体挂在他身上,“我要回家,回港岛!”
她这辈子都不要来京城了。
庄少洲很不道德地笑出声,要丢脸一起丢,也没什么的,反正昨晚那位谢先生也丢大脸了。
当晚,陈薇奇的私人飞机就落地港岛,庄少洲下飞机的那一刻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总算是成功把离家出走的妻子带回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永远都不敢也不会再和陈薇奇吵架了。
……
第85章坏事我不可能做坏事
跑回港岛后,陈薇奇才想起来自己去京城是有工作的,结果什么工作都没做,又灰溜溜地跑回来了。
有庄少洲缠着她,在京城三天不是睡就是玩,理所应当受了陈北檀的一顿骂,很严肃地训斥她跑去京城调研到底调研了些什么。
京城那边的高管都等着总部来的大小姐驾到,做了好多准备,结果什么也没等到。
陈北檀在工作上向来严谨认真,不会因为陈薇奇是他亲妹妹就网开一面。
“陈薇奇,你以前工作态度不是这样的。”陈北檀蹙着眉,不悦地看着陈薇奇。
陈薇奇很委屈,罕见地没有炸毛,低着头挨训,在心里把这笔帐都算到庄少洲头上。
陈北檀见她不说话,又问:“是庄少洲去找你了。”
陈薇奇瞪他一眼,默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恨铁不成钢,“我就知道他会影响你。你下次出差不要带他一起!他自己没行程吗,非要出个差都黏着你。”
陈薇奇嗤声,说起这个就不服气了,反唇相讥:“你自己出差还不是带老婆。还说我。”
陈北檀尴尬了一瞬,脸很快沉下来,认真地解释:“颜颜不会影响我工作,而且美国那边的人脉,颜颜比我熟。”
陈薇奇忍着笑,鹦鹉学舌,学着那种冷漠又严肃的语调:“颜颜不会影响我工作。对对对,我家洲洲就影响我工作,我家洲洲在京城人生地不熟,只能缠着我。”
“……………”
陈北檀揉了揉太阳穴,挥挥手,直接让人滚蛋。
“好的,我滚蛋了,陈主席。”陈薇奇一收到指令,连忙跑了,高跟鞋噔噔噔。
陈北檀看着陈薇奇离去的背影,很快乐也很骄纵的样子,像被宠坏的公主,这让他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
十四岁之前的陈薇奇,也是这样,特别快乐,特别骄纵,特别可爱,被父母和兄长捧在手心里长大,有着所有人都羡慕的一生。
小小的陈薇奇,会赤脚跑到陈北檀的书房,翻他的天文书,指着上面的笔记,要他解释给她听,还会刁蛮地逼着他讲睡前故事,不听迪士尼公主,要听聊斋里面的狐狸。
一晃多年过去,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变成了刀枪不入的女战士,受过的伤,流过的眼泪只有自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好多年没有见过陈薇奇这样了,一时有些恍惚。
他仿佛看见了一朵很多年没有盛开的花,在养花之人的精心培育下,重新绽放,姿态傲然,一如当年。
陈北檀欣慰地笑了笑,深知这其中的转变大部分要归功于庄少洲,是他让陈薇奇变成得更快乐,更充盈。
罢了,他这个妹夫,还算有点本事,缠着他妹妹就缠着吧。
不要太过火就行。
想到这里,陈北檀又有些忧心,翻出庄少洲的联系方式,发去一条信息——
【我无比希望你和薇薇感情好,但你也不能太不节制,薇薇还年轻,正是做事业的时候,这一两年,你先不要动歪心思。】
庄少洲正在参加盛徽集团的董事局季度大会,西装笔挺,面容冷峻。
庄綦廷也是一脸严肃地端坐在主位听报告,余光扫到自己儿子开小差玩手机,很不悦地瞪了一眼。
庄少洲没注意到来自老爹的警告,茫然地给大舅哥发去一个问号。
【我动什么歪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薇薇年轻,现在不着急生孩子。】
庄少洲:“…………”
他也没想这么早要孩子好吗!
