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首先哈,皇上应该是拿你和孝贤皇后比,毕竟只听说过女儿像母亲的,没听说过母亲像女儿的是不?
您也别太拿自已当盘菜了。
其次,您辨什么了?
你从头到尾,不就在那儿讽刺皇上写诗深情吗?
人家婉嫔整理皇上悼念富察皇后的诗词,你又是怎么说的?
再者,你自已当皇后当得什么鬼样子,你自已心里没点数吗?
就说婉嫔。
富察皇后在位的时候,婉嫔好歹能侍个寝,您上位了呢?
好家伙,专宠的时候不说把机会平等的分给后妃,等寒香见入宫专宠,婉嫔去您宫里,说她已经六年多没侍寝了。
您说什么了?
妃嫔多年未侍寝,这本来就是中宫失职,您可倒好,非但不安慰,反而说什么秋凉时节说这些丧气话,当真叫人心凉。
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脑子是不是有什么病病?
富察皇后在位时倡导节俭,再看看你?
天天十个手指头不够戴的!
问题是,你那指头,它也不好看啊?
矮胖短粗,还带着那么大的绿翡翠,有没有一点点审美了请问?
还有。
最后和皇帝对峙,你口口声声说“舒妃对皇上是真心爱慕的,可皇上从一开始就假借坐胎药,避免舒妃有孕,以至于十阿哥体弱,不治早夭,舒妃也跟着绝望自焚”。
不是。
合着你知道舒妃的死是因为对“皇上绝望”啊?
那她后面挨的嘴巴子怎么说?
就,纯帮忙平账的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好意说皇帝薄情寡性,自私虚伪?
愉妃,你的好姐妹,当初被查出来有谋害十三阿哥之嫌,被皇上关押进慎刑司,连你身边的容佩都来问你要不要去说说情。
结果呢?
你说“本宫去了也是惘然”。
惢心,也算是对你一心一意,结果呢?
人要被押去慎刑司证明“你”的清白,你可倒好,精奇嬷嬷来带人的时候,自始至终您高贵的腚就没离开过椅子,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腿断了!
大阿哥,你一边儿说着“永璜刚过世,本宫不想耀眼夺目”,一边抹着大红嘴唇,戴着大红花,穿着明黄的贵妃服制。
一边儿对公主说公主享天下之养就该为天下倾尽心力,一边儿又说“永基呢,将来就做一个尊贵的王爷”,你恶不恶心?!
要论薄情寡性、自私虚伪,谁比得过您啊?!
还有,请不要企图用重情重义、不想宫斗的表面,来掩盖你蠢钝如猪的本质!
瞧瞧太后当初被污蔑与太医私通,人家是怎么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接气势拉满,质问那个指证她的宫女,说“你伺候本宫,不把心思放在正经事上,倒日日留心哪位太医的手搭了本宫的手,这些情景,若是放了旁人是看都不敢看的,为何你连枝叶末节都这般留意?如此居心,实在可疑”!
再看看您呢?
当初被诬陷进冷宫的时候说了啥?
哦。
臣妾百口莫辩。
然后还真就不辩了。
怎么着,您是在这儿扮演五千年前就灭绝的大鲨笔呢,您真是心善啊,为了物种多样性竟做出了这般牺牲!
你以为自已是山间青松,有着不争不抢、看淡人间的傲骨,殊不知你所作种种,在众人眼中,不过是低劣的纸菊,只有形似,毫无内在!
这一套行云流水般的组合拳下来,再加上周围鬼魂眼神中,藏都不稀罕藏一下的嘲讽,从来都觉得自已是世间独一份绿梅的如懿,哪里受得了如此大的落差感,脚下不稳,一脑袋栽进了忘川之中。
进忠瞧着打了胜仗一般,昂首挺胸回来的卫嬿婉,不由眨了眨眼。
他从前,只知道嬿婉总能在最合适的时机、说出最和顺皇帝心意的话,却不知原来小祖宗怼起人来,也这么刀刀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
猛然想起上辈子他和嬿婉唯一一次争吵,那时候,小祖宗没说几句,便要和他一拍两散。
这么想想,应该……只是气话吧?
