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然被他这么一鼓励，立马开口：“这些人真不要脸！当初铭哥哥找他们上板，一个个推三阻四，说什么时机不对、公司不成熟；现在一看别人赚钱了，马上转脸来求着要挂牌，还能说得这么好听，不嫌害臊！”

这话像针一样扎人，郑毅几个人顿时脸色发烫，谁也不敢抬头。

这正是芦哲想要的结果。这几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商场上打滚多年，真要跟他们掰手腕，未必稳赢，拖来拖去更是麻烦。干脆撕破脸皮，把话说透，逼他们无路可退，主动权自然就攥在自己手里了。他刚才故意让唐然开口，就是这个意思。

有些话，他不能说，杜鹏不能说，罗韩也不便说，只有唐然能甩开脸骂，而且他们还不能还嘴。

“哎哟小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讲啊，那时候我们真是在重组，虽然改了股份制，但方方面面都没理顺，实在没法上板，不是不愿意......”

郑毅还没说完，唐然直接打断：“明明就是看到钱眼红，还不敢认！铭哥哥早就知道你们是被那个华少吓唬才躲开的，他都没怪你们，你们痛快认一句能死吗？”还在这儿扯些一听就假的谎话，当铭哥哥是傻子好骗吗？你们这不是欺负他，是在耍自己呢！堂堂一个公司老总，说话怎么就这么不干脆？”

唐然这话一出口，郑毅脸色立马就变了，可他还硬撑着说：“小姑娘，我可句句属实，哪有糊弄你们的意思？”

芦哲这时插了进来，语气轻松：“郑董啊，别跟我女朋友一般见识，她不懂这些事。再说了，我们还得吃饭呢，要是没别的事，您几位是不是也该散了？”

说着他还抬了抬手，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这下可把郑毅他们四人给镇住了。他们自诩商场上什么人没见过，可芦哲这种打法真是头一回碰上，每一步都像踩在他们想不到的点上，根本摸不清路子。

郑毅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周顾问，咱们真没必要弄成这样。”

“弄成哪样？”芦哲歪头反问。

“你我都不是小角色了，这么做，有意思吗？”郑毅语气带上点火气。

芦哲笑了笑，眼神一冷：“哟，郑董火气不小啊？你既然问了，那我也问问你——当初我和张恒主任请你吃饭，主动帮你公司在证券市场挂牌，那是想带你们赚钱。结果呢？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推三阻四不说，还骂我算个什么东西？现在看股市红火起来了，一个个都赚了钱，你倒想插一脚？你还敢生气？”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