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的馀韵,像一道无形的金线,悄然将那刻夏与阿格莱雅联系了起来。露台一夜的疯狂与沉沦,似乎形成了某种不可逆转的亲密,即便他们不曾言说,彼此的气息却已经交缠,成为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此後,裁缝工房的马车偶尔会停靠在神悟树庭。上午太过正式,夜晚又太暧昧,所以通常在午後。某个阳光和煦,不会太过刺眼的日子,阿格莱雅会命侍女送来一张镶金边的邀请函,字迹娟秀而流畅,邀约教授搭车前往她的宅邸,共饮下午茶。
那刻夏,曾对奢靡生活不屑一顾的学者,竟也破天荒地,一次次接受了邀请。
裁缝师的宅邸一如她本人,华丽而精致。
每一次拜访,那刻夏都会发现一些新的变化——
也许是花园里新开辟的凉亭,也许是客厅里更换了新花纹的落地窗帘,又或许是水晶盘里多了几款别出心裁的甜品。
然而,两人之间的相处,却一直保持温和的距离。
他们会坐在洒满阳光的玻璃温室里,品尝来自遥远东方的香茗,谈论近期新出版的学术期刊,或圣城裁缝界的新潮流,偶尔斗嘴。阿格莱雅会浅浅微笑,倾听那刻夏对炼金术的长篇大论,并提出一些独特的见解,从艺术的角度触及科学的本质,每每令那刻夏感到惊讶。而那刻夏也会在阿格莱雅谈及布料与设计时,耐心聆听,指出稀有矿物在染料或纤维中的应用潜力。
他们之间似乎有着一条界线,礼貌而温柔。双方并不过多干涉对方的工作与生活,不踏入对方的核心领域。茶杯碰撞的轻响,偶尔交织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尚未言明的暧昧。那刻夏会注意到她眸光中一闪而逝的欲望,而阿格莱雅则会观察教授双手轻微的紧张。那些细微的动作,比任何言语都更能透露他们隐藏在礼节下的情绪。
然而,在克制而疏离的表象之下,阿格莱雅渐渐用她的方式,渗透了教授的生活。
一次寻常的下午茶後,那刻夏被马车送回家。侍女恭敬地呈上盖着阿格莱雅家族徽章的契约。那是一笔庞大得令人咋舌的资金,针对神悟树庭智种学派进行长期赞助。契约明确指出,资金将用於委托研究高阶黄金裔Alpha的易感期中和剂,一旦完成研发,剩馀金额将由那刻夏教授全权处理。
黄金裔Alpha极其稀少,他们的易感期往往极端暴力且难以控制。这份赞助,不仅是对学术研究的慷慨支持,更是一种无声的丶针对「自身」的未雨绸缪。
那刻夏凝视契约背後简单的一句话:「舞会後的补偿。」
抚摸阿格莱雅那花体般优雅的签字,心中不由得浮现复杂的情绪。
她总是给出难以拒绝的提议。
以曲折而强势的方式,将自己的想法贯彻到底。
裁缝师更私人的关怀,则以隐秘的方式呈现。
某日清晨,那刻夏准备外出采集实验材料,发现门前多了精美的礼物盒。他好奇地揭开盒盖,一条男士丝巾静静躺在其中。深色的丝绸质地,触手丝滑沁凉。丝巾边缘,以极其纤细的魔法金丝,缀饰蜿蜒的藤蔓图案,每片金色叶缘都彷佛被赋予生命,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那刻夏拿起它,感受精湛的绣工和蕴含其中的魔力。如此典雅复杂的编织手法,唯有阿格莱雅才能做到。这是一条为Omega量身定制的颈部保护巾,能有效阻隔Alpha易感期信息素冲击,隐匿Omega信息素外漏,甚至在紧急情况下,提供物理性防咬保护。它无声地宣告着制作者的身份,以及那份不曾说出口的丶深刻的追求。
他将它试围在颈间。
丝绸抵在腺体周围的肌肤上,来自阿格莱雅的芳香,此刻温婉地飘散,与清浅的薄荷香气隐隐相融。
这条保护巾,像一个无声的拥抱,提醒着那刻夏,他们之间那些尚未言明,却已深入内心的交流。