……
散会后,庄綦廷点名让庄少洲来他办公室一趟。
庄少洲以为老头是要他汇报近期在欧洲的几项投资,他煞有其事地回自己办公室拿了一叠资料,准备充足地敲响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庄綦廷的办公室在庄少洲楼下一层,除了没有泳游池,其它配置几乎能和儿子一较高下。
至于董事长的办公室反而被压了一层,这是庄綦廷故意的。
当初二十三岁的庄少洲刚从美国分部调回盛徽总部,庄綦廷就把这栋大厦的顶楼留给了他作为办公室,这种不按规矩的举动,顿时把这位庄家二少爷推向了风口浪尖,让他在集团里想藏匿锋芒都不行,惹来了不少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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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礼物,越是捧得高就越是怕摔下去,怕周围人议论德不配位。
庄綦廷就是要把一份不匹配的礼物送给自己儿子,让所有的风光和捧高都在无形之中变成压力和鞭策。
他要让庄少洲坐在这间办公室时每分每秒都心慌,要让他在高处战战兢兢,要让他懂得这个世界上德不配位是最大的折磨,不是把集团交给他,他就能掌控。从此以后,只要庄少洲稍有行差踏错,那所有
人都会给他贴上“靠父亲”“公子哥”的标签。
庄綦廷太清楚自己儿子高傲的性格,庄少洲越是想撕掉这个标签,越是不服气,就越会努力。
庄綦廷的眼光狠辣,看人毒,调教人的手段更毒。
“董事长,您叫我。”庄少洲得到准许后才进来,在集团,他一向规规矩矩地喊庄綦廷为董事长,从不逾矩。
庄綦廷在工作上还是对这个儿子很满意的,除了偶尔批评几句年少轻狂,也没有太大的不满。
“欧洲的那几笔投资,你都盯着?”
庄少洲颔首,“对,我全权负责。董事长要听进度汇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綦廷屈起指骨,敲了下大班桌台面,示意他继续。庄少洲公事公办,开始认真详细地把各项投资的进展、风险、回报以及其中涉及政治方面的门道都汇报了一遍,最后等这位常坐峰顶观全局的人示下。
庄綦廷快五十七的年纪,面容深邃冷峻,挺拔的鼻梁一如年轻,只是岁月留下了两道威严的法令纹,却也令他更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他不苟言笑的时候,就连庄少洲也要杵上三分,拿不准他想些什么。
庄綦廷:“下个月你又要去欧洲出差?”
说起这个,庄少洲就有些萎靡,淡淡地应:“嗯,半个月。”
“你现在是有家的男人,天天出差满世界飞不行。下个月的欧洲行我替你去,你留在家多陪薇薇。”
庄少洲怀疑自己听错了,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错觉,老头又发疯了?
庄少洲不上当,懒散地把手插进裤兜,虽然一直站着,姿态却松弛:“您替我去?别又是来试探我工作认不认真,爹地,我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庄綦廷沉着气息,冷漠地扫他一眼:“站直,吊儿郎当像什么话。”
庄少洲无语地站直,“您真的替我去?”
庄綦廷:“你留在港岛是有更重要的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任务。”庄少洲就知道从老头这里得到的每一份礼物都要花上数倍的代价。
庄綦廷咳了咳,语气顷刻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再过两个月就满三十。你对自己的未来没有规划?”
庄少洲笑出声,古怪地望着端坐在皮椅里的父亲,“您直说好吗。我对未来应该有什么规划?”
庄綦廷抿了一口热茶,酝酿了许久才淡淡说:“你和薇薇结婚快两年了,不想要个孩子?”
“……”庄少洲眉头蹙起,直接绕过大板桌,很没有礼数地走到庄綦廷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黎女士又气你,把你气得胡言乱语了?”
