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回不去了,除非你身上长了翅膀,不然你一辈子都出不了这座山谷的。」
坎里投射过来的眼神含着冷光,与白天的开怀热络判若两人,「与其想着那种不可能的事,不如赶快来办要紧的事。」
「哼、就算没有翅膀,就算没有你帮忙,靠我自己这双腿,走到破皮流血我也要离开这山谷,」一想到对方用从没有过的嘲讽语气来打击自己,银戎就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恼怒:「初夜又怎样呢?想也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间根本就不可能结合!」
「男人之间能不能结合,过了这一夜,你就会知道了。」坎里也不急于推翻他的论点,只是冷静地、凛然地说道:「在荷阜尔族的传统里,如果在缔结之后的初夜没有跟同伴结合在一起的话,往后两人势必会相继遭遇到不测。我自己是无所谓,但是戎,我已用尽心力将你抢救回来,我不希望你又再度遭受到什么伤害……」
一听到这里,银戎的心脏彷彿就像是法庭上那块拍案定论的台子,被坎里那似铁鎚般的结论一敲定讞,再没有起死回生的机会。
「怎么可能因为那种理由就遭遇到不测,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他不放弃地再次奉上驳语,可是话才吐露了一半,就被坎里迎送上来的唇瓣给封住了尾音,无法顺利发出的言语,化成了嗯嗯唔唔的闷吟声。
「贺取露意,戎,贺取露意……」
在彼此唇间蓄意濡湿又贪婪舔乾的舌吻过程中,坎里不断喃喃低回着这一句话,银戎不晓得他为何一直重复着此语,正想询问之际,却被他忽来的扯开自己上衣的动作给惹去了注意力——
「住手!」
「我已无法停手了,戎……」
坎里近乎粗暴的动作已经弄痛了银戎抗御的手肘,要是在以往,他一定会即刻停下动作然后奉上大串的歉语,但是此刻,他不仅没有停手,甚至还无视银戎的意愿,强行褪下那一身华丽的传统套服——「忍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刻,你才终于属于我,我怎么可能就此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被迅捷剥下,进而露出羞耻的隐密部位,银戎这才实质地感受到坎里那所谓的结合,心里陡地一慌,肾上腺素激升所匯聚而来的某股力量猛地让他一鼓作气撞开坎里的围困、趁势挣脱了出来。
坎里不免被银戎这突如其来的怪力给吓了一跳,情急之下按住了对方再差一步就脱逃成功的脚踝。大概是一心只想拖回对方的身躯、却忘了收敛自己的力道,导致手中某种骨头鲜明的移位感,和其骨肉的主人所临受到的折痛感,在同一时间发出悲惨的哀鸣。
「啊——」
还来不及认清自己所遭遇的处境,银戎只能以凄厉的喊叫,来掩盖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
如果没有猜错,那个地方又骨折了——
坎里没有想到自己出手会是这么的重,他只是想留住银戎而已。
看见痛到不敢再轻举妄动的银戎惨绝地伏在床沿,坎里赶紧下了床去找些绵布和木板来,将他被自己弄伤的部位包裹固定住,然后再把他扶正仰躺于床上,将他曾有旧伤的患部,小心翼翼地移成最舒适的状态。
银戎痛到说不出话来,仅能咬着牙根乖乖地任由坎里帮他减缓那份不能自己的疼痛。
坎里弯下身子靠近他,将他脸上不断冒出的冷汗给轻轻抹去,满脸的心疼与懊悔,让人感觉先前那个温柔贴心的坎里,似乎又回魂了。
「抱歉,戎……」
温柔地拭去银戎额上的细汗,坎里抚慰性地吻上他的额头,然后眉毛、眼皮、鼻尖、双颊,一直辗转挪到嘴唇后,便大胆地在其上贪恋舔舐、轻含微咬,尔后又飢渴地撬开其双唇,窜入舌叶,纠结缠绕、混淆涶沫、吞取吟息……
不可否认的,坎里略带情欲的深吻,的确稍稍地舒缓了银戎脚踝上的疼痛,不过递补而上的,却是另一波彷彿快被抽光氧气般的窒息感。儘管因为坎里弄伤了自己的脚而异常的愤怒,但是对于他的紧急救护措施银戎仍是觉得非常的感念,只要能够减轻那种简直就是在要人命的痛楚,使用什么样的解救方式他都无所谓,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坎里如此欲把人嚼吮到天昏地暗的亲吻方式,早已超乎了一般的安抚程度。他就像隻食髓知味的犲狼,表层的皮肉鲜味已经无法满足他,深层的血脏腥味,才是他想一饱口福的真正目的。
坎里不仅是在银戎的嘴里进行着掠食的游戏,更在他的身上接续着方才未竟的攻坚行为。