在裁缝师宅邸里,侍女们有时会在主人看不到的角落,交换一个愉快的眼神。她们很久没有看到主人那麽放松了。阿格莱雅在勾勒服装草图时,唇角经常浮现出不自觉的浅笑;在裁剪丝绸时,瞳孔会闪过前所未有的温柔;她们看着女主人耗费几个月的心力,亲手为一条颈部保护巾挑选最理想的防咬素材,并以近乎崇敬的态度精绣藤蔓。
女主人虽然从未对外人,甚至从未对那刻夏教授说出那三个字,但她们都知道,她们的女主人,那位高高在上丶内心曾乾涸枯萎的阿格莱雅,终於重新恋爱了。这份深情,藏在精心挑选的茶点中,藏在默默签署的契约里,最终,凝结在那条奢华精美的颈部保护巾上。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易感期的风暴降临之前。
裁缝室内,香气厚重得近乎黏稠,每一寸空间填塞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玫瑰气味,带着焚香感,无形的火焰,在视线不可及之处灼灼燃烧。这并非寻常的香气,它裹挟着狂躁丶失控与极致的占有欲,每一缕都像一根无形的针,刺向感官最脆弱的部位。
屋内一片狼藉,裁剪到一半的绸缎被扯裂成条状,歪扭地垂挂在半毁的人体模特儿身上。常用的针线盒被打翻在地,各色丝线缠绕成混乱的网,闪烁着阴森的光泽。落地窗被天鹅绒窗帘遮蔽,几道微弱的光从缝隙中透入,却显得室内更加阴暗丶压抑。
阿格莱雅,那位平日形象完美丶将一切掌控於针线之间的顶级裁缝师,阴沉地坐在裁剪台旁,一袭原本华贵的桃心领鱼尾白礼服破烂半敞,几道粗暴的撕痕横贯胸口,露出浑圆雪白的乳沟。她的金发散乱,几缕发丝黏在布满冷汗的脸颊旁。眼眸不再理智,被一层薄薄的丶欲望的浊气所覆盖,瞳孔燃烧着两团无法熄灭的活火。
她的易感期,已经多年未见,这次竟来得比任何时候都凶猛。
黄金裔斗争的天性将她平日构筑的形象彻底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丶野性的Alpha本能。她撕碎一切未完成的作品,因为那些未能接近「极美」,她喉管深处发出恐怖的低吼,带着困兽的压抑与痛苦,偶尔冒出一两句意义不明的诅咒,回荡在阴暗的空间里。侍女们早已吓得花容失色,颤抖着避开,甚至不敢靠近。她们知道,易感期的Alpha如同失控的狂人,阿格莱雅这样顶级的Alpha,信息素一旦暴走,足以压垮任何低阶Alpha或Omega。
在多次尝试送入镇定剂无果後,唯一的选择,便是派人向主人亲近的教授求援。
「教授!求您了,阿格莱雅女士她……她状况很不好!」
为首的侍女来到神悟树庭,声音带着哭腔,急急敲着实验室的门。
那刻夏在实验室里猛然抬头。
空气中,即便只是残留在侍女上的气味,他依然能感受到一股远超寻常的Alpha信息素波动。
那股霸道而浓烈的玫瑰香气,此刻几乎能穿透所有阻碍,直接冲击他的Omega腺体。
他明白发生了什麽。
阿格莱雅的易感期。
而且,情况似乎比传闻中任何Alpha易感期都要来得危险。
没有多馀的迟疑。
那刻夏立刻抓起身边小巧的皮质囊袋,里面装着早已研制好的中和药剂。
这是他根据炼金术典籍中的古代配方,结合现代知识改良而成,专门针对高阶Alpha失控的信息素而研制。虽然无法缩短易感期,但可以平复狂躁感,使周遭的人不被误伤。
那刻夏深吸一口气,这几个月来,与裁缝师的和谐相处,让他早已认定,发情期来临时,阿格莱雅会是他共度热循环的唯一选择。只是Alpha的易感期……那刻夏只目击过一次,平时开朗的模范生白厄,拔剑将真言狮口击毁的样子,令他心有馀悸。他摇摇头,甩开心底的不安,围上保护巾,将Omega信息素尽可能收敛,便随侍女搭上马车。
然而,当他推开裁缝室厚重的木门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浓郁的玫瑰信息素如同重槌,迎头猛击,几乎让他双膝一软。那股强悍的压迫力,瞬间激发了他体内Omega的本能,他的腺体在微微震颤,分泌出清浅的薄荷香气,企图抵抗却又显得如此无力。室内昏暗,破碎的布料遍地,彷佛刚经历过一场暴风。
