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随便拿一个出去，没个七八十万都打不住。再一看四周，不少人偷偷往这边瞅，眼神里带着点羡慕，甚至有点敬畏，好像觉得能站这儿瞧一眼都是福分。

可芦哲既然都这么专业了，自己也不能露怯啊，总不能当场表现得像个啥也不懂的土包子，把老板的底牌给漏了。

“是不是听着一头雾水，又觉得特别牛？”芦哲咧嘴一笑，压低声音，“其实我刚才说的那些，全是说给店老板听的，演给他看的。”

“咱们今天就是来逛逛，纯看，不买。”

芦哲解释得轻松，其实他刚才那套话也是现编的，挑了点似是而非的术语往里塞，说得有模有样。真要深究，他也不一定懂那么多，可就得这么装，不然老板还以为你是外行，后面的事儿就难办了。

小王听着，一个劲儿点头，心里其实啥也没琢磨明白，但他坚信一点：芦哲说的，准没错。芦哲说是真，那就是真；说假，那铁定是假。

总之，芦哲牛就完事了。

不过现在这么一搞，小王心里突然蹦出一句话，越想越觉得贴切——

“哎，懂是真懂，买是真不买。这才叫懂行，这才叫范儿～”

他一边点头一边琢磨，越琢磨越觉得芦哲简直是天才中的天才。能拍出《酒体》那种颠覆影史的大片，脑子肯定跟常人不一样，思维早就飞到外太空去了。

科幻感、前瞻性、想象力炸裂——这些词搁在芦哲身上，一点不夸张。

别说现在没人比得上他了，就算将来有人能追，那也得等人家出生再说。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赶紧摸清这个市场的底细。

“看见那边那个出口没？”芦哲突然指着斜前方，语气变得认真。

小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边空着一大块地，看上去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的，但既然芦哲特意提，肯定有讲究。

可他一时没转过弯来：总裁这是看中那块地了？想干啥？做广告位？还是搞个临时展台？

“那个位置......有啥问题吗，芦总？”小王小心翼翼问，“我咋看都觉得前面那个地方更合适啊。靠近主路口，来往人多，离几家古玩店也近，放共享单车最理想了。”

他不是怀疑芦哲的眼光，而是实话实说。他们这趟来，就是找块好地儿试点投放，收数据、测人流、算周转率，为后续铺车做准备。这儿虽不是上京那种大城市，交通没那么密集，但街上好歹还有三轮车和零星出租来回跑。

让这儿变成一条热闹的街市，那时候啊，出门走路都省事儿多了。

芦哲笑了笑，没吭声，心里却在琢磨，这助理小王啊，想法是有了，可看得还不够透，眼光够远，但知道的还太少。

虽说小王提的那个点，确实空着，而且按着地理走向来看，摆上共享单车也勉强说得过去。可芦哲总觉得，这想法太浅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