因为长期握刀拿斧而佈满粗茧的手掌频频拂画胸前的突起,甚至毫不客气地摸索探进深幽的毛丛里、抓蛇似地一把攫住垂露的生殖器,自拧动的指掌间注入刺激性的揉力诱引它抬头。
「啊——」
银戎所剩无多的气力只能用来徒手推打着对方,直到对方迫不得已松开了苦苦纠缠的嘴唇,他才终于得以挤出一声嘶吼。
「拜託你、戎,请你别乱动……」
坎里轻轻抚弄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苦力地请求,「只要你不乱动,我就不会太用力,也就不会再次弄伤你,好吗,戎?」
「你在说什么、坎里?」
听到坎里这么说,银戎顿时脑袋一阵空白,他用力地闭上眼睛又张开,希望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噩梦一场……「为什么不准我乱动,你要对我做什么?我的脚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要对我做什么?」
「对不起,戎,请你听话好吗?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会尽量不去碰到你受伤的脚,我会很轻柔、很小心的进去,不会让你太难受的——」
「我不要!」
银戎似惊恐又狠绝地吼回去。眼前的男人是疯了吗?为什么自己都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了,男人还是执意要那么做?「你要是敢碰我的话,我就跟你绝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戎,今晚是我们俩重要的初夜,不管你的伤势如何,也不管你谅解与否,我们一定要让这?满月见证我们的结合,过了今晚,你想要怎么恨我骂我都可以……」
坎里说得淡然,眼神却是铁了心的断然,让人觉得多看一眼,就是多一分的绝望。
「你会后悔的,坎里……」
「如果因为心软而放了你,那么我才会后悔。」
坎里虽是一脸情非得已的幽怨模样,然而为银戎大展开来的身躯,却散发着一股不容违抗的气势,在压迫着银戎在劫难逃的残肢弱体。
这一回,无论银戎怎么叫喊怎么推阻,坎里都不再理会,他一边小心顾虑着银戎的脚踝,一边细心呵护着银戎身上某些较敏感的部位,藉由肌肤的触觉挑起神经的惊撼,继而诱发对方刻意压抑的欲望,坎里知道,这是唯一能让银戎暂时忘却疼痛并且產生快感的方式。
他原本以为,银戎跟自己一样对彼此是心仪恋慕的,所以在最后结合的时候,也会和自己一样是欢欣愉悦的……但他不晓得究竟是哪里出了什么错,或者是自己有何处做不好,才会变成现下这种悲苦不堪的境况?
可是他不能在这种时候畏却退缩,依照荷阜尔族人以往的经验下来,凡是立下盟誓后却因故而没有在初夜结合的伴侣,总过不了多久就会罹患恶病丧生或是遭受意外身亡,从来都没有人可以逃过一劫。
不管这是上天对于立下誓言却没有遵守规定的人的惩罚、还是曾经有谁下了什么咀咒、或者只是巧合,没有一个荷阜尔族人愿意去挑战这项规则,他们寧可选择迷信,也不要再有谁的生命为此而牺牲。
所以就算银戎的表情再痛苦、再怨恨,坎里也不想拿他的生命当赌注。
《待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银戎闭上眼睛,想说这样就不会看到坎里那强悍有力的肢体在自己身上逞兇作恶,可是少了视觉上的分忧摊愁,完全凭靠触觉的体认,反而更加集中了那种不愿去面对的羞耻感。
坎里……完全不顾过去的情分、利用身材的优势,耗尽自己的气力,再利用行动自如的身手,彻底玩弄了一番自己的下体,直到铃口终于撑不住地吐露了白沫——银戎无法克制那股抽搐似的洩精热潮,坦率地边吟喘边解放。
排解掉体内那些积存已久似该强忍、却又没有必要强忍的欲望洪流,让他有种终于解脱了的畅快感。
「戎……」
和温柔得让人心醉的声音相反,坎里强行将银戎受伤的那隻腿固定在床上,另一隻腿则被粗暴地举起,下一秒、银戎就感受到自己胯间被坎里的手指直驱而入的挖凿之痛,「啊——」
「不要紧的、戎,我用你的精液来润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坎里好心地解释着他的行为,且有精液的加持,手指的进出果真变得滑溜顺畅了。
「呜、你不能这样对我……坎里……」面临着穴口异常的压迫与未知的陌生触感,银戎艰涩紧张地抗拒。
「……求你,戎……」坎里苦闷地哀求,像在为自己增加了扩张的手指而乞求着原谅。
「嗯啊……」
后庭被人用手指深入搅动的震撼力,让银戎惊蛰到无法言语。他从来也没想过居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那个侵犯者,竟然还是自己所信赖的救命恩人?