而阿格莱雅,一只被困在欲望中的怪物,伏在缝纫台前,抓紧了量尺,眼神狂乱地扫视着入侵者,牙缝发出阵阵的低吼。
她半敞的礼服勾勒出惊人的完美曲线,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情欲的潮红。
「阿格莱雅?我带了药。」
那刻夏入内,敲了敲门框提醒。
她嗅到了他的气味。
尽管教授极力隐藏,但作为敏锐度达到极限的Alpha,她还是精准地捕捉到了那缕沁凉的薄荷味。
裁缝师的瞳孔猛地收缩,眼神从野性转为一种极致的丶饥饿的占有。
「阿那克萨戈拉斯……」她的声音粗糙而低沉,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呼唤。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虚弱,而是因为她体内那份对Omega的原始渴望,见到关注的目标後,变得更加汹涌。
她猛地从地上弹起,无数金线有如离弦的箭,朝他射来。
那刻夏试图闪躲,但他手中还握有药剂,担心会弄碎试管,只好任由金线缠绕上四肢。
她将他拖回裁缝台冰冷的木板上。
巨大拉力让那刻夏碰翻桌上堆叠的材料,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瓶未拧紧盖子的墨水瓶也随之滚落,瓶塞脱开。
深色墨汁,泪珠般从裁缝台边缘滴落。
阿格莱雅原本洁白的礼服,被墨水迅速晕染,浸透了胸前的布料,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在昏暗中引人遐想。
阿格莱雅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她的Alpha本能被这种「污染」的感觉激怒。
她狂躁地嘶吼一声,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在那刻夏身上。
「你,毁了,我的衣服……!」她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愤怒与委屈,那是只有在极度失控的易感期才会展露的脆弱。
她伸出手,抓住教授的胸口,将他整个人向前一扯。
那刻夏不甘示弱,以膝盖顶着阿格莱雅的肋骨,不让她近身。
「先吃药。」他哄着愤怒的裁缝师:「看,我带了妳送的礼物。」
那刻夏指了指脖子,防咬保护巾安稳地系在上面,金线绣着美丽的花纹与家族徽章。
「我的……不是其他人的。」阿格莱雅低吼。
「没有其他人。」
那刻夏伸出手,打开试管盖:「只有我们……妳可以放心吻我了。」
那刻夏仰头将药剂含在口中,下一秒,获得允许的阿格莱雅就啃上了他的唇。
被她吻得失去平衡,那刻夏张开嘴,让药剂藉由唇舌交缠流入对方口中,尖锐的牙齿轻咬他舌头,带来一阵刺痛。一股浓郁的信息素从咬合处涌入,如同被注射进血管的毒药,直冲那刻夏脊椎。他的Omega本能在信息素冲刷下逐渐唤醒,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从口腔扩散,麻痹了所有的神经。
阿格莱雅离开教授的唇,她转为寻找後颈,张开一排森白的尖牙,狠狠咬下——那是Alpha在极度渴望与占有欲驱使下,试图直接标记Omega的本能反应。那刻夏痛得额冒冷汗,庆幸自己带了防咬保护巾,丝巾确实发挥了功能,隔绝了针对腺体的攻击行为。
「你先是在舞会毁了我的腰带,现在又毁了我的衣服!」
阿格莱雅的声音闷在防咬保护巾中,变得模糊低沉,带着一丝野性的满足与残酷:「现在……你得赔上你的一生!」
那刻夏感到脑中嗡嗡作响,意识开始模糊。
他知道她在暗示什麽,她想要什麽。