庄綦廷血压都要飙上来了,毫不留情地抡了庄少洲一巴掌,“庄少洲,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庄少洲的手背被硬生生抽了一下,飞快收回,“大嫂不是去年才生了小纶吗,你又不是没孙子,何必来催我。”
“你妈妈看见小男孩就头疼,只想要孙女。只要是女仔,她肯定会亲自照顾,你们也不用带,多的是人帮你们。”庄綦廷冷脸道。
庄少洲:“?”
他在脑子里迅速把前因后果连了起来,思维精准而敏锐的他,很快得出一个可谓是搞笑的结论,“……你让我和薇薇给你们生个孙女,你好把黎女士绑回家?老头,这就是你想出来的馊主意?”
天大的馊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綦廷面不改色:“你们总要生孩子的,早两年晚两年没区别。”
当然有区别!对庄少洲来说有天大的区别!
庄綦廷点了一支烟,深沉面容上波澜不惊:“只要薇薇能给庄家生个女孩,老爷子那边会奖励她一个亿,我这里添三倍。或者她想要什么别的,我都能满足。”
庄少洲气笑了,“我的老婆,想要什么我来满足。老头,我发现你现在走火入魔了,要不你干脆和黎女士再生个妹妹?何必隔一层肚皮,自己亲生的,黎女士岂不是更喜欢?绝对立刻搬回庄宅,哪里都不去了。”
庄綦廷:“混账!阿柔现在的年纪怎么能生孩子!”
庄少洲冷漠:“那看来您还没有丧心病狂。”
庄綦廷烦躁,一肚子的火气,多一秒都不想看见自己的赔钱儿子,挥挥手,让他赶紧滚。
庄少洲也是多一秒都不想待,回到自己办公室后,他拿了一瓶冰水,去露台上站了好久。热风在林立的高楼中奔涌,夏日的阳光刺目,令他双目有些眩晕,轻微发白。
生小孩……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庄少洲凝神想了好久,终于想起在京城的那一晚,他很放纵地没有戴雨伞,把脏东西全部洒在了她身体里面。
就是那一次,在浴缸里的那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庄少洲警铃大作,到这时才发现自己干了多么愚蠢的事,因为紧张,他手指用力握着玻璃瓶,掌心浸满了水珠。
他没有想到自己眉头紧缩的模样全部落在了一处隐秘的镜头里。
陈薇奇猫着腰,纳闷地从望远镜里看着庄少洲,不懂他一直站在露台上发什么神经。今天天气格外热,阳光火辣,她连望一眼窗外都嫌刺眼,可他居然站在露台上暴晒。
庄少洲很快就接到陈薇奇的电话。
“你站在露台上都不热吗?今天太阳好晒呢。”陈薇奇眼睛刺痛,也不再盯着望远镜,拉上窗帘,让办公室重回阴凉。
庄少洲无奈地笑了声,闭上眼,缓着视线发白的双眸,字字都温柔:“靓女,你怎么知道我在露台上,真在我办公室装了监控?”
“我说了我会盯着你。”陈薇奇很得意,“你又不做坏事,还怕我装监控吗。”
他不止做了坏事,还做了天大的坏事。
庄少洲心虚地揉了揉眉骨,转身回到办公室,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如果我真做了坏事,你会怎么办。”
陈薇奇眉头微挑,不明白庄少洲突然来这样一句是为什么,她是敏感细腻的人,一时间联想到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背着我做了坏事。”她一时语调沉下去,心里很酸涩,“你出轨了。”
庄少洲是真被她吓了一跳,哪里就这么严重,“没有,你别乱想,宝贝。我出轨天打雷劈,净身出户。”
陈薇奇笑起来,“那你说你做坏事了。还有什么其它的坏事?”
