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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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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宁脸红,羞恼地瞪许活,若非她不分场合,岂会被阿姐笑,于是凶巴巴地赶人,“去前衙忙你的事,莫要在这儿碍我和阿姐的眼。”

许活露出一副畏妻之态,无奈道:“夫人既是不喜我在此,我走便是。”

她说完,深深地望了方静宁一眼,似是祈望她的好脸色,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方静宁:“……”

“呵。”许婉然掩唇笑出声。

方静宁不依,“阿姐~”

许婉然眉眼弯弯,“荣安除了顾念百姓,心里只有侯府,也只在你面前才这样轻松,静娘,你们要好好的。”

方静宁不好意思,生硬地转移话题,“阿姐,四娘她们不远千里跟我来云州,必然是想要摆脱过往的束缚,我得劝劝她,莫要想岔了,因一念之差自毁余生。”

许婉然柔声提醒:“她们命苦,旁人难以感同身受,说教许是会起反作用。”

方静宁闻言,若有所思。

驿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珠盘问顾笑舟,他和那个莲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顾笑舟淡定否认:“我与她并无过多交集。”

金珠叉腰追问:“没有交集?那你们是在何处见得,怎会这样有缘分,又在这远离京城的云州见面?”

顾笑舟自然想得起是在何地与那娘子见到的,只是想到如今她在仁县教化百姓,此地无人知其过往,或许不该再提及。

而金珠一见他没有立即回答,当即怒了,“你还骗我没有交集!那怎么不敢说?”

随即她面露猜疑,“她该不是为了你才到这里的吧?你们想再续前缘?”

顾笑舟皱眉道:“莫要胡乱猜测,我从未与其他女子有前缘。”

金珠满脸不信。

顾笑舟便道:“是在胭脂楼。”

“胭脂楼?!”

胭脂楼的名头,金珠也听说过,更生气,“你若是洁身自好,为何要去那种地方?你们男人果然都一个德行!还装正人君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笑舟解释:“友人邀我前去参加诗会,我并未留宿过。”

金珠嗤笑,阴阳怪气,“那又如何,若不是你们男人色欲熏心,烟花之地就不会存在。你们这些读书人最好将与烟花女子的风流韵事当作谈资,若是得了名妓青眼,还要写诗来大肆宣扬。”

顾笑舟不争辩,也不觉理亏,“历来如此,若有风尚,便会蜂拥,世人皆随波逐流,我亦不能完全免俗。”

他极傲,却也想要扬名,自然不会拒绝文会诗会的邀请。

也是因为太傲,顾笑舟不可能像一些寒门出身的读书人一般,一朝翻身便满眼的钱权色,“我从未留情,也未自诩正人君子,那些女子对我心存幻想,不过是对才名和探花郎虚假的幻想罢了,旁人未见过我潦倒之时,没资格享受我的风光。”

陛下和公主也不行。

“我的妻子只能是你。”

“我可不会自作多情地当你是对我忠贞。”

金珠这般说,却也没再揪着他和那个莲心的事情不放。

乔四娘与顾笑舟夫妻见面的半个时辰后,她受方静宁之邀,来到县衙后宅。

方静宁一个人坐在亭中等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四娘眉眼低垂地走近,心如浸入冷水,一片冰凉,已做好了县令夫人会失望斥责她的准备。

她仍然改不了在烟花之地的做派,定要为人所不齿……

可是凭什么啊,她们就要受那样的磨难,她们就不能清清白白地活着……

凭什么别人不如她,还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一切……

仿佛有一团黑气在乔四娘心头萦绕,越来越紧,不得挣脱……

“四娘,你来了,快过来坐。”

方静宁依旧笑容明媚,语气也如常。

乔四娘一愣,不可置信地抬头。

方静宁嗔道:“怎地还傻住了。”

乔四娘犹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身份尊贵,许是根本不屑于表露出轻蔑。

方静宁发现了她的神色异常,若无其事地招呼道:“原本我没想找你,大人回来,提起你与顾县令有一段渊源……”

来了。

乔四娘浑身发寒。

“我写了个话本故事,想请人帮我参详校正一番,便想到了你,还望四娘莫要见笑。”

什么?话本?

乔四娘又是一愣,眼露迷茫。

方静宁已经拿起手边的两本书,放到乔四娘面前,期待地看着她。

乔四娘只得伸手拿起其中一本,缓缓翻开。

起初她还能平静地翻阅,渐渐便察觉到什么,越到后来,手越是颤抖,一次又一次地模糊了双眼,又不愿意放下那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的几页翻完,乔四娘紧紧抱着那本薄薄的书,哭得不能自已。

方静宁静静地看着亭外那一方碧蓝的天,静静地陪着,待到她的哭声稍稍平息,才又提起另一本书。

……

傍晚,乔四娘红肿着眼回到宅子里。

一众娘子担忧地围上来,“四娘,县令夫人可是生气了?”