否则,凭嬿婉怼人的功力,哪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已。
你瞧,最后她送走自已的时候,说的话多扎心。
这么说,至少那时候,她心里……或多或少,是有他几分位置的吧?
嘿嘿。
孟婆十分鄙夷地看着又在冒粉色泡泡的进忠,淦!这恋爱脑什么时候能去投胎啊?!
你们这群男男女女,真是够够的了!
【完】
第56章番外篇倒反天罡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线:春节过后,御前三只加薪,进忠升职为御前总管,甜饼日常一发完结~】
二月。
虽说除夕已过,可早春的天儿还是有些冷。
特别是刚下过雨的晚上,阴湿的北风在紫禁城的宫道长街上那么一卷,足够叫人打上几个冷颤。
进保一脸茫然,他觉得好不容易早下值一天的自已,现在应该在暖和的被窝里,而不是和卫嬿婉,拎着棍子蹲在宫道的拐角。
卫嬿婉搓了搓手,三更过后,天更冷了,冻得她手都有些发僵。
但是她不能放弃。
毕竟这时候回去,那她前半宿岂不是白蹲啦?!
进保看卫嬿婉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他能咋办?
继续舍命陪君子呗。l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是不知道这俩人到底在搞什么,但卫嬿婉前阵子在长春宫得了皇后娘娘青眼,在御前讨赏时,没求别的,反倒是请皇上把他们仨把月例银子涨了,这可是天大的人情,他不还岂不是说不过去。
更何况,蹲进忠,顺便把人敲晕绑了,这要求也没多过分。
只是不知今日出了什么岔子,原本早该下值的进忠,这都月上三竿了,却始终不见人影。
他和卫嬿婉在这儿吹了半宿冷风,吹得他都有点晕头转向了。
终于,就在这两只快要冻死的时候,进忠提着灯笼,隐隐出现在长街的那头。
李玉因与翊坤宫过从甚密,被打发离开御前领了个闲职,眼下,他便成了皇帝身边儿的太监总管,成天跟着皇帝忙东忙西。
这不,皇上刚与大臣议完事,他送走了大臣又伺候皇上安置,这才能将剩下的差事交到新调来御前的两个小太监,自已忙不迭的回庑房合会儿眼。
只是不知道这么晚回去,会不会打扰到嬿婉休息,不然,他去找进保凑合一晚,左右明儿早晨是他当值,早起点也没什么——
然而。
尚不等进忠琢磨完,就听前面拐角处突然传来一阵动响,旋即,就见进保提着棍子跳出来了,然而,还没等他这棍子敲下来,却听墙角那儿又飘来一声“哎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皆是一愣,进忠一脚踹开进保,灯笼也扔在一边儿,一把将晕死在墙角的卫嬿婉揽在怀里,抬手抚了下额头,贼烫。
进忠不由拧眉,刀子一样的眼神死死剜着进保:“明天再找你算账!”
言罢,打横将人抱起,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去太医院,请包太医来!”
自知理亏,进保连忙点头,提着灯笼小跑着就去了。
太医院。
包太医今儿个值夜。
一晚上都没什么事,让摸鱼的包太医十分开心,眼看就要下值了,刚想要不温点小药酒,暖和暖和身子,回去时,顺便再去市集上吃碗热腾腾的鸡汤小馄饨,撒上葱花,再点上两滴香油,哎呀,这生活,美滋滋~
可。
他这美好的幻想,就被匆匆赶来的进保,十分无情的、击碎了。
加班,哪有不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包太医跟着进保一路小跑,等到了庑房搭完脉,算了下时辰,约莫馄饨摊儿也该收了。
包太医很受伤、很无助,但是他深谙后宫生存法则——痛苦不会减少,只会从一个人的脸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脸上。
所以,为了减少他心中的苦痛,他只能忍痛大手一挥,帮卫嬿婉开了一剂狠药。
无他,唯苦劈叉尔。
包太医和进忠信誓旦旦,大总管您放心,这一贴药下去,嬿婉姑娘保准药到病除,约莫正午前后就能退热。
送走包太医,又督着进保去上了值,进忠将屋内炉子扒拉过后,这才放心去煎药。
待药煎好,回来却见卫嬿婉因为发热,把被子捣推到一边儿,又许是因为没被子觉得冷,整个人正缩成一团儿在角落里蜷着,委委屈屈、可可怜怜。
进忠整个人都不好了。
三两步上前将药放在床头,将人扒拉回来,又把被子给她裹了个严实,想了想,索性直接连被带人搂在怀里,等卫嬿婉不哆嗦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进忠看着汤药不断往出涌的热乎气儿,双眼有些发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
这小祖宗到底想什么呢?