庄少洲望洋兴叹,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还是决定先瞒着,观察一段时间,不一定能中,怀孕若是这么容易,那医院的生殖科都要倒闭了。
“没有。我开玩笑。我不可能做坏事。”庄少洲斩钉截铁。
“晚上去你公司接你,我们一起吃饭。”
……
这段时间,庄少洲非常谨慎,不止在陈薇奇的饮食上格外尽心,让家里厨房把食物都换成温性,还特别关心她来“姨妈”的情况。
他想着万一真不幸,中了,多吃些温补的,少做刺激性运动,总对陈薇奇没坏处。
陈薇奇这两天缠着他要,他也假装疲惫,太累了,忍着不碰她。
“今天一直在加班,宝贝,晚上又喝酒了,有些累,明天好不好。或者我用嘴帮你。”庄少洲把身体发软的陈薇奇吻到气喘吁吁,大脑都要停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哼哼唧唧,心里有些失落,不懂庄少洲最近怎么了,她都这么暗示他,只差明着说她想要了。
平时一晚三次都吃不饱的男人,现在罕见地用各种花言巧语哄她,实在是不对劲。
“我也累了!睡觉!”陈薇奇气愤地把薄软的盖被卷起来,不给庄少洲留被子,又不高兴地拿脚踹了下庄少洲。
庄少洲看着陈薇奇生气的背影,心里叫苦连天,默默地去浴室,用手解决。
就这样一连过了一周,陈薇奇心里的疑惑堆积成小山那么高,只要在办公室就会忍不住要从望远镜里观察庄少洲。
不过男人也并非时时刻刻都在办公室,他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各种应酬、商业活动、私人活动,应接不暇。
陈薇奇越想越不对劲,直到在一场晚宴上,她心不在焉地
吃着甜品,听着周围几个贵妇在聊天,聊的也是男女那些事。
“你听说没,方太上周抓到他老公和嫩模开房,保镖冲进去的时候,裤子都没穿上,笑死了。”
“真的啊?方太他老公可是入赘诶,上门女婿还敢这么做。我平时看她老公对她嘘寒问暖,端茶倒水地,真的看不出背地里是这种货色。”
“这事说起来真要笑死,是方太对闺蜜抱怨啊,说他老公一个月没碰她了,她那闺蜜可是欢场老手,警觉得很啊,当即就问她老公最近是不是有不正常,肯定是在外面吃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吃甜品的动作一顿,不知为何,胃里有些不舒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晚宴还没结束,庄少洲说好来接陈薇奇,宾利已经在酒店门口候着,他亲自下车,来会场接人。
一路遇到许多人问好,一叠声的庄先生。
庄少洲远远就在花团锦簇中看见陈薇奇,修长柔美的背影被晚礼服勾勒得像一条跃出水面的美人鱼,他嘴角不自觉勾起,快步走过去。
“夫人。”
陈薇奇正在和人寒暄,胃里的不舒服还没有褪去,骤然听见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唤她。
她回头,看见庄少洲一身矜贵的藏蓝色西装,站在水晶灯和装饰花中间。
脑子里那些千奇百怪地想法奔涌,她看着庄少洲,想到他在外面偷吃,忽然就干呕了出来。
身旁的贵妇吓了一条,连忙扶住她:“tanya,怎么回事?不舒服吗?”
庄少洲更是吓到魂飞了一半,大步流星走上来,一把搂住陈薇奇,“怎么了?”