那是一种比交媾更为原始的冲动,在易感期中Alpha对Omega的标记欲望。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发热,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欲从腺体深处涌出,冲击着他的理智。
但标记是重大的决定。
不可以在如此混乱,如此冲动的情况下进行。
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件事。
所以绝对不行。
他挣扎起来,试图推开她的牙齿。
在混乱中两人一同滚进了裁缝台下的布料堆中。
柔软而蓬松的布料,如同无数双温柔的触手,将他们彻底包裹。
破碎的丝绸和棉麻,散发着布料特有的丶略带清新的气味,却也无法遮掩疯狂弥漫的信息素。
他们纠缠在布料堆中,身体紧密贴合。
阿格莱雅依然从身後紧紧地咬住那刻夏的後颈,她炽热的舌尖甚至轻轻舔舐着被牙齿压迫的肌肤,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因为隔着防咬巾,那不是真正的咬痕,只是一种极致的丶近乎标记的试探。那刻夏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炙热,以及她因情欲而剧烈起伏的胸脯。裁缝师长长指甲的手,正游移进教授的衬衫缝隙,怜爱地揉捏乳头。
「松开牙齿……阿格莱雅,听话……我会给妳奖励。」那刻夏胸口被捏得酥麻,声音染上情欲的沙哑,已经分不清是抗拒还是呻吟。
阿格莱雅丰满的乳房在他身上反覆碾磨,药剂似乎发挥功效,她恢复了些微控制力,不再咬那刻夏後颈,而是将湿润的唇慢慢移到教授耳垂边,嗓音低沉:「我听话了……教授……我是一个很棒的女人,对吧?」
她的手松开乳头,滑入那刻夏的衣袍下摆,抚摸着教授精瘦的腰侧,然後滑入臀缝,以淫乱的指法按摩会阴与括约肌:「我真的……太喜欢教授了,喜欢到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你聪明的脑袋,敏锐的思想,漂亮的锁骨,站在角落生闷气的可爱模样,喝茶的唇,写字的手,皱眉头思考的侧面,紧张时的气味,跳舞时淡淡的愉快笑容,每一样我都喜欢,就连开口骂人,在我眼里都显得性感!每一次喝下午茶,真的是每一次,我只想,只想当场把你裤子扯坏,用舌头与手指玩弄你,让你喘不过气,然後将你按在温室桌上,狠狠操你的脸,操你的屁股,操到你肠子与喉咙灌饱了我的精液,操到全工房都听得到我们尖叫。但我知道,一旦那麽做,一切就会毁掉,你会再也不敢见我。所以我一直忍,忍得小心翼翼。亲爱的教授,我松开牙齿了,我很乖吧?我一直以来忍得很好吧?你能不能也听我的话……让一个这麽棒的女人……现在好好干你一顿?」
那刻夏惊呆了,整张脸几乎红到了额头。
他被这粗俗却又真诚的告白,震撼了灵魂。
他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理智而专注的,追寻真理道路的学者。
一个随处可见,无人关注,热循环总是吃抑制剂度过的孤单Omega。
他以为下午茶只是朋友小聚的一环,浑然不觉自己陷入的,是一场细密的求偶之网。
「我需要你,教授。我只想要你……!」阿格莱雅的声音在情欲的煎熬下变得破碎而狂野,近乎乞求,又近乎命令,她的手指,不再是试探,而是放肆的揉捏臀部。她一边用大腿顶着教授的裤档,一边吻他,令所有挣扎的喘息都堵在喉咙里,房内只剩彼此粗重的呼吸声,以及信息素疯狂交缠的气味。墨水染透的礼服,破碎的丝绸,汗湿的身体,成为情欲漩涡中最淫秽的画面。
那刻夏叹了一口气,用尽最後一丝理智,开始解衬衫——
如果不脱光的话,阿格莱雅大概会把一切撕碎吧。
他一边闪躲裁缝师的热情,一边将衣物脱尽,踢到身旁:「我知道了。妳也把脏衣服脱了吧……等妳脱完……」