乔四娘泪意复又涌上来,摇了摇头,将怀中紧紧抱着的两本书放在桌子上,便一言不发地回了房。

众娘子们面面相觑,看向了那两本书,围过去翻开,这一看,便彻底入了神。

她们这一夜都没能入眠,第二日眼睛皆是红肿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乔四娘没在房里,赶在顾笑舟和金珠等人离开前,出现在驿馆。

许活和方静宁也携手在此为顾笑舟夫妻送行。

众人皆不由地看向她,眼神各异。

乔四娘先是看了许活和方静宁一眼,方才面向顾笑舟和金珠,拜下,“顾大人,顾夫人,四娘昨日无状,险些酿成误会,愧对二位,特来请罪。”

金珠诧异不已,弄不明白她的反差,但也出言教她起来,表示了谅解。

顾笑舟不置可否。

乔四娘直起腰时,脑中浮现起昨日县衙临别前的场景——

她喊了一声“夫人”,想问为什么,却又无从问起……

方静宁包容地望着她,“四娘,你看,有人救你一次,就还会救你第二次,我知道,你的心千疮百孔,但你的勇敢,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救自己于水火。”

她的身体从胭脂楼出来,心却并没有真正得救。

乔四娘想,她应该真正地接纳莲心的存在,“顾大人,顾夫人,我一时想左,给两位造成了麻烦,日后定然不再打扰,潜心于教,矢志不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笑舟闻言,神色变化,还以一礼。

金珠见状,亦是还礼。

方静宁看向许活,眼中即是光明。

她从许活那儿得到的,也会周济于人。

第90章

顾笑舟和方四老爷陆续离开,仁县和定襄县的商户们热情高涨,对未来皆有所期。

老天爷似乎也在眷顾此地的百姓,今年的温度适宜,晴雨交替,庄稼在百姓们细心周到地侍弄下长势良好。

所有事情不能全都一蹴而就,先使百姓温饱,活下去,是最紧要的。

许活更加加紧了民兵训练和耕地的巡逻。

修路耗时耗力,许活暂时只能紧着交通要道修,按照本朝律例,每家的成年男子都需要服劳役二十天,许活在县城张贴告示以及派人去各村通知时,教官吏跟百姓开诚布公地讲明修路的意义和县衙的一些保障措施,尽量不要以钱物代役。

本地的成年男丁要服役,成年女子便要负责家中劳作,同时还要加紧训练,是以跟着女先生们学习的成年人少了,基本都是孩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四娘对武阳亦有愧疚,她想诚恳道歉,却一连好几日未能在宅子外见到武阳来听课,便向人打听了武阳的家,空闲时独自前往。

武家在县城东南,这里鱼龙混杂,基本都是贫苦百姓,只能打些散工,没什么营生。

乔四娘出现在这里,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她泰然自若,并不遮遮掩掩。

她们刚来仁县时,并不敢独自走动,但如今县里许多人都认得她们,县衙的衙役巡逻又严密,安全无虞。

乔四娘甚至大大方方地与一些盯着她看的百姓颔首示意。

如此一路,越走越偏,方才到了武家的院子外。

武阳在里头劈柴,斧头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一斧头一根木头便一劈两半,无一错手。

乔四娘在篱笆墙外站了一会儿,她劈柴的动作丝毫没有减弱,好似使不完的牛劲儿。

武阳的娘武大娘从低矮的门里走出来,先看到了乔四娘,“您这是找谁?”

武阳闻声侧头,举起的斧头一下子劈歪,一小片木柴飞起来,正好打在她手臂上。她也顾不上疼,眼里一喜,又讷讷道:“乔、乔先生,你怎么来这儿了……”

武大娘眼一亮,“您就是乔先生啊,我们家三妮儿总提起您!快请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阳小声提醒:“我叫武阳,不是三妮儿。”

武大娘无视她,快步走到门口,请乔四娘进来,又催促武阳,“还不去倒水!”

武阳逃也似的进屋,挨个碗挑了一遍,找了个看着最光滑最干净最齐整的碗,端了一碗水,小心地捧出来。

天气暖了,桌凳都搬到了院子里。

乔四娘坐在桌边,和修补的桌凳十分不配。

武阳看见,脚步不由地更加慢吞吞,自惭形秽。

乔四娘微微垂眸,愧疚自责。

武大娘“啪”地一巴掌拍在武阳肩膀上,“咋这么不利索,喝你口水得渴死!”

