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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这样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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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惊雷声一声比一声厉害,就像是在人的耳边炸响一样。

李南柯听到紫苏的话愣了下,才从被窝里爬起来。

“出什么事了?”

李南柯从被窝里坐起来。

外面又是一道闪电,照亮了屋内,映得紫苏的脸色苍白。

她转身,弯腰费力地拖了一只硕大的篮子进来。

雪鹰躺在篮子里,浑身的毛发都湿透了,蔫蔫地趴在篮子里。

看到李南柯后,两只湿漉漉的眼睛亮了些,发出委屈的呜咽。

“雪鹰!”

李南柯从床上跳下来,三两步跑过去,拿了巾帕给它擦拭毛发。

“它这是怎么啦?”

紫苏道:“它应该是想进来找姑娘,门房的人不认识它是宣王的狗,没控制好力道,一棍打在它腿上了。”

“幸好门房有个叫小顺的半大小子,平日里和奴婢关系不错,悄悄把雪鹰送了进来。

它腿上的伤,奴婢找车马房的张叔看过了,没有伤到骨头,养几天就好了。”

李南柯松了口气,伸手揉了揉雪鹰的脑袋。

“我家后角门西边有个狗洞,你机灵点,下次从那儿钻进来。”

雪鹰瞪圆了眼睛。

“汪汪汪。”

李南柯现在很懂雪鹰了。

它表示抗议时,一般会叫三声。

同意时,就只叫两声。

她指了指雪鹰耷拉在前面的腿。

“受伤的是这只腿吧?”

“汪汪。”

她轻轻摸了摸,见雪鹰只是轻轻蜷缩了下,猜测应该伤得不重。

“不钻狗洞的下场就是被打伤,还好看门的老王年纪大了,手上力气不够。

要是换成别的小厮,你的狗腿就被打断了。”

“汪汪汪!”

李南柯被它不服气的模样逗得咯咯笑。

又吩咐紫苏,“紫苏姐姐,你明儿一早去告诉老王,就说他打的是宣王的狗,罚他哪只手打的,就用棍子敲伤哪只手。”

又道:“那个叫小顺的小厮,赏他一两银子,以后门房上有什么事,让他来知会你一声。”

紫苏点头应下。

姑娘有罚有赏,越发像个小大人了。

李南柯捧着雪鹰的脸。

“为你出气了,满意了吧?”

雪鹰眯着眼,用脑袋蹭着她的掌心。

“汪汪。”

李南柯帮雪鹰擦干毛发,陪着它玩了会。

见它左前腿微微蜷缩着,三条腿一样跑得十分利索,一下就窜到了软榻上。

看来确实伤得不严重。

紫苏一脸担忧,“若宣王知道雪鹰受伤,会不会一怒之下怪罪姑娘?”

姑娘好不容易才从宣王手里逃过一劫,这要是再被怪罪......

李南柯轻笑,“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

紫苏:“这能瞒得住吗?除非......”

除非雪鹰不回去。

李南柯顺着紫苏的目光看向雪鹰,笑咪咪抵着它的额头。

“你这几天都留在我家好不好?我每天都给你准备肉肉,嗯,我还有礼物送给你哦。”

雪鹰:“汪汪。”

李南柯小手一拍。

“好了,雪鹰同意啦,它不回去,宣王就不会知道啦!”

紫苏......

这样也行?

“紫苏姐姐别担心啦,我觉得宣王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坏啊,不然我就真的被喂了雪鹰了。”

紫苏想了想,笑了。

“奴婢白长姑娘这么多岁,竟然还没有姑娘想的通透,姑娘真厉害。”

李南柯抱着雪鹰笑嘻嘻点头。

“我也觉得自己很厉害!”

在梦里她经历了十八年的人生,就好像突然多了一双慧眼,原本看不懂的许多事如今都能看明白了。

梦里,她刚被宣王买走时,吓得浑身发抖,根本不敢伺候他。

宣王手刚伸出来,她就瑟缩着跪到了地上。

宣王重重冷哼,“无用的东西,拉下去砍了。”

她当场就被吓晕了。

再醒来,脑袋还好好的顶在脖子上。

后来,宣王也没提砍了她的事儿。

再后来......

李南柯抱着雪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一夜,她睡得格外踏实。

翌日一早,宋家就派人来请宋依回去。

“老爷请大姑奶奶立即回府,有事商议。”

宋依想到昨日在汴京府衙门的事,收拾一下,带着紫兰回了宋家。

一进门,愤怒的咆哮声扑面而来。

“你给我跪下!”

宋侍郎坐在上首,脸色铁青,神色恼怒。

宋依两腿一颤,长久以来对于父亲的恐惧让她下意识膝盖一屈。

膝盖弯到一半,她混沌的脑子里忽然想起自己对于女儿的承诺。

她要做对家里有用的人。

膝盖又慢慢地直起来,她竭力克制着心中的恐惧,抬眸看向宋侍郎。

“不知我做错了何事?让父亲这般生气。”

宋侍郎见宋依竟然没按照他预想的跪下,愣了一瞬,更加生气了。

“你还有脸问?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你都不懂吗?一点银子的事儿,你就不能先来家里问问?

竟然还闹到汴京府去了,整个宋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宋侍郎重重一掌拍在黄花梨木桌案上,震得上面的茶盏,茶盖叮当作响。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我下衙的时候被多少同僚嘲笑?”

“李慕整天赏花遛鸟,不务正业,这次玩忽职守罪就已经连累到我了,如今你又因为嫁妆闹到衙门去。

你们夫妻俩能不能要点脸,觉得丢人很光彩是吗?”

宋侍郎想到同僚们的阴阳怪气,上峰的委婉问候,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我是礼部侍郎,家里却因为几两银子对簿公堂,你让我这脸在礼部往哪儿放?

就连礼部尚书都来问我能不能处理好家务事了,都是你这个孽女的错!”

宋依紧紧攥着拳头,却还是控制不住,无声掉下泪来。

尽管早就料到父亲会责备她,可面对如此愤怒的责骂,她还是难受又委屈。

委屈到眼泪决堤一般,根本止不住。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她和弟弟,妹妹有了冲突,父亲责怪她不懂事,不知道礼让弟妹。

弟弟,妹妹生病了,父亲守在床前,担心地用额头贴着他们的额头,温柔慈爱地哄他们。

而她生病了,想得父亲一句关心,学着妹妹撒娇说:“药苦,吃不下。”

换来的却是父亲满脸嫌弃地责备。

“药都吃不下去,真是没用,你就不能为你弟弟,妹妹做个榜样?”

她永远记得自己当时有多么失落,捏着鼻子硬生生灌下了一整碗苦药。

然后接过宋慧递过来的一把蜜饯,全都塞进嘴里,渴盼地看着父亲。

本以为能得父亲一句夸奖,结果父亲淡淡点头。

然后温柔地摸着宋慧的头发,夸赞:“慧儿真棒,还会心疼姐姐了。”

甚至有时候,父亲对着她,会叫宋慧的名字。

她委屈地提醒父亲,却只换来他不耐烦的拂袖而去。

以前宋依不懂,只以为是自己不够好才不得父亲欢心。

如今才知道并不是天下父母都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有的父母,天生就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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