那刚才还在他脚踝上肆虐的疼痛,彷彿也因为这份巨大的衝击而变得微不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刚这么隐忧时,他便感到身下的手指抽了出来,迎面而来的坎里将嘴唇凑过来给他一吻,尔后柔声提醒道:「戎、别紧张、不要憋气哦……」
说完,坎里便将银戎没受伤的那隻腿给轻轻抬放在他大腿上,然后以不至于造成对方负担的姿势、从侧边挤进自己的身躯,趁着银戎还在为这一切惊愕恍神的片刻,把他胀然充血的分身,挺进那个窄小湿润的入口。
「啊——」
粗大的硬物撬开最初的口径,一路推挤着紧紧包夹的内膜,在湿液的辅助润滑下,顺利地拓展到了更深处。而于此时,银戎原本中气十足的抗声,也随着坎里渐行渐进的执意深入,而化成了一声气若游丝的尾音。
在银戎极度不愿却又无能为力的怨恨瞳孔里,他看到在自己身上妄行摆动的坎里、撑不出一丝笑容的表情传递给他的,不是逞兇驾欲的快活,而是某种深深刺进心坎底的心疼与抱歉,在纠结着他的眉宇。
包含在这整个抽插过程中,坎里一直没间断地诉说着对不起——既然要道歉,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这么做……
银戎实在搞不懂,既然那么痛苦,就停止这一切啊!
然而坎里却根本没有要停手的意思,除了柔韧有力的腰桿一直持续着打死不退的挺身律动外,他的手也没有间着,蕴含无限怜惜的指触,毫不遗露地抚过银戎身上每一个颤抖的部位。
即使憎恶地别开头,坎里偌大的手掌犹是无所畏惧地朝他伸展过来,温柔地抚慰着他。
银戎好想哭,却不晓得是因为自己被侵犯了而哭,还是因为正在侵犯自己的坎里居然还敢对自己这么温柔而哭?
酩酊的醉意,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进犯行为给驱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无限清醒的意识,在亲临着这场逼真写实的结合仪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坎里毫不撤退直到最后一刻的坚持下,银戎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活生生的肉桩在搏动,然后就是一股灼热的湿意,充盈了自己与坎里之间密切相连的接缝与空隙——
原来所谓的结合仪式,就是让对方在自己的体内高潮吗?这算什么谬论啊?
银戎心里不禁开始有种恍然大悟的体认,到底原始部落还是原始部落,居然会迷信这种没有科学根据的无稽之谈?就连近在眼前的坎里,也让他因为如此的荒诞之举而承受到一股遥遥相望般的陌生感。
这里……这个荷阜尔族里的蓬东村,毕竟不是他那个文明世界里的城市,他实在不应该在这里沉溺那么久的,就算这里曾经让他有种摆脱世俗、远离尘嚣,恍若身置桃花源的悠然与自在,但他还是必须得离开这个不属于他的异世界。
回到现实的社会中,回到那个就跟以往一样庸碌繁忙的生活,那个即使又会再令他对工作的压力与现实的不满抱怨连连却也本是他应该拥有的度日方式,那才是他真正的归属。
当坎里还在自己身上喘息的时候,银戎的脑袋里却在兜转着该如何离开这个异乡之地、离开这个一意孤行如此贴近自己的男人。
而男人却在气息趋于平稳之后,仍无起身退去的意思。
「做完了就滚开!」
觉得自己的友谊遭到了背叛的银戎并无动作上的推却之举,但是口头上的抗言就连自己听起来,也都觉得无情至极,完全不留一点情面。
这却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他不能让坎里觉得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他也不能让自己陷入自己就快变成了荷阜尔族一份子的迷思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听了自己如此冷硬坚决的口气,坎里的眼底虽然闪过一丝痛苦的眸光,却还是尷尬地抽出了下体退开了身躯。原本被对方体温攀缘縈绕的周间,在自己苛刻的斥退对方之后,冷空气趁隙窜入,彷彿恶寒突临般瞬间降低了好几度。