水碗晃出水,武阳慌慌张张地稳住碗,放在桌上,伸手想用袖子擦水渍,又赶紧缩回来,讪讪道:“先生有帕子,擦一擦……”

乔四娘视线在她袖子上微顿,随即不介意地端起碗,轻轻抿了一口,放下碗后便道:“阿阳,我是来与你道歉的……”

武阳一听,连忙摆手,“先生别这样说,没有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大娘见俩人有事儿,便有眼色地悄悄回屋里,留她们说话。

乔四娘郑重道歉:“阿阳,那日我不该因为自个儿不舒坦便对你刻薄,我心中从未看低你,你上进努力,武艺强,真的很好。”

武阳肉眼可见地兴奋,“真的吗?先生你真好!”

乔四娘神色轻松下来,“你原谅我了?”

“先生说的是真的,我为啥会怪先生。”

武阳这些天没往那头跑,其实是怕乔四娘烦她。

乔四娘笑了,指了指她的袖子,“破了,我帮你缝一下吧,就当是赔罪。”

武阳想拒绝,又不舍得拒绝,就没能说出拒绝,乐颠颠地进屋取了针线。

“不用脱下来了,直接缝便是。”

穷人家,就一身衣服反复的穿,武阳庆幸她自从去上课,便开始爱干净,身上的衣裳昨日刚洗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乔四娘教武阳坐在对角,扯过她的袖子,左手捏着袖子上的破处,右手捏着针,慢慢缝起来。

武阳美滋滋地盯着她的动作,心想那些男人都想要娶个贤妻良母,果然是贼的很,啥好就争着抢着。

破口不大,不到一匝长,乔四娘缝得又快又仔细,还有纹样。

缝完,武阳都不舍得碰,“真好看。”

“你喜欢便好。”

乔四娘瞧了眼天色,提出告辞。

武阳立刻起身,“我送先生。”

乔四娘推拒了两遍,她都坚持,便同意了。

武阳扬声吆喝了一声,告知母亲,便陪她出门。

县城不大,东南这一片基本上都是熟识的人,武阳像是守卫者一般,昂首挺胸地走在乔四娘身侧,得意极了。

都瞧见才好,乔先生是来找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刻钟后,武阳脚步欢快地回到家。

武大娘立即揪过她,“我看看女先生的针线活儿。”

武阳不愿意,“你别扯坏了……”

“我哪有那么笨。”武大娘抓着她的手腕抬起来瞅,夸,“针脚真细啊,还是个竹子嘞。”

武阳摸着针线处,嘿嘿傻乐。

武大娘遗憾:“你要是个小子,能当上衙役,没准儿还能攀一攀高枝,求娶个有学问又贤惠的媳妇儿,可惜了,是个姑娘。”

武阳很骄傲,“我要是小子,先生才不会理会我!”

武大娘没好气,“你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嫁出去,得意啥?”

武阳不在乎,很有志气道:“我可是要当衙役,吃县衙饭的!”

新县令大人来了,乔先生她们来了,她才觉得,是个姑娘也很好嘛。

她是个壮实、力气大的姑娘,才有机会争当衙役,先生才夸她对她好,咋能不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婉然的产期将至,许活提前派人请来了产婆,没有安置在县衙,暂时安置在外面。

许活和小荻做了一系列准备,随时应对许婉然的生产。

八月二十三,许活在前衙开堂,审理一件盗窃案件,许婉然便在后宅里发动了。

她们如往常一般在凉亭下乘凉,许婉然忽然便感觉到裙下濡湿。

方静宁和小荻得知的瞬间,脑子都空白了,片刻后反应过来,便赶紧扶着她回屋。

小荻迅速帮她脱掉了外衫,用布包上所有的头发,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大块儿布,交到她手里,方才跑出去喊护卫去接产婆,然后安排厨房烧水。

许婉然开始一阵一阵地疼。

方静宁强忍住慌,一边担忧地与她说话,让她安心些,一边抓紧脱衣服拆掉假肚子,换上许婉然平时穿的衣服。

小荻回来,帮她梳起许婉然最近常梳的发髻。

两人又用棉布遮面,掩住口鼻,方静宁便成了“许婉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如无意外,此生再不会见面,可事无绝对,她们便尽可能地都包裹的严实一些。

她们早就学过女子生产的一些适宜,在许婉然疼痛的间歇,扶着她缓缓走动,帮助生产。

许活审案结束得到消息,匆匆赶回到后宅,在屋外出声,教她们知晓她的存在。

屋内,许婉然又疼了起来,额头上包裹的布避免了额头上的喊流下来,浸到眼睛。

她口中紧紧咬着卷成一卷的布,小半张脸被遮住,唇色发白了,也始终没发出过痛呼。

屋外,许活听不到太清楚的声音,便忍不住靠近门,不稳重地微微倾身,询问:“可还好?”