那刻夏咬牙,他本来就容易不好意思,这下脱得精光,真不知道该怎麽好好说话:「就来领取妳的奖励。」
将散乱的浏海用手指往後梳,那刻夏露出英俊的脸庞,他红着脸,别开视线,微微向阿格莱雅张开双腿。除了颈部的一条丝巾,教授身上一件衣服也不剩了,肌肉均匀而结实的身体,与竖立的阴茎,完全暴露在阿格莱雅饥饿的目光下。
阿格莱雅发出一声期待的呻吟,她从布料堆中慢慢起身,像崛起的革命女神,又像恶魔女王,正准备割取猎物的灵魂。缓缓地,彷佛蝴蝶脱蛹一样,她从礼服中挣出。高耸浑圆的乳房弹出,接着是纤细的腰身,礼服滑落地面,露出紧实的翘臀,颈背线条流畅如大理石雕塑,散发汗水的朦胧光泽。傲人的大长腿,往前一伸,勾勒出令人赞叹的肌肉曲线。
她赤足轻移,脚掌强而有力,带着温热的触感,缓缓摩擦教授裸露的乳头,接着往下,经过胸肌,一块一块的腹肌,经过肚脐,下腹,轻轻踩住了挺立的生殖器。她脚趾灵活的滑动,节奏时而轻挑丶时而用力,肌肤与肌肤的摩擦点开始燥热,挑动那刻夏每一根神经,令他几乎屏息。她脚下使力,压制得更为彻底,那刻夏弯曲身体,发出哽咽微小的呻吟。裁缝师的一条腿,压在教授两腿之间,强势而毫不留情。那刻夏拼命忍耐着,但快感来得又快又急,他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正汩汩溜出润滑的爱液,身体下方被玩得湿淋淋的,他几乎是坐在一滩水里。
「别踩……啊……别踩了亲爱的……」
那刻夏忍着羞耻恳求,他抬起一只手臂,遮住自己滚烫绯红的脸颊,说话声越来越微小:「……妳可以好好干我一顿了。」
阿格莱雅的身体猛地一僵,收回了脚掌。
随後,她缓缓蹲近教授腰间,巨大的Alpha生殖器下方,是她女性的缝隙——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将那刻夏的阴茎慢慢地收纳到阴道里。
那刻夏绝望呻吟,他感觉自己完全被肉穴吞噬,他不再抗拒,不再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呼吸和被动的承受。在阿格莱雅易感期的狂暴与诱惑下,他彻底地被占领了。
两人此刻几乎完全嵌入柔软的布料巢穴中。
她掌握节奏,臀部起伏间散发自信,扭腰紧夹,随着每一次深入的律动,眼底燃烧明亮的欲望。
那刻夏被她压制双手,低吟着迎合她的骑乘,眼前满是雪白弹跳的巨大胸部,他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能不断喘息,像一只在艳阳下全力冲刺的猎犬,直到她加速扭动,带领他直抵高潮,教授才好不容易深吐一口气,剧烈的心跳稍稍缓和。感受精液在她体内迸发,阿格莱雅却依然稳坐,唇角勾起一股满足的笑。
阿格莱雅大汗淋漓的身体放松下来,她将脸埋在教授颈窝。
呼吸依然急促,但那股狂暴的信息素潮汐已经渐渐平稳。她眼神炯炯,轻推那刻夏肩头,语气低沉而坚定:「转身。」
那刻夏犹豫一瞬,她却不由分说,以金线扣住教授,强势地将他翻身。男人背对着她,背脊紧绷,感受阴茎滑过臀部肌肤的微凉触感。回想舞会那一夜,阿格莱雅的硕大阴茎凶猛贯穿他,狂野而无情,几乎顶穿生殖腔。那一晚的冲击令他整整五天步履蹒跚,每迈一步都会勾起深刻的馀韵。
那刻夏微微不安着。
阿格莱雅手指灵巧而强势,她撑开那刻夏紧窄潮湿的臀瓣,随即,将黄金裔Alpha的巨型阴茎对准,猛然插入,毫不留情地开垦通道。野兽般的侵犯瞬间展开,她每一次冲刺都凶猛而沉重。那刻夏被狠狠地压制着,分裂着,顶弄着,他闭上眼,呼吸不稳,生理性的泪水微微从睫毛渗出,横溢在脸颊上。她俯身,热气喷洒在教授後颈:「在拍卖会上,你知道我多想把你压在地上,当着那些贵族的面狠狠干进你的屁眼?看你紧绷不安的样子,我就硬得受不了!」一阵极致的颤抖从她身上传来。她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我要插得你浑身发抖,每一下都顶到你最深处,让你爽得只能喊我的名字,求我用力!你想不想……被我操到连站都站不稳?」