半夜带着进保蹲他?
还带着棍子和麻绳?
啊?
进忠没好气的轻轻弹了下卫嬿婉的额头,还是烫的厉害,瞬间又心疼的紧了紧怀抱。
待药稍凉些,才轻声软语的贴在卫嬿婉耳畔:“嬿婉、嬿婉?醒醒,喝了药再睡吧。”
“……”
本来就迷迷糊糊的卫嬿婉正晕乎着呢,之前又热又冷的,好容易来了个舒服的靠垫儿,不仅温度刚好,还软软乎乎,她才睡踏实没多一会儿,却被喊起来吃药,一时间,难免想耍个脾气。
进忠眼瞧着卫嬿婉睁了睁眼,瞥见自已后,又一个猛子扎回了被褥,还把脑袋给蒙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哟。
您真可是我祖宗。
“好啦好啦,躲也没用,快来把药喝了吧?”
一边用勺子搅和着汤药散热,进忠一边把被子掀开个角儿,省得某人像昨儿晚上把自已冻晕一样,这次再给自已闷熟了。
“不喝。”
卫嬿婉闷声闷气的,像极了上辈子他拿红枣燕窝粥哄她时那样。
进忠也不恼,将药碗放到一边儿,真像哄孩子一样从袖中摸出了个蜜饯:“乖。”
“不乖!”
卫嬿婉从被子缝儿里瞧见蜜饯,脑袋都炸了,他还真把自已当小孩了?!
一想到自已的绑人计划落空了,卫嬿婉整个人都沉浸在四度反攻失败的悲伤情绪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人一点道理不想讲。
毕竟。
谁连跪四把排位赛,还能心平气和的讲道理不是。
进忠能怎么办呢?
只能哄啊!
万一小祖宗把自已烧傻了怎么办?
下半辈子谁养活……
他来养,好像也不是不行?
微微摇了摇头,把自已这可怕的想法打出脑袋,进忠一手捧着碗,一手沿着被子缝儿往里钻,想把某只贼兔子从被褥里挖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嗯!”
可谁想,也不知道碰哪儿了,手指拂过的地方柔软非常,被褥里的那人又是一声娇喘,吓得进忠赶忙将手抽出来,一时之间,室内的气氛瞬间旖旎了两分。
被褥中的卫嬿婉用力咬着唇,可方才进忠碰过的地方宛若灼烧一般,又涨又麻的感觉不可抑制的从胸口涌上来,蒙着被子实在难以呼吸,索性露了个脑袋出来。
因着高热不退,卫嬿婉两只眼睛湿润润的,再加上先前那么一闹腾,睫毛上就好似盈着泪珠。
进忠面儿上控制不住的爬上红晕,可念在小祖宗生病的份上,只能软着声音耐心哄骗:“我帮你试过了,这药一点儿都不苦,包太医说喝了中午就能退烧,咱多少喝点?”
卫嬿婉不知是烧的还是燥的难受,从被褥中钻出来的她宛如得了片刻喘息的鱼,小嘴艰难的呼着空气,那模样,叫进忠心疼坏了。
啧。
都病成这样了,还耍性子呢。
小心将人扶正,进忠用勺舀了些许汤药,送到卫嬿婉嘴边儿,谁想,卫嬿婉只喝了一口,瞬间翻脸了!