她不能叫“阿姐”,不过屋内都知道问的是什么。

许婉然虚弱地点点头。

小荻抖着声音,扬声回了一句:“夫人还好。”

许活坐不住,在门前来回踱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多时,产婆在护卫地带领下到来。

许活与她说话,声音传递给屋内,方静宁和小荻扶着许婉然躺回到床上。

屋内昏暗,床的四周皆有纱幔,许婉然头朝里,腿朝外微微支起来,宽大的襦裙一挡,基本上看不清产妇的脸。

产婆进来,瞧见床边的两个密不透风的人,面露意外。

小荻急急地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我们大人外放的地儿远,年纪大的身子骨折腾不起,夫人身边就没带有经验的老嬷嬷,格外紧张了些,您别见怪。”

产婆没多想,走到床边抬眼看了一眼“县令夫人”的脸,看不甚清,便掀起产妇的襦裙,仔细检查起来。

下身光着,外人去触碰,产妇不知会否羞耻且不说,那处看着也有些……方静宁和小荻眼神都有惊吓。

“开指挺快,胎位也正,再等一等,先打水来擦拭一下。”

小荻立即去准备。

方静宁不好走,心痛地陪着姐姐,爬到床上给许婉然擦汗,低声安慰她鼓励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产婆又问:“吃东西了吗?莫要一会儿没力气。”

方静宁答道:“刚吃过,参片也准备了。”

产婆又问了一些,她们皆准备得相当充足。

如此,便是要等许婉然开指完成了。

许婉然痛得越来越频繁,已经起不来,正好也省了支开产婆的遮掩步骤。

厨房的婆子进进出出的端水,也完全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午时,许婉然开始生产。

许活在屋外终于听到了闷闷地忍痛地叫声,到窗外守着,不断地说话:“我就在这儿,别怕,千万别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屋里,方静宁紧紧握着许婉然的手,啪嗒啪嗒地掉眼泪,说不出话来。

小荻也害怕心疼地边掉眼泪边忙活。

许婉然足足生了一个时辰,许活她们就听着产婆一句一句地“看见头了”、“头出来了”、“用力”……直到婴孩被打,哇哇啼哭,悬着心才放下些许。

产婆为产妇处理、检查完,没有大碍,收尾由小荻接手,便亲自抱着襁褓出来讨赏,“县令大人,恭喜您喜得千金,母女平安。”

天正热,一丝风也无。

许活接过襁褓,看着稚嫩脆弱的女娃娃那红通通的脸蛋,低喃:“母女平安便好,母女平安便好……”

被请来的温老大夫也恭喜她。

许活亲自给了产婆赏钱,命护卫送产婆离开。

屋内,方静宁和小荻为许婉然整理好,放下纱幔,方才请温老大夫进去。

许婉然只露出一只手,方静宁仍在床上,只有小荻站在床下。

旁的产妇,如果没有出血厉害,可能不会单独再请大夫,许活她们却是要尽可能地保证许婉然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幸,许婉然没有大碍,温老大夫也给孩子检查了身体,也很健康。

三个人送走了大夫,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下,也才注意到她们浑身都汗湿了,亲眼见到生产场景的方静宁和小荻尤为严重。

后宅没有什么外人走动,但为了减少任何一点被发现的可能,接下来起码一个月的时间,方静宁都要和许婉然待在一起,名义上是姐姐照顾弟妹的月子,实际是她“照顾”许婉然的月子。

许婉然累昏睡过去,小荻接过孩子抱进里间去。

方静宁站在门口和许活面对面站着。

许活握住方静宁冰凉的手,帮她暖着。

“妇人生产,好生可怕,我瞧着阿姐那般辛苦便忍不住想哭。”方静宁现在想起来亦是浑身发软,心有余悸,“怪不得不准没生育过的女子靠近产房,若是见到听到了,恐怕要凭白吓死几个。”

许活沉默,她算是见过血的,看到一盆盆血水端出来,也有些心底发颤。

女子生产实属不易。

方静宁也安静了一会儿,忽然道:“百姓对生产多一知半解,我想日后教给百姓一些女子生育前后的知识,应是能多避免一些生产的祸患。”

许活赞成她传授,却也提醒道:“静娘,不要过多渲染生产的可怖,大多女子皆是要婚嫁生育的,便像你方才说的,‘恐怕要凭白吓死几个’,若是恐惧太甚,会平添烦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子若可自主婚嫁,知道得更清楚,倒也无妨,反倒更清醒些;可婚嫁不能自主之时,去除愚昧无知便可,大可不必事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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