「啊……做妳的梦吧,阿格莱雅,我不会求妳用力……因为妳已经很用力了……!」听着令人害臊的话,那刻夏满脸通红的抗议:「我不会……冒着受伤的风险……影响研究进度!妳给我克制一点!如果……啊啊……」
「如果……妳还想……嗯……让我发情期……邀妳度过的话……」
「妳得让我……还能好好走回家……」
阿格莱雅双眼一亮,眼神燃烧着赤裸的渴望,她快速地干着教授,在逼近高潮的那一刻,仰颈露出尖牙,狠狠往下咬住教授後颈,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兴奋的咆哮。她的Alpha信息素在此刻爆发出最後狂潮,即使隔着防咬巾,仍将那刻夏的腺体浸透。
这是一次模拟的「标记」,尽管没有造成实质的伤痕,但那刻夏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腺体正被阿格莱雅的信息素所占领。
两人暂时形成一半的连结了,在裁缝师的易感期中,在这样原始而狂野的状态下,教授有一部分的灵魂被腐蚀,被入侵。
那刻夏感到一阵虚脱,膨胀的结卡在他的体内,他觉得自己好像要从中被分成两半。他躺在柔软的布料堆中,身体因刚才的剧烈情欲而瘫软无力。腺体处传来温热的麻木感,那是被部分标记後的反应。如果之後他们还继续频繁互动,从此以後,他与阿格莱雅之间,将被一种更为深层的丶精神层面的连结所捆绑。
数天後。
仕女总算接到女主人的摇铃呼唤。
易感期结束了。
「阿那克萨戈拉斯……」
阿格莱雅轻声低语,她的声音带着易感期过後的疲惫,却也充满了满足。
那刻夏疲累地睁开眼睛,幸好自己是黄金裔Omega,恢复力还算强大,否则在连续好几天的纵欲摧残,几度晕倒之下,要重新振作还真不容易。
琥珀色的光点在他眼前摇曳。
那刻夏脸色苍白的醒了。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充盈,阿格莱雅还没将性器抽出,仍执着地卡在教授体内。
「教授,我可爱的教授。请不要讨厌我?」
阿格莱雅的表情有些悲伤,她怕自己的失态,对以理性着称的教授来说,太过放肆,她怕教授会躲她躲得远远的再也不回头。
那刻夏无力地抬起手,轻轻抚摸阿格莱雅散乱的金发,这一切都发生了,他被一个失控的Alpha占有,在欲望的深渊中徘徊了好几天。他没有感到羞耻,也没有感到愤怒。在极致的情欲面前,一切理智都显得如此软弱。
他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以及一种奇异的……解脱。
他被完全地蹂躏了。
但也因此,内心深处将旁人拒於千里之外的那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似乎也因此粉碎。
阿格莱雅将那刻夏搂紧在柔软的乳沟之中,
让教授将脸埋得更深,埋入玫瑰花迷蒙的香气内。
像个寻找庇护的幼兽,
那刻夏感到她身体的温热,
以及她信息素中残留的丶安抚心爱Omega的柔软。
「我没事……」那刻夏轻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阿格莱雅。」
「别担心,再让我睡一下吧。」
裁缝室内,光线渐渐明朗,那股压抑的狂躁已经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交织着情欲馀韵的丶令人安心的静谧。
凌乱的丝绸和墨迹,
将永远铭刻这一场易感期的惊险与激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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