就像自己跟坎里原本真切友好的相处模式,骤临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一样,银戎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接受那样的坎里,那样的强势霸道、为了私欲而把自己当成女人一样侵犯的坎里。
因为无法面对突然变了个样的坎里,银戎从他起身退开自己之后,便毅然别开头去再不想看他任何一眼。
无法得知坎里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但从一旁发出的声音来判断,坎里该是下了床之后,便走出房间了。银戎一方面安心于刚才的疯狂暴行终于得以结束,另一方面,他又不想放过就这样子把自己丢下不管的坎里,可是痛觉渐渐回笼的受伤脚踝,却又无法让他如愿下床去痛宰坎里一顿。
愈积愈多的愤懣与不甘,宛如狂冒浓烟的熊熊火燄,在银戎的胸中无法遏止地延烧,几乎吞噬了过去他对坎里所有的钦佩与好感,让他对于想要离开此地跟此人的念头与心绪,更加的决意与迫切了。
那患处被硬拗骨折后隐隐传来的抽痛,和后庭被强行入侵后弥留下来的撕疼,还有坎里枉顾人意的进犯行止,以及情事过后几近无法动弹的疲惫身躯,令银戎的身与心都承受着不堪回想的负荷与煎熬,让他即使闭上眼睛、沉入梦乡,都仍旧无法挥去那如浓雾一般不断朝他袭来的深刻阴影。
在昏昏欲睡的混沌状态中,银戎飘忽地感觉到自己湿黏疼痛的胯部好像被人清理了一番并抹上某种稍微舒缓不适的液体,全身上下也因为有了热毛巾的擦拭而变得乾爽舒畅,至于脚踝的患部,则是被包覆了更具疗效的药草再重新固定住、而让他不再透彻地领受到那种浸骨蚀髓的阵阵抽痛。
疼痛减轻之后,身体彷彿也随之放松,脑细胞暂时停止运作,怨怒也暂且搁下,银戎被通体的舒服给收买,将全身的力气倾倒于床上,任凭那个人之后又在自己的身上做些什么换药的动作,也都不再意识。
《待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隔着单薄的眼皮,根本无法抵挡屋外朝阳那直截了当穿过窗欞照射进来的晨光。正觉得刺眼之际,忽地有个柔和的影子遮住了那片强光,银戎为此体恤之举感到无比的感激,然而下一刻,他又马上被一种好似从昨夜噩梦中涌出的巨大阴影所笼罩,急欲逃脱般地用力睁开了眼睛——
「戎,你醒了……」
时空彷彿回到了当初自己醒在坎里第一次救了自己的床上,坎里一脸忧心又有些开心地站在床沿瞧着终于甦醒过来的自己……
看着这样脸色有些憔悴却依旧英气逼人的坎里,银戎的额际是益发的闷疼。那昨夜所发生的种种随着坎里就站在眼前而像停不了的输送带一样,一直猛朝自己的脑袋瓜里传送,就算不去回想那些不堪入目的片段,也无法不去听见随时都有可能勾起自己回忆的坎里的声音。
「走开!」为了杜绝任何皆会引起自己不慎想起昨日惨况的来源,银戎狠厉地想将对方给轰走。
坎里闻言并无听命照作,反而指了指一旁放在矮木桌上的牛奶和麵包,意图靠向银戎并将他搀扶起身:「我帮你准备了早餐,起来吃吧——」
「我不要!」银戎用力甩开他的手,忿恨不已地吼道。「你走开、我不想要看到你!」
被拒绝得如此彻底的坎里面色一片惨白,原想再试图劝说些什么,却因为银戎完全不愿面对他而选择放弃,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一定很气我,让你的脚受伤,我真的很抱歉,但是请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脚的……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后悔的。」
见他对自个儿的行为完全没有懺悔的意思,银戎气得当场就直接责斥他:「你这个背叛者!」
说他听不懂背叛这个词,他的脸还是有着些微的变化;说他听得懂这个词,他却犹似置若罔闻地跳过这个指控,语气淡然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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