完了完了完了。庄少洲眼前发黑,稳着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一把推开他的手,冷漠地乜他一眼,自己拎着裙子,一言不发地朝外走去。
……
第86章乌龙别动了胎气
庄少洲跟在陈薇奇身后,几次想扶她都被她狠狠打开。
“滚开。”陈薇奇越走越快,想甩掉身后的男人,脚下生风的同时冷淡地下逐客令,“别跟着我。”
庄少洲心里发虚,直觉大事不妙,陈薇奇这么聪明,而且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她一定能感受到变化,说不定已经猜到了怀孕的事,才会发这么大脾气,认为他做了手脚。
“薇薇……你走慢点,穿着高跟鞋,你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庄少洲没敢把这句话说出口,怕陈薇奇更生气。
“总之你慢点。”庄少洲的手臂全程虚虚托在空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滚!”陈薇奇一肚子的火气,只要一闭眼就想到庄少洲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画面,生理性地想吐。
“哕——”她边走边干呕。
“天……”庄少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杀了自己,“老婆,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惩罚自己,你慢点——”
动静不小,酒店大堂的客人纷纷朝他们看过来。俊男靓女在哪都抢眼,何况这并非普通情侣,女人身上的高定礼服摇曳生姿,男人高大英俊,西装熨帖,纵使满脸焦急也难掩骨子里的高贵。
许多客人都认出了他们,拿出手机拍照。
庄少洲的宾利一直候在酒店正大门的廊檐下,司机见老板和夫人出来,机灵地下车去开车门。
陈薇奇怎么可能上庄少洲的车,直接绕道而行,庄少洲也不可能让她自己回去,只能露出强势的一面,先把人绑上车再说。
陈薇奇就这样被庄少洲半推半哄地塞进车内,若不是人多,闹起来不好看,陈薇奇绝对会扇他一耳光。
偷腥的男人还敢喊她老婆。不论是什么原因,自愿的,被迫的,酒后乱性,她都不会原谅他。
可让她最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要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理解。
陈薇奇陷入了思维盲区,越想越上头,一言不发地坐在后座,一张美艳的脸被辉煌的灯火点亮,越发冷淡。
庄少洲关上门,绕到车另一边,也坐了上去。司机跟着庄少洲这么多年,早就是个人精,此时看出气氛不好,刚一上车就主动把隔断的挡板升起来,留给这对夫妻私人空间。
陈薇奇冷笑,双臂环抱住自己,长腿交叠,身体偏向车门方向,视线投向窗外。
庄少洲心里难受,去储物格里拿了一瓶纯净水,可水是冰的,他又放了回去。孕妇不能喝冰水,会刺激肠胃。
“老婆……”
陈薇奇心一酸,拳头也在暗处捏紧,咬着牙说:“不要喊我老婆。你不配。”
庄少洲滚了下喉结,当即承认自己的错误,“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我不会抵赖,一切都是我的错,薇薇,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陈薇奇气笑了,本来心里还有疑惑,他如此口吻,又是道歉又是解释,疑惑都被证实。
“你还跟我解释?你好意思解释?庄少洲,你有没有脸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深吸气,一张俊脸露出尴尬,“是我不要脸,宝贝,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想到一次就会弄成这个样子,我向你保证,那次真的是我大意了,之后我绝对没有再出错。你原谅我,宝贝,我弥补你好不好?”
陈薇奇就这样被气哭了,一想到庄少洲和别的女人碰过,她就反胃,同时心里的酸涩直冲鼻腔,她胡乱给了庄少洲一巴掌,“一次大意就是理由吗!你是不是以为我发现不了!庄少洲,我要和你离婚,你说过净身出户,说话算数,明天我让律师来和你谈!”
婚姻留不住,她至少要拿钱。
庄少洲有些懵了,她的巴掌很软,很轻,带着颤抖,甚至打偏了,甩在他的脖子上。
可怀孕而已,没必要闹离婚吧?这么严重?
“别哭啊,宝贝……”庄少洲凑过去,想擦掉她的眼泪,她偏头,躲开。
男人的声音很哑,低沉着,“没有要到离婚的地步吧,宝宝,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陈薇奇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一半是恨一半是怒一半是酸楚,直到她忽然愣住,有些不对劲——
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陈薇奇的脑子也已经气到不能运转,她呼吸不稳,死死地盯着庄少洲,“你出轨了,还想做我孩子的父亲?你、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也听出来了不对,他扣住陈薇奇的手腕:“我出什么轨?”
陈薇奇:“你刚才自己都承认了,你现在又问我你出什么轨?”
这真是天大的乌龙。
庄少洲哭笑不得,又有些气,这个女仔脑子里想些什么,“我刚才哪里就承认我出轨了?我是不是有病啊,我放着你陈薇奇不要,我要外头乱七八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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