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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捉奸闪婚-命运转折 第1章:婚房捉奸!未婚夫出轨现场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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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苏荷攥着给婚礼准备的手工刺绣喜帕,站在婚房门口,手指颤抖着输入密码。明天就是她和周扬的婚礼,这座精心布置的婚房,本该满是幸福期许,此刻却像颗定时炸弹,让她心跳紊乱。

那方喜帕是她熬了无数个夜晚,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上面交颈相依的鸳鸯曾是她对婚姻最美好的想象。而现在,指尖抚过那些细密的针脚,只觉得讽刺至极。

推开门,暖黄的水晶灯把客厅照得明亮,可那股子说不出的暧昧气息,瞬间刺得她呼吸一滞。空气中弥漫着她为周扬挑选的古龙水味,却混杂着陌生女士香水的甜腻,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

主卧半掩的门里,传来黏腻的声响,像把钝刀,一下下割着她的耳朵。阮苏荷的脚步钉在原地,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膛。她多么希望是自己多心了,或许是周扬在给她准备什么惊喜?

“林天……你别弄疼我……”娇嗲的女声,阮苏荷听过无数次,是林天公司里那个总是画着精致妆容的前台林欣欣。她猛地推开主卧门,眼前的画面让喜帕“啪嗒”掉在地上——周扬正和林欣欣纠缠在他们精心挑选的婚床上,崭新的大红喜被被揉得凌乱,像染血的残花。

阮苏荷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四肢冰凉。那张床是她跑遍全城家具店才选中的,床垫的硬度、床头的弧度,每一个细节都斟酌再三,只因为他们将在这张床上共度余生。

“你疯了?婚礼前凑什么热闹!”周扬受惊回头,看清是阮苏荷,非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恶狠狠地咒骂。那女人也尖叫着扯过被子遮身体,眼神里满是得意,仿佛在宣告“我才是胜利者”。

阮苏荷只觉脑袋嗡鸣,婚礼筹备的疲惫、对未来的期待,全在这一刻碎成齑粉。她看着林天,这个相处三年,说要和她过一辈子的男人,此刻头发凌乱,眼神闪躲,喉间泛起酸涩。

“为什么......”她声音发颤,连指尖都在发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林天却冷笑:“阮苏荷,你也不看看自己,要长相没长相,要家世没家世,要不是你家那点装修生意能帮我公司周转,你以为我会跟你订婚?”他说着,还不屑地瞥了眼阮苏荷身上简约的连衣裙,“天天穿得跟个老古董似的,哪有欣欣会打扮......”

叫许秋的女人这时也凑上来,尖着嗓子补刀:“林天说过,你就是个适合当幌子的蠢货,要不是你傻兮兮愿意为他出钱出力,他早甩了你......”话没说完,就被周扬拉了拉胳膊,可那轻蔑的眼神,分明是默认。

阮苏荷只觉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涌。她想起自己为婚礼省吃俭用,熬夜做喜帕、选喜糖,父母为了这场婚礼,把养老钱都拿出来装修婚房,而眼前这两人,把她的真心踩得稀碎。

“你们......怎么能这样......”她跄踉后退,后背抵在冰冷的衣柜上,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掉,却倔强地仰着头,不想让这对男女看见自己的狼狈。

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脚步声,沉稳又带着股压迫感。紧接着,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林先生,您睡我朋友,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阮苏荷懵懵地转头,就见一个身姿笔挺的男人站在门口,西装剪裁得体,勾勒出修长身形,下颌线锋利如刀,眉眼间带着化不开的冷意。他身旁还跟着个西装革履的助理,手里提着拍摄设备,镜头正对着床上的两人。

江子轩瞬间变了脸色,慌乱地扯过被子:“江、江总......您怎么来了......”那叫许秋的女人更是直接缩在被子里,不敢露头。

被称作江总的男人没搭理林天,目光扫过阮苏荷,见她满脸泪痕,攥紧衣角的模样像只受惊的小鹿,眉峰不自觉地拧起来。他大步走到阮苏荷身边,自然而然地揽过她的肩膀,替她挡住床上不堪的画面,而后对着林天冷笑:“林天先生,我这位朋友被你未婚妻撞见出轨,你说,怎么解决?”

阮苏荷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男人是来帮许秋讨说法的?可她现在满心混乱,根本没心思理清关系,只觉得有个温热的力量靠过来,让她慌到发抖的身子,勉强能撑住。

林天急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解释:“江总,是这女人主动勾引我......我、我一时糊涂......”话里话外,想把责任全推给许秋。

江子轩(江总的全名)没接话,助理却打开拍摄设备,把刚才录下的画面调出来:“林总,您进房间前,可是主动给许小姐发了消息,说‘宝贝,婚房没人,快来’,这怎么能算勾引呢?”证据摆在眼前,林天瞬间没了声音,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

阮苏荷听着这些对话,才明白这男人是来捉奸的,可对象却是自己的未婚夫和他的情人。她咬着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想让疼痛盖过心里的钝痛,却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江子轩垂眸看着阮苏荷,见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肩头微微发颤,心里莫名涌起股烦躁。他本是接到朋友求助,说许秋被林天骗去婚房,这才带着助理来取证,没想撞见这么一出。

“阮小姐,”江子轩开口,声音比刚才柔和几分,“你打算怎么处理?”他刻意把“未婚妻”三个字隐去,不想再往阮苏荷伤口上撒盐。

阮苏荷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床上那对男女,又看看江子轩,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我、我明天就要结婚了......这婚,结不了了......”可婚礼筹备了大半年,双方父母都在期待,她该怎么跟他们说?