“这、这什么药啊?!这么苦!”
旋即,又缩回了被窝,严丝合缝的那种。
进忠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这么耗下去,他耗得起,可他真担心嬿婉那小脑袋给烧傻了。
思及此,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单手提着碗喝了半碗,另一只手不容反抗的将被褥掀了,捉住卫嬿婉的胳膊,将其反剪在背后,强迫她面对自已,跟着,用口将汤药渡了过去。
卫嬿婉当然不肯喝。
使尽了全身力气挣扎,半碗药,撒了得有一小半。
进忠“啧”了一声,眉心微蹙,抬手将嘴角,方才被卫嬿婉咬破的血渍擦了,眼看又要拿碗再来一口!
卫嬿婉脸都白了,那玩意是真苦啊!能把人苦劈叉的那种苦啊!
“不、不不不不——唔、唔唔——”
两人唇齿相交,可卫嬿婉实在不想再咽那药汤子,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贼兔子居然想反过来撬开毒蛇的嘴,硬是把汤药给顶了回去。
莫名被呛了一口汤药,进忠咳了几声,看着捂着嘴,如临大敌的卫嬿婉,进忠简直快被气笑了,连带着语气都阴冷了两分:“不喝?”
“不不不不喝!”卫嬿婉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坚决!
“……”
进忠深吸了两口气,口腔中苦涩混杂着血腥味,一直在勾搭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肮脏事儿,他可舍不得这个节骨眼儿上欺负嬿婉,她生着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认命一般将药碗放在一边儿,进忠哄着人躺回床榻,又给她掖好了背角:“行,那便先不喝了,我再去煎一贴,这回多加些冰糖进去,要是一会儿你这热还退不下去,便得乖乖喝了,成不?”
“嗯嗯嗯。”
一听至少逃过眼下的一劫,卫嬿婉立刻点头如捣蒜,乖巧、听话。
然而,天不遂人愿,待进忠第二贴药煎回来,卫嬿婉额头的温度,丝毫没有降下丁点儿的意思。
两人,又开始了拉锯战。
这不行啊。
进忠端着药碗,一筹莫展,末了,只能叹了口气,正路走不通,他能怎么办?
只能走歪门邪道了啊,不然,还真由着这祖宗闹腾不喝药?
“嬿婉……”
进忠眉梢微动,大手不老实的摩挲在卫嬿婉的腰身上,惹得后者哆嗦了两下,捂着嘴巴的手立刻改了地方,可早被进忠探究个遍的身子只这两下,便仿佛燎起了一把无源之火,烧得她口干舌燥,目中晕眩。
溺水的鱼,本能还是求生。
就在卫嬿婉被逗弄得惊喘出声时,进忠看准时机,赶忙渡了一口药汤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嬿婉:“???”
什么鬼东西啊?!
苦药下肚,卫嬿婉忍不住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可她面上潮红丝毫未消,一双清凌凌的杏眼此时越发迷蒙,当真没什么杀伤力。
进忠反倒像是寻到了什么乐子,原本一把阴柔的嗓子如今低沉的可怕,那声音在卫嬿婉耳畔徐徐回荡,此时,卫嬿婉就被他压在榻上,两人挨的极进,甚至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眼神倒是挺凶的……嗤,真可爱啊……”
进忠一开口,火热的鼻息拂过,卫嬿婉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不止是耳后那一块肌肤全酥了,身子也跟着动弹不得了。
断断续续的嘤咛夹杂着娇喘细细回荡,直到那碗苦药汤子见了底。
翌日。
包太医的药果然管用。
一贴半下去,卫嬿婉立刻好利落了。
只不过,魏佳茵看着卫嬿婉哭红的眼睛,抬头看了看永寿宫的房梁,仔细揣摩了一下用词儿:“师傅,要不,您就认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挣扎了。
何苦地呢。
卫嬿婉咬牙切齿,一拳砸在桌面上:“我、我还就不信了,我还当真奈何不了他了?!”