林天却像抓住救命稻草,冲着阮苏荷喊:“苏荷,婚礼不能取消!我公司还等着用你家的装修款周转,你要是敢取消,我、我就把你家公司搞破产!”他面目扭曲,完全没了往日伪装的温柔,活像个疯子。

阮苏荷只觉心彻底凉透,原来在林天眼里,她和她的家,不过是可以利用的工具。她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稳住声音:“林天,你真让我恶心......这婚,我就算拼着家破人亡,也不会结!”

江子轩看着阮苏荷倔强又脆弱的模样,想起自己也曾被亲近的人背叛利用,心里那股烦躁更甚。他突然揽紧阮苏荷的肩膀,对着周扬开口:“林先生,我可以和阮小姐结婚,代替你履行婚约。”

这话像颗炸弹,炸得房间里所有人都懵了。阮苏荷抬头看他,眼中满是错愕,不明白这个才见一面的男人,为什么要提出这种疯狂的建议。林天更是直接叫起来:“江总,您、您开玩笑吧?”

江子轩没看周扬,盯着阮苏荷的眼睛,声音沉稳:“阮小姐,我知道这很荒唐,但你要是愿意,我们现在就去领证。这样,既能让你摆脱这烂摊子,也能让林先生的威胁失效——我江家,还没人能搞破产。而且,我需要一场婚姻,堵住那些想给我塞女人的人的嘴。”他说的是实情,身为豪门继承人,他被无数人盯着联姻,与其被安排,不如找个合眼缘的人闪婚。

阮苏荷看着江子轩,他的眼神里有审视,更有让人安心的坚定。她想起林天的威胁,想起父母期待又疲惫的脸,想起自己破碎的婚礼梦,心一横,点了点头:“好,我跟你去领证。”反正这婚注定结不成,不如赌一把,至少......能护住父母,也能让自己从这烂泥潭里爬出来。

林天还想再闹,江子轩的助理已经上前,冷冷开口:“林总,您要是再纠缠,我们不介意把今天的视频,以及您公司挪用装修款的证据,都交给媒体和监管部门。”林天瞬间脸色惨白,瘫坐在床上,再没了声息。

江子轩带着阮苏荷离开婚房,他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手掌护在她头顶防止撞到车框。这个细微的举动让阮苏荷微微一怔——与林天在一起三年,他从未有过这般体贴。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阮苏荷还沉浸在巨大的冲击里,江子轩则稳稳开着车,把车内温度调到适宜,余光瞥见她发抖的手,默默递了瓶温水过去。

“谢谢。”阮苏荷轻声道,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沙哑。她小口抿着水,温热液体滑过喉咙,稍稍抚平了内心的波澜。她偷偷打量身旁的男人,他侧脸线条冷硬,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看上去不易亲近,可刚才在婚房里,他给她的支撑却是实实在在的。

“后悔吗?”江子轩突然开口,目光仍专注在前方路况上。

阮苏荷握紧水瓶,摇摇头:“不后悔。只是......”她顿了顿,“为什么是我?你明明是为许秋来的。”

江子轩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嘲弄:“许秋是我司机的女儿,父亲重病,求我帮她讨个公道。至于你......”他侧头看了她一眼,“我看到你的时候,想起了从前的自己。”

这句话让阮苏荷怔住了。她无法想象,这个看起来掌控一切的男人,也有过如此脆弱的时刻。

到了民政局,夜已深沉,好在有值班人员。江子轩熟稔地办好手续,看着红本本上两人的照片,他嘴角微微扬起,侧头看阮苏荷:“以后,阮小姐——不,江太太,多指教了。”

阮苏荷捏着结婚证,看着照片上自己哭花的妆、泛红的眼,和江子轩那张冷静的脸,只觉像场梦。可指尖触到证件的质感,又无比真实。她抬头,对上江子轩的目光,轻声说:“江先生,也请多指教......”

走出民政局,夜风拂面,带着初夏的微凉。阮苏荷不自觉地抱紧双臂,下一秒,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已经披在她肩上,上面有淡淡的雪松香气,与她刚才在车里闻到的一样。

“接下来......”阮苏荷迟疑地开口,不知道这段突如其来的婚姻将如何继续。

“我在市中心有套公寓,你可以搬过来。”江子轩语气平静,“当然,你有自己的房间和空间。我们虽然结婚了,但彼此需要时间适应。”

阮苏荷点点头,感激他的体贴。这时她才想起什么似的,慌忙从包里掏出手机,屏幕上已经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家里打来的。

“我需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她声音紧张起来,“明天就是婚礼,现在取消,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江子轩自然地接过她的手机:“让我来跟你父母解释吧。毕竟现在,这是我和你共同要面对的问题。”

阮苏荷惊讶地看着他拨通了她家的电话,然后以一种沉稳有力、令人安心的语气向她父母说明了情况——当然,省略了婚房捉奸的细节,只说发现彼此不合适,但遇到了他,决定在一起。

听着他游刃有余地处理着这棘手的局面,阮苏荷突然觉得,或许这个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并不全是坏事。

结束通话后,江子轩将手机还给她:“你父母虽然惊讶,但表示尊重你的选择。我安排了明天上午去正式拜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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