言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头脑风暴。
魏佳茵在一旁瞅着,默默把面前的糕点往自家宝贝师傅那边儿推了推,折腾一晚上,师傅肯定饿了,没事,多大点事啊,吃饱再战!
大不了再被反扑!
再扑再战呗!
【完】
第57章番外篇—梦境篇
【时间线:七阿哥薨前,痘疫前夕,忙晕过去紫禁城打工人进忠的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打工人,哪有不疯的。
近来宫中痘疫横行,进忠被狗皇帝吩咐着干这干那,连熬了三四个夜没合过眼,终于在一个晨曦破晓的时候,两眼一闭,“砰”的一声,直直往前一栽。
一旁的进保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把人扒拉着翻了个面儿,不知道是不是平日被小情侣伤害多了,进保拍进忠的脸跟扇他大嘴巴子似的,那声音,贼响。
进保:“进忠、快醒醒!别睡!还有好多活儿等着咱俩呢!你睡了我可怎么活啊!”
“啪啪啪!”
进忠许是被拍疼了,嘴巴嘟囔了两句,进保好奇的把耳朵凑过去,想听听这人说了什么,结果——
进忠:“……还好,嬿婉在长春宫……不用……像咱们一样、四处奔走……”
进保:“……”
进保沉默了片刻,扇他大嘴巴子的手——更、狠、了!
进忠被扇得飘飘忽忽的,只觉得自已,好像做了个梦。
……
涂山素来是狐妖的地盘,凡人不敢踏足,却不代表狐妖们不会溜出来玩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忠和进保都是刚化形的小狐狸精,对长老们说的“险恶人间”涉足不深,故而,对“人”这种十分脆弱且寿数极短的玩意儿很感兴趣。
得空,这俩货就开始研究怎么从涂山溜出去。
一日,终于让他们寻了机会,俩崽子二话不说,头都不回,一个猛子便扎进了这红尘纷乱的人世间。
涂山脚下,便是大安的国都——盛京。
进忠、进保化作两个青衫小哥儿,顺利混进了城门。
盛京繁华,两只崽子也乐得这儿看看、那儿瞧瞧,特别是进保,你就和他逛吧,一逛一个不吱声。
一会儿看到花折鹅糕走不动道儿了,一会瞅见水盆羊肉口水哗哗的,末了,进忠实在没拉住,孩子一个猛子,直接抱着烤鸡摊儿上的一整刚出炉的烤鸡啃上了。
进忠:“……”
进保啊。
你是不是忘了,人间东西,都需要银子买的。
他俩出来的匆忙,自已上那儿弄银子去?
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进忠满脸绝望,在“自已跑路”和“卖身赎傻师弟”两个选项中反复横跳时,突然下颔被一个纤细的手指捉住,跟着,脸被强行扭了过来——
“噗,好俊秀的小郎君。”
映入进忠眼帘的,是他从未见过的绝色。
按理说,只有他们狐狸精魅惑人类的份儿,进忠从未想过,自已作为一只合格的狐狸精,竟还会有被人“拿捏住”的那一天。
眼前人的一颦一笑,都那么合他心意,一见钟情,好像自已会喜欢上这个人,就该是刻在骨血里的习惯。
卫嬿婉瞧进忠直愣愣的眼神盯着自已,也不怕,倒是新鲜,歪了歪脑袋,头上朱翠环佩相撞的声音叮当作响:“瞧傻啦?我那么好看吗?”
闻言,回过神儿的进忠赶忙移开目光:“抱歉,唐突姑娘了。”
“姑娘?”
卫嬿婉眨巴着水汪汪的杏眸,更乐了:“你……不知道我是谁啊?”
大安国富民强,放眼整个中原,哪个藩国敢不来朝,而她,便是这大安唯一的皇女。
她上有诸多兄长,叔伯无数,作为大安开国以来,唯一出生的女孩子,卫嬿婉从小便被各方势力各种